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走动走动,帮我查查那个女的在这个商场的交易记录,重点调查她的银行卡账户信息,我倒要看看,她这么多钱是从哪来的。” 临走前一个下午,池佳丽把几张单子甩到钟文玉面前。 “您自个儿瞧瞧吧。” 钟文玉一张一张的翻看着,不由的惊了一下。 “你出去一趟,怎么花了这么多钱?” 池佳丽扬扬下巴,”您再好好瞧瞧,这钱是谁花的?” 钟文玉眯着眼睛,仔细查看交易单上的持卡人签字,竟然是岳悦的名字。 “这……你是从哪弄来的?” “这就是您那位勤俭持家的准儿媳妇,一个下午就花了二十三万六千多。知道刷的是谁的卡么?您赶紧擦亮那双老花眼好好看看吧!那是您儿子的卡!她已经和池骋分手了,都敢拿着他的钱这么造,在一起的时候得奢侈成什么样啊?这样的儿媳妇娶进门,用不了两年,咱家都得让他掏空了!” 钟文玉反复瞧着手里的单子,怎么都无法相信岳悦能干出这种事。 “就那个披肩,您还当宝贝似的舍不得穿,说是人家花半个月的工资买的。我的亲妈啊!她已经好几个月没上班了,哪来的工资啊?她是刷您儿子账户上的那点零头给您买的!省吃俭用?也就您能相信她的鬼话!她少买一个包,十条披肩都出来了!” 钟文玉气得脸色铁青,嘴唇直哆嗦。 “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第二天,池佳丽一走,钟文玉还没来得及找岳悦,她倒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打开门,又是那身清丽质朴的穿着,灰暗着脸,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阿姨,我有来找您了。一个人在家实在太憋闷了,您不会烦我吧?” 要是放在以前,钟文玉一定捧着岳悦的小脸,柔声询问道:“丫头,怎么了?有什么不痛快的跟阿姨说说。” 现在,冷着脸就是一句。 “知道我烦你,你还往这跑?!” 岳悦被这句话震得不轻,眼神中带着几分惊愕。 “阿姨,您……您怎么了?” 钟文玉没那么利索的嘴皮子,不会冷嘲热讽那一套,直接把话挑明了,“以后别忘我们家跑了,我看见你就恶心!”说完把那个披肩拿出来甩到岳悦身上,“这条披肩你拿回去给你妈戴吧,我没那么硬实的肩膀子!” 岳悦眼泪成了串的往下掉,“阿姨,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了?” 钟文玉还是不够心狠,瞧见人家掉眼泪,语气就平缓了一些。 “看在咱们认识一场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女孩一怕懒,二怕馋,好贪小便宜,早晚把自个儿赔进去。” 门在岳悦面前咣当一声关上,彻底阻断了她的富贵梦。 …… 这是吴所畏唯一做的一桩赔钱的买卖,卡上的钱是他存进去的,虽然及时注销了,但那二十几万还是搭进去了。不过吴所畏一点儿都不心疼,就算是赔给岳悦的精神损失费了。倒不是心里愧疚,只是想花钱买个心安,省的以后遭报应。 岳悦和池骋断得干干净净。 听到这个消息,吴所畏却没能高兴起来,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这一刻的到来,每次想想都很激动,可真的来了,他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任务圆满完成,目的已经达到,他是不是该全身而退了? 一想到这,吴所畏就有众迷茫不知所措的感觉。 他甚至害怕姜小帅来看他,害怕姜小帅笑着提醒:嘿!徒弟,事成了,咱扯吧! 我该怎么撤啊? 正想着,池骋进来了,后面跟着两个护士。 “你的导尿管该拔了。” 一听到这个,吴所畏的脸上立刻浮现痛苦的表情,这根导尿管可真是折腾死他了。麻醉的时候插的,当时没感觉,等麻药一过,下面各种别扭。这两天刚有点儿习惯,又要拔了,这么硬的东西从这么软的地方拔出来,光是想想就惨烈啊! “甭拔了,就这么待着吧。”吴所畏讪笑两声,“不用我使劲,自个儿就流出来,多省事!” 池骋扬扬下巴,示意护士直接动手。 吴所畏那俩圆鼓隆冬的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手把床单就成一朵菊花。 “放松。”池骋说。 其实他比吴所畏还紧张。 两分钟后,一声撕裂般的惨叫从病房中传出。 吴所畏在病床上蜷成一个虾米,心里默默道:我JJ疼,蛋蛋也疼,大小便不能自理,现在还不能撤,等康复了再说。 ☆、103 一场春梦vip (3124字) 转眼间,吴所畏已医院住了大半个月。 脖子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胸带也解了。可以在病房里由由活动,可吴所畏还是觉得身体虚得很。有时候聊着天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池骋就坐在病床旁边,一张刚阳不羁的脸,一双沉静的眸子。 温厚有力的大手抚上吴所畏的脸颊,问一声醒了? 就会把吴所畏空落落的。那颗心填得满满当当的。 又是一天夜里,吴所畏醒了,之后就再也没睡着。 他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去夜店鸭子,突然看到池骋在那接客。他全身赤裸,身上的肌肉泛着性感的光泽,下面的那根威武的竖起,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 吴所畏刚一进店,就被脱得只剩小裤衩,池骋把手伸进他的内裤摸了一下,调侃道,“你的毛毛很浓密么!” 在梦里,吴所畏变得很饥渴,追不及待所让池骋服务。可审核太复杂了,又要排号,又要填单子,还要笔试面试,吴所畏总是中途掉链子,不是单子没填对,就是面试说不出话。 其他客人都通过了,只有吴所畏还在苦苦奋斗着。 后来,那些人就在在床上躺成一排,池骋像打针一样的从他们身上插入,注射,再拔出。一个接着一个,健实的屁股挺动着,身体充满了力量。吴所畏不知怎么也混进去了,排在最后一个,心里纠结的等着,结果到了他面前那个, 池骋的那根卡在里面拿不出来了。 用刀予割,改锥捅,钳子撬……总算出来了。 然后吴所畏也醒了。 池骋就睡在他旁边的那张床上,英武的两根眉毛对拧着。 吴所畏胡噜一把脸,深吸一口气,我这叫什么梦啊? 池骋很快就被旁边的动静弄醒了,吴所畏就像锅里的菜,被一把无形的大铲子翻来翻去,床单都快跟着一起熟了。 池骋走过去,俯下身问道:“怎么了?” 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吴所畏一跳,肛门立刻渗出细密密的汗珠。 “哪难受么?” 其实池骋在睁开眼的那 一刻,就已经知道吴所畏“哪”难受了。但他故意要问,而且问得温柔关切,存心想瞧瞧吴所畏惭愧自责,底气不足的小样儿。 顿了顿,吴所畏开口,“没事,就是有点儿热。” 池骋说,“热就把被子掀开。” 吴所畏立马拽住被角,心虚地说:“医生不让掀,怕着凉。” “那就忍忍吧 ,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回了自个儿的床。 吴所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点儿扫兴,就这么回去了?也不多关心两句?你要多关心两句,说不定就瞧出问题了。瞧出问题了,没准就解决了。 想着,又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有点儿渴。” 池骋倒了一杯水递到吴所畏嘴边,着着他喝了,然后又回了自个儿的床,听到吴所畏又说:“我还是有点儿渴。”池骋又给他倒了一杯,刚躺下又听他说渴,于是不厌其烦的灌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吴所畏再也喝不下去了。 屁股刚蹭到床,就听到那边幽幽的来了一句。 “你可真行。” 池骋故意逗贫,“我怎么行了?” 吴所畏转过头,黑幽幽的目光盯着池骋。 “我又说热又说渴,你就没瞧出点儿啥来?” 池骋狞笑一声,这个小骚蹄子,自个儿心里有火,还想烧到别人身上。 “你觉得我该敲出点啥来?” 对面粗着嗓子怒道,“你平时不是挺精的么?” “没有你精。”故意谦虚。 吴所畏恨恨地翻过身,心里憋屈着,他丫肯定装孙子呢!他肯定知道怎么回事,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甭上他的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我鼓励两分钟后,麻利儿转过身,投降般的噗哧一乐。 “刚才我做了一个梦。” 此刻吴所畏脸上的这种笑,足够池骋坐在办公室回味一整天的。 “梦见什么了?” 吴所畏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池骋听完,沉着脸朝吴所畏勾勾手指。 “你过来。” 吴所畏神色一紧,“不就把你梦成鸭子么?至于跟我较劲么?” “我是让你躺到我这张床上来。” 