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去攥住胀得不行的命根,却被池骋牢牢攥住。 “不行……要出来了……啊……” 池骋残暴的在吴所畏最敏感的点上狠顶了数下。 哗的一声。 失禁的绝顶快感让吴所畏的臀部抽搐了好一阵,缓过来之后,羞愧、委屈、难受等各种情楮涌上来,吴所畏又捶着池骋的胸口嚎了一阵。 “你这个变态的老淫贼!” 池骋笑着,顺势将吴所畏抱入怀中,朝温暖的大床走去。 后半夜只吴所畏刚要睡着,池骋胳膊碰了他一下。吴所畏眼晴微微睁开一务小缝,突然发现屋顶上横了两个人。眼晴猛地睁大,环顿四周,到处都是“鬼”影。 啊啊……!! 吴所畏一头扎进池骋的怀里。 三更半夜,池骋摸着吴所畏的后脑勺,嘴角溢开一抹不厚道的笑意。 ☆、206 放生 初春,天气变暖,冬眠的蛇都醒过来了。 前些日子,池骋正忙着把蛇管那些蛇儿子们搬出来,有毒和对环境要求苛刻的送人了,无毒和适应当地气候的放生了。折腾了几天,蛇管里的蛇基本所剩无几了。 赶上一个好天儿,吴所畏和池骋一起把剩下的几条蛇放生。 看着那些蛇渐行渐远的可爱身影,吴所畏脸上露出一抹释然之色。 “你早就知道我会把这些蛇处理掉吧?”池骋突然开口。 吴所畏神色一滞,而后耸耸肩,一副与世无争的表情。 “我怎么会知道?” 池骋到了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汪硕在的那段时间,吴所畏会每天伏在写字桌前吹糖人了。那会儿以为他是在做无言的抗争;分手的那段时间,又以为他是那这些“糖人儿”折磨自己;直到现在才明白,吴所畏笃定这批蛇不会跟自己太久,所以吹出来给他留个念想。 其实,吴所畏对这段感情一直很执着。 他比池骋想象中的要强大多了。 这样的一块宝,更加紧紧地拴缚着池骋的一颗心,即便已经得到,都要随时吊着一颗心唯恐失去。如果说从最初对吴所畏更多的是迷恋,而后便多了几分依赖,现在则更加尊重和厚爱他。把他看成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与自己盘根错节地缠缚在一起,共同享受这生活的日晒雨淋。 池骋眸光渐沉,故意用骇人的目光吓唬吴所畏。 “你真不知道?” 吴所畏强撑了一会儿,终于绷不住了,踮起脚尖,用一条手臂圈住池骋的脖颈,笑容里满满的小邪恶,却又看着那么干净纯粹。 池骋哪舍得继续给他脸色看? 前一秒还阴着脸,下一秒就阳光普照,拉着吴所畏往回走。 “其实,小醋包在我那。”吴所畏说。 池骋挺意外,“在你那?” 吴所畏颇为自豪地说:“它自个儿爬回来的,爬到诊所找我,我就把它留下了,偷偷搁公司养着。” 池骋眯起眼睛,“合着它在你那待了一个冬天了?” 吴所畏抿嘴乐。 “你隐藏得狗神的!”池骋的语气明显不善。 吴所畏急忙解释,“这事不赖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本来我没想留着它,可我一直没吹出它的模子啊!” “既然这样,拿咱找个时间把它送人吧。”池骋说。 吴所畏在池骋手上狠攥一下,“你敢送一个试试!” 池骋哑然失笑,“是你说迫不得已的,弄得好像我多不厚道,非得挤兑你把”前妻“送给我的东西留着似的。” 吴所畏挺倔,“我不管它谁送的,它就是二宝。” 没有一个宽广的心胸,怎么干巴池骋整个人装进肚子里? 池骋不依不饶的,中指和拇指根根抵在一起,用力朝吴所畏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吴所畏早已不是大铁头了,这么一下就疼得嗷嗷叫。 池骋又伸出手给他揉了揉。 知道疼了,就不能再让他受到伤害了。 ...... 前不久,吴所畏的秘书辞职回老家了,一时找不到太满意的,所以秘书的位置一直空缺。平时一些琐碎的小事,都得吴所畏亲力亲为了。加上公司正在争取一个大项目,如果成功,公司的规模会迅速装大升级,吴所畏近期一直在为这个项目跑东跑西,忙得焦头烂额的。 今儿终于偷了一个空闲,吴所畏打算去池骋的单位看看。 池骋正在审批文件,吴所畏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 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池骋旁边,静静地等着他把手里的文件审批完。 池骋表面上盯着文件看,其实余光一直扫着吴所畏,没办法,下巴戳在桌子上发呆的小懒模样忒招人稀罕。 