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着,就连吮吸时发出的滋滋水声,都带着摄人心魄的温柔。 吴所畏彻底掉进池骋的温柔乡里,那还说得出话?挤出来的都是迷乱的单字。 池骋咬住吴所畏的耳垂,戏谑道:“耳根子这么软,还想逼着自个儿记仇?你是真想和我置气,还是想让我哄得你下步了床啊?” 吴所畏的那个小计划又不知 飞哪去了。 办完一次事,已经是一个多钟头以后的事了,吴所畏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喘着粗气,那身新买的内衣裤不知占了唾液,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光。池骋的手还在吴所畏的腿根处徘徊着,手机蹭过密口 ,搅得吴所畏又是一阵颤栗。 这时候,吴所畏总算找回了几分神智,可也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原谅了池骋,把误会解除了,断了为自个儿铺垫的路。 “你最后叫的那几声真浪。”池骋还在回味着。 吴所畏努力抵制池骋赤裸裸的调情,强迫自己把思路转到正事上。刚才已经表现出不再计较了,这会儿再耿耿于怀,未免太没劲了。不行,我得重新挑点儿事出来,我得找茬儿,我的陷他于被动局面。 “我想喝水。”吴所畏突然开口。 池骋光着身子下床,接水的过程中,吴所畏突然冒出一句。 “郭城宇把小帅给谁了。” 也该池骋倒霉,好好的一个杯子,把儿突然就在这儿折了,整个杯子掉落在地,发出啪的一声碎响,池骋的手指上就剩一个杯子把儿。 吴所畏的心瞬间拔凉拔凉的,没法形容那种滋味了,就算躺在被子里依然觉得浑身寒意。该有的“争端”有了,可以趁机挑事儿了,可吴所畏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池骋又给吴所畏倒了一杯水,无所谓一口都没喝,眼睛直不愣登的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复都是姜小帅的论断,清晰刺耳。 池骋躺回床上,发现了吴所畏的异常。 “你今儿到底怎么了?”开口问。 吴所畏转过头 ,黑灿灿的目光直射着池骋,问:“你还恨汪硕么?” 池骋脸色一变,“好端端的提他干什么?” 吴所畏瞬间知道答案了,又问:“那你还在乎他么?" “不在乎。”池骋回答的干脆利索。 “既然你不在乎,你为什么恨他?” 池骋顿了顿,说:“我在乎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当年的那件事。” 吴所畏问出最关键的一句,“那你恨郭城宇么?” 一段致命的沉默。 吴所畏的心豁然裂开一个大口子,明明干这件事的是俩人池骋却只恨汪硕,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就是打着“恨汪硕”的旗号,暗中和郭城宇勾结啊! 池骋看到吴所畏那张惨淡的面孔,两只大手捧住他的头说:“大宝,咱能不掰哧过去的那点破事儿么?你和你前女友谈了七年,我只字未提,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吴所畏胸口一震,定定的看着池骋。 “你知道我有谈了七年的女朋友?” 池骋沉着脸应了一声。 吴所畏抖着双唇问:“那……你知道他是谁么?”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池骋语气决断。 吴所畏讷讷的问:“为什么?” “我受不了我无力改变的历史里,你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吴所畏觉得,他可以在这个时候坦白了,无论结果如何,都没必要再隐瞒了,可在坦白之前,他还是有句话要问,不问清楚,他始终无法释怀。因为不仅关乎到他自己,还有曾经受过心理创伤的姜小帅。 “你为什么在乎当年那件事?” 池骋的眼睛如一潭死水,看不见半点儿波澜。 “我最恨别人欺骗我。” 吴所畏的心一下被砸的稀巴烂,说出的话都带着垂死挣扎的味道。 “我也没少骗你吧?可你也没把我怎么着啊!” 池骋淡淡说道,“在我可以掌控的范围内,你的骗不叫骗,只叫耍心眼。