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应欲发强烈。越是想稳住越稳不住,越是不想出声越是哼得带劲儿,越是被人羞臊越是做出难堪的动作。 池骋大手抄起摄像机,伏在吴所畏的两腿之间拍。 吴所畏一惊,“你干嘛?” 想要挡住镜头却被池骋按住,“不是你拿来的摄像机么?” “这个镜头就别拍了。”吴所畏央求着。 “毒”瘾发作的某人哪肯放过这个好机会?双脚强行撑开吴所畏的两条腿,拍得那叫一个细致,那叫一个过瘾。 药劲儿越来越强,胯下燥热难耐,吴所畏根本熬不住,手抓着下体开始上下套弄。 池骋的镜头转移到他的脸上,给他的表情做特写,吴所畏肆无忌惮的粗喘着,闷哼着,迷乱的眼神通过镜头射到池骋的瞳孔里,竟让他沉稳的大手抖了一下。 “啊一!!” 吴所畏脖颈猛地扬起,手中压榨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喷向小腹。 池骋再次开口,”用手拈蹭点,J液,伸到后面的洞里。” 吴所畏虽深陷在情欲里,但基本的分析能力还是有的,当时反驳了池骋一句,“为什么?一会儿又用不到这……” “不为什么,就是让你兴奋一点儿。” 吴所畏这个半路出家的小嫩雏,哪能耍得过池骋这个身经百战的老油条? 手指伸出去就发觉不对劲了,可药效太强悍,就那么由着自个儿的手指再次插入,粉红色的嫩肉翻卷出来.被细细的一很带子反复刮蹭,淫乱不堪口。 池骋的呼吸都快把自个儿的嘴唇点着了,忍不住了,再忍就没命了。 放下摄像机,将吴所畏翻了一个身,胳膊肘死死抵着他的后背,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两手拽住臀缝内的那很带子,粗鲁地勒着敏感的股沟。 吴所畏的臀瓣下意识的收紧,夹住,臀尖触电一般的抖动。 “我要草你,我要草你!”吴所畏揪着床单嘶吼着。 池骋神经一阵暴动,抄起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了肉最厚的地方。他的皮带抽得相当漂亮,声音清脆,疼劲儿够足,却不留一丝痕迹。 果然,如预期的那样,一声沉闷的哭叫从床单处传来。 池骋真想接二连三的抽下去,抽得吴所畏哭嚎不止,大声求饶。可一瞧见他把手伸到臀瓣上搓啊搓的,最终还是心软了,扔掉了手中的皮带。 “就要草你…草你…,“吴所畏还没完没了的。 池骋改用有力的手掌抽打,掰开吴所畏的臀瓣,专门往臀缝附近和大腿内侧最嫩的部位抽打。 打得吴所畏扯着脖子叫唤,挣扎狂动,脏话不断。 “池骋你个畜生,你他妈的骗我!” 池骋在吴所畏的腿根处狠拧了一下,问:“我哪句话骗你了?” 吴所畏疼得直咧嘴,“你说一会儿让我干体力活儿的。” “我没不让你干啊!”禽兽的一笑,“你可以选择上体位自力更生。” 说完,继续在吴所畏臀缝周围肆虐。 此时药劲正猛,池骋力道这么大,吴所畏一边疼着,还一边爽翻了天。他想干池骋,可是手抖得连内裤都脱不下来,大鸟就这么被囚困在网里。 后面只有一根带子,池骋用手指轻轻一勾,障碍全除,强势插入。 吴所畏背朝着池骋跨坐在他的身上,池骋一边顶着胯部,一边举着摄像机跟拍交合部位的淫乱景像。 吴所畏一边承受快感的冲击,一边玩命地用手挡镜头。 “别拍了……别拍了……,“ 池骋沉声说道:“你自己动,我就不拍了。” 吴所畏刚一动起腰身,池骋又把摄像机举起来了,吴所畏一个劲地哭诉,池骋说了不拍,却往往在吴所畏意乱情迷的时候再次举起来。 后来,药效发挥得淋漓尽致,吴所畏已经彻底乱了心智。 池骋把他转了一个身,直对着镜头,胸口一大片潮红,两个乳尖颤栗着,薄唇肆意开启,发出淫乱不堪的浪叫声。 “宝儿,看镜头。”池骋幽幽的,“老子抽得你爽么?” 吴所畏嘴里发出含糊不请的一声爽。 池骋又问:“哪爽?” 吴所畏狂乱地吞咽着空气,喉结处汗珠滚动,妖孽的目光勾缠着池骋暴虐的神经。 池骋抬起吴所畏的腰身,凶猛的一番抽动,将吴所畏的硬鸟震得频频摇摆,一口一口朝外喷着透明的液体。 再问:“哪爽?” 吴所畏扭曲着脸大声淫叫”……屁 ……屁股……屁股爽……,“老板娘真是个实在人,这一粒药货真价实,第一次让吴所畏和池骋的节奏保持一致,整整折腾了一宿。脸上的肌肉活动过猛,导致停下来的时候,整张脸都麻痹了,完全无法用表情来传递情绪。 