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摧残着吴所畏的勇气。池骋没有瞬间将吴所畏扑倒,而是缓缓地下压,一寸一寸,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云,逐渐笼罩在吴所畏的头顶,强大的气压逼得他有点儿喘不过去来。 终于,猛虎暴动,直接将某只掀了个底儿朝天。 情势所迫,吴所畏只好退一步说话。 “你不乐意就算了。” 已经到了人家嘴边了,还挥舞着牙签大喝一声:老子今儿心情好就不扎你了。这份胆量,只有吴所畏有,正如这个名字只有吴所畏敢叫。 不过,有心有胆儿没实力,确实也挺让人发愁的。 池骋把吴所畏的两只手钳住,小臂弯曲狠狠压在背上,两个大白馒头裸露在空气中,坚挺的两团肉倔强地绷着,夹住中间的臀沟。池骋粗糙的大手狠狠揉了上去,不留一点儿余地,手劲凶狠,力道十足。 吴所畏疼得扬起脖子,汗珠子滴答到床单上。 池骋一条腿凶悍地压住吴所畏的腰身,手臂一伸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润滑油。 我认识这个,我认识这个……吴所畏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看了那么多G片儿,能不认识这个么?我草,这是要动真格的了!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浑身上下的筋都扭到了一起,玩命叫嚣着,我要翻身,必须翻身,绝不能让他收了。 “啊——我跟你拼了!” 怂到极致就是不要命,吴所畏将池骋头顶上的短发茬儿薅下来一大把,恶狠狠的抛洒在空中。后又被池骋砸到床单上,骨头卡死,依旧顽强地翻身。再被掀翻再暴起,像个革命斗士一样,百折不挠,宁死不屈。 池骋的眼珠子像是被捅了两刀,血红血红的。 “老子今儿操劈了你!” 吴所畏强拧着脖筋吼道,“别拿抹过别人屁眼儿的东西来玷污我!” 不用是吧?池骋将润滑油砸到地上,溅得到处都是。坚硬的指节直接戳向一缩一缩的密口,刺进干涩的甬道,吴所畏疼得嘶声嚎叫。池骋的手顿了一下,竟然真是个雏儿?吴所畏脑中灵光一闪,身体瞬间瘫软在床上。 不挣扎了,不较劲了,爱捅捅爱操操吧。 但话说在前头。 “你要是现在把我上了,咱俩从今以后就是炮友;你要愿意跟我耗,也许有一天我会同意和你在一起。” 池骋的手指嵌进吴所畏的肉里,獠牙外露,“你敢跟我谈条件?” 吴所畏眼睛一闭,“你可以不往心里去。” 刚说完,屁股上刮起一阵飓风,噼里啪啦的巴掌像雨点一样砸了下来,池骋这叫一个恨啊!你特么一朵小雏菊干嘛往我床上插?你特么几块破豆干干嘛往我衣兜里塞?你特么看见几个没送出去的糖人儿,干嘛要美成那样?……你是不是找抽?……啪啪啪……抽红了抽肿了抽得皮开肉绽了,都难解我心头只恨。 吴所畏疼得直咧咧,“行不行你倒给个痛快话啊!打人叫什么事啊?” 啪!又是一巴掌。 “滚那边的床上去!”池骋粗声厉吼。 吴所畏乖乖去了旁边的床上,心里有底了,免不了要得瑟两句。 “嘿,当炮友多好啊!你照样和女朋友恋爱,抽空把我叫过来,咱俩干上一炮,多爽?!是不是?” 池骋,“……” 又把头转过来了,“我想和你当炮友,来吧来吧,来操我吧。” 池骋目光阴森,喉结耸动,“你就不怕我被你说动了?” 立马闭嘴,把脑袋扭了过去。 【让亲们失望了,我还是希望咱家大畏可以名正言顺地被吃!来日方长,相信蛋蛋不会亏待你们的,哈哈……】 ☆、69勒他! (1374字) 没一会儿,隔壁床上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吴所畏偷偷瞄过去,眼前的情景让他眼眶发热,池骋倚靠在床头,斧凿刀削的侧脸挂着几滴汗珠,坚硬的眉骨傲然凸起,鹰一样的视线钉着某个地方,里面充斥着满满的情欲。腿间的巨物高高竖起,粗壮坚挺,不知有多少人曾被这个祸害折腾得鬼哭狼嚎,想念得魂牵梦绕…… 可偏偏就有人,弃之如敝屣,还用一双大眼珠子朝这边瞄。 “把头转过去!” 上次池骋逼着吴所畏看,是为了刺激他,羞臊他;现在不想让他看了,怕被他那两道灼热的视线烧没了意志力。他早在脑子里把吴所畏操上千八百回,就差付诸实践了。池大少向来是果敢之人,有想法就会实施,唯独这次例外了。 参不透想不通,就一个缺心眼的小秃子,操了他又怎么了?屁股操出血,肠子搅烂了,嗓子哭哑了……不早就是司空见惯的事么?