吴所畏眉毛一挑,“那你怎么不躺到我这来?” “你那张床是病床,单人的,我速张床又大又舒服。”池骋说。 吴所畏最终还是没能禁得住诱惑,慢慢的挪了过去,两条腿刚一着床就被池骋楼进怀里。胸膛紧贴着胸膛,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弥漫开来。 “知道你为什么会做那种梦么?”池骋问。 吴所畏心里乱糟糟的,没说出十所以然来。 “因为你潜意识里急于和我做爱。”池骋又说,“你在梦里需要完成的那些审核,其实就是你心里的顿虑,你梦到那么多人排队,是你害怕我被人抢走的紧张心理。” 吴所畏的眼睛里迸出几分鄙夷之色。 “你想多了吧?!” 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身后,揉捏着他坚挺的屁股,幽幽的说,“我又没有想多,你自个儿心里有数。”说着又揉了两把,大半个月没碰,这会儿手心都是烫的。 吴所畏喘了两口粗气,一口气封住住池骋的唇。 池骋能闻利吴所畏身上浓浓的药味,和松松软软的骨头,欲火灼灼但明显气亏,都是体虚的表现。心里突然有点儿舍不得,把手车辆回来,将吴所畏乱晃的身子牢牢箍住,挺认真的表情瞧着他。 “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别折腾了,睡觉吧。” 吴所畏用两条长腿夹住池骋的一条腿,中间那话儿焦躁地在上面磨着,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池骋挺心疼的瞧着他,哄道,“等你好了补给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等我好了,咱俩就到头了,到时候你找谁补啊?这么一想,吴所畏更急了,他得趁着这些天多爽几次,以后就没这种福利了。 心硬得像石头的池骋,竟然也有架不住别人磨的时候。 终于松口,“只许一次,下不为例。” 吴所畏不住地点头。 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内裤里面,温柔地鼓捣一阵,吴所畏哼哼唧唧的,最后揪住池骋的耳朵,喘着粗气说:“给我舔舔。” 池骋的头俯下去,悉心伺候这个小主子,没一会儿,吴所畏痛苦地哼道,“要出来了…啊…啊…” 完事后,池骋在吴所畏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舒服了?” 吴所畏虽然点点头,但眼球子还是瞄着池骋腿间的那根。 “你的也起来了。”提醒一句。 池骋咧嘴一乐,“你这么虚,我就不麻烦你了。” 今儿吴所畏也不知怎么了,不用池骋强迫,自个儿趴到池骋小腹上,眼珠子跟着池骋的手一上一下,瞧得特别带劲。 池骋强忍着没把那根桶进吴所畏嘴里。 “粗么,”池骋问。 吴所畏露齿一笑。 池骋大手扣住吴所畏后脑勺,问,“想让我用这根操你么?” 吴所畏声音闷沉沉的,“我能说不想么?” 池骋把吴所畏拽了回来,声音不轻不重,却有种强大的压迫力。 “不能。” 吴所畏沉默着,沉默着,下面又起来了。 池骋笑着戏谑道,“你怎么这么骚啊?” 吴所畏恶人先告状,“谁让你老煽风点火的,” “是谁煽风点火? 谁啊,”池骋追着吴所畏啃咬、逼问,“刚才谁答应就一次的?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又是怎么回事?”说着晃了晃吴所畏的那根。 吴所畏闷哼一声,厚着肚皮等着伺候。 两个人双双得到满足之后,吴所畏疲乏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池骋强壮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低沉沉的声音在吴所畏耳边流窜着。 “等你好了,还你一场结结实实的。” 吴所畏连连糊糊中,有种想往自个儿胸口捅两刀的冲动。 ☆、104 终于爆发了 ! vip (3222字) 吴所畏出院的前两天,姜小帅特意过来看他。 因为有自个儿的事要忙,姜小帅已经一个礼拜没露面了,这一个礼拜,吴 所畏不知道死了几百亿个脑细胞。心里惦记着姜小帅,想让他来这瞧瞧,可一 想姜小帅可能对自个儿说的画,又不想看见他了。 “你好像胖点儿了。”姜小帅说。 吴所畏脸色一变,“真的啊?” 着急忙慌地拿起立柜上的镜子,特认真地端详着,还用于摸了摸小腹,看看有没有堆着几层肉。因为经历了痛苦的减肥过程,吴所畏对自个儿的身材相当在乎。现在看以前的照片都犯怵,生怕一不留神又膨胀回去。 