吴所畏趁着池骋不注意,神偷手又伸到池骋衣兜里。 不过现在他的功力下降多了,以前池骋只能感觉到衣兜内传来的轻微动静,如果注意力不集中都听不到。现在哪是顺进来的?完全是砸进来的,动静大得聋子都得一惊。 池骋的手伸进去一摸,当即瞪了吴所畏一眼。 “什么季节啊?你就吃冰激凌。” 吴所畏一派从容地说:“我没吃,这是给你买的。” “你以为我没买过这种冰激凌?” 吴所畏嘿嘿笑。 这种冰激凌是盒装的,一买就是一整盒,每盒里都有八个小杯子。吴所畏吃了那七个小杯子,剩下的一个小杯子留给他池骋了。 不仅如此,打开杯盖,发现里面还偷偷挖了一口。 池骋都不用挖,里面的冰激凌化得差不多了,直接整块进嘴。 “好吃么?”吴所畏问。 池骋说:“没你屁股好吃。” 吴所畏使劲瞪了池骋一眼。 池骋一把将他揽进怀里,佯怒着扼住他的脖子,“你再瞪我!再瞪!” 吴所畏还瞪。 被池骋按在办公桌上上下其手,痒得满桌子打滚,那点儿文件都给滚乱了。 俩人闹得正欢,正巧有个同事敲门,半天没人开,就直接把门推开了。 看到池骋与平日形象相悖的笑容,同事差点儿以为进错门了。 “有事么?”池骋问。 同事说:“王副局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放下之后,迅速离开。 池骋看到同事送进来的东西,突然想到一件事。 “晚上我有个饭局。” 要是换做别人,听到这话肯定不高兴,又有饭局?这程子怎么这么多饭局啊?咱俩多久没坐在家里好好吃一顿饭了。 可吴所畏不,他听完就笑了。 “吃不完的菜记得打包给我带回来,晚上我就指着这顿了。” 池骋沉着脸,“打什么包啊?你知道那些人有没有病啊?为了占这点小便宜,再吃出个好歹来,哭都没地二哭去。” 吴所畏满不在乎,“能有什么病啊?” 池骋态度很强硬,“自个找地儿吃去!” 吴所畏烦闷了一会儿,眼睛里又透出点点光亮。 “我想吃西直门那家店的门钉肉饼,你回来帮我带点儿。” 池骋说:“等我应完饭局再去,那家店都关门了。” 吴所畏说:“那你就在饭局之前帮我买了,搁在车上。” “那等我回去不久凉了?”池骋说。 吴所畏说:“凉了可以再热。” “没有现出锅的好吃,听话,自个开车去吃。” 吴所畏一副烦躁的表情,“这个点堵车太厉害了,挪到那得一个多钟头,而且排队的人忒多,我得等到啥时候啊?我这一天够累了!想吃一顿现成的饭都吃不上。” 其实,吴所畏吃肉饼是小,想让池骋趁早从饭局抽身是大。这程子池骋手里握了一块肥肉,不知多少人垂涎三尺,想从上面揩点油。为了讨好他,势必会投其所好,万一饭局上出现美女之类的,绝对不能让他久留啊! 池骋最看不得吴所畏情绪不好,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 “行了,我吃完饭过去给你买。” 吴所畏这下心里舒坦了。 “你也得把钱给我吧。”池骋说。 吴所畏这才想起来,池骋的零花钱不够给自个买肉饼的。 于是,从包里拿出钱包,小心翼翼地算着。 “门钉肉饼三块钱一个,你给我买六个就够我吃了,一共是十八。” 池骋眼瞅着那张二十的票子在吴所畏的手指边划来划去,他就是不抽出来,偏要拿出一张十块,一张五块的,在么出来三个钢镚儿,十八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递给池骋。 池骋被他气笑了。 “你就不能多给点儿?年后汗多饭馆都涨价了,你就不怕肉饼也涨价?” 吴所畏说:“涨价了你就给我少买俩。” 池骋一边把玩着那仨钢镚儿,一边朝吴所畏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吴所畏顿感新鲜,池骋也会讲笑话? 池骋开口道:“说有一对夫妇特别抠门,有一天,丈夫去街坊家串门,突然内急想拉屎。结果刚放了两个屁就把裤子给穿上了,他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提上裤子又跑到自个家茅房去拉了。” 吴所畏捧场的嘿嘿笑了两声。 “也忒尼玛抠了,一泡屎也当好东西。” “我还没讲完。”池骋说,“后来他回家就把这事和他媳妇二说了,他媳妇二当时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你知道她媳妇儿怎么骂他的么?” “怎么骂的?” “那俩屁要留着吹灯该有多好!” “哈哈哈......” 吴所畏以为池骋讲得笑话会特别冷,没想到这么逗。