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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情愿地说“我不当街尿了还不成么?我憋着,回来在尿不成么?” “拿着。”池骋态度冷硬。 吴所畏没好气“那要是没有呢?也要硬往里面灌么?” “你喝了那么多汤,之前还喝了一瓶啤酒,肯定会有的。你不仅要灌,而且要灌满了,管不满挤也得给我挤满了。” 吴所畏刚要反驳,池骋强势堵了回去。“再吱一声换桶装的了。” “……” 上车,吴所畏把矿泉水瓶往副驾驶位上一扔,心里愤愤的,这叫什么事啊?去聊个天还得捎瓶尿回来! …… 开车去郊区的路上,刚子问池骋“你知道是谁第一个发现汪硕在北京的么?” “发现?”池骋斜了一眼刚子“他不是来之后就去找郭城宇了么?” “不是,李旺和我说,是郭城宇开车在路上发现了汪硕,翻护栏横穿马路把他拦下来的,当时郭城宇要不把他拦下来,汪硕就直接走人了。”池骋冷哼一声“他眼神倒挺好使。” “李旺也纳闷呢。”刚子说“都分开七年了,郭城宇还能一眼把汪硕从人堆里认出来,而且还是开车的时候,真够能耐的!”池骋脸上的温度越来越低。 刚子用余光扫了他一眼,犹豫着后面的要不要说。 “说。”命令的字数越少,违抗的可能性越小。 池骋坚硬的眉骨出强拧出两道阴冷的轮廓,心就像窗外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在小路绕了几道弯,总算到了池骋之前租的那几间平房,曹操算起来,池骋也在这住了四五年,乱七八糟的东西也置办了不少。家具还好,谁想要谁搬走,关键是长时间养蛇,房间阴暗潮湿,很多地方都有裂缝,这几天一直忙着修缮。下车之后,刚子就和那些人一起归置去了。 池骋私处转了转,虽说以前住在这就图个清静,但住了这么多年,再冷清也有感情了。门口的小池塘有涨水了,以往到了这个季节,水里就会钻出很多小脑袋,那些都是他的儿子们,在里面游来游去。池骋蹲在池塘边抽烟,看着被夜色笼罩的池水泛着幽深的光。 突然,草丛里传来一阵动静。养了这么多年蛇,池骋自然能听出这是蛇的动静。让他诧异的是,他走之前把蛇都搬空了,可这条蛇的气息依旧很熟悉。 除了刺溜刺溜的响声,池骋隐约还听到了人的喘息声。顺着声音走过去,用脚拨开浓密的草丛,眼前的情景让他胸口一震。汪硕就躺在草丛里,两只手垫在脑袋下面,冷幽幽的眼神看着天,他的脖子上绕着一条小蛇,不过手指粗细。目光却很凌厉。 池骋没说话,定定的看着地上的汪硕。汪硕很快把眼睛转过来,促狭一笑。 “大晚上不回家躺着干嘛?”池骋的语气很生硬,但汪硕一点儿都不在乎。手枕着脑袋,身上就跟没骨头一样,冷魅的目光刻意地在池骋身上打量着,就像蛇窥视着猎物一样。“你搬走的这半年时间,我经常来这玩,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池骋眼神变了变,说:“麻利儿滚回去睡觉。” “今儿我就在这睡了。” 池骋俯下身,一把将汪硕拽了起来,凶悍的目光注视着他,“少给我整幺蛾子,该回哪回哪!” 汪硕脸上依旧是不正经的笑“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是心疼我着凉。” “不作你能死么?”池骋表情极寒。汪硕静了片刻,突然笑了。 “你当初搬蛇的时候落下一个蛇蛋。”说着,将盘着蛇的手臂抬起,举到池骋的面前“就是它。” 这一瞬间,池骋突然有种错觉,错以为汪硕还是最初那个不谙世事的模样。 他一直记着一句话,只有心里极度干净的人,才能和动物亲密无间地待在一起。如果不是发生了后面一系列的事,他始终以为这个是真理。 “为什么在这待了半年都不露面?”池骋问。 汪硕对着池骋淡淡地说道“我经常在这露面,是你不来而已。” “蛇已经搬家了,我为什么还要来这?”池骋突然加重了语气。 汪硕又笑了“你心都搬家了,怎么会发现我?” 池骋楞了片刻,默然开口,“回去吧。”说完,转身往远处走,走了十几步,目光骤然变狠,几大步跨了回去,蹲下身一把抓起汪硕的衣领,吼道“滚!” 汪硕依旧趴伏在地上,用力将池骋的手从衣领上拽开,耳朵继续贴在草皮上。“你知道么?你走路的步调一点儿都没变,一秒3步161厘米。” 池骋缓缓地站起身,决定远离这个让他不淡定的人。 “大黄龙死了。”汪硕在池骋身后说。