姜小帅咧嘴一乐,“至于急成这样么?又没胖得那么明显,兴许是我看走眼了。” 吴所畏在自个儿的于臂上捏了捏,忍不住叹了口气。 “在医院躺了一十月,身上的肉都松了,拳头都攥不起来了。等我出院了,我得天天去健身房,把这些松松垮垮的肉练得像以前那么紧实。” “把身材练那么棒给谁看啊?” 姜小帅就是一心问一句,压根没暗示什么,可吴所畏一心里特敏感,有点儿风吹草动就一个激灵。总觉得喜小帅是故意说给他听的,自个儿再回应的时候就变得格外谨慎。 “诊所就咱俩人,我还让给谁看啊?” 姜小帅没往心里去,又问:“出院之后有什么打算啊?” 吴所畏一心里又咯噔一下,打算……那就是要我表明态度呗?完了,话题越扯越极端了,这是成心把我往死胡同逼啊! 不料,姜小帅紧跟一句,“你把那批蛇都卖了,资金也有了,该另起一摊了吧?” 吴所畏大松了口气,“闹了半天说的是这个啊!” “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姜小帅挺纳闷。 吴所畏急忙说,“没,我刚才走神了。” 姜小帅隐隐间感觉吴所畏有点儿不对劲。 “营业执照已经批下来了,门面房也租好了,招聘信息发出去了,就等着开业了。”吴所畏说。 姜小帅挺意外,“行啊!你这住着院,什么事都没耽误啊!” 吴所畏用手胡噜一下脑袋,肚上带着谦虚的笑容,却说着一点儿都不谦虚的话。 “别看我行动不便,心可没少操。” 实际上操心的的哪他啊?全是池骋张罗的!更确切的说是人家刚子跑东跑西,一直忙话。他也就往那一戳,动动歪心眼儿,活动活动面部器官,让明眼人瞧出来,就算齐活儿了。 “门面在哪?”姜小帅打听。 吴所畏说,“东区CBO。” 姜小帅又屹了一惊,“那个地段的房租,高啊!” “没多高,我租的熟人的。” 姜小帅高度怀疑,“你在那还有熟人?” 吴所畏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舍糊的嗯了一声。 “谁啊?” 想避开不答,结果姜小帅逼得太紧,不得已说出姓名。 “池骋。“ 姜小了帅磨了磨牙,“你就直接说他赞助的不完了么?” “谁说的?”吴所畏挺起脊梁骨,“我花了钱的。” 这话可信度太低了,难怪姜小帅会质疑。 “花了多少?” 吴所畏眼睛斜着窗外,故作镇定了说:“五百。” 姜小帅又问:“五百一天还是五百一个月?” 那么大的门面房,五百一天就算白给的了,除了亲爹亲妈,没人敢这么赔。要是五百一个月,那纯粹就是闹着玩的了。 沉默许久过后,吴所畏开口。 “三年。” 姜小帅柏着柜子笑,“你让不让别这么逗?” 吴所畏又开始瞎琢磨了,总觉得姜小帅不单单是笑他那句话,里面还夹杂着其他的舍义。果然是贼心眼儿动了,心虚得连自个儿都想防着。 姜小帅收起笑容,说正经的。 “那你打算住那么?” “不一定。”吴所畏说,“我还是想住诊所。” 说完,心里又有点儿没底,池骋总在那一片执行任务,姜小帅该不会觉得我是为了方便和他联系吧? 其实人家姜小帅就想问:“你不觉得这样来回跑有点儿远么?” “我买车了。”吴所畏说。 姜小帅眼睛一亮,“什么车?” “进口奥迪。” “我记得那车60多万呢。” 吴所畏说,“我买的二手车。” “全下来是多少钱?”姜小帅又问。 “六万。” 姜小帅眼珠子都瞪圆了,“大哥,我记得那车去年才出啊?你从谁那买的啊?你让他再卖我一辆。”刚说完,姜小帅就闭嘴了,这话问得真多余! 吴所畏看姜小帅沉默了,心里莫名的发紧,总觉得这厮心里藏着事。 姜小帅瞄了吴所畏一眼,发现吴所畏的眼球转得比平时快了点儿。 “嘿,我说…” 吴所畏猛的一激灵,“什么?” 姜小帅定定地瞧了吴所畏一会儿,开口问:“你是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吴所畏倒先埋怨起别人,“有话也不直说,拐弯抹角的,存心让人着急。” 姜小帅更糊涂了,“我怎么拐弯抹角?” 吴所畏忍无可忍,把心里藏着的那点儿话全都抖落出来了。 “你不久想提醒我日子到期了么?你就想让我和他划清界限么?好!现在我表明态度,一切都按照原计划进行,你放心了吧,” 姜小帅让吴所畏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说得五迷三道。 “我说……大哥,您睡醒了么,” 用手扒了扒吴所畏的眼皮,瞧瞧这厮是不是撒夜症呢! “你来这的目的,不就是让我趁早和他断了么,” 姜小帅哭笑不得地抠抠脑门,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还打算和他断啊?” 这句话问得吴所畏一愣。 “你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我什么意思啊?”姜小帅被气笑了,“都到这份上了,你不和他在一起还等什么呢?” 这个态度不仅让吴所畏吃了一惊,同时也让他更加纠结了。 “我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啊,” 这几天吴所畏反反旦旦想这个问题,一直想不到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你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啊,” 姜小帅想法完全相反,他觉得吴所畏根本,没理由不和池骋在一起。 吴所畏想都没想就说,“当初我们不是计划好了么?我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拆散他和岳悦,等他俩分手了,我就全身而退。那现在目的达到了,按照计划我就该…” “你管计划干什么?”姜小帅强势打断,“只要你乐意就成了啊!” 吴所畏表情固执,“这不是我乐意不乐意的事,关键是,我喜欢女的啊!我得和女的谈恋爱结婚啊!我和他一个爷们儿瞎搞也不叫事啊!” 姜小帅都快让吴所畏气懵了,使劲砸了砸脑门,让自己控制住情绪。 “那你以前怎么就让瞎搞,还搞得那么投入,那么带劲?你扪心自问,你对他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么?” 吴所畏怔了怔,又说:“感觉什么的先放一边,咱就单纯的论这件事,以前我让和他瞎搞是因为我一心里有道防护网,我清楚我在干嘛。现在我和他在一起,我不知道自个儿在干嘛,我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啊!” 姜小帅发现,吴所畏再怎么变,他这股“轴”劲儿都甩不掉。 “你觉得你那道防护网还在么?” 一句话戳中吴所畏心尖上的那块软肉。 姜小帅又说,‘早就让你的欲望,你的陶醉,对你的沉溺给捅烂了吧?该进来的不该进来的全都一股脑涌进去了,你还分得清界限么?你摸摸自个儿的心口窝,看看里面混杂了多少东西!” 吴所畏沉着脸,很久才开口。 “我承认,我的心是有那么一点点儿走偏,可我不能和他在一起。” 姜小帅要崩溃了,“为什么啊?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啊?” 吴所畏沉默着沉默着,终于爆发了。 “我和他在一起,他就憋着劲要操我!” 一分钟后,姜小帅笑得瘫倒在地。 ☆、105 我舍不得你走啊!vip (3163字) 吴所畏出院了不到两礼拜,他的“无畏LEO贸易有限公司”正式开业了 本来岳悦是不知道这件事的,结果他们的校友收到了请柬,以为岳悦和吴所畏还在一起,立即给岳悦发短信表示祝贺,还总经理夫人长,总经理夫人短的瞎侃一通。 自打和池骋分手,岳悦整个人都消沉了,整天闷在家里不肯出门。谁都不见,电话也不接。看到校友的短信,觉得莫名其妙才多问了几句。 “哎…还是你有福气啊,一眼就相中了吴其穹。多有能耐的一个人啊!毕业就进国企了,不到三年就有自个儿的公司了,而且对你专情。咱们念书那会儿,他天天站在宿舍楼底下等你,兜里揣着早饭,嫉妒死整栋宿舍楼的人啊!” 校友都记得的交往细节,岳悦听起来,却恍如隔世。 从来都不知道,无论是曾经老实巴变的吴其穹,还是现在敢闯敢为的吴所畏,在别人眼里都是音饽饽儿。原来在她认为不堪回首的那段岁月里,她也曾被人羡慕过,只是被自己那颗端在高位的心无视了,如果让早点儿觉醒该有多好。 开业庆典仪式在公司门口举行,CBO国贸核心区,寸土寸合的城市地标。 岳悦清楚的记得,这里有池骋名下的房产,而且不止一会。她曾经还幻想过脱离远郊,住进市区的豪宅俯瞰繁荣夜景的美好生活,不想最终就落得一身名牌。如今走在街上,迎着别人投过来的艳羡目光,内心深处却涌出浓浓的自卑。 突然觉得自己很穷酸,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穷酸,怎么包装都登不了大雅之堂。 岳悦走到人群中观望的时候,开业庆典已经进行到一半了,区委领导到场剪彩并讲话,员工集体宣誓,公司总经理走上红地毯发表讲话。 眼前的吴所畏在手岳悦心里没有任何概念了?,一个纯纯粹粹的陌生人。西装革履,寸头剑眉,腰板挺拔,步伐稳健,举手投足间都和她印象中的吴其穹相差太远了?。唯一有辨识度的那双大眼,也已经从当初的木然无光变成现在的精厉有神。 几个员工凑成一堆,对吴所畏评头论足,岳悦拍了一个人的肩膀。 “劳驾你帮我把你们总经理叫过来一下。” 这名员工从头到尾打量了岳悦一番,觉得像个客户,于是就过去叫吴所畏 不一会儿,吴所畏面色平淡地走了过来。 岳悦问,“一会儿有空么?找个地儿聊聊吧。” “你有什么话就这说吧。”吴所畏挺和气。 岳悦的嘴角靠出一抹浅笑,刻意的目光在吴所畏身上流连着。 “你穿西装挺好看的。” 要是放在一年前,会鬼迷心窍,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随口就是一句,“是么?谢谢。” “哎,你的领带有点儿歪了。”岳悦的手朝吴所畏的领带伸过去。 吴所畏闪了一下,“我自己来。” 岳悦盯着吴所畏看了一会儿,又说:“你变了好多。” 吴所畏漫不经心的,“也许吧。” 岳悦扬起胳膊遮住额头,提醒道,“这有点儿晒啊!” 要是放在以前,吴所畏一定会殷勤的找出一块纸板盖在岳悦头上,或者把她哄到阴凉地儿,现在干脆就是一句。 “怕晒就有话快说。” 池骋这会儿正在里面会客,再磨叽一会儿他该出来了。 岳悦心里酸酸的,呼吸都带着着几分苦涩。 “当初我离开你,并不是因为我势刺眼。” “我知道。” “他不爱我,我已经和他分手了。” “我知道。” “你知道?原来你还这么关心我。” “因为他已经和我在一起了。” 一声霹雷从岳悦的共顶爆炸开采,袭得她旧肢席木,表情僵硬。 “你说什么?” 吴所畏指指公司门口,又指了指不一远处停放的那辆车。 “这个门面房你应该认识吧?这辆车你也应该知道是谁的把?”吴所畏又拽了拽岳悦的衣服,“还有你这一身名牌,其实,是我买的单。” 岳悦嗓音撕裂的回斥,“你Y胡扯!” 吴所畏哼笑一声,转身走人。 两分钟后,岳悦眼睁睁地瞧着池骋从公司门口走出来,依旧像一尊天神一样。只不过他会笑了,而且是朝着前男友笑,俩人一起上了车。 实际上上,池骋刚才瞧见了吴所畏和岳悦对话的那一幕,目光中晃过疑色,但一闪而过。 车开到半路,池骋问:“她怎么来了?” 吴所畏心虚但毫无怯意。 “这话你应该问问你自己。” 池骋便闭口不言了。 庆典仪式过后,晚上又举行了一场宴会。 开场还挺郑重的,后来大家喝着喝着,气氛热烈起来,不知谁招来一批模特,衣着暴露地在宴会厅的展台上走秀,引来了阵阵起哄声。有几个模特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池骋身边蹭光是拿自个儿的胸故意撞池骋的肩膀,吴所畏就不如 道看见几回了。 然后他一个人在沙发上喝闷酒,喝着喝着就喝多了。 池骋一直游走在潜在的客户群体中,为吴所畏打通财路,等他下意识地四处学么吴所畏的时候,吴所畏已经歪倒在沙发上打着酒嗝了。 走过去,俯下身,粗粝的手指在吴所畏的脑门上弹了两下。 “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 吴所畏突然钳住池骋的胳膊,哀嚎一声。 “我不舍得你啊!” 池骋脸上透出笑模样,一条胳膊将吴所畏夹起来揽在怀里。 “我也不舍得你。” 吴所畏伏在池骋肩膀上,对着快速闪过的墙壁图案大声强调,“我跟你说,老子是受过伤的人,老子不相信感情!不相信!”使劲在池骋坚硬的脖颈上砸了两拳,凶悍地质问,“你相信么?你相信么?” 池骋不说话,直接把他塞进了后车厢。 吴所畏瞧见池骋要关车门,突然就急了,死死握住他的皮带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别走啊!你可不让把我撇在这啊!” 池骋心软又坐了进来,很耐心的和吴所畏说:“我没想走,我是要坐到前面开车。” “哦。”吴所畏撒手了。 弛骋刚把车门推开,吴所畏又把他拽住了,还是那套话。 “你可别走啊!我舍不得你。” 池骋不动声色地把皮带拽出来,横眉冷目,威慑力十足。 “再给我闹,信不信我拿这个抽你屁股?” 不料吴所畏闷头就是一句。 “抽也也比操强。” 池骋给气笑了,皮带在车门上一甩,发出啪啪的脆响,然后坐了进去,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搂住吴所畏痛快应道,“不走了,就坐这待一宿。” 吴所畏瞬间就老实了,挺正式地和池骋说:“我给你唱歌,想听么?” 池骋耳朵不想听,心里想听。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待。