韶华小说

韶华小说> 性瘾少女和男魅魔 > 第13章

第13章

指中间夹着一张卡。 “我的银行附属卡,你要用钱直接从上面取。” 吴所畏冷着脸,“我不要,你爱给谁给谁吧。” “持卡人的名字就是你,还能给谁用?” 吴所畏脸色变了变,语气依旧很生硬。 “反正我也用不着,你注销了吧。” 池骋目光沉沉的,“没资金用什么开公司?拿着吧,用得着就用,用不着就得。”说完硬塞进吴所畏的衣兜里。 吴所畏要掏出来,池骋攥住他的手。 “那会儿跟你闹着玩呢,蛋那么大心眼儿那么小。” 吴所畏拧眉怒视,却被池骋伸到脑门儿的大手将怒气全都揉散了。 “进去吧,我上班了。” 看着池骋的车扬长而去,吴所畏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 几番考虑选定买主,吴所畏总算把那批蛇出手了,今年的市场行情真不错,林林总总又有小六十万入账。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实行得值,不仅把人撬来了,而且把财路打通了。 虽然一直忙活着自个儿的事,吴所畏还是惦记着池骋那批蛇。 费了好大劲才联系到那个卖名贵蛇苗的商贩,俩人找了个饭馆密聊。 “都卖没了。”商贩说,“上次来了个大户,把那批蛇苗都包了。” 吴所畏解释道,“我不是来买蛇苗的,我是来买母蛇的。” “母蛇?”商贩拧起眉毛。 吴所畏点头,“上次你卖给我的蛇苗我很喜欢,我想把那条母蛇买下来,你帮我联系联系那位看守人员,让他把母蛇给我捎出来。” 商贩立即摆手,“那哪成啊?部队是什么地方啊?几道防守啊?里面的东西能说捎出来就捎出来么?” 吴所畏反问,“那么一大批蛇苗怎么就捎出来了?” “那不一样啊!”商贩面露慎色,“实话和你说吧,人家让他看得那批蛇压根不是部队里的,是替私人看护的,里面的蛇都是有数的,少一条都不成。” 吴所畏心知肚明,但还是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 “这么回事啊?”手指在桌面轻敲两下,顿住,“你看这样成不成?我找一条同种类的蛇,和里面的那条蛇换。这样一来,他看护的蛇不多不少,还是那个数。” 商贩继续摇头,“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那种蛇都快灭绝了,你上哪找去?” “我要是能找着呢?”吴所畏自信满满。 商贩哼笑一声,“你要是真能照着,又何必换呢?那条不一样啊?” “当然不一样。”吴所畏找了个很好的说辞,“我看上的是这条蛇的母蛇,又不是这个蛇种。” 商贩觉得吴所畏说的都是不着边际的话,压根没往心里去,就没少喝,菜没少吃,但聊到最后都是那套话,甭瞎琢磨了,这事没戏! 吴所畏拿出两摞钱放在饭桌上。 “那有几百条蛇,就换走这么一条,谁能看得出来?再说了,蛇经常褪皮换色,就是看出来了又能怎么样?蛇种没变,价值没减,还要拿去做DNA检测么?” 商贩扫了一眼钱,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吴所畏又放上去一摞,推到商贩面前。 “蛇我肯定能找到,你只需帮我联系那个人,别的都不用你操心。” 商贩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口了。 “我尽量吧。” ☆、94 无声的警示 vip (3013字) 池骋出差回来没两天,钟文玉收到了匿名短信。 内容和上条短信差不多,就是警告钟文玉管好自个儿的儿子,别再让他骚扰男性。 钟文玉的心刚踏实下来,因为这么一条短信又乱了。她不敢和池远端说,怕池远端那个脾气,一旦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和池骋闹起来。万一就是条骚扰短信,再因为这么一件莫须有的事,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实在不值得。 于是赶上周末,又把岳悦叫来了。 岳悦还是那副模样,无论心情好与否,只要见了钟文玉,永远是笑盈盈的。 “悦悦啊,你实话告诉阿姨,你和池骋到底怎么样了?” 岳悦心里咯噔一下,语气有点儿不自然。 “我们俩一直那样啊。” 钟文玉略显急切,“你俩之间没闹什么矛盾?” 岳悦小心翼翼地问,“阿姨,是不是池骋和你说了什么啊?” “没,自打你回来,我还没看见他呢。” 