怎么换到他的身上就变得那么残忍呢? 池骋心里憋了一口气,手上动作凶猛,火星子都快撸出来了。 吴所畏定定地看着白墙,喃喃自语:他真的想……跟我在一起么? 心里不落忍,又把头转过去了。 “我帮你吧。” 换来一声怒喝,“老实待着。” 吴所畏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 “你不用担心,我是自愿的,撸管不涉及到炮友的问题。” 池骋暗中磨牙,活祖宗啊!你别折腾了!你这瞧我一眼,我都想操你,你往我身边凑,不是来送死么? “再动一下必操没商量。” 啪叽一下扎回床上,背朝着池骋。 这就是直男的本质特征,他永远觉得JJ最重要,于是把屁股对向别人。 “平躺!”池骋警告。 吴所畏竖起一个中指,“不上你的当,甭想骗我动一下,我精着呢!” 池骋憋到内出血,射得满手都是,小醋包都惊了,干爹你咋了?吐这么多小蝌蚪给我做伴!!池骋一把将小醋包圈过来,温柔的摸摸它的头,再瞄一眼对面的大屁股,果然还是他的蛇宝宝最乖。 半夜,吴所畏醒来去厕所,摸黑爬上了池骋的床。 他不是有意的,确实是迷迷瞪瞪,没找准地方。 池骋瞬间睁开眼睛。 老子盯着你那大屁股瞧了半宿,刚有点儿困意,你丫竟然跑我床上折腾来了?毫不夸张,池骋刚软了没多久的阳物再次竖起,与它渴望许久的密口不到三公分的距离,只要一狠心,销魂的滋味马上就来了。 吴所畏哼唧两声,毫无征兆地亮出一嗓子。 “瞧好吧您嘞!” 再继续听,轻微的鼾声漂浮在空气中,某人睡得香着呢。 不用说,这二货在肯定在梦里吹糖人儿呢。 吴所畏不知道,他无意识冒出的一句梦话,让池骋的心彻底软了。 这一宿,可真是熬苦了池骋。 把他踹下床吧?舍不得;抱过去?那肯定半路就搞了。摸不得碰不得,瞧不得看不得,最后把希望寄托在小醋包身上,爷俩儿大眼瞪小眼。 池骋:他侵占你的地盘,你得还击啊!你不是最擅长这个么?勒住他,狠狠地勒住,把他逼到对面的床上,快去! 小醋包扭了扭身子,磨蹭着爬到俩人中间,晃了晃尾巴,在池骋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嗖的一下冲到他的身上,勾住他的脖子,绕了一圈又一圈。 池骋磨牙,我草,我让你勒他!你丫怎么勒我来了? …… ☆、70我也挺喜欢那个秃子。 (1743字) 第二天回去的路上,吴所畏跟丢了魂似的。 他想不通,自个儿怎么就跟池骋做了那档子事呢?然后还和他说了那番话,还在那睡了一宿,现在想起来还后怕。魔怔了,我一定是魔怔了,正想着,被脚下的台阶绊得一个趔趄,直接扯动了臀部的肌肉。 真疼啊! 就因为提出一个霸王条款,挨了几百巴掌不止。 小菊花也受挫了,虽然没捅进去,但被戳的那下子也钻心的疼。这还是拿手戳的,真要把那玩意儿捅进去,妈呀,不敢想象!吴所畏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姜小帅站在门口,玩味地瞧着吴所畏。 “夜不归宿?” 吴所畏尴尬地笑笑,在姜小帅审视的目光下进了诊所。 正巧这会儿来了个病人,姜小帅也就没好意思追问,吴所畏一个人坐在旁边失神,病人刚一走,他就凑到姜小帅身边了。 “小帅,你摸我耳朵一下。” “摸你耳朵?”姜小帅咧嘴一笑,“为什么要摸你耳朵?” 吴所畏着急地催促着,“你甭管了,让你摸你就摸。” 姜小帅随便摸了两下。 不痒啊!……吴所畏心中陡然一惊,怎么会这样? “你到底怎么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把姜小帅拽到里屋,挺急切地说:“你再舔我一下。” 姜小帅扯了扯嘴角,“舔哪?” “就舔耳朵。” 姜小帅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办了。 湿润的舌头刚触碰到耳廓,吴所畏就想起昨晚的情景,耳际一阵酥麻,立即让姜小帅打住,心头暗喜,不由自主地嘟哝出来,“也痒,也痒,那我就放心了。” 姜小帅拍了吴所畏的脑门一下,“你这神神叨叨磨叽什么呢?” 吴所畏朝门口瞧了瞧,没人,就把姜小帅拽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小声朝他说:“昨晚上他给我撸了。” 姜小帅喉咙发紧,表情有些不自然。 “爽么?” 吴所畏听见“爽”这个字,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姜小帅瞧吴所畏这副模样,就知道确切答案了。 “撸了几次?就一次?你没帮他撸?他……” “别说了。”吴所畏打断了姜小帅,“你再说我又有感觉了。” 姜小帅果断沉默。 这边一沉默,那边更容易瞎想了,吴所畏强撑了片刻,突然抓住姜小帅的手,兴冲冲地朝他说:“小帅,咱俩也试试呗,真的挺爽的。” 其实某人只是心虚,极力想证实他不只对池骋一个爷们儿有感觉。 “先别闹。”姜小帅突然想起一件事,暂时按住吴所畏躁动的身躯,挺正经的朝他说:“我在李旺那扫听到一些关于池骋的事,不知道有用不。” 说起这个话题,吴所畏立马收起玩闹的心态,老老实实听着。 姜小帅说:“池骋和郭城宇确实有过节,他俩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学之前感情都挺好。后来插进来一个汪硕,据说和池骋好过一段时间,因为和郭城宇上床了,导致俩人分手。再后来汪硕出国了,池骋明着和郭城宇交好,暗地里一直报复。只要郭城宇看上的,池骋一定想方设法给睡了,这么多年一直都这样。” 从高中到现在,吴所畏掰着手指头算,起码有十年了。 “郭城宇睡了他男朋友一次,他就打击报复十来年?” 姜小帅点点头。 吴所畏心头一寒,这人也忒狠了!他要是知道我的不良企图,不得把我削成泥啊? 姜小帅面色凝重,“你可得考虑好了,实在不行趁早脱身吧,这种人咱惹不起。” 吴所畏淡淡说道:“已经走到这一步,没有退路了。” 俩人各自沉默了半晌,吴所畏突然想起什么,身形一凛。 “你说凡是郭城宇瞧上的,他都想方设法给睡了!!那你……”欲言又止。 “甭担心,郭城宇对我就是闹着玩的,我不鸟他,池骋应该不会对我下手。”姜小帅一副大无畏的表情,“即便他对我下手了又怎么样?正好帮你脱身了!你不乐意,师父帮你顶上去!” 吴所畏感激涕零,差点儿给姜小帅三叩九拜。 “小帅,你对我真的没话说了,我不会用什么华丽的辞藻来赞美你,我就觉得,认识你,我这辈子没白活!” 姜小帅抖起二郎腿,歪嘴一乐。 “其实,我也挺喜欢那个秃子。” 吴所畏,“……” ☆、71怎么感觉我就像个卖的? (1677字) 周末,吴所畏回家,吴妈又当着他的面夸,“你那个同事真不错。” 吴所畏抠抠脑门,“您怎么还惦记着他呢?” “他前两天来咱家了,还拿了不少东西。”说着转身把柜子打开,小心翼翼地搬出一个箱子,拿到桌子上,“你瞧瞧,这些紫灵芝都是人家送过来的,说是能降血糖。还让我少注射一些胰岛素,说那东西对身体不好。” 吴所畏的手伸进去扒拉几下,手感很粗糙,伞上还带着木头扎过的痕迹,一看就是野生的。这年头野生灵芝又贵又难找,这么一大箱子,估摸费了不少心思吧! 正愣着,吴妈那边又说话了。 “大穹啊,咱家早棒子熟了,你去掰几个,煮熟了给你同事送过去。” 吴所畏嗯了一声。 傍晚,吴所畏提着一大袋煮棒子去了池骋的单位,今儿正好轮到他值班。这程子吴所畏经常来,看门老头都认识他了,见人就说:池秘书长的儿子人缘特好,有个小伙子见天儿来这给他送吃的。 “小帅哥,又来了?”方信乐呵呵地拍着吴所畏的肩膀。 这声小帅哥绝对不是瞎叫的,人家吴所畏每次来都穿得特体面,暑伏天儿也短袖衬衫西装裤,一双皮鞋擦得锃亮。 “从我们家地里掰了几个棒子,现煮的,比街上卖的香多了。”吴所畏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让池骋那几个同事随便拿。 池骋瞧这帮人的狗爪子要伸进袋里,沉声提醒道,“别急着吃呢,先把发下来的工作表填好了,一会儿交到李队的办公室。” 同事们相互调侃,“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池公子居然管起闲事来了。” “就是啊,哪次不是他最后一个填完啊,今儿他倒积极起来了。” “……” 池骋勾着吴所畏的肩膀,几乎是强行拖到自个儿办公室的,门刚撞上,粗重的喘息声就压到了唇边。 “穿这么多不热么?”池骋粗鲁地薅起吴所畏衬衣的前襟,两个纽扣吧唧掉在地上,“大裤衩、趿拉板多凉快。” 吴所畏的手伸到了池骋的制服里抓挠着,心里火烧火燎的。 “我穿成那样不是栽你的面儿么?” “你是我的谁啊?就一口一个我的面儿……”池骋咬住吴所畏的耳朵,恶劣地刺激着,“有你栽的份么?谁让你栽了?” 我管那个?先爽了再说! “你是赖上我这双手了吧?”池骋把吴所畏推倒在办公桌上。 吴所畏眼神蔫儿坏蔫儿坏的,“许你让我吹糖人儿,就不许我让你撸管?都是一门手艺,你捧我的场我也得捧你的场啊!” 