但如果超出了我的掌控范畴,让我一直蒙在鼓里,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骗。” 吴所畏彻底绝望了。 池骋抱过来的时候,吴所畏还属于僵死状态。 “你骗过我?”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撬开牙关,木然的嗯了一声。 “怎么骗的?” 吴所畏愣怔了好久,说:“其实我当初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池骋的手臂紧了紧,“什么目的?” 吴所畏脸色煞白,嘴唇反复开合,都没挤出一个字。 池骋心里不落忍,绷着的脸瞬间缓和下来,“算了,不吓你了,你不就是因为和前女友分手,受到刺激,想借我的肩膀往上爬么?我不介意你这个功利性的出发点,我不介意你利用我,我愿意领着你这只被放养的‘小羊’去吃更肥美的草。” 吴所畏强撑着的意念轰然倒塌,一个明知道他耍心机还舍得纵容的男人,他不敢失去。哪怕让他继续行骗,日后遭受更为惨淡的代价,他也认了。 ☆、124 精打细算的小日子 这几天大风降温,姜小帅的诊所又是人满为患,忙活了一上午,刚要坐下来喝口水,又一个声音从身后冒了出来。 “姜大夫。” 姜小帅把水杯放下,习惯性的应道,“诶,您哪不舒……” 等看清身后的人,不由得磨了磨牙,再一瞧他的打扮,西装革履,熨烫平整的领口,头发修剪得干脆利落……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调侃道:“吴总经理大驾观临,有失远迎!” 吴所畏爽快的大笑一声,使劲在姜小帅的脸上捏了一下。 “你今天怎么有空啊?”姜小帅问。 吴所畏指指外边,说道:“城区48个路口改建,红绿灯统一换成LED只能信号灯,我们公司接受了这个项目。这两天员工正在这一片儿勘察测量呢,我来监督他们的工作,也顺路来看看你。” 姜小帅笑着在吴所畏肚子戳了一下,“政府的工程都能搅到,能耐不小啊!” 吴所畏一本正经的说:“这是公司全体员工齐心努力的结果。” 姜小帅哼笑一声,“是池队长一人的功劳吧?” “谁说的?”吴所畏矢口否认,“他已经不在交管局上班了,调到财政局了。” “交通局待着有什么意思?财政局的发展前景多好。人家一定是为了这个项目,才苦苦挨到今天才调任的。先把路给你铺平整稳,然后再到财政局混个一官半职,为你公司的发展壮大提供良好的政策条件。他应该就是这个打算吧?” 无所谓冷哼一身,“你也忒瞧得起我了,他调任就是一句话的事 ,哪会想那么多?真要考虑也不会优先考虑我,肯定是那群蛇崽子,估摸他也醒悟了,没有稳固的社会地位,就没法给儿子们建立安全舒适的生活环境。” 姜小帅促狭一笑,“瞧把你酸的。” 吴所畏嘴硬,“我有什么可酸的?我巴不得他天天去看那群蛇儿子,最好睡在蛇窝了,省的回来招人烦。” “哎,对了。”姜小帅想起一件事,“你到底和他坦白了没啊?” 说起这事,吴所畏的眼角有挂上几分愁色。 “那天本来想说的,结果他给我下了一剂猛药,还没开口就怂了。后来我想想,算了,就这么着吧,我把关于我和岳悦的所有东西都销毁了。我和池骋不是生活在一个圈子里的,我们认识的人相隔十万八千里,没人会把我俩的事捅到池骋那。” “那岳悦呢?”姜小帅提醒,“万一他要报复你呢?” 吴所畏摇摇头,“不会的,他一定认为池骋是知情的,故意替我打击报复她。就好像当初我觉得池骋是知情的一样。” 姜小帅想想也有道理,“如果能瞒住,就别冒那个风险了,将来你们感情稳定了,说不定哪天聊起来,就把这事带出来了。” “我也这么想的。” 又一个病人上门,姜小帅过去给人看病,吴所畏就坐在椅子上喝水,一边喝水一边端详着姜小帅,他觉得姜小帅瘦了,夏天的时候穿这个白大褂还挺修身的,结果现在入冬了,衣服增厚了,白大褂倒松松垮垮的了。 给病人开完药,姜小帅又坐了回来。 吴所畏朝他问:“你和郭子到底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姜小帅模棱两可的。 吴所畏挺着急,“你不会还以为郭子喜欢池骋吧?” “好不容易聊个天,咱别说那些扫兴的话了成么?”姜小帅颇有深意的目光转到吴所畏的脸上,“说说你的幸福生活吧。” 