岳悦开口更加谨慎了,“阿姨,您放心吧,我们俩一直挺好的。每个人都有自个儿的脾气,我从来不指望池骋能处处顺着我。我妈经常对我说,恋爱的时候太娇气,结婚以后要承受很大的落差。所以我一直很理性的经营这段感情,从不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俩人踏踏实实在一起就好。” 钟文玉喝了一口茶水,感觉舒心多了。 “还是你够聪明,怪不得我儿子哪个女孩都瞧不上,偏偏相中了你。” 岳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钟文玉又说,“你俩挑个日子把证领了吧。” 岳悦心中狂喜,手里的茶杯都有点儿拿不稳了,但还是尽量克制着,试探性地问,“快了点儿吧?” “不快了!”钟文玉笑着攥住岳悦的手,“我认定你这个儿媳妇了。” …… 晚上,池骋在酒店订了个包厢,特意请来一些朋友,介绍给吴所畏认识。 “这是合通光电科技有限公司的王总。” 王总站起身和吴所畏握手,并递给他一张名片,“我们公司专注于LED显示系统的研究和开发,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吴所畏客气地笑道,“我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要多多请教您了。” “这话说得见外了。”王总爽朗一笑,“池骋的舅舅是我老师,没他我这个公司都办不起来。你是池骋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以后咱们成了同行,合作的机会多着呢。” 有一个瘦高的男人起身给吴所畏敬酒,说话也客客气气的。 “我是光顺贸易公司的总经理张腾,我们公司主要的经营范围就是在节能灯和显示屏这一块,感兴趣的话可以来看看。” 吴所畏接过名片看了一眼,称赞道,“你们公司在这一领域很有名啊!我前两天上网查资料,看到关于你们公司的详细介绍,还特意关注了一下。” 张腾谦虚地笑笑,“我们公司就是起步早占了先机,这两年竞争压力挺大,有几个公司异军突起。比如迅达贸易,做你斜对面的那位就是他们的一把手。” 吴所畏又站起来和那个人碰杯,简单寒暄了几句。 一顿饭吃得热热额闹闹到,酒也喝了不少,吴所畏脸都红了,走路直晃悠。坐在车上还有点儿缓不过神来,曾经为了一笔订单,到处低声下气,吃尽了闭门羹。现在刚有个想法,还拿不出切实可行的方案,个汇总合作机会就主动找上门了。 这种境遇的变化,真不是一般的胃口可以消化的。 池骋刚要拧旋钮,副驾驶位上的吴所畏突然脑袋一歪,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池骋的手臂上,不让他启动车子。池骋用坚硬的下巴磨蹭吴所畏锃亮的头顶,大手在他脸上揉了两把,问,“怎么了?喝得不舒服?” 吴所畏就这么一直赖着,也不说话。 池骋线条阳刚的薄唇移到吴所畏的耳朵上厮磨着,呼出来的酒精顺着耳孔渗透到整个大脑皮层。吴所畏肩膀抖了抖,突然一股大力将池骋的胳膊扭开,用脑门儿去撞池骋的脑门儿,力道很重。 无色别的地方没有池骋的硬,但脑门儿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不仅把池骋撞疼了,还气汹汹的拽着他的领子质问,“为啥要对我这么好?” 池骋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瞧着他。 吴所畏觉得自个儿喝的不是酒,是醋,酸水一股股的往嗓子眼儿冒,都不知道自个儿酸的是什么。人也撬过来了,感情也绑过来了,该说的瞎话都说了,该干的坏事也都干了……不仅没得到报应,小日子还过得红红火火的! 还有啥不满足的? 涌出这么多股情绪,经说不出个所以然,比到最后只能用手狠砸池骋的胸口,怒嚎一声,“我脑门儿疼。” 池骋五指狠扣吴所畏的后脑勺,一把拖到自个儿面前。 “脑门儿疼赖谁啊?” 粗声还口,“赖你!” 没你我一个人过得硬硬实实的! 这要搁池骋以前的脾气,早就开揍了,有这么混的么?对你好还成了我的不是?你去打听打听,我池骋给谁一句好听的,谁不得偷着乐一宿?非得让我小鞭子抽着,鞋底子量着,你丫心里才舒坦是吧? 一把按在自个儿腿上,使劲啃,啃得他咒骂连连,啃得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利索话,池骋的车也开到了家门口。 