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小说

韶华小说> 性瘾少女和男魅魔 > 第7章

第7章

吴所畏发挥他小偷的特长,把手伸进池骋的衣兜,帮他关机了。 又是长长的一段路。 就为了这么一条路,池骋伤了仨人。先是他爹他妈,推掉所有事专心等儿子儿媳妇,结果一个也没等来;而后是岳悦,只知道酒店的具体位置,却不知道房间号和池骋父母的联系方式,一个人干等了四个钟头,电话打不通,急得差点儿报警。好不容易通了,就换来一句:我已经睡了,改天吧。 如果这条路走出什么意义,走出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也值了。 关键是俩人真的是来溜达的,从东三环溜到西三环,鞋底儿都快磨穿了,也没说一个字。最后溜回原地,眼瞅着要告别了,吴所畏才憋出一句话。 “改日再聊。” 池骋在吴所畏的大脑门上狠狠揉了一把,走了。 ☆、49潜心修炼。 (1615字) 姜小帅下班后一直没回家,满心期盼地坐在诊所等,一等就等到深夜。想着吴所畏一点多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估摸是拿下了。 一想到这,姜小帅有欣慰也有心酸。 他纯洁的好徒儿啊!就这么一头栽进去了,也不知道前方是坦途还是陷阱…… 终于,门响了。 姜小帅快步迎了上去,一把攥住吴所畏的手,发现他的手很凉,眼神也很复杂,带着一种自我奉献的悲戚和哀默。 “下手了?”姜小帅试探性地问。 吴所畏脸色凝重地点点头。 姜小帅心里咯噔一下,“干得彻底么?” “应该还算彻底吧……”吴所畏把手伸出来,“好几个钟头没撒手。” 姜小帅暗暗咋舌,“你俩只用手了?没用下面?” 下面?吴所畏糊涂了。 姜小帅又问:“射了几次?” 吴所畏这下明白过来了,当即一拳砸了过去。 “你想哪去了?我说的是拉手……”说着把姜小帅的手拉了过来,示范性的晃了两下,“就这样……拉手!明白了么?” 姜小帅默默无语两行泪。 “我从下午盼到现在,你丫拉个手就回来了?” “拉手还不够啊?”吴所畏瞪圆眼睛,“我还觉得发展太迅速了呢!当初我和岳悦可是确定关系之后才拉手的!” 姜小帅觉得有必要纠正直男的恋爱观。 “你记住了,男人和男人交往与男人和女人交往有着本质的区别,它不是循序渐进的,是一蹴而就的。你要撇开拉手,接吻这些腻腻歪歪的环节,直接步入主题。” 吴所畏拧眉,“那我要怎么做?” 姜小帅很明确地告诉他,“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 吴所畏脸一沉,“我受不了。”拉手已经突破他的心理极限了。 姜小帅直接把吴所畏的手拽过来放在自个裤裆上,理直气壮地问,“受得了不?都是爷们儿,有嘛受不了的?” 吴所畏也挺纳闷,为啥他和池骋拉个手就紧张得跟什么似的,和姜小帅这么粘糊都没啥感觉呢? 正想着,手底下的某只跳动了一下。 “呃……”姜小帅脸色一变,“我可能受不了。” 吴所畏,“……” 其后的几天,又到了养精蓄锐,潜心修炼的时期,自打从公园回来,吴所畏就没再联系过池骋,整天猫在房间看书。通过第一次约会,他总结出一个经验教训,没有共同语言是相当可怕的!为了下次见面不再歌颂天真蓝,吴所畏决定多看书。 姜小帅拿起一本,《致命的自负》,草草翻了两页,大概谈论的就是社会主义的谬误。又拿起一本,《人类理解论》,也是西方著作,讨论了人类知识与理解的基础。 “你怎么看这种书啊?”很不理解。 吴所畏一本正经地说:“提高自身修养和品味。” 姜小帅一副质疑的态度,“怎么突然有这种觉悟了?” “被逼无奈啊!上次我和那个秃子见面,待了七八个小时,拢共说了不到十句话,一点儿共同语言都没有。我刚才又翻看了一下他的资料,发现他是纽约大学政治学专业毕业的,我学的是理工科,和政治压根不挨边。咱没有他的家世背景,好歹也得懂点儿文化吧!” 谈起这个,姜小帅禁不住问:“你俩有日子没联系了吧?” 吴所畏点头,“一个礼拜了。” “你倒是挺沉得住气。”姜小帅越来越欣赏吴所畏这份淡定了。 吴所畏把台历拿过来勾画一下,不紧不慢地说:“现在是10天冷落期,在这个期限内,我是不会主动联系他的。” “算得这么精确?”姜小帅乐吟吟的。 吴所畏成竹在胸,反倒操心起姜小帅来。 “那郭城宇也有日子没来了吧?” “别念叨!”姜小帅急忙喝止,“这人就怕念叨,一念叨准出现!” “姜大夫在么?我一个哥们儿脚崴了,劳驾您给瞧瞧呗!” 