吴所畏面露窘色,“我有什么可幸福的?” “您这大公司开着,富二代护着,不缺钱,不缺爱的,还想怎么着?” 吴所畏说,“我想要个媳妇儿。” 姜小帅噗嗤一乐,“你得了吧!给你个媳妇儿你都不知道干嘛用!就你前面那根,废弃那么久,都快长锈了吧?” 进门前还沉稳有度的吴总经理,一听这话立刻就炸毛了。 “谁说的?我家老二一直生龙活虎的!我最近正在努力锻炼身体,争取早日把池骋拿下。”说的掷地有声的。 姜小帅也不打击吴所畏的自尊心,直接一笑而过。 两人正聊着,一个陌生号码打到了吴所畏的手机上,接起来一听确实池骋。 “我在外面办事,手机停机了,帮我充点儿话费。” 恨恨的撂下电话,吴所畏一副恼火的模样。 姜小帅问,“怎么了这是?” “你说这人是不是成心?一出门就停机,兜里还不带钱,每次都让我给他充值,变着法的从我这套钱。” 姜小帅咧嘴一乐,“交个话费能给你套走多少钱啊?堂堂一个总经理,每天几十万入账,还计较那么一点儿钱?再说了,池骋是你被窝里的人,你俩还用算那么清楚?” 说起这事,吴所畏更窝火了。 “一开始我俩确实没算那么清楚,后来我发现这样不行,我净吃亏了。就说买饭这事吧,轮到他买饭的时候,他草草塞几口就得了,一轮到我买饭,他丫没玩没了的吃。” “还有上个月,他把我手机流量用完了也不告诉我,害得我流量超值,扣了好多钱。” “噗……”姜小帅把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就那点儿流量,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说?” 吴所畏气急败坏的,“根本就不是钱不钱的事,是他这个人的态度问题。他丫就是成心的!在家待着的时候,知道话费余额不多了,存心不充,非要等手机欠费了让我给他充。而且平时出门都拿着钱包,一到手机欠费了就空手出门。” 姜小帅作为师父,听到徒弟的血泪控诉,不仅没有半点儿同情,还在心里偷着乐。 吴所畏又说:“上个月他给我买了一身保暖内衣,我没回馈他点儿什么,他心里就不平衡了。这个月隔三差五当着我的面摆弄他那条羊绒裤,又说缩水了,又说起球了,其实他那条羊绒裤料子特好,长短正合适,他就是故意给我试压,强迫我给他花钱。” 姜小帅打心眼里觉得,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比别的男人身上,肯定会招人膈应。可一旦发生在池骋的身上,怎么就这么萌呢? “那你送不送他一条啊?”姜小帅故意问。 吴所畏沉着脸,“不送,惯他那臭毛病!” 姜小帅又笑了,“那你总的把话费给人家充上吧?要在外面让人拐走了,你去哪找啊?” “让人拐走正好!” 话虽这么说,吴所畏还是开口让姜小帅帮他在网上充值。 “充多少?”姜小帅问。 吴所畏扬扬下巴,“先看看欠了多少。” 姜小帅等了池骋的账号,查询余额,显示欠费29.3. 吴所畏想都不想就回道,“充30.” 姜小帅惊了,“你冲30?余额才7毛钱,发几条短信就没了!” 吴所畏想了想,说:“那就再充四块九。” 姜小帅差点儿从椅子上溜下来,“我说……你干嘛要抠那么精确啊?就算不给充一百二百的,你起码凑个整数吧?十块不成,五块总成吧?” “就四块九。”吴所畏一口咬定这个数字。 姜小帅纳闷了,“你怎么就认准这个数了?” “他主叫一毛两分钟,被叫免费,他从来不发短信,基本只和我打电话聊天。我俩最多聊三十分钟,一毛二一分钟,最多三块六。他和别人通电话,从不超过一分钟,四块九减三块六还剩一块三,加上之前的七毛月就是两块,这两块钱足够他谈正事了,他要和别人闲聊,停机活该!” 姜小帅用膜拜的眼神仰望着吴所畏,他觉得,吴所畏已经成精了! …… 从姜小帅那出来,吴所畏又跟着员工去了别的地段。 路上经过一家商场,吴所畏站在外面犹豫了好久,还是进去了。 进去后直奔男士内衣专柜,选了好几家,不是太贵就是太贵。挑来挑去,就剩最后一家了,在没有合适的就不买了。 结果,价码和前几家的一样,羊绒含量高的,没有低于两千块的。羊绒含量低的,吴所畏又怕穿着不暖和。 刚要走,突然看到门口的特价区。 “这里的羊绒裤都是断码的,纯正的山羊绒,含绒量高达98%,原价都是三四千的,现在一律799一条,开店以来优惠幅度最高的一次。” 吴所畏在里面挑了挑,貌似尺码都挺小的,就池骋那个彪悍的体型,肯定塞不进去。