门不是用锁打开的,而是直接踹开的,进去之后直接按在墙上,粗野刚硬的喘气声带着金属的质感,粗糙的手掌从腰际一路碾磨向上,霸道又温柔。 “乳尖都胀成这样了?”故意问。 吴所畏闷哼了一声,发狠地咬着池骋坚硬的脖颈。 屋里的温度刚被点燃,手机铃声就响了。 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刻,从上车的那时候就知道,今儿晚上没法留在这。自己种下的孽,自个儿吞食恶果,吴所畏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池骋去阳台上接电话。 吴所畏面无表情地从衣兜里抽出一包药粉,专门用来毒害蛇的,他知道小醋包不会吃,于是放心地将这包药粉扔进了卫生间的纸篓。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不着痕迹,直到池骋从阳台走回来,吴所畏依旧保持那个姿势。 “我妈一会儿要来。”池骋说。 吴所畏二话不说,扣好衣服就朝门口走。 池骋心里一痛,一把将他拽了回来,狠狠箍在怀里。 “我亏欠你的,一定会还。” 吴所畏怔了怔,掉头走人。 二十分钟后,岳悦来了,进门就在吴所畏亲过的地方再亲了一口。 池骋没有任何回应,径直走进浴室洗澡。 钟文玉的一句“我认定你这个儿媳妇了”给了岳悦一块免死金牌,小醋包就盘在不远处,悠哉悠哉地瞧着她,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岳悦严重温度骤降,她缓缓地朝小醋包走过去,蹲下身,将包里的一只家雀儿扔给它。 “吃吧。”温柔地召唤着。 小醋包小尾巴翘着,闻都不闻一下,模样特别傲娇。 竟然不吃?!岳悦耐着性子又往小醋包嘴边递了递。 “刚逮的,可好吃了。” 小醋包还是不鸟她,除了池骋和吴所畏喂给它的,就是再好的东西,它也不吃。 此计行不通,岳悦心有不甘,看来还得想别的招儿治它……正琢磨着,浴室的门把手突然响了,岳悦匆忙将家雀儿塞回包里,稳稳坐在床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半夜,趁着池骋睡熟了,岳悦偷偷去了卫生间,把家雀儿扔进马桶,冲了十几遍才冲下去。 池骋睡觉很警觉,卫生间的异常动静让他神经一紧。 第二天一早,起身去卫生间,低头看纸篓,一个药包静静地躺在里面。 …… ☆、95 人精子中的精子 vip (3229字) “这是一种灭蛇药,但药剂含量比较低,像小醋包这样的蟒蛇,估摸着得服用多次才能中毒而亡。前几次中毒症状较轻,或许只是拉肚子,呕吐的轻微反应。时间长了,毒素在体内积存过多,察觉到可能也来不及救了。”刚子说。 池骋把玩着手里的药粉,眼神阴沉沉的,情绪掩藏得很深。 刚子感叹道,“这人胆儿够大,但是没脑子,对小醋包的性情也还不够了解,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一个烂招吧。” 池骋静静开口,“一定是和我有频繁接触的人,才适用这种方式下毒。” 这么一说,此人是谁就再清楚不过了。事实上池骋心里早就有数,只不过没有现场抓到,他不会轻易挑明。不是怕冤枉了好人,而是懒得听她狡辩。 刚子试探性地问,“你的意思,是岳姐干的?” “是不是她,过几天就知道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话题扯到部队的那批蛇上。 “我已经成功偷梁换柱,那几条蛇看着和之前的差不多,实际上习性差别很大。混到一起散养着,肯定得受到围攻,保不齐都得让你的蛇吃了。一旦少了大批量的蛇,那个看护得病胆子肯定得着急上报,老爷子知道这事,不发愁才怪。” 池骋用牙齿捣烂了嘴里的茶叶,坚硬的眉骨透着肃杀之气。 “最近盯紧点儿,一旦那边有动作,我们要立刻做出回应。” 刚子目光狠历,“放心吧,耗了大半年,等的就是这一天。不敢说万无一失,但绝不会出大岔子。蛇,咱是一定要如数抢回的。” 池骋喉结处滚动一下,目光柔和下来。 “待我去瞧瞧接回来的那帮蛇崽子,大半年没见,真有点儿想了。” 刚子哈哈一笑,跟着池骋一起上了车。 …… 吴所畏在诊所等了两个多钟头,等到晚上十点多,姜小帅总算回来了。 “怎么样?”吴所畏急切地问。 