池骋的脚步没有停。汪硕突然从草丛里站起来,朝池骋冲过去,窜到他的身上掐住他的脖子,赤红着眸子吼道“池骋,你他妈的不是人,你竟然把大黄龙弄死了!!” 池骋一字一顿地说“从你干出这种事开始,这里的蛇都该死。”汪硕突然将手中这条养了半年的毒蛇拿到嘴边,一口朝七寸咬了上去。蛇血喷了池骋一脸。池骋瞳孔骤裂,吼声震得大地都在摇晃。“你他妈不想活了?!” 汪硕依旧云淡风轻的“你不知道把?其实人也是有毒的。”说完,将手心已经死了的蛇一把摔到地上,站着血的薄唇猛地铁道池骋的嘴上。 …… 吴所畏和姜小帅聊着聊着,突然有了尿意,在卫生间哗啦啦解决完,一脸舒畅地往外走,还没走到卫生间门口,脸色就变了。“草!”又冲回马桶旁,眼睁睁地看着水流把他好不容易攥的黄金水冲走了。一脸纠结的走出来,把瓶子放在桌子上,和姜小帅说“借我点儿尿。” “啥?”姜小帅听愣了。 吴所畏说“有尿没?” “正想去尿。”姜小帅作势要起身。 “别走!”吴所畏突然拦住姜小帅,把矿泉水瓶举到他裤裆处“尿这里,尿这里。” 姜小帅一脸黑线“大哥,没你这么恶趣味的。” “真有急用啊!”吴所畏把池骋之前提的要求和姜小帅说了一下。姜小帅忍不住想了“他醋劲够大的啊?” “他就是存心找茬儿,瞧我不顺眼。” “那你还这么听他话?”姜小帅说着要把瓶子扔了。吴所畏赶紧拦住了“我他妈也不想听他的,关键是我要不带一瓶尿回去,他肯定又得想方设法逼我在不该尿的时候撒尿。” 姜小帅胯下一紧,眼神阴邪邪的“你该不会还被他玩到失禁过吧?” 吴所畏嘴角抽搐了两下“你问这个干吗?” 姜小帅嘿嘿一笑“差点儿忘了,我还瞧见过他把你尿尿呢。” 吴所畏朝江小帅的小腹上扫了一圈,差点儿把姜小帅那玩意儿逼出来。 “不闹了不闹了……”姜小帅投降,“我给你尿还不成么?”说着把矿泉水瓶带进了卫生间。 吴所畏趴在门后想偷看,被姜小帅轰了出去。“去去去,瞎看什么?” 吴所畏坏笑着“你上公共厕所不是要被那么多爷们儿看么?怕什么?让我瞧瞧呗。”姜小帅一脚将吴所畏踹了出去。 ☆、162—混乱的一夜 姜小帅一泡尿还没把矿泉水灌满,吴所畏又打开冰箱找了找,只看到两瓶啤酒,浴室拿出来咕咚咕咚一通灌。 姜小帅觉得吴所畏喝酒的架势,不像是制“尿”,倒像是有什么心事。 “怎么了大畏?” 吴所畏打了个酒嗝,诧异地看着姜小帅“什么怎么了?” “我看你不对劲啊!”姜小帅说。 吴所畏轻描淡写地说“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得把瓶子灌满了才能回去,” 姜小帅不放心,试探性地问“那个汪硕走了没?” 吴所畏眼神呆滞了片刻说“不知道、” "你去医院看过他了?人怎么样?是不是特普通?“ 吴所畏沉默了半响,说“还成。” “心里憋事,会导致性功能下降,精子成活率低,影响你将来的生育。”姜大夫说。 吴所畏脸色变了变,总算开口,“这些话我就当为我大儿子说的。” 姜小帅噗嗤一乐,真好糊弄。吴所畏把那天在医院撞见池骋私家车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姜小帅,还特意强调了池骋一系列的反常行为:对情侣表时间无动于衷,回去莫名其妙的温柔,半夜起来抽烟…… 姜小帅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啊?”吴所畏冷哼一声,“我特意问了,他那天一直没去单位,从我在医院看到他的车道晚上十二点多,他一直都在医院,我怀疑他看到我了,就是不敢露面,不然回去不可能那么温柔。” “这不像池骋的作风啊!”姜小帅客观的说“如果池骋真的在乎汪硕,要去看汪硕,他会理所当然的,即便他心虚,他也不可能让你看出来。” 吴所畏一琢磨,好像也有点儿道理。 “你没问问他?”姜小帅问。 吴所畏摇头“干嘛问他,我就当不知道。” 姜小帅好心提醒,“很多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积攒多了,老是不解决,该有的信任也磨没了,你现在可以去探探班,他不是去老房那边收拾东西了么?恰好你又不在,他俩要真有点儿什么,肯定会趁这个时间偷情的、” 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真去啊?万一逮着了呢?” “那就回家娶媳妇呗!”吴所畏当即拍桌“最好能抓奸再床,那我明天就去领证结婚。”