到了这会儿,池骋还拿起相机,低声唤道,“畏畏,睁开眼。” 吴所畏费力掀开眼皮,这个颓靡的小眼神,这个瘫软的小身段,定格在镜头里再合适不过了。池骋把他手指放入口中含着,眼睛似睁未睁的,又拍了几张才肯罢体。 之后,把摄像机和照像机锁起来,从轴屉里翻出吴所畏藏在那的药,带着一抹复杂的眼神.直楼扔了。 ☆、128突然一嗓子 第二天下午,吴所畏拖着一副用药过量寻致严重副作用的身躯潜进了公司。 秘书正在吴所畏的办公室整理文件,瞧见他进来,随口关心了一句。 “吴总,你那个重大的任务完成了么?” 吴所畏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嘴里像是合了一口沙子,声音暗哑沧桑。 “上班时间不要该论工作之外的话题,” 秘书嘟嘟嘴,不说话了。 吴所畏超紧找个软乎的地儿坐下,走这几步路简直要了他的命,臀缝周围和大腿内侧被抽得红紫一片。走路的时候难免会挤压摩擦,恨不得俩手撑开臀瓣叉着腿走,而且这种地方难受还不敢表观出来,只能默默忍受。 这一晚工夫搭的!钱没少花,罪没少受,竟让人家捡了个大便宜! 越想越憋屈。 心里创伤还未愈合,更要命的刺激来了,下班时间刚一到,姜小帅的车就堵在公司门口,吴所畏想躲都没处躲。 姜小帅摇下车窗,朝大厅里吹了声口哨。 “嘿,吴总经理,你怎么一天都没露面啊?“吴所畏暗中咬牙,拿起手机定了几个闹钟,强忍着不适站起身,脚步轻健的走到外面。一只手扶着车窗,另一只手按在后腰上,瞧着挺酷,其实就是站不住。 “上午参加了一个品牌合作洽谈会,有几个公司想和我们签约,中午和几位老总一起吃的饭,下午有领导祝贺目进展,我又忙着去接待。刚一回来还没站住脚呢,又到了一批新货,还要亲自验收审核。这边的事没忙完,前两天汇东大厦那如……” 说着,手机闹钟响了。 吴所畏假装烦躁的从衣兜掏出手机,“你瞧瞧,电话又来了。喂,张总啊?啊,是,我上次和郑龙说了啊,他没给您送过去?这事闹着,您等着啊…… 假模假式的转身进公司,拽着一个人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然后进楼道喘两口粗气,擦擦脑门儿的汗,又神采飞扬的走了出去。 姜小帅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到底把池骋收了没啊?我这还等着好消息呢。 吴所畏抛过去一个事逼的眼神,“你觉得呢?” “我觉得够呛。”姜小帅还算客气。 吴所畏对姜小帅的大实话嗤之以鼻,使劲刷亮那双混沌的大眼,吊着噪子说:“爷不是吹,仨池骋都不在话下,你瞧他挺硬朗,其实一点儿都不禁操。 折腾半宿就受不了了,吴爷爷长吴爷爷短的,叫得我啊……”用手捂脸。 姜小帅暗道:你这不是吹是干嘛呢? 正想着,吴所畏的手机闹钟又响了。 “喂,王厂长,货到了?好好好,我这就批单子……” 健步如飞的进了大厅,又是刚才那套程序,没两分钟又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荐儿?瞧我这么忙,超紧打个招呼走人呗,还在这磨叽什么?! “挺忙哈?”姜小帅问。 吴所畏一呲牙,“可不么!和你说句话都得挤时间。” “得,那我也不和你贫了……” 吴所畏眼放精光。 “你直接把昨晚的录像给我。”姜小帅伸手。 吴所畏菊花一紧,脑门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我草,这都记得? 最后一个闹钟又响了,救了吴所畏一命。 “王局,哎呦,哎呦 ……不好意思,刚和朋发聊天来的,这就到,这就到……”说着给了姜小帅一个暗示的眼神,快速朝地下车库的方向走,两胯费力的扭着。 不一会儿,姜小帅的车从后面追了上来。 吴所畏咬牙切齿,你丫没完没了了吧?可姜小帅的车开到身边的时候,还是给了他一个爽快的笑容,“录像回去发给你。” 想着先随口一说,以后再想法应付,不想姜小帅开口了。 “甭给我发了,我已经有了。” 吴所畏的脚步硬生生的顿住,闭上眼都遮盖不住的惊骇之色。 “哪来的?” 姜小帅说,“池骋给我发的。” 吴所畏的脸成了臭豆腐色。 姜小帅噗嗤一乐,手使劲砸了下方向盘。 “其实我就是想通过你的表情,来窥探录像的内容。” “……” 池骋自打换了工作,彻底闲了,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写材料,还有一群像警花那样的女人争先恐后来代笔,选稿都比自个儿动手要费工夫。 像池骋这样的公子哥,很少有人会朝九晚五的待在单位,他们往往会游走在各大休闲场所,社会关系和资源都走那样建立起来的。真正待在单位埋头苦干的,往往是一辈子看领导脸色,永无出头之日的基层小科员。 可池骋就是个例外。 原本调任之前,他就已经恶名在外,人还没到,花边新闻就传到了各个部门。又说品行极端恶劣,又说私生活腐烂透顶,又说内心阴暗狠毒……总之什么负面词汇都往他身上安,搅得人心惶惶。 有几个自以为条件还不错的女公务员,每天坐在办公室长吁短叹,哎呀,他要是把我潜观则了怎么办?他要是强行把我劫上车,逼我做那种事怎么办? 我要是不从,他会不会动用关系咸胁我的家人呢? 所以,很多人都怀着紧张又期待的心情,等着这个传说中的蛇佬出现。 他们觉得池骋肯定就是来这挂个名,然后继续混迹他的风流场,所以把他的报道当成首秀一样观摩。甚至幻想当日他会一袭黑衣,脖子上圈着条毒蛇,飞扬跋扈的踏进财政局的大门。 结果完全相反,池骋穿得相当随便,身后没有保镖,身上没有毒蛇,没朝谁龇牙,也没和谁瞪眼。一身浑然天成的凛煞大气,雄性荷尔蒙燃爆眼球,就是老北京地道的纯爷们儿,和流氓变态压很搭不上边。 更让人大趺眼镜的是,池骋的作风比基层小科员还基层。 每天按时到单位,在办公室一坐就是一天,工作按时按量完成,是不是他做的没人知道。无论大会小会,逢会必开,从不在会上窃窃私语,也不睡觉,就那么直笔挺的坐着。 开始都以为他是做做样子,没几天都会打回原形,结果这一待就是一个多月,每天都是如此。说他是个神人,可推开办公室的门,他就坐在那。说他是个普通人,可看着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具体哪不一样,还看不出来。 最后把他想家成色狼的那几位美女公务员,到现在连他的手机都没拨通过,每天穿梭在他经常出现的场所。穿着低胸衣超短裙,池骋从前面过来就蹲下身捡东西,池骋从后面过来就撅屁股系鞋带,等站起身的时候,池骋都上四层楼了。 池骋的确色,但他的色心都让一个挖走了,连个肉渣儿都没剩。 自打拍了吴所畏几张艳照后,池骋就深陷于此不能自拔,像冠希哥一样没事就拍拍录录。导入硬盘中带到单位里,上班时间就把这些录像剪辑加工。2 T的移动硬盘里,有1700多G的影像资料,这就是池骋待在办公室从不出去的原因。 又一次接到通知要开会,池骋依日戴着耳机走了出去。 路上,对所有搭讪的目光一概不理,径直地走进会议厅,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开始播放他亲手制作的MP3,他与吴所畏的床底私语,每次开会熬时间的必杀计。 陆陆续续有人进来,一个没长眼的哥们儿坐到了池骋身边。 领导开始讲话,这哥们儿一会儿打给欠,一会儿玩手机,一会儿和旁边的人聊几句……再看池骋,始终保持一个坐姿,目光专注的看着领导,从不搞任何小动作。 不愧是官二代……这哥们儿想,这种官场话也能听得进去。 “啊……好痒……再深一点心……干我……呜呜……宝儿……你是最骚的么?……如……我骚……啊啊……池骋……池骋……” 池骋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笑模样,他最喜欢听后面这两声“池骋,”快退再听,再退再听,没完没了的听,听得心都酥了。 旁边的哥们儿坐累了,又调整了一个姿势,胳膊肘杵着椅子扶手,眼睛直对着池骋腿间的庞然大物,不由的惊楞住。 “你……你听他讲话都能硬了?” 语气虽然惊讶,可声音压得还是很低的.毕竟这是在开会。 池骋带着耳机没听见,这哥们儿又拽了他一下,指指台上秃顶的领导。 “你瞧着他都能硬了?” 池骋懒得解释,直接回了一句。 “我想操他!” 带着耳机的人对自己说话的音量没有概念,往往会在安静场所突然亮一嗓子。 譬如池骋的这一声,就压过了领导的讲话声。 然后,整个会议厅都静了。 ☆、129你没有发言权。 前段时间近乎失踪的吴所畏,这两天又开始频繁的进出诊所。 