姜小帅,“……” 吴所畏摸着下巴坏笑,我这嘴聊天不行,咒人倒是挺灵! ☆、50电话里的邪恶。 (1383字) 刚子发现,池骋最近对手机异乎寻常的关心,不仅随身携带,而且24小时开机。刚子每次给他打电话,都能在第一时间接通,真有点儿不适应。 冷落期第九天,吴所畏正在伏案苦读,手机铃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喂?” 对方久久没出声,但是从沉稳有力的气息来判断,应该是池某人没错。 “有事么?”吴所畏问。 池骋好半天才开口,“干嘛呢?” 吴所畏把书翻得哗啦啦响,郑重其事地回道:“看书。” 池骋没再说话,也没挂掉电话,就这么晾着。 “你在干什么?”吴所畏问。 池骋说:“手淫。” 草!迅速挂断,将手机扔到床上。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又笑了。自慰?这种行为值得琢磨一下。他有女朋友,怎么会落到自慰的份上?难不成是感情出了问题? 想到这,吴所畏瞬间精神抖擞,看书的劲头又足了。 半个钟头过后,手机又响了。 “看的什么书?”池骋问。 吴所畏很认真地说,“《人类理解论》。” 于是,这次池骋把电话挂了。 十多分钟后,手机再次响起。 吴所畏一看又是池骋,眉头拧起,搞什么啊?有话不能一次性说完么?结果接了电话,那边又是一言不发,吴所畏恼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手淫。” 吴所畏气不忿,“你丫要玩几次啊?” “就这一次,还没射。” 草,这是在向我吹嘘么? “大铁头。”池骋突然开口。 吴所畏阴着脸没吭声。 “大宝。”又叫。 这次吴所畏硬着头皮应了。 结果池骋又不说话了。 吴所畏忍着最后一份耐心问,“你到底有事没?” “有。” “有事快说!” “我想操你。” 说完,一声从胸膛发出的闷吼声隔空传来,声音低沉却威猛十足,有着猛虎归山的穿透力。光是用耳朵听,就能想象到那阳物是如何龙精虎猛,那受刑般紧蹙的眉骨是如何性感地舒展开,再将舒缓的气息徐徐荡出唇角的…… 吴所畏将手机狠狠砸向桌面,仰天怒吼。 “啊!!——” 任何一个爷们儿,被男人这样嘲弄,都会气到内脏出血。就算吴所畏打着池骋的坏主意,他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冒然听到一句“我想操你”,也不是那么容易消化的。 “《圣经》,快,把《圣经》拿出来……” 吴所畏自言自语着,渴望救赎般地将《圣经》翻开,双手合十,“主啊,帮我废了这个流氓吧!” …… 第二天,池骋没事人一样的来到诊所,制服在身,气宇轩昂,步伐稳健,不苟言笑。从诊所门口到里屋这段路,诊所里站着的,坐着的,年轻的,年长的,男的,女的……只要能喘气的,都是心头一凛,神经不由自主地绷了起来。 吴所畏抬起眼皮,看到一张冷峻正派的脸。 就好像昨天的电话不是他打的,那四个字也不是他说的。 “找个地儿聊聊。”池骋说。 吴所畏继续低头看书,“没空。” “警车就停在诊所门口,一直在鸣笛,你自个儿瞧着办吧。” 砰的一声带上门。 吴所畏嚼烂了嘴里的烟头,恨恨地啐出去,还是起身了。 ☆、51有点儿舍不得。 (3239字) 从里屋出来,吴所畏像是换了个人,西装革履,锃亮的皮鞋,平整的公文包,一百多度的眼镜戴得端端正正的。在池骋刻意的目光注视下,稳步走到他面前,淡然一笑。 “走吧!” 到了车上之后,池骋依旧沉默,吴所畏顾自掏出一本书,放在腿上细细品读着。 “我发现看房龙的书就像在看脑筋急转弯,时不时地反讽,夸张,调侃,真是历史学异端……” 池骋只当旁边是小和尚念经,压根没兴趣听。小醋包倒是听得挺认真,眼珠滴溜在吴所畏书上转,尾巴晃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行驶一段路程后,池骋才开口:“去哪?” 吴所畏慢条斯理地合上书,“茶舍吧。” 进了茶舍,找了处幽静的角落,吴所畏又把那本倒胃口的书拿出来了,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再推推镜框,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你说,历史这么富有戏剧性,人们为什么还要读小说?”饶有兴致地看着池骋。 池骋压根没搭理他这茬儿。 吴所畏依旧保持着稳妥的笑容,“你觉得宗教能垄断真理么?” 