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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熟练地抚慰着。 同样是五根手指,同样是肉做的,可换了一个人,所有的感觉都颠覆了。禁闭了六天的神经赫然被唤醒,快感激增好几倍。刚才吴所畏的情绪还能收住,被池骋弄了几下,闷哼声无法控制的冲破喉咙,脸上受刑一般的痛苦。 “你不是不想我么?”故意问。 促狭一笑,压住吴所畏大半个身子,用坚硬的膝盖骨去磨蹭下面的两颗蛋。 “想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么?……” 吴所畏被逼到绝境,一把薅住池骋的头发,与他扭缠在一起。 池骋两手箍住吴所畏的脑袋,没有预热,没有过渡,直接粗暴地吻下去,在口腔里疯狂的搅动厮磨。渴求的热浪卷至小腹,很多情绪喷涌而出,吴所畏发狠的撕扯池骋的裤子,毫无章法地搓弄他胯下的巨物,手劲很大,力道很重,激情中掺杂着浓浓的恨意。 池骋在吴所畏深航肆意啃咬着,从勃颈到腿根,再到屁股上的软肉,耳旁满满的都是吴所畏的呻吟声,真是赤裸,毫不遮掩做作。两人胯下巨物相抵,正如诗中的那两句描写,还被池骋坏心眼地背诵出口,羞臊间气氛被剥撩得更加狂热。 爆炸似的热量在小腹骤然升腾,又急剧降落。 吴所畏趴在床上喘着粗气,眼中恨意未减,热度已褪。 池骋再度压上来时,明显感觉到了吴所畏的抗拒。 “我这几天一直没碰过她。”池骋说。 吴所畏被戳到痛处,明明掩饰不住,却还做着徒劳的挣扎。 “和我有什么关系?” 池骋贴伏在吴所畏耳边,语气难得一见的温柔。 “就因为惦记着你。” 无论是水做的女人还是铁骨铮铮的爷们儿,谁也难以抗拒这样霸道的温柔,更何况这话是从池骋嘴里说出来的,一字千金。 吴所畏闷在枕头上不说话,但脊背上僵挺的肌肉群已经瘫软下来。 池骋趴在吴所畏的身上,结实的胸肌与硬朗的后背紧密贴合,泛着一层汗涔涔的湿意,但谁也没觉得热,就这样静静的抱在一起。 突然,吴所畏的手机传出不正常的喘息声,打破了难得的和谐气氛。 这就是贪便宜的下场,山寨手机时不时抽一下疯,今儿抽得最离谱,没人碰它,刚才停止的G片儿又继续播放了,吴所畏瞬间冒出一身冷汗。 想伸手去关,却被池骋按住了。 “一个人看多没劲,不如我陪你。” 尼玛!一起看这个,还能看出好下场? 于是眼睛一闭头一歪,“我看过了,你自个儿看吧。” 池骋轻咬着吴所畏耳朵上的软骨,喃喃道,“我就想和你一起看。” 然后,脑袋被一双大手强制板正,对向手机屏幕,别样的视觉刺激开始了。事实证明,这的确比一个人看有意思多了,一个人看是某个部位痒,两个人看是全身都痒,因为交流真的很重要。 “被玩的那个男优我认识。”池骋突然开口。 吴所畏略显惊讶,“你怎么认识的?” “前年我去日本,他在东京店接客。” 吴所畏心中激起千层浪,调侃中禁不住带着一股酸味儿。 “行啊!都睡到海外了?” 池骋笑了,“干日本爷们儿,有种为国捐躯,报仇雪恨的豪情快意。” 吴所畏呲着牙,“你特么倒挺会说!那你这儿仇报得爽不爽啊?” “记不太清了。” 草!这特么得干多少位才能到这份上啊? 池骋看出吴所畏吃味了,故意逗他,“你要是觉得心里不平衡,可以用我的数字做指标,找人来睡,睡够了为止。” ……吴所畏瞳孔黑沉沉的,我怕我一天睡一个,睡到死都睡不完。 于是回道,“干脆这么着,我直接睡了你,反正你的身上流淌着全世界人民的精液和淫水,睡了你就等于睡了全世界。” 其后的五分钟,某人为这句壮志豪言付出了血的代价。 好不容易从魔抓中偷得喘息,忙不迭提醒。 “别闹了,别闹了,先看片儿。” 把视线转向屏幕,结果发现正好演完前戏,墨镜大叔拿出润滑剂。 由于每次看到这之前,吴所畏就已经睡着了,所以他忘了后面还有一段。呆滞了三秒钟,又把手伸向屏幕。 “那个……也没啥好看的,都是那一套,看多了就腻了。” 难得池骋没有阻止他,吴所畏瞬间松了一口气。 然后,眼前又出现一台手机,屏幕更大更清晰。 “我这有不一样的。” 吴所畏,“……” ☆、92 看片儿vip (3551字) 池骋提供的片子果然很不一样。 除了尺度更大,内容更粗暴,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它是自拍的。里面的“参演者”全长得一张当地人的脸,无论羞辱还是浪叫,均是一口地道的京腔。