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示吃惊,“那酒有那么大后劲儿么?” 姜小帅腹诽,酒是没那么大的今儿,可某人的XX有啊! 被吴所畏的目光追击到无处可躲了,姜小帅终于憋出一个借口。 “那个酒吧,怎么说呢?副作用太大,喝完屁股疼......” 吴所畏被雷得直笑,“我说......你蒙谁呢?我就听过喝酒上脑,也没听说过喝酒上屁眼啊!” “最新医学研究表示......” “得了得了......”吴所畏摆摆手,“甭跟我玩那虚的,你就直接说被人操的比什么不强?” 姜师父颜面不保,当即朝徒弟骂了声滚。 吴所畏幸灾乐祸地笑了一阵,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微微变了变。 “哎,你真是那天喝完酒,第二天就......” 姜小帅发飙,“别尼玛和我说这事了成不成?” “不是,我没有揭短儿的意思,我是认真地问你,到底是不是那天?” 姜小帅憋了片刻,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吴所畏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两条眉毛也对上了。 姜小帅斜了他一眼,“怎么了?” “你还记得咱那天晚上说了什么不?”吴所畏问。 姜小帅比吴所畏醉得还早,从他撂下酒杯的那一刻,其后的状况全凭自主想象了。 “你问这个干吗?” 吴所畏叹了口气,“我感觉吧,自打那天晚上喝完酒,池骋就有点儿不对劲儿。我怀疑那天我喝完酒之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才来问你。” “你问我?”姜小帅垮着脸,“我连你说了啥都不知道。” 吴所畏叹了口气。 “怎么不对劲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挺纠结的表情,“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冷不热的。” “不对啊!”姜小帅至今记得他和郭城宇冒坏让池骋吃醋后,池骋那“兽性大发”的表现,“一般来说,他生气不应该是对你更狂热么?” 对于这一点,吴所畏也深有体会,所以才会对池骋突然的“冷”显得手足无措。 “他不会真生气,想晾你几天吧?” 吴所畏咽了口唾沫,他要是真晾我几天还好,就怕他是......憋着......吴所畏什么都不怕,就怕池骋这一憋,战线拉得越长,他的人身安危越没有保障。 “要不你帮我问问郭子。” 姜小帅一听这话,立刻用枕头蒙住脑袋。 “你可饶了我吧大哥,他刚把这事忘了,我再提......” 吴所畏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一看是池骋的电话,心跳瞬间加速。这几天池骋就快把他晾成干儿了,头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 “我晚上不回去了,住郭子那。”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姜小帅追问,“他说什么?” 吴所畏呐呐地放下手机,一副提不起精神的表情,“他说今晚要在你们这住。” 姜小帅倒听欢迎的,“那你也干脆别走了,一起在这住呗!” 吴所畏没说什么。 晚上八点多,池骋的车刚开到郭城宇的住处,汪朕的车就尾随而至。两辆车停靠在一起,池骋渗人的视线透过车窗摄入另一个车内,汪朕那张刚毅俊朗的面孔一如既往的淡定。 汪朕步伐快,几大步就走到楼上。 池骋故意放慢步调,和汪顾保持一个节奏。 到了二楼的玄关处,池骋终于开口。 “什么时候走?” 汪顾扫了他一眼,“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事就赶紧滚回去吧!” “轰我干嘛?”汪顾似怒非怒地质问池骋,“我碍你什么事了?” 你没碍我事,有碍我事的...... 两人正冷目对视着,吴所畏不知从哪冒出来了,乐呵呵地走过去搭讪,“嘿,聊什么呢?” 池骋直接转身走人了。 吴所畏扫了一眼他冷峻的背影,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但在汪顾面前,他还是掩饰得很好。 “嘿,问你个事呗!” 吴所畏递给汪顾一根烟。 汪顾接过去点上,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那天晚上咱们一块喝酒,我喝多了,后面说什么不记得了,你还记得么?” 