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小说

韶华小说> 性瘾少女和男魅魔 > 第77章

第77章

最后,大床晃悠两下,一只大虫子哼哧哼哧爬上来,如释重负的吐一口气,舒坦的咂咂嘴,很快轻微的鼾声便从旁边传来。 每到这时,池骋都会忍不住在吴所畏脸上亲一口。 这两天,大概是屁股没那么疼了,吴所畏又有心思琢磨别的了。 “我想吃五花肉。” 池骋端着素馅馄炖的手顿了顿,沉声说道:“再忍两天,刚好一点儿就瞎折腾。” “忍不了了。”吴所畏恨恨的瞪着混沌汤里的紫菜,“整天吃素,都快变成牲口了!” 即便吴所畏这么说,池骋都狠下心没应他。 结果,晚上十一点多,趁着池骋洗澡的工夫,吴所畏给刚子打了一个电话。 “给我送一碗五花肉来。” 刚子一滞,“这个点儿了,去哪买五花肉啊?” “不是有夜市么?”吴所畏说。 “我怕那的东西不干净,池骋不是说你这两天肠胃不好么?” 吴所畏满不在乎,“没事,你帮我带一份吧。” 撂下电话,吸溜吸溜嘴,馋虫已经在肚子里爬了。 池骋洗完澡出来,看到吴所畏趴在床上,嘴贴在小醋包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走过去大手在他后背上一拍,吴所畏立刻从胸腔里发出闷沉沉的吼声。 “干嘛呢?”池骋问。 吴所畏用鼻子蹭蹭小醋包,蔫不唧唧的说,“闻闻肉味儿。” “至于馋成这样么?”池骋倚靠在床头,一条有力的长腿屈起,另一条腿沉沉的垫在吴所畏的后背上,嘲弄道:“我不是也好几天没吃‘肉’了么?” 吴所畏自然知道此肉非彼肉,当即阴着脸回一句。 “你丫能攒一块吃,我没你那本事。” 池骋笑着去挠吴所畏的脖子,吴所畏菊花一缩再缩,怒骂连连。 晚上一点多,池骋睡着了,吴所畏操着笨拙的身躯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一响,池骋就醒了,本来他睡觉就警觉,加上吴所畏总在卫生间上演那么好玩的“音乐”,他能不竖着耳朵听么? 吴所畏把卫生间的窗户打开,朝外面打了个响指。 “刚子,我在这。” 刚子抬起头,一根绳子吊着一个桶,从二楼晃悠悠的垂下来。 “把肉放桶里。”吴所畏小声说。 刚子深感悲哀,池骋怎么把你虐待成这样了? 小心翼翼地倒回绳子,把桶提到窗口,稳稳的抱进来,一兴奋下面一缩,呲牙咧嘴的朝刚子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妈呀!这可是肉啊! 吴所畏捧在手里热泪盈眶。 用不着筷子了,直接用手捏起来一块连肥带瘦的,油汪汪的真特么勾人!吴所畏吸溜一下嘴,把肉往里面送,结果手一拐弯,跑别人嘴里了。 呃……吴所畏瞧见旁边蹲着的人,密口狠狠一缩。 “你咋醒了?” 池骋锋利的牙齿咀嚼着嘴里的肉,一下一下咬得很重。 “还挺香。” 吴所畏破罐子破摔,没羞没臊的用手夹起一块。 “那我也尝尝。” 然后又跑到池骋嘴里了,连带着整个肉碗都被抄过去了。 一口肉馋死英雄汉,吴所畏死死把着池骋的胳膊,下巴对着中间那块最小的,“就那块,我就吃那一小块。” 池骋的瞳孔散发着慑人的光,“半块也不成。” 吴所畏一看没戏了,想起手上还沾点儿肉汤,飞速扬起那根手指,又捅到别人嘴里了。 草! 深更半夜,池骋故意当着饥肠辘辘的吴某人面前吃肉,大口大口的吃,咂摸得有滋有味。 吴所畏朝旁边斜睨了一眼,幽幽的问,“特香吧?” “凑合。” 吃个肉都吃得大刀阔斧,气吞山河的,没几口半碗肉就进去了。 吴所畏咽了咽吐沫,“有多香?” 池骋头也不抬的说,“没你的大屁股香。” 吴所畏恨恨的把头甩过去。 碗里还剩最后一块肉,池骋故意轻咳一声,吴所畏的眼睛瞄了过来。池骋睥睨着吴所畏,嘴角带着嘲弄的笑,在他严盯死守的视线中,慢悠悠的把肉塞进嘴里。就在这一刻,吴所畏还曾幻想池骋会扑过来,把嘴里的肉分自个儿一半,哪怕嚼过,他也不嫌弃。 但是,池骋咽下去了。 吴所畏因为这块肉,生了半宿的闷气,快到早上才睡着。 梦里都在吃肉,油花花的大猪肘子,两毛钱一斤。 尽管池骋刷了牙,但嘴里的肉味儿还是难以彻底驱散,吴所畏的鼻子学么着,学么着,就学么到池骋的嘴边了。 吴所畏没事就撒夜症,池骋已经习惯了,感觉到吴所畏的薄唇贴过来,心里激荡起一股热流。如果一个人撒夜症都能来亲你的嘴,证明他已经爱你深入骨髓。 总算找到肉了…… 呃! 这一口挨的,池骋眼珠子都绿了。 第二天一早,挑动残破的嘴角质问刚子。 “谁让你偷偷给他送肉的?” 刚子很无辜,“他让我送我就送了。” 池骋发飙,“你不知道他不能吃肉么?” “知道啊!”刚子说。 