一直翻到最底下,总算找出一条大号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穿进去……”吴所畏直嘀咕。 售货员问:“您是自己穿还是送别人?” “送别人。”吴所畏说。 售货员又问:“那他多高多重啊?” 吴所畏说的模棱两可的。“身高一米八五?八七?体重至少得一百六十斤吧……反正挺彪悍的。” 售货员琢磨了片刻,说:“那这个号应该差不多,稍微紧一点儿也没关系,这冬裤子 是高弹的,再胖的人都能穿进去。” 吴所畏心里没谱,又问一句。 “那要是不合适,能退么?” 售货员面带歉意,“不好意思,特价商品不予退换,如有质量问题,可以拿过来修补。” “这样啊……” 吴所畏心里犹豫了一下,实在禁不住特价的诱惑,还是花钱买了下来。 ☆、125 磁铁公鸡 回去的路上,吴所畏一合计,今儿是周五,明天池骋休息,今晚上要吃得丰盛一点儿。一想到这,吴所畏又觉得自个儿亏了,池骋有双休日,可他的公司却要照常营业。今儿轮到他买饭,他还得给别人家日前的庆祝买单。草! 原本打算买三斤羊肉,这么一想又改成两斤了。 走进一家肉品经营店,问:“羊肉多少钱一斤?” 店主不假思索地说:“四十五一斤。” “这么贵?”吴所畏瞪圆眼睛,“我怎么记得只要三十多块?” “一分钱一分货,四十五一斤的都是鲜切羊肉,绝不惨一点儿假,不是我说,以你现在的身份,应该不在乎这点儿小钱儿吧?多花俩字儿不就图个放心么?三十多一斤的羊肉我这也有,你敢买么?” 吴所畏直说,“我敢买,就要三十多块钱一斤的那种,要两斤。” 店主,“……” 又进了蔬菜店,专挑特娇的蔬菜买,池骋最爱吃的香椿芽。因为太贵,吴所畏看都没看,本来还想买作料的,后来一想冰箱里还有,就没再多花那份钱。 即使省之又省,吴所畏上车前还是嘟囔了一句,妈的,日子过不起了,转一圈一千块钱就没了。 吃饭的时候,吴所畏又是一肚子气。 羊肉放在他这边,每次都是他往锅里添,池骋下筷子永远都比他早。等吴所畏的筷子伸进锅里,就剩一点儿肉末了,他只好在往锅里加,结果又是没下筷就让池骋夹走了。 眼瞧着两斤羊肉就要进去了,吴所畏还没吃上两口呢。 于是扣了一盆菜进去,朝池骋说:“别光吃肉,吃点儿菜。” 然后,自个儿用筷子加了两片肉放在锅里涮,期间一直不松筷。结果一个愣神的功夫,筷子夹着的那两片肉不见了,抬头一看,正在池骋嘴里嚼着呢。 草!吴所畏心里怒骂一声。 等火消了,想夹筷吧,茶也让池骋夹没了。 而后,吴所畏就玩命和池骋在锅里你争我抢,一顿饭吃的和打架一样。 最后,吴所畏发现自个儿碗里的作料没了,问池骋:“你那还有作料么?” 池骋很淡然的扬了扬挤瘪了的包装袋,然后扔进垃圾桶里。 吴所畏黑着脸去冰箱里翻,翻了半天都没翻到,又到厨房里找,也没看到。最后无奈之下,只好用酱豆腐和酱油搅合搅合,凑合当调料了。 回来发现,盘子里就剩几片肉了,火速用筷子夹起,几乎还没伸进汤里就捞了出来,放在自个儿碗里。 对面的池骋沉声说道:“你这肉还不熟呢,吃完闹肚子,再放回去涮涮。” 少给我来这套!肉一回锅准跑你丫嘴里去! 这么一想,夹起碗里所有的肉,一股脑朝嘴里塞去。 结果,嘴大张着,肉都到嘴边了,筷子让人抢走了。 池骋真是好手法,筷子夺过去,肉一片没掉,齐刷刷的进了郭。再捞出来,放进自个儿的作料碗里搅一搅,当着吴所畏的面,悠悠的塞进嘴里。 吴所畏愣怔了片刻,啪的一声摔了筷子。 “不吃了!” 池骋坐在对面瞧了吴所畏一会儿,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默不作声的起身, 打开冰箱,变戏法似的从下面的冷藏距离取出几盒样品羊肉。 推到吴所畏面前,逗他,“真不吃了?” 吴所畏斜了一眼,底气不足的问吗“哪来的?” “你说哪来的?” 池骋早就习以为常了,只要轮到吴所畏买饭,十次有九次都吃不饱。 又从厨房的橱柜里拿出之前喜好的菜,还拿来一个干净的碗,倒上新买的海鲜作料,添一点儿汤,推到吴所畏面前。 “这会没人跟你抢了,吃吧。” 吴所畏心理平衡,慢悠悠的吃着肉,慢悠悠的涮着菜。 池骋买的羊肉和吴所畏买的万千不是一个味儿,即使不是行家,吴所畏也能吃出来。池骋买的肉又薄又嫩,膻味儿十足。那些菜也是脆生生,绿油油的,一看就是超市货架上单摆出来的精品蔬菜。 美美的吃了一顿,一起收拾碗柜,一起去浴室洗澡洗漱。 脱光衣服,刚走到喷头下面,吴所畏就迎来池骋嘲弄的目光。 “你瞧你吃的,肚子都挺起来了。” 