汪顾和吴所畏半斤八两,吴所畏“感谢”完他就基本醉了,印象中最后一句话貌似是吴所畏感谢池骋让他干,于是便开始无节操地神展开。 “你就当着众人的面,说你是怎么怎么干池骋的,说的那叫一个详细,那叫一个精彩...... 吴所畏的脸瞬间就绿了。 ☆、番外之感谢宴风波(3) 晚上,池骋一个人进浴室洗澡,又把吴所畏晾在外面。吴所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打算和姜小帅倾诉衷肠。 结果,郭城宇卧室的房门紧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嗯......啊啊啊......别再来了......要捅坏了......啊......” 吴所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淫荡无边的叫声揪扯起他多日未动邪念的神经。忍不住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偷窃听着人家床底私语。 “捅坏了正好......省得你四处发浪,摸别人一下就硬了......坐上来!” “不......啊啊啊......好硬......受不了啊......” “啪啪啪......”怕张量在屁股上的声响,郭城宇粗吼一声,“叫出来!” “呜呜......老公......爽死了......” 不光是姜小帅爽死了,连吴所畏在外面都听得爽死了。本来就几天没开荤了,听了这么一段限制级的演绎,吴所畏心里就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舔咬,麻痒难忍。 于是,吴所畏打算赶紧撤,再待一会儿腿都软了。 回到房间,池骋正在浴室里面刷牙,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侧。一身精壮的肌肉全都暴露在灯光下,覆着水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吴所畏死皮赖脸地凑过去,猴一样地攀到了池骋的背上。 池骋晃都没晃一下,纹丝未动,就那么挂着吴所畏继续刷牙。不时地抬起头看一下镜子,刻意避开脑袋后面那双风流的英眸,神色从容寡淡。 吴所畏瞧池骋没反应,又死皮赖脸地在后面蹭了几下,顶在池骋尾骨上侧的硬物生机勃勃。 池骋手里的牙刷停顿了片刻。 吴所畏眸色一热,难不成是有幻觉了? “你知道监狱里怎么整犯人么?” 吴所畏纳闷:“怎么整?” 池骋不轻不重的口气说:“把牙刷捅进屁眼里,转着圈地刷......” 吴所畏身形一僵,眼睛死死盯着池骋手里那支牙刷。冒着即使被“行刑”的危险,也要坚持挂在池骋身上,打破冷战多日的僵局。 池骋眸中的戾气一闪而过,面无表情地把牙刷涮干净,插入牙刷杯中走了出去。 吴所畏依旧攀在池骋的身上,跟着池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已经打算好了,假如池骋恼了,非要把他抛下去,他就以武力抗衡,兴许闹着闹着俩人之间的矛盾就化解了。 结果,池骋就像后背上落了一只苍蝇,该干嘛干嘛,完全当吴所畏不存在。 吴所畏在驰骋的后脖颈上戳了一下,试探性地问:“你真生我气了?” 池骋躬下身,把床单铺平整,只铺了自个这一边的被子。 “不至于吧?这么小心眼儿?酒话你也能信?” 池骋感觉有点儿渴,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心里还不清楚么?” 说完,吴所畏又在池骋结实的臀部蹭了蹭,下面那条棍越发硬挺。 听到这话,池骋喉结处滚动两下,吞咽的力度明显重了几分。 吴所畏头歪过去,在池骋喉结处轻轻啃咬着,“再说,你不是经常和郭子调侃操我的这个话题么?我怎么就不能调侃调侃你了?” 池骋有点儿不明白吴所畏的逻辑,但吴所畏啃咬他的喉结和吐出的“操我”俩字,还是让憋了数日的池骋有点儿血脉喷张的征兆。 吴所畏的手直接顺入池骋的浴巾中,摸到了那根早已雄风万丈的阳物。 哼哼......知道你就不行了,还跟我玩深沉? “你知道么?我一直以操你为荣。所以一激动才会口不择言,没给你留面子。兴许那会儿大家都醉了,谁也没听见。” 池骋胸口的旺火,又被“操你”俩字浇灭了大半。 吴所畏接着陶醉般地说:“你就原谅我吧,因为我上次操你没什么印象,所以才喜欢添油加醋一通形容。