池骋眯起眼,声音里飘出肃杀之气。 “那你还给他送?” 刚子顿了顿,讷讷的说:“不是你跟我说的么?只要是他要求的,无论对与错,我都得顺着他的意。即便他有错,我自个儿心里有数就成了,没必要非得挑明……咳咳……是这么说的吧?” 池骋豹眼圆瞪,硬是没憋出一个字。 开车回去,经过一条美食街,想起昨天晚上吴所畏啃他嘴的情景,突然一脚刹车。 …… 一大份五花肉摆在吴所畏面前。 “吃!” 这一个字,是池骋对吴所畏说过的最让他心动的话。 像一匹饿极了的野狼,完全不知道饱,以风卷残云之势将碗里的肉一扫而光。 “过瘾了?”池骋问。 吴所畏点头,“真尼玛爽!”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就冲进厕所,坐在马桶上,大汗珠子玩了命的往下飚,手扒着头皮,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118抱错人了(3361字) 养菊花的这几天,吴所畏最想的人就是姜小帅。 一晃大半个月没看见他了,打电话关机,身体不便,池骋又不让出门。每天车接车送到公司,还在公司里安插了一个眼线,上班时间严盯死守,开会恰谈一切事宜皆由秘书代理,坚决不让出门。 说白了,就是从趴在池骋的床上挪到办公室的床上。 有一天,这个眼线实在好奇,就朝吴所畏问:“吴总经理,您这是刚做完肛瘘手术么?” 吴所畏一脸黑线,这个池骋真尼玛嘴欠!这事也能瞎说么?要是传到公司员工的耳朵里,他这个总经理还怎么混? “不是。”直接否认。 眼线大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啊!吴总经理,您知道么?我有一个朋友,前些日子刚做完肛瘘手术,我滴个天啊!那叫一个惨!我从那边的病房走过去,里面全跟杀猪一样的嚎。” 吴所畏心里幽幽的回了句,谢谢,我只是肛裂而已。 “吴总经理,您知道我那个朋友是怎么得上这个毛病的么?” 吴所畏全然不感兴趣,眉毛一挑,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怎么得的?”27 “他啊!是个G,而且是做下面的那个。” 吴所畏身形一凛,脊背上冒出一股凉气。 眼线又接着说:“现在等于有两个屁眼儿,一个还是他控制不了的,没事就从里面往外流东西。哎,都怪他太不检点了,无节制的开发滥用身后的那片土地,毁林开荒,造成水土流失。” 吴所畏心脏狂跳,开口前差点儿咬着舌头。 “有那么严重么?” 听了这话,眼线的脸上露出后怕的表情。 “哎呦!你可不知道呢!做完手术的那些病人,有几个彪悍得像池少似的,照样趴在床上嗷嗷叫唤,哭爹喊娘的。我朋友还算轻的,住院半个月瘦了十来斤,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连废了他的心都有了!” 吴所畏嘴角抽搐了两下,精神属于分崩离析的状态。 眼线又接着说,“他一开始就是轻微的肛裂,没怎么注意,后来日子久了,病情就恶化了。” 吴所畏,“……” 眼线瞧吴所畏脸色有点儿异样,忙解释道,“吴总经理,你甭害怕,他那属于特例,你又不和男人瞎搞。” 吴所畏,“……” 眼线有些尴尬,“那个,就算你和男人真有过类似的行为,也不可能像他那么频繁吧?那个不要命的,半个月就做一次,一次还要来两三回。” 吴所畏,“……” 眼线嗓子发紧的再次开口,“就算真那么做,也不一定中招吧?有几个爷们儿的命根像他男人那么粗那么长?” 吴所畏,“……” 在池骋的细心呵护下,吴所畏的身体已经痊愈了,但“肛瘘”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这两天洗澡的时候,吴所畏总是下意识的地往里面摸摸,生怕多出一个窟窿眼儿。 这个时候,他更想姜小帅了。 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吴所畏很重视,下午带着员工去实地考察,直到天黑才回来。 池骋的车静静的停靠在路边。 已经是深秋季节,吴所畏无端冒出一股热汗。 “我不是打电话告诉你先回去么?”吴所畏说。 池骋把手伸出车窗,在吴所畏的两道剑眉中间狠柠了一下,笑道,“一身的臭汗,上车,我带你泡温泉去。” 吴所畏心里暗道,你是要泡温泉还是要泡我啊? “今儿晚上我想回家看看,我妈想我了。”吴所畏说。 其实是他想姜小帅了,想趁着这个工夫去打探打探他师父的情况。 沉默了半晌,池骋开口。 “那行,你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吴所畏说,“我自个儿开车回去就成。” 