虽然已经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记得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一心中满是伤痕,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你的一心中满是悔恨……” 池骋就听这些又老又土的情歌,听了将近两个钟头。 后来吴所畏唱累了。又要和池骋谈心?絮絮叨叨地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池骋真不是一般人,吴所畏稀里马虎的说,他就模棱两可的接,俩人竟然还聊了一个多钟头。 最后吴所畏窝在池骋怀里睡着了,池骋想开车把他带回家。结果刚一动,吴所畏突然就醒了,直不愣登地瞧着池骋毫无征兆地嚎了起来。 “我合舍不得让你走啊!” 这一宿,池骋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这句话。只要他一动,吴所畏准醒,醒了就是这句。 最后一狠心,干脆把车门关死了,抱着吴所畏坐了一宿,连个姿势都没换过。 ☆、106拔萝卜。 吴所畏的公司开业没几天,订单就像雪花一样纷纷而至,员工还没熟悉环境就要强迫自个儿进入狀态。吴所畏这人做事又较真,所有单子都要亲自过目 ,实地浏量和拆卸安装也要去见场监督,偶尔还得亲自上阵,筒直是用生命在当总经理。 这几天跑动跑西,生物钟彻底打乱,别说回诊所住,就是去诊所看一艰的时间都没了。 赶上一个周末,姜小帅亲自登门看望徒弟来了。 “张全,你和郑响去库里把这个型号的显示屏提出来;小蚊子,你先别走呢,我问问你,昨天方经理我你,是谈項目各作的事么?……” 姜小帅还没进门就听见吴所畏呱唧呱唧,询问这个两句,叮嘱那个两句, 忙得跟个小陀螺一祥。好不容易转到自个儿跟前了,还没开口说话,又让一个女员工拽走了。 “吴经理,那个帅哥是谁啊? ” 吴所畏没架子,员工向来和他有什么说卄么。 “你甭惦记了,人家有主了。” 女员工挤眉弄眼,“谁啊? ” 吴所畏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跟你有什么关系? ” “那个……” 女孩子又朝无所谓的胸口捅了一下,“你有主了么?” 凌厉的目光狠刺了进去,手指狠狠戮了戮腕表。 “现在是工作时间,该干嘛干嘛去! ” 总算腾出个空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和姜小帅唠唠嗑。 “哎呦我操,这两天可忙死我了。”吴所畏习惯性地竖了竖领带。 姜小帅美不滋的瞧着他,“工作之余,别忘了处理个人感情啊! ” 哪壶不开提哪壶,吴所畏刚亮起来的眸子又暗了。 姜小帅看吴所畏不吱声了,故意用手肘戳了他一下。 “怎么个意思这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 ” 吴所畏把手里的易拉罐捏得哗啦哗啦响,反夏张嘴都没挤出一个字。 姜小帅一瞧他这个德行,就知道今儿这一趟又白来了。 “我说你俩能不能痛快点儿?怎么这么磨叽啊? ” 吴所畏挺不耐烦的说,“我这么忙哪有空想这个啊?何况这两天他也没找过我 ,就打了几个电诒,问问我这边的情兑,也没说别的。人家都没明确表态,我一个人瞎琢磨卄么啊? !” 实际上池骋这两天比吴所畏还忙,忙着工作调动的事。 “你就不能主动点儿啊?你当初拿板砖拍胸门的那点魄力都哪去了? ”说完下意识地去摸吴所畏的脑门,奇迹般的发现他的脑门软了。 “嘿!邪门儿了,那么厚的死皮都能化开? ”姜大夫惊叹。 这事又戳中吴所畏心窝,死皮硬是硬,架不住有人总给揉啊! 今儿学么一个独门偏方,明儿又送一台活血仪,前两天脱皮总是痒,一天八个电话警告不许挠。 “哎,小帅,我问你个事。”吴所畏突然开口。 姜小帅表示乐意解答一切心理问题。 “那个,直男可以掰弯对吧?那弯了之后还能掰直么? ” 好深奥的问题,姜小帅敛眉思索了很久,语气沉重地回道:“恐怕不能了” 吴所畏忙问,“为什么? ” “你想想下面那根,硬起来的时候你把它掰弯可以,再掰直不就折了么?” 就这么一套姜大夫自创出的歪路邪说,居然真把吴所畏唬住了。 姜小帅回到家,洗完澡坐在床上,手机响了,本以为是骚扰电话,结果一看是吴所畏打过来的。心里—热,莫不是想明白了吧? 兴冲冲的按了接听,那头传来吴所畏激动的声音。 “小帅,我查到了,是可以掰直的。这是一种病,医学上称之為“阴茎海绵体白膜异常”,一般可通过白膜矫正术,将JJ掰直。” 姜小帅,“……” 吴所畏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 “和谁打电隹,聊这么火辣的内容? ” 吴所畏还没来得及挂断,某人就像泰山一样压了上来,想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不科被池骋强势夺走。