没有台本和排演,不夸张不做作,赤裸真实。观摩这样的片子,听着熟悉的口音,可以轻易把自个儿带入其中。 所以,比起一般的G片儿当然更刺激更有感觉。 “那个男孩长得怎么样?”池骋问。 吴所畏点了点头,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男孩了,以前觉得姜小帅够英俊了,但和这个男孩比起来,真的算不上什么。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皮肤,都是一流的。别说这些有着特殊癖好的爷们儿,就是吴所畏瞧了,都有点儿心痒。 正想着,有一个男人掏出硬物捅了进去,双龙入洞。 男孩发出剧烈的呻吟声,哭号着求饶。 “大哥……饶了我吧……呜……我快死了……” 吴所畏心头一寒,身体感官突然变得异常敏锐,尤其是臀缝一带,被池骋胯下浓密的草丛反复扎磨,刺痒难忍。想用屁股即将池骋拱开,结果刚一翘起来,就顶到了粗壮的某物,瞬间不敢再动弹一下。 片子却越发“精彩”,几个男人玩一个男孩,手法极其残暴下流。 吴所畏心里接受不能,下面却可耻的硬了。 他想掩饰自个儿的龌龊,却被池骋探过去的手揭穿了。 “你也想吧?”池骋握住小畏畏。 吴所畏急忙摇头,“不想,太重口味了。” 池骋的巨物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吴所畏的臀缝,两只手臂将他圈得紧紧的,声音低沉有力,“我想了怎么办?” “没门儿!”吴所畏急忙亮明态度,“你当初是怎么和我说的?” 池骋摩擦的力道越来越大,将吴所畏臀缝内侧的软肉都磨肿了,顶得吴所畏身体一耸一耸的,顶得床板都发出难耐的吱吱声。池骋能忍到今天也算是奇迹了,当初如果不是应了吴所畏,现在早就操上几个来回了。 “别磨了!”吴所畏感觉臀缝都快着火了。 池骋不依不饶的,用手狠狠挤压着吴所畏的两团肉,将巨物埋在里面来回碾磨,表皮的褶皱被抚平,更加挺直坚硬。 吴所畏面露痛苦之色,“疼……” 下一秒钟,吴所畏的两条腿比高高架起,压至胸口两侧,屁股被池骋的膝盖垫得老高,臀瓣被掰开,密口大喇喇地暴露在池骋的视线下方。 吴所畏脸颊爆红,玩命挣扎。 “池骋,你丫把我撂下来!” 池骋却说,“我舔了。” “不行!”吴所畏粗吼一声,“我告诉你,你要敢……啊……” 事实证明,池骋压根不是和吴所畏商量,就是通知一下,给他个心理准备而已。 池骋的舌头在吴所畏的大腿内侧勾画片刻,又盘旋到密口周围,充分润湿过后,开始进入主题。池骋的舌头厚重有力,轻轻一卷,便将菊口紧缩的肌肉攻破,探到内部,在内壁上搅动肆虐。 吴所畏叫得比片子里的男孩还血活。 “爽成这样?”池骋问。 吴所畏挣扎扭动,想要挣脱池骋的囚困。 池骋卡在吴所畏腿弯儿的两只大手狠狠将其双腿按住,容不得半点儿反抗。 “用手指总成吧?”池骋又说。 吴所畏赤红着眼珠嚎叫,绝对不成!上次被池骋狠戳那一下到现在还记得,他的手指是身上仅次于驴鞭的第二大凶器。 事实证明,池骋这次又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但相比上次的急切粗暴,这次很耐心也很温柔。 从没在一朵菊花上下过这么大的工夫。 池骋一边继续用舌头舔着密口,一边用手抚弄吴所畏的分身,因为没有润滑剂,他只能等到充分滋润了,才敢活动手指。 感觉到熟悉的异物刺入的痛感,吴所畏再次负隅顽抗。 “放松。”池骋在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吴所畏骂骂咧咧的。 池骋不停地用唾液做着润滑,观察着吴所畏的反应,小心地往里面探入。池骋的手指极长,丝毫不亚于普通男人的那根,而且指骨很硬,关节摩擦肠壁带来的触感也是很明显的。 吴所畏突然腰身一耸,痛苦地吟叫一声。 池骋的手莫如大半根,听到这声信号,狠心朝前一顶。 吴所畏大声嚎叫,玩命推阻池骋的手腕。 池骋按住他的手,轻轻抽出半截,还是方才的部位,吴所畏路出极度难忍的表情,屁股上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抽搐。 就是这了……池骋虎眸聚光,手指灵活地律动起来。 吴所畏起初是疼,后来又疼又痒,再后来是异样的酥麻,尤其是当池骋的手指似戳未戳到那个部位,吴所畏心里就像有几千只小蚂蚁在爬,难受得想死。