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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地消除他的戒心,为下手创造便利条件。 …… 刚子前脚从交易市场离开,吴所畏后脚就到了。 进了一个大棚,在里面溜达一阵,指着一条玉锦蛇问,“今年什么价?” 老板伸出俩手指头,“少这个数不卖。” “这么贵?”吴所畏撇撇嘴,“旁边有一户卖150。” 老板眼一瞪,“分量肯定不一样!小伙子,你掂量掂量,我这条蛇三斤多沉。这几个市场你随便转,我给你的价保证是最实惠的。” 吴所畏笑呵呵地往前走。 “小伙子,你想要肉蛇还是宠物蛇?宠物蛇您来这边看,倍儿漂亮。” 吴所畏草草这么一扫,就看到了一条绿树蟒,但光艳程度比小醋包差远了。虽然吴所畏是色盲,可蛇皮的光泽度和亮度,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像小醋包那样纯种的绿树蟒,在这个地区是很罕见的。 又走了一段路,几个玻璃箱吸引了吴所畏的注意力。 看完了廉价货和杂种,再瞧这几箱蛇苗,顿时眼前一亮。受到职业影响,吴所畏没事就上网浏览各种蛇的资料,对于这些名贵蛇种,吴所畏大多数都能辨认。同时瞧见这么多,再一瞧衣着简朴的商贩,心里不由的吃了一惊,他是从哪搞到这么多名贵蛇种的? “小伙子,一看你就是个行家,这里边的蛇苗任你挑,有不值钱的你踢着我走。” 吴所畏捧起一条无毒蛇放在手心瞧了瞧,审视的目光扫向商贩。 “你这些蛇都是从哪来的?” 商贩神秘的笑笑,“你甭管了,反正我绝对不会诳你。” “那我可不敢买。”吴所畏又把蛇放了回去,“万一是野生的,拿回去也养不活,白花那么多钱。” “你就把心撂肚子里,绝对是驯养的!”商贩信誓旦旦。 吴所畏微敛双目,不依不饶,“驯养的?谁能混养这么多名贵蛇种?肯定是走私来的!” 商贩面色纠结,“小伙子,你真打算买?” “本来是打算买的,您老遮遮掩掩的,心里没底儿,还是算了。”说罢转身欲走。 商贩后面喊一声,“你等会儿。” 吴所畏站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你这是非得逼我说实话啊!” “什么叫逼您啊?”吴所畏振振有词,“要是您去买东西,东西来路不明,您敢买么?何况这动物不比货物,真要携带什么病毒,多危险啊!” 商贩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你过来。” 吴所畏凑了过去。 商贩又把对刚子说的话和吴所畏重复了一遍。 …… 回到诊所,吴所畏兴冲冲地把这事告诉了姜小帅。 姜小帅听后一惊,“你的意思是,那批蛇有线索了?” 使劲点了点头。 “合着之前那些工夫白搭了?”姜小帅说。 吴所畏皱起眉,“为什么?” “你现在一个电话打过去,把这件事告诉池骋,让他自个儿想主意把蛇弄出来不完了么?反正他也是利用岳悦来游说他老子还蛇,现在他自个儿把蛇找到了,岳悦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分手是必然的,你的目的不就达到了么?” 吴所畏脸色有些不太正常。 “这事不能这么办。” 姜小帅手心耍着一个药丸,有意追问了一句。 “你想怎么着?” 吴所畏深思熟虑过后,静静说道:“如果我把实情告诉他,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把蛇弄出来,到时候他和他爸的矛盾会再次升级,那批蛇难保不会再被下黑手。我觉得我应该暗中帮他一把,既把那批蛇弄出来,又把理亏一方转到他爸身上,这样才能消除后患。” 姜小帅手里的药丸嗖的一下砸到了吴所畏脑门上。 “你扪心自问,你是想让他俩分手啊?还是想和他在一起啊?” 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高超的演技容不得半点儿犹豫。 “废话,肯定是让他俩分手啊!” 姜小帅驳斥一句,“那你操心那批蛇的事干嘛?又要替人分忧,又要永除后患的,人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吴所畏挺起腰板强辩,“我这不是为了行善积德么?