说着,打不朝门口进去。 姜小帅追上去“嘿,你的尿。” 吴所畏回眸一笑“不,是你的尿。” …… 一路开车奔郊区,中间还有一段路走错了,绕了好久才绕回来。吴所畏不由的骂“草,真要没点儿‘意外发现’。都对不起白花的油钱!说是这么说,其实在他心里,池骋的位置还是端端正正的。他觉得池骋再怎么乱情,他也是个爷们儿!是爷们儿就不会干出那些投机摸狗的事!所以一直到下车前,他都没任何紧张感。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池塘边走,吴所畏对这里并不熟悉,夏天经常下雨,加上天黑,脚上踩了很多泥,脚步越走越重。熟悉的声音猝不及防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你的嘴唇还是当年那个味道”汪硕说。 池骋没说话,顾自抽着烟。 吴所畏站在不远处,瞧见他们俩人坐在一起,池塘、荷花、垂柳、清风……多好的气氛,多美的夜景。吴所畏原路返回,刚才踩过的泥坑,又一脚踩了进去,禁不住自嘲,让你丫不长记性!活该你踩了一脚泥!然后默不作声地启动车子,,挺好……油钱没白花。还不晚,一点儿都不晚,我还没陷进去,我一直保持清醒,我早就知道他这人靠不住,我根本没投入多少感情……正想着,心里的小泪人儿没管住,蹭的一下蹿了出来,。然后就收不住了。吴所畏猛地一脚刹车,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一个直男,当他答应被人干的时候,其实已经给出了自己的全部,吴所畏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让人家坑了。不过还好,他的心被人踩踏了无数遍,足够结实。抹一把眼泪,继续上路。池骋,你记住了,我不会让你丫好过的! …… 刚子看时间不早了,给池骋打电话“咱们该走了吧?” 池骋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汪硕说“你走吧” “一起吧”池骋冷淡淡的:那几个房间的床都搬走了,你没地儿睡。” “我在这过了几个晚上,从没沾过你那张被无数屁股压过的床。” 池骋不说话,径直走人。 汪硕突然再次开口“池骋,你从来只问我为什么走了那么多年,却没有问过我为什么会和郭子干出那档子事儿。” 池骋扫了一眼池塘,一个瘦削的倒影,孤零零地映在湖面上。 …… 凌晨两点四十,姜小帅听到了门铃响,迷迷瞪瞪的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想:这么晚了谁来敲门?难道是大畏瞧见了什么,跑这求安慰来了?通过猫眼往外面看了一眼,感觉面熟但又想不起来。 “谁啊?”姜小帅问。 外面传来一声“看园的、” 看园的?看什么园?郭城宇的蛇园?郭城宇不是给他们安排住处了么?怎么还跑我这来了?姜小帅满心疑惑的把门打开了。 汪硕搭着姜小帅的肩膀往里走“没地儿住了,来你这蹭一宿。” 等姜小帅反应过来此人是谁的时候,汪硕都脱鞋上床了。 “嘿……我说……这叫什么事啊?”姜小帅郁闷了,我跟你也不熟,你丫半夜三更跑这来,屁话没说直接脱鞋上床,凭什么啊?你凭什么睡我床啊? “我稀罕你”汪硕说。 姜小帅暗暗磨牙,我他妈还稀罕吴彦祖呢,我不也老老实实睡自个儿床上么? “草,往那边挪挪,给我腾个地儿。” …… 吴所畏也没回家,在郭城宇那睡了一宿,不要觉得纳闷,郭城宇比你还纳闷,半夜三更满心期待的打开门,结果没盼来姜小帅,到把他徒弟盼来了。 “怎么着?您这是要卖身报师恩啊?”郭城宇问。 吴所畏的脑袋重重的砸在郭城宇的肩膀上,懒懒的说“有那么点儿意思。” 嘿,我说,这叫什么事啊?郭城宇两臂张开,碰都不敢碰吴所畏一下,万一是姜小帅拿来考验自个儿的呢? 吴所畏不管那个,扎到郭城宇的豪华大床上倒头就睡。中途睡熟了,还把衣服脱了,就留一条内裤,翘臀对着多日未着荤腥的郭城宇。 郭城宇想起当初在监控里看到的粉嫩内景,心里的火苗子蹭蹭往上窜。要不是姜小帅泛黄的裸照在心里卷起个毛边儿,还真有点儿把持不住的征兆。 为了压压心里的火,郭城宇给自个儿泡了一杯茶,倒水的时候,不小心把当初从姜小帅柜子里翻出来的那瓶催情香精碰到了,一直在桌子上轱辘,轱辘,郭城宇心里一紧,迅速伸手去接。偏偏桌角上有两道凸起的炫纹,瓶子拐弯了,直接落到地方。 啪!碎了!香精洒了一地! 