姜小帅把玻璃箱往桌上一放,喘了两口粗气,说:“搞定了。” “不是问你这个……”吴所畏凑到姜小帅跟前儿,小声问:“我是想问你,他没把你怎么着吧?” “没啊!”姜小帅痞痞一笑,“我是谁啊?能让他占到便宜?” “那你直接和他要,他就给了?” 姜小帅点头,“答应得倍儿痛快!直接让人状玻璃相里,搬到车上了。” 吴所畏用胳膊戳了姜小帅的胸口一下,挤眉弄眼的。 “郭子对你真不赖啊!” 姜小帅在吴所畏的光头上摸了一把,笑道,“能有池骋对你好?” “比他对我好多了!”吴所畏眼神恨悠悠的,“我要是和他要蛇,他百分之百不会给我,我就是再喜欢他也不会送我。” 姜小帅嘿嘿一笑,“这事不能一概而论,郭城宇养蛇就为了玩,池骋把蛇当孩子养,孩子能随便送人么?” “是啊!意义不同么!对郭城宇来说,蛇就是蛇,对池秃子而言,蛇还是人,独属于他的一份念想,哪能让别人染指?” 姜小帅清咳两声,“我可闻到酸味儿了。” 吴所畏的两个眼珠像刀子似的,差点儿把姜小帅的舌头削下来。 “你先看看蛇吧。”姜小帅提醒。 吴所畏把玻璃箱拉到自个儿面前,仔细瞧了瞧这条蛇,色泽真艳丽,花纹真漂亮,都有点儿舍不得顺进去送死了。这么名贵的蛇,要是卖的话,估摸也值不少钱吧。 师徒连心,姜小帅一下瞧出吴所畏心里所想。 “要不咱找个赝品送进去?反正也得让池骋那批蛇吃了,真的假的又有谁知道?” 吴所畏摇摇头,不能因小失大,为了贪了这点儿小钱,再让人家瞧出问题来,到时候损失的是几百条蛇。为了这个计划,我都搭进去十几万了,还在乎这点儿小便宜么?姜小帅惊讶万分,“当初为三百块钱礼物肉疼的吴财奴现如今为博秃子一笑,竟然豪掷十几万?” 吴所畏斜了姜小帅一眼,“压根不是一码事!一笔钱是风险投资,一笔钱是纯挥霍性的。现在让我请他吃一顿烧烤,我还是不舍得掏那二百块钱,因为花了就没了。可搭进去的那十几万就不一样了,能让我掏钱的买卖,绝对只赚不赔。” 姜小帅美不滋的瞧着吴所畏。 “剃头就是管事,脑袋瓜子一亮,人立马就精了。” 想起这事吴所畏就炸毛,等把这些糟心的事都处理完了,一定要去理发店把头发接上! …… 太晚了,姜小帅在诊所住下了,俩人睡在一张床上。 吴所畏翻了个身,面朝姜小帅,定定地瞧着他。 姜小帅也属于敏感型的,闭着眼都能感觉到侧面射过来的灼热光线。 “失眠了?”开口问。 吴所畏声音低沉沉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凉意。 “没有,就是想看看看你。” 说完,突然伸手把姜小帅搂了过来,对着他的薄唇吻了上去。起初只是蜻蜓点水,后来发现姜小帅没有抗拒,心一动就把舌头探了进去。姜小帅的口腔不像池骋的那样灼热,温温和和的,待在里面很舒坦。 吻着吻着,手就从姜小帅的背心下摆滑了进去。 姜小帅一把攥住吴所畏的手,瞳孔散发着幽幽淡淡的光。 “想他了?”直言不讳地问。 吴所畏冷哼一声,“我想他干什么?” 姜小帅在吴所畏的脑门儿上咬一口,继续逗贫,“你不会担心他瞧见那个药包,不仅没迁怒于岳悦,还包庇纵容吧?” “我本来我也没想让他为此事迁怒岳悦。”吴所畏话说的稳稳当当的,“我就是暗示他一下,让他多留神写蚕宝宝而已。我不希望在我正是行动之前,二宝会出什么岔子。何况以他的脾气,肯定不会为一个来路不明的药包责问岳悦,他的牌打得很稳,真要发现端倪,肯定会把那个毒瘤连肉剔除,一点儿残渣都不剩。” 姜小帅迎上吴所畏的视线,冷不防冒出一句。 “你把他看得这么透,怎么对自个儿的心就这么麻木呢?” 吴所畏没明白姜小帅的意思。 “你知道自个儿为什么失眠,为什么憋屈么?”姜小帅问。 吴所畏不作回应。 “其实你现在压根就不在乎岳悦还是不说池骋的女朋友了,你心里明镜似的,她注定是个炮灰了,有没有那个名分,她都翻不了身了。你只是在拿这层关系当个幌子诱骗自个儿,其实你心里真正纠结的,是池骋的态度。是他为了一批蛇,宁肯牺牲自个儿的感情,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其实池骋只要一松口,放弃那批蛇,这场仗就打赢了。但他偏要你费尽心思,偏要你吃这么多苦,绕这么远的路。所以你委屈,你难受,你不甘心为了一批冷血动物苦苦熬着。” “你在乎的,不过是那批蛇对池骋的重要性。” “你痛苦的,无非是池骋死死守着的那一份念想。” 吴所畏恨不得把姜小帅的头盖骨掀开,把脑浆子捣鼓出来,这人实在精得太可恨了! …… 岳悦这阵子一直睡不好,晚上经常做噩梦,梦见自个儿被毒蛇咬,被蟒蛇缠,醒来就是一身冷汗。