顾自傻笑了半天,突然意思到什么,上扬的嘴角瞬间变成了咆哮状。 “你丫是不是拿这个笑话损我呢?啊啊啊......” ☆、207 用车速飙出的爱 从池骋的办公室出来,俩人一起上了电梯。 电梯徐徐下降,到了三楼的时候“叮”的一声开了,一名女公务员走了进来。看到池骋,眼神中略过淡淡的惊喜,很快便把目光移开了。 吴所畏来了这么多次,发现无论资历高低,年纪大小,模样美丑,只要是个女人,看懂池骋都是这副表情。 说句不好听的,看池骋的眼神就像看动物园的猴子,让吴所畏心里特不痛快。 要看你就大大方方看,没这色胆就别看! 池骋站得好好地,屁股突然就被掐了一把。 等他把眼神斜向吴所畏,吴所畏站得笔直,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池骋不动声色地把目光移了回去。 吴所畏的臭爪子又伸了过去,还是照着原来的地方,偷掐了一把。 等池骋再用余光扫他,他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旁边的女公务员瞧得眼都直了。 俗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试问有谁敢掐池骋的屁股?别说掐一把,就是盯着瞅一眼都得做心理斗争。可吴所畏就敢,不仅敢调戏池骋,还敢公然调戏,就是回家呗操个半死,也得先满足自己的恶作剧心理。 所以说想套住大鳄,没有一定的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是不成的。 离饭局还有一个多钟头,池骋陪吴所畏在车上坐了一会人。 吴所畏说:“我得招个新秘书了,不然手头的杂事太多了,” “有目标了么?”池骋问。 吴所畏说:“之前介绍的几个我都不太满意,不是没眼力荐儿就是不机灵,要么就是不够稳重。最主要的一点,张得都不好看,影响我工作心情。” 池骋扫了吴所畏一眼,没说什么。 俩人又在车里聊了一阵,临近吃饭点儿,吴所畏刚要从池骋车上下去,突然瞄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已经两年多没见,他也明显发福了不少,可吴所畏还是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 “张宝贵。”吴所畏忍不住嘟哝出声。 “你怎么认识他的?”池骋问。 吴所畏说:“我在国企单位上班的时候,他是我们部门的领导。” 骂他婊子养的,踹了他一脚,当着众多员工面让他滚蛋的人。 “他到你们局里干嘛?”吴所畏随口打听一句。 池骋淡淡说道,“还能干嘛?为了这个项目呗。” 吴所畏用舌头舔了舔牙尖,真特么的是冤家路窄啊! 临走前,吴所畏叮嘱池骋:“别忘了我的门钉肉饼,九点钟关门。” “先吃点儿别的垫垫肚子,不然一会儿肯定得饿。” 吴所畏特别坚定的语气,“我是不会吃的,我就等着你的门钉肉饼。” 池骋也拿他没辙,“那你老实在家待着,别到处乱跑。” 吴所畏点头。 池骋刚一走,吴所畏就开车去了姜小帅家。 自打姜小帅和郭城宇办了“证”之后,俩人就正式开始了同居生活。姜小帅并没有搬到郭城宇那,大概觉得他的房子太大,住着没有家味儿。所以就把自个的房子装修了一下,让郭城宇搬进来了。 吴所畏去的时候,郭城宇还没回来,姜小帅正在阳台上摘晾干的衣服,又郭城宇的,也有他自个的。 吴所畏撇嘴,“我靠,不是吧?俩人的衣服都归你洗?” 姜小帅摇摇头,“他管洗,我管晾和摘。” 吴所畏一脑门子黑线条。 “你咋不说他管洗摘晾,你管瞅着呢?” 姜小帅嘿嘿一笑,“我哪能那么欺负人?” “......!!”吴所畏龇牙,“你还不够欺负人啊?” 姜小帅说:“现成的全自动洗衣机,放进去就成了,又不费事。” 吴所畏还是愤愤不平的,因为他和池骋的衣服是谁有空谁洗。有时候赶上俩人都忙,能攒下几十条内裤和几十双袜子,洗干净后一起晾在阳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是开鸭子店的。 “吃饭了么?”姜小帅问。 吴所畏摇头,“没有。” “正好,我也没吃,你就在这吃吧。”姜小帅说,“冰箱里有现成的饭菜,热一热就能吃了。” 吴所畏搓搓手,“那敢情好了。” 姜小帅转身进了厨房。 吴所畏又问了句,“郭子不回来吃啊?” “他今儿回父母家了。” 说着,姜小帅把冰箱里的菜一盘盘端出来,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吴所畏凑过去闻了闻,“你这不是剩菜吧?” “不是啊,郭子下午上班前现做的。” 