表面上好像是向别人吹嘘,其实就是说给自个儿听的。” 池骋听明白了,敢情这货压根没找到症结所在。 “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整天被你压着的大老爷们儿吧!”吴所畏又在池骋屁股上顶弄几下,“啥时候再让我操一次?” 池骋沉默着沉默着,吴所畏憧憬着憧憬着...... 突然,嗷的一声惨叫! 吴所畏淬不及防地摔在凉椅上,半个身子都麻了。本以为池骋会粗暴地压上来,不想人家掉头走人了。 吴所畏胯下的小鸟瞬间疲软下来,发出失望的叹息声。 ...... 第二天,吴所畏去找姜小帅的时候,姜小帅依旧趴在床上,这次连玩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 “池骋可能真生气了。”吴所畏说。 姜小帅哑着嗓子问:“你怎么知道?” “昨天我表示得那么明显,他大鸟也硬了,可就是死也不碰我一下。本来我还想操他的,可一想他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就没敢轻举妄动。” 姜小帅眼皮耸拉着,有气无力地说:“那你真需要好好哄哄他了,千万不要让他化怒气为暴力,那样你就惨了。” “我怕的就是这个!”吴所畏说。 两个人沉默了半响,吴所畏眉头紧锁,自顾自地嘟哝道,“我该怎么哄他呢?我最不擅长这个了。以前岳悦生气的时候,我越哄她越生气。” “岳悦能和池骋一样么?岳悦本来就不待见你!池骋只是生你的气而已。其实男人比女人好哄多了,你以前不是说过么?你只要一笑,池骋就没脾气了。” 吴所畏叹了口气,“我怕这次情况严重,笑一下已经不起作用了。” “那你就送他一份礼物。” “什么礼物?” “最好是亲手做的,能让他看到你的心意。” 吴所畏有点儿发愁,“又做东西?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了哄他妈高兴,鼓捣了多少东西,现在他妈看见家里有垃圾就扔给我,连吃剩下的瓜子儿皮都不放过,我现在最害怕DIY这个词!” 姜小帅眨眨眼,“你可以去请教你偶像啊!他脑子里那么多花招儿,让他借你一个呗!” “老去求人家不合适吧?”吴所畏假装内敛。 姜小帅在吴所畏手心上抠了一下,“就你俩关系,有什么不合适的?” 吴所畏嘿嘿奸笑两声。 然后,他真去了。 晚上,池骋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给自己盖被子。眯缝着眼睛斜着枕边人,吴所畏对着屋顶叹气,落寞的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池骋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吴所畏静默了片刻,便抽身下床去了卫生间。 然后,找出一块新买来的香皂,按照汪朕的传授,细致雕刻起来。这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多钟头,直到天快亮了,吴所畏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床。 早上,池骋睁开眼,正前方有一条香皂雕刻的龙,晶莹剔透,威武霸气。 吴所畏见池骋醒了,便把头钻到池骋的腋窝下,一边打哈欠一边问:“我亲手给你做的,喜欢不?” 其实池骋后半夜基本没睡,吴所畏的心意他都看在眼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一想到吴所畏对汪朕的那番“赞美”,池骋就把心底的柔情掩饰住了。 “做这个干什么?”池骋语气淡漠。 吴所畏又把脑袋往里面钻了钻,脸颊贴在池骋的肚子上,眼睛直对着池骋的脸,乐呵呵地说:“哄你啊!” 池骋不往下看还好,往下一瞥扫到一张呆萌到了极致的脸。困顿的大眼睛还在慢悠悠地转着,里面满满当当都是自己。 吴所畏以柔克刚的本事绝不是盖的,池骋用钢铁筑起的围墙瞬间倒塌了一大半。 “我用得着你哄么?”池骋似怒非怒地问。 吴所畏的脸在池骋的胸口蹭了一阵,又爬到颈窝出,最后整个人都趴在池骋的身上,腻歪的口吻哀求道:“别生我的气了,别生我的气了......” 池骋心里那道围墙全塌了,心软成了一滩泥。 他把吴所畏亲手雕刻的那条龙放在手心把玩着,戏谑着朝吴所畏问:“又是汪朕教你做的?” 吴所畏一激动就透露嘴了。 “你咋知道的?” 说完赶紧捂嘴,可惜已经晚了。视线缓缓地移动到池骋的脸上,瞬间被冻死! 池骋真的只是开个玩笑,打算一笑而过。