池骋又玩起前面的脆弱之物,前后夹击,瞬间风起云涌。 池骋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手指被狠狠包裹的滋味了,紧致的甬道就像是吴所畏送他的那根皮带,紧紧套住他的心。突然有种想好好疼爱他一番的冲动,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浓烈苛求。 池骋的嘴唇厮磨着吴所畏的舌头,问:“喜欢我这么玩你的屁股么?” 吴所畏呜呜作答。 池骋又将吴所畏的身体调转,头压在自个儿胯下,吴所畏也不知中了什么写,居然盯着池骋的雄壮之物瞳孔发烫。下一秒钟,嘴被池骋的巨物撬开,半根没入已顶到喉咙,粗壮的尺寸瞬间剥夺了口腔内所有空间。 池骋低吼一声,大手扼住吴所畏的脖梗。 但不像对待别人那样,狠狠抵着脑袋往下戳,戳到喉咙出血。他宁愿把手插入吴所畏的发间,薅起他的刘海,清楚地欣赏着他笨拙又卖力的模样。继续捣鼓埋在吴所畏体内的手指,等着他痛苦地缩紧两腮,身下便会汹涌澎湃。 “别别别……不行了……啊……” 池骋的手指急剧快速地冲刺,陌生的快感在身后骤然升腾,愈演愈烈,刺激得吴所畏失控吟叫,连连求饶。一前一后的狂潮凶猛夹击,吴所畏小腹下面一阵疯狂的抽搐,脚趾痉挛,余波震荡了十余秒,爽到歇斯底里。 池骋的爆发纯粹是被吴所畏浪到极致的模样给激的。 过了好久,吴所畏的呼吸才平缓下来。 池骋用舌头轻舔着吴所畏额头的汗珠,噙着笑问:“屁股爽么?” 吴所畏难以启齿,爽是爽了,事后想起来,还是有点儿无法接受。 “什么时候换真枪?”池骋追问。 吴所畏的瞳孔深幽幽的,双唇紧闭,心里暗暗回了句,老子绝不给你这个机会! 一部片子放完,自动跳转倒下一部。 杀猪一样的嚎叫声穿破耳膜,吴所畏朝手机屏幕上看去,瞬间呆愣住。还是那个男孩,还是那伙人,刚才的片子仅仅是预热,现在才称得上重口味。各种道具轮流上演,血痕遍布,频频昏厥,看得吴所畏心惊胆战。 “这……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池骋轻描淡写地说,“都是我的哥们儿,拍片儿的是刚子。” 吴所畏心头一震,他无法相信,刚子看起来那么温和厚道的一个人,竟然可以淡然地目睹这样血腥的场面。他更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么要对一个男孩做出如此残暴的举动?难道就是为了爽么? 池骋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他骗了我,是出于某种目的和我在一起的。” 这个男孩就是小龙。 这句话简直就是说给吴所畏听的,尽管池骋毫无察觉。 吴所畏吓到魂不附体,想掩饰都掩饰不住,耳旁的惨叫声就像厉鬼的索命,一声一声恐怖至极。这难道就是自个儿的下场么?菊花被爆开,肠子被捣烂,身上遍布血痕,脆弱之地频遭电击,想想就尼玛疼啊! 池骋感觉到吴所畏的紧张,直接把手机关了。 “你怕什么?我又没那么对你。” 吴所畏讷讷的,“万一有那么一天呢……” 池骋没说什么,圈着吴所畏的手臂紧了紧,在他看来,吴所畏完全是杞人忧天,一个能让他在床上急刹车的人,根本无需担心自个儿被虐待别说这样惨遭凌辱,就是让他池骋随便打吴所畏一下,他都未必下得去手。 这一宿,吴所畏的心里冰火两重天。 池骋难得这样温柔,温柔地亲吻,温柔地爱抚,温柔地在他耳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吴所畏太久没被人这样疼爱了,心好像被抽死剥茧,掏得一干二净。但又极度没有安全感,片子传递的阴影挥之不去,他在沉溺的同时又频频醒来。 我是不是入戏太深了?吴所畏深更半夜对着池骋的脸扪心自问。 每次回放到相处的片段,都会狠狠鞭挞自个儿一番,我到底和他干了什么啊?我怎么会和他那样那样啊?我是不是脑子短路了?可下次遇到同样的情形,还是会情不自禁地继续短路,继续那样那样,继续自我拷问。 演与不演有区别么?他就在这,真真实实存在的。 吴所畏心里纠结至极,自暴自弃般的将头埋进了池骋厚实的肩窝。 爱咋咋地吧! ☆、93 光荣归队vip (3211字) 第二天一早,吴所畏的情绪二度失控。 原因很简单,他醒来以后下意识地去摸头发,担心昨晚上那么折腾,宝贝发型会乱。结果这一摸不要紧,跟见了鬼似的,只摸到光秃秃的头皮,一根头发丝儿都找不到了。