吴所畏低头瞄一眼,又朝池骋那边瞄一眼,不服气的说:“你丫吃的比我还多呢!就是肚子上的肌肉硬,顶不起来而已。” 池骋狞笑一声,“我晚饭后多大的运动量,你才多大的运动量?我辛苦耕耘,干的那是体力活儿。你呢?往床上一趟,动动嘴皮子,淫叫两声就齐活儿了。” 吴所畏气不忿,把水温调到最低,朝着池骋一路狂喷。 后来又被池骋搂到墙上,花洒对着臀缝里面喷,吴所畏挣扎扭动,咒骂练练。池骋调大水流,狠狠刺激,不依不挠。 两人打着闹着,跌到浴缸里,吴所畏半个身子浸在水中,半个身体靠在池骋身上。 “我长口腔溃疡了。”吴所畏说。 池骋的大手捧住吴所畏湿漉漉的脸,沉声说道:“张嘴让我看看。” “来,说话都疼。” 某人不安慰反倒黑脸,“疼你还吃那么多羊肉?你不知道那是上火的?” 吴所畏嘿嘿一笑,“你买的羊肉忒好吃。” “明天改吃素。” 吴所畏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一拳头砸在池骋小腹上, “我草,凭什么啊?一轮到你买饭就吃素,这不是坑我钱呢么?” 池骋调侃道,“你那么有钱,不坑你坑谁?” “我哪有钱啊,账目上的钱都是公司的,又不是我个人资产.” 池骋笑着给吴所畏搓小鸟,边搓边问:“你的小金库里藏不少钱了吧?” 吴所畏双眉倒竖,急喘两声,“你丫少打我前的注意!!” “你就是一直磁铁公鸡。” 吴所畏俊脸一红,“怎么个意思?” “不仅一毛不拔,还从别的公鸡身上吸毛。” 吴所畏先是一怔,而后狠狠踹了池骋两脚。 每次看到无所谓斤斤计较的小抠样儿,池骋就心痒痒,想从他身上拔下一根毛来,到不是稀罕这根毛,就是想看她龇牙咧嘴的那股子心疼劲。 洗完澡,池骋往吴所畏的嘴脸喷药,刚喷完,吴所畏就呸了一声,随口飚了句粗话。 “啥JB味儿啊?真难闻。” 池骋阴黑的实现投射到吴所畏的嘴上,幽幽的说:“你JB是这个味儿啊?来,让我闻闻。” 说着把吴所畏推倒在床上,做事要掀开浴袍。 “别……别闹……” 吴所畏急忙扭住池骋的手腕,急赤白脸的朝他说:“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条新的羊绒裤吗?我给你买来了,你试试能穿不。” 池骋把羊绒裤拿过来一看,小了一码,但是没吭声,在吴所畏期待的目光中费劲的套上了。 正如售货员所说,该款羊绒裤是高弹的,穿上基本没问题,腰身和腿部有点勒,但基本能承受。只是裤裆这,确实有点儿强人所难,两个扣被顶出来,马上就要炸了的感觉。 吴所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心里忍不住嘀咕,长尼玛那么大JB干什么? 池骋开口子,“你要是不想让我惨了,最好换一条大码的” 吴所畏不想说这是特价的,又不想打钱买条新的,于是把池骋裤裆上的两个扣子解开,吧池骋的那家伙掏了出来,耷拉在外面。 再问:“还憋吗?” 池骋摇头。 吴所畏倒挺看得开,“那就这么穿着吧。” 就这么穿着……这么穿着……穿着…… 池骋把手伸到下面,手掌托起巨龙,斜睨了吴所畏一眼。 “我要这么穿着出去,你放心么?” “……” 躺在床上,吴所畏暗暗想到:汪硕送池骋一条蛇,池骋养了七年。那我送他一跳羊绒裤,他能穿七年么?这么一想,就问出来了。 池骋说:“如果你只给我买这一条,我能穿一辈子。” 多么感人肺腑的一句话,可听在磁铁公鸡的耳朵里,立刻变了一个味儿。 草,听这意思是嫌这条不好啊,还想让我再买一条呗? 激战了N个多回合后,吴所畏还能和池骋聊上几句,证明铁屁股功马上就要连成了。灯都关了,眼皮都快合上了,吴所畏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池骋,我买的那些破羊肉是不是都让你吃了?” 池骋的大手托着吴所畏的后脑勺,问:“那是破的么?” 其实他第一口就吃出来了,羊肉不纯,里面掺了鸭肉。 吴所畏心里挺不是味儿,“你干嘛要吃那个?咱冰箱里不是还剩了好多精品羊肉么?” “我敢扔吗?”池骋低沉沉的说,“我扔了你的跟我玩命,不扔放在冰箱里,指不定哪天就让你给偷吃了。” 吴所畏特别过意不去,咬咬牙说:“明儿我去给你换条大码的羊绒裤。” 池骋哼笑一声,“算了,就那么穿着挺好。” “那你里面可得穿厚一点,小心漏风。” 池骋用粗粝的掌心蹭了蹭吴所畏的后脑勺,没说话。 