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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畏的手腕上。 吴所畏被汪朕这个酷毙了的灌篮动作刺激得猛缩小菊,然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想掩饰掩饰不住,想克制克制不了,只能龇牙咧嘴,翻蹄亮掌。 汪朕看出了吴所畏的异样,挺住他的手问:“你怎么了?” 吴所畏感受到汪朕掌心的热度,小圆蛋震得更猛了,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吴所畏急得团团转。 最后想到一个办法——打篮球,只有运动起来才能释放紧张,掩饰身下的“尴尬”。 于是,吴所畏开始在篮球场上玩命撒欢。 终于,挺起的小肉鸟在颠簇中逛渐蔫了,吴所畏兴奋之余,抢过汪朕手里的篮球,一记漂亮的远距离投射,篮球稳稳入框,落地时吹了声得意的口哨。 然后,杯具了。 吴所畏刚才动作幅度过大,一下把小圆蛋震出去了。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小圆蛋已经从裤管里溜走,真接砸到地上,而且还在嗡嗡作响。塞在体内的时候不觉得声音多刺耳,等一掉出来,那动静足够把吴所畏的脸烫熟了。 汪朕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射到了地上。 “那是什么?”故意问。 吴所畏看到汪朕走了过来,什么也顿不得了,直接一脚给踩扁了。 “没啥,就是一只虫子,老在我脚边飞。” 汪朕低压压的声音说,“好大一只。” “那个……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国,不清楚这边情况。咱老北京的环境污染近些年挺严重的,好多虫子都变异了,过去耗手就一卡长,现在洗脸盆都装不下。” 汪朕弹了吴所畏一脑壳。 吴所畏怕汪朕刨根问底,就把手伸到他面前,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汪朕问。 吴所畏说,“咱每次见面,你都送我东西,这次我也要。” 汪朕直说,“没有。” “那可不成!”吴所畏耍浑,“每次都有,这次怎么能没有呢?赶紧拿出一样东西来!” 话音刚落,捧在汪朕手里的篮球突然爆炸了,吴所畏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来,汪朕突然把一个袖珍的小篮球提到吴所畏眼前。 吴所畏惊喜万分,才点儿不敢相信的问汪朕,“真是给我的?” 汪朕点头。 吴所畏爱不释手地棒在手里摆弄了好久,幸好小圆蛋已经掉出来了,这要是还在里面,就算不被他踩扁,也会被他的小菊花挤扁。 池骋下班后来诊所接吴所畏,半路感应器就灭了。 车停在马路对面,池骋的眼睛透过车窗扫向篮球场。 两道身影刺入他的眼球。 吴所畏耍宝的模样已经在他眼睛里消失了很久,现在,又重新进入了别从的视线。 池骋把方向盘刚走了形,瞳孔黑不见底,刚从车上下来,小醋包突然在他肩头玩命折腾。起初就是翻滚挣扎,后来就开始用牙齿撕咬衣服。 这么多年了,小醋包偶尔会撒娇赖皮,但从没出现过这么暴躁的举止。 池骋只能先站定,检查小醋包身上有没有受伤。 验伤的过程中,小醋包突然从池骋的怀里溜走,直接冲入诊所。 几秒钟之后,汪硕将小醋包抱了出来,小醋包已经相当温顺的趴在他的杯里,神情慵懒的模样和汪硕的表情如出一辙。 池骋用不容违抗的语气命今汪硕。 “给我。” 汪硕明着把小醋包还回,然后在它屁股上摸了一下,小醋包不知中了什么邪,蛇脑袋已经探到了池骋的脖子上,大半截蛇身子还一直绕着汪硕。然后,汪硕欺身向前,小醋包再使劲这么一绕,就把俩人绑在一起了。 汪硕幽深的目光向上看去,正好对上池骋阴冷的眸子。 “我好希塑自己是小酷包,可以让你宠七年。” 池骋很干脆地告诉汪硕,“是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怨不得谁。” “是。”汪硕冷笑一声,“我缺德,我贱,我不要脸,我活该……这么说你舒坦了吧?” “你什么样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干嘛说那么伤感情的话?”