眼睛一扫屛幕,再转向吴所畏时,有种阎王爷索命的气焰。 “你倒是不避嫌。”池骋冷冷开口。 吴所畏没好气,“哥们儿之间开个玩笑怎么了? ” “你当我是瞎子么? ”池骋突然用膝盖狠撞吴所畏的小腹,将他按倒在床上,粗砺的视线搔刮着吴所畏的脸,“他是个弯的,你跟他聊这些,是成心要点火么? ” 妈的,要不是因為你,我能聊这些么? 吴所畏心里有气,反感池骋用这个态度和他说话,当即狠拧住池骋的衣领把他往外推,眼中荆棘丛生,一身的刺儿。 池骋一把解下皮带,眉宇间透着阴寒之气。 “聊过几回了? ” 吴所畏不服软,“你管得着么?天天聊,夜夜聊,数不清多少回了。” 皮带在耳旁甩出一道风声,吴所畏以为池骋要抽他,结果池骋只是用皮带将他两个手腕鄉住,强行压过头顶,鹰一祥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吴所畏。 “就他那祥,满足得了你么? ” 吴所畏梗着脖子不说话。 池骋像头野虎,直接用牙撕开吴所畏的衣服,对着柔嫩的乳尖啃咬下去。 虽然气愤,但还是舍不得虐待,顶多是比平时猛烈了一点。吴所畏起初咬着牙不吭声,后来池骋的嘴啃到大腿根上,实在忍不住了,张嘴骂了出来。 “你特么真枪实战干了那么多回,我都没和你计较,我动动嘴皮子,你有什么资格训我? ” 池骋还一句,“那是在我看上你之前! ” 吴所畏还想呛呛,被一股电流激了回去,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池骋肆虐的舌头,密口周围湿漉漉的,一根手指靠着唾液的润滑作用钻了进来。 “你给我拿出去。”吴所畏使劲踹池骋。 池骋把吴所畏那两条不老实的腿压住,粗粝的手指狠狠顶了一下。 “还敢跟别人骚么? ” 吴所畏腰肢猛颤,咒骂的声音都变了味。 “我问你话呢! ”池骋强行挤入第二根手指。 吴所畏痛苦的嚎叫,“疼,疼……” 这个字,池骋在床上不知听了多少回,以前越听越亢奋,现在从吴所畏嘴里说出来,亢奋之余多了点儿心疼。原本他也没想怎么着,知道吴所畏这几天一直忙,来这就想抱着他好好睡一觉。 所以没做前期准备,也没带润滑油,两根手指进去都費力。真要硬上,吴所畏肯定还得进医院,他才出院几天啊。 这么一想,又看到了吴所畏胸口淡淡的淤痕。 “大宝。”池骋把吴所畏的脸板过来对着自个儿,语气强硬,“跟我说句软话,今儿就不折腾你了。” 吴所畏这么轴,这么认死理儿,这么一根筋,他能服软? “我没错凭啥向你妥协?我和他讨论的是医学问题,我俩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有本事你折勝啊!你来啊!你操啊! ” 池骋的眼珠子都冒血了。 吴所畏不甘示弱,居然拽住池骋的那根,使劲朝自个屁股里捅去。结果 ,刚进去一个头,眼珠子就等瞪圓了,牙齿吱吱响。尽管这祥,依旧咬着牙往里塞,肠子都快撑爆了,心肝肚肺拧成一团,才进去三分之一。 有生之年,池骋头一次在床上向人低头。 “够了!我信你还不成么? ” 吴所畏僵着没动,嘴唇咬得死死的。 池骋不敢轻易抽出,怕伤着吴所畏,就让他自己拔。 吴所畏还是没动,硬挺着腰板。 池骋就没见过这么拧的,狠狠朝吴所畏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 “拔出来,麻利儿的! ” 吴所畏身上绷着的肌肉瞬间散了,手死死揪住床单哀嚎。 “别催了,拔不出来了。” 池骋,“……” 十分钟后,在夫夫二人夺心协力的配合下,这个艰巨的任务总算完成了。 池骋要给吴所畏洗洗,顺势上点儿药,吴所畏说什么都不让他碰,眼睛里满是恨意。 “你还怪我? ”池骋轻轻揪着吴所畏的耳朵冋,“是不是你自个儿往我这捅的? ” 吴所畏磨牙,“我恨的根木不是这个。” 池骋等着他说。 吴所畏运了运气,积攒的怨气终于爆发出来。 “刚才我往外拔的时候,你那根为啥就不能软下来?你要是为我考虑一下 ,我至于受这么多罪么? ” “你说為啥? ”池骋豹眼圆瞪。 老子要能软下来早就软了!為了你,老子忍得容易么? ! 吴所畏不听那个,脸一埋就没再搭理池骋。 第二天,吴所畏抛开夺手里所有的工作,拖着伤残的身躯直奔诊所。 姜小帅一抬头,挺意外。 “哟,今儿怎么么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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