她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明确告诉她,你这就是受到惊吓所致,需要自个儿慢慢调理,排除心理阴影。 但岳悦性子急,她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距离上次下药已经三天,岳悦还是每天晚上被吓醒,她觉得再不把小醋包除了,她都快得精神病了。钟文玉已经明确表态,下周双方父母见个面,就把这事定下来,池骋没说什么,大概就是默认了。 所以,现在完全可以下手了。 私下联系了两个人,价位开得很高。 “只要能把这条蛇弄死,无论你们用什么方式。”岳悦说。 其中一个行事较稳,接活儿之前先打听清楚。 “用下毒的方式可以么?” 岳悦话说得很硬,“能下毒我还找你们干什么?就是因为它不吃外人喂的东西,我才找你们来。甭废话,直接上狠的,一定要见血!” 另一个人开口,“风险太大,这个价位我们可不干。” 岳悦为了除掉这个心病,真是豁出去了。 “只要这事能成,我就再付你们双倍的钱。” ☆、96圆满完成任务。vip (3354字) 接到刚子电话的时候,池骋正开着警车在路上巡逻。 “情况有变,换蛇的那个兵蛋子联系不上了,看护人员换了一批,我猜是蛇出了状况,部队这边及时补救呢。” 听到这么振奋人心的消息,池骋的车依旧开得四平八稳的,眼睛严密的观察着四周的道路状况,丝毫看不出分心了。 “这两天盯紧点儿。”池骋说。 刚子略显兴奋,“比我预期的早了几天,才偷换了二十多条蛇就发现异样了,我以为至少得五十来条,部位的看守果……” 听见嘟嘟嘟的声音,刚子无奈地闭嘴。 不愧是秒挂王,这么大的事都不等我说完了再挂。 …… 前后相差不到半个钟头,吴所畏这边也得到了信儿。 “那个商贩联系不上了,去他的住处,发现东西都搬空了,我猜这小子想跑路。部队那边肯定有状况,我想多加几个人在道边儿盯着,吴哥,你觉得呢?” 吴所畏说,“你自个儿瞧着办吧!钱不用操心,一个都少不了。” 撂下手机,吴所畏和刚子是一个想法,事情进展得比预期还要快。 能不快么?两边在未经商量的情况下,想法不谋而合,你换我也换,谁也不干涉谁。于是换着换着,二十几条就变成了五十来条。之前一家人过得好好的,突然外敌入侵,而且势力越来越强大,蛇箱内就开始暴动了。 池骋养的那批蛇崽子,全随了老子的脾气,敢和我抢地盘?吞之!起初是一两个蛇箱内的小规模残杀,后来演变成轰轰烈烈的排外运动,换进去的那几十条蛇无一幸免。 一夜之内少了几十条蛇,那个看护兵瞬间就傻眼了。 知道瞒不过去,只好及时上报,很快被押走调查。那个同伙的商贩在出租房里候着,迟迟没联系上,就知道出状况了,赶紧卷铺盖走人。 此时此刻,吴所畏正在池骋住处周围潜着,这些天一直如此。他经常看到岳悦从这里进进出出,大多时候是一个人,偶尔也会挽着池骋的手臂。 有时候吴所畏也会动摇,心想干脆成全他俩得了!反正岳悦图的就是池骋的家世,池骋也拿岳悦当挡箭牌,俩人算是两厢情愿了。要没有自个儿在中间掺和,或许人家俩人都领证了,池骋的那批宝贝蛇也回来了,多好的一件事! 反正他有蛇就够了,何必强人所难呢? 可纠结到最后,吴所畏还是没法大义凛然的从这离开。 也许他从来都不是善人,也许他天生就有这种劣根性,也许他就是认死理儿,就是轴……只要这件事没干完,没达到目的,哪怕耗到自个儿都恶心自个儿,他也得继续跟这耗! …… 这些天,池骋沉默得出奇,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两只大手操纵着漫天的阴云,等着某个恰当的时机,将它们围拢到一起,下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 今天,乌云压顶,某人的好日子到头了。 池骋溜溜达达地从楼道口走出来,两手空空,夕阳的暖光打在他的脸上,再折射到吴所畏这里,冷得像冰。吴所畏知道,池骋终于要行动了,他故意营造出独自出行的假象,为的就是让某人自投罗网。 看着池骋的车扬长而去,吴所畏的心揪得紧紧的。 池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原本打算在周围兜转两圈,方便一会儿帮人收尸。不想车越开越远,突然就奔着诊所的方向去了。 为了捕破一层窗户纸,他晾了吴所畏五天。 他一贯如此,为了达到某个目的,可以排除一切干扰因素,轻而易举地钻进一个真空的套子里。