池骋拽住他的手,“你忘了自个儿的车停在家里了?” 吴所畏还想说什么,结果被池骋从车窗口直接拖了进去,一米七几的个儿头横跨大半个车厢,还没来得及翻过身,就被池骋有力的手臂圈入怀中。 车窗被摇上,车灯关闭,里面的气氛紧张又刺激。 池骋精厉的目光就在吴所畏视线上方,睥睨下来,散发着蚕食性的狂霸之气。吴所畏心里一顿,我草,瞧这样还想来一场车震啊? 吴所畏想对了,池骋还真有这么点儿意思。 “我妈睡得早,我要是再晚回去,我妈该着急了。”吴所畏说。 池骋完全不搭理他这茬儿,低头就啃,从眉骨啃到锁骨,又从锁骨啃到肋骨,然后直奔着胯骨而去。吴所畏推搡着,急喘着,没一会儿就扛不住了,手顺着池骋的衣服下摆探进去,使劲揉攥他的胸肌。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热,心火越来越旺。 就在这时,池骋的大手顿住,气息粗重的说,“算了,我一干你就停不下来,攒着吧。” 又攒?现在吴所畏听见这个“攒”字,身上的汗毛就支棱起来。 汽车开在路上,俩人都没说话,车里的气氛很紧张。池骋的那根竖起来了,吴所畏的也有了反应,这会儿不小心碰到一下,都可能燃起熊熊大火。 终于,汽车开到了胡同口。 “就在这停吧。”吴所畏说。 池骋用手臂将吴所畏的脖子勾过来,使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今儿晚上先放过你。” 吴所畏下车前朝池骋看了一眼,他的那根还挺着,想想刚才那一路,真后怕。 池骋不紧不慢的倒车,看着吴所畏朝家门口走去,顺带往他家的矮房里瞄了一眼,里面是黑的,一点儿灯光都没有。 池骋刚一走,吴所畏就一路小跑,偷偷猫到了诊所。 诊所的门紧闭,旁边的小超市开着灯,吴所畏就进去打听了一下。 “大姐,我问问您,那个姜大夫最近几天出诊了么?” 大姐一边点钱一边说:“没,有日子没瞧见他了。” 吴所畏心里一沉,姜小帅到底去哪了呢?前两天他也让人去姜小帅的家里找了,结果邻居也是这么说的,姜小帅很久没进家门了。 正想着,超市老板娘的儿子在旁边插了一句。 “他半夜回来过,有一天我去网吧,回来都两点多了,看到他站在诊所门口。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贼呢,裹得那么严实,闹了半天就是姜大夫本人。” 半夜回来?这是唱的哪一出? 吴所畏心存疑惑从超市出来,掏出钥匙打开诊所的门,偷偷潜了进去。特意让人帮着把门从外面锁上,也没开灯,摸黑找到床,躺在上面候着姜小帅。 结果,白等了一宿。 第二天一上班,吴所畏就没精打采的朝池骋说:“我妈受凉了,这两天一直打针吃药也不见好。我不放心,想再陪她一个晚上。” 池骋特别爽快的应了。 然后,吴所畏又去诊所蹲点儿了。 吴所畏养伤的这段时间,姜小帅的日子也没好过哪去,为了躲避池骋的报复,不惜放下身段投靠冤家。一天到晚游走在郭城宇的宠物蛇乐园,私人会所。做做按摩,钓钓鱼,听听音乐,过得跟让人包养的小三似的。 只有到了深夜,姜小帅才敢出门,回到诊所坐一会儿,瞧瞧他那温馨平实的小屋,想想这一片儿熟悉的父老乡亲,鞠一把辛酸泪,然后再回去。 今晚,姜小帅又睡不着了,把自个儿包得严严实实的,就露两个眼珠,偷偷溜了出去。 吴所畏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突然听到开锁的声音,猛地清醒过来。 总算把你丫盼来了! 耳朵竖起来,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姜小帅已经进了诊疗室,很快就要来卧室了吧?吴所畏这么想着。结果等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停了。 吴所畏按耐不住,偷偷从床上起身,轻手轻脚地朝门口走。趴在门框上朝外瞄了一眼,姜小帅平常坐着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一个人,因为房间的灯没关,光线太暗,吴所畏看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但心里默认这个人就是姜小帅。 竟然三更半夜偷偷回来?而且还不开灯? 吴所畏踮着脚一步一步靠近那个人,距离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就一大步飞跨过去,猛地抱住了那个人,大喝一声。 “总算逮着你了!” 抱上去的那一刹那,吴所畏就觉察到不对劲了,我草!不过是半个月没见,身材怎么练得这么魁梧了?尼玛连喘气声都重了! 几秒钟后,一个阴冷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你拒绝我两个晚上,就为了猫在这等他出现,然后再蹿出来给他一抱……是么?” ☆、119我怎么这么倒霉?(3192字) 吴所畏迅速从池骋身上弹开,两个大眼珠子在黑夜里发出惊诧的光柬。 “怎么是你啊?”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池骋的脸更阴了。 “让你失望了是吧?” 吴所畏机械的咧开嘴角,“失望倒没有,就是有点儿……惊悚!” 说完“悚”字,扭头逃窜,刚迈出一步,衣领让人揪住,抬起来的那只脚僵愣在半空中,像个圆规一样让人翻转过来。不想任人宰割,吴所畏还和池骋过了两招,挥出去的拳头刚硬无比,扫出去的小腿簌簌带风,可惜没什么用,压根没碰着池骋。 池老爷轻易将吴所畏制服,大手一提摔上诊桌,压稳了就开始扒裤子。 吴所畏在宽大的诊桌上扭动挣扎,像一只被翻了壳的大乌龟,反复做着仰卧起坐,就是起不来。眼瞧着裤子要被褪下来了,吴所畏玩了命的扭住池骋的手腕。 “这是别人家,你别瞎来!” 池骋浓黑的虎眸瞪着吴所畏,“既然你都不把自个儿当外人,我又何必跟这生分呢?乖乖撅起屁股让我操五回,可以饶你不死。” 吴所畏的大眼珠差点儿从眼眶里飞窜出来,扯着嗓子问:“你说几回?” 池骋伸出五个手指在吴所畏眼前晃了晃,然后手背一翻,啪的一声拍在吴所畏的屁股蛋儿上。紧跟着裤子被褪到脚踝,没脱下来,两手卡住腿弯儿往桌上按。 吴所畏急忙开口,“池骋,你先停下来,我跟你说,这事使不得啊!” 说着说着屁股被啃,脖颈上扬,喉咙里一团火,后面的话都带着颤音儿。 “我说……认真的呢……池骋……宝贝儿……小聘聘……池大爷!……池大善人!……你先停下来听我说……我真有苦衷啊……呜呜……” 这要是换成别人,被抓到现行,还敢这么闹腾,池骋早就一鞭子抽下去了。可叫苦连天的人一旦换成吴所畏,他还真就狠不下这个心。 大手依旧按着,问:“你有什么苦衷?” 吴所畏倒出苦水,“我们公司一个员工和我说,他的一个朋友就因为让男人干后面次数过多,现在得了肛瘘。可惨了!屁股上两个眼儿啊!你说我要变成那样可咋办啊?” 池骋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没事,两个眼儿我更稀罕,可以换着操。一个操坏了换另一个,就不用天天这么等了。” 吴所畏心里这个冒火啊!什么人呢这是?拿别人的心病当乐子! “那你去找他们病房的瘘王吧!他屁股上有七个眼儿,可以一天换一个,一个礼拜都不会寂寞。而且每一个都能得到充分的休息,以最饱满的姿态迎接你!” 明明是怒火攻心飙出来的一句狠话,自以为说得多带劲儿,多讽刺,多伤人,不料却把池骋听乐了。 池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货可爱得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剁碎了,嚼吧嚼吧咽进肚子里,才能证明他有多稀罕。 从裤兜里掏出润滑油,朝吴所畏下面抹去。 吴所畏陡然一惊,竟然是有备而来!再一瞧池骋那阴鹜的眸子,心里恍然大悟。闹了半天早就知道我要来,故意玩瓮中捉鳖这一套。 草草草草草! 一根手指毫无征兆的钻了进来,捅到了他的痒处。 “嗯……嗯……好爽……” 嘴唇一抖,又开始爽歪歪了。 姜小帅下车之前,警觉地环视四周,确定没有一丝可疑的迹象,才放心打开车门。 站在诊所门口,刚要用钥匙开门,突然发现门是开着的,里面有动静。 不好,有情况! 姜小帅趴在门口听了听,貌似是敲击桌子的声响,砰砰砰,像密集的鼓点,有节奏有力量。 心里一惊,不会进贼了吧? 我诊桌的抽屉里还锁着两瓶进口的催情香精呢!保留两年了,一直没舍得用,千万别让贼给我撬走! 这么一想,拆下门口拖把上的棍子,抡起来冲了进去。 “你他妈不想活了吧?” 进门就是铿锵有力的一声大吼,棍子往开关上一甩,灯开得十分霸气。 房间瞬间亮如白昼。 吴所畏躺在诊台上,光着腚,腚上连着一根棍,比姜小帅手里这根粗多了。 池骋稳如泰山,手裹着吴所畏前面的那根,旁若无人的把玩着,话说得四平八稳。 “谁不想活了?” 姜小帅手里的棍瞬间掉在地上。 池骋又把目光移回吴所畏涨红羞臊的那张脸上,全根拔出再凶猛一撞,将七八个人抬不动的诊台硬生生挪了十几公分,将姜小帅的那点儿怂人胆撞得魂飞魄散,将吴所畏企图逃窜的屁股撞得酥麻无力,颤抖不止。 