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一会儿得开车。” “没事,一会儿我让人把你送回去。” “咕咕......咕咕......咕咕......” 池骋站起身,朝着几位领导说:“您们慢慢喝,我有点儿事先走了。” 张宝贵问:“这么早啊?” 池骋点点头,他实在坐不住了,吃了不到三口海鲜,表针就开始嗖嗖嗖飞转。一会儿下午两点,一会儿晚上十一点,一会儿再看干脆不走了......他怕他再不回去,他家孩子都要饿疯了。 其实这会儿吴所畏刚出姜小帅家的门。 池骋火速开到门钉肉饼店,到那才八点零几分,生意正火爆,池骋等了好久才把那十五块钱加三个钢镚儿交代出去。 结果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墙上写着营业的时间是到晚上十点钟。 吴所畏到了家没一会儿,池骋就到了。 把餐袋递给吴所畏,虎爪在他脸上狠拧了一把。 “饿死你得了!” 吴所畏闻到一股浓浓的肉香味儿,本以为不怎么热了,结果一口咬下去,滋了一嘴油,而且还把嘴烫了。 可以预见池骋把车开得又多快。 门钉肉饼是用牛油做的,油水大,而且牛油容易凝固,只有趁热吃口感才好。吴所畏嘴疼心美,刚才在姜小帅那积得一肚子怨气都没了,就剩浓郁的肉香味儿。 ☆、208 你丫够狠! 吴所畏对选秘书这事很上心,招聘会的时候亲自到现场把关。 “怎么样?来报名的人多么?”吴所畏朝林彦睿打听。 林彦睿说:“挺多的,昨天已经筛选掉一批了,今儿过来的都是参加复选的。” 吴所畏没有看到人,就看到林彦睿手里厚厚的一叠单子,心里顿时充满了期待。他相信林彦睿的眼光,如果筛选过后还剩这么多,那必然会有合适的任他挑选。 “那咱现在开始么?”林彦睿问。 吴所畏说:“嗯” “是让她们一起进来让你过过目,还是一个一个来。” 吴所畏说:“一个一个来吧。这样看得清楚。” 林彦睿点点头,对着那张单子一个一个叫。 “刘琳。” 没一会儿,这个叫“刘琳”的女孩打开门走了进来,吴所畏神采奕奕的目光瞬间变得混浊黯淡。好么!脸上的痘痘都能炒一盘菜了,一眼大一眼小,一说话嘴往左边歪,笑起来牙齿参差不齐,能寒碜到这种地步也挺不容易。 林彦睿问了她几个问题后,扭头看向吴所畏。 “你有需要问的么?” 吴所畏漠然地摇头,他无话可说。 结果,等第二个人进来,吴所畏发现她更不容易。好家伙!秃顶小眼儿罗圈腿,酒糟鼻子大扁脸,两个胸都快耷拉到肚脐眼那了。 林彦睿一看吴所畏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不乐意。 又换了下一个。 这个人的速度稍微有点儿慢,中间间隔了好长时间,吴所畏又把信心拾掇了起来。 拖了这么久,一定是好货吧?一定是值得期待的吧? 结果,等吴所畏看清她的脸后,前倾的上半身立刻反弹回椅背上,心里拨凉拨凉的。这人简直寒碜绝了,脑门占了半张脸,下巴弯得都快碰到鼻尖了。 “下一个。”林彦睿说。 再进来的这个人,已经寒碜到了让吴所畏忍不住笑出来的地步,远看像小浣熊,近看像趣多多,但你绝无想吃她的念头。 吴所畏问林彦睿:“还有几个?” 林彦睿说:“二十几个呢。” “这样吧,你让她们一起进来,我先筛选一下,这样一个接一个的刺激我也受不了啊!” “行。” 林彦睿刚要朝门口喊,吴所畏又按住他。 “你先等会儿,先让我缓口气。” 五分钟之后,吴所畏做好了准备。 二十几朵“佳丽”排着队走了进来。2739587 吴所畏看到她们,就不是缓口气的事了,是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所有的脸一齐出现在吴所畏的面前,让他瞬间有种身处重灾区的感觉,而且是灭顶之灾。 吴所畏平复心情的过程,这些“美女”就在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旁边坐着的那个不会就是总经理吧?” “真的?那么帅?” “就是他,我在公司的官网上看到过他的照片,就因为他长得帅才来的。” “你好色的!” “……” 吴所畏丝毫没觉得让这群女人“色”是一件让他愉悦的事。 等这群女人都被轰出去,吴所畏立即朝林彦睿黑脸了。 “你就给我筛选出这么一批货色?你丫是不是存心整我呢?” 林彦睿叫屈,“吴总,你是没看到被淘汰下去的那批,寒碜得根本不像人!” “我就纳闷了,一个两个寒碜还可以接受,怎么个个都这个德行?我没在招聘条件上写‘没人样儿’吧?” 