池骋直接扒了吴所畏的裤子,抬起一条腿压在桌子上。 光天化日之下,双腿大开,私处就这么大喇喇地露着,吴所畏脸上有点儿挂不住,被压的那条腿使劲蹬了几下,抗议道,“别整幺蛾子成不成?好好弄。” “嫌臊得慌啊?”池骋胯下的巨物在吴所畏的屁股上狠狠撞了一下,“你要害臊可以把腿合上。”说完坏心眼地去逗鸟。 吴所畏一旦爽歪歪,羞耻心就成了身外之物,那条腿从压在桌上到被池骋搭在臂弯里,角度越拉越大,动作越来越难堪,就这么一边臊着一边爽着。爆发之时,站着的那条腿抖得厉害,差点儿瘫在池骋怀里。 “好舒服。”吴所畏平缓着呼吸。 池骋却不舒服,硬挺的烙铁狠狠抵着吴所畏的屁股,不想让他把裤子穿上。吴所畏磨了好一会儿,才算搞定池骋这颗躁动的心。 爽完之后,吴所畏心里总是透着几分委屈,说不上来为什么。 “我走了。”吴所畏说。 池骋脸色一变,“这就走了?” “嗯,一会儿还有事,我那批蛇产卵了,我得联系收购蛇蛋的。” 池骋的虎爪挠着桌面,划出一道道细痕。 “那你到这干嘛来了?” 是啊,我干嘛来了?吴所畏自个儿也糊涂了。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一袋煮棒子想起来,对,我是来送煮棒子的。 池骋盯着吴所畏的背影暗想,这小子最近来的挺勤,爽一把撂下点儿吃的就走人,越咂摸越不是味儿,怎么感觉我就像个卖的? 【不知道亲们有没有四川的?希望都平安无事。PS:明天发枝子,亲们多多支持,会加更的~!!!】 ☆、72护食。 (1465字) 池骋从办公室出去的时候,某人刚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煮棒子。 “今儿晚上就吃这个了。” 刚要往嘴边递,就被一双大手劫住了,连棒子带手一齐按回桌上,掌骨差点儿给碾碎了。 “煮棒子有什么可吃的?一会儿我带你们出去吃。”池骋说。 临近的几个屋全都沸腾了,池公子开口说请客,待遇能差得了么?立马没人再想吃煮棒子了,全都腾出肚子留着这顿大餐。池骋也确实没亏待他们,五星级酒店包了两桌,名酒名菜招待着,一群人相聊甚欢,池骋饭都没吃,喝了两杯酒就出来了。 刚子坐在车里打哈欠,瞧见池骋拿起一个煮棒子就吃。 “你没吃饱啊?” 池骋啃得正起劲,哪有工夫搭理他?这香喷喷的棒粒儿,就跟吴所畏屁股上的嫩肉似的,越啃越香,越咂摸越有味儿。 “其实我也没吃饱。”刚子把手伸进塑料袋,“我也吃个煮棒子凑合一下吧。” 不出一点儿意外,手腕儿被人拧住了。 下一秒钟,池骋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刚子一脸茫然,怎么了这是?按说池骋不是见外的人啊!每次吃饭都叫着自个儿,不至于为个煮棒子翻脸吧?还没想明白,池骋就回来了,接着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砸了过来,打开一瞧全是吃的。 “吃这个。”池骋说。 池骋又拿起一个煮棒子啃,啃着啃着,突然想起什么,把手机拿出来了。 吴所畏给池骋送完煮棒子就去了养殖房,因为母蛇产卵需要足够的空间,他又租了两间房。整整归置了三个多钟头,总算完活儿了。一边擦着汗一边往外走,心里不由的感叹:人就是不能待着啊!待久了身上的肉都懒了,稍微动弹几下就浑身疼。 正想着,池骋的电话来了。 “今儿可累死爷了。”吴所畏声音懒懒的。 池骋脸上透出几分笑模样,“让别人撸你还嚷累?” “谁说那个呢!”吱吱的磨牙声,“干了好多活儿。” “都干什么活儿了?”池骋问。 “捣腾出两间新蛇房,伺候那几窝蛇爷爷,哦,不,蛇奶奶!蛇产卵的时候脾气真大,想给它挪个地方,丫还咬我,幸好没毒……” 以前吴所畏总和池骋没话说,半个钟头的电话能沉默二十九分钟,剩下的一分钟咳嗽两声就没了。现在也能贫两句了,家长里短的,池骋倒还真能听得进去。 “不过有件挺好玩的事,我以为蛇蛋是从嘴里吐出来的,敢情不是!它也有屁眼儿,产卵的时候张得特别大,窟嚓一下就出来了,嘿嘿……” “你得向它学习。”池骋话里有话。 “滚!” 不经意间又一个棒子下肚,池骋眼睛瞧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子斜了池骋一眼,心里纳闷,池骋最近不太正常啊!以前堪称秒挂王,打电话从来不超过一分钟,不管对方还有没有话,自个儿的话说完就挂。朋友圈的人常常拿这事调侃,说池骋挂电话的速度和射精的速度应该均衡一下。