吴所畏不耐烦地哼哧一声“干嘛呢?” “没事,您多保重。”说完,郭城宇开门走了出去。 “这会儿刚四点多……去哪呢?”郭城宇不由的想。 从这开车到姜小帅的家,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到那也就四点半,以姜小帅那个作息时间,这会儿睡得正香,就这么过去叨扰不好吧?可郭城宇特别想看姜小帅睡得迷迷瞪瞪的那两措小卷毛呢。目前也就是那两措小卷毛能排掉郭城宇脑子里的大屁股,于是开车上路。 …… ☆、163这是要造反么? (3660字) 汪硕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就醒了,侧身盯着姜小帅看。 姜小帅觉得脸上痒痒的,伸手挠了挠脑门儿,侧过身背朝着汪硕。躺了没一会儿,觉得不舒服又转了回来,顺带着朝汪硕的脸上给了一巴掌。 姜小帅不是故意的,他梦见郭城宇金屋藏“娇”。 汪硕磨了磨后槽牙,起身下床。 姜小帅听到卫生间传来水声,立刻就醒了。 草,我昨晚没关水么? 姜小帅睡得迷迷瞪瞪,把某人深夜私闯民宅的事忘了。 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到汪硕的身影,当即愣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回彻底睡不着了,倚在门口看着汪硕用牙膏水漱口。 “我说你这个人脑子有点儿毛病吧?”姜小帅问。 汪硕不解,“怎么了?” “你说怎么?你来我这干嘛?满大街的酒店和宾馆,非得来我这省那几百块钱!”相当不客气的口吻。 汪硕打开水龙头洗手。 “我告诉你啊,我讨厌别人用我的护肤品。” 姜小帅还穷讲究起来了,其实他那半瓶洗面奶都是吴所畏挤出去的。 “放心,我只是洗洗手。”汪硕不痛不痒的说,“我一三五洗脸,二四六歇着,周日看心情,今儿是周四,算你好运。” 姜小帅反讽。“池骋当年好眼光。” “你怎么不说郭子好眼光?”汪硕故意提醒。 姜小帅倒是一派轻松,“因为郭子喜欢的不是你。” “这就是我来你这蹭一宿的原因。”汪硕走到姜小帅门口说道,“这么多人里面,就你一个聪明人。” 说着往门口走,刚一拽开门,郭城宇站在外面。 两人齐齐愣住。 郭城宇的脸瞬间阴了下来,镰姆朝里面看去,姜小帅就穿一身睡衣在玄关处晃荡。八竿子打不着的俩人,竟然一齐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而且都那么自然,没有一点儿违和感。 “Good monning”汪硕说。 说完径直地走进电梯。 郭城宇凶悍狰狞的目光扫了过去。 汪硕又来了句,“Bye!” 我草,这是要造反么? 郭城宇黑着脸朝姜小帅问:“他怎么会睡在你这?” 姜小帅翘着两撮小卷毛反问:“你是气他和我一起睡,还是气我和他一起睡啊?” “你说呢?”郭城宇声音中隐含着几分怒气。 “要我说你都不该气,你该高兴,你情敌跑到我这来睡,证明你的情人不要他啊!” 话音刚落,姜小帅被郭城宇抵到墙角,两撮小卷毛被大手压平,后脑勺在墙上印出杂乱的纹路。一股浓重的雄性气息呛到了姜小帅嘴边,躲避不及时已被人撬开牙关,湿漉漉的舌头闯了进来,瞬间乱了姜小帅的呼吸。 电流从小腹漫到指尖,郭城宇突然伸手朝姜小帅的胸膛抹抚上去。 姜小帅瞬间像触勒电般的抖动,指甲差点儿在郭城宇的后脖颈上挖下一块肉来。 “这么敏感?”郭城宇戏谑道。 姜小帅五指张开,直接将手贴在郭城宇的脸上,狠狠往外推。 郭城宇又要吻上去,姜小帅突然冒出一句。 “连汪硕都夸我聪明,你还不承认你喜欢池骋。” 以往姜小帅和郭城宇说这件事,郭城宇无非就是恼怒,无奈,愤恨....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结果今儿姜小帅再提起这事,郭城宇的脸色明显变了。 “你说什么?” 姜小帅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汪硕说,这么多人里,只有我一个聪明人。” 说完这句话,郭城宇突然松开了姜小帅。 僵愣了片刻,二话没说,镗镗镗几大步迈出门外。 ...... 池骋回到家已经快一点了,吴所畏还没回来,打他的电话没人接,诊所和公司都去了,全不见吴所畏的影儿。池骋的眉宇间渗出密密的汗珠,眼神一定,开车直奔姜小帅的家。 