这五天来,他没找过吴所畏一次,没打过一个电话,没发过一条短信。可“行百里者半九十”这句话真不是说着玩的,眼瞅着就要熬到头了,池骋心里绷着的那根弦偏偏就在不该断的时候,断了。 突然好想看看那个小秃子。 哪怕只是开车从诊所门口经过,匆匆往里面扫一眼,不撂一个字就走人。 …… 吴所畏也猜到池骋肯定走不远,正密切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学么形迹可疑的人物,衣兜里的电话突然就响了,拿起来一瞧,是池骋打过来的。 “我想见你。”池骋说。 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你在哪?” “在诊所门口。” 吴所畏脸色骤变,他这个时候跑到诊所干什么?脑子让驴踢了吧?正想着,吴所畏突然瞧见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从楼道口进去,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怎么不说话?”池骋又问。 吴所畏只好把戏演下去,“我也正好来找你,就快到你家门口了。” 眼皮一抬,瞧见两个男人在撬锁。 “不好,出事了!” 说完这句话,吴所畏利索的将手机塞进衣兜,偷摸潜了过去。 池骋再打吴所畏的电话就打不通了,脑袋像是爆炸了一样,理智陷入僵死状态。一个大角度的调头,车胎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风驰电掣地往回赶。 “亮子,蛇在这呢。”一个声音传出来。 吴所畏把头探进去,瞧见柜子上的玻璃箱里关着一条蛇,和小醋包极像,但吴所畏从眼神判别出这条蛇绝不是小醋包。心里大松一口气,池骋果然把蛇掉包了,这么一来,他的戏就好演多了。 那个叫亮子的小伙子手里拿着竹梢,打蛇的最佳工具,有韧性使得上劲。另一个小伙子叫二灰,手里拿着刀,准备等蛇被打得差不多了,一刀剁下去,提着半截去要钱。 俩人打算先把玻璃箱提出去,到外边去杀,下手要方便得多。不料玻璃箱是楔在柜子上的,根本挪不动,而且材质很硬,手头的东西也砸不开。无奈之下只能先撬锁,守在玻璃箱门口严阵以待。 片刻之后,蛇呲溜呲溜爬了出来。 二灰朝亮子使了个眼色,亮子瞳孔骤黑,抄起竹梢就朝蛇的七寸抽上去,位置有点儿偏,不仅没把蛇打昏,还把它激怒了,乱吐着蛇信子朝亮子的脚腕冲过来。二灰心里一惊,大吼着让亮子注意脚下,亮子险逃一劫后发狠地用竹梢乱抽着,蛇身子在地上挣扎扭动,蛇嘴大张,眼球散发着阴森森的光。 吴所畏觉得时机已到,飞速冲了上去。 “你们要干嘛?” 二灰一看来人了,心里一急直接用刀去砍蛇的七寸。 然后,出事了。 这是一条野生蛇,它的生命力和爆发力都是匪夷所思的,蛇一断了,蛇头就会飞起来,像箭一样去咬人,而且不会松口。小醋包是无毒蛇,但这条蛇是有毒的,蛇拼死一搏,蛇毒倾囊而出,二灰的半个身子都麻了。 亮子想跑,但又不想丢下二灰,于是和吴所畏扭打起来。 吴所畏赤手空拳,亮子好歹有个竹梢,抽在吴所畏身上,实实在在的疼啊!可为了立功,吴所畏只好忍了。手腕扼住喉咙,膝盖冲撞着小腹,骨头咔咔作响,谁也不吝谁。 又被抽了一下,吴所畏呲牙怒吼,突然想起自个儿盖世的铁头功,一脑袋撞上亮子的胸口,亮子直接被撞了一个大跟头,砸在了二灰的身旁。 二灰手里还攥着那把刀。 冲撞力过大,吴所畏也有点儿晕头转向,还没来得及站稳,亮子突然猩红着眼珠朝他扑了过来,带着毒血的刀刃直对着鼻梁。吴所畏拼死扼住亮子的手腕,阻止刀尖捅下来。 一分一秒过去,亮子一直没松劲,吴所畏也绷着,豆大的汗珠子钻进衣领。 突然,亮子眼球一红,刀尖转向了。 狂嚎声毫无征兆的钻入耳膜,吴所畏下意识地低头看过去,亮子抱着脚在地上打滚,几乎是顷刻间,脚筋就让自个儿手里的刀给挑了。 一个中毒,一个脚筋被挑,哪个都跑不了。 “谁让你们这么干的?”池骋问。 到了这个份上,亮子和二灰还想着剩下的那笔钱,没人吱一声。 池骋走到二灰身边,用鞋底踩着他的脑门,静静说道:“用我的钱治病,还是拿她的钱买棺材,你自个儿选。” 二灰动了动青紫的嘴唇,没说出话来,亮子实在撑不住了,哭号着坦白。 “你女朋友,你女朋友看不惯你养的这条蛇。” 一瞬间,吴所畏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 池骋给刚子打了个电话,让他把屋里的俩人弄走。 