吴所畏脑瓜子一转,又说:“要不这样吧?你不是总说我光吃饭不干活么?明儿我来伺候你,你觉得咋样?” 池骋投过去一个极有男人味儿的眼神,“那敢情好了。” 于是,相反的想法,却带着一样的笑容,两人相拥而眠。 ☆、126今儿晚上有重要任务 周六一大早,池骋和刚子一起去郊县拉蛇料。回来的路上赶上交通事故,整个高速路段严重拥堵,汽车在路上寸步难行。池骋扯下裤腰上的皮带,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上轴打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刚子在池骋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基本可以摸请他所有动作背后隐藏的情绪,譬如玩皮带,就说明他现在手痒痒了。 “他满足不了你?”刚子问。 池骋粗砺的视线射向窗外,声音里充斥着浑厚的雄性气息,“能满足,就是我手欠而已。” 刚子自然明白,池骋所渭的“手欠,“就是那些虐人的癖好。 “你和他提过这方面的要求么?或者你可以在他兴起的时候,慢慢引导他接受这种方式。其实我觉得在你交往过的那些对家里,他算身体条件相当不错的了。而且脾气犟,有股狠劲儿,机打击能力强。” 刚子说了这么多,池骋就回了四个宇。 “下不了手。” 虽然自打池骋和吴所畏在一起,刚子就“惊喜”不断,可池骋的形象从性虐暴徒一下转变为五好男人,他还是有点儿适应不了。 “为什么下不了手?”刚子又问。 池骋给的答案更让他意外。 “他肯定得哭。” 刚子无语了,谁跟你那个的时候不是鬼哭很嚎的?怎么他的眼泪就这么值钱? “这样吧。”刚子想出一个主意,“哪天他把你惹火了,你就趁着那个机会大虐一场,爽也爽了,气也出了,多好的事。” 不料,池骋又说:“他听话着呢,无火可发。” 他听话?刚子心里喷了一句,是他听话还是你老往身上泼水啊? “那就找茬儿,制造机会让他干坏事。”刚子说。 池骋砺刃一般的视线转向刚子,问:“怎么制造?” 刚子说,“我个女的勾搭他,你再出来捉奸。” 嘹亮的一声“啪,“顺着车窗钻到桥洞底下,把俩撒尿的爷们儿吓得大鸟抖三抖。 池骋,“这事要成了,我第一个虐你。” 刚子脖筋纵横凸起,面孔扭曲狰狞,这一鞭子下来,半条腿都火烧火燎的。 又堵了半个多钟头,刚子朝池骋说:“要不咱也下去解决一下?瞧这阵势,一时半会儿疏通不开了。” 池骋也有这个意思,于是俩人一起下车。 找了一片空地,旁若无人的开始解决。 刚子不走故意偷看池骋,实在是池骋的动作忒利索,他这一层一层的刚把裤子解开,池骋那边都快解决完了。拿余光一扫,池骋收鸟,羊绒裤的扣子就那么大喇喇的敞着,直接拉外面的裤链。 刚子艰涩开口,“我说,还差一道扣子呢。” 池骋完全不理他这茬儿,腰带啪的一别,一身浑然天成的凛然霸气。 “用不着,这么尿省事。” 说完,甩下瞪目结舌的刚子,径自回了车里。 整整一下午.吴所畏都泡在健身房里。 回到公司,身上的热气还没散,脱掉外套,露出贴身的棉衫。手臀上方的肌肉隆起圆滑漂亮的线条,胸沟若隐若现,小腹紧致平坦,身材还是十分有料的。 旁边的秘书盯着他看了半天,脸颊晕上一抹绯红。 吴所畏故意调侃道:“哥这身材怎么样?” 私书笑得腼腆,“挺结实的。” 吴所畏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也对晚上的“体力活儿”充满了期待。 秘书又好奇地问了句,“吴总,您今天怎么在健身房待了那么久啊?” 吴所畏神请气爽的说:“今晚上有个大任务,我得做好充足的体力准备。”说着又扭了扭灵活的手腕,发出咔咔的响声。 下班后,吴所畏没急着回家,而是先去了诊所。 姜小帅正锁门准备走。 吴所畏吹了声口哨,“小帅。” 姜小帅神色一滞,“你怎么来了?” 吴所畏没有下车,只是摇开车窗,牛气活观的朝姜小帅说,“今儿晚上爷要搞定池骋,等爷的好消息!回头给你录下来,让你好好瞻仰瞻仰爷的风姿。 姜小帅除了笑还是笑。 吴所畏不多说一向废话,一踩油门,英姿飒爽的上路了。 一路哼着小曲,脑海里浮观一幅幅春宫图,池骋那个健壮的屁股,也要被自个儿这条硬硬的小鞭子降服了,一想到池骋在胯下扭动呻吟的盛景,吴所畏就乐得不行!后视镜都快装不下他的那张嘴了。 不过,有一方面,吴所畏还是颇为担忧的。 那就是持续时间。 