之前一直暗算他,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补偿的机会,不得意思意思啊?” 姜小帅暂时撇开这个话题,问关键的。 “岳悦那边的计划还进行不?” 吴所畏挑了挑眉,说得不痛不痒的。 “为什么不进行?真要分手了,这丫头肯定会找池骋他妈说情。必须要让池骋对她深恶痛绝,才能断了她的后路!” 姜小帅严重怀疑,吴所畏心里的情敌早就换人了。 “咱先说点儿实际的吧。”姜小帅敲敲桌面,“尔等一介草民,连一个小兵都不认识,怎么从军区里把蛇弄出来?” 吴所畏勾勾手指,示意姜小帅凑过来。 “这么多蛇苗都能顺出来,一条蛇怎么就顺不出来了?” 听吴所畏这么一说,姜小帅倒是有点儿思路了。 于是,哥俩开始秘密谋划。 …… 池骋和岳悦是乘坐不同的航班过来的,到了目的地之后,岳悦被安排到酒店入住,池骋陪着领导到处转了转,走完形式,他才和岳悦会合。 吃过晚饭,两个人在街上散步。 “你妈说,过阵子双方父母见个面,就把咱俩的事定下来。” 池骋嘴角叼着烟,硬气的眉骨透着阴寒的光晕。 “回去再说。” 扔掉烟头,转身回酒店。 躺在舒适的按摩浴缸里,享受着馨香的乳液漫过肌肤的柔滑触感,憧憬着独属于两个人的夜晚,没有小醋包的烦扰,该是多么浪漫醉人。 “池骋,帮我把睡裙拿进来。”朝外喊了一声。 无人应答,岳悦的桃花眼泛着迷离的光,直接走出浴缸,裹上一条浴巾,露出半个酥胸,遮住一小截的长腿,扭着性感的臀部往外走。 “池骋,你没听……” 话还没说完,岳悦就呆愣在原地。 池骋此刻低头看着的,手里摸着的,正是身负重任前来捣乱的二宝——醋爷! “它不是没和你一起来么?” “托运的,宠物不能带进客舱,刚接回来。” 说完,对着醋包的小尖嘴亲了一口,赤裸裸地表达着心疼抚慰之意。 岳悦怒火中烧,忍无可忍,可为了保持形象,不暴露自个儿厌恶蛇的本性,她还是收住了情绪,转身回了浴室。 【这两天的更新都是三千字合在一起发,连叔抽得太销魂了,但PK值破十万还是让我精神一震,再次谢谢亲们的各种支持!】 ☆、90天生一对。 (3255字) 待了三天,岳悦和小醋包是彻底结下梁子了。 白天池骋以陪同领导工作为由带着小醋包到处游玩,晚上回来,吃喝拉撒均不离身,洗澡都在脖子上挂着。最让岳悦忍无可忍的是,每次她想和池骋亲热,小醋包就在床上撒娇打滚,存心捣乱,等它闹够了,岳悦的兴致也没了。 这一晚,又在焦躁中入睡。 半夜,电闪雷鸣,一声霹雷对着落地窗砸了下来,岳悦瞬间惊醒。 房间内忽明忽暗,岳悦感觉两条腿沉沉的,以为被子压着了,便坐起身整理被子。结果,一道闪电凌空划过,将房间照得如同白昼,刺眼的绿色闯入岳悦的视线。小醋包就盘在她的被子上,瞳孔散发着幽寒的光,蛇信子呲呲吐着,身体蜿蜒扭曲着朝岳悦袭来。 “啊——!!” 几乎是本能的一声尖叫,岳悦下意识地将被子连同小醋包一起扔到地上,双肩无法控制的哆嗦着,两片嘴唇上下打颤,顷刻间一身的冷汗。 池骋醒了,阴冷的目光直对着岳悦。 没有心疼,没有关切,甚至连最基本的慰问都没有,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 吓到魂不附体,手脚冰凉,岳悦都不敢当着池骋的面大哭一场。 只能先对他解释,“刚才打雷了,好恐怖。” 刚说完,又一声霹雷炸开。 趁机尖叫两声,印证刚才的话是真的。 小醋包爬回床上,蜷成一团,一副受气包的模样。池骋动作轻柔的将小醋包揽到怀中,仔细检查它是否受伤了,确认没有大碍后,将小醋包塞回被子里,起身下床走了出去。 房间内就剩下小醋包和岳悦双目对视。 刚才还蔫不唧唧的小醋包,瞬间又精神起来了,一双眼睛像黑洞一样吞噬着房间内的温度。岳悦发现,小醋包真的不像一般意义的动物,它好像通灵了,会揣摩她的心思,会摧残她的意识,会挑战她的忍耐力极限。 内心极度惶恐。 池骋走到套房的另一间卧室,倚靠在床头抽烟。 心里空落落的。 很久没有在外出的时候去惦记家里的什么人了。 “大宝”随身带着,挺大的一瓶,放在池骋的手掌里,瞬间变得如此娇小。上面的包装纸不知被池骋粗糙的指腹抚摸过多少遍,字迹全模糊了,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搓掉了,泛着光秃秃的暖光。 好像吴所畏那亮闪闪的脑门儿,折射了太阳的光线,融化了去年冬天的那场雪。 提裤子勒到蛋的场景依旧让池骋回味无穷。 