开始姜小帅还挺惊喜的,许久未露面的徒弟突然来诊所坐坐,心里觉得特热乎持亲切。可一来得多了,每隔半个钟头就露一次面,后来干脆赖在这不走了,姜小帅就有点膈应了。 你说你都嫁出去的人了,没事老往娘家跑干什么? “你公司倒闭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脸一沉,“怎么说话呢?我们那营业额节节攀升,贸易量不断翻番,发展势头棒着呢!” “你和他吵架了?”姜小帅又问。 吴所畏颇为感慨,“你无法想家的和谐,别说吵架,连斗嘴情况都很少出现。” 姜小帅的确无法想家这种和谐,首先他觉得这俩个体就不和谐,尤其是池骋,往那一站就是和谐社会的隐患。吴所畏看着老实,其实也是个祸害。 这俩人一合体,还能和谐? 可人家吴所畏就是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姜小帅再问,“和谐你干嘛老往我这跑?” 吴所畏幽幽的叹了口气,“就是因为关系太好了,才不得不避一避。” 姜小帅轻咳一声,“我说,你俩已经确定关系了,合法情侣,用不着偷偷摸摸了吧?我还头一次听说,恋人因为太恩爱要避一避的。难不成你怕自个儿迷途深陷?可我瞧你这没心没肺的样儿,也不像能陷下去的啊。” “你不懂。”吴所畏苦大仇深的,“我们俩都是男的。” 姜小帅翻了个白眼,“在一起的时候你想什么来着?这会儿才纠结起性别问题,不是没事找事么?” 吴所畏知道姜小帅理解错了,忍不住开口解释道,“我所渭的,‘同性’障碍和你所想的不一样,我指的是我俩都是公的,我一发情他也发情,谁都收不住,然后……” 姜小帅笑了,“这不挺好么?你一来劲他也来劲,这样的生活才有激情么!” “激情过头了就是惨剧。”吴所畏一哥不堪忍受的表情,“我俩一见面,就跟两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满脑子都是那事。尤其是他,天天来劲,恨不得一下班就来,等上班了才退。赶上周末,那可真是要了亲命了,从早上腻歪到晚上,就跟‘哥俩好’强力胶似的,不用刀都劈不开。” 姜小帅抽筋似的笑了好一会儿,直到吴所畏针刺的视线飓过来,才勉强收住。 “你不会直接拒绝他么?性生活需要两个人的磨合,一个太冲动了,另一个得帮着调解。你是他的另一半,这是你的责任啊!” 说起这事吴所畏一脸惭愧,“我要负责也就好了,问题是我从不调解,还助纣为虐。”说完用拳头爆砸脑门儿。 姜小帅忍着笑,又说:“我怎么看池骋都不像那种人啊!你要说他精虫旺盛我相信,你要说他二十四小时粘着你,我还真有点儿怀疑。不是为师看不起你,而是池骋完会不是这路人啊。” “鞋子跟不跟脚,只有试了才知道啊!”吴所畏特别感慨,“以前我也觉得他不是那路人,实际上他一开始确实挺正常,结果这半个月以来,他就跟人来疯似的,整天让我跟他搞。光搞还不成,还得拍!” 说起这事,吴所畏的情绪一阵激动。 “你可不知道呢,我们那卧室现在就跟一个摄影棚似的,四周的墙壁都是背景图,以前就一张大床,现在摇篮,村洞,笼子给都有,人家要去了,还的以为这屋住着俩疯子呢!他还让我在屋顶上装了一块LSD显示屏,一躺床上就播我俩那个的视频,我都不知道该藏哪好了。” 姜小帅倒听得挺来劲,“你俩生活好情趣啊!” 吴所畏翻着眼皮,“一回两回是情趣,要是天天这样,就特么的是魔怔了!” 姜小帅手戳着吴所畏的脑门儿,“我瞧出来了,你丫是到我这显摆来了。” “显摆我一个老爷们儿被人拍了几千张艳照?” 姜小帅给哈大笑,然后拍拍吴所畏的肩膀,“加油!套牢一个男人的最好方式就是永远别让他吃饱。” 吴所畏扯扯嘴角,“我还想把他喂饱了呢,他也得吃得饱啊!!” 正说着,手机响了。 “一定又是他丫发过来的。” 说着打开一看,果不其然,脸色稍微变了变,用手刻意挡着,生怕姜小帅看见。发完迅速揣进衣兜,弄得跟偷情似的。 姜小帅挺好奇的问,“他把你看得那么紧,你还能三天两头往这跑?” 吴所畏说:“我也不知道床头柜的抽屉里怎么会有一瓶安眠药,我没事就拿出几粒掰碎了和进他的饭里。” “我怀疑他的脑子就是这么吃坏的。”姜小帅幽幽的。 吴所畏面色一紧,“真的啊?” 姜小帅使劲踩了他一脚,“有你丫这么干的么?今儿你不会又往他的饭里下药了吧?” “没,今天不用。” “今儿怎么不用?” 