吴所畏着急忙慌的跑到卫生间里,对着镜子一照,呆了。 才摆脱了秃子的称号没俩月,再次光荣归队。 姜小帅进门也愣了,“昨晚发短信说剪了个新发型,我满怀期待地起了个大早,想第一时间目睹你的风采。早知道这样,我就多睡会儿了。” 吴所畏火大,“我确实剪了个特酷的发型,昨晚上还臭美半天,结果早上醒来头发全没了。我第一次对新发型这么满意!怕压着怕碰着,洗澡都没敢沾水,怕影响定型效果!尼玛睡一觉全没了!!昨天那点儿钱白花了!” 姜小帅憋住笑,“难道是鬼剃头?” “鬼剃头也只是秃一块,哪有秃这么一大片的?” 姜大夫很专业的讲解道,“斑秃在少数情况下可以发展到整个头皮甚至身体其他部位的毛发全部脱落。” 吴所畏咆哮,“我特么都闻到剃头膏的味儿了!” 想起这事吴所畏就来气,他能不知道是谁干的么?昨晚上睡得迷迷瞪瞪的,前半夜一直在纠结,后半夜实在扛不住了,睡着了就没再醒。期间还感觉到头皮有点儿不适,但想到是新理的头发,或许不太习惯,就没在意。 哪想一个疏忽,惨遭毒手! 正运气呢,罪魁祸首回来了。 事实上池骋一直没走,他只是出去半点儿事,行李物品全在这呢。 吴所畏三大步跨到池骋面前,凶悍的眼神拷问着他。 “为什么把我头发给剃了?” 池骋理所当然地说:“我喜欢看你这个发型。” 吴所畏气不忿,“你喜欢看我不喜欢看!凭什么你喜欢就给我剪了?我特么理发是给你一个人看的么?” 池骋大手扣在吴所畏的光头上,话说的四平八稳的。 “就是给我一个人看的。” 吴所畏这边怒瞪双目,姜小帅那边扬着嘴角,我说徒弟啊,你就躲被窝偷着乐吧!只许给他一个人看??这不明摆着让你套牢了么! 池骋把吴所畏强扭到车上,打算和他一起去吃早饭。 路上,吴所畏一直阴着脸。只跟小醋包玩,看都不看池骋一眼。 池骋用余光扫着吴所畏,冷不防来了句。 “脾气还不小。” 我是心里驳斥:我脾气够小的了!要是换成别人,早给你一个大耳刮子了!但考虑到现在是冷战时间,实在懒得和他掰哧,眼皮一翻装聋作哑。 能让池骋想辙去哄的人,只有这个嚣张跋扈的小秃子。 车在理发店门口停住,池骋径直地走下去,到了里面嘁哩喀喳几下子,脑袋上的头发就没了。回到车里,吴秃子瞧见池秃子,心里顿时平衡了,嘴也不撇着了,脸上也有笑模样了,俩人一对情侣头进了餐馆。 “来两碗牛肉面。”池骋说。 服务员问,“要放牛肉么?” 这不是废话么?不放牛肉能叫牛肉面?真忌那口干嘛不直接点素汤面? 吴所畏嘴角扯了扯,“你怎么不问问放不放面条?” 服务员挺幽默,“还俗了?” 吴所畏朝池骋投去忌恨的眼神。 吃饭的过程还算愉快,吴所畏还和池骋聊了下一步的创业计划。他对LED照明设备和显示屏的前景很看好,又是电力专业毕业的,在国企上班经常接触这方面,想涉足这个领域,开一家贸易公司。 池骋摆弄着新做的手把件,淡淡说道,“想法不错,国家政策也在向这方面倾斜,可以考虑。” 听到池骋的肯定,吴所畏心里突然就有底了。 吸溜完最后一根面条,喝了两口汤,擦擦嘴准备走人。结果服务员找钱的时候,吴所畏突然发现池骋的手里还攥着一样东西,心里好奇就问了。 “你这手上拿的什么玩意啊?” 池骋没说话,眸子里掩藏着深深的笑意。 吴所畏趁其不备抢了过来,自以为占了多大便宜,结果拿到手一看,脸都绿了。恨不得把那两颗大蛋扔地上,用鞋底儿狠狠碾成碎末。 池骋瞧见吴所畏的反应,忍不住乐了。 “你怎么就知道这是你的蛋?” 吴所畏的脸黑得像锅底,对着池骋的肚子就是两拳。 池骋继续呛火,“你也瞧出它的尺寸有点儿大了?” 吴所畏终于爆发:“池秃子,你丫有劲没劲啊?一天到晚那这个说事!”作势要砸。 “你要敢把我这个宝贝蛋砸了,我就把你下面那两个真的摘下来。” “……” 回去的路上,吴所畏又没话了。到了诊所门口,刚要下车被拽住。不耐烦地转头,一只大手伸到脸侧,两只手指中间夹着一张卡。 “我的银行附属卡,你要用钱直接从上面取。” 吴所畏冷着脸,“我不要,你爱给谁给谁吧。” “持卡人的名字就是你,还能给谁用?” 吴所畏脸色变了变,语气依旧很生硬。 “反正我也用不着,你注销了吧。” 池骋目光沉沉的,“没资金用什么开公司?拿着吧,用得着就用,用不着就得。”说完硬塞进吴所畏的衣兜里。 吴所畏要掏出来,池骋攥住他的手。 “那会儿跟你闹着玩呢,蛋那么大心眼儿那么小。” 吴所畏拧眉怒视,却被池骋伸到脑门儿的大手将怒气全都揉散了。 “进去吧,我上班了。” 