然后沉着脸朝吴所畏走过来,一把将他揉进怀里,大手抚着他受惊的后脑勺,一下一下排除他心中的恐惧。 吴所畏刚缓过神,就听到池骋低沉沉的声音从斜上方砸了下来。 “卫生间的那包药是你扔的吧?” 身形一凛,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97池老师训话。vip (3490字) 屋中的空气僵化了几分钟,池骋伸手去给吴所畏擦脸上的土,结果手刚一抬起来,吴所畏就吓得一激灵,双唇自带一台发电机,高频率抖动。 “我又没怪你,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一排冷汗从吴所畏脑门淌下来,早说么!吓死爷了! “但是你的这种行为让我特别不爽。” 池骋语气一转,吴所畏的心又悬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池骋说。 吴所畏喉咙发紧,“既然你都知道我是故意的,干嘛还那么着急往回赶?” “你说呢?”池骋静静问道。 吴所畏动了动嘴唇,没说出话来。 上一秒还沉静得出奇,下一秒就电闪雷鸣。 “我他妈要是晚来一步,你今天就交待在这了!” 池骋赤红着眼珠朝吴所畏怒吼,吴所畏一声不吭,眼角有点儿雾气。 “不要你那两根花花肠子能死么?不整么蛾子能死么?你不玩英雅救美,我就少喜欢你了么?你不挨一拳,不受点儿罪,我就不心疼你了么?你要是喜欢折腾,喜欢自虐,下次直接找我来,我让你一次玩够了!” 池骋的话说得特别狠,吴所畏小心肝一抽一抽的。 平息了心中的怒气,池骋再瞧吴所畏,蔫不唧唧的,就跟得了病的小肉蛇似的。心一软,大手抵住他的后脑勺往怀里带,吴所畏僵着脖梗不肯过来,池骋又使了很大的劲,才把吴所畏按进怀里。 “刚子我真着急了。”池骋难得说软话。 吴所畏顿了顿,开口道,“那包药是为了暗示你,不是想害小醋包。” “我知道。”池骋淡淡的,“你是怎么发现她有这个不良企图的?” 这种时候,吴所畏自然不能说实话。 “我猜的。”吴所畏说,“没有谁可以容忍自己的恋人和别的活物同床共枕,哪怕它只是个动物。” “那你呢?”池骋又问。 吴所畏神色一滞,很快便笑道,“这话你得问自个儿,小醋包想同床共枕的对象,是我,不是你。” 坏坏的一笑勾得池骋心尖痒痒,见吴所畏转身要走,有力的手指勾住他的裤腰带。 “去洗个澡,蹭了一身土。” 吴所畏说,“我回去洗。” 池骋完全当他这话是放屁,直接拎着裤腰带提进了浴室。 “衣服脱了,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池骋说。 吴所畏不用脱也能感觉到,腰背上至少两道血檩子,可在池骋逼视的目光下,他还是脱了,脱得只剩下一条小裤衩,正面朝着池骋,没有明显的疤痕,就膝盖破了点儿皮。 池骋能让他糊弄过去么?大手一拽拉到跟前儿,眼皮底下就是一道血印子,从脖梗子一直延伸到左扇骨上,腰上还有一条,斜着下去钻到小裤衩里面。两条血印子一撇一捺,正好凑成个“人”字。 喉咙一堵,感觉这两棍子就抽在自个的心口窝上。 吴所畏居然不怕死的笑了。 池骋语气不善,“你还笑得出来?” 表情眉飞色舞,眼神顾盼风流。 “看你心疼,我特过瘾。” 这话如一记闷锤子砸在了池骋头上,晕晕眩眩的,想火都火不起来。 “那我再让你过把瘾吧。”池骋说。 吴所畏想躲没来得及,下一秒钟,粗粝的指腹就在原来的伤处重重碾磨两下,疼得吴所畏嗷嗷叫唤。池骋特别配合的心疼了一把,然后继续狠戳他的痛处,瞧着他呲牙咧嘴,连连求饶。 “看够了么?”池骋问。 吴所畏赶紧点头,“够了够了。” 这回是真过足了瘾。 池骋轻笑两声,转身给浴缸放水,吴所畏报复性地在他结实的屁股上狠拧了两把。 坐进浴缸里,池骋才认真地朝吴所畏问,“疼么?” 吴所畏盘坐在他两腿之间,背朝着他,闷闷地说了声,“凑合。” 池骋湿滑的手臂将吴所畏圈入怀中,手里的泡沫全揉到了吴所畏的脸上。 “以后别这么干了知道么?” 吴所畏突然想起来,貌似这两天还会有一次,于是干脆不吭声了。 池骋厚实的手掌在吴所畏的光头上轻轻滑动着,沉声说道:“你为我做了什么,与我喜不喜欢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就是整天嗑瓜子晒太阳,屁事不干,我也照样喜欢你。” 吴所畏故意问,“那我要是蒙你,骗你,诳你,耍你,你还喜欢我么?” “那我就更喜欢你了。”池骋幽幽的。 