吴所畏说,“我和他们单位的一个女同事认识,我让她撺掇领导搞个聚餐,借这个机会让池骋和同事相互认识一下。领导终于应了,这种事池骋不能不去吧?” 姜小帅没想到,当初被吴所畏从风流场霸气掳走的池骋,如今沦落到被媳妇儿往外踹的地步了,就因为那方面太强。 下班时间快到,池骋的门口挤了一群人,而且都是女人,交头接耳的,相互推搡着,打算派个代表进去和池骋说聚餐的事。 原本大家心里都抢着去,但又有顾忌,怕因为个人魅力问题没能让池骋点头,赔了面子不说,还搭进去一次珍贵的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你去吧,张冉,池少就和你一人说过话。” 张冉平时挺不招人待见,家里有点儿小背景,长得也挺漂亮,整天在单位吆五喝六的。追她的男人很多,她不答应也不拒绝,一个个会吊着,不知让人背地里说了多少坏话。 但这会儿没人嫌她了,全想让她进去,池骋点头了当然好,就算拒绝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所以极力在旁边怂恿。 “张冉,我们这里属你最漂亮,而且嘴甜。” “对啊,那天我还看到池少偷偷看你。” “你一开口,哪个男人舍得摇头啊!”“进去吧,进去吧。” “,,,,,,” 张冉心里特有优越感,脸上还装得挺不自信的,手心贴着胸口反复确认,“我真的行么?我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我,,,,,,” 砰! 直接让人推进去了。 张冉险些摔倒,发出娇嗔的诉苦声,存心抱怨了两句,暗示她不是自愿要进来的。 结果,池骋连眼皮都没抬,直接问:“有事么?” 张冉咬着嘴唇,甜腻的嗓音缓缓流出,“池骋,领导安排了饭局,晚上一起吃个饭吧。虽然咱俩挺熟的,可还有那么多人没和你说过话呢。借这个机会,让大家伙认识认识你。” “不去。” 别说余地,连个可商量的缝儿都没留。 张冉脸上有点儿挂不住,再次恳求道,“别这样吧?这次聚餐为的就是让你和大家熟悉一下,你要是不去还有什么意思啊?” “那就都别去。” 说完,提包走人。 池骋刚一上车,刚子问:“去哪?” “诊所。”池骋说。 刚子纳闷,“不是说晚上有聚餐么?” 吴所畏这人办事就是这样,声势造得特别大,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阴谋将自个儿的恋人推向百花丛。 池骋没说话,直接插上耳机,听着吴所畏的呻吟声给他发短信,能发出什么好话来? 这就是刚才吴所畏捂着不让姜小帅看的原因。 池骋对付吴所畏的招儿比吴所畏对付他的高明多了,他从不强迫吴所畏发短信,直接给他开通5000条短信包,以磁铁公鸡那个勤俭节约,绝不浪费的好品质,他敢饶了中国移动?他就是不吃不喝,也得把这5000条短信发完了。 刚子瞧池骋眉眼间的神色,就能看出他在与人调情。 以前是看腻了池骋的风流,对他的专情感到相当新鲜和刺激,现在是看腻了他和吴所畏的固定搭配,突然对他的出轨相当感兴趣。 “你在给谁发短信?” 片刻过后,“大宝”俩字赫然出现在刚子面前。 刚子这么能忍的爷们儿都受不了了,你说见天儿腻歪在一起也就算了,怎么调情还找一样的人?你俩都不用喘口气么?热乎到这份上,就不怕把自个儿烧死么? 当然,这么直白的话刚子可不敢说出口,只能委婉的表达一下内心的担忧。哥们儿,我知道你浪荡了这么多年,终于寻得一份真爱,内心狂喜无法言说。但也要把程好尺度,这玩意儿不能透支啊!现在耗干了,又得拿几年的时间来补啊! 池骋说了一句话,就把刚子后面所有话给噎回去了。 “你没和他睡过,你没有发言权。” ☆、130还说不是来这显摆的? 晚上六点钟,天就黑透了,姜小帅朝外面看了一眼,嘟哝道:“池骋应该下班了吧?” 吴所畏说:“五点钟准时下班。” “那估计已经到酒店了,池骋单位女同事不少吧?那么多美女众星捧月仙的簇拥着她们的男神,作为男神拥有者的你,此时此刻有什么想法?” 卷了个纸简递到吴所畏嘴边。 吴所畏煞有其事的说:“我很感谢她们帮我分担压力。” “如果不仅仅是压力,还才体力方面的呢?” 吴所畏猛咽了一口气,脸憋得有点儿绿。 “那敢情好了,求之不得啊!” 