貌似每次“激战,“吴所畏都比池骋射得快,赶上哪天池骋精虫旺盛,来一次能让吴所畏爽三回。这样可不成啊!万一他这边都泄了,人家那边还没来神,那也忒载面儿了。 这么一想,吴所畏又减慢了车速。 眼睛扫向车窗外,不远处有一家成人用品专卖店,吴所畏心跳快速,仓惶四顾,确定没人注意,才慢悠悠的朝那开了过去。 说明来意后,老板娘给他递过来一盒药。 “房事前一个小时服用,一晚上三四次没问题,延时放果也很棒。” 吴所畏交完钱刚要出门,老板娘又把他叫住了,递过来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的是女式情趣内裤。 “新顾客买一送一。” 吴所畏婉言拒绝,“这个真不用了。” 老板娘特别精,转身就从箱子里拿出一条男士情趣内裤,把吴所畏手上的这条换走了,还递给他一张名片。 “下次常来。” 上了车,吴所畏心跳过速,头一次干这事,有种深深的负罪感。 要说他也是个正常爷们儿,虽说持续时间不如池骋,可相较于一般男人完全够格了,怎么就混到用这种东西的地步了呢?看到药盒上“阳痿”两个宇,吴所畏心里真不平衡啊! 池骋怎么能持续那么长时间?怎么能来那么多次?怎么能无节制泄用那么多年后依旧威风不减?很明显!他肯定用过药!不用药能达到那种境界?我怎么就不信呢? 这么一想,吴所畏心里的负罪感瞬间消失了。刀互曰下车之前,刚子朝池骋问:“晚上刘公子的生日派对,邀请函发过来了,你去不去?” 池骋眼睛瞄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溢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刚子轻咳一声,“池骋!” 池骋这才把目光移回来,问:“怎么了?” 刚子把邀请函扔到池骋腿上,又重复了一遍。 “刘公子的生日派对.晚上九点。” 池骋打开瞧了一眼,没说话。 刚子忍不住感慨道,“去年玩的多HIGH啊!我到今儿还记得那个笑不露齿的孙千金,到最后被玩的当众撒尿。那个杂交阵容,搞得我连着好几宿做梦都是白花花的屁股。听说今年又上了不少新节目,刘公子就特么喜欢幺蛾子不过你可以去解解闷,顺便把身上的“毒气”排了。” “不去。” 干脆刺落的两个宇。 不是特意想证明什么,而是真的没那个兴致。 池骋又把那张邀请函扔到了刚子手里,说:“你去,盯着点儿郭子,去年他就瞌药过量,那个姓刘的没安好心。” 刚子点头,“我知道了。” 晚上九点,刚子准时到了举办派对的酒店,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李旺在不远处打电话。刻意朝四周瞄了几眼,没看到郭城宇。 刚子和李旺也认识很久了,池骋和郭城宇明争暗斗的,可他俩没有实质性的仇恨。见面也是该打招呼打招呼,该说话说话,偶尔一起喝个酒,关系还算不错。 “池骋呢?”李旺先开口问。 刚子直说,“没来。” 李旺瞬间露出一个憋屈的表情,“早知道他没来,我就不来了。” 刚子疑感,“他来没来跟你有什么关系?郭城宇呢?你没和他一起来?” 李旺说:“他也不来了。” 刚子心里也是一句,早知道他不来,我也不来了。 问:“他为什么不来了?” 李旺说:“我哪知道?池骋为嘛不来了?” 回:“我哪知道?” 又问:“你干嘛来了?” 李旺说:“我说了你别告诉池骋,郭子让我过来盯着,他怕池骋瞌药过量。你呢?你干嘛来了?” 又回:“我说了你也别告诉郭城宇,池骋让我过来盯着,他怕郭城宇瞌药过量,” 静了五秒钟过后,俩人齐刷刷的一声。 “草!” ☆、127货真价实 吴所畏晚饭吃多了。 原本今天吃素,结果吴公鸡破天荒的拔下一撮毛,买了很多肉回来。而且全摆在自个儿这边,就让池骋眼巴巴的瞧着,一点儿都不给他吃。 池骋问:“为什么不让我吃?” 吴所畏边啃骨头边说:“你今天最好吃素,” “口腔溃疡的是你。”池骋捉醒一句。 吴所畏朝池骋挤眉弄眼,“会晚干体力活儿的不也是我么?多补补应该的。 池骋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那是应该多吃点儿。 结果,吴所畏就这么吃多了。 凡是有生沽常识的人都知道,饱了发困,饿了发呆。饮食过量,血液大量涌入胃部,造成脑供血不足,人就昏昏沉沉的。加上下午运动强度过大,这会儿身体疲乏得很,窝在沙发上动都懒得动。 