林彦睿噗嗤一乐,“没有。” “那到底是为什么?!”吴所畏一拍桌子。 林彦睿倒出实情。 “吴总,实话跟您说吧,在我之前池少已经筛选过一轮了。他把素质不佳和业务不合格的都筛选出去了,到我这就剩这么一批人,我别无选择。” 吴所畏瞬间明白了。 池骋,你丫够狠! …… 这几天,张宝贵通过多方打听,总算找到了刚子。 “让您一个长辈请我,真挺不好意思的。”刚子说。 张宝贵笑得挺和蔼,“哪的话?上次我和池骋一起喝过酒,就算是朋友了。那个小伙子真不赖,看着就是干大事的人。” 刚子点点头,没说话。 张宝贵聊天一样的语气问:“你和池骋认识很多年了吧?我听说你俩交情特好。” “年份倒是挺长的,交情算不上最好,还凑合吧。” 张宝贵开始旁敲侧击。 “我听说他挺喜欢蛇的。” “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也就那么回事。” “你谈女朋友了么?” “没有。” “这么大了还有啊?” 刚子淡淡一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我听说池骋也没有女朋友,他这么好的条件都没找到女朋友,是不是要求太高啊?我听说他非名门处女不要。” “没有的事。”刚子说,“他以前也处过几个,只不过分了。” “他处的那几个都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分了?” 刚子说:“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应该是性格不合吧。” 张宝贵给刚子夹了一点儿菜,有说:“上次我和池骋一起喝酒,他那张脸老是冷着,他和你在一起时也那样么?” 刚子说:“我都习惯了。” 张宝贵试探性地问:“那要是有人找他办事,是不是很难请动他?” “如果是他乐意去干的事,根本就不用请,他自个就去干了。要是他不乐意干的事,拿什么请,找谁请都没用。” 张宝贵尴尬地咧咧嘴:“这孩子还挺有个性。” 刚子呵呵一笑,没再说什么。 “照你这么说,想求他办事基本没戏呗?” “也不能这么说。” 张宝贵一听这话,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目光烁烁地盯着刚子。 “什么意思?” 刚子直接条命,“您投其所好没有用,池少什么也不缺,您送她什么,对他而言都那么回事。可有一个人在他面前说话很有分量,您应该投他所好,只要把他哄好了,那您的事就八九不离十了。” 张宝贵目露精光,“谁?不会是池秘书长吧?” “池叔差远着呢。” 张宝贵挺惊讶,“他亲爹都差远着呢?还能有谁这么能个儿?” 刚子告诉他吴所畏的名字。 张宝贵起初没听明白,后来刚子重复了一遍之后,他才知道吴所畏是个人名。 “还有叫这名的?” 刚子笑了笑,“他是后来改的。” “哦哦。”张宝贵又问,“那他好什么?” “他的爱好就简单了,和所有男人一样,无非就是钱和色。您给池少送女人没用,能给吴所畏送女人那才叫能耐。他要高兴了,随便帮您说一句话,就比您这跑东跑西管用得多。” 张宝贵这下明白了,当即重重道谢了刚子。 …… 两天之后,张宝贵果然找上门了。 吴所畏悠哉哉地倚在窗口,看着张宝贵的车停在下面,腆着大肚子朝公司门口走,嘴角露出一抹促狭的笑容。 “吴总经理,外面有人找您,说是XX集团的技术部主任。” 吴所畏点头,“行,我知道了,你告诉他我一会儿就下去。” 说完,从抽屉里翻出一包夏威夷果,拿小钥匙撬开,送进嘴里,嘎嘣嘎嘣嚼得酥脆。不知不觉间半个多钟头过去,吴所畏手里的零食已经下去一大半。 公司的接待员又来敲门了,“吴总经理,请问您现在忙么?” “不忙。”吴所畏说。 接待员提醒,“那个主任还在楼下等您,您现在方便下去见他么?” 吴所畏说:“我马上就下去。” 结果,接待员走后,吴所畏继续吃他的坚果,就跟没说过这话一样。 张宝贵在下面等了一个多钟头,作为资历深厚的国企干部,让他坐在下面等年轻的私企经理,而且一等等了这么久,心中的不平可想而知。可没办法,再跌份儿也得等,谁让你有求于人家呢?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吴所畏才从楼上慢悠悠的晃荡下来。 第一眼看到吴所畏,张宝贵还愣了片刻,感觉这人眼熟却又记不起起来了。等吴所畏快走到他跟前儿,他放松刻意聚焦的眼球,笑着迎了上了。 “吴总经理,你好你好。” 吴所畏和张宝贵握了握手,谦逊有礼地说:“不好意思,张主任,让您久等了。” 