姜小帅笑着撤回纸筒,拍拍吴所畏的肩膀说:“你在这帮我看家,我出去买点儿吃的,晚上陪你吃完饭再走。”说完披了件衣服出门。 吴所畏一个人待在诊所,外面就是马路,车辆往来不绝,特别热闹,心里却空落落的。姜小帅不提醒还好,一提醒他真有点儿后悔了。 拿起手机,半个多钟头没有未读信息提醒了。 应该进包厢了吧?肯定有不少女同事和他套近乎,问他:你有傍家儿了么?池骋要说没有,她们肯定得说:骗谁啊?我们才不信呢,罚你喝一杯酒。池骋要说有,她们一定又会说:太伤我们的心了,罚你干了这一杯。 几杯酒下肚,饿了那么多天,四周全是肉,能把持得住么? 这么一想,吴所畏又给池骋的女司事发了条信息。 “池骋要是喝多了乱来,你就抽丫的!” 走神是可怕的,它会让你在发短信的时候,选错了发送对象,顺手发到短信提及的那个人号上。吴所畏就干了这种蠢事,等他意识到的时候,短信已经发送出去了。此时此刻,恨不得蹿出去劈断电缆,阻止这条短信的传送。 可惜,池骋一秒钟后就收到了这条短信。 “池骋要是喝多了乱来,你就抽丫的!” “,,,,,,” 此时刚子已经刹车了,池骋把手机揣进衣兜,若无其事的进了诊所。吴所畏正在焦灼不安中,池骋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视线里,说不清是恐惧还是惊喜,总之心跳得很快,却又莫名的踏实。 “我刚才发的短信你看到了么?”吴所畏问。 池骋回,“什么短信?”作势耍把手机从衣兜里拿出来。 “甭看了,没什么。” 吴所畏赶紧把池骋的手从衣兜里拽出来,就那么攥着不撒手,问,“你怎么到这来了?” 池骋反握住吴所畏的手,他刚从车上下来,大手特别暖和。 “过来接你回家。” 池骋的语气很平淡,吴所畏的心里却掀起不小的波澜,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真有那么一个模模糊糊的家。虽然有点儿色情,有点儿变态,可那确实是他们两个疯子的安乐窝。 这么一想,嘴里的笑就兜不住了。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特殊的生物存在,他们阴谋算计着别人,结果计划失败,自个儿反倒偷着乐,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池骋感觉到吴所畏的手有点儿凉。 体贴的男人会说:“来,我给你暖暖。” 牛逼的男人却说:“走,咱到外面暖和暖和。” 十二月底,北京的天气已经很冷了,篮球架上覆了薄薄的一层霜。 吴所畏很久没在这里打篮球了,他现在都是去正现的健身房,还有教练在旁边指导着,身上的肌肉线条越来越漂亮的了。 可奔跑在这样一个空旷又简陋的篮球场,吴所畏心情却格外舒畅,身上的血都热了,好像找到了最初那份拼搏向上的激情。 虽然穿得很多,但动作一点儿都不笨重,在池骋的围追堵截下左闪右躲,灵活应变,游刃有余。凌然一个转身,还没跳起来,屁股被两只大手钳住了。 一年前也是这样被池骋占过便宜,那会儿只觉得愤怒,有股火苗乎噌噌往上冒。现在也是一股火苗乎噌噌往上冒,却变成了另一种火,一种可以让狗发情的鬼火。 吴所畏急喘两声,把住池骋的手腕说:“我还想打一会儿。” 池骋没强迫他,难得看他活蹦乱跳的,就任这只小公狗撇欢。通过这一年的锻炼,吴所畏现在的扣篮动作轻盈连贯,一气呵成。两只手狠狠把住篮球框不下来,成心显摆他的臂力。 心里默默数着1、2、3、4…… 数到9的时候,腰身突然一阵摇晃,身体失去平衡,两只手从篮球框上滑落。池骋愣是把这大屁股按在了肩上,两条手臂狠狠卡着吴所畏的腰身,另一条手臂箍住吴所畏的腿,迈着豪迈的大步往车上走。 吴所畏不敢贸然挣扎怕摔下去,又不想这么被池骋挟持着,最后干脆一条腿从池骋脑袋上迈过去,直接骑在了他脖子上。 要是刚乎在这,肯定得来一句,你小乎无法无天了,敢骑在池骋脖子上! 吴所畏不仅敢骑,还敢调戏。 手拈在池骋喉结处挠了两下,挠得池骋心里有火,他却不痛不痒的说:“小时候我爸就这么扛着我,带我去天桥看卖大力丸的,你知道什么是大力丸么?” 池骋就知道他的脖子上硌着两个大肉丸。 吴所畏自顾自的说着,“那个卖大力丸的穿着皮坎肩儿,灯笼裤,炫耀他那一身的肌肉,我倒现在还记得他吆喝的那几句:哎,这里看,我这胳膊怎么这么粗?