姜小帅刚送走了二位爷,第三位又上门了。 我草!姜小帅心里直骂,你们丫的能不能一块来啊?这一个一个的,锻炼我的心理素质呢? “吴所畏呢?”池骋问。 姜小帅纳闷,“你的人,你来我这找干嘛?” 这句就往池骋的心上狠狠凿了两锤子。 他还算镇定地朝姜小帅说:“他昨晚不是来找你聊天么?” “是啊,可是十点多就走了。”姜小帅说。 池骋脸上的肌肉陷入僵死的状态。 姜小帅突然意识到什么,目露慌张之色。 “大畏不会一直到现在都没回去吧?” 池骋强挤出几分耐性朝姜小帅问:“你昨天和他说了些什么?” “他就说他要灌尿回去,然后尿不够,他就喝了两大瓶啤酒,再接着.....” 再接着姜小帅就不敢往下说了,因为这涉及到偷窥的问题,万一吴所畏没什么事,他这一个口不择言,可能会往他们感情里扎进一根刺。 而且姜小帅很了解吴所畏,他肯定不会出什么事,一定猫在哪呼呼大睡呢。 强大的气压笼罩在头顶,池骋沉沉的问:“再接着什么?” 姜小帅很巧妙地转移了矛盾,“再接着他还是没攒够,于是就让我往瓶里尿了一泡...咳咳...”一大早说这个真尴尬。 池骋转身,大步飞快地往楼下走。 姜小帅也下了楼,但他是坐电梯下去的,可等他到了一楼的时候,池骋已经驾车扬长而去。看得出来,他是真着急了。 姜小帅也挺着急的,虽说吴所畏不会想不开,但一宿未归,肯定也除了不小的事,他得去看看。 问题是...去哪? 假如吴所畏在郊区受了刺激,他很可能就停在那或者停在半路不走了。即便他回来了,那里肯定也会残留一些他离开前的痕迹。 于是姜小帅果断开车去了郊区。 池骋驾车而去就是个幌子,事实上他一直在暗处盯着姜小帅,他知道姜小帅肯定瞒着他什么。与其耗费时间直接问,还不如尾随着他,看看他到底去哪。 姜小帅的车刚开到半路,池骋就明白他要去哪了,一脚油门猛提车速,直奔郊区而去。 可怜了姜小帅,给人家指出一条明路,自个儿反倒迷路了。池骋已经到了目的地,姜小帅还在半路一个劲地绕。 从平房到池塘,触目惊心的十二排脚印。 吴所畏脚上穿的那双鞋就是池骋给买的,上面的花纹池骋再清楚不过,即便吴所畏没穿鞋,赤着脚走,池骋也能辨认出吴所畏的脚纹。 这一来一回四排鞋印,与其余的八排如此不协调,那八排都是稳稳当当,深浅一致。这四排却是歪歪扭扭,深浅不一。有一个干涸的泥坑,正反方向好几个脚印,池骋甚至能想象到吴所畏往回走那踉跄的脚步,和踩进同一个泥坑时的狼狈模样。 正想着,刚子的电话打了过来。 “池少,你赶紧回来一趟,吴所畏出了点儿状况。” 一听这话,池骋脸色瞬变,十万火急地赶了回去。 要问这事为什么是刚子通知池骋的,说来也巧,一大早李旺来找郭城宇,迟迟不见其踪影,于是直接进了他的卧室。这一进不要紧,吴所畏就跟那饿狼一样扑了过来,拽着李旺的衣服就往下扒。 一看是这位活祖宗,李旺也不敢惹啊!赶紧钻了出去,把门掩的死死的。然后他又给刚子打电话,刚子本想帮池骋把人接走,结果一进屋遭遇了同样的状况,无奈之下只好给池骋打电话。 池骋赶到的时候,吴所畏就像得了狂犬病的小疯狗一样被人圈在屋里不让出来。池骋一脚踹门进去,吴所畏正在床上倒气呢。 姜小帅这个催情精油真是好东西,喷一滴就能管一宿,何况一整瓶都洒地上了。别说吴所畏这不禁挑逗的,就是池骋这种老油条进去都有点儿晕乎。 “热啊.....热啊.....” 从郭城宇走到现在,足足有五六个小时了,吴所畏刚才还能蹿到门口扒人家衣服,现在已经彻底没劲了,只能在床上打滚。 池骋把吴所畏抱起来的时候,吴所畏已经意识不清了。 刚子开车,池骋抱着吴所畏坐在后车座上。 吴所畏脸色潮红,胸口滚烫滚烫的,不停地往外冒汗,池骋怒不可遏,可又忍不住心疼,只能一边给他擦汗,一边耐心安抚着。 “马上就到家,一会儿就凉快了。” 吴所畏已经把池骋的胸肌上挠出三道血印子,又掀开他的衣襟,脑袋尊进去狠狠咬他的乳头,牙缝里都冒血丝了。 池骋强忍着不吭声。 “热啊...热啊....”吴所畏又哼了两声。 别说他热,前面的刚子都冒汗了。 池骋掐着吴所畏的脸颊问,“畏畏,你知我是谁么?” 吴所畏大口大口喘着气,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要操你....我要操你....”说完玩命扑腾两下,狠狠从池骋的脑袋上掳下两撮毛来。 刚子猛地噎住。 因为这话他之前也听到了,他当时还在想,万一吴所畏意识混乱,再当着池骋的面说出这话,后果会是什么样。 “我想操你....”吴所畏又嚎了一声。 