吴所畏浓密黑亮的睫毛抖动两下,“为什么?” 池骋狞笑一声,“因为那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操你。” 吴所畏发狠地在池骋的脑袋上啃了两口。 然后,四目相望,带着对彼此浓烈的需求,将眼皮缓缓合上。池骋翻卷着吴所畏的舌头,前几日的空虚寂寥得到填充,心里瞬间满满当当的,身上的血都热了。 吴所畏被池骋夹在腋下,每一寸皮肤都被悉心搓弄按摩着,舒服得将眼睛微微眯上,呼出来的气息撩拨着池骋的胯下神经。 池骋把嘴贴到吴所畏耳边,轻声说道,“这几天,我好想你的大屁股。” 哎……要是没后面四个字,吴所畏该有多心动。 池骋榄住吴所畏的腰身,含抚住他的乳尖,温柔地拨弄着。 吴所畏舒服得哼叫着,膝盖在池骋的胯下乱蹭。 “想我没?”池骋问。 吴所畏老实回道,“想了。” 池骋露出极有男人味儿的笑容,问,“都想哪了?” “哪都想了。” 继续问,“最想哪?” 吴所畏斜睨了池骋一眼,偏不说。 池骋让吴所畏的这个眼神勾得魂都快没了,一把将他按倒在浴缸里,舌头舔舐着脖颈,大手揉搓着胸前两点,巨物顶撞着两腿之间,折腾得吴所畏腰身抖动,忍耐不能。 “我从没这么想睡过一个人。”池骋说。 吴所畏撬开眼皮,气息不稳地回道,“你表达爱意的方式……真……特么……直白。” 池骋嘴角噙着笑,“都是爷们儿,我编情话糊弄你有劲么?” 吴所畏拿脚丫子去踹池骋。 池骋逮住吴所畏的脚腕,将他的脚捞出水面,掰开脚趾,一边舔着脚缝一边拿眼神逗吴所畏。吴所畏胸口胀红,薄唇微启,手在水里探来探去,终于找到那根粗壮的棍子,吃力地攥握住,笨拙地搓弄着。 池骋性感的粗喘声从胸口迸发出来,含糊不清地唤了声大宝。 吴所畏眯缝着眼睛,一副醉醺醺的表情,突然,一股冰凉的触感汇聚到脖下,吴所畏一个激灵,小腹上端荡开一圈圈水纹。 划拉开泡沫一瞧,逢凶化吉的醋爷在他竖起的那根上盘得结结实实的。 池骋虎目威瞪,捞起儿子怒声训斥。 “真该让那俩人把你掐死!” …… 事已经出了两天,池远端才接到电话。 “老弟啊,真对不住了,蛇没给你看好,窝里反了,几十条被吞。” 池远端心里咯噔一下,忙问:“怎么会被吞了?” “我猜有可能是水土不服,最近正是换季,蛇种太杂,又这么混养着,没有专业的饲养员看护,很容易出问题。要和不……给它们挪个地方试试?” 池远端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明天我找人开车去拉,你提前和门卫说一声。” 挂了电话,忧心忡忡。 作为池骋的父亲,儿子心里怎么想的,他能不知道么?池远端压根不指望池骋能投入一段正常的恋情,就想让他把人生的这套程序规规矩矩的走完,别出大岔子就成了。 大半夜打电话给下属。 “多派几个人过去,天亮之前就把蛇运出来,记住,不要声张。” “嗯,我知道了。” …… 都这个点了,吴所畏和池骋还在床上闹。 池骋又把玩起那个小木蛋,吴所畏看着特不顺眼,大半宿都在为这玩意儿折腾。 “你不扔也可以,能不能收起来啊?” 池骋把手探到下面,幽幽地说:“你要天天让我摸到真的,我就把这个赝品收起来。” 吴所畏也不是非得掰哧这件事,他是心里拨拉着小算盘。部位那边有了信儿,他得亲自过去盯着。所以想把池骋整累了,逼困了,哄着了,方便自个儿抽身。 其实,池骋也是这个想法。 如果吴所畏这个点儿再睡,等池骋要动身的时候,他睡得正香。 看时候差不多了,池骋哄道,“行了行了,我收起来,赶紧睡觉吧。” 吴所畏闭眼之前,冷不防冒出一句。 “其实我挺稀罕你的。” 说完,麻利儿翻身,背朝着池骋,心脏狂跳,彻底睡不着了。 池骋也是精神一震,从后面搂住吴所畏,舒舒服服地等着他进入梦乡。 ☆、98一触即发。vip (3741字) 凌晨四点多,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吴所畏眯着的眼睛迅速睁开。 池骋的手臂圈着吴所畏,感觉到他心跳的加速,大手在胸脯上顺了几下,安抚道,“没事,我的电话,你接着睡。”

相关推荐: 君妓(H)   和一个30岁的离婚姐姐两次开房   【快穿】美人优雅   奉御女官(清穿)   林小乐在末世   重生之男妾   被耽美文掰弯后我爱上了作者   大寒(校园1v1)   调教大秦   【ABO futa百合】星际偷心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