怎么这么带劲?哎,这是吃了祖传的大力丸。哎,您看这大力丸,一包一串一铜钱,您天天吃,月月吃,年年吃,您就和我一样……后面一句我忘了。” 池骋插了一句,“我知道。” 吴所畏惊讶,“你知道?你也听过?后面那句是什么?” “长两个沉甸甸的大肉蛋。” 吴所畏先是一怔,而后猛地在池骋脖颈上砸了两拳,你姥姥的,怎么又给我扯那去了? 池骋绕了远路,吴所畏说得兴起也没发现。手把着池骋的腮帮子,摸到硬硬的胡茬儿,突然就想起他死去的老爹了。 “想我爸了。”吴所畏说。 池骋开口道,“没事,有干爹呢。” 吴所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靠,你管谁叫儿子呢?”“小醋包是我儿子,你是小醋包他哥,你不是我儿子谁是我儿子?” 吴所畏用硬鸟狠戳池骋的后脖梗子,怒道:“信不信我拿这玩意儿在你脖乎上捅个窟窿眼儿?” “用不着。”池骋沉声开口,“用你那俩大蛋砸,一砸一个坑。” 吴所畏狂嚎一声,接着被池骋塞进车里。 姜小帅就站在不远处,眼睁睁的看着向他诉苦的徒弟活蹦乱跳的钻进车里,那股撒欢劲儿,都快赶上东街坊家那只小京巴了。 草,还说不是来这显摆的? 暗暗磨了磨牙,两只脚砸进门,晚饭撇在桌乎上,我一个人吃! 姜小帅心里一旦憋屈,胃口就特别好,他没和吴所畏提过,他曾有过一段二百多斤的沉重岁月,比吴所畏那会儿“辉煌”多了。 正狼吞虎咽着,一抬眼皮,对面突然坐了一个人,差点儿把姜小帅呛到。 我草,你丫是从哪冒出来的野鬼?走路都没声么! 郭城宇这两道眼神确实像恶鬼附身。 “为什么对我这副态度?” 姜小帅满不在乎的问:“什么态度?” “冷淡。”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么?” 郭城宇轻松月两根手指掰折一根筷子,说:“以前也冷,但和现在的这种冷不一样,具体哪不一样,你心里有数。” 姜小帅冷哼一声,“你这么讲,还猜不透我这点儿小心思?” “鄙人不才,还望姜大夫拈教。” 姜小帅回得干脆,“没空儿。” 说完,拿起筷子想要夹菜,却被郭城宇强行扭住了手腕,眼中寒光乍现,语气陡然转冷,“你丫瞧见人家俩人亲热,心里不舒坦,拿我撒气是不?” 郭城宇莫名其妙,“我看见谁亲热了?” 姜小帅不依不饶,“你敢说你不是跟着他的车过来的?” “我下班高峰期才出来,一路都在堵车,我知道我跟的是哪辆车?” 姜小帅一摔筷子,“少特么给我装蒜!” 郭城宇发现了,他俩之间真存在误会,而且这误会貌似还不小。 ☆、131 安全感。 揭开一层玩世不恭的皮囊,郭城宇头一次一本正经地和姜小帅谈话。 诊室里飘出淡淡的消毒药水味儿。 沉默了半晌,郭城宇开口,“那天晚上我没碰你。” “我知道。”姜小帅冷淡淡的。 “知道你还晾着我?”郭城宇语气一转,“难道你是怪我那天晚上没睡了你?” 立马换来一声滚。 过了一会儿,姜小帅不知想到了什么,不明所以地笑了笑。 “其实那天进你房间前,我就知道你不会把我怎么样,人在一种绝望的壮态下,是打不起精神做那档子事的。当然,你可以否认,就像你否认你是跟着他的车来的。” 郭城宇有点儿跟不上姜小帅的思路。 “绝望?我为什么要绝望?” 姜小帅也不绕弯子,直说,“那天晚上我冲进你的房间质问你,你应该清楚地知道我是偷偷溜回了诊所,看到不和谐的一幕,才揭穿你的诡计。所以在那一刻,你心里是很绝望的,因为我的兴师问罪,代表着一场被我亲眼目睹的欢爱过程。” 郭城宇笑着吐出一口烟雾。 “敢情你是这么发现的?” 姜小帅撇撇嘴,“不装会死么?” 郭城宇真纳闷了,“我到底装什么了?” 姜小帅冷笑一声,又说:“你知道么?池骋离开吴所畏一个钟头,就会受不了。他每天和吴所畏腻歪在一起,分开了还要打电话聊天,他的网名叫‘你是我心爱的小吊丝儿’,那里面只有一个好友,就是吴所畏。” 这话倒是让郭城宇脸色一变,随即开口问道:“晚期了?” 姜小帅被问得一愣。 “什么晚期了?” 郭城宇笑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没得绝症,怎么会做出那么人性化的举动?” 姜小帅说:“不好意思,让您受挫了,人家好好的,没毛病。” “你是想向我表达你的嫉妒之意么?”郭城宇问。 