他解下皮带,对折捏握在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床单,就像抽打着吴所畏的屁股。虐他,疼他,看着他哭,听着他呻吟。幻想着他温顺地趴伏在自个儿的胯下,讨好着嘴边的雄壮之物;幻想他摆动着腰肢,哀求着自个儿的贯穿索取;幻想他跨坐在自个儿的身上,在粗暴的抽插中大声浪叫,痉挛抽搐的淫荡模样…… 凌晨两点半,吴所畏的手机响了。 摸了半分钟,才摸到被踹到脚底下的手机,看都没看就接了。 “真想弄死你。” 大半夜的被电话吵醒,接起来就是骂人的话,吴所畏能没火么? “我特么还想抽你呢!” 恨恨地挂断,闷头继续睡。 两分钟过后,吴所畏的脑袋从被窝里挣扎出来,眼睛里带着莫名的恐慌。 不会暴露身份了吧? 吴所畏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给池骋和岳悦创造私处机会,无形中也增加了自个儿被揭穿的风险。假如岳悦和池骋无意间聊起他,暴露了前男友的身份,池骋第一个要整的绝对是自己。就像刚才那个电话,是不是就暗示了…… 赶紧拨了回去。 “为什么想弄死我?” 那边静静地回了句,“你就是个祸害。” 吴所畏心乱如麻,“我怎么祸害你了?” “你自己心里还没数么?” 一听这话,吴所畏手心都凉了。 片刻之后,那边呼吸开始变重,吴所畏脑中出现一张阴沉吓人的脸,眼球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猩红扭曲残暴嗜血。 猝不及防说了声,“饶了我吧。” 这四个字听在池色狼的耳朵里,俨然咂摸成了另一番味道,胯下之物赫然苏醒,声音更加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你这么坏,怎么能轻易饶了你?” “你要把我怎么样?” 那边叼着烟,把着手枪,欲火中烧。 “你说呢?” 这边垮着脸,揪着床单,呼吸紊乱。 “不知道。” 什么叫天生一对?这就叫天生一对。一个心惊胆战,一个兴致盎然,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居然都能毫无芥蒂地玩到一起。 一声低吼传来,吴所畏的心狠抖一下,我草,都尼玛开吼了!这回彻底栽了! 正想着,那边冷不防问了句。 “你射了么?” 吴所畏神色一滞,“你说什么?” “刚才玩得那么投入,这会儿跟我装傻?” 吴所畏,“……” “是不是被我虐两句,撸得更爽?” 吴所畏,“……” “想我了没?” 吴所畏一把将手机摔在床上,我特么想剁了你!!!!! 岳悦见池骋老不回来,想出去瞧瞧,结果刚从床上站起来,小醋包的脑袋就扬起来了。池骋不在屋里,岳悦没必要遮掩恐惧,她缓缓地挪动着双脚,眼睛死死盯着小醋包,生怕它突然袭击。 小醋包一动不动的,待得很老实。 岳悦放下心来,慢慢地朝门口蹭过去。 突然,身后传来呲呲的声响,岳悦脚步顿住,脊背阵阵发凉。某物蠕动的触感清晰地自脚腕传来,一路蜿蜒向上,直至脖梗。两条腿像是废了,根本迈不动步子,嗓子也哑了,喊也喊不出。 凉,太凉了,整个人都冻僵了。 脖子上似有万斤巨物,手不敢抓,眼睛撬开一条小缝,一个尖脑袋近在咫尺,眼珠子一下瞪圆了,脚下不稳跌倒在地。被小醋包缠上,疯了一般地挣扎逃脱,再被缠上,再挣扎逃脱…… 池骋回来的时候,岳悦已经钻回了被窝,脸色煞白,嘴唇青紫。 小醋包吊在壁灯上打悠悠,小尾巴翘着,神色慵懒。 …… 回去的前一天,池骋经过一个木材市场,相中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紫檀木,暗忖雕成个手把件不错。他出来一趟,总要带点儿东西回去,于是出高价买了下来。 经人介绍,池骋联系到了当地一个雕刻艺术家,老人家姓章,七十出头,二十岁开始学雕刻,五十多年来刻刀不离手,创作了很多艺术佳品,可谓德高望重。 为表尊重,池骋来之前特意带了份礼物。 “一点儿小小的心意。” 章老爽朗一笑,“你太客气了,来来来,屋里坐。” 虽然已经年过七十,章老依旧腰背挺直,步伐稳健。房间都是他亲自打扫,四处干净整洁,装修古朴典雅,很是讲究。博古架上很多摆件均出自章老手笔,造型各异,栩栩如生,极具观赏价值。 “小伙子,喝杯茶。” “不劳驾您了。” 