然后,便是气壮山河的一番律动,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 姜小帅僵愣了三分多钟,池骋健壮的腰身就像一台上了发条的机器,一直这样高频度挺动,连口气都不带喘的。不仅如此,还能泰然自若的和姜小帅对话。 “怎么着?瞧你这意思还想跟我们玩3p啊?” 姜小帅一下被震到门口。 “那个,打扰了,你们继续忙。” 走在路上,想起刚才的那番情景,两条腿还是软的,百闻不如一见啊!威猛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这可怎么办?像他这种打炮都像杀人的爷们儿,真要杀起他这种没有眼力荐儿的小瘪三儿,怕是连骨头渣儿都剩不下吧!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我怎么回回撞见他们俩呢? 等会儿! 姜小帅猛地刹车。 回回撞见?他们俩?他们?俩?我草!打炮的那是他们俩啊!姜小帅像是才反应过来,眼珠子冒出血光,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郭城宇,我草你大爷!!!!! 姜小帅回到郭城宇住处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郭城宇已经睡了,姜小帅却在外面疯狂敲门,一副要拼了命的架势。 一分钟后,门慢悠悠的开了,露出一张困顿慵懒的面孔。 “这么晚了来敲我的门,还呻吟得那么大声,你是有多饥渴啊?”2 姜小帅怒斥一声,“郭城宇,你他妈的……” 话还没说完,门打开一条大缝,郭城宇浑身赤裸的对着他。一身精肉,明晃晃的刺激着某人那两颗偏爱雄性的眼珠子。 姜小帅噎住了。 郭城宇一只手抵着门框,一双吊梢眼透着血性的邪红。 “我他妈的怎么了?往下说啊。” 姜小帅锐气减了一大半,语气也拐了一个弯。 “你他妈的……怎么脱这么光溜?” 郭城宇低头朝下面瞧了一眼,故意把手插到毛发间鼓捣两下子,哼笑一声,“你是当医生的,应该知道裸睡对身体好吧?” 姜小帅被郭城宇这么一个下流的动作搅得心烦意乱。 郭城宇故意问:“这么晚来找我,有事么?” 姜小帅憋了好久,硬生生的挤出俩字,“没事。” 转身要走,却被郭城宇的一条胳膊圈得牢牢实实的。 “都把我吵醒了,再不进去聊两句,不合适吧?” 姜小帅冷着脸去掰郭城宇的胳膊,“有什么不合适的?” 郭城宇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小瓶子,举到姜小帅面前,“我发现你抽屉里藏着不少好东西,比如这瓶催情香精,我就很喜欢。”说着把手凑到姜小帅鼻子前轻轻一喷。 姜小帅突然觉得,站在自个儿面前的不是一个嬉皮笑脸的无赖,而是一条剧毒的眼镜蛇。 “走吧!” 郭城宇一把将迷迷瞪瞪的姜小帅拖了进去。 吴所畏的屁股步了脑门儿的后尘,第一次遭到重创,整整躺了一个礼拜才见好转。第二次同样是一样的强度,却只用了三天就活蹦乱跳了。 恢复后的屁股不仅没有任何后遗症,而且比以前更加结实耐用。这全仰仗于池骋的精心调养,每天十几味名贵药材配着,各种科学手法按摩着,可谓是下大力气大成本,志在打造一款专属于池老爷的金屁股。 ☆、120暗藏玄机 (3383字) 鉴于吴所畏的屁股恢复状况良好,池骋放松了对他的看护,私生活之外的事情一律不干涉,只要下班之后按时回家就成。 这么一来,吴所畏总算可以缓一口气了,即便又被姜小帅抓包,还是在那么难堪的状态下,吴所畏也不想再躲了。因为实在是太久没能和姜小帅聊一聊,想和他见面的那种迫切心情已经把一切的尴尬和误会冲淡了。 费尽周折,多方打听,吴所畏总算找到了姜小帅。 在郭城宇私人会所的中餐厅里,俩人边吃边聊,可以减少很多尴尬。 “你一直待在这里?”吴所畏问。 姜小帅无奈,“不待在这还能去哪?出去等着你家那位把我剁成泥?” “我都已经和他在一起了,他应该不会把你怎么样吧?” “那谁知道?”姜小帅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汤,“郭城宇忒他妈的黑了!要没有他这个搅屎棍,我不至于现在还蹲在茅坑里。” 吴所畏轻咳一声,“你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吧,咱俩这吃饭呢。” “这有什么?”姜小帅敲敲盘子,“咱吃的饭菜红红绿绿的,你还能联想到那?” 吴所畏,“我是色盲。” 