张宝贵感觉吴所畏说话的声音也很耳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吴所畏请张宝贵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又让接待员给他泡了一杯好茶。 “张主任,您今儿来我们这是有什么需要么?还是说想和我们公司开展合作呢?”吴所畏明知故问。 张宝贵说:“我非常欣赏你们公司的产品,也喜欢你们这的经营模式和工作环境。我听说你最近招秘书,我有个外甥女今年大四,读的就是文秘专业,她最近也在找单位实习,我想带她来这试试。钱给不给都成,为的就是锻炼锻炼。” 吴所畏问:“人带来了么?” 张宝贵说:“带来了,就在车上,挺害羞的,一直不敢下来。” “那您过去把她叫过来吧,我去的话我怕她会紧张。” “好好好。” 张宝贵乐吟吟地朝门口走。 吴所畏迅速拿起果盘里的一个大苹果,猛地朝张宝贵的后脑勺砸去,张宝贵被砸得一个趔趄,差点儿撞到门框上。 张宝贵惊愕的看了看地上的苹果,又看了看稳坐果盘附近的吴所畏,脸色变了变。 “不好意思。”吴所畏面露愧色,“苹果从手里滑了。” 从沙发到门口有五六米的距离,这也“滑”的忒远了吧?张宝贵看出来了,这吴所畏绝非善类。 但为了他的升职,他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敲了敲车窗,让里面的美女下来。 虽然吴所畏早有准备,可看到这么亮眼的学生妹,,海事不由的心头一颤。素颜下的皮肤就跟奶酪似的,模样很清纯,酥胸浑圆立体,简单用一个词概括就是童颜巨乳。 吴所畏的鸟又有点儿不老实了。 不过他还是很好地克制住了,表现出了一个企业主良好的风度和气质。 “你好。”学生妹羞赧地朝吴所畏伸出手。 吴所畏握住她的手,皮肤细滑,软若无骨,和攥着池骋完全不是一个感觉。后者让他心里踏实,而前者则让他心里不踏实。 ☆、209 你是我的米花 “吴总经理觉得怎么样?”张宝贵问。 吴所畏说:“您的外甥女肯定错不了,这样吧,先让她在我这试两天,合适的话我就留下了。” 张宝贵挺高兴,递给吴所畏一张名片。 “你有什么事可以打这个电话联系我。” 吴所畏低头一扫,这个号码简直太熟悉了,当初他在张宝贵手底下干事,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全由张宝贵支配。无论刮风下雨,阴晴冷暖,无论身体状况如何,只要这个号码响起来,必须要在第一时间赶到。 若无其事地揣进口袋,吴所畏朝张宝贵说:“行,我知道了。” 张宝贵刚要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朝吴所畏问:“我俩以前是不是见过面?” “有么?”吴所畏装傻,“我怎么不记得?您认错人了吧?” “可能是。” 张宝贵走后,小美女和吴所畏进了办公室。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吴所畏说。 “张盈。” 吴所畏点点头,阳刚味十足的目光扫了她一眼。 “多大了?” 张盈伸出两根手指,“二十二。” 吴所畏又问:“平时都喜欢干什么?” “唱歌跳舞。” 吴所畏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当初在夏威夷看到的草裙舞,假如让这女孩穿上草裙,上半身不穿衣服,这两个大奶子甩起来得多浪啊?! 张盈清甜的声音打断了吴所畏的意淫。 “吴总,我没想到你这么帅。” 吴所畏双手交叉摆在办公桌上,脸上带着成熟睿智的笑容。 “有么?我怎么没觉得?” 张盈点头,“有,您的五官特别立体,尤其那双眼睛,电力十足,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差点儿被您闪晕呢。”说完吐了吐舌头。 吴所畏发现,她的舌头特别翘,就像一只小狐狸。 张盈身上的羞涩逐渐淡去,媚气开始慢慢浮上来。 “吴总,我觉得你的身材特别好,既不属于大块肌肉型的,又不属于清瘦型的,看着特别健朗帅气。而且我觉得你穿西裤很好看,您的两条腿特别长,穿上显得身材很挺拔。而且前面特别有料,鼓囊囊的很饱满……” 面对如此露骨的夸赞,吴所畏的脸上依旧可以保持淡定从容。 “嘴还挺甜。”吴所畏说。 张盈凑到吴所畏身边,翘着小嘴说:“不是我嘴甜,是您本来就很优秀啊!人家说,看一个男人够不够‘强悍’,主要看他的眼珠。