池骋谦逊有礼的态度颇得章老的欣赏,因为他名声在外,来这的顾客大多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也来了不少,但像池骋这么稳重的还真是不多见。 “把你的木头给我瞧瞧。” 池骋把相中的那块紫檀木递给章老。 章老戴上眼镜,仔细瞧了几眼,点点头说:“质地细腻,色彩浓厚,是快好料,你想雕什么?” “两颗蛋。”池骋说。 章老面露不解,“两个蛋?什么蛋?鸡蛋?鸭蛋?还是……” “人蛋。” 说出这俩字的时候,池骋的语气依旧很沉稳。 章老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震惊还是尴尬,反正挺莫名其妙的。 池骋从容地解释了一句,“就是睾丸,您懂了么?” 章老,“……懂了。” 临走前,章老拍着池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我在这行干了大半辈子,头一次有人找我雕这个,小伙子,你是个人才。” ☆、91 破窗而入的猛虎vip (3388字) 吴所畏剪了一个炫酷的发型,顶部层次感分明,耳侧推剪得干脆利索,衬得五官相当立体。走在街上,小姑娘的眼珠滴溜围着他转。回去对着镜子,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呈现在眼前,不知是不是看惯了一头杂毛的邋遢样,突然这么有型,吴所畏还有点儿不适应,总觉得帅得有点儿过了,咳咳…… 手抚着下巴的青茬儿,扭转着脖筋,上下左右多角度欣赏。 自恋了将近十分钟,吴所畏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在镜子前磨叽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以前洗漱只需三分钟,一洗一擦即搞定,套上衣服就走人。现在起床先照镜子,各种观察各种审视,打个哈欠还得设计个口型,越来越矫情了。 考虑到这种行为背后隐藏的心态,吴所畏麻利儿从镜子前闪人了。 因为相当满意自个儿的发型,吴所畏对它爱护有加,睡觉前先把枕头放平,后脑勺规规矩矩撂在上面,然后就不动了。 半个钟头后,问题来了,他睡不着了。 本来睡觉就不老实,这么死板地躺着,能睡着才怪! 这一睡不着,就开始瞎琢磨了。 他已经走六天了吧?貌似还没回来的迹象啊!这是怎么个意思?玩上瘾了?草!好吃好喝招待着,好景好色欣赏着,搁我我也不回来啊!尼玛!干脆在那边把事办了得了,我也省得操心了。 深吸一口气,睡觉。 一分钟过后,眼睛又睁开了,狠狠地将手机拿了起来。 吴所畏的手机里存储着G片儿,最初是为了磨练意志,后来就成了催眠良药。男人的哼吟对他而言就是英语听力,交合就是广播体操,没有任何感觉。往往看了不到十分钟,还没进入主题就睡着了。 可今天偏偏就看进去了,不仅看进去了,还浮想联翩。 想象着池骋趴跪在床上,耐心服侍着自个儿的老二,一吞一吐,一吸一舔。反正没人钻到脑子里扫黄,谁知道我为嘛来劲?于是心安理得的把手伸进小裤衩,开始自导自演。 池骋刚下飞机直奔诊所,这会儿正在路上。 打吴所畏的电话,很久才接通。 “干嘛呢?”千篇一律的问候语。 吴所畏刻意掩饰的语气,“这个点儿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池骋这个“京城第一炮”绝不是浪得虚名,仅凭着吴所畏讲话的呼吸节奏,就听出来他在干嘛了。当然,他肯定不会挑明,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想我没?”又问。 吴所畏心里回了一句,不仅想你,还想干你。 突然觉得热,就把被子踹开了,仅盖了一条内裤。 “我明天就回来了。”池骋说。 吴所畏心里一动,胯下尺寸猛涨,却嘴硬着说,“你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没有我,你自个额撸着爽么?”故意问。 吴所畏脸上发烧,小腹发麻。 “谁像你似的?满脑子都是那事!我是个正经人,有正经事要忙,哪有功夫想这个?” 池骋已经站在吴所畏卧室的窗外了,脸上透出笑模样。 “正经人……那我问你,君入洞来我干想是怎么回事?” 尼玛!这不是煽风点火么?吴所畏胸口潮红一片,屁股上浮起一层虚汗。 勉强稳住呼吸说了句,“你要想聊这个,就找别人去吧,我没那个兴致。” 