汪硕依旧不痛不痒的,“怎么说咱们也是同学一场,怎么说咱们也互相破了处,怎么说小醋包也是咱俩的儿子……这么多情分在,你也得给我留点儿面子吧?” 池骋想把小醋包缠在汪硕身上的下半截拔下来,却被汪硕的手死死扼住。 “既然儿子不乐意咱俩分开,那你就顺便带我去你那蛇馆看看吧!我听说里面很多蛇都是当初我留下的,骨肉分离这么多年,我也该好好看看它们了。” 吴所畏看到池骋的车停在不远处,便朝这边走了过来。 这会儿,小醋包正在亲呢地啃咬着汪硕的脸,这种亲呢不同于它平日里和吴所畏的亲呢,不是撒娇要家雀儿,不是存心凑热闹,就是一种依赖性的亲昵,完全出自本能。 然后,他看到汪硕和池骋上了一辆车,很快,汽车扬长而去。 车行驶到半路,池骋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医生的号码,心里慕的一紧。 “老人家情况不太好,方便的话过来一趟。” 池骋迅速刹车。 把车钥匙连同蛇馆钥匙一同给了汪硕,一句解释都没有,就直接跳下车,消失在茫茫黑暗中。 外面下雨了…… 汪硕的手抚着小酷包,眼睛定定地注视着窗外。 姜小帅以为吴所畏和池骋回去了,便把诊所的门锁上了。 其实吴所畏没走,他就盘腿坐在篮球架底下,任凭雨水冲刷着湿缠缠的身体。 汪朕走了一会儿,又回来了。 迈着稳健的大步走到吴所畏面前,朝他伸手。 吴所畏没有接过去。 “为什么要淋雨?”汪朕问。 吴所畏说:“我一直在这坐着,是雨自己要下,不赖我。” “那你为什么不走?” “到处都是雨,往哪走呢?” 汪朕没说话,直接把吴所畏拉起来,领着他朝自个的车走去。 吴所畏呐呐地说:“我弟弟让你弟弟拐走了。” “我带你找回来。” ☆、174 别样的暗算 汪朕把吴所畏带回了家,让他睡在汪硕的房间。 吴所畏洗个了热水澡,又换上干净的衣服,舒舒服服地钻进了被窝。不到两分钟就睡着了,汪朕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真的睡沉了才回去。 半夜,雨停了。 汪朕一直都没睡,起身去客厅接水,看到吴所畏盘腿坐在地毯上,眼睛对着窗外。后脑勺的黑发以头旋儿为中心向四周爆炸,脊背挺得直直的,像个倔强又孤独的孩子。 “刚才不是睡得好好的么?”汪朕问,“怎么又起来了?” 吴所畏淡淡她说“雨停了,睡不着了。” 是的,刚才风雨交加,电闪雷呜的时候,吴所畏睡得很踏实。现在万籁俱静,反倒睡不着了。耳朵像是有了幻听,总听见门吱的一声开了,然后一串脚步从门口走向卧室,可他等了很久很久,卧室的门都没人打开。 所以,他就坐到了外面。 汪朕自然知道吴所畏想的是什么,他的这副状态,就和每天的汪硕如出一辙。在这半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个晚上,汪硕形若游魂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盼着某一天有人把门端开,说一声:我总算找到你了。 都是骄傲又胆儿小的孩子,只是戴了两张不同的面具而已。 “汪硕不会回来了。”汪朕朝吴所畏说,“一个人下雨留宿在外,是不会因为半夜雨停了,就踩着泥泞的路回家的。” “我不是杯疑他在池骋那。”吴所畏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只是怕他中途回来,看到我睡在他的床上,会不高兴。” 汪朕静静地说,“放心,他没那么讲究,他平时连脚丫子都懒得洗,你不嫌他就成了。” 吴所畏点点头,默默地回了汪硕的卧室。 此时此刻,池骋还在吴妈的病房外面溜达。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吴妈瘦了一大圈,池骋明着将她安排在普通房间,暗中却享受特级待遇,怕的就是吴妈心疼钱。 池骋赶过来的时候,吴妈上吐下泻,高烧不止,已经陷入昏迷。 刚才情况有才了好转,一醒过来就拉着池骋的手说:“大池啊!你可千万别和我们家三儿说这事,万一哪天我咯噔一下就死了,我们家三儿顶多难受几天。你要现在告诉他,他就得从现在熬到我死那一天。” 这句话,吴妈不知道和池骋说了多少次。 她把家里压箱底的钱都拿了出来,以为足够撑到她过世,其实还不够一天的医药护理费。吴所畏给她的那些钱她都舍不得拿出来,一个劲地叮嘱池骋拿便宜的药,住便宜的病房,钱得留着给她儿子娶媳妇儿。 