如果特别浑浊,那这个男人的肾功能就不好。如果特别精亮,就像您一样,那您的另一半就有福了。” 吴所畏腹诽,他能没福么?比我眼珠子还亮了好几个度。 “那如果眼睛里又红血丝呢?”吴所畏关心起姜小帅的性福。 张盈微微皱起好看的眉毛,“那是疲劳过度吧?” 吴所畏摇摇头,“如果天生就是这样呢?” 张盈思忖了片刻,突然眼前一亮。 “您说的是红色暗纹吧?那不是血丝!我家老院隔壁住了一个老头,他的眼睛里就有红丝儿。人家可强了,76岁的时候还生了一个闺女呢。” 吴所畏禁不住咽了口吐沫,我滴个娘啊!师父你可得好好保重啊! 张盈又说:“而且看发质也可以看出来,您的头发又黑又亮,而且很密,特别有光泽……”说着说着,就把手指伸到吴所畏发间,指尖轻轻搔刮着他的头皮。 吴所畏看出来了,这哪是文秘专业毕业的?纯粹是艺妓专业。以前他读书的时候就有这种女孩,每天豪车接送回宿舍,俗称校妓。 即便如此,也不妨碍吴所畏待见她。 张盈还没完没了地夸,夸得吴所畏飘飘忽忽,要不是沉甸甸的大蛋给他拽着,他那鸟就飞起来了。 “吴总,你就是我理想的上司,梦中的白马王子,可望而不可即的完美男神。” 吴所畏腹诽,你丫被多少人口爆过了?小嘴这么骚? …… 晚上吃完饭,吴所畏和池骋坐在一起看足球。看着看着,吴所畏突然想起小秘说的眼球判断男人性能力的方法,于是扭头盯着池骋的眼睛看。 池骋的眼球反射出吴所畏清晰的五官,精厉透亮,深不见底。 “看什么呢?”池骋朝吴所畏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吴所畏突然冒出一句,“我看你的时候,你有一种被电到的感觉么?” 池骋硬着脸说:“没有。” “你先看看再说。”吴所畏不死心。 池骋的眼珠转都没转,直直的盯着电视,他怕转过去就转不回来了。 “没劲。”吴所畏嘟哝一声。 过了一会,吴所畏又想起小秘夸他前面特别有料,下意识地低头瞧了瞧自个的裤裆,确实鼓囊囊的。等再一看池骋,突然又觉得自个那儿好瘪好瘪。 每次和池骋在一起,吴所畏身为一个男人的优越感就会丧失。 越想越憋屈,脑袋扎向池骋裤裆,狠狠撞了好几下。 让你丫这么鼓!让你丫这么鼓!让你丫这么鼓!…… 池骋一把将吴所畏薅起来。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让池骋“收拾”了一顿之后,吴所畏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扎进被窝,而是站在床边健身。拿两个哑铃在那举上举下,练得大汗淋漓。 池骋倚靠在床头,斜眼瞄着吴所畏,硬朗的脸上浮现一抹嘲弄之色。 “老是练胳膊有什么用?多练练腰劲儿,省得每次骑我身上都扭不快。” “滚!” 吴所畏气得背着池骋练。 等钻进被窝,吴所畏又想起小秘夸他的那几句,忍不住朝池骋问:“说实话,你到底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池骋定定地瞧了他几分钟,:“中上等吧。” 前提是池骋的上等至今无人。 可吴所畏听着很不舒坦,“你不觉得我五官很立体么?” “高潮的时候是挺立体的。” 吴所畏爆砸了池骋两拳,消停了没一会儿,又想起一个问题。 “那你觉得我身材怎么样?” 这次池骋给了好评。 吴所畏兴冲冲地问,“那你觉得亮点在哪?” 说着特意掀开被子,让池骋瞧见他那两条笔直的长腿。 不了,池骋却说:“屁股够大。” 吴所畏恼恨地还口,“你丫咋净盯着那瞅?你没发现我的两条腿很长么?” 池骋说:“叉开的时候是挺长的,叉得越大显得越长。” 吴所畏深深感觉他和池骋没有共同语言,一气之下把所有被子都卷走了,就让池骋光腚那么晾着。 池骋薅住吴所畏的头发,把他往自个这边拽。 “别碰我的秀发!”吴所畏警告,“揪坏了你赔得起么?这么黑亮有光泽!” “再黑还能有你的y毛黑?”池骋戏虐的说,“我揪你那你都没说什么,揪你头发你还不乐意了?” 吴所畏转过身来,也使劲薅池骋的头发,俩人对着。 闹了一阵之后,吴所畏累了,眼睛对着天花板,胸脯一起一伏的。 “吴总,你就是我理想的上司,梦中的白马王子,可望而不可即的完美男神。” 吴所畏唇边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用胳膊肘戳了戳池骋。 “嘿,我是你的什么?” 池骋顿了顿,说:“你是我的米花。” “米花,为什么是米花?” “因为那样我就可以爆你。” “……!!” 