池骋眼睛瞧着外边,手指沙沙地打磨桌子,像老虎磨爪。 吴所畏只好自打圆场,“我觉得,一切不宽容的行为都源自人性的恐惧,占据权威地位的人尤其如此,所以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去迷惑大众,就像尼采所说的‘群盲现象’。” 池骋把嘴里的茶叶嚼吧嚼吧咽了。 吴所畏又问:“你有什么看法?” 沉默了半晌,池骋总算开口。 “你和我谈论这些,还不如谈论‘肛门的解剖学’。” “……” 喝完茶,吴所畏邀请池骋去听音乐会,高雅人士享受音乐的艺术殿堂。吴所畏头一次来这种地方,里面的气氛让他很舒服,舒服得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池骋斜睨了吴所畏一眼,瞧他低垂着脑袋,一副投降范儿,光洁的脑门在幽暗的光线中闪闪发亮……不由的笑了笑,明明就是个小胡同串子,非得装什么高端人士。 想着,把吴所畏的脑袋歪到自个肩膀上,吴所畏找到了支撑点,睡得更老实了,鼻翼扇出来的暖气流全都钻进了池骋的领口里。 一首曲子进入高潮部分,弹者投入,听者陶醉。池骋却置身事外,耳朵里灌满了吴所畏的呼吸声。 多少年没和人同床共枕了,突然觉得睡眠的呼吸节奏也蛮好听的。 吴所畏的脑袋从池骋的肩上出溜下去,被池骋一双大手给捧住,按到腿上。他有意无意地揉捏吴所畏的脑门,真硬啊!厚厚一层死皮,怎么会弄成这样? 吴所畏的睡眠时间卡得很精准,音乐声刚停就醒了,耳旁都是掌声。他嗖的一下坐直,条件反射地跟着鼓掌,一副畅快过瘾的表情。 “果然是音乐的盛宴!” 池骋余光一扫,某人右脸镶着一颗纽扣印儿,赞美的话说得一点儿都不含糊,直想把他压在身下猛干,这小子忒特么可爱了! 外面有家冰淇淋店,池骋在橱窗前驻足,扭头朝吴所畏问:“吃什么味儿的?” “原味的吧。”吴所畏说。 “来两个原味的。” 走在路上,池骋手里的冰淇淋一口没动,净盯着吴所畏手里的那根了。 “给我尝尝你那个。”池骋说。 吴所畏投去鄙视的目光,“不是一个味儿的么?” 池骋硬说不一样。 吴所畏冷着脸把自个手里的蛋筒冰淇淋递了过去。 不料,池骋的嘴直接绕开冰淇淋,奔向吴所畏的嘴,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撬开他的牙关,把刚咬下来的一块抢了过来。 吴所畏的脸噌的一下充了血,余怒未消,池骋又凑了过来,吴所畏赶紧把脸别过去。结果等他把头转回来的时候,手里的冰淇淋就剩下短短的一截蛋卷儿了。 剩下的五分之四全在池骋嘴里。 “靠,你的嘴也忒大点儿了吧!!”吴所畏恼恨之余不免震惊。 池骋颇有见地,“只有大,才能整个含在嘴里。” 说着,又把手里那根冰淇淋拿到嘴边,饕餮吞食一样,从顶端一直含到根部,幽黑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刺探着吴所畏。咬肌有力地收缩着,喉节滚动两下,一根冰淇淋就进去了。厚重有力的舌头探出来,在硬朗的唇角上勾扫几下,滞留的白色乳液悉数滑入口中。 普天之下,能把冰淇淋吃得这么生猛还这么下流的人恐怕只有池秃子了。 吴所畏狠狠咽了一口气。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该为这一切感到庆幸。 …… 池骋把吴所畏送回诊所的时候,姜小帅已经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给他俩腾地方,今儿竟然撤得这么早。感觉池骋从后面跟了进来,吴所畏脊背阵阵发凉,明明不怀好意的是自己,可共处一室的时候,惶恐不安还是他。 当然,这种时候最忌讳露怯,吴所畏深知这一点,于是持着一张从容的面孔走到里屋,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 突然,裤子让人拽开了。 吴所畏瞬间出卖了他的紧张,手死死勒住自个的裤腰带,触电一样的弹开,高度警戒的目光狠狠锁在池骋的两只大手上。 “放尊重点儿!”掷地有声的警告。 池骋倒显得挺无辜,“谁不尊重你了?” 吴所畏横着脖子,“你拽我裤子干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穿我给你买的内裤。” 吴所畏挺窘的,“那么多内裤,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买的?” 