哪想这个玩笑成真了,笑不过去了。 “不......不是,其实主要还是我的想法,我不是没......没学过雕刻么?我......我就问他一些基本技巧而已......而已......已” 一声“啊!”结束了吴所畏的狡辩。 而后,吴所畏得偿所愿了,池骋终于肯和他亲热了。而且一亲热就是大刀阔斧,火力全开,风卷残云,气壮山河。 池骋把吴所畏按在落地窗前,让他双手按着玻璃,两腿分开屁股翘起。积蓄了将近一个礼拜的巨物坚硬如铁,重撞了几下就搞得吴所畏哭爹喊娘。 “啊啊啊......太硬了......我受不了了......饶了我......” 池骋的马达腰发功,快感像巨浪般在吴所畏小腹处翻滚,弥漫至全身各处。吴所畏被操得腿软,从站着变成跪着,又从跪着操到趴下。挣扎哭叫得往前爬,又被池骋硬拽回来,双手反剪到背后,继续粗暴地抽插。 “他是你生命中的流星?还永不划落?” 池骋一巴掌量在吴所畏屁股上,疼得他扬起脖颈哭叫。 “他给了你多少温暖?有我给的多么?” 池骋在吴所畏脆弱之地近乎残暴的一阵疯狂的顶操,吴所畏身体抑制不住的抽搐颠簸,白浊一股股喷出,伴着激动不已的浪叫声。 “要死了......池骋......” 池骋把吴所畏翻了一个身,攥住他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刚毅的脸凑到吴所畏面前,粗重的气焰压得吴所畏喘不过气来。 “我给你的不够么?” 说着又是全根没入,丝毫没给吴所畏任何缓和时间。 “够了......够了......啊啊啊......不要了......” 池骋健壮的臀部开始高频率摆弄,啪啪啪的声响几乎将吴所畏歇斯底里的淫叫声淹没。 “够不够?”池骋粗暴地拧着吴所畏的下巴问。 吴所畏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利索话,只能反复重负着“够”,“够”。 池骋在吴所畏最激动不已的时候,把自己的巨物拔了出来,用手握着朝吴所畏敏感的穴口上狠命抽打着。 吴所畏既心痒难耐又羞臊不已,想合拢双腿却被池骋强行撑开,鞭打的力度再次加重。 “啊啊啊......痒......痒......” 池骋一边用巨物抽打吴所畏的穴口,一边逼问。 “你是我的什么?” 吴所畏一边疯狂地摇摆着头,一边伸手去阻止池骋,想让他尽快停下这煎熬人的举动。 池骋不依不饶,粗粝的大手碾磨亵玩吴所畏的前面。等吴所畏哭叫着想射的时候,池骋又一狠心给攥住了。 “你是我的什么?”池骋狠抽两下,粗声逼问。 吴所畏发出崩溃的呻吟声,“骚......骚货......” 池骋狠狠一个贯穿,顶到吴所畏的G点,唤来吴所畏的一声哭嚎。而后便攥紧他的命根,一边粗暴地抽搐,一边凶狠地用手抽打着吴所畏的屁股。 “大点儿声!”池骋厉声粗吼。 吴所畏带着哭腔失控浪叫:“我......我是你的小骚货......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啊......” 池骋被刺激得直爆粗口,暴虐地在吴所畏屁股上抽了力道十足的两巴掌。 “瞧你这个骚样儿!我草!” 说完把攥着吴所畏命根的手松开,几乎要把吴所畏贯穿。 吴所畏面孔瞬间扭曲,全身痉挛。与此同时体内一股强流射入,池骋发出雄壮的粗吼声,两个人的身体持续性地震颤了几十秒,来了回刺激的“天地同春”。 外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光线射入房间内。吴所畏瞬间发出变了味的哀嚎声。 “这不是夹得挺紧么?怎么还说没劲了?” 说着,又开始了。 只不过这次池骋温柔多了,毕竟冷战数日,该腻歪腻歪了。池骋不再急着一爽而过,而是粗暴地抽插一阵,等濒临吴所畏的承受极限,再停下来和他温存一阵。亲几口摸两下,然后接着来刺激的,把吴所畏伺候得欲仙欲死。 太阳已经升到正中,吴所畏大汗淋漓,几乎是哭着射出来的。前后都火辣辣得疼,反复哀求着池骋,终于没让他再继续折腾。 池骋的手机响起,“先生,您的外卖到了,请出门取一下。” “您放在门口吧,一会儿我再出去。” 电话挂断后,吴所畏问池骋:“干嘛不直接拿进来?” “我现在还不饿。”池骋的手指拨弄着吴所畏的乳尖。 吴所畏缩了缩身子,忙按住池骋的手。 “可是我饿了。” 池骋笑着问:“你饿了?” 吴所畏点点头。 池骋的鼻尖顶住吴所畏的鼻尖,火辣辣的热气扑到他的嘴边,又问:“你真饿了?” 吴所畏感觉有点不妙。 “我......” 池骋虎眸放精光,又托起吴所畏坚挺的两瓣。 “那我就来喂饱你。”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救命啊!!......