说完迅速挂断。 淫念冲破束缚,内裤褪至脚踝,呼吸骤然变粗,表情野味十足……正在情动之时,突然一只猛虎破窗而入,健硕的身影跃至窗前。动作快得吴所畏无从闪避,来不及收手,来不及遮挡,来不及收起放浪的表情,就这么让人抓个正着。 “没工夫,没兴致想这个……那您这干嘛呢?” 池骋脸上带着嘲弄的笑,臊得吴所畏无地自容。 二十多年来攒的这点儿脸全在这一刻丢光了。 偏偏就有人变本加厉地透支后几十年的脸。 池骋不由分说地拿掉吴所畏的手,用自己的手熟练地抚慰着。 同样是五根手指,同样是肉做的,可换了一个人,所有的感觉都颠覆了。禁闭了六天的神经赫然被唤醒,快感激增好几倍。刚才吴所畏的情绪还能收住,被池骋弄了几下,闷哼声无法控制的冲破喉咙,脸上受刑一般的痛苦。 “你不是不想我么?”故意问。 促狭一笑,压住吴所畏大半个身子,用坚硬的膝盖骨去磨蹭下面的两颗蛋。 “想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么?……” 吴所畏被逼到绝境,一把薅住池骋的头发,与他扭缠在一起。 池骋两手箍住吴所畏的脑袋,没有预热,没有过渡,直接粗暴地吻下去,在口腔里疯狂的搅动厮磨。渴求的热浪卷至小腹,很多情绪喷涌而出,吴所畏发狠的撕扯池骋的裤子,毫无章法地搓弄他胯下的巨物,手劲很大,力道很重,激情中掺杂着浓浓的恨意。 池骋在吴所畏深航肆意啃咬着,从勃颈到腿根,再到屁股上的软肉,耳旁满满的都是吴所畏的呻吟声,真是赤裸,毫不遮掩做作。两人胯下巨物相抵,正如诗中的那两句描写,还被池骋坏心眼地背诵出口,羞臊间气氛被剥撩得更加狂热。 爆炸似的热量在小腹骤然升腾,又急剧降落。 吴所畏趴在床上喘着粗气,眼中恨意未减,热度已褪。 池骋再度压上来时,明显感觉到了吴所畏的抗拒。 “我这几天一直没碰过她。”池骋说。 吴所畏被戳到痛处,明明掩饰不住,却还做着徒劳的挣扎。 “和我有什么关系?” 池骋贴伏在吴所畏耳边,语气难得一见的温柔。 “就因为惦记着你。” 无论是水做的女人还是铁骨铮铮的爷们儿,谁也难以抗拒这样霸道的温柔,更何况这话是从池骋嘴里说出来的,一字千金。 吴所畏闷在枕头上不说话,但脊背上僵挺的肌肉群已经瘫软下来。 池骋趴在吴所畏的身上,结实的胸肌与硬朗的后背紧密贴合,泛着一层汗涔涔的湿意,但谁也没觉得热,就这样静静的抱在一起。 突然,吴所畏的手机传出不正常的喘息声,打破了难得的和谐气氛。 这就是贪便宜的下场,山寨手机时不时抽一下疯,今儿抽得最离谱,没人碰它,刚才停止的G片儿又继续播放了,吴所畏瞬间冒出一身冷汗。 想伸手去关,却被池骋按住了。 “一个人看多没劲,不如我陪你。” 尼玛!一起看这个,还能看出好下场? 于是眼睛一闭头一歪,“我看过了,你自个儿看吧。” 池骋轻咬着吴所畏耳朵上的软骨,喃喃道,“我就想和你一起看。” 然后,脑袋被一双大手强制板正,对向手机屏幕,别样的视觉刺激开始了。事实证明,这的确比一个人看有意思多了,一个人看是某个部位痒,两个人看是全身都痒,因为交流真的很重要。 “被玩的那个男优我认识。”池骋突然开口。 吴所畏略显惊讶,“你怎么认识的?” “前年我去日本,他在东京店接客。” 吴所畏心中激起千层浪,调侃中禁不住带着一股酸味儿。 “行啊!都睡到海外了?” 池骋笑了,“干日本爷们儿,有种为国捐躯,报仇雪恨的豪情快意。” 吴所畏呲着牙,“你特么倒挺会说!那你这儿仇报得爽不爽啊?” “记不太清了。” 草!这特么得干多少位才能到这份上啊? 池骋看出吴所畏吃味了,故意逗他,“你要是觉得心里不平衡,可以用我的数字做指标,找人来睡,睡够了为止。” ……吴所畏瞳孔黑沉沉的,我怕我一天睡一个,睡到死都睡不完。 于是回道,“干脆这么着,我直接睡了你,反正你的身上流淌着全世界人民的精液和淫水,睡了你就等于睡了全世界。” 其后的五分钟,某人为这句壮志豪言付出了血的代价。 好不容易从魔抓中偷得喘息,忙不迭提醒。 “别闹了,别闹了,先看片儿。” 把视线转向屏幕,结果发现正好演完前戏,墨镜大叔拿出润滑剂。 由于每次看到这之前,吴所畏就已经睡着了,所以他忘了后面还有一段。呆滞了三秒钟,又把手伸向屏幕。 “那个……也没啥好看的,都是那一套,看多了就腻了。” 难得池骋没有阻止他,吴所畏瞬间松了一口气。 然后,眼前又出现一台手机,屏幕更大更清晰。 “我这有不一样的。” 