池骋倚在写字桌旁,将别在耳后的烟叼到嘴角,眼睛斜眯着看向吴所畏。 “你那些内裤都是我挨个儿挑的,什么牌子,什么号,什么布料都是仔细查过的,你以为我是从批发市场搬来的?” 吴所畏心里一动,目光错开了。 池骋又看到木柜上的小糖人儿,开口说道:“再给我吹个糖人儿。” 吴所畏冷着脸,“不给吹了。” 池骋又说:“上次我拿回家,我女朋友看了特喜欢,你给她吹一个。” “你女朋友?”吴所畏神经一紧,“岳悦么?” “嗯?”池骋挺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吴所畏心里痛斥一声,你丫装什么装?之前借着职务之便,百般刁难我,不就是她撺掇的?当然,吴所畏没挑明,挑明了池骋就会发现他的动机,倒不如跟着装傻。 池骋看吴所畏蔫不唧唧的,心里突然很舒坦。 一口烟雾喷到他脸上,“我送给我女朋友,你不高兴?” 废话!那尼玛是我前女友,你丫拿着我的作品借花献佛,我能高兴么? 依旧一声不吭。 池骋突然觉得这副模样的吴所畏特别可人疼,忍不住想多瞅两眼。 “听话,给她吹一个。” 最后,吴所畏真吹了,吹了一坨大便,栩栩如生的,就差塞池骋嘴里了。 “拿着这个,麻利儿走人!” 吴所畏指着门口。 池骋的脚从来都是自个掌控,对任何人的手势都免疫,他径直地朝里面的药房走,吴所畏大声喝止,“你丫别乱碰人家东西!” 池骋在药架前瞅了两眼,找到一盒活血化瘀的药膏,出来之后拎着吴所畏的裤腰带按到椅子上,挤出一段药膏涂到吴所畏的脑门上,使劲揉了两把。 吴所畏推搡着池骋,“你干什么?” “老实待着!” 池骋突然闷吼,平地一声雷,威慑力无穷大。 “一脑门死皮,再不上药就废了!” 吴所畏知道池骋的好意后,突然有些不自在。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池骋反问:“你说呢?” 吴所畏僵着脸,“不知道。” “就这点儿悟性还有脸当小三呢?”故意调侃。 吴所畏差点儿一口血喷在池骋脸上,你大爷的,到底谁才是小三啊? 回到家,池骋搓捻着手中的竹签,眼睛跟着糖人儿转。 他知道,只要这东西一举到岳悦眼前,女友展颜一笑,之前见父母的误会就解除了。就是这么简单,某人鼓鼓腮帮子,他就少了一个麻烦。 可最后,他还是把糖人儿插到了木匣上。 太稀罕,有点儿舍不得。 …… ☆、52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3214字) 第二天一大早,姜小帅刚进诊所就迫不及待地盘查情况。 “他走了?” 吴所畏手上的牙刷在嘴里停滞片刻,“早就走了!” 姜小帅眯着眼审视着吴所畏,“几点走的?” “记不清了。”吴所畏把嘴里含着的那口水吐出去,漫不经心地说:“估摸九点多吧,他走了之后我洗的澡,洗完正好十点。” 姜小帅嘴角扯了两下,“他没住在这啊?” “住在这?”吴所畏黑眼珠一瞪,“凭啥让他住在这?” 姜小帅焦躁地抠抠脑门,“合着你俩昨晚什么都没干呗?” “吹了个糖人儿。” “又吹糖人儿?”姜小帅脑门上的横纹都出来了,“你还能干点儿别的不?” “你以为我想吹啊?是他没完没了的!”提起这事吴所畏就来气,用牙刷在嘴里狠狠捣鼓两下子,“要不是为了钓住他,我能屈身卖艺么?” “你不能老卖艺啊!你也得卖卖身啊!” 吴所畏的瞳孔骤然紧缩,“你说啥?” “不是……”姜小帅扶额,“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说咱不能这么钓,有点儿小乐趣是好事,可光有乐趣就太单调了。男人是食肉动物,光给乐子不给肉,搁你你乐意么?当然,如果你人格魅力够足,他可能愿意为你特殊,可你不觉得这样战线拖得太长了么?” 吴所畏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失神片刻。 “你想啊!真要等到一年后,池骋不知道换了几任了,没准岳悦都跑到别人床上了,那会儿你去报复谁啊?黄瓜菜都凉了!现在是最好时机,趁热打铁,一举拿下!” 吴所畏最后漱了漱口,吐出来都是血水。 草,上火了! 洗漱完毕,吴所畏走出卫生间,坐到里屋的写字桌旁,细细琢磨姜小帅的话,再看自个的行动计划,心里纠结着,难道真要调整战略? 姜小帅在门口探出头,不甘心的问:“你俩昨天一点儿身体接触都没有?” 吴所畏绞尽脑汁地想,终于想起吃冰淇淋那令人作呕的一幕。 “亲嘴儿算不算?” 