现在用不着了,都尼玛老长老长的,刚子给他打电话,十次有九次都占线。 这还不算什么,更让刚子接受无能的是,池骋居然花这么长时间聊这些有的没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不是最烦别人跟他磨叽么?怎么还主动和别人磨叽上了? 正想着,池骋那边又把手机拿起来了。 吴所畏刚要骂,池骋低沉的嗓音冲撞而来。 “明儿有雨,出门记得带把伞。” 吴所畏嘴唇开开合合,突然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了。 ☆、73套话。 (1312字) 郭城宇在市政下属的建筑公司挂职,名义上是经理,实际基本不上班。近期接了个大单,工程中标后直接转包,净赚了几千万。买下一块地,竖个牌子,叫宠物蛇乐园,五颜六色的宠物蛇在里面放养着,很多罕见的稀珍蛇种,存心气池骋似的。 这几天,郭城宇光顾着逛他的小乐园,连诊所都没空去了。 “听说池佳丽过几天回来。”李旺说。 郭城宇笑吟吟的,“那可热闹了。” 池佳丽是池骋的亲姐姐,比他大了六岁,四年前不顾父母反对,硬是嫁给了一个黑人,从此一直在国外定居。前年生了一对双胞胎,俩男孩,一黑一白,看着倍儿有意思。池骋父母稀罕得不得了,成天惦记着外孙子,没事就催池佳丽回国。 “你说丽姐怎么想的?非得找个那么黑的!上次她俩回国让我碰见,我滴个天,墨刷的一样!还穿身白西服,我都担心他那身肉掉色把衣服染黑了。” 郭城宇哼笑一声,“黑人JB大。” “这倒是。” 车从乐园开出上了马路,李旺突然想起一件事,朝郭城宇说:“前两天那个小医生跟我打听你,问你这程子怎么没去,瞧那样是惦记上你了。” 郭城宇的舌尖在虎牙上蹭了蹭,“他没顺带打听池骋的事?” 李旺一想,貌似还真问了几句。 “就问问你和池骋之间有没有瓜葛,随口提的,也没多问,主要还是打听你的事。” 郭城宇斜眯着眼睛看向车窗外,“他真正想说的,就是随口提的那两句。” “你的意思是他瞧上池骋了?” 郭城宇说,“诊所里不是还住着一位么?” 李旺这才想起上次在诊所碰上池骋的事,难道他不是奔着姜小帅去的? 郭城宇不经意说了句,“那个小和尚,精着呢!” “你说那个大大咧咧的吴所畏?”李旺强烈质疑,“他哪儿精啊?我怎么看不出来?!” “那是你傻。” 李旺,“……” 郭城宇又说:“你信不信,这车从诊所门口开过去,姜小帅肯定得把咱俩劫住?” 有时候,郭城宇的话说得跟闹着玩似的,可李旺不得不信。 车一到,姜小帅像变戏法一样的出现在二人面前。 郭城宇一记漂亮的刹车,车头擦到了姜小帅的白大褂。 “下来!”姜小帅敲敲车窗。 郭城宇摇下车窗,玩味的视线在姜小帅脸上刮蹭着。 “姜大夫这是怎么个意思?我还有事呢,您别挡道啊!” 这次,轮到姜小帅主动开口。 “你得了很严重的病,我在你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回光返照的味道,想保命,跟我来。” …… 进了诊所,姜小帅就摆出一副热聊的架势,“听说你开了一个宠物蛇乐园?可以进去参观不?我哥们儿也养蛇,想和你学学经验。” 郭城宇把手伸到了姜小帅的大腿内侧,幽幽地说:“别说参观了,捎走两条都没问题。” 姜小帅强忍着心头的怒意,不动声色地将郭城宇的手撬开。 “你那个蛇园建在哪了?多大啊?里面都有什么蛇啊?那些蛇是纯观赏性的还是可以出售啊?……”无关紧要的话扯了一大堆。 郭城宇特别有耐心的等着,等着姜小帅把话题绕到池骋身上。 ☆、74谁那么不要脸? (1802字) “我发现现在养蛇是一种时尚,像你这样的富二代,是不是挺多人养这个的?” 郭城宇挺善良地帮姜小帅缩小了圈子。 “也没有几个,大部分人还是养猫养狗,南方人养蛇的比较多。很多蛇种适应不了北方的气候,养不了几天就死了。” 姜小帅挺满意郭城宇的回答,只有几个,那就省事多了。 “他们都怎么养?放在家里养,还是像你一样,特意弄个园子,一养养这么多种?” “大部分都是买一两条放在家里养,除非真的痴迷这个,才会养那么多种。养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蛇跟蛇的生活习性不一样,很多都是无法共存的。成规模养殖的都是那些蛇农,靠蛇赚钱的,不以盈利为目的的大规模养殖,那得需要足够的资金支撑。” 说着,郭某人的手又伸进白大褂里。 眼瞅着就要把话题兜到池骋身上了,姜小帅只能拼命忍着。 “听你这么一说,为了养蛇特意建个园子,不惜血本的人就你一个呗?” 郭城宇的手按在姜小帅腿间的山丘上,淡淡地回了一个字,“俩。” “还有一个?” 姜小帅忍得眼珠子都红了,好不容易熬到头了。 “那个是谁?” 郭城宇叹了口气,“不提也罢。” 姜小帅一把按住郭城宇乱动的手,后槽牙都磨短了一截。 郭城宇话锋一转,“你要感兴趣我就说说。” 姜小帅僵了片刻,又把手松开了。 “说吧。” “以前呢,的确有俩,那位除了养蛇什么都不干,租了个小园子在郊区养老。现在就剩我一个了,他的蛇都没了,就剩一条带在身边。” 姜小帅的脑门浮起一层汗,“你说的那位是谁啊?” “你还不知道么?”郭城宇促狭一笑。 姜小帅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白兜了这么大圈子,还让人摸了这么久,今儿这亏吃大了。草,真特么阴!我咒你将来生孩子满身是屁眼儿! “他的蛇为什么没了?”吴所畏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冒出来。 郭城宇摆弄着一个打火机,漫不经心地说:“让他老子收了。” 吴所畏又问,“他爸爸为什么要没收他的蛇?” “儿子不务正业,老子不得管管啊?”郭城宇像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吴所畏那条敏感的神经突然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照你这么说,他不是自愿出来工作,而是他老爸强行安排的?” 郭城宇没回答,只是朝吴所畏笑笑,就迈着轻健的步伐走了出去。 屋子里陷入一片沉寂,好一会儿,姜小帅才开口。 “我觉得这人太精了,你想从他嘴里撬出话来太难了。” 吴所畏径直起身,“我出去一趟。” …… 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子正坐在马桶上玩手机,一瞧这号码眼熟啊,这不是成天和池骋闲聊的那位么?丝毫不敢怠慢,麻利儿擦屁股出门。 “你是他的保镖?”吴所畏问。 “我可没那个本事。”刚子笑笑,“人家是散打七段,赤手空拳挑三四个老爷们儿都没问题,哪用得着保镖啊?” 怪不得一身的腱子肉,拳头还那么硬……吴所畏忍不住想。 “我就算是他的跟班吧。”刚子说,“他要有什么事,身边多个人方便点儿,我这人又好自由,在正规单位待不住,就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跑。” “那他就在正规单位待得住么?”吴所畏问,“我看他换了好几次工作。” “换工作也是老爷子那边强行安排的,他的那些宝贝疙瘩全在老爷子手儿,老爷子让他往东他就得往东,让他往西他就得往西,不敢不从啊!” 吴所畏的心窝里就像扎了根钉子,滋味特别难受。 原来催使他报复的那个引子就是根虚捻儿,池骋真的不知道他是岳悦的前男友,那些所谓的刁难也不是受岳悦怂恿,而是纯粹特么的凑巧!为什么现在才意识到?早该看出来了,像池骋那种我行我素的人,怎么可能受女友摆布? 吴所畏刚一走,刚子手机又响了,一瞧是岳悦打过来的。 “你出来,我有事问你。” 刚子莫名一笑,我怎么变得这么抢手了? 俩人刚一见面,岳悦就连珠炮似的审问了一大串问题。 “你告诉我,池骋是不是又让哪个小骚货勾搭上了?他一天到晚给谁打电话啊?手机总是占线!你把那个人告诉我,放心,我不会把你兜出来的!我就想知道知道,谁特么那么不要脸?!!” 刚子,“……” ☆、75碰钉子。 (1356字) 晚上,忙完蛇房的事已经十点多了,吴所畏一个人游荡在马路上,想起一箱子的野灵芝,想起冰柜里的糖人儿,想起“我只去过三次超市”……太多太多可想的,越想越特么的纠结! 还要不要继续?这是摆在吴所畏面前最严峻的一个问题。 如果就这么算了,要不要和他摊牌? 两只脚不由自主地朝池骋住处的方向走。 站在门口,吴所畏又想:池骋为了一个小醋包,就能委屈自个儿整天待在这个蒸笼里。那他同时失去那么多蛇宝宝的时候,心里得多难受啊! 推门之前,赶紧吸了两口凉爽的空气。 结果进去之后,迎接他的不是热浪,而是丝丝凉意和浓浓的酒味儿。 卧室里一片狼藉,床单扭曲着耷拉到地面,上面有清晰的血渍和未干的精·液,小醋包无声无息地蜷在玻璃箱里。很明显,这里不久前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性爱。