吴所畏,“……” ☆、92 看片儿vip (3551字) 池骋提供的片子果然很不一样。 除了尺度更大,内容更粗暴,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它是自拍的。里面的“参演者”全长得一张当地人的脸,无论羞辱还是浪叫,均是一口地道的京腔。没有台本和排演,不夸张不做作,赤裸真实。观摩这样的片子,听着熟悉的口音,可以轻易把自个儿带入其中。 所以,比起一般的G片儿当然更刺激更有感觉。 “那个男孩长得怎么样?”池骋问。 吴所畏点了点头,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男孩了,以前觉得姜小帅够英俊了,但和这个男孩比起来,真的算不上什么。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皮肤,都是一流的。别说这些有着特殊癖好的爷们儿,就是吴所畏瞧了,都有点儿心痒。 正想着,有一个男人掏出硬物捅了进去,双龙入洞。 男孩发出剧烈的呻吟声,哭号着求饶。 “大哥……饶了我吧……呜……我快死了……” 吴所畏心头一寒,身体感官突然变得异常敏锐,尤其是臀缝一带,被池骋胯下浓密的草丛反复扎磨,刺痒难忍。想用屁股即将池骋拱开,结果刚一翘起来,就顶到了粗壮的某物,瞬间不敢再动弹一下。 片子却越发“精彩”,几个男人玩一个男孩,手法极其残暴下流。 吴所畏心里接受不能,下面却可耻的硬了。 他想掩饰自个儿的龌龊,却被池骋探过去的手揭穿了。 “你也想吧?”池骋握住小畏畏。 吴所畏急忙摇头,“不想,太重口味了。” 池骋的巨物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吴所畏的臀缝,两只手臂将他圈得紧紧的,声音低沉有力,“我想了怎么办?” “没门儿!”吴所畏急忙亮明态度,“你当初是怎么和我说的?” 池骋摩擦的力道越来越大,将吴所畏臀缝内侧的软肉都磨肿了,顶得吴所畏身体一耸一耸的,顶得床板都发出难耐的吱吱声。池骋能忍到今天也算是奇迹了,当初如果不是应了吴所畏,现在早就操上几个来回了。 “别磨了!”吴所畏感觉臀缝都快着火了。 池骋不依不饶的,用手狠狠挤压着吴所畏的两团肉,将巨物埋在里面来回碾磨,表皮的褶皱被抚平,更加挺直坚硬。 吴所畏面露痛苦之色,“疼……” 下一秒钟,吴所畏的两条腿比高高架起,压至胸口两侧,屁股被池骋的膝盖垫得老高,臀瓣被掰开,密口大喇喇地暴露在池骋的视线下方。 吴所畏脸颊爆红,玩命挣扎。 “池骋,你丫把我撂下来!” 池骋却说,“我舔了。” “不行!”吴所畏粗吼一声,“我告诉你,你要敢……啊……” 事实证明,池骋压根不是和吴所畏商量,就是通知一下,给他个心理准备而已。 池骋的舌头在吴所畏的大腿内侧勾画片刻,又盘旋到密口周围,充分润湿过后,开始进入主题。池骋的舌头厚重有力,轻轻一卷,便将菊口紧缩的肌肉攻破,探到内部,在内壁上搅动肆虐。 吴所畏叫得比片子里的男孩还血活。 “爽成这样?”池骋问。 吴所畏挣扎扭动,想要挣脱池骋的囚困。 池骋卡在吴所畏腿弯儿的两只大手狠狠将其双腿按住,容不得半点儿反抗。 “用手指总成吧?”池骋又说。 吴所畏赤红着眼珠嚎叫,绝对不成!上次被池骋狠戳那一下到现在还记得,他的手指是身上仅次于驴鞭的第二大凶器。 事实证明,池骋这次又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但相比上次的急切粗暴,这次很耐心也很温柔。 从没在一朵菊花上下过这么大的工夫。 池骋一边继续用舌头舔着密口,一边用手抚弄吴所畏的分身,因为没有润滑剂,他只能等到充分滋润了,才敢活动手指。 感觉到熟悉的异物刺入的痛感,吴所畏再次负隅顽抗。 “放松。”池骋在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吴所畏骂骂咧咧的。 池骋不停地用唾液做着润滑,观察着吴所畏的反应,小心地往里面探入。池骋的手指极长,丝毫不亚于普通男人的那根,而且指骨很硬,关节摩擦肠壁带来的触感也是很明显的。 吴所畏突然腰身一耸,痛苦地吟叫一声。 池骋的手莫如大半根,听到这声信号,狠心朝前一顶。 吴所畏大声嚎叫,玩命推阻池骋的手腕。 池骋按住他的手,轻轻抽出半截,还是方才的部位,吴所畏路出极度难忍的表情,屁股上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抽搐。 