刚子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池骋狠狠咽下一口气,当着外人的面硬是不吭声,任其形象在下手面前彻底颠覆,铁青着一张脸忍到了家。 ☆、164 一巴掌 回到家之后,池骋先把吴所畏放到床上,转身进了浴室。结果刚把水龙头打开,某大只就从身后狂扑过来,玩命扯拽他的裤腰,两只手自动化为小钳子,在池骋健壮的臀部上抓挠肆虐。 真拿你没辙了! 池骋不敢再把吴所畏随便放在哪个地方,只能夹在腋下,无论是摘浴巾还是找衣服,均把这个危险分子挂在身上。 吴所畏哪肯老实待着啊?在池骋身上撕咬啃挠,拳打脚踢。这也就是池骋,换成一般男人,早就一棍子把他敲晕了。 池骋的手在水里搅了搅,温的乎的,能洗了。 于是把吴所畏的衣服脱下来,把他按进水里。 “哇啊啊,凉死我了!!!” 吴所畏猛地从水里蹿出来,溅了池骋一身水。 池骋又放了点儿热水,吴所畏进去之后仍旧喊凉,池骋这才反应过来,吴所畏的身体烫得惊人,无论多高的水温对他而言都是凉的。 吴所畏又开始扑腾,半个浴缸的水都让他折腾到外面了。 “老实待着!”池骋黑脸了,“凉也给我忍着!” 因为体温太高,池骋打算先给吴所畏物理降温,以免一会儿出什么岔子。而且他想借这个机会检查一下吴所畏的身体,看看他不在的这段期间,有没有别人“碰”过他。 好在,关键的部位都没什么异常。 只是有的地方会有青紫和红印,但也都是吴所畏不小心磕的,或者自个儿用手抓的。 “快……快……”吴所畏急乱地催着。 池骋把吴所畏的两条腿搭在浴缸的两个边沿,脸埋进温水里,还未含住吴所畏的命根,光是用胡茬儿蹭了一下外面的褶皱,吴所畏就喷了。 吴所畏激动的样子燃起了池骋的熊熊烈火,一想到吴所畏这副模样可能被某个推门而入的人看个正着,或者诱人的呻吟声刚好被守门的哪个人捕捉到,他就有种想把吴所畏撕碎了的冲动。 接着水的浮力托起吴所畏的臀部,雄壮之物顺利进入,尖锐的烧灼感和紧致的吸附威猛的袭来,疯狂地揪扯着池骋的胯下神经,让他忍不住粗吼出声。 吴所畏也是激动得不能自抑,竖起的那根几乎每隔一会儿就会喷出一股,疲软过后很快又再次竖起,腰肢激动得扭摆颤抖着,承受着狂烈的欢愉。 “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吴所畏还在情难自禁地要求着,池骋给他的“爱”让他在身体上可以满足,心理上却迟迟不能满足。 池骋耐心安抚着,“你现在受不了那么强的刺激。” “受得了……受得了……”吴所畏急不可耐。 “受得了也不成。”池骋佯怒着说,“你现在稀里糊涂的,就算真干了,以后说起来也没有底气。” 吴所畏立马不糊涂了,“你的意思是以后可以干?” 池骋没说话,把吴所畏翻一个身继续干。 浴缸里的水从热到凉,吴所畏的身体也降了几个度,但燥热还未完全除去,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难受地挣扎扭动,屁股高高翘起,等着池骋的再一次抚慰。 池骋得需要多强大的耐力才能抗拒吴所畏这一明目张胆的诱惑? 胯下胀得发疼,但还是暂时打住了,这么玩下去,吴所畏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一想到吴所畏其后几天在床上哎呦妈呦地苦叫,池骋果断去了旁边的屋子,拿出一些“祛火”的药混进糖水里,骗吴所畏喝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吴所畏才渐渐平静下来,沉沉地入睡。 池骋却毫无困意,他给李旺打了电话,问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不出他所料,吴所畏从郊区回来就直奔郭城宇的家,不久之后郭城宇就从房间出来了。 期间发生了什么,池骋无从得知。 但他保持基本的理性,吴所畏肯定不会和郭城宇怎么样,毕竟师徒关系在那摆着,吴所畏再冲动也不会拿姜小帅的那口子来发泄。 但生气是一定的,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 别说吴所畏真的和郭城宇发生什么,就是吴所畏受打击后不问清楚情况,直接就跑到别人床上这一行为,就让池极难消受。 现在他对吴所畏的占有欲已经到了锱铢必较的份上,稍微再严重一点儿,就朝着病态化的趋势发展了。 第二天早上,吴所畏才醒过来。 