吃人喇!!!......” ...... 番外之攻下总攻 这天夜里,吴所畏睡得特别不踏实,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又梦到他在郭城宇家度过的那个晚上。催情香精的瓶子被打翻了,他整个人陷入一种欲火焚身的境地,谁都不敢靠近他。就在这时,池骋把他接回了家中。 “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你现在受不了那么强的刺激。” “你现在稀里糊涂的,就算真干了,以后说起来也没底气。” “你的意思是以后可以干?” “......” 对话响在耳畔,听起来那么真实。 大半夜,池骋睡得正沉,突然感觉到小钳子般的爪子抓饶着他的后背。池骋翻过身把吴所畏搂在怀里,吴所畏突然把眼睛睁开了,大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池骋看。 “你到底有没有被我操过?”幽幽地发问。 池骋的大手扣住吴所畏的后脑勺,死死按到胸口,闷得吴所畏没法说话。脸在池骋胸口磨蹭了一阵之后,又睡着了。 第二天,吴所畏去找郭城宇了。 “我想问你个事。” 郭城宇扬扬下巴,“说。” “凭你对池骋的了解,你觉得他可能让我上了么?” 郭城宇从嘴角甩出一丝笑容。 “你说呢?” 吴所畏拳头猛地攥紧,“醒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了。” 其实关于这件事,吴所畏一早就有所怀疑,因为他每次问起池骋,池骋总是避而不答。即便池骋觉得丢面儿,也应该再言谈话语里透漏出那次的状况,不可能一丝痕迹都不留。 再者,郭城宇和池骋亲密得像连体人一样,郭城宇的回应,让吴所畏进一步确定池骋朝他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准备好晚饭,池骋在厨房喊了一声。 “大宝,吃饭了。” 吴所畏一个人在房间里玩电脑,假装听不见。 池骋叫了两声都没听到回应,便阔步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别玩了,先吃饭!” 吴所畏一动不动,一副懒得搭理池骋的模样。 池骋走到吴所畏身边,强硬地将他从座位上拉起来。 “滚!”吴所畏厉声大吼。 池骋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让谁滚呢?” 吴所畏继续咆哮,“操你大爷!” “你再骂一句试试!”池骋豹眼圆瞪。 吴所畏继续骂,“操你大爷!操你大爷!操你大爷!......” 于是,飚粗口的吴所畏惨遭池骋拧脸,疼的嗷嗷叫唤。 “池骋,你不是个爷们,你他妈欺骗我感情,你说话不算话......呜呜呜......” 池骋暂停手下的动作,冷声质问:“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自个问郭子去吧!” 说完,吴所畏摔下鼠标,一个人到阳台喝风去了。 池骋给郭城宇打了个电话,“你又跟大宝说什么了?” “他让我凭自个的感觉说说你到底有没有被他上,我什么都没说。” “你真行。” 从牙缝里挤出这仨字,池骋把手机给撂了。 已经入秋了,阳台上有点儿冷,偶尔刮过一阵风,冻得吴所畏一激灵。池骋朝阳台瞟了一眼,吴所畏挺直的脊背倔强得有点儿让人心疼。 池骋对这事的态度正在一步步地转变。 最初吴所畏和池骋说起的时候,池骋会黑脸会发飙;后来吴所畏再提出这种要求,池骋便沉默以对;一直到现在,当吴所畏再次说起,池骋竟然也会觉得愧疚。 若是换成别人,别说三番五次,就是一次,池骋不把他弄死也得半个残废。 等吴所畏从阳台回来,钻进被窝的时候,池骋感觉到一股寒气。把手朝吴所畏探去,整个脸蛋都是凉的。 “你就气我吧!”池骋说。 吴所畏冷却下来的心被池骋这句话再次激恼,翻身扑到池骋身上,双手揪住池骋的衣领,怒道:“谁气谁啊?谁气谁啊?” 池骋定定地看着吴所畏,看着他漆黑的两道眉毛倔强又委屈地竖起。 终于,池骋像是下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我说了不让么?” 吴所畏放在池骋脖间的手突然顿住,一个笑容自嘴角慢慢溢开,跟着整张脸上的肌肉都舒展开来,最后绽放得极其灿烂。 “你......你什么意思?” 