池骋揉捏着吴所畏发热的脑门儿,故意问:“你还行不行啊?” 吴所畏嗖的一下睁大眼睛,“没问题,这就洗澡去。” 说是这么说,躺在俗缸里又差点儿睡着,要不是池骋老在耳旁“督促”着,吴所畏早就会见周公去了。 趁着池骋去别的房间我东西的工夫,吴所畏超紧打起精神,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先把药吃了,再把高清摄像机摆放在床头柜上,找到一个最佳拍摄角度。最后拿出那条情趣起内裤,瞬间犯了难,这是给池骋穿的还是给自个儿穿的? 仔细琢磨老板娘的用意,一般去她那买东西的都是男女性关系的客户群体,否则她也不会递给自个儿一条女式内裤。这样说来,她那里的男士情趣内裤都是给纯爷们儿准备的,为的是凸显男人身上的雄性魅力。 那就应该我来穿。 这么一想,吴所畏就把那条内裤套上了。 结果穿好了低头一瞧,身形剧震,我草!这也忒色情了吧?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前面就是一个JJ网兜,兜得住的JJ兜不住的淫荡。更要命的是后面,只有一很带子,夹在臀缝里,两个臀瓣大喇喇的露着。 把线头都算上,也用不了一米长的布,就算是赠品,也不能这么坑人吧? 不过有一点到是让吴所畏颇满意,穿在他身上不大不小正合适,证明就是给他准备的。依靠在床头翘首以盼,眼睛扫视着胯下风情,虽说下流了一点儿,但确实更展雄风。 池骋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不行!不竹行!吴所畏突的改变主意,着急忙慌地裹上睡袍。 先低调一下比较好,一上来就这么骚情,池骋该以为他多着急了。 池骋手持一台照相机走了进来。 吴所畏指指床头柜,”我已经备好摄像机了。” “各有所用。”池骋说。 吴所畏想想也对,一会儿池骋意乱情迷之时,给他来几张艳照,日后要做了对不起自个儿的事,还能拿出来敲诈一笔。 池骋椅靠在床头,刚点了一根烟,就让吴所畏叼到自己嘴里,很很吸了两口,一口烟雾在唇边扩散,笑得野性放浪。 池骋盯着吴所畏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迷恋。 吴所畏扔掉烟头,滞留着热气的舌头在池骋布满胡茬儿的下巴上舔了几口,温吞的向下滑动,在结实的胸肌上徘徊一阵,直向着硬硬的乳尖而去。 一口含住。 池骋粗喘一声,垂目看到吴所畏认真吮吸的模样,真想把他那条灵巧的舌头揪出来使劲咬一口,还想把粗糙的手指伸到他的嘴里很很搅两下。 吴所畏把脸埋在池骋的毛发地带磨蹭着,池骋眉头一拧,大手将吴所畏伏睡袍往下一祉,露出半个肩头,结实匀称,光滑性感。 吴所畏温和的口腔含住池骋的命根,巨龙瞬间暴涨。 窥见内裤的轮廓,池骋呼吸一紧,再用力扯下来,眼珠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猩红的火焰喷薄而出,烧灼着某人胯下的那张色情网。 “不错吧?”吴所畏还显摆了一下。 池骋滚烫的心口窝枉肆叫嚣着,我特么真想干死你! 吴所畏把池骋词候得挺来劲,自个儿也是心痒难耐,拿着池骋的手往胯下按几次都没反应,最后急着开口说:“你也给我弄弄啊!” 池大爷回得潇洒,“自个儿我什么都不管。” “平时我也没亏待过你吧?”吴所畏很不满,“怎么一轮到你就不管不顾的?” 池骋暗暗一笑,“平时我自个儿动手的时候还少啊?” 吴所畏绷着脸不说话。 池骋支起一条胳膊瞧着吴所畏,说:“你自个儿来,我在这看着。” 吴所畏斜觑池骋的眼神里饱含恨意。 “这就害臊了?那一会儿更激烈的,你还来得了么?不行还换我吧。” 吴所畏扯下睡袍,露出那条色情的小内内,手在池骋炽热的目光追随下,一路移到网兜上,轻轻拉拽几下,呼吸立刻就乱了。 “另一只手也别闲着,揉搓你的乳头。”池骋在一旁悉心调教,“我上次怎么教你的?用手指肚儿,力道大一点儿。下面那只手伸进去,腕子灵活一点儿,别老是一个套路,大拇刮蹭上面的软头,对,转圈蹭……,“吴所畏的药劲儿刚上来,身体开始变得异常敏感,对池骋的语言刺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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