姜小帅瞬间来了精神,凑到吴所畏跟前儿追问:“怎么亲的?舌吻?吻了多久?” 吴所畏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姜小帅一副追悔莫及,恨不得亲自上马的抓狂表情。 “多好的机会啊!吃他嘴里的啊!你怎么不吃他嘴里的啊?” 吴所畏回了仨字,“我嫌脏。” 姜小帅,“……”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又想起那天电话里的事,犹豫了一下,还是和姜小帅说了。 姜小帅听罢一拍吴所畏的大腿,当即下了定论。 “他百分之百喜欢你,下次他再说这四个字,立马回应,这人就是你的了!” …… 晚上,池骋陪着几个哥们儿去了夜店。 自打池骋上班,这些人好长时间没聚在一块了,包厢里充溢着浓浓的酒精味和人肉味儿。面带淫笑的公子哥,波涛汹涌的嫩模,细腰翘臀的少爷……无数撩拨的目光朝池骋瞟过来,他磨了磨后槽牙,有点儿想肉吃了。 “池子,我听说你新交了一个女朋友,啥时候带出来让我见见?” 池骋笑得阴冷,“别说见了,操都没问题。” 仰脖眯上眼,一根烟自动送到嘴边。 “哈哈哈……”荒淫的笑声充斥在耳边,“池子,这么多年我就服你一个人!说话、做事样样够狠!现在磨磨叽叽的人太多了,我特么就欣赏你这股潇洒劲儿……” 正说着,一个漂亮的女模特坐到池骋身旁,笑盈盈地环住他的手臂,白嫩的指尖在他手背的青筋上细细摩挲着。 “池哥,你的手真大,中指好长。” 池骋瞳孔骤然一缩,手腕反转用力,只听一声尖叫,沙发平移了十多公分,女模披头散发地仰躺在沙发上,池骋的脚扳住她的下巴。 女模轻缓了几秒钟,唇边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意,她微微抬起头,咬住池骋的袜子,缓慢而媚惑地用嘴衔了下来,而后便将舌头伸进池骋的脚缝。 酥痒感荡漾全身。 池骋突然想给吴所畏打个电话。 吴所畏下巴戳在写字桌上,困得摇头晃脑。听见电话响,吓得一个激灵。 池骋脚后跟儿被人啃咬,呼吸蓦然加重,心底欲望破口而出。 “我想操你!” 又是这四个字,好像冥冥中注定的,老天又给了吴所畏一次机会。 立马回应,这人就是你的了……师父教导响在耳畔。 狂咽一口气,吴所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me—too!” 池骋脚趾一僵,吓得女模都不敢乱动了。 “你说什么?” “我也想操你!” 空气凝滞了几秒钟,池骋一脚踹在女模脖子上,差点儿给踹断了气。 …… 第二天,当姜小帅听到吴所畏的诉苦,当即拍桌子狂乐,笑得前仰后合。 “你真和他说me—too?” 吴所畏点头。 姜小帅又是一阵狂乐。 “有那么好笑么?”吴所畏表情严肃,“我按照你说的,回应也回应了,结果什么效果都没有,还弄得挺尴尬。亏你还说得挺有把握的,怎么样,失算了吧?” 姜小帅忍住笑,“有你这么回应的么?” “那我要怎么回应?”吴所畏冷蹙双眉,“难道我要说你来操吧?我又不是娘们儿,我这根也不是白长的,凭啥让他操?” 姜小帅再一次笑得前仰后合。 “什么事把你美成这样?” 突然闯入的一个声音,让姜小帅的笑容戛然而止,笑成猪肝一样的脸,很不小心让郭城宇瞧见了。不过姜小帅不在乎,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神色漠然地走回诊疗室。 “姜大夫,我一个哥们儿月经不调,您给治治。” 要说郭城宇的这些哥们儿也挺不容易,三天两头被他以各种症状架到这来,最开始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来之前先往胳膊上划一刀,腿上给两脚,装得像那么回事似的。伎俩用尽又开始找先天缺陷,太瘦的架到这说是肌肉萎缩,个儿小的架到这说是克汀病,昨天又抓到一个腹痛的,不小心入选了…… 话音刚落,池骋的脚迈了进来。 姜小帅漫不经心地等着那个倒霉蛋,结果池骋的身影晃入视线,让他的喉咙一阵阻塞。 月经不调…… 郭城宇这也候着呢,哪想腹痛那家伙没进来,倒看见池骋那张脸了。 俩人很快嗅到了对方的气息,视线相撞。 “你这配合得也忒默契了。” 郭城宇先是一笑,而后将胳膊肘卡在池骋坚硬的脖颈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淡淡说道:“你动作倒是挺快,我这还没到手呢,你就杀过来了。” 池骋脸上温度骤降,视线直逼吴所畏。 “你看上的是他?” 郭城宇的手贴上池骋冰冷的脸颊,将他的头转向姜小帅。 “错了,是他。” 那边的哥俩明争暗斗,这边的师徒也没闲着。 “他俩竟然认识。”姜小帅相当惊讶。 吴所畏沉睿的视线在那俩人身上扫着,淡淡说道:“我看,不仅认识,好像还有一段纠葛。他俩身家背景相当,对彼此的情况肯定很了解,我们如果从郭城宇身上寻找突破口,没准还能有意外收获。” “我觉得,你当前的要务不是寻找意外,而是别出意外。”姜小帅扬扬下巴,“你看池骋的眼神,像是要弄死你。” 姜小帅这么一说,吴所畏再一看,还真有点儿。 池骋高度怀疑,吴所畏给自个的屁股烧了高香,他昨晚上接了那个电话,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冲到诊所把他的屁股操烂。结果刚出夜店,池远端的电话就来了,立马给我回家。早上起来余怒未消,开车直奔诊所,结果到这又碰到郭城宇,被他请出去“热”聊,等回来的时候,那点儿冲动都磨得差不多了。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 【今天也是三千字合在一章发,晚上不更了。明天又是个发枝子的好日子,亲们想要多看呢,就举着小枝子来呐喊吧!】 ☆、53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欲望的? (1463字) 晚上八点多,吴所畏从篮球场回来,看到姜小帅还在诊所里。 “咦,你怎么还没走啊?” 姜小帅百无聊赖地说:“怕你出事呗。” “我能出什么事啊?”吴所畏脱下汗淋淋的外套挂在墙上,漫不经心地说,“你怕那个秃子找我麻烦啊?放心吧,我已经想好万全之策。” 姜小帅心里可没那么乐观,他太了解男人了,池骋那个眼神明摆着要吃人。 吴所畏突然凑到姜小帅跟前儿,黑亮亮的眼珠瞄着他,乐呵呵地说:“你不是一直盼着他找我麻烦么?怎么他真要来了,你反倒不放心了?” “那能一样么?”姜小帅捏了吴所畏的鼻子一下,“搂搂抱抱,摸摸蹭蹭的我就不担心了,万一给你来个强的,你丫半条命都没了!我留在这,真要有什么特殊情况,还能有个人照应。” 吴所畏用手胡噜一下头顶,甩下无数水珠子。 “不至于吧?” 姜小帅眼神幽深幽深的,“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至于。” 吴所畏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卧室。 …… 半个钟头过后,池骋真来了。 姜小帅正在诊疗室收拾东西,听到脚步声,神经绷得紧紧的,可扭头看向池骋的时候,眼神却很平和。 “找吴所畏?” 池骋凶悍的眸子微微一敛,算是应了。 姜小帅说:“里屋呢。” 池骋从姜小帅身边经过的时候,脚步一顿,开口问:“你俩住在一起?” “没,我收拾东西呢,马上就走。” 池骋推门走了进去。 姜小帅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闪到门口偷听里面的动静。 …… 进了屋,池骋视线一转,聚焦到写字桌旁,那个扬言要操他的人,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旁边厚厚两摞书,池骋一本一本地翻,都是西方名著,经济政治类的居多。一直翻到最后一本,下面压着一张纸。 池骋把那张纸抽出来,上面印着一个表格,表头是“纽约大学政治学专业必读书目”。 下面列着四十几本书,也就是刚才翻过的。 池骋心里微微一动。 突然想起吴所畏坐在茶舍里谈论政治思想的认真模样,他那会儿是希望自己眼前一亮的吧?一个重点大学理工科毕业的男生,强迫自己去看这些书的时候,心情是很复杂的吧?那天他在音乐会上睡着,其实是因为熬夜吧? 从池骋认识吴所畏开始,他就一直用这种笨拙的方式接近又疏远着自己。 吴所畏趴得老老实实的,看似睡得很香,其实心里一直有个秒表在掐算时间。 脑门突然被人揉了揉。 吴所畏佯装一副被吵醒的模样,揉揉眼,挺不耐烦地看着池骋。 池骋手里还攥着那张书单。 吴所畏一把抽过来,摆出一副心思被人识破,极力不想承认的高难度表情,其实书单就是他压在下面的。 “谁让你乱翻我东西的?” 池骋饱含热度的目光扫着吴所畏的脸,“我就是了解一下,那个想操我的人,平时都读些什么书,是什么样的精神领袖指引着他放出如此逆天的豪言。” 吴所畏心里一紧,草,怎么还记得这事呢?