看着池骋的车扬长而去,吴所畏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 几番考虑选定买主,吴所畏总算把那批蛇出手了,今年的市场行情真不错,林林总总又有小六十万入账。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实行得值,不仅把人撬来了,而且把财路打通了。 虽然一直忙活着自个儿的事,吴所畏还是惦记着池骋那批蛇。 费了好大劲才联系到那个卖名贵蛇苗的商贩,俩人找了个饭馆密聊。 “都卖没了。”商贩说,“上次来了个大户,把那批蛇苗都包了。” 吴所畏解释道,“我不是来买蛇苗的,我是来买母蛇的。” “母蛇?”商贩拧起眉毛。 吴所畏点头,“上次你卖给我的蛇苗我很喜欢,我想把那条母蛇买下来,你帮我联系联系那位看守人员,让他把母蛇给我捎出来。” 商贩立即摆手,“那哪成啊?部队是什么地方啊?几道防守啊?里面的东西能说捎出来就捎出来么?” 吴所畏反问,“那么一大批蛇苗怎么就捎出来了?” “那不一样啊!”商贩面露慎色,“实话和你说吧,人家让他看得那批蛇压根不是部队里的,是替私人看护的,里面的蛇都是有数的,少一条都不成。” 吴所畏心知肚明,但还是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 “这么回事啊?”手指在桌面轻敲两下,顿住,“你看这样成不成?我找一条同种类的蛇,和里面的那条蛇换。这样一来,他看护的蛇不多不少,还是那个数。” 商贩继续摇头,“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那种蛇都快灭绝了,你上哪找去?” “我要是能找着呢?”吴所畏自信满满。 商贩哼笑一声,“你要是真能照着,又何必换呢?那条不一样啊?” “当然不一样。”吴所畏找了个很好的说辞,“我看上的是这条蛇的母蛇,又不是这个蛇种。” 商贩觉得吴所畏说的都是不着边际的话,压根没往心里去,就没少喝,菜没少吃,但聊到最后都是那套话,甭瞎琢磨了,这事没戏! 吴所畏拿出两摞钱放在饭桌上。 “那有几百条蛇,就换走这么一条,谁能看得出来?再说了,蛇经常褪皮换色,就是看出来了又能怎么样?蛇种没变,价值没减,还要拿去做DNA检测么?” 商贩扫了一眼钱,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吴所畏又放上去一摞,推到商贩面前。 “蛇我肯定能找到,你只需帮我联系那个人,别的都不用你操心。” 商贩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口了。 “我尽量吧。” ☆、94 无声的警示 vip (3013字) 池骋出差回来没两天,钟文玉收到了匿名短信。 内容和上条短信差不多,就是警告钟文玉管好自个儿的儿子,别再让他骚扰男性。 钟文玉的心刚踏实下来,因为这么一条短信又乱了。她不敢和池远端说,怕池远端那个脾气,一旦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和池骋闹起来。万一就是条骚扰短信,再因为这么一件莫须有的事,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实在不值得。 于是赶上周末,又把岳悦叫来了。 岳悦还是那副模样,无论心情好与否,只要见了钟文玉,永远是笑盈盈的。 “悦悦啊,你实话告诉阿姨,你和池骋到底怎么样了?” 岳悦心里咯噔一下,语气有点儿不自然。 “我们俩一直那样啊。” 钟文玉略显急切,“你俩之间没闹什么矛盾?” 岳悦小心翼翼地问,“阿姨,是不是池骋和你说了什么啊?” “没,自打你回来,我还没看见他呢。” 岳悦开口更加谨慎了,“阿姨,您放心吧,我们俩一直挺好的。每个人都有自个儿的脾气,我从来不指望池骋能处处顺着我。我妈经常对我说,恋爱的时候太娇气,结婚以后要承受很大的落差。所以我一直很理性的经营这段感情,从不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俩人踏踏实实在一起就好。” 钟文玉喝了一口茶水,感觉舒心多了。 “还是你够聪明,怪不得我儿子哪个女孩都瞧不上,偏偏相中了你。” 岳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钟文玉又说,“你俩挑个日子把证领了吧。” 