折腾了好一阵,吴所畏才沉沉地睡去。 不知是不是被吴所畏问得多了,池骋禁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这一看竟然看了半个多钟头,如果吴所畏这会儿睁开眼,就能看到与刚才截然不同的两道目光。 带着深深迷恋的,霸道又温柔的,狂烈浓情的目光。 池骋的手轻轻抚着吴所畏的脸颊,光洁的脑门儿,英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坚挺的下巴……想着他愤怒时瞪起的两个圆眼珠,高兴时微微上翘的嘴角,情动时蹙起的两道剑眉,高潮时似哭未哭的激动脸庞…… 再往下看,刚才还被池骋嫌弃的腰身,现在成了宝贝疙瘩。来来回回在上面抚摸着,感受那份柔滑又紧绷的质感,幻想它扭动起来时的淫荡模样。 还有那两条长腿,每每缠住池骋的腰身,都让他有种掏空一切为其付出的冲动。 最后,鼻息探到吴所畏的发间。 感受他发梢带来的拨弄。 结果,就在池骋闭着眼睛沉醉的时刻,他突然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味。 指甲油的味道。 池骋毕竟在乱花从中兜转了那么多年,对于女人身上的体味儿很了解。尤其他对吴所畏身上的体味儿更熟悉,掺杂了一点儿别的味道都能体察出来。 吴所畏睡得正香,突然被一股莫名袭来的痛楚硬生生地逼醒了。 池骋一把将其拽起。 吴所畏烦闷地问,“你要干嘛?” “给你练练腰。” “我不想练了,我困了……唔……” 起初,吴所畏还睡眼朦胧的,后来渐渐找回了精神,到最后彻底亢奋起来,骑坐在池骋的身上,卖力的摆动着腰身。 池骋像抽小毛驴一样抽着吴所畏的屁股。 “快点儿动!” 吴所畏仰脖呻吟。 “啊啊……快不了了……” 又是两皮带下去,伴随着池骋狠厉的低吼。 “再快点儿。” “不行了……要射了……啊啊啊啊……” …… 第二天,刚子找到池骋,和他说了张宝贵的事。 “以前吴所畏在国企上班的时候,一直在他手底下做事。不过这次他来找吴所畏,并没有认出吴所畏来。” 池骋纳闷,“没认出来?他在那干了三年,就算改名了,也不至于到认不出来的地步啊!” 刚子解释道,“因为他和之前的相貌差别太大了。” “他还整过容?”池骋问。 刚子不厚道的笑了,“不是整容,是以前忒胖。” 说完,拿出一张吴所畏“风华正茂”时候的照片,也就是吴所畏减肥前夕,岳悦第一次和他提出分手的那段时间,体重一度到过一百七八。一身的肥膘,五官全都被挤压走形了,就连最有标志性的大眼都被挤小了一圈。 如果不是刚子事先说,池骋都差点儿没认出来。 用四个字来形容池骋对曾经的吴肥仔的态度,那就是“没法要了”。 以后家里的可乐,薯片之类的高热量食物赶紧清空,坚决杜绝一切反弹的可能性。 不过,池骋还是看笑了。 真想把他脸蛋上那两坨肥肉拧下来。 “张宝贵那会儿没少欺负他。”刚子说。 池骋脸上的笑容淡去,阴黑的色彩漫上瞳孔。 …… ☆、210 一股莫名火 “张盈,昨天我让你把那份资料存档,你存好了么?”吴所畏问。 张盈调皮地眨眨眼,“你猜。” “……别闹,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张盈扭到吴所畏身边,酥胸有意无意地蹭到吴所畏的手臂上,声音较柔软腻地说:“我哪儿不正经了?吴总让我做的事,我当然要尽心尽力地完成。” 吴所畏不避开也不回应,淡然地接受这一“馈赠”,“回你自个的办公室看书去吧,昨天我不是给了你那么厚的一叠资料么?你要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完。” 张盈闪着迷人的美眸笑道,“我已经看完了。” “这么快?我考你一个。” 吴所畏随便问了一个简单的问题。 张盈跺脚撒娇,“吴总,您这不是存心刁难人么?这个问题太难了,我昨天看了几遍都没看懂,要不您先给我讲讲吧。”2739587 不容吴所畏反抗,张盈就拽着他坐下,粘靠在他身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吴所畏有条不紊的讲着,每讲几句就和张盈来了眼神交流,张盈就会趁这个机会朝吴所畏放电。吴所畏故作镇定地继续讲,张盈就把吴所畏搭在他腿上的一只手挪到自个腿上,还在大腿内侧来回摩挲。 吴所畏觉得自个不是在授课,而是在练功,练“坐怀不乱”功。 “听明白了么?”吴所畏问。 张盈不说话,眼神媚惑撩人。 