正如池骋所想,吴所畏对于昨天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前天晚上。他只记得自个儿去了郭城宇宙那,其后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只过去了一宿,现在还是第二天的早上。 池骋就坐在旁边,因为今天市里有重要的会议,他一身正装,更给这威武的身形平添了几分严肃感。 吴所畏只瞟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已经掌握了自个儿夜闯郭城宇私宅的所有证据,不开口解释一句,一副任君宰割的无所谓模样。 “你到底看到什么了?”池骋问。 吴所畏自然明白,池骋问的是他在池塘偷窥的成果。 但还是很冷淡的语气说,“我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 池骋已经给了吴所畏一个台阶下,哪怕他责问和任性都可以,只要把事说开了。可吴所畏根本不买账,连他池骋的账都敢不买! 池骋的脾气瞬间敛不住了,黑着脸就是一句,“你他妈找揍!” 说完,大手将吴所畏翻过身,一巴掌楔在吴所畏的屁股上。 至于这巴掌打得有多重,看池骋其后的脸色就知道了。 他有生之年不知道打过多少人,沾过的血灌进盆里都能把人淹死,可就这么七成力的一巴掌,竟然把他打怂了。他收手之后,看都不敢再看吴所畏一眼,不是心虚,是突然不忍知道自己打得有多重。 吴所畏不哭不闹不吱声,就那么静静地趴着,等着疼劲儿慢慢过去。 池骋径直地走了过去。 刚子就在门口等着他,池骋走了几步,突然定住了。 “你进去帮我把皮夹子拿出来。”池老爷吩咐。 其实他是故意把皮夹子放在吴所畏枕边的。 刚子进去把池骋的皮夹拿了出来,还和吴所畏打了声招呼,吴所畏朝他笑了笑。 上车之后,一直沉默的池骋突然开口。 “你进屋的时候他什么表情?” 刚子被问得一愣,“表情?没什么表情啊?” 池骋仿佛极难开口,“哭没哭?” “哭?”刚子顿了一下,“没哭啊!他还和我笑了呢。” 池骋没再说什么。 相比之下,吴所畏可想得开多了。 池骋走后没一会儿,他就穿衣服回了公司,虽然身体有点儿虚,但什么也消磨不掉他挣钱的热情。自打前天晚上在池塘边撞到那一幕之后,他就更坚定了这个想法,什么都不如钱可靠。钱这个东西是卖一分力气有一分收获,别的东西就不一定了。 “吴总,有个客户想要见您。”前台服务打过 吴所畏漫不经心地问,“谁啊?” “汪硕先生。” 吴所畏神色一滞,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把他请到我的办公室来。” 汪硕步调轻松地走了进来。 吴所畏给他泡了一杯茶,进屋就是客气的一声招呼。 “请坐。” 汪硕一点儿都不见外,半躺半坐地斜在了沙发上,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就跟软骨病似的。 “你脑袋怎么样了?”吴所畏问。 汪硕笑着说,“已经没什么事了。” 吴所畏点点头,“那你来找我……” “给你捧捧场啊!”汪硕说,“我病的时候你来看过我,现在我好了,也应该来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吴所畏倒是很大方,“不用和我客气,这的东西你看上哪个就直接拿走。我们新产品刚研发没多久,还没有太多拿得出手的东西。” “这么谦虚?”汪硕勾了勾嘴唇,“我刚才在下面看了很多样品,有几个产品的设计我很喜欢,比如那个。” 说着指了指展示柜顶层的一个小壁灯,那是上个月出的新产品。 吴所畏扭头一瞧,那也正好是池骋最喜欢的一个。 “这个是我设计的。”吴所畏颇为自豪,“这款壁灯散发出来的灯光是渐变有梯度的,从远处看就像个桃子,适合放在老人房间,寓意长寿。”很朴实的一种设计理念。 汪硕笑了,“我怎么看像你的屁股啊?” 吴所畏眸色渐深,要不要这么有默契?当初池骋也是这么说的。 “我一共选了二十几样产品,个数在上面都有标记,你看一下。”汪硕把单子递给吴所畏,“没错的话我就付款了。” 吴所畏愣了一下,“你真要啊?” “我像闹着玩的么?” “你买这么多干什么?”吴所畏纳闷。 汪硕说,“我哥在这接了个任务,可能要住上一段时间。我打算把之前那套房子重新装修一下,所以来你这看看灯。” 