姜小帅,“……” 吴所畏也不和他计较,直接问:“郭子怎么黑你了?” “要不是他瞒着你和池骋在一块的消息,我能一直猫在这么?我能三更半夜回趟诊所还撞到你俩那个么?我能回来敲他卧室门然后又……”姜小帅说不下去了。 吴所畏挺不理解的,“按说你这么精,不至于让郭子蒙啊?他说什么你就信?你为什么不开机和我通个电话?你早点儿和我联系,还能出这档子事么?” 姜小帅很没底气的说:“池骋让我五天之内把你搞定,我只能昧着良心算计你。结果你俩没成,事情又败露了,我哪敢跟你联系啊?” “池骋让你五天之内把我搞定?”吴所畏一个字一个字重复姜小帅的话。 屋子里霎时陷入一片死寂。 几分钟过后,姜小帅斗胆问一句,“闹了半天你不知道啊?” 吴所畏的脸沉了下来,“谁告诉你我知道?” 姜小帅五官狠狠柠结在一起,谁告诉他的?除了那个阴险毒辣,满口谎言的郭城宇,还能有谁?他一定猜到我和吴所畏得聊起这事,一定猜到我会说秃噜嘴,再引起种种误会。最后搞得众叛亲离,走投无路,再彻底投靠到他的门下。 其实,人家郭城宇那天在车上已经暗示过了,只是他徒弟的反射弧太长,一直绕到他不打自招之后才到达神经末梢。 果然,吴所畏将手里的餐盘砸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怒响。 “到底怎么回事啊?” 姜小帅心里再有气,也得先把这位爷哄好了,本以为俩人一见面,误会就算清了。哪想还有一个定时炸弹埋在这,他就这么被炸得灰飞烟灭,连点骨头渣儿都不剩。 “大畏啊,你听我说……” 姜小帅拽住吴所畏的手,老老实实地把事情招认了,其中池骋威胁他的那段刻意夸大几分,以博取吴所畏的同情心。 到了这一刻,吴所畏才明白,池骋千方百计阻止他和姜小帅见面,不是因为吃醋,是怕他干的那些缺德事被揭穿。 “大畏。”姜小帅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特恨我?” “恨倒不至于,毕竟你是被逼无奈,换我我也可能招架不住。”吴所畏语气一转,“我他妈的就是后悔啊!我怎么这么轻易就中招了呢?” 说起这个姜小帅不得不认栽,“咱充其量算根小油条,池骋绝对是根大油条,郭城宇就他妈是张老油饼!” “算了,到这份上再争论谁对谁错也没劲了,我当初设计把他钓上钩,现在他再反施一计,我俩就算扯平了。” 姜小帅略显意外,“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追究这事了?” “追究!为什么不追究?”吴所畏眼睛一瞪,“我可以趁这个机会把我当初接近他的目的挑明,这么一来,他倒他的歉,我认我的错,我俩不就两清了么?” 吴所畏这么一说,姜小帅也是眼前一亮。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这确实这个很好的机会啊!把这个心病除了,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吴所畏笑笑,继续吃饭。 姜小帅扒拉着盘子里的菜叶,眼珠又转了起来。 “身体不错嘛。” 吴所畏不解,“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姜小帅目露邪光,“那天晚上……那么大的体力负荷,现在还能精力充沛的在这陪我聊天,不简单啊!” 吴所畏艰难地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开口说道:“我现在就后悔一件事,那天他去歌舞会所,我干嘛当众把他抢出来?我要让他好好在那玩该多好,也就不会有……”说起这事吴所畏就是一把辛酸泪。 姜小帅毫无同情之心,还坏心眼的拿吴所畏开涮。 “我说,我瞧你那天挺爽的啊!” 吴所畏顿时噎住,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当时是挺爽的,第二天遭罪啊!你可不知道呢,屁股就跟火烧似的……”说到半截卡住了,“哦,对,你应该比我有经验。”继续埋头扒饭。 姜小帅很傲娇的说:“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一直是上面那个。” 吴所畏嘴里的饭喷了出来,然后撂下筷子,把姜小帅的胳膊拽过来,和自个儿的并排放在一起,整整比姜小帅的粗了一圈。 “被你干的那位得有多娘炮啊?” 姜小帅,“……滚。” 过了一会儿,俩人都吃完饭,去了旁边的休息室。