吴所畏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岳悦,但他知道,这个人不是自己。 池骋正在卫生间洗脸。 “我来的是不是挺不凑巧的?”吴所畏倚在门框上瞧着池骋。 池骋没说话,宽厚的脊背四周笼罩着一股阴气。 “你这都完事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吴所畏问出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 池骋狠狠胡噜一把脸,扭头看过来,两道利剑般的双眉沾着水滴,瞳孔发黑,眼球赤红,刚毅的双唇闭得严严实实的,满脸的肃杀之气。 端详了吴所畏许久,池骋面无表情地开口。 “走吧。” 吴所畏心一横,突然有种狠狠刺激池骋一番的冲动。 “我告诉你,其实我今天来……” “我没空听你磨叽!”池骋突然厉声怒吼,硬生生地截断了吴所畏的话,“老子心里不爽,我劝你麻利儿从门口走人,省得受罪。” 吴所畏不知道哪来的一股豹子胆儿,一屁股横在旁边的椅子上。 “今儿我还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罪受!” 带血的床单落在吴所畏脚底。 “我已经爆了三个雏儿,有两个让120接走了。”声调没有任何起伏。 吴所畏脖筋狠拧,瞳孔外凸,手在椅子扶手上重砸一拳。 “那就再搭我一个,只要你给报销医药费!” 吴所畏的豪言壮语把小醋包的眼睛都给震开了,当即抛过去一个“你好牛B”的眼神。 事实上,吴所畏说完就后悔了。 池骋朝吴所畏走过去,饱含戾气的大手将吴所畏的衣领薅住,直接拔地而起,一把扔到床上。砰的一声,吴所畏的大铁头撞到床栏杆上,也许是惯性太大了,脑袋嗡嗡作响,连一贯麻木的脑门儿都有了疼的知觉。 “都尼玛赖你!”吴所畏捂着脑门儿哀嚎,“要不是你整天给我瞎抹药,我这脑门儿根本就不知道疼,你特么废了我一门好功夫!!” 池骋正要撕扯吴所畏的衣服,听到这话顿住了。 “如果你没法避免我的脑门儿再受伤,就别自作多情地给我上药!如果你自个儿都拿我的脑门儿当发泄的工具,就没资格谴责我拿它当武器!”莫名的怨气从胸腔迸发而出,吴所畏粗声怒吼,“我全身上下只有这么一块地方是硬的,你把它弄软了,我特么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了!都是你造的孽!池骋,我草你大爷!” 砰砰砰! 狠狠用脑门儿撞着池骋的肋骨。 ☆、76倾诉衷肠。 (1600字) 池骋一把扼住吴所畏的脖梗子,制止住他的暴行,僵持了一会儿,又用一股大力将吴所畏的脑袋狠狠砸回自个儿的胸口。 “今儿我心情不好,你先回家睡个好觉,明儿一早就去给你送吃的。” 吴所畏还沉浸在自个儿的悲痛中拔不出来,没完没了地磨叽,“我的脑门儿是一道坚实的堡垒,你给我上药,就是在一点儿一点儿摧毁我的抗打击能力……” 池骋用手在吴所畏脑门上揉了两下,问:“撞疼了么?” “诶,刚才你说心情不好,为啥?”吴所畏才反应过来。 池骋径直地下床,把一米七五的吴所畏夹在胳肢窝里就往门口拖,吴所畏也没挣扎,就那么由着池骋把自个儿撇到门外。然后门关上了,空间被隔断,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一个钟头后,池骋打开房门,吴所畏还站在那。 一把拽了进来。 “今儿是他生日。”池骋点了一颗烟,“当初他把醋包送我的时候,一个手掌就能托住。一晃都六年了,我估摸他连醋包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以前我对蛇没什么感觉,因为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年总是接触,慢慢才对这种生物有了特殊的感情。” “你和他在一起几年?”吴所畏问。 池骋说,“三年多吧。” 三年……吴所畏心里头念叨着这个数字,池骋和那个人好了三年多,结果花了六年的时间都没解脱。自己可是好了七年啊,照这么算,至少还得挣扎十五年啊! “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和郭子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郭子一直是我最好的哥们儿,小时候我掉河里,是郭子拿一根树杈把我拉上来的,那会儿郭子还不记事儿。” 