岳悦心中狂喜,手里的茶杯都有点儿拿不稳了,但还是尽量克制着,试探性地问,“快了点儿吧?” “不快了!”钟文玉笑着攥住岳悦的手,“我认定你这个儿媳妇了。” …… 晚上,池骋在酒店订了个包厢,特意请来一些朋友,介绍给吴所畏认识。 “这是合通光电科技有限公司的王总。” 王总站起身和吴所畏握手,并递给他一张名片,“我们公司专注于LED显示系统的研究和开发,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吴所畏客气地笑道,“我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要多多请教您了。” “这话说得见外了。”王总爽朗一笑,“池骋的舅舅是我老师,没他我这个公司都办不起来。你是池骋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以后咱们成了同行,合作的机会多着呢。” 有一个瘦高的男人起身给吴所畏敬酒,说话也客客气气的。 “我是光顺贸易公司的总经理张腾,我们公司主要的经营范围就是在节能灯和显示屏这一块,感兴趣的话可以来看看。” 吴所畏接过名片看了一眼,称赞道,“你们公司在这一领域很有名啊!我前两天上网查资料,看到关于你们公司的详细介绍,还特意关注了一下。” 张腾谦虚地笑笑,“我们公司就是起步早占了先机,这两年竞争压力挺大,有几个公司异军突起。比如迅达贸易,做你斜对面的那位就是他们的一把手。” 吴所畏又站起来和那个人碰杯,简单寒暄了几句。 一顿饭吃得热热额闹闹到,酒也喝了不少,吴所畏脸都红了,走路直晃悠。坐在车上还有点儿缓不过神来,曾经为了一笔订单,到处低声下气,吃尽了闭门羹。现在刚有个想法,还拿不出切实可行的方案,个汇总合作机会就主动找上门了。 这种境遇的变化,真不是一般的胃口可以消化的。 池骋刚要拧旋钮,副驾驶位上的吴所畏突然脑袋一歪,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池骋的手臂上,不让他启动车子。池骋用坚硬的下巴磨蹭吴所畏锃亮的头顶,大手在他脸上揉了两把,问,“怎么了?喝得不舒服?” 吴所畏就这么一直赖着,也不说话。 池骋线条阳刚的薄唇移到吴所畏的耳朵上厮磨着,呼出来的酒精顺着耳孔渗透到整个大脑皮层。吴所畏肩膀抖了抖,突然一股大力将池骋的胳膊扭开,用脑门儿去撞池骋的脑门儿,力道很重。 无色别的地方没有池骋的硬,但脑门儿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不仅把池骋撞疼了,还气汹汹的拽着他的领子质问,“为啥要对我这么好?” 池骋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瞧着他。 吴所畏觉得自个儿喝的不是酒,是醋,酸水一股股的往嗓子眼儿冒,都不知道自个儿酸的是什么。人也撬过来了,感情也绑过来了,该说的瞎话都说了,该干的坏事也都干了……不仅没得到报应,小日子还过得红红火火的! 还有啥不满足的? 涌出这么多股情绪,经说不出个所以然,比到最后只能用手狠砸池骋的胸口,怒嚎一声,“我脑门儿疼。” 池骋五指狠扣吴所畏的后脑勺,一把拖到自个儿面前。 “脑门儿疼赖谁啊?” 粗声还口,“赖你!” 没你我一个人过得硬硬实实的! 这要搁池骋以前的脾气,早就开揍了,有这么混的么?对你好还成了我的不是?你去打听打听,我池骋给谁一句好听的,谁不得偷着乐一宿?非得让我小鞭子抽着,鞋底子量着,你丫心里才舒坦是吧? 一把按在自个儿腿上,使劲啃,啃得他咒骂连连,啃得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利索话,池骋的车也开到了家门口。 门不是用锁打开的,而是直接踹开的,进去之后直接按在墙上,粗野刚硬的喘气声带着金属的质感,粗糙的手掌从腰际一路碾磨向上,霸道又温柔。 “乳尖都胀成这样了?”故意问。 吴所畏闷哼了一声,发狠地咬着池骋坚硬的脖颈。 屋里的温度刚被点燃,手机铃声就响了。 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刻,从上车的那时候就知道,今儿晚上没法留在这。自己种下的孽,自个儿吞食恶果,吴所畏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池骋去阳台上接电话。 