吴所畏躺在长沙发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心里乱乱的,很多话想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时候,姜小帅突然在旁边冒出一句。 “大畏,那天晚上我从诊所离开,又回了郭子那,然后……我在他屋睡了一宿。” 姜小帅蹭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睛瞪得溜圆。 “你俩……做了?” 姜小帅深吸了一口气,面色纠结。 “我也不知道做没做,我当时迷迷瞪瞪的,直接就睡过去了,醒来天就亮了。” 吴所畏凭借他权威的经验告诉姜小帅,“就算你当时没有印象,过后也得有感觉啊!你……那个地方,不觉得特不得劲么?” 姜小帅稀里马虎的说,“好像有感觉,又不太明显,貌似是心理作用。哎,我都两年没干过那档子事了,早就忘了啥感觉了。” “两年多?”吴所畏惊愣一下,“那你受得了么?” 姜小帅不知怎么就乐了,“你前二十几年都没干过那事,你怎么受的?” 吴所畏被这句话堵得脸都绿了。 姜小帅又说:“其实我一直觉的,郭子不喜欢我。” 吴所畏扯扯嘴角,“他还要多喜欢你啊?为了和你套近乎,不惜弄伤自己登门看病;你要什么给你什么,不要什么上赶着倒贴。就说当初要蛇那件事,你一开口,二话不说就打包送你。以他那个心眼儿,当初去抢蛇,应该知道是我下的套吧?可还是义无反顾的带着一群兄弟去帮忙。我受伤的时候,他明明可以趁机抢蛇,可还是先把我送到了医院。你想想,他都可以为了你暂时放下报仇,你还想怎么着啊?” 姜小帅全然是另一套想法。 “他之所以和我套近乎,就是为了引起池骋的注意,继续和他斗;我去和他要蛇,他之所以那么大方的给了,因为他心里清楚这蛇是拿去换池骋的宝贝;他明知道是你下的套还带着弟兄过去,是因为他本身就想帮这个忙;他送你去医院,完全是怕某人着急,这个某人,不是我……” 吴所畏忍不住插口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小帅冷冷一笑,“你不觉得他喜欢的是池骋么?” 一个霹雷在吴所畏头顶炸开,震得他头皮发麻。 “大哥,你别开这种玩笑成么?” 姜小帅面不改色,“我就说一件事吧,你想想,当初我去要的那几条蛇,都是稀珍蛇种,可郭城宇那全都有,不仅有,而且形状外貌都和池骋那边的差不多。” 吴所畏怔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姜小帅继续,“你想想看,一个人,把另一个人蛇园里的所有蛇种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全部费尽心思学么到手,还发生在池骋丢蛇之后。你说,他这个蛇园是不是专门就是为池骋建的备用库?那些蛇是不是从一开始养,就注定是牺牲品。” 吴所畏越听越邪乎,急忙打住。 “照你这么说,他从建蛇园那天起,就知道那批蛇藏在部队,而且料到池骋会用这招?那他的城府也太深了吧?” “你以为呢?” 吴所畏,“……” ☆、121 除了心病(4180字) 两个人沉默了良久,吴所畏再次开口。 “照你这么说,你就是郭诚宇用来吸引池骋的工具,既然池骋已经有了我,并表示不会再打他恋人的主意,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应该立马甩了你啊!可逆瞧瞧现在,他不仅没甩了你,还费尽心思圈住你,这你怎么解释?” 姜小帅被吴所的这声质疑说得一愣,仔细想想,似乎真有点儿说不通。 “也许他觉得池骋之所以没有骚扰我,是因为我没有真正和他在一起。一旦我和他确立关系,没准池骋还是不能释怀。” 吴所畏从鼻腔里发出颇有深意的一声哼,“你的意思,一旦郭城宇把你钓上了,驰骋还是回去搞你呗?” 姜小帅不厚道的笑了笑,“急了!急了啊!” “谁急了?”吴所畏冷着脸,“你赶紧让郭子激化矛盾,把驰骋从我身边弄走,老子的菊花就彻底迎来春天了。” 姜小帅噗嗤一乐,笑后冷静的思考了片刻觉得有件事还是值得沈扒的。 “嘿,大畏,你有没有觉得你们仨的事有点儿不对劲?” 吴所畏脸归正色,问:“哪不对劲?” “你想啊,他们俩因为汪硕的事引起矛盾,搭今年已经七年了吧?可你有听他们说过,这七年内他们当中的哪一个找过汪硕?没有吧?!如果池骋不找汪硕,是因为痛恨他的所作所为,那郭城宇为什么不找?” 姜小帅这么一说,吴所畏也有点儿琢磨不透了。 “是啊,如果郭城宇想要报复池骋,最好的方式就是继续喝汪硕在一起。 姜小帅的手狠狠敲击桌面,“所以说,问题就出在这!一般来说,郭城宇和池骋关系那么好,他抢了池骋的男人,应该愧疚啊!而不是这样三番五次的算计池骋。