池骋没告诉吴所畏,并非全为了让老人家安心,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出于他的私心。他不想让吴所畏难受,即便他知道吴妈特想见儿子,他也不想把吴所畏接过来,让他看到病入膏育的老母。 但今天,看到奄奄一息的吴妈,池骋突然有点儿动摇了。 捻灭了烟头,他拿起手机拨了吴所畏的号码。 吴所畏很快接了电话,声音讷讷的,不像是没睡醒的样子,像是一直都没睡着。 听到吴所畏的声音,心痛如潮水般向池骋涌来,冲散了在篮球场外的愤怒。他此时心心念念的,都是大宝没了妈会是怎么样。 “在哪呢?”池骋的声音依旧那么沉稳。 吴所畏说,“在家呢。” “在睡觉么?” 吴所畏想了一声。 池骋说,“我在外面有点儿事,不能回去了,下半夜降温,从柜子里拿一床厚点儿的被子出来盖。” “我没把小圆蛋拿出来,还在里面老老实实地放着。”吴所畏说。 尽管知道吴所畏在撒谎,池骋依旧强忍着憋屈说了一个字,“乖。” 然后,通话就终止了。 吴所畏把手机放下,喃喃自语般的说了句。 “你明明看到感应器灭了,明明知道小圆蛋早就不在我身上了。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对我这么宽容 ……” 把手机放在一旁,吴所畏又把那些光碟拿了出来。 纵使心里再怎么难受,凭着这股轴劲儿,他也得把事情弄个明白。 这次,吴所畏没再跳着看,而是每一个细节都不落。为了节省时间,充分利用这难能可贵的机会,他把一段录像调成九个画面,一同进行播放。 结果,当画面多了,场景多了,他又有了不同的感受。 最初被他视为睛天霹霉的池骋和郭城宇接吻的画面,在池骋和汪硕这么多温馨相爱的画面围拢下,突然变得好微不足道。 只有把无数个画面拿出来作对比,他才发现,对于满屏的浓情爱意来说,这个亲吻完全就是个小插曲,小意外。 可调到一个时间轴上,它就变成了眼中钉肉中刺,谁会反反复复倒带子找平衡呢? 换一个视角,主观感受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池骋就是爱汪硕的,毋庸置疑。 也许,汪硕花了六年时间才明白,所以他试图挽回。 吴所畏又把最后一张光盘放了上去,继续调成九个画面,每个画面都是黑的。和前几张的欢乐热闹相比,这一段凄凉令人啼嘘不已。 换做吴所畏,他也不甘心。 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吴所畏把光碟放归原位,把昨天淋湿的衣服再次换上,没事人一样的到卫生间洗漱。 汪硕回来了,一回来就直奔汪朕的房间。 他最大的爱好之一,就是在汪朕睡觉的时候,大吼小叫的把他吵醒。 结果,个儿汪朕早早的起来了,正在摆弄一个小圆蛋。 “这是什么?”汪硕问。 汪朕淡淡说道,“从吴所畏屁股里掉出来的,被他一脚踩坏了,我给他修好了。”说着,大手狠攥一把,小圆蛋果然震动起来了。 汪硕一下就猜到这玩意儿是干嘛的了,瞬间勃然大怒。 “草!从他屁股里掉出来的东西你也碰?你丫手贱吧?” 汪朕不理他,又把汪硕摔得稀巴烂的手机扔给了他。 “这是你的,也修好了。” 汪硕暗暗磨牙,真尼玛邪门了!摔成这样竟然还修好了? 见汪朕要给吴所畏去送小圆蛋,汪硕突然抢了过来。 “拿来,我去给他。” 说完,回了自个卧室,鼓捣了一阵子,等吴所畏从卫生间出来,他正好坐在床上。 “你回来了?”吴所畏说,“昨晚下雨了,诊所又关门,没地儿去,就在你这借宿一宿。” 汪硕笑眯眯的,“放心,我不会告诉池骋的。” 吴所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可真谢谢你了。” “这个。”汪硕晃了晃小圆蛋,“是你的吧?” 吴所畏瞬间一窘,,“这……这怎么在你这?” “我哥让我给你的。”汪硕继续笑。 吴所畏的脸瞬间像熟透了的大柿子,我擦,汪朕不会捡起来带回家了吧? “你可遇上贵人了,我哥有一双魔力的手,无论东西破损到什么地步,都能给你恢复到原样。”说着递给吴所畏。 吴所畏不由的一惊,要不是这东西稀有,他真以为汪朕是新买的,完全和被踩前一模一样,一点儿破损的痕迹都没有。 一 这可真是帮了他大忙了,本来还不知道回去怎么和池骋解释呢。 “替我谢谢你哥。”吴所畏说。 汪硕戏嚣道,“你自个去谢呗,他就站你后面呢。” 吴所畏脸色骤变,看都不敢看汪朕一眼,就埋着头从门口落荒而逃了。 …… 池骋回到家的时候,吴所畏就在床上躺着,完好无损的小圆蛋放在床头柜上,昨天穿的衣服搭在床边,好像昨晚一直睡在家。 听到脚步声,吴所畏眼睛微微眯起一条小缝,很快又合上了,佯装一副很困倦的模样。 池骋走到床边,先是在吴所畏的脸颊上摸抚了几下,很凉,一看就是刚从外面回来。不过没关系,即使吴所畏睡在外面,他也不会责怪什么,毕竟吴所畏不喜欢一个人睡,而他又一宿未归。 看到小圆蛋在床头柜上,池骋也不计较了,就当是他刚取出来的吧。 顺手拿了过来,放在眼皮底下转了转。 突然发现绿色的小圆球上多了一个红字。 “宝。” 而这个字,又不是吴所畏的字体,很明显是别人写上去的。 池骋的脸,瞬间就没有表情了。 …… ☆、175 将计就计 死寂了片刻过后,池骋一把拽住吴所畏的衣领。 “你给我起来!”狠戾的一声怒吼。 吴所畏睁开眼睛,瞳孔由内向外散发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绝然之气。 池骋一开口,声音像烈火扑向吴所畏的脸。 “昨晚上去哪了?” 吴所畏硬着头皮说,“哪也没去。” 池骋又问了一遍,“昨晚上去哪了?” 吴所畏说,“在家。” 池骋一把将吴所畏摔到地上,又狠狠将其拽起,脑袋按在床头柜上,逼着他看向小圆蛋,再问:“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汪硕家。” 话音刚落,又像小鸡子一样被池骋甩到床上,皮带赫赫作响,池骋一喘气,整个房间透着一股血腥的气息。 吴所畏也回头问了句,“你昨晚去哪了?” 池骋的手被皮带扣卡出了血,都不舍得往吴所畏的身上招呼一下。 “你自个扪心自问,在这事上我忍你多少次了?你吃人家苹果,我就当你是贪吃!你一天到晚练绝技,我就当你是贪玩!你给他发短信,去他家找他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把我池骋的宽容当垃极在地上随便踩是么?你以为我把你当鸭子一样养着呢?随便让人摸让人睡,让人把情趣玩具往屁股里塞是么?” 吴所畏脸色灰暗,看不出是气是怒还是伤心,总之相当难受。 “既然你这么爱玩,那你继续去玩吧,我也不管你了。”池骋说。 吴所畏的脑袋狠遭一闷棍,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池骋突然把吴所畏从床上提起来,抓起他的衣服,直接撵出门外,还有那个小圆蛋连同那个感应霖,齐齐砸到吴所畏身上。 “以后别来了。” 撂下这一句狠话,池骋砰的一声将门撞上。 吴所畏磕到了后腰!好半天才从地上爬下来,慢悠悠的挪进电梯,费力地将衣服套上,手抵着电梯门缓了一会儿,终于挺过去了。 下午,吴所畏开车去了姜小帅的诊所,这是唯一一个不需要他伪装的地方。 “哟,瞧你这走路姿势,像是怀上啊!”姜小帅调侃一句。 吴所畏丧眉搭眼的走到沙发旁,艰难地趴在了上面,松了一口气。 “我被赶出家门了。” 姜小帅以为吴所畏是在闹着玩,还坏心眼的调侃了一句。 “你这小三儿这么得宠,还能被赶出来?” 吴所畏没吭声。 姜小帅还说,“正主儿搬进去了?” 吴所畏还是不吭声。 过了一会儿!姜小帅感觉不对劲,走过去弹了吴所畏一个脑壳儿,吴所畏没反应。姜小帅想把他的头拧过来,结果吴所畏的脖子死硬死硬的。他再把手插到吴所畏的脸和沙发的缝隙中,拔出来的时候上面湿漉漉的。 “不是……”姜小帅慌了,“大畏,你来真格的啊?” 吴所畏的声音闷闷的从沙发里传来,“你以为我闹着玩啊?” “我草!”姜小帅咬牙,“因为什么啊?” 吴所畏把昨晚上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还咆哮了一声,“许他和汪硕出去鬼混,就不许我和他哥住在一起么?他丫就是找茬儿把我撵出来,好让汪硕住进去!!草草草,老子还尼玛不想住了呢……” “你先等会儿。”姜小帅发现一件诡异的事,“你说他昨晚和汪硕鬼混一宿?” 吴所畏猛捶沙发,“是啊!” 姜小帅本来还想为吴所畏打抱不平,一听这话,当即没有半点儿同情之心了。 “汪硕昨晚和我一起住的。”姜小帅说。 吴所畏愣住了,扭过头来。 “你说什么?” 姜小帅气不忿,“把你丫撵出来也活该!” 吴所畏心里的委屈,不满,伤心通通消失了,连带着后腰上的疼痛也好了,麻利儿凑到诊桌旁,兴冲冲地问:“真的?他真的在你这住的?” 姜小帅白了吴所畏一眼,没说话。 