池骋大手扣住吴所畏的后脑勺,把他的脸贴到胸口,从胸膛迸发出的地沉沉的声音说:“反射弧在不缩短,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吴所畏抱着池骋的脑袋乱啃,激动得语无伦次。 “池池你怎么这么好呢?我稀罕死你了。” 对于吴所畏而言,征服池骋是一个神圣又伟大的任务。 对于池骋而言,被吴所畏占有是一个抽他筋断他骨却也心甘情愿的献身过程。 吴所畏趴伏在池骋的身上,温柔的亲吻着他,看着他浮雕般的肌肉纹理发生不规则的变动。从紧绷绷的触感到慢慢舒展开来,心情愉悦地享受着吴所畏难得的侍候。 “舒服么?”吴所畏舔着池骋的喉结问。 池骋垂目看着吴所畏,忍不住把大手插到他的发间,扣住他的脑袋往下移。 吴所畏含住池骋的乳首,大力的吮吸着,池骋粗喘两声,硬朗的喉结滚动两下。忍不住把脚伸到吴所畏的臀部抚弄着,被吴所畏强硬地推开。 吴所畏继续下移,含住池骋的一撮毛发,用舌尖戏弄着,戏谑的目光投向池骋。 “骚货。”池骋笑着把巨物塞入吴所畏口中,“给老子舔舒服点儿。” 吴所畏舌尖像是画笔一样,在池骋的巨物上转着圈描绘着,最后到达低端,狠狠吮吸一口。 池骋被刺激得低吼出声,大手按住吴所畏的脖颈,将巨物推送到他的口中。 还未全根没入就一抵达嗓子眼儿,吴所畏呜咽一声,没有丝毫的缓冲过程就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平日里嫌累的活儿今儿干得特起劲,一边吞吐一边舔舐,一边拿黑漆漆的大眼珠偷瞄池骋,小样儿别提多得瑟了。 池骋像是忍受着极大痛苦一般,眉宇间蹦出两道隐忍的线条。 吴所畏拿过润滑油,往手上倒了很多,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朝觊觎很久的神圣禁区刺探而去。然后,受到了强大的阻力。 “放松!”吴所畏朝池骋健壮的臀部扫了一巴掌。 池骋脖颈间青筋暴起,玩命忍着想把吴所畏按在身下狂草的心,任由他摆弄。 “直接来吧!”池骋说。 吴所畏咬牙坚持,“不,我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 池骋厉声回斥:“你再不上,我就上你了!” 吴所畏美不滋地抱怨一句,“切,还不好意思了......” 池骋恨不得把吴所畏嚼吧嚼吧咽肚子里。 吴所畏朝自个的硬物上抹了很多润滑油,觉得足够滑了,便撩起眼皮看了池骋一眼,“我进去了啊,我真进去了啊?” 池骋瞧吴所畏总是磨叽,差点儿反其道而行之,幸好吴所畏眼疾手快地止住了,一鼓作气连跟没入。 很痛苦,但在池骋的忍受范围之内,他哼都没哼一声。 反倒是吴所畏,趴在池骋身上,一个劲地吸气。 “好紧,夹得我好疼。” 池骋为了这个活祖宗只能强迫自个去放松。 等两个人全都适应了,吴所畏火力全开,正式开始征服总攻大人的逆天之旅。他挺直的腰肢有力地摇摆着,被很水打湿的头发不断地拍打着英俊不羁的面庞,整个人看起来活力四射,男人味儿十足。 身体的不适合心里的排斥疯狂撕咬着池骋的神经,他的嘴角绷的死死的,面孔隐忍阳刚。所有痛苦都被坚硬的眉骨藏住,表现出来的是极大的忍让和承受力。 此时此刻,池骋不得不承认:操过千百个人还算牛逼,牛逼的是那个能把操过千百个人的第一炮干掉的人。 吴所畏停下来歇一会,喘着粗气问:“舒服么?” 池骋是个爷们儿,他知道在床上被否定的滋味,硬是咬着牙嗯了一声。 吴所畏又高兴地操干起来。 濒临爆发的时候,吴所畏啃咬着池骋的脖颈,情难自禁地闷吼呻吟着,“池池......你为什么......肯让我干......” 因为你作为一个直男肯屈身于我的身下,因为你没了一个亲人全心全意地依赖着我,因为你为了我卖掉老房牺牲掉小金库......因为......我爱你...... 尽管这些话吴所畏没听到,但他心里已经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 一个酣畅淋漓的爆发,让吴所畏嗷嗷爽叫,痛快! ...... 三更半夜,无所畏激动得无法入睡,眼睛直直地盯着池骋沉睡的俊脸,一个劲地回味:我竟然把他拿下了?我吴爷爷终于牛逼一把了!以后在谁面前都敢耀武扬威地说:这是我媳妇儿! 吴所畏越咂摸越美,一个人在深夜里乐不可支。 池骋感觉到了旁边升腾起来的那个得瑟的蘑菇云,嘴角扯了一下,大手伸过去把吴所畏揽了过来,狠狠箍在胸口。 “睡觉!” 吴所畏最后偷着乐一把,然后特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番外之欢歌热舞 转眼到了年底,吴所畏公司承接的LED产业园如期竣工。过完年之后,这片产业园就要正式投产了,以后的盈利数额就要以‘亿’为单位来计算了。 