他以为池骋一感动,就把这个纠葛抛到脑后了。一边暗骂他小心眼,一边为自个鸣不平,凭啥来找我算账?你能说想操我,我就不能说想操你么? 正想着,短短的发茬儿突然被人薅住,整个脑袋大角度后仰。 池骋的脸贴了上去,与吴所畏鼻尖顶着鼻尖。 “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欲望的?”池骋噙着笑质问。 吴所畏,“……” 【到四万PK就有第二更,就酱~】 ☆、54吃大粪长大的。 (1549字) 池骋的视线像顿锉的刀刃,粗糙地碾磨着吴所畏的脸,吴所畏的头皮被揪得生疼。视线上方是池骋敞开的领口,里面是极富阳刚味的胸沟,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像涌动的巨浪,拍打着吴所畏强悍的小心脏。 其实吴所畏很想说一句,我对你真没那种想法。 可师父就在门外,他的教诲时时响在耳畔——在自保的前提下,找机会下手。 池骋又是一阵推挤,吴所畏的上半身已经贴到桌面上,腰都快折了。 “从我做小贩开始。”吴所畏说。 池骋的脸侧着贴过去,吴所畏躲避不及,薄唇正好蹭到池骋的胡茬儿,强行给了池骋的脸颊一个吻。池骋接受得相当舒心,吴所畏给的相当闹心。 “照你这么说,之前的种种偶遇,都是你故意安排好的?” 池骋所指的偶遇,就是吴所畏泼粥、卖艺、当小偷、违章驾驶这一系列,吴所畏心里顶了一句,明明是你丫故意安排的,竟然还推我身上了! 为了顾全大局,吴所畏昧着良心嗯了一声。 “为什么不直接说你喜欢我?”池骋的胯下之物铬在吴所畏的小腹上。 吴所畏一阵难堪,眼神想逮个缝儿钻出去,却被池骋威武的身躯封得死死的。 池骋的大手在吴所畏屁股上最软的地方狠狠揉了一把,瞧他耳根子都红了,恶劣地追问道:“害臊了?” 吴所畏绷着脸不吭声。 池骋的唇毫无征兆地封了上去。 吴所畏身形剧震。 拉下池骋的裤链很容易,撬开他的嘴却很难,他征服别人只用下半身,手是辅助性的,用不用要看心情。嘴是禁忌性的,这么多年来,除了那群蛇儿子,谁也没碰过。 今儿为了一个处心积虑的混小子,他破戒了。 池骋的舌头厚重有力,稍稍一卷,吴所畏就找不着北了。池骋的手指揪扯着吴所畏的发梢,亲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深,亲得吴所畏呼吸不畅,挣脱不开,欲罢不能…… 高手就是高手,接个吻都能花样百出。 此时此刻,吴所畏突然悲哀地发现,他前些年自认为深情迷醉的长吻,被这短短的几十秒钟践踏得如同草芥。 池骋将吴所畏的手拉到自己胯下,鹰一样的视线钉在他的脸上。 “想看么?”池骋问。 吴所畏慌神了,眼睛直往外面扫,不由自主的冒出来一句:“我是想……还是不想啊?” 池骋,“……你问谁呢?” 姜小帅在外面活活被气笑了。 手敲了敲门板,朗声说道:“我走了啊!” 脚刚迈出门,刚才那股洒脱劲儿就没了,姜小帅直想抽自个儿,别人亲热,你特么酸什么酸? 吴所畏被池骋揪到床上,两个“和尚”面对面打坐。 “看过别人JB么?”池骋问。 吴所畏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他不是保守,是真没这么被问过。之前哥们儿间相互调侃,问的都是见过女人下面么?突然爆出如此异类的问题,确实有点儿吃不消。 “就在男厕所看过。” 池骋嘴角叼着烟,手下挺自然地解开那条抽过无数屁股的裤腰带,拉开拉链,露出暗格的内裤。内裤上方是越境的毛发,黑亮浓密,里面包裹着让女人暗流涌动,男人自惭形秽的真家伙。 吴所畏喉咙发紧,不是馋的,是震的。 男人都喜欢拿那活儿暗中比较,池骋内裤还没脱,吴所畏就虾米了,都是男的,怎么他的就那么大一块? 池骋用手掸掸烟灰,再把烟叼回去,腾出来的手去扯内裤。 吴所畏的心都拧成麻花了。 池骋瞄了吴所畏一眼,含笑的嘴角吐出一口烟雾。不紧不慢地将内裤前沿拉至囊袋以下,大方地呈现自个的雄壮之物。 吴所畏看后就一个想法:你妈是拿大粪把你喂大的么?怎么能长得这么……茁壮?! 【4万5PK第三更,吼吼,枝子给力起来吧!】 ☆、55一连串的惊吓。 (1784字) 池骋掐灭烟头,撼住吴所畏的脖颈,强行将他拖拽到身侧。大手顺着肩膀一路向下,卡在吴所畏睡裤边缘,视线从后上方斜着射下来。 “也给我瞧瞧你的?” 吴所畏一听这话毛都竖起来了,条件反射地推阻池骋的手。 这哪成啊?这绝对不成啊! 池骋没硬来也没松手,就这么僵持着,牙齿磨得吱吱响,“为什么不给看?” 