吴所畏面无表情地从衣兜里抽出一包药粉,专门用来毒害蛇的,他知道小醋包不会吃,于是放心地将这包药粉扔进了卫生间的纸篓。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不着痕迹,直到池骋从阳台走回来,吴所畏依旧保持那个姿势。 “我妈一会儿要来。”池骋说。 吴所畏二话不说,扣好衣服就朝门口走。 池骋心里一痛,一把将他拽了回来,狠狠箍在怀里。 “我亏欠你的,一定会还。” 吴所畏怔了怔,掉头走人。 二十分钟后,岳悦来了,进门就在吴所畏亲过的地方再亲了一口。 池骋没有任何回应,径直走进浴室洗澡。 钟文玉的一句“我认定你这个儿媳妇了”给了岳悦一块免死金牌,小醋包就盘在不远处,悠哉悠哉地瞧着她,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岳悦严重温度骤降,她缓缓地朝小醋包走过去,蹲下身,将包里的一只家雀儿扔给它。 “吃吧。”温柔地召唤着。 小醋包小尾巴翘着,闻都不闻一下,模样特别傲娇。 竟然不吃?!岳悦耐着性子又往小醋包嘴边递了递。 “刚逮的,可好吃了。” 小醋包还是不鸟她,除了池骋和吴所畏喂给它的,就是再好的东西,它也不吃。 此计行不通,岳悦心有不甘,看来还得想别的招儿治它……正琢磨着,浴室的门把手突然响了,岳悦匆忙将家雀儿塞回包里,稳稳坐在床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半夜,趁着池骋睡熟了,岳悦偷偷去了卫生间,把家雀儿扔进马桶,冲了十几遍才冲下去。 池骋睡觉很警觉,卫生间的异常动静让他神经一紧。 第二天一早,起身去卫生间,低头看纸篓,一个药包静静地躺在里面。 …… ☆、95 人精子中的精子 vip (3229字) “这是一种灭蛇药,但药剂含量比较低,像小醋包这样的蟒蛇,估摸着得服用多次才能中毒而亡。前几次中毒症状较轻,或许只是拉肚子,呕吐的轻微反应。时间长了,毒素在体内积存过多,察觉到可能也来不及救了。”刚子说。 池骋把玩着手里的药粉,眼神阴沉沉的,情绪掩藏得很深。 刚子感叹道,“这人胆儿够大,但是没脑子,对小醋包的性情也还不够了解,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一个烂招吧。” 池骋静静开口,“一定是和我有频繁接触的人,才适用这种方式下毒。” 这么一说,此人是谁就再清楚不过了。事实上池骋心里早就有数,只不过没有现场抓到,他不会轻易挑明。不是怕冤枉了好人,而是懒得听她狡辩。 刚子试探性地问,“你的意思,是岳姐干的?” “是不是她,过几天就知道了。”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话题扯到部队的那批蛇上。 “我已经成功偷梁换柱,那几条蛇看着和之前的差不多,实际上习性差别很大。混到一起散养着,肯定得受到围攻,保不齐都得让你的蛇吃了。一旦少了大批量的蛇,那个看护得病胆子肯定得着急上报,老爷子知道这事,不发愁才怪。” 池骋用牙齿捣烂了嘴里的茶叶,坚硬的眉骨透着肃杀之气。 “最近盯紧点儿,一旦那边有动作,我们要立刻做出回应。” 刚子目光狠历,“放心吧,耗了大半年,等的就是这一天。不敢说万无一失,但绝不会出大岔子。蛇,咱是一定要如数抢回的。” 池骋喉结处滚动一下,目光柔和下来。 “待我去瞧瞧接回来的那帮蛇崽子,大半年没见,真有点儿想了。” 刚子哈哈一笑,跟着池骋一起上了车。 …… 吴所畏在诊所等了两个多钟头,等到晚上十点多,姜小帅总算回来了。 “怎么样?”吴所畏急切地问。 姜小帅把玻璃箱往桌上一放,喘了两口粗气,说:“搞定了。” “不是问你这个……”吴所畏凑到姜小帅跟前儿,小声问:“我是想问你,他没把你怎么着吧?” “没啊!”姜小帅痞痞一笑,“我是谁啊?能让他占到便宜?” “那你直接和他要,他就给了?” 姜小帅点头,“答应得倍儿痛快!直接让人状玻璃相里,搬到车上了。” 吴所畏用胳膊戳了姜小帅的胸口一下,挤眉弄眼的。 “郭子对你真不赖啊!” 姜小帅在吴所畏的光头上摸了一把,笑道,“能有池骋对你好?” “比他对我好多了!”吴所畏眼神恨悠悠的,“我要是和他要蛇,他百分之百不会给我,我就是再喜欢他也不会送我。” 姜小帅嘿嘿一笑,“这事不能一概而论,郭城宇养蛇就为了玩,池骋把蛇当孩子养,孩子能随便送人么?” “是啊!