和公司的领导层还有下属员工举行了庞大的庆祝晚宴过后,吴所畏和池骋还是奔向了他们的小天地——郭城宇的私人会所。 豪华包厢里除了池吴郭姜二汪六个人,还有郭城宇和池骋的一些哥们儿,以及私人会所的服务员工。几十号人共聚一堂,唱歌的,跳舞的,聊天的,喝酒的......场面好不热闹。 吴所畏是当中最活跃的一个,一会儿跑到这边和人家碰两杯,一会儿又蹿到那边和人家胡侃几句。最后耍着闹着就到了汪顾跟前儿,手臂一伸就勾住了汪顾的胳膊。 “我说,今儿我大喜的日子,你怎么也不说两句道贺的话?” 汪顾冷哼一声,“美得你。” 吴所畏露出痞痞的笑容,故意凑到汪顾耳边小声问:“是不是看我爱情事业双丰收,你丫嫉妒啊?” 刚说完,手臂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一个蛇脑袋正从汪顾的袖口钻回去。 于是,吴所畏气汹汹地跑到池骋那告状去了。 “你老相好放蛇咬我。” 池骋把吴所畏的手拉过来看了一下,只有淡淡的两道红印,于是简单地揉了揉,说:“没事,不是毒蛇。” 吴所畏没好气地回斥一句,“不是毒蛇就可以随便咬啊?” 池骋把吴所畏的脑袋按在腿上,揪着他的耳朵问:“那你想怎么着?” “骂他两句!”吴所畏龇牙。 池骋哑然失笑,“大喜的日子,骂人不好吧?” 吴所畏气得直咬池骋大腿根儿,池骋本来就喝了一点儿酒,胸口火烧火燎的。把吴所畏从腿上提起来,无视包厢内几十双眼睛的关注,硬是把吴所畏推搡到沙发角落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乱摸胡搞。 吴所畏痒得一个劲地扑腾,连哼带笑地求饶。 “别闹,别闹,人家都瞅咱呢。” 他们这边闹着欢,姜小帅和郭城宇那边跳得更欢。 郭城宇本来就是跳舞的行家,姜小帅半吊子的功底也不妨碍他跟着郭城宇的节奏贴身热舞。郭城宇的两只手肆意地在姜小帅的腰肢和臀线上描画着,姜小帅一身欧范儿,斜着郭城宇的眼神顾盼风流,极具挑逗性。 汪顾在一旁对这两对嗤之以鼻,忍不住嘟囔道:“我真佩服他们,泡在一起两年了,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竟然还有兴致腻歪在一起。” 汪朕在旁边不发一言,看似淡漠的目光掩盖着对几十号人的审查和探视。 “我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汪顾又把刚才的吐槽重复了一遍。 汪朕面无表情地说:“两年确实会磨灭热情。” “就是......”汪顾对此番回应比较满意,又说:“我看他们就是故意装的。” 不料,汪朕后面还接着一句。 “这种时候,只有容貌才能力挽狂澜。” 汪顾越听这话越不对劲,最后把目光幽幽地投射到汪朕那张冷毅骇人的面孔上。 “你的意思,是我长得不行呗?” 汪朕嘴角掠过意思淡淡的笑意,转瞬即逝。 汪顾袖口里的小蛇又钻了出来,结果碰上一身钢筋铁骨,咬不动又钻回去了。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不知是谁提议一句。 “池少和郭少,你俩这黄金搭档有日子没同台献艺了吧?趁着今儿这好日子,还不秀一段啊?” 郭城宇乐呵呵地说:“都拖家带口的,不合适吧?” 汪顾跟着起哄,“有什么不合适的啊?唱个歌跳个舞又怎么了?你们心里没鬼,还怕人家说么?” “就是啊!来一个!来一个!” “来一个!” “......” 架不住众人的盛情邀请,池骋和郭城宇还是登台了。 聚光灯打到舞台中央,映出两道英武挺拔的影子。 池骋选了一首节奏感特别强的英文老歌,拿过麦克,先是扫了郭城宇一眼,两个人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后,便开始了正式的表演。 歌声一起,吴所畏瞬间屏住了呼吸。虽然在他娘病逝的那段日子,有幸听过池骋哼唱两句。可那时心情不佳,加之也不是池骋擅长的风格,没听出他唱功。现在这么一亮嗓子,吴所畏整颗心都酥了,要不要这么好听?要不要这么有范儿? 郭城宇更不用说了,那身段那气场,不舞则已,一舞亮瞎众人的眼球。 而两个人默契度更不是盖的,眼神交流时,无数电火花跟着音乐舞起。 吴所畏和姜小帅开始还一副引以为傲的表情,瞧瞧,这是我们家爷们儿!慢慢的,包厢里开始响起不那么太和谐的起哄声,带头者就是隐在众人中间的汪顾。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呼声越来越高,呼得吴所畏和姜小帅的立场都有点儿动摇了。 “那个......”吴所畏略显尴尬,“我咋觉得咱俩这么多余了?” 姜小帅也有同感,“你看,人家都拍巴掌起哄,咱俩不喊两声不合适吧?” “要不......跟着一块喊?” “我看成。”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闹完之后,黄金搭档自动解体,各归各位。 林彦睿喝了不少,接着酒劲斗胆朝池骋说:“你给这么多人唱歌听,貌似还没给我们吴总唱过呢!池少,这就是你不周到了。今儿怎么也是我们公司大喜的日子,我们吴总风光的日子,你不唱首歌意思意思哪成啊?” 这次,连郭城宇都跟着起哄,他听池骋长了这么多年,就是没听他唱过情歌。 池骋不管那些人,就朝吴所畏问:“想让我给你唱么?” 吴所畏思忖了片刻,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狠狠一把将池骋推到了众人中间,还抢过麦克叮嘱一句,“不许唱绕口的英文歌,我就想听本土的。” 池骋就学过那么几首情歌,还是当初为了哄吴所畏高兴学的。忘得差不多了,现在能哼出来的也就那么一两首。 “那就来一首‘为你写诗’吧。” 此话一出,包厢里立刻传来一阵尖叫声。池骋?冷厉彪悍的纯爷们儿,唱这么一首深情款款的歌,那得多刺激啊?! 郭城宇挥挥手,众人全都安静下来。 “爱情是一种怪事,我开始全身不受控制。爱情是一种本事,我开始连自己都不是。为你我做了太多的傻事,第一件就是为你写诗......” 池骋的声音阳刚味儿十足,却听得众人的心都酥了。 “为你写诗,为你静止,为你做不可能的事,为你弹奏所有情歌的句子。我忘了说,最美的是你的名字.......” 酥倒一屋的众人,尤其是“酒量”不行的吴所畏,这会儿除了傻笑什么都不会了。 一曲结束,掌声雷动,欢呼声四起。 姜小帅也跟着冒坏,“我说大畏啊!人家都给你唱了,你怎么也得还一首吧?你不是就爱唱歌么?没事还老哼哼呢,今儿也给我们亮一嗓子呗!” 吴所畏磨牙,你丫绝对是故意的,池骋唱完再让我唱,不是存心寒碜我么? 但是没办法,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吴所畏被推倒了风口浪尖上。 “唱就唱!” 吴所畏霸气地接过池骋手里的麦克。 “那我就唱一首‘稳稳的幸福’吧!” 这是吴所畏刚学会的一首歌,当时就要被歌词打动了,心一热就学会了。 “我要稳稳的幸福,能抵挡末日的残酷,在不安的深夜,能有个归宿。我要稳稳的幸福,能用双手去碰触,每次伸手入怀中,有你的温度......” 如果说池骋唱的是韵律和神情,吴所畏唱的就是诚意。 虽然偶尔会走音,会跟不上节奏,但清晰的咬字和简单纯粹的表达方式,让人听了禁不住心头一热。 就连刚才还咋咋呼呼的汪顾,这会儿都消停了,头枕在汪朕的肩上定定地看着吴所畏。 “我要稳稳的幸福,能抵挡失落的痛楚,一个人的路途,也不会孤独。我要稳稳的幸福,能用生命做长度,无论我身在何处,都不会迷途。我要稳稳的幸福,这是我想要的幸福......” 池骋看着吴所畏的眼神特别平和,特别知足。 唱得时候还大大方方,结果唱完鼓掌声一起来,吴所畏的脸反倒烧的通红。赶忙扎回池骋的身边,垮着脸说了一句,“又跑调又唱错词的,这回丢人了。” 池骋的大手在吴所畏后脑勺上顺了顺,难得温柔地安抚一句。 “挺好的。” 这歌也唱到姜小帅心窝里了,转身刚想和汪顾交流一下心得,就发现那厮扎在汪朕腿上不动弹了。 “他......不会睡着了吧?” 汪朕嗯了一声。 姜小帅惊讶,“这么闹腾都能睡着?” “你们都这么幸福,他嫉妒了。” 虽然汪朕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可姜小帅却从这番话里听出来那么一丝难能可贵的柔情。 “亲一个,亲一个。” 那边还在起哄,平时就喜欢冷场的池骋,今儿特别捧场,把吴所畏的脸扳正,说:“等下,我挑个地儿。” 最后,挑中了“大铁头”,嘴贴到脑门上,那叫一个烫啊,烫得心窝子都热了。 “不行,亲额头不算,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 一个幽暗的角落里,汪朕抱着熟睡的汪顾,不声不响地从门口离开。 为了给新坑让位,这篇文就不留尾巴了,番外到此结束。新坑9月23日开,首发一万字,希望亲们到时去捧场! 【正文+番外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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