吴所畏顿时一惊,“你说啥?郭子会做饭?” “会啊。”姜小帅一本正经地说:“他很早就会做饭了,你不知道吧?他爸妈一直把他当闺女养活大的。因为他爸喜欢闺女,那会儿计划生育查的严,他爸又是干部,所以这个心愿一直没成。” 吴所畏不禁汗颜,我滴个娘啊,当闺女都能养成这样,要是当儿子养,那得养得多爷们儿啊!! 吃饭的时候,吴所畏刚尝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不是难吃,是忒好吃了,好吃得让他羡慕嫉妒恨。 “怎么不吃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沉着脸,“吃人家嘴软。” “草!!”姜小帅朝吴所畏后脑勺给了一记,“你丫少吃我的了?真照你这么说,你这张嘴现在都化成水了。” 吴所畏就不明白了,“你这人怎么这样?他晚上不在家吃,你就随便找个地儿吃点儿呗,还非得让人家做好了给你放冰箱里,谱儿不小!” “这是也不能赖我啊!”姜小帅一副受冤的表情,“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做的,晚上回到家打开冰箱才发现。” 吴所畏把牙后槽磨得吱吱响,“你丫别太得瑟!” 姜小帅噗嗤一乐,“实话跟你说吧,他也不是老这么殷勤,这得看他心情。心情好的时候什么活儿都干,心情不好似的时候就说不准了。” “那他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么?”吴所畏衔着筷子问。 “没有。” 吴所畏差点儿把自个的牙撬下来,怒凶凶就是一句。 “那你还提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姜小帅摊手,“所以,我说说不准么!” 吴所畏不吃饭了,一把抄过姜小帅,隔着衣服在他肩膀上啃了几口。 姜小帅痒得四处乱蹿,差点儿把一桌菜掀翻了。 “别闹!”训了徒弟一声,“老实吃饭。” 吴所畏耍浑,“我不想吃饭,我就想啃你。” 姜小帅指着吴所畏的脑门说,“你丫别跟我犯骚啊,我刚把你那个大屁股给忘了。” 吴所畏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冷哼一声。 “你俩的钱谁管?” 姜小帅说:“他管他的,我管我的,我俩经济上保持独立。” 吴所畏终于找到优越感了,当即一拍桌子。 “他的钱全归我管!!” 姜小帅被他逗得直乐,“行了,吃饭吧。” 吴所畏这回有胃口了。 “多吃点。”姜小帅给吴所畏夹菜。 吴所畏说:“不行,我还得腾出肚子吃肉饼呢.” ...... 池骋那边的饭局早就开始了,他是最后一个到的。 而且张宝贵也在这次饭局上,确切的说这顿饭就算是他请的。因为这坐的都是政府机构的官员,他肯定是买单的那一个人。 吃饭的时候,张宝贵就坐在才的对面,和处长坐在一起,敬酒拍马屁,掉价的话说了一箩筐。 他现在正处升值的节骨眼上,这个项目拿下来,对它的升值大有裨益。所以为了拿下这个项目,他近期在处长那做了不少工作。 两杯酒下肚,处长要去卫生间,张宝贵忙不迭起身搀着他。 其实这个时候处长一点儿没醉,意识很清醒。 解决完之后,处长洗手,张宝贵递上纸巾。 处长终于到处内情。 “跟你说句实在话吧,这个项目明着由我来审批,其实控制权在池公子手里。他盯上了这个项目,你跟我说是没用的你,你得去找他。” 张宝贵脸色变了变,“池公子?” “池秘书长的儿子,池骋。”处长说,“就在酒席上。” 张宝贵不由的一惊,“那个是?” 事实上当处长说池骋就在酒席上的时候,张宝贵就已经隐隐间猜到了是谁,因为池骋往那一坐,明显就不是一般人的气场。 “太谢谢你了,王处长。” 张宝贵回到饭桌上的时候,池骋还在不动声色地吃着菜,他和别人没什么不同,该敬酒敬酒,对领导也足够尊重。 看完张宝贵就是觉得这人不好接近,要说他已经是五十来岁的人了,竟然会对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小伙子犯怵。 池骋抽出一颗烟。 张宝贵正巧走到他身边立刻俯身给他点上了。 这是池骋的手机响了,他忙着看短信,也就没看给他点烟的人是谁。 短信是吴所畏发来的。 “我饿了。” 张宝贵偷偷喝池骋身边的人换了个位置,拿起酒瓶,瓶嘴儿对着池骋的酒杯。 池骋按住他的手腕,漠然地扫了他一眼。 “您甭倒了,我不喝。” 吴所畏那边又来短信了。 “饿啊饿啊饿啊饿啊......” 池骋直接回了一句,“我一会儿得开车。” “没事,一会儿我让人把你送回去。” “咕咕......咕咕......咕咕......” 池骋站起身,朝着几位领导说:“您们慢慢喝,我有点儿事先走了。” 张宝贵问:“这么早啊?” 池骋点点头,他实在坐不住了,吃了不到三口海鲜,表针就开始嗖嗖嗖飞转。一会儿下午两点,一会儿晚上十一点,一会儿再看干脆不走了......他怕他再不回去,他家孩子都要饿疯了。 其实这会儿吴所畏刚出姜小帅家的门。 池骋火速开到门钉肉饼店,到那才八点零几分,生意正火爆,池骋等了好久才把那十五块钱加三个钢镚儿交代出去。 结果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墙上写着营业的时间是到晚上十点钟。 吴所畏到了家没一会儿,池骋就到了。 把餐袋递给吴所畏,虎爪在他脸上狠拧了一把。 “饿死你得了!” 吴所畏闻到一股浓浓的肉香味儿,本以为不怎么热了,结果一口咬下去,滋了一嘴油,而且还把嘴烫了。 可以预见池骋把车开得又多快。 门钉肉饼是用牛油做的,油水大,而且牛油容易凝固,只有趁热吃口感才好。吴所畏嘴疼心美,刚才在姜小帅那积得一肚子怨气都没了,就剩浓郁的肉香味儿。 ☆、208 你丫够狠! 吴所畏对选秘书这事很上心,招聘会的时候亲自到现场把关。 “怎么样?来报名的人多么?”吴所畏朝林彦睿打听。 林彦睿说:“挺多的,昨天已经筛选掉一批了,今儿过来的都是参加复选的。” 吴所畏没有看到人,就看到林彦睿手里厚厚的一叠单子,心里顿时充满了期待。他相信林彦睿的眼光,如果筛选过后还剩这么多,那必然会有合适的任他挑选。 “那咱现在开始么?”林彦睿问。 吴所畏说:“嗯” “是让她们一起进来让你过过目,还是一个一个来。” 吴所畏说:“一个一个来吧。这样看得清楚。” 林彦睿点点头,对着那张单子一个一个叫。 “刘琳。” 没一会儿,这个叫“刘琳”的女孩打开门走了进来,吴所畏神采奕奕的目光瞬间变得混浊黯淡。好么!脸上的痘痘都能炒一盘菜了,一眼大一眼小,一说话嘴往左边歪,笑起来牙齿参差不齐,能寒碜到这种地步也挺不容易。 林彦睿问了她几个问题后,扭头看向吴所畏。 “你有需要问的么?” 吴所畏漠然地摇头,他无话可说。 结果,等第二个人进来,吴所畏发现她更不容易。好家伙!秃顶小眼儿罗圈腿,酒糟鼻子大扁脸,两个胸都快耷拉到肚脐眼那了。 林彦睿一看吴所畏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不乐意。 又换了下一个。 这个人的速度稍微有点儿慢,中间间隔了好长时间,吴所畏又把信心拾掇了起来。 拖了这么久,一定是好货吧?一定是值得期待的吧? 结果,等吴所畏看清她的脸后,前倾的上半身立刻反弹回椅背上,心里拨凉拨凉的。这人简直寒碜绝了,脑门占了半张脸,下巴弯得都快碰到鼻尖了。 “下一个。”林彦睿说。 再进来的这个人,已经寒碜到了让吴所畏忍不住笑出来的地步,远看像小浣熊,近看像趣多多,但你绝无想吃她的念头。 吴所畏问林彦睿:“还有几个?” 林彦睿说:“二十几个呢。” “这样吧,你让她们一起进来,我先筛选一下,这样一个接一个的刺激我也受不了啊!” “行。” 林彦睿刚要朝门口喊,吴所畏又按住他。 “你先等会儿,先让我缓口气。” 五分钟之后,吴所畏做好了准备。 二十几朵“佳丽”排着队走了进来。2739587 吴所畏看到她们,就不是缓口气的事了,是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所有的脸一齐出现在吴所畏的面前,让他瞬间有种身处重灾区的感觉,而且是灭顶之灾。 吴所畏平复心情的过程,这些“美女”就在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旁边坐着的那个不会就是总经理吧?” “真的?那么帅?” “就是他,我在公司的官网上看到过他的照片,就因为他长得帅才来的。” “你好色的!” “……” 吴所畏丝毫没觉得让这群女人“色”是一件让他愉悦的事。 等这群女人都被轰出去,吴所畏立即朝林彦睿黑脸了。 “你就给我筛选出这么一批货色?你丫是不是存心整我呢?” 林彦睿叫屈,“吴总,你是没看到被淘汰下去的那批,寒碜得根本不像人!” “我就纳闷了,一个两个寒碜还可以接受,怎么个个都这个德行?我没在招聘条件上写‘没人样儿’吧?” 林彦睿噗嗤一乐,“没有。” “那到底是为什么?!”