吴所畏脸又拉了下来,“那又怎么样?他还不是不相信我?汪朕是我偶像,我是他粉丝,我什么也没做,他凭啥那么说我?” “那你刚才干嘛呢?”姜小帅反问,“你相信他了么?” 吴所畏不吭声了。 “在你爷们儿面前,你就不能有偶像,他就是你偶像,知道么?”姜师父训话。 吴所畏反驳,“我凭什么不能有偶像?汪朕就是我偶像!汪朕会拿钢针穿玻璃,他不会!汪朕会变魔术,他也不会!我凭啥崇拜他?他会啥?” 姜小帅说,“他会给你拍几万张裸照,会拿皮带抽你屁股,会把你当小猪一样吊在铁架上,会把你操得死去活来……汪朕会么?” 旁边的丑男喝水呛着了。 吴所畏拽住姜小帅,“你小点儿声。” 姜小帅嘿嘿一乐。 吴所畏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从口袋里摸出那个小圆蛋,递到姜小帅手里。 “帮我看看,上面是不是才字?” 姜小帅拿过来瞄了一眼,说:“是啊,那么大个‘宝’字,你都没看到? 吴所畏磨牙,“果然不出我所料。” 姜小帅这才想起吴所畏是色盲的事,再一瞧小圆蛋和字体,果然是一绿一红。 “这到底怎么回事?”姜小帅问。 吴所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姜小帅说了一下。 姜小帅思忖,“这字到底是汪朕写的还是汪硕写的?” 吴所畏当即下了定论,”肯定是汪硕,汪朕干不出这种事来。” “啧啧……还挺护着。” “不是护着。”吴所畏振振有词,“小圆蛋最后是汪硕交给我的,我当时在卫生间洗漱,汪硕就在卧室鼓捣了一阵。” 姜小帅幽幽地问,“合着你一开始就知道小圆蛋上才字呗?” 吴所畏语塞,好半天才说:“也不是知道,就是怀疑才诈。” “帮着他害你自个儿,你脑袋有毛病啊?”姜小帅发愁,“感情经不起试探知道么?别玩火自焚。” “我不是试探。”吴所畏目露精锐之色,“我这是将计就计,他没害我之心也就算了,他要真想抹黑我,我必须反将一军。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如果我说我是色盲,池骋会信么?色盲还能看见小圆蛋上的字?要是他自个发现的,那就不用我开口,他就知道我是受害者了,憎恶小汪子不说,还得对我怀才愧疚之心。” 姜小帅定定地瞧了吴所畏一会儿,刚才还趴在沙发上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这会儿说得吐沫星子飞溅,眉飞色舞的。 忍不住问一句,“您好了?” 吴所畏神色一滞,底气不足地反问,“啥好不好的?” “我现在就想夸你一句。”姜小帅竖起大拇指。 吴所畏满怀期待地等着。 “该!你真该!让你丫这么多心眼,是我我也把你踢出门!” 吴所畏脸一绷,“这事赖我么?是他拖泥带水,犹豫不决!我不防着点儿,骨头渣儿都得让人家啃没了。” 说着趴在桌手上,目光阴测测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灭了丫的!我现在就一个想法,无论池骋怎么伤我,怎么让我难受,我都得把他抢过来,宁可抢过来再甩了,也不能落小汪子手里!” 姜小帅笑得挺复杂的。 “我是不是特坏?”吴所畏问,“是不是有点儿丧心病狂?” “差远着呢。”姜小帅说,“不过确实狠了点儿,汪硕也挺不容易的。” 吴所畏当即恼了,“他一点儿都不可人疼,你看看他干出来的都叫什么事!” “确实。”姜小帅也承队。 吴所畏瞧姜小帅没像以前那样给他拍巴掌叫好,心里有点儿憋屈,恹恹地说了句,“你丫还真见异思迁了啊?是不是我色盲的事就是你告诉汪硕的?” 姜小帅踩了吴所畏一脚,“你丫想什么呢?” 吴所畏纳闷了,“汪硕到底怎么知道我色盲的?” “你仔细想想,你和他的对话里,有没有透露出这方面的信息?” 吴所畏绞尽脑汁的想,突然间视线一紧。 “草!那天他说池骋喜欢带暗纹儿的衣服,结果我说我从没看到过那个暗纹儿!!还有,那天我去他们家装灯,我说屋顶的灯都是一个色,后来林彦睿告诉我那些灯颜色都不一样……不会吧?就凭这两句话就……” 姜小帅听后也震惊了,语气谨慎地推测:“你俩聊起暗纹儿衣服的时候,他应该只是怀疑,然后他存心让你去他家安灯,从而试探你的视力。” 吴所畏脊背凉飕飕的。 “此人心眼儿甚密,针尖都插不进去啊。” 姜小帅点点头。 两个人各自沉默了片刻,姜小帅又问。 “那你这些天去哪住?来诊所么?还是公司?” 吴所畏摇摇头。 “我回家住,我想我妈了,我现在突然发现,谁也没我妈疼我。” ☆、176 回家看老妈 第二天下午,吴所畏去了超市,“豪掷”千金买了一堆好吃的,又去商场给吴妈挑了几身新衣服,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家。 吴妈的病情刚一好转就出院了,她不乐意在医院待着,一是觉得闷,二是怕孩子回来发现情况。所以这几次都是这样,不到万不得已决不去医院,医生每天被人车接车送,亲自上门给吴妈检查和治疗。 吴所畏一进门就说:“妈,您怎么又瘦了?” “糖尿病到我这个岁数都是皮包骨。” “可您之前怎么没瘦这么厉害?”吴所畏心疼,“您是不是不好好吃饭啊?别听医生的,该吃还得吃,不能为了忌口把营养都耽误了。” 吴妈温厚地笑了笑,“我这么大岁数还讲什么营养不营养的?只要吃饱了就成。” “那可不成,岁数越大越要养生。” 吴所畏边说着边把东西提进去,打开冰箱门,刚要往里放东西,就发现冰箱全满了。他上个月给家里换了个对开门的大冰箱,就是看东西放不下。结果没想到,换成大冰箱之后,东西照样放不下。 而且他还发现冰箱里有冬虫夏草和血燕这种名贵的补品。“妈,这是谁送过来的啊?” 吴妈说,“大池啊!这冰箱里的东西,一大半都是大池送过来的。” “他什么时候来的?”吴所畏问。 “大池来得可勤了,前阵子见天儿来,他说他换工作了额,闲的没事干,就总来着和我待着。”怕吴所畏多想,吴妈还特意补了几句,“大池说他就爱吃我做的饭,每回来都在这吃完了饭才走呢。” 吴所畏脸儿沉着没说话。 吴妈瞧他盯着冬虫夏草和血燕看,忍不住抱怨一句,“这作料可不咋样,大池让我每次炖汤的时候放一点儿,我膈应那个味儿。要不是人家好心好意送的,我都想扔了。” “这可别扔!”吴所畏瞪着眼睛,“这可是名贵补品,好几万块钱一斤呢。” 吴妈一听这话差点没晕过去,“你说啥?” 吴所畏急忙安抚一句,“没事,您甭紧张,池骋他大舅就是倒腾这玩意儿的,不要钱,不要钱。。。。。。”说着扶吴妈坐下了。 即便这样,吴妈还是忍不住嘟哝道,“那也肯定是好东西,大池来这从来不拿次货。要我说啊,你交了大池这个朋友,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比娶个好媳妇儿还管用呢。” 吴所畏腹诽:就因为有了他就没媳妇儿了,他才这么管用的。 娘俩回到卧室,吴所畏又把新买的衣服拿了出来。“说话天就冷了,我给您买了几件厚衣服,还是按照以前的尺码唛的,现在穿着是不是有点儿肥了?” 吴所畏拿出来比划一下。 吴妈在吴所畏手上打了一下,“你这孩子,咋又瞎花钱?去年你给我买的保暖内衣我还没舍得穿呢。” 去年.....吴所畏愣了片刻才想起来,就是池骋给吴妈买的那一身,连带着自个儿身上穿着的这身都是一起买的。这事就像是昨天发生的,没想到已经过去一年了,他竟然和池骋在一起这么久了。时间过得真快。。。 证愣着,吴妈狠狠掐了他一下。 吴所畏疼得直咧嘴,“妈,您干嘛啊?” 吴妈说:“把这些衣服退回去,我穿不着,别花冤枉钱了。” “怎么还冤枉钱啊?”吴所畏一脸的不乐意,“我又没给您买鲜花买戒指,这都是实打实的东西,您老心疼那几个钱干嘛?我和您说,我又涨工资了,领导说要提拔我,今年的年终奖要比去年多一倍呢。” 一听这话,吴妈来神了。“又要提拔你?哎呦,瞧我儿子出息的!你等着,妈这就给你做好吃的去。”说着,就迈着小碎步喜洋洋地去了厨房。 两个礼拜没回来,吴所畏猛然发觉他家厨房干净了。以前是灰墙,现在镶上了白瓷砖。虽然灶火还是那个灶火,但灶火旁用水泥砌了个槽子,专门用来放柴火,这么一来草屑就不会到处飘了。很低调的一番小改动,去很实用。 吴所畏当然知道是谁这么有心,把这些方面都照料到了。 “你去正屋瞧电视吧,这有妈一个人就成了。”吴妈拿盆子的手有些哆嗦,但她刻意压制着,想赶紧把吴所畏支开。 吴所畏不走,“没事,我帮您打打下手吧,我现在也会两下子了。”说着挽起袖子。 吴妈按住他的手腕,态度很强硬,“打小到大,妈让你干过活么?咱家日子过得再紧,也不能累着我宝贝儿子啊!你这手就是用来写字的,快回屋歇着去。”这话吴所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我早就不念书了,还写什么字?”吴所畏倔着不走。 吴妈比吴所畏还倔,“那你的手也不能用来干这个,得留着赚大钱,去去去。。。