姜小帅毫不留情地回斥,“你丫脸皮能再厚点儿不?自个儿的想法往别从身上推,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您就招了吧!” 郭城宇被姜小帅弄得五迷三道,愣是不知道他让自个儿招什么。瞧姜小帅一惊一乍的,心里直犯怵,手抚上他的额头,温得乎的,不像发烧了啊! “你是不是中邪了?” 姜小帅的脸彻底冷下来了,手一挥,语气淡漠。 “你走吧,我不想和你说了。” 郭城宇用那他老油饼的脑子将姜小帅所有的话串联起来,琢磨了片刻,瞬间炸出一个恐怖的念头,差点儿把他头发烤焦了。 “你不会觉得,我喜欢池骋吧?” 此言一出,姜小帅眼睛总算来神了。 “你终于承认了。” 郭城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把耳朵上夹的那根烟取下来叼进嘴里,使劲嘬了两口,他现在需要平静一下。 姜小帅还在自说自话,“不过我觉得你的机会不太了,池骋对大畏着魔了,你这盘老酸菜腌得再久再有味道,也比不上一盘饕餮精致的大菜。” 郭城宇不说话,保持沉默。 姜小帅又说,“趁早抽身吧,你俩属性不合,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郭城宇手里的烟头就剩一小截了。 姜小帅还没完没了的,“看你也是个伤心之人,以后再来诊所,哥好酒好菜招待着你。” “以后我不来打扰你了。”郭城宇突然开口。 姜小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我谢谢你了。” 郭城宇接着说,“你多花点儿工夫给自个儿看看病吧。” 姜小帅,“……” 郭城宇总算给了姜小帅的空穴来风一个完美的点评。 “那我问你,你那天看到人家俩人现场‘表演’,为什么那么激动地跑到我那兴师问罪?你刚才看到人家俩人亲热,为什么气汹汹地扭头回屋?吴所畏被毒蛇咬的时候,你为什么拼了命地往前冲?吴所畏耍心眼诱骗池骋,你为什么不求一切回报地在背后出谋划策?按照你的思路,是不是我也该问一句,您是喜欢吴所畏吧?” 姜小帅怒不可遏,“你丫甭给我扯淡!” 郭城宇又说,“我告诉你那天晚上,我为什么没睡你。因为你被我下了药,一直叫着别人的名字,我瞧你可怜,没忍心下手。” “滚,有多远滚多远!” 郭城宇冷冷一笑,“在我走之前,还得提醒你一句:劝劝你徒弟,不想惹出大麻烦,赶紧向池骋承认他是岳悦的前男友。” 姜小帅目露惊愕之色,郭城宇都走到门口了,又喊了一句。 “等会儿,你他妈给我回来!” …… 回家之后,吴所畏一直想方设法对池骋衣兜里的手机下手,想趁着池骋不注意,把之前发的那条2B的短信删了。结果迟迟找不到机会,每次都是刚把手伸出去,就让池骋攥住了。 池骋把吴所畏的手拉过来,强行给他剪指甲。 吴所畏满口怨言,“刚长出一个小边儿,你又给我剪!剪那么秃干嘛啊?我秘书都笑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秃的地方。” “别乱动。”池骋硬着脸,“留指甲骚给谁看?” 吴所畏就不明白了,怎么他留个指甲都是犯骚了? “就那个在会所勾搭你的小贱男,他丫指甲又尖又长,你不是照样稀罕么?” “你和他比?”池骋虎目威瞪,“你要是把自个儿和他划归到一个行列,那现在就让我抽一顿,再留多长的指甲我都不管你!” 吴所畏沉着脸不吭声了。 甚实池骋逼着吴所畏剪指甲的真正原因是那天他看到吴所畏公司的女员工让他帮忙撬东西,吴所畏特热情地去帮忙,当时就是用指甲撬开的。于是池骋得出结论,凡是吴所畏身上多余的部位,都可以一并除了。 吴所畏趁着池骋两只手都把着自个儿的工夫,伸出一只手从床单底下爬过去,直奔着池骋的衣兜而去。 “那手也拿过来。” 然后俩手都让人拽走了,一起剪! 剪完,吴所畏问:“你热不热啊?热就把外套脱了吧。” 池骋斜靠在床头,眼神示意吴所畏给自个儿脱。 吴所畏求之不得,立刻把手伸了过去。 刚把拉链拉开,就被池骋按在胸口,然后池骋又坏心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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