意义不同么!对郭城宇来说,蛇就是蛇,对池秃子而言,蛇还是人,独属于他的一份念想,哪能让别人染指?” 姜小帅清咳两声,“我可闻到酸味儿了。” 吴所畏的两个眼珠像刀子似的,差点儿把姜小帅的舌头削下来。 “你先看看蛇吧。”姜小帅提醒。 吴所畏把玻璃箱拉到自个儿面前,仔细瞧了瞧这条蛇,色泽真艳丽,花纹真漂亮,都有点儿舍不得顺进去送死了。这么名贵的蛇,要是卖的话,估摸也值不少钱吧。 师徒连心,姜小帅一下瞧出吴所畏心里所想。 “要不咱找个赝品送进去?反正也得让池骋那批蛇吃了,真的假的又有谁知道?” 吴所畏摇摇头,不能因小失大,为了贪了这点儿小钱,再让人家瞧出问题来,到时候损失的是几百条蛇。为了这个计划,我都搭进去十几万了,还在乎这点儿小便宜么?姜小帅惊讶万分,“当初为三百块钱礼物肉疼的吴财奴现如今为博秃子一笑,竟然豪掷十几万?” 吴所畏斜了姜小帅一眼,“压根不是一码事!一笔钱是风险投资,一笔钱是纯挥霍性的。现在让我请他吃一顿烧烤,我还是不舍得掏那二百块钱,因为花了就没了。可搭进去的那十几万就不一样了,能让我掏钱的买卖,绝对只赚不赔。” 姜小帅美不滋的瞧着吴所畏。 “剃头就是管事,脑袋瓜子一亮,人立马就精了。” 想起这事吴所畏就炸毛,等把这些糟心的事都处理完了,一定要去理发店把头发接上! …… 太晚了,姜小帅在诊所住下了,俩人睡在一张床上。 吴所畏翻了个身,面朝姜小帅,定定地瞧着他。 姜小帅也属于敏感型的,闭着眼都能感觉到侧面射过来的灼热光线。 “失眠了?”开口问。 吴所畏声音低沉沉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凉意。 “没有,就是想看看看你。” 说完,突然伸手把姜小帅搂了过来,对着他的薄唇吻了上去。起初只是蜻蜓点水,后来发现姜小帅没有抗拒,心一动就把舌头探了进去。姜小帅的口腔不像池骋的那样灼热,温温和和的,待在里面很舒坦。 吻着吻着,手就从姜小帅的背心下摆滑了进去。 姜小帅一把攥住吴所畏的手,瞳孔散发着幽幽淡淡的光。 “想他了?”直言不讳地问。 吴所畏冷哼一声,“我想他干什么?” 姜小帅在吴所畏的脑门儿上咬一口,继续逗贫,“你不会担心他瞧见那个药包,不仅没迁怒于岳悦,还包庇纵容吧?” “我本来我也没想让他为此事迁怒岳悦。”吴所畏话说的稳稳当当的,“我就是暗示他一下,让他多留神写蚕宝宝而已。我不希望在我正是行动之前,二宝会出什么岔子。何况以他的脾气,肯定不会为一个来路不明的药包责问岳悦,他的牌打得很稳,真要发现端倪,肯定会把那个毒瘤连肉剔除,一点儿残渣都不剩。” 姜小帅迎上吴所畏的视线,冷不防冒出一句。 “你把他看得这么透,怎么对自个儿的心就这么麻木呢?” 吴所畏没明白姜小帅的意思。 “你知道自个儿为什么失眠,为什么憋屈么?”姜小帅问。 吴所畏不作回应。 “其实你现在压根就不在乎岳悦还是不说池骋的女朋友了,你心里明镜似的,她注定是个炮灰了,有没有那个名分,她都翻不了身了。你只是在拿这层关系当个幌子诱骗自个儿,其实你心里真正纠结的,是池骋的态度。是他为了一批蛇,宁肯牺牲自个儿的感情,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其实池骋只要一松口,放弃那批蛇,这场仗就打赢了。但他偏要你费尽心思,偏要你吃这么多苦,绕这么远的路。所以你委屈,你难受,你不甘心为了一批冷血动物苦苦熬着。” “你在乎的,不过是那批蛇对池骋的重要性。” “你痛苦的,无非是池骋死死守着的那一份念想。” 吴所畏恨不得把姜小帅的头盖骨掀开,把脑浆子捣鼓出来,这人实在精得太可恨了! …… 岳悦这阵子一直睡不好,晚上经常做噩梦,梦见自个儿被毒蛇咬,被蟒蛇缠,醒来就是一身冷汗。她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明确告诉她,你这就是受到惊吓所致,需要自个儿慢慢调理,排除心理阴影。 但岳悦性子急,她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距离上次下药已经三天,岳悦还是每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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