回屋待着去,再进来我揍你。” “这老太太,脾气还不小。”吴所畏刚出去没一会儿,吴妈就掏出手机,给医生打了一个电话。 “今儿别给我送饭来了,我自个儿在家做点儿吃。 医生说:“那您得和池骋打个招呼,不然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恩恩,我知道了。”吴妈笨拙地按了挂断,然后把手机揣进兜里就不搭理了。 事实上,这段时间吴妈的饮食起居都是有人照料的,医生每天会送来营养三餐,既免除吴妈做饭的劳累,又能让她老人家吃得更健康。但她不想让吴所畏知道这一切,尽管她的手揉面都有些费劲了,可一点儿都不觉得累,心里美滋滋的,比吃了止痛药还舒坦。我儿子出息了,又要提拔了。 吃放的时候,吴妈怕儿子瞧出来什么,加上心情好,所以比平时多吃了一点儿。结果不消化,到了晚上腹痛难忍。吴所畏在吴妈旁边睡得可香了。吴妈一疼就扭头看儿子,觉得她儿子特招人稀罕,看一眼就好受一阵。 吴所畏半夜醒来解手儿,回来瞧见吴妈弓着腰,脸上表情有些痛苦。伸手去摸吴妈的脸,结果摸到一脸的汗。 “妈,您咋了?”吴所畏脸色一紧。 吴妈摆手,“没事,妈刚才梦见你爸了,梦见你爸就在咱家后院给黄瓜搭架。他身子骨还那么硬朗,就跟年轻那会儿似的,妈一高兴就折腾醒了。” 吴所畏这才放宽了心,钻回自个儿的被窝,黑亮亮的大眼盯着天花板,“我也想我爸了。” 吴妈说,“真想早点儿去见你爸。” “您说啥呢?”吴所畏拧眉,“有您这么咒自个的么?” “我见天儿一个人待在这小院儿,实在闷得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吴所畏心里一阵抽痛,“妈,我给您买套房,以后咱娘俩住一起成不?这地儿离我公司太远了,我来来回回忒麻烦。” “说什么傻话呢?”吴妈拽住吴所畏的手,“刚涨点儿工资就瞎得瑟!先攒着,攒够了再买。你现在就是买了房,妈也不会去住的。妈舍不得这小院,舍不得你爸。再破也住了五十多年呢,妈就是死也得死在这。” 吴所畏知道说不动吴妈,便把嘴闭上了。 “我现在就盼着我儿子能娶个漂亮媳妇儿,就像照片上的那个姑娘,叫什么来着?”吴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一起总挂在嘴边,现在说忘就忘。 吴所畏淡淡开口,“妈,以后我娶个比她还漂亮的媳妇儿。” 吴妈一听这话,腹痛减轻了一大半。“那敢情好了。” 吴所畏又说,“我买个大房,把您也接进去,到时候您别说不住,不住也得住。不然谁给我们哄孩子啊?您别忘了,您还有大孙子呢,白白胖胖的大孙子,软软乎乎的,抱在手里就跟豆腐脑儿一样。。。畅想着畅想着,等吴所畏转过头的时候,吴妈都睡着了。 ☆、177悲催的快递员 郭城宇因为公务出国大半个月,回来见到李旺,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帅帅最近怎么样?” 李旺好半天才憋出俩字,“凑合。” “为什么叫凑合?”郭城宇斜睨着李旺,“我这程子忙,也没空儿给他打电话,那小皮脸儿是不是生我气了?” 李旺轻咳一声说:“没,人家好着呢。” 郭城宇听李旺这酸不溜溜的语气,就知道肯定有事。“怎么个好法?” 李旺谨慎地开口,“好到你有可能都认不出来了。” 郭城宇一扬手指,“先去诊所。” 于是,汽车直接从机场开到了姜小帅的诊所。 姜小帅百无聊赖地耍着药瓶,听到刹车响儿,朝外瞄了一眼,眼睛瞬间放光。但等车上的人下来,他又把光芒收起,继续一副懒懒散散的傲娇样儿。 郭城宇的脚一迈进来,姜小帅的手机就响了。瞄了一眼郭城宇,慢悠悠地把手机拿起来。 “喂?” “我在啊,干嘛?” “让我出去?我才不去呢。是谁咋网上说昨天来的?让我白白等了一天。” 姜小帅还是那款爆潮的卷毛,那身拉风的修身小西装,颠颠着脚,一副懒得鸟郭城宇的得瑟样儿。 郭城宇不急不恼,抽了条凳子坐下,眯着有神的双眼看着姜小帅公然在他面前电话“调情”。 “你知道你昨天没来,我有多失落么?” “天气不好?天气不好是理由么?” “你现在来找我我也不见你,谁让你昨天爽约的?” “东西爱送谁送谁,我不稀罕。”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都说不要了,你还死乞白赖送我。” “行了行了,瞧你这可怜样儿,东西我收了,你就放旁边的小超市吧。甭来我这露面了,懒得瞅你。” 手机一甩,佯装一副惊讶状瞧着郭城宇,“哟,你来了?