就是这了……池骋虎眸聚光,手指灵活地律动起来。 吴所畏起初是疼,后来又疼又痒,再后来是异样的酥麻,尤其是当池骋的手指似戳未戳到那个部位,吴所畏心里就像有几千只小蚂蚁在爬,难受得想死。池骋又玩起前面的脆弱之物,前后夹击,瞬间风起云涌。 池骋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手指被狠狠包裹的滋味了,紧致的甬道就像是吴所畏送他的那根皮带,紧紧套住他的心。突然有种想好好疼爱他一番的冲动,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浓烈苛求。 池骋的嘴唇厮磨着吴所畏的舌头,问:“喜欢我这么玩你的屁股么?” 吴所畏呜呜作答。 池骋又将吴所畏的身体调转,头压在自个儿胯下,吴所畏也不知中了什么写,居然盯着池骋的雄壮之物瞳孔发烫。下一秒钟,嘴被池骋的巨物撬开,半根没入已顶到喉咙,粗壮的尺寸瞬间剥夺了口腔内所有空间。 池骋低吼一声,大手扼住吴所畏的脖梗。 但不像对待别人那样,狠狠抵着脑袋往下戳,戳到喉咙出血。他宁愿把手插入吴所畏的发间,薅起他的刘海,清楚地欣赏着他笨拙又卖力的模样。继续捣鼓埋在吴所畏体内的手指,等着他痛苦地缩紧两腮,身下便会汹涌澎湃。 “别别别……不行了……啊……” 池骋的手指急剧快速地冲刺,陌生的快感在身后骤然升腾,愈演愈烈,刺激得吴所畏失控吟叫,连连求饶。一前一后的狂潮凶猛夹击,吴所畏小腹下面一阵疯狂的抽搐,脚趾痉挛,余波震荡了十余秒,爽到歇斯底里。 池骋的爆发纯粹是被吴所畏浪到极致的模样给激的。 过了好久,吴所畏的呼吸才平缓下来。 池骋用舌头轻舔着吴所畏额头的汗珠,噙着笑问:“屁股爽么?” 吴所畏难以启齿,爽是爽了,事后想起来,还是有点儿无法接受。 “什么时候换真枪?”池骋追问。 吴所畏的瞳孔深幽幽的,双唇紧闭,心里暗暗回了句,老子绝不给你这个机会! 一部片子放完,自动跳转倒下一部。 杀猪一样的嚎叫声穿破耳膜,吴所畏朝手机屏幕上看去,瞬间呆愣住。还是那个男孩,还是那伙人,刚才的片子仅仅是预热,现在才称得上重口味。各种道具轮流上演,血痕遍布,频频昏厥,看得吴所畏心惊胆战。 “这……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池骋轻描淡写地说,“都是我的哥们儿,拍片儿的是刚子。” 吴所畏心头一震,他无法相信,刚子看起来那么温和厚道的一个人,竟然可以淡然地目睹这样血腥的场面。他更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么要对一个男孩做出如此残暴的举动?难道就是为了爽么? 池骋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他骗了我,是出于某种目的和我在一起的。” 这个男孩就是小龙。 这句话简直就是说给吴所畏听的,尽管池骋毫无察觉。 吴所畏吓到魂不附体,想掩饰都掩饰不住,耳旁的惨叫声就像厉鬼的索命,一声一声恐怖至极。这难道就是自个儿的下场么?菊花被爆开,肠子被捣烂,身上遍布血痕,脆弱之地频遭电击,想想就尼玛疼啊! 池骋感觉到吴所畏的紧张,直接把手机关了。 “你怕什么?我又没那么对你。” 吴所畏讷讷的,“万一有那么一天呢……” 池骋没说什么,圈着吴所畏的手臂紧了紧,在他看来,吴所畏完全是杞人忧天,一个能让他在床上急刹车的人,根本无需担心自个儿被虐待别说这样惨遭凌辱,就是让他池骋随便打吴所畏一下,他都未必下得去手。 这一宿,吴所畏的心里冰火两重天。 池骋难得这样温柔,温柔地亲吻,温柔地爱抚,温柔地在他耳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吴所畏太久没被人这样疼爱了,心好像被抽死剥茧,掏得一干二净。但又极度没有安全感,片子传递的阴影挥之不去,他在沉溺的同时又频频醒来。 我是不是入戏太深了?吴所畏深更半夜对着池骋的脸扪心自问。 每次回放到相处的片段,都会狠狠鞭挞自个儿一番,我到底和他干了什么啊?我怎么会和他那样那样啊?我是不是脑子短路了?可下次遇到同样的情形,还是会情不自禁地继续短路,继续那样那样,继续自我拷问。 演与不演有区别么?