吴所畏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大方的笑容。 “甭给钱了,就算我送你的了。” “那多不好意思。”汪硕笑。 吴所畏也笑,“跟我还客气什么?小林。”朝外喊了一声。 林彦睿走了进来。 “把这批货直接给汪先生送过去。” 林彦睿点头,转身刚要走,吴所畏又把他叫住了。 “别忘了带上两个安装人员,务必在下班之前搞定。” ☆、165 硝烟滚滚 林彦睿走了之后没多久,吴所畏就接到一个电话,挂断后朝汪硕说:“我这有点儿事要忙,不能陪你聊了。” “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汪硕说,“我把这杯茶喝完了就走。” 吴所畏没再说什么,径直地走出办公室。 结果,在外面忙活了两个多钟头,等回来的时候,发现汪硕竟然还没走。不仅没走,还歪在他的沙发上睡着了。 吴所畏心里直骂:你丫真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不过,想是这么想,吴所畏还是很有善心的,怕汪硕着凉,找了件衣服给他盖上。然后自个儿坐到办公桌旁继续忙乎,好多文件要处理,也就没工夫搭理他了。 结果,吴所畏又忙了一个多钟头,汪硕依旧没醒。 吴所畏斜了他一眼,发现这厮不是为了气人故意装睡,而是真的睡得很香。刚才吴所畏挪烟灰缸,晃悠桌子,他连动都没动一下。 吴所畏腹诽,我就够没心没肺的了,您那心缝儿都能把你哥装进去了! 转身走过去,想把汪硕叫醒,手扬起来,突然在半空中顿住了。别看长得不怎么样,睡觉的小样儿还挺招人稀罕的,睫毛就像两扇小门帘似的,又黑又密地搭在眼睑上。 算了,让你丫自然醒吧。 吴所畏站起身刚要走,手突然被汪硕拽住了。 扭过头,汪硕醒了,懒洋洋的一个笑容。 就算之前看到他和池骋在池塘边幽会,吴所畏现在也对他讨厌不起来。他很自然地把错误转嫁到了池骋身上,给了情敌足够的尊重和包容。 汪硕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拿起来看了看,问:“你的衣服?” 吴所畏点点头。 汪硕不痛不痒地说:“一看就是池骋买的,他的品味这么多年一直没变,以前就喜欢这种暗纹儿,几乎每件衣服都有。” “哪有暗纹儿?”吴所畏问。 汪硕给吴所畏指了指。 “这么明显你都没发现?” 再明显对于吴所畏而言也等同于无,因为暗纹儿下面的底色是绿的,而暗纹儿是黄色,吴所畏压根区分不开这两种颜色。 不想被人知道是色盲,吴所畏转移了话题。 “你不是说喝完茶就走么?” 汪硕说,“是啊,我还没喝完呢。” 吴所畏扭头一瞧,果然还剩了一个杯底儿,见过死皮赖脸的,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怪不得一坛子老醋酿了七年才往外倒。 嘿嘿一笑,“你可真幽默。” 汪硕也笑,“你可真纯。” “没你纯。”吴所畏摸了摸汪硕的头,“你刚才睡觉的小样儿都让我自惭形秽。” “不跟你酸了。”汪硕道出实情,“郭子这两天老追着我跑,我实在受不了他的骚扰,就跑到你这避避难。” 一提起郭城宇,吴所畏的脸色倒慎重起来了,因为郭城宇和姜小帅挂钩,他不为自个儿着想,也得时时刻刻惦记着他那不省心的师父啊! “他为什么追着你跑?”吴所畏问。 汪硕说,“为了当年那点儿破事呗。” 尽管心里叫着劲,吴所畏说话的语气就像八卦似的。 “你到底喜欢郭城宇不?” 汪硕沉默了半晌,反问:“你说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吴所畏摇头,“没你那么高的造诣,总结不出来。” 汪硕修炼了七年,倒真的总结出一句。 “喜欢就是把没道理想成有道理,爱就是把有道理想成没道理。” “太高深了。”吴所畏点了一颗烟,“你给我解释解释。” 汪硕说,“这很好理解,喜欢就是无限制的包容忍让,你的任何缺陷在他眼里都是优点,你做任何荒唐事他都觉得是有道理的。爱正好相反,它是无道理的斤斤计较,你很平常的一个举动都会掀起腥风血雨。简而言之,喜欢,就是一个人愿意为了你淡定;爱,就是一个人愿意为了你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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