吴所畏一拍桌子。 林彦睿倒出实情。 “吴总,实话跟您说吧,在我之前池少已经筛选过一轮了。他把素质不佳和业务不合格的都筛选出去了,到我这就剩这么一批人,我别无选择。” 吴所畏瞬间明白了。 池骋,你丫够狠! …… 这几天,张宝贵通过多方打听,总算找到了刚子。 “让您一个长辈请我,真挺不好意思的。”刚子说。 张宝贵笑得挺和蔼,“哪的话?上次我和池骋一起喝过酒,就算是朋友了。那个小伙子真不赖,看着就是干大事的人。” 刚子点点头,没说话。 张宝贵聊天一样的语气问:“你和池骋认识很多年了吧?我听说你俩交情特好。” “年份倒是挺长的,交情算不上最好,还凑合吧。” 张宝贵开始旁敲侧击。 “我听说他挺喜欢蛇的。” “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也就那么回事。” “你谈女朋友了么?” “没有。” “这么大了还有啊?” 刚子淡淡一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我听说池骋也没有女朋友,他这么好的条件都没找到女朋友,是不是要求太高啊?我听说他非名门处女不要。” “没有的事。”刚子说,“他以前也处过几个,只不过分了。” “他处的那几个都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分了?” 刚子说:“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应该是性格不合吧。” 张宝贵给刚子夹了一点儿菜,有说:“上次我和池骋一起喝酒,他那张脸老是冷着,他和你在一起时也那样么?” 刚子说:“我都习惯了。” 张宝贵试探性地问:“那要是有人找他办事,是不是很难请动他?” “如果是他乐意去干的事,根本就不用请,他自个就去干了。要是他不乐意干的事,拿什么请,找谁请都没用。” 张宝贵尴尬地咧咧嘴:“这孩子还挺有个性。” 刚子呵呵一笑,没再说什么。 “照你这么说,想求他办事基本没戏呗?” “也不能这么说。” 张宝贵一听这话,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目光烁烁地盯着刚子。 “什么意思?” 刚子直接条命,“您投其所好没有用,池少什么也不缺,您送她什么,对他而言都那么回事。可有一个人在他面前说话很有分量,您应该投他所好,只要把他哄好了,那您的事就八九不离十了。” 张宝贵目露精光,“谁?不会是池秘书长吧?” “池叔差远着呢。” 张宝贵挺惊讶,“他亲爹都差远着呢?还能有谁这么能个儿?” 刚子告诉他吴所畏的名字。 张宝贵起初没听明白,后来刚子重复了一遍之后,他才知道吴所畏是个人名。 “还有叫这名的?” 刚子笑了笑,“他是后来改的。” “哦哦。”张宝贵又问,“那他好什么?” “他的爱好就简单了,和所有男人一样,无非就是钱和色。您给池少送女人没用,能给吴所畏送女人那才叫能耐。他要高兴了,随便帮您说一句话,就比您这跑东跑西管用得多。” 张宝贵这下明白了,当即重重道谢了刚子。 …… 两天之后,张宝贵果然找上门了。 吴所畏悠哉哉地倚在窗口,看着张宝贵的车停在下面,腆着大肚子朝公司门口走,嘴角露出一抹促狭的笑容。 “吴总经理,外面有人找您,说是XX集团的技术部主任。” 吴所畏点头,“行,我知道了,你告诉他我一会儿就下去。” 说完,从抽屉里翻出一包夏威夷果,拿小钥匙撬开,送进嘴里,嘎嘣嘎嘣嚼得酥脆。不知不觉间半个多钟头过去,吴所畏手里的零食已经下去一大半。 公司的接待员又来敲门了,“吴总经理,请问您现在忙么?” “不忙。”吴所畏说。 接待员提醒,“那个主任还在楼下等您,您现在方便下去见他么?” 吴所畏说:“我马上就下去。” 结果,接待员走后,吴所畏继续吃他的坚果,就跟没说过这话一样。 张宝贵在下面等了一个多钟头,作为资历深厚的国企干部,让他坐在下面等年轻的私企经理,而且一等等了这么久,心中的不平可想而知。可没办法,再跌份儿也得等,谁让你有求于人家呢?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吴所畏才从楼上慢悠悠的晃荡下来。 第一眼看到吴所畏,张宝贵还愣了片刻,感觉这人眼熟却又记不起起来了。等吴所畏快走到他跟前儿,他放松刻意聚焦的眼球,笑着迎了上了。 “吴总经理,你好你好。” 吴所畏和张宝贵握了握手,谦逊有礼地说:“不好意思,张主任,让您久等了。” 