烟雾笼罩着池骋的脸,吴所畏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从他淡定到极致的语气里,吴所畏听到了一种彻骨的心寒。 “幸好他识相,乖乖地滚出国了。”冷笑一声,“他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老子立马奸了他,操到没气儿为止!” 一个酒瓶在不远处的墙角炸了,一地的碎渣儿。 在吴所畏的印象里,池骋狠,但不张扬,往往悄无声息地下黑手,然后舔着刀口冷笑。能让池骋歇斯底里的人,必定有着一手让人欲罢不能的好本事。 一口白酒辣到心窝子里,池骋开口问:“你体验过和情敌笑脸相对的滋味么?” 吴所畏心里默默回道:这不是正体验着么?! “我整整体验了六年多。”池骋说。 我也体验六个多月了……吴所畏想。 池骋突然一把搂住吴所畏,手臂勒得死死的。 “大宝,还是你好,人干净,心也干净。” 吴所畏,“……我去喝口水。” 饮水机旁边的垃圾桶里都是棒芯儿,那些棒子是吴所畏一个个掰下来的,粗略一瞥心里就有数了。耳旁响起那句话,“别急着吃呢,先把发下来的工作表填好了,一会儿交到李队的办公室。”那会儿没在意,现在想明白了。 这杯水,吴所畏都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喝下去的。 坐回原位,池骋说了很多过去的事,他和汪硕的,他和郭城宇的,那些年风生水起的混账日子。掖在心里都快捂烂了,今儿当着吴所畏的面全都倒了出来,痛痛快快矫情了一把,也彻底恶心了自个儿一把。 然后,吴某人就联想到了自个儿,想起当年坐着绿皮火车去旅行,抱着岳悦睡了一路,胳膊麻得抬不起来的心酸过往。 于是,当池骋低头的时候,看到吴所畏眼圈是红的。 “我说我自个儿的事,你跟着瞎哭什么?”池骋的大手在吴所畏脸上抚了一把。 谁跟着你哭呢?我自个儿哭我自个儿的呢。 瞧见吴所畏湿红的眼眶,连自己的情绪都顾不过来的池骋,竟然有点儿心疼了。 “多大了还哭?”呵斥一句。 我心里有愧啊! 吴所畏拽住池骋的手,打算趁这个机会摊牌,他实在不忍心欺骗自个儿的同胞了。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干净。” 池骋把吴所畏推倒在地,“那就脏个痛快!” “……” ☆、77玩命折腾! (1716字) 冰凉的地板,火热又焦灼的两颗心。 吴所畏的手机一直在旁边响着,却被他的耳朵自动屏蔽了。什么误解?什么真相?老子现在就想折腾,谁拦着我,我就和谁玩命! 池骋压在吴所畏的身上,将他的腿分居身体两侧,硬物相抵,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那份灼热。池骋挺动着腰身,磨蹭着吴所畏的脆弱之地,吴所畏被他牵带得身体一耸一耸的,气息紊乱,粗喘连连。 池骋骑在吴所畏的腿上,大手将两个人的雄性象征物攥握在一起。 吴所畏猛地扬起脖颈,羞恼的眼神看着池骋。 “不带你这么玩的!” “我怎么玩了?”池骋啃着吴所畏的下巴,“你不给我蹭,还不许可我自个儿动手么?”说着开始活动手指。 “有你这样的么?”吴所畏拼命忍着破口的闷哼声,狂躁的抗议,“你就不能单独行动,先让我爽完了,再去摆弄你那个……啊?” 池骋加快动作,“这样省事。” 相对于一阴一阳的自然贴合,这是两个阳物之间的碰撞,禁忌、叛逆、矛盾、激烈。褶皱被推拉碾平,海绵体充血膨胀,跳动的脉搏叩击着狂躁的心。吴所畏脖颈上扬,呼哧乱喘,被池骋压着的那条腿随着池骋手掌的频率无意识抖动着。 “怎么样?”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脸颊通红,“是挺省事的。” 话音刚落,池骋大手灵活翻转,掌心按压顶端,身下的烙铁追逐碾压吴所畏的脆弱之地,一股电流凶猛过境,吴所畏求饶般的去推阻池骋的手。 “这样就不成了?”池骋揪着吴所畏的乳尖问,“那我要是用嘴,你不得疯了?” 说着,俯身向下,把吴所畏的双腿架到脑袋两侧。 池骋最喜欢拿自个儿的巨物狠撞别人的嗓子眼儿,拔出来的“龙头”带着血丝的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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