吴所畏若不是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知道这厮是妖,真得让她蛊惑进去。 “吴总,你喜欢我不?” 吴所畏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作为你的上司,我还是挺喜欢你这个秘书的。” 张盈但笑不语,又把吴所畏的手往自个的两腿中间拉了拉。 “那要是我舅舅求您办事,您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考虑考虑么?” “考虑当然会考虑,答不答应就是另一码事了。” “答应吧,答应吧……” 张盈软语相求,身体就快扎进吴所畏的怀里了。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儿袭来,吴所畏的手触碰到一块柔软的区域,心中警报器发出尖锐的刺响儿,吴所畏赶忙把手抽了回来。 “这事回头再说,你先出去吧,我还有点儿事要忙。” 张盈撇撇嘴,“那好吧。” 门一关,吴所畏那张伪正直的面具立马被撕开,气喘吁吁的冲到卫生间,解开裤扣,拉开拉链,把囚禁已久的小怪兽释放出来。刚想安抚安抚,突然就瞄见池骋的车朝公司门口快速驶来,赶忙打开凉水,浇灭自个的“热情”。 池骋的速度是有目共睹的,从一楼门口到二楼办公室,也就几秒钟的事。等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吴所畏正在卫生间手忙脚乱的系裤扣。 池骋径直的走到沙发上坐下,不发一言。 吴所畏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推开卫生间的门。 “嘿,你什么时候来的?”故作惊喜状。 池骋一抬头,脸色阴沉得吓人,吴所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不是吧……难道他看到我和张盈勾勾搭搭的场景了? 没道理啊!张盈走了之后他的车刚开过来。 吴所畏试探性地问:“你怎么了?” 池骋沉默了好久才开口,“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不好?” “有人气我。” “谁?” “你说是谁?除了你谁他妈的还有这个本事!!” 池骋脸色骤黑,吼声如霹雷在吴所畏头顶炸开,吴所畏极少见池骋发这么大的火,当即吓得肝胆俱裂。连带着小怪兽都吓破了胆儿,一副龟孙样儿潜伏在吴所畏的裤裆里,偷偷瞄着外面的二爹。 办公室陷入一片死寂。 平日在公司里耀武扬威的吴总经理,这会儿像根木头桩子戳在两把椅子当间,动都不敢动一下。 过了好一阵,池骋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撩起眼皮扫了吴所畏一眼。 “你过来。” 吴所畏滞愣了片刻,还是乖乖坐到池骋身边。 池骋手臂一圈,将吴所畏紧紧箍在怀中,手捏攥着他的脸颊询问道,“我吓着你了?” 吴所畏稀里马虎地回了句,“还成。” 池骋没说话,大手伸到吴所畏的脑袋上,像哄小孩一样顺着吴所畏的后脑勺。 吴所畏腹诽:这货不是吃错药了吧?怎么一会儿发火,一会儿又温柔了? 池骋箍着吴所畏的手臂紧了紧,像是要把他塞进肉里,嵌进骨缝里,嚼了他,咽了他,省得以后再为他揪心了。 吴所畏感受到了池骋的情绪,好像并不是为了他找小秘的事,因为在这之前出现过种种小插曲,池骋犯不上为了个炮灰跟他动怒。 “你怎么了”吴所畏试探性的问。 池骋语气生硬,“你最好别问。” 吴所畏乖乖地闭嘴了。 池骋就这么一直抱着他,抱得吴所畏哈欠连天,摇头晃脑,几乎要在他怀里睡着了。公司的下班铃声响起,外面从安静变得喧闹,吴所畏把眼睛睁开,下意识地瞟向头顶上方池骋的那张脸,发现还是阴阴沉沉的。 “回家不?”吴所畏问。 池骋这才把吴所畏松开,默不作声地看着他把东西收拾好,跟着他一起走出办公室。 “车呢?”吴所畏问。 池骋说:“没开。” 吴所畏说:“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下面把我的车开出来。” “不用了。”池骋语气沉沉的,“跑步回家。” 吴所畏猛的瞪圆眼睛,“跑步?从这到咱家,起码得十几里地啊!” “我让你跑你就跑!” 吴所畏在池骋的高压政策下还是妥协,特不情愿的跟着池骋后面跑,虽说现在还不是夏天,跑起来还挺舒服,可架不住路太远啊!吴所畏跑到半路就呼哧乱喘,拽着池骋的胳膊说:“咱先歇一会儿成不?”2739587 结果换来池骋一通吼。 “歇什么歇?刚跑多远就歇?”\ 吴所畏不吭声了,继续跟在谢谢后面跑,公文包虽然不重,但跑起来特碍事,吴所畏看池骋跑得轻松,就央求着他。 “你帮我拿着成不成?” 结果今儿池骋是铁了心要整他,不仅不帮他拿着,还把自个兜里的手机、打火机、小木蛋、大宝还有两袋零食全都装进了吴所畏的包里。 吴所畏咬着牙又跟了一会儿,池骋的速度开始加快。 “慢点儿,慢点儿,我跟不上了。” 池骋一巴掌抽下去,吴所畏瞬间蹿出两米远。 于是,吴所畏就在池骋的巴掌下踉踉跄跄地跑完了全程。 刚到家里,本以为可以歇一口气了,结果池骋又逼着吴所畏在楼下的运动场完成一圈蛙跳,1000个跳绳,这才算暂时放过他。2739587 晚上吃饭的时候,池骋不停地给吴所畏夹菜,但绝无慰劳之意。 “把这个吃了。”池骋命令。 吴所畏一脸痛苦之色,“我吃不下去了,再吃就撑死了。” “让你吃你就吃!” 吴所畏禁不住怀疑,是不是有人往池骋喝水的杯子里放了火药。 吃完饭,吴所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整个人瘫坐在沙发里,动都懒得动一下。偏偏这时,池骋这个大恶魔又过来了,开口就是一句。 “起来运动运动。” 吴所畏垮着脸说:“我累。” “累也给我起来。”池骋粗暴地把吴所畏拽起来,“一百个俯卧撑,麻利儿的,完不成就揍你屁股!” 吴所畏心里的火也起来了,我招你惹你了?有事好好说不成么?凭什么对我体罚? “不做。” 池骋真不是开玩笑的,一把将吴所畏按在地上,拧着他的胳膊逼他做。 “池骋,你他妈就是混蛋!你这是恃强凌弱!” 池骋语气恶狠狠的。 “谁让你是弱的,是弱就得让我凌!” 听完这话,吴所畏不闹了,咬牙拼命做完。然后一咕噜爬起来,看都不看池骋一眼,直接走进卧室,把被子抱出来,径直地朝另一个卧室走。 砰的一声。 吴爷爷也是有脾气的。 ☆、211 绝不吃一点儿亏。 池骋知道,吴所畏生气了。 事实上从吴所畏趴在地上嗷嗷交换开始,池骋就有点儿后悔了。这是他第一次管不住自个的脾气,将心中的怒气宣泄在最爱的人身上。 其实他的心没那么宽。 尤其事情一牵扯到吴所畏,池骋的心缝会变得无比狭小,如果有人试图撑开,就会让他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现在的池骋就在承受着这种痛苦。 从刚子和池骋说完吴所畏当年挨欺负的事,池骋一直都没缓过劲儿来。虽然知道纠结过去的事是没意义的,可每每想起吴所畏被人踢踹的场景,池骋的心就像是扎进一颗钉子,甚至心疼到了仇恨吴所畏的地步。 恨他当初为什么那么软弱,为什么要让人欺负。 池骋恨不得穿过时光隧道,跳入那个场景中,对欺负吴所畏的人拳脚相加。然后把吴所畏揣进衣兜,直接带回现在的家中。 看不得、听不得、受不了吴所畏受一丁点儿委屈。 如果现在有人告诉池骋,吴所畏出生的时候遭遇难产,被产道挤压得几度窒息,池骋可能都会难受一阵子。 听着似乎很血活,可这就是池骋现如今的真实心境。 鞋上洒满了烟灰,池骋抖抖脚,起步朝吴所畏待着的房间走去。 门是锁着的。 不过池骋有钥匙,很快就打开了。 吴所畏背朝着池骋坐在床上,一个人生闷气。 池骋走了过去,大手贴在吴所畏的后脑勺上,静静地注视着他。 “下午听了一些事,心情挺不是滋味,所以……” “你甭说了。”吴所畏打断池骋的话,“我知道是因为什么。” 池骋微敛双目,“你知道?” “刚子给我打电话了。”吴所畏眼神阴郁郁的,“他说你看了我以前的照片,脸色就变得特别差,他怕你想不开,就让我劝劝你。” 池骋,“……” 吴所畏突然有点儿哽咽,“你不就嫌我以前太肥么?不就怕我反弹么?我告诉你,我要真变回以前那样,不用你说,我自个就走人!” 池骋被吴所畏气笑了。 “那我现在就不想要你了,你赶紧肥起来吧。” 吴所畏眼珠爆红,拳头像雨点儿一样砸到池骋身上,如一匹凶悍的野狼,狂撕乱扯,啃咬踢踹,一副要把池骋弄死的架势。 池骋就那么任他折腾,直到吴所畏折腾不动,颓丧在池骋的怀里。 “体重打败爱情。”吴所畏讷讷地说。 池骋使劲在吴所畏脸上捏了一下,“瞧你这傻样儿!我跟你闹着玩呢,你在我身边能有反弹的可能性么?我就是操也给你操下去几斤肉。” 吴所畏脸绷着不说话。 池骋又在吴所畏后脑勺上拍了一下,佯怒道:“让你锻炼就跟害了你似的!不就累一点儿么?至于给我甩脸子?你怎么这么大脾气?嗯?” 吴所畏还是不吭声。 池骋在吴所畏腿根儿最敏感的肉上捏了一把,吴所畏疼得嗷嗷叫唤。 “滚蛋!” 