什么时候来的啊?” “从你接快递的电话开始。”郭城宇说。 姜小帅脸一窘,“什么快递的电话?” 郭城宇舔着牙尖笑了笑,“刚才那个电话,不是快递员给你打的么?” 草。。。姜小帅心里怒骂一声,调戏老油饼真没劲,刷一点儿心眼都能让他瞧出来。 “什么快递员啊?”姜小帅继续装,“你丫脑袋里怎么这么多弯呢?绕哪去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快递员嘹亮一嗓子,“谁是姜小帅?” 姜小帅顶着一张大绿脸走到门口,没好气的说:“不是让你放在旁边的超市么?你怎么还是来我门口了?” 快递大哥四方脸,矮胖墩实,嘲弄的目光打量着姜小帅,“你不想瞅我,可我想瞅你。我算看出来了,这派的件多了,什么收件人都有。”说完,使劲一拧把,摩的嗡嗡开走了,耍下一路的草你大爷! 姜小帅还没转身进屋,身后就传来郭城宇沉睿的调侃声。“我看不是我脑袋里面的弯儿多,是你头发上卷多。” 姜小帅不说话,黑着一张脸做到沙发上。 郭城宇走过去,手在姜小帅脑袋上胡撸一把,说,“我想把你这些小卷毛都捋直了怎么办?” 姜小帅咬牙,“你敢!!” 郭城宇贴附到姜小帅耳边轻声问:“你下面的毛是不是也这么卷?” 姜小帅带着火星子的一拳扫了过去,郭城宇美滋滋地接着,而后就把姜小帅使劲抱住,獠牙在他脑门上硌出几个大牙印。“想你了。” 姜小帅却说了句,“前个晚上,汪硕又在我这睡的。” 郭城宇脸一沉,“你怎么又和他混一块去了?” “急什么?”姜小帅斜了郭城宇一眼,“我发现你和池骋都有一个毛病,提起汪硕就炸毛,你俩是怕他揭脑门老底怎么着?” “你又来了。。。”郭城宇呲牙,“我有什么老底儿可让他揭的?” “得得得。。。”姜小帅急忙打住,“你先甭跟我说这个,我给你看样儿东西。”说着,把那份病历复印单递给了郭城宇。 郭城宇扫了一眼,脸色就变了,腿上的肌肉猛的绷起,腰身也跟着一凛。 “这些病历你从哪弄来的?” 姜小帅说,“吴所畏从池骋他表姨那糊弄过来的,七年前,汪硕走前的那半年,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去那报个道。” 郭城宇像是才知道这件事,看着病历单的眸子里透出几分震惊。他又看了一下医生给的诊断证明和病人的口述,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了。 “当初你们仨关系这么好,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这话让姜小帅说中了,这事郭城宇确实不知道。他只记得那会儿池骋和汪硕经常吵架,每次吵完,池骋都会去他那喝酒,一喝多了就郭子郭子的叫,问他什么也不说。 “你那学心眼都哪去了?”姜小帅拷问。 郭城宇冷着脸说:“我那些心眼儿,不都是后来练出来的么。” “草!”姜小帅暗中磨牙,“汪硕可真有本事,他这一走,对你俩的心智成熟帮助多大啊,简直就是你俩心灵的铸造师。” 郭城宇沉默了好一阵才开口和姜小帅说:“我还得去找汪硕,上次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我这边就来事了。” 姜小帅点头表示支持。 郭城宇不放心地问了姜小帅一句,“你不介意群殴去找他吧?” 李旺在外面听了都觉得丢人郭老大啊郭老大,你平时敢想敢干的那股子魄力呢?那点儿狠话都撂外面头上了吧?瞧你现在这副怂样儿,我都替你臊得慌。 姜小帅一抱拳,“大哥,我巴不得你去,现在正是用得着你的时候啊!快把您那蜂窝煤一样的心眼儿逃出来吧!我盼这个案子了结盼得头发都白了。” 郭城宇拿着这些病历单,面色凝重地走出诊所。。。。。。。 现在,刚子衡量吴所畏和池骋关系的标尺就是池骋和自个在一起的时间有多久。时间越短,证明他和吴所畏的关系越好,时间越长,证明他俩之间的问题越大。 这一晃都两个礼拜了,刚子天天都能看见池骋,证明情况不妙。 汽车在路上行驶着,眼看着又要到那个岔路口,往西拐直奔池骋的家,往东拐不到二百米就到了吴所畏的公司。 刚子还是习惯性地问了句,“往哪边拐?”池骋的眼神明确指向西。刚子要往西转,结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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