如果说他真是那种不义之人,摆明了要和池骋过不去,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和汪硕在一起呢?” 吴所畏眉头很拧,微敛双目。 “郭城宇这人还真是矛盾哈!你要说你心狠吧,池骋抢蛇的时候,他确实帮了忙的。你要说他心善吧,那批蛇又是他暗中使坏给弄进去的。你说这人嘿!来来回回折腾什么呢?……” 说着说着,吴所畏突然目露精光,一把攥住姜小帅的手。 “我想起一件事,那天在车上,郭城宇和我说过一句话,他说他从没和汪硕睡过。” 姜小帅一拍大腿,“这就对了。” “对了?”吴所畏不解。 姜小帅半大仙儿一样的眯着眼睛,徐徐道来,“这事的真相已经出来了,郭城宇他就是喜欢池骋!他当初压根没和汪硕睡,之所以编出这个误会,就是想让池骋对汪硕死心。然后再把汪硕当一根绳子,拴着他和池骋多年的感情,搞得两人纠缠不清。” “这圈子兜得有点儿大吧?”吴所畏擦了擦头上的汗,“他要真喜欢池骋,和不光明正大的和他说,非得用这种说招儿毁了俩人的感情啊?” “这你就不懂了。”姜小帅振振有词,“有人正着出招就有人反着出招儿,感情这码事谁也说不清。有时候一个人对你好,你未必喜欢他,可他突然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反倒惦记他了。” 吴所畏不赞同这个观点,“当初岳悦对我还算不错的时候,我是真心喜欢她,后来她那么对我,我就越来越不待见她了。” 姜小帅幽幽的,“你以为谁的脑袋都像你那么直?” 吴所畏顿了顿,略显不快的说,“我就觉得,你说的这些挺在理的,可套在他们俩身上,还是有点儿生硬。郭城宇多酷的一个爷们儿啊!他能相上你一个比他还硬的?” “硬碰硬才能火花四溅,你瞧瞧他们俩人,一个就跟眼镜王蛇似的,一个就跟蟒蛇似的,绕一块多给力啊!” “我没觉得。”吴所畏沉着脸,“这俩绕一块,肯定得死一条。” 姜小帅哼笑一声,“你无法想象的还在后面呢。” 吴所畏等着姜小帅继续白活儿。 “你想啊,这郭城宇不找汪硕也就算了,这池骋怎么也没有动静呢?还有,当初郭城宇和汪硕做了对不起池骋的事,到底谁告诉他的?还是他亲眼瞧见了?他怎么就那么不加怀疑的轻信了这种说法呢?如果当初他是因为一时愤怒,失去判断力,那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心平气和了,怎么就没再琢磨琢磨呢?” 吴所畏叹了口气,“也许他是把这件事当成心中的耻辱,不想再从心里挖出来。” “假设你说的是对的。”姜小帅继续,“那池骋为什么只报复郭城宇,却从未对汪硕下手?” 吴所畏淡淡的,“没准他是不舍得。” “你觉得他像是那种脾气的人么?” 姜小帅这么一说,吴所畏突然想到池骋和他倾诉衷肠说的那些话。 “他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老子立马奸了他,操到没气儿为止!” 姜小帅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他俩一口一个汪硕,汪硕长汪硕短的,其实这个人真的有多重要么?我感觉他就是一道模糊的影子,或者说是郭城宇拴住池骋的一根绳子。表面上看他一直被池骋算计,其实是他才是把傍家儿送到池骋床上的那个幕后黑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吴所畏问。 姜小帅冷笑一声,“很简单啊,只有他送过去的男人,他才放心啊!这么多年,除了郭城宇的傍家儿,池骋没再交过一个男友吧?当然,你是个例外。” 吴所畏还是无法点头确认,“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站在郭城宇的角度,可你忘了池骋这个客观条件,他没那么傻吧?郭城宇真要有这个心思,他不会一点儿都察觉不到吧?” 姜小帅目光烁烁,“这就是本次八卦的最大亮点!” 吴所畏隐隐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姜小帅凑到吴所畏身边,轻声说道:“其

相关推荐: 橙汁分你一半(1v1)   快穿之美人制造系统   【西幻】我有两个马甲(NPH)   我们如何成为孤岛(异国,NPH)   半月湖公主(西幻·NPH)   执念(骨科,兄妹)   爱上单身妈妈   招惹1v1   假正经(h)   皮阳阳秦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