池骋脸一沉,又去捏吴所畏的大蛋。 “你让谁滚呢?嗯?” 吴所畏又疼又急地去踢踹池骋的命根,池骋吃痛,将吴所畏拧进怀里一顿收拾。吴所畏不屈不饶,抄起地上的拖鞋就朝池骋的身上招呼。 俩人半打半闹地折腾了好一阵,最后,池骋强行把吴所畏按住。 “畏畏,你怎么打我都成,但你不能让别人打一下。” 吴所畏僵愣片刻,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你当初怎么那么没出息?张宝贵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就那么任他骂,任他踹?连点儿反抗都不会?” 吴所畏怎么都没想到,池骋竟然因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无端生出一股闷火。 “我哪知道那会儿我怎么想的?”吴所畏叫屈,“再说了,都过去多久了?我又没在你面前窝囊,你急啥?” “你说我急什么?”池骋说着说着脸又沉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又傻乎乎的让人家欺负,不敢反抗?!” “你觉得这事可能再发生在我身上么?”吴爷爷瞪圆眼珠子,“谁敢欺负我一个试试!” 心病还须心药医,吴所畏的这一句话,让池骋心里舒坦不少。 “来,和我做个保证,以后绝不吃一点儿亏。” 吴所畏原本觉得没那个必要,可池骋偏要他亲口做出保证,吴所畏拗不过他,只好赖赖地说:“我保证,以后绝不吃一点儿亏。” 不料,池骋再次要求,“说一百遍。” 吴所畏没想到,硬汉被逼急了也会变得娘们儿唧唧。 “我不说。” “不说是吧?不说就做一百个俯卧撑。” “……我保证,以后绝不吃一点儿亏;我保证,以后绝不吃一点儿亏;我保证,以后绝不吃一点儿亏……” 吴所畏肯这么呆呆地重复,并非怕做一百个俯卧撑,而是他看出来池骋真的心疼了。 说完之后,池骋再次审问吴所畏:“记住没有?” 吴所畏点头,“记住了。” “你以后要敢让别人打你一巴掌,我就还你十巴掌。” “凭啥?”吴所畏急了,“要是别人存心整我呢!” “我不管,你给人家机会整你,就是你的责任。” 吴所畏气愤不已,哪有这种人?我让人家整还成我的错了!刚要反驳一句,突然想到另一种方式出气兴许更好,于是换了一种口吻。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又想起以前的一件事。有一次我和张宝贵顶嘴,他当时朝我肚子上给了好几拳,打得我直吐……” “行了。”池骋阴着脸打断,“别说了。” 吴所畏心里的不爽烟消云散,使劲在池骋肩膀上捶了两拳,笑得特过瘾。 等他笑够了,池骋又放出一个重磅炸弹。 “从明天开始,每天锻炼两个小时,外加一个小时的散打基本功练习。等你基本功扎实了,我再教你一些散打的实用招式,省得以后出门不放心。” 吴所畏抱怨,“为什么不直接给我请两个保镖啊?” 保镖?池骋暗忖道,秘书都不想给你配,你还想配保镖? 汪朕这个人至今还盘踞在池骋的情敌阵营里,池骋能让吴所畏沾染与他相关的职业么? “谁厉害也不如你自个厉害。”池骋揪着吴所畏的耳朵说,“听我的,对你没任何害处。” 张宝贵请局里的办公室主任吃饭,想暗中打探打探情况,连带着请了池骋。本来没抱多大希望,不想池骋竟然赏了这个脸。 而且,他比主任还先一步到的。 张宝贵喜出望外,拍着池骋的肩膀说:“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池骋淡淡说:“正好有空儿。” “来来来,咱先里面坐,我估摸你赵叔也快到了。” 池骋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三个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上吃饭,张宝贵和办公室主任熟络的聊着,池骋就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极少插口,也不玩手机,做得相当稳。 办公室主任笑着和池骋调侃,“大池啊,平时你都是第一个走的,今儿怎么不着急了?” 池骋语气平和地说:“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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