吴所畏脖子上绷出青筋,硬着头皮瞎说,“我的忒小了,拿不出手。” 池骋笑了,“我怎么记得你的蛋挺大的?”手往下挪了两寸。 “你记错了!”吴所畏脑门浮起一层虚汗,“……我发育不良。”又咬牙往上推了一寸。 “多摸摸,可以二次发育。”又往下挪了两寸。 吴所畏大口喘着粗气,面红耳赤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池骋的手已经摸到了。他再想往上推已经推不动了,池骋的手像钉子一样楔在他的命根上方两寸处。 然后,不容违抗的缓缓下移。 吴所畏已经走投无路,只好亮出绝招,大脑门狠击池骋的锁骨。这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真结结实实,震麻了池骋的胸肌,震红了吴所畏的眼珠子。 玩命挣脱开,闪到床角,呼哧乱喘,汗珠子排着队往下滚。 看到吴所畏这么抗拒,池骋心里还是挺意外的,不过联想第一次拉手的情景,他会出现这种反应倒也说得过去。 池骋把手伸向吴所畏的脸,吴所畏闪躲到一旁,池骋又给拧了回来,强硬地给他擦着脑门的汗,结果越擦越多。 “至于怕成这样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特么不是怕,我是没这么来过啊!吴所畏的眼泪差点儿飚出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都是爷们儿看什么看啊? 稳定了一下情绪,吴所畏才开口说:“我不想现在就跟你这样。” “你没跟男的搞过?”池骋问。 吴所畏用眼神回执池骋,你看我这样像是和男人搞过的么? “那你怎么知道你喜欢男的?”池骋又问。 吴所畏嘴唇动了动,脑抽地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男的,我就知道我喜欢你。” 稀里马虎的一句话,却真真切切地砸进了池骋的心窝子。 “人精子!”狠狠地在吴所畏脸上拧了一把。 脸上怪疼的,心里却大松了一口气,总算把场面hold住了。 “我不喜欢强迫别人,既然你不乐意,那就瞧着我来吧。” 说着,掏出裤子里的大鸟,顾自套弄起来。 吴所畏瞬间懵了,眼皮一个劲地抽搐。我草,这是要干嘛?他以为池骋就这么算了,哪想吓人的还在后边。 池骋瞧见吴所畏躲避的目光,狞笑着将他的头扳过来。 “脸皮这么薄,还想操我?” 吴所畏牙关死咬,生怕一松口就骂出来。 池骋粗重的喘息声闯入吴所畏的耳朵里,臊得他一个大红脸。 “不许闭眼,好好看着。” 大得骇人的雄性象征物还在勇猛的膨胀着,色泽深厚,经络清晰。顶端饱满硬挺,与其说是龟·头,倒不如说是龙头,有种吞噬万物的狂霸之气。 “喜欢么?”池骋问。 吴所畏咬牙切齿的,喜欢,能不喜欢么?咱俩共用过一个甬道,说起来也算哥俩了。 “喜欢就把手伸过来。”池骋说。 吴所畏,“……啊?……啊!……” 握住的那一刻,吴所畏的五根手指全僵了。 池骋终究没为难他,只让他握一下就松开了,手伸到吴所畏的背后,掐住他坚挺的臀部,狠狠地揉搓着。吴所畏不从,池骋就把皮带对折攥在手上,威吓道,“非要让我来狠的是不是?” 事实上,池骋对吴所畏真的足够忍耐了,他从没在人前自个儿动手过。从吴所畏往他身上泼粥那刻起,他就给了吴所畏邪了门的包容心,耗之不竭的耐心,好像让着他,迁就着他是应该的。 吴所畏把隐忍的面孔嵌进床单里,暗中磨牙,早晚有你后悔的那天! 临近爆发,池骋薅起吴所畏的脖梗子,硬是将他按到小腹上。 片刻之后,浓白色的精华在吴所畏眼前喷薄而出,伴随着皮肤贴合处的震颤和神经的抽搐,以及池骋爽到极致爆出的粗口。 池骋走了,临走前又给吴所畏揉脑门上药,还警告了一句。 “再让我看见你拿这个脑门儿当利器,我就把你捅成蜂窝煤。” …… 【迫于舆论压力,我这章免费送了!】 ☆、56你安心地走吧! (1483字) 第二天,姜小帅上班迟到了,诊所门口已经站了一排人。姜小帅挺不好意思的,不停地和病人解释,昨晚上熬夜太晚,早上闹钟响了没听见…… 忙活完这几个病人,姜小帅才发现,他

相关推荐: 理想世界(NP、萬人迷)   与一个熟女教师的网调实录   状元的小公主   重生之男妾   小绵羊历险记   迷你短篇合集(H)   我真没想勾引校草啊!   虽然吃软饭,但是老实人(女尊bg)   遮月(兄妹骨科1v1)   [1v1]小土狗被警察捡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