张宝贵感觉吴所畏说话的声音也很耳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吴所畏请张宝贵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又让接待员给他泡了一杯好茶。 “张主任,您今儿来我们这是有什么需要么?还是说想和我们公司开展合作呢?”吴所畏明知故问。 张宝贵说:“我非常欣赏你们公司的产品,也喜欢你们这的经营模式和工作环境。我听说你最近招秘书,我有个外甥女今年大四,读的就是文秘专业,她最近也在找单位实习,我想带她来这试试。钱给不给都成,为的就是锻炼锻炼。” 吴所畏问:“人带来了么?” 张宝贵说:“带来了,就在车上,挺害羞的,一直不敢下来。” “那您过去把她叫过来吧,我去的话我怕她会紧张。” “好好好。” 张宝贵乐吟吟地朝门口走。 吴所畏迅速拿起果盘里的一个大苹果,猛地朝张宝贵的后脑勺砸去,张宝贵被砸得一个趔趄,差点儿撞到门框上。 张宝贵惊愕的看了看地上的苹果,又看了看稳坐果盘附近的吴所畏,脸色变了变。 “不好意思。”吴所畏面露愧色,“苹果从手里滑了。” 从沙发到门口有五六米的距离,这也“滑”的忒远了吧?张宝贵看出来了,这吴所畏绝非善类。 但为了他的升职,他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敲了敲车窗,让里面的美女下来。 虽然吴所畏早有准备,可看到这么亮眼的学生妹,,海事不由的心头一颤。素颜下的皮肤就跟奶酪似的,模样很清纯,酥胸浑圆立体,简单用一个词概括就是童颜巨乳。 吴所畏的鸟又有点儿不老实了。 不过他还是很好地克制住了,表现出了一个企业主良好的风度和气质。 “你好。”学生妹羞赧地朝吴所畏伸出手。 吴所畏握住她的手,皮肤细滑,软若无骨,和攥着池骋完全不是一个感觉。后者让他心里踏实,而前者则让他心里不踏实。 ☆、209 你是我的米花 “吴总经理觉得怎么样?”张宝贵问。 吴所畏说:“您的外甥女肯定错不了,这样吧,先让她在我这试两天,合适的话我就留下了。” 张宝贵挺高兴,递给吴所畏一张名片。 “你有什么事可以打这个电话联系我。” 吴所畏低头一扫,这个号码简直太熟悉了,当初他在张宝贵手底下干事,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全由张宝贵支配。无论刮风下雨,阴晴冷暖,无论身体状况如何,只要这个号码响起来,必须要在第一时间赶到。 若无其事地揣进口袋,吴所畏朝张宝贵说:“行,我知道了。” 张宝贵刚要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朝吴所畏问:“我俩以前是不是见过面?” “有么?”吴所畏装傻,“我怎么不记得?您认错人了吧?” “可能是。” 张宝贵走后,小美女和吴所畏进了办公室。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吴所畏说。 “张盈。” 吴所畏点点头,阳刚味十足的目光扫了她一眼。 “多大了?” 张盈伸出两根手指,“二十二。” 吴所畏又问:“平时都喜欢干什么?” “唱歌跳舞。” 吴所畏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当初在夏威夷看到的草裙舞,假如让这女孩穿上草裙,上半身不穿衣服,这两个大奶子甩起来得多浪啊?! 张盈清甜的声音打断了吴所畏的意淫。 “吴总,我没想到你这么帅。” 吴所畏双手交叉摆在办公桌上,脸上带着成熟睿智的笑容。 “有么?我怎么没觉得?” 张盈点头,“有,您的五官特别立体,尤其那双眼睛,电力十足,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差点儿被您闪晕呢。”说完吐了吐舌头。 吴所畏发现,她的舌头特别翘,就像一只小狐狸。 张盈身上的羞涩逐渐淡去,媚气开始慢慢浮上来。 “吴总,我觉得你的身材特别好,既不属于大块肌肉型的,又不属于清瘦型的,看着特别健朗帅气。而且我觉得你穿西裤很好看,您的两条腿特别长,穿上显得身材很挺拔。而且前面特别有料,鼓囊囊的很饱满……” 面对如此露骨的夸赞,吴所畏的脸上依旧可以保持淡定从容。 “嘴还挺甜。”吴所畏说。 张盈凑到吴所畏身边,翘着小嘴说:“不是我嘴甜,是您本来就很优秀啊!人家说,看一个男人够不够‘强悍’,主要看他的眼珠。