他就在这,真真实实存在的。 吴所畏心里纠结至极,自暴自弃般的将头埋进了池骋厚实的肩窝。 爱咋咋地吧! ☆、93 光荣归队vip (3211字) 第二天一早,吴所畏的情绪二度失控。 原因很简单,他醒来以后下意识地去摸头发,担心昨晚上那么折腾,宝贝发型会乱。结果这一摸不要紧,跟见了鬼似的,只摸到光秃秃的头皮,一根头发丝儿都找不到了。吴所畏着急忙慌的跑到卫生间里,对着镜子一照,呆了。 才摆脱了秃子的称号没俩月,再次光荣归队。 姜小帅进门也愣了,“昨晚发短信说剪了个新发型,我满怀期待地起了个大早,想第一时间目睹你的风采。早知道这样,我就多睡会儿了。” 吴所畏火大,“我确实剪了个特酷的发型,昨晚上还臭美半天,结果早上醒来头发全没了。我第一次对新发型这么满意!怕压着怕碰着,洗澡都没敢沾水,怕影响定型效果!尼玛睡一觉全没了!!昨天那点儿钱白花了!” 姜小帅憋住笑,“难道是鬼剃头?” “鬼剃头也只是秃一块,哪有秃这么一大片的?” 姜大夫很专业的讲解道,“斑秃在少数情况下可以发展到整个头皮甚至身体其他部位的毛发全部脱落。” 吴所畏咆哮,“我特么都闻到剃头膏的味儿了!” 想起这事吴所畏就来气,他能不知道是谁干的么?昨晚上睡得迷迷瞪瞪的,前半夜一直在纠结,后半夜实在扛不住了,睡着了就没再醒。期间还感觉到头皮有点儿不适,但想到是新理的头发,或许不太习惯,就没在意。 哪想一个疏忽,惨遭毒手! 正运气呢,罪魁祸首回来了。 事实上池骋一直没走,他只是出去半点儿事,行李物品全在这呢。 吴所畏三大步跨到池骋面前,凶悍的眼神拷问着他。 “为什么把我头发给剃了?” 池骋理所当然地说:“我喜欢看你这个发型。” 吴所畏气不忿,“你喜欢看我不喜欢看!凭什么你喜欢就给我剪了?我特么理发是给你一个人看的么?” 池骋大手扣在吴所畏的光头上,话说的四平八稳的。 “就是给我一个人看的。” 吴所畏这边怒瞪双目,姜小帅那边扬着嘴角,我说徒弟啊,你就躲被窝偷着乐吧!只许给他一个人看??这不明摆着让你套牢了么! 池骋把吴所畏强扭到车上,打算和他一起去吃早饭。 路上,吴所畏一直阴着脸。只跟小醋包玩,看都不看池骋一眼。 池骋用余光扫着吴所畏,冷不防来了句。 “脾气还不小。” 我是心里驳斥:我脾气够小的了!要是换成别人,早给你一个大耳刮子了!但考虑到现在是冷战时间,实在懒得和他掰哧,眼皮一翻装聋作哑。 能让池骋想辙去哄的人,只有这个嚣张跋扈的小秃子。 车在理发店门口停住,池骋径直地走下去,到了里面嘁哩喀喳几下子,脑袋上的头发就没了。回到车里,吴秃子瞧见池秃子,心里顿时平衡了,嘴也不撇着了,脸上也有笑模样了,俩人一对情侣头进了餐馆。 “来两碗牛肉面。”池骋说。 服务员问,“要放牛肉么?” 这不是废话么?不放牛肉能叫牛肉面?真忌那口干嘛不直接点素汤面? 吴所畏嘴角扯了扯,“你怎么不问问放不放面条?” 服务员挺幽默,“还俗了?” 吴所畏朝池骋投去忌恨的眼神。 吃饭的过程还算愉快,吴所畏还和池骋聊了下一步的创业计划。他对LED照明设备和显示屏的前景很看好,又是电力专业毕业的,在国企上班经常接触这方面,想涉足这个领域,开一家贸易公司。 池骋摆弄着新做的手把件,淡淡说道,“想法不错,国家政策也在向这方面倾斜,可以考虑。” 听到池骋的肯定,吴所畏心里突然就有底了。 吸溜完最后一根面条,喝了两口汤,擦擦嘴准备走人。结果服务员找钱的时候,吴所畏突然发现池骋的手里还攥着一样东西,心里好奇就问了。 “你这手上拿的什么玩意啊?” 池骋没说话,眸子里掩藏着深深的笑意。 吴所畏趁其不备抢了过来,自以为占了多大便宜,结果拿到手一看,脸都绿了。恨不得把那两颗大蛋扔地上,用鞋底儿狠狠碾成碎末。 池骋瞧见吴所畏的反应,忍不住乐了。 “你怎么就知道这是你的蛋?” 吴所畏的脸黑得像锅底,对着池骋的肚子就是两拳。 池骋继续呛火,“你也瞧出它的尺寸有点儿大了?” 吴所畏终于爆发:“池秃子,你丫有劲没劲啊?一天到晚那这个说事!”作势要砸。 “你要敢把我这个宝贝蛋砸了,我就把你下面那两个真的摘下来。” “……” 回去的路上,吴所畏又没话了。到了诊所门口,刚要下车被拽住。不耐烦地转头,一只大手伸到脸侧,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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