如果特别浑浊,那这个男人的肾功能就不好。如果特别精亮,就像您一样,那您的另一半就有福了。” 吴所畏腹诽,他能没福么?比我眼珠子还亮了好几个度。 “那如果眼睛里又红血丝呢?”吴所畏关心起姜小帅的性福。 张盈微微皱起好看的眉毛,“那是疲劳过度吧?” 吴所畏摇摇头,“如果天生就是这样呢?” 张盈思忖了片刻,突然眼前一亮。 “您说的是红色暗纹吧?那不是血丝!我家老院隔壁住了一个老头,他的眼睛里就有红丝儿。人家可强了,76岁的时候还生了一个闺女呢。” 吴所畏禁不住咽了口吐沫,我滴个娘啊!师父你可得好好保重啊! 张盈又说:“而且看发质也可以看出来,您的头发又黑又亮,而且很密,特别有光泽……”说着说着,就把手指伸到吴所畏发间,指尖轻轻搔刮着他的头皮。 吴所畏看出来了,这哪是文秘专业毕业的?纯粹是艺妓专业。以前他读书的时候就有这种女孩,每天豪车接送回宿舍,俗称校妓。 即便如此,也不妨碍吴所畏待见她。 张盈还没完没了地夸,夸得吴所畏飘飘忽忽,要不是沉甸甸的大蛋给他拽着,他那鸟就飞起来了。 “吴总,你就是我理想的上司,梦中的白马王子,可望而不可即的完美男神。” 吴所畏腹诽,你丫被多少人口爆过了?小嘴这么骚? …… 晚上吃完饭,吴所畏和池骋坐在一起看足球。看着看着,吴所畏突然想起小秘说的眼球判断男人性能力的方法,于是扭头盯着池骋的眼睛看。 池骋的眼球反射出吴所畏清晰的五官,精厉透亮,深不见底。 “看什么呢?”池骋朝吴所畏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吴所畏突然冒出一句,“我看你的时候,你有一种被电到的感觉么?” 池骋硬着脸说:“没有。” “你先看看再说。”吴所畏不死心。 池骋的眼珠转都没转,直直的盯着电视,他怕转过去就转不回来了。 “没劲。”吴所畏嘟哝一声。 过了一会,吴所畏又想起小秘夸他前面特别有料,下意识地低头瞧了瞧自个的裤裆,确实鼓囊囊的。等再一看池骋,突然又觉得自个那儿好瘪好瘪。 每次和池骋在一起,吴所畏身为一个男人的优越感就会丧失。 越想越憋屈,脑袋扎向池骋裤裆,狠狠撞了好几下。 让你丫这么鼓!让你丫这么鼓!让你丫这么鼓!…… 池骋一把将吴所畏薅起来。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让池骋“收拾”了一顿之后,吴所畏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扎进被窝,而是站在床边健身。拿两个哑铃在那举上举下,练得大汗淋漓。 池骋倚靠在床头,斜眼瞄着吴所畏,硬朗的脸上浮现一抹嘲弄之色。 “老是练胳膊有什么用?多练练腰劲儿,省得每次骑我身上都扭不快。” “滚!” 吴所畏气得背着池骋练。 等钻进被窝,吴所畏又想起小秘夸他的那几句,忍不住朝池骋问:“说实话,你到底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池骋定定地瞧了他几分钟,:“中上等吧。” 前提是池骋的上等至今无人。 可吴所畏听着很不舒坦,“你不觉得我五官很立体么?” “高潮的时候是挺立体的。” 吴所畏爆砸了池骋两拳,消停了没一会儿,又想起一个问题。 “那你觉得我身材怎么样?” 这次池骋给了好评。 吴所畏兴冲冲地问,“那你觉得亮点在哪?” 说着特意掀开被子,让池骋瞧见他那两条笔直的长腿。 不了,池骋却说:“屁股够大。” 吴所畏恼恨地还口,“你丫咋净盯着那瞅?你没发现我的两条腿很长么?” 池骋说:“叉开的时候是挺长的,叉得越大显得越长。” 吴所畏深深感觉他和池骋没有共同语言,一气之下把所有被子都卷走了,就让池骋光腚那么晾着。 池骋薅住吴所畏的头发,把他往自个这边拽。 “别碰我的秀发!”吴所畏警告,“揪坏了你赔得起么?这么黑亮有光泽!” “再黑还能有你的y毛黑?”池骋戏虐的说,“我揪你那你都没说什么,揪你头发你还不乐意了?” 吴所畏转过身来,也使劲薅池骋的头发,俩人对着。 闹了一阵之后,吴所畏累了,眼睛对着天花板,胸脯一起一伏的。 “吴总,你就是我理想的上司,梦中的白马王子,可望而不可即的完美男
相关推荐:
每天起床都看到反派在抢戏/做反派的错误方法
[1v1]小土狗被警察捡到后
状元的小公主
我为儿子穿女装
我真没想勾引校草啊!
欲奴
【咒术回战】短途车合集
女警杜梅的沉淪
师兄是男神(肉)
香气(ABO)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