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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畏磨牙狠笑,不到二十分钟,又一个杰作诞生了。 一根竹签上插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屁股,递到池骋面前。 “玫瑰花不会吹,拿菊花凑合凑合吧。” …… 晚上,池骋一个人躺在床上,小醋包乖乖地盘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的手不停地搓着手里的竹签,那个吹出来的大屁股就这么转啊转的。 就像吴所畏走在街上,那个风骚的扭胯动作。 很久没有这种痒到骨子里谁都搔不到只有那个屁股可以解痒的极端状态了。 他见过无数个人穿低腰裤,丁字裤,甚至不穿裤子,跪在地上扭着腰甩着臀,什么下流的动作都看过,却不及吴所畏一个撩起背心的举动来的淫荡。池骋始终觉得,骚不是演出来的,是从骨子里带来的,吴所畏的那种骚就藏在汗毛眼儿里,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却只有行家才能窥的到。 房间里就自己一个人,吴所畏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盯着私处的毛毛看,毛发根部有点儿红肿,那是被池骋薅的。 真尼玛变态……吴所畏不由的想。 正骂着,变态的电话打过来了。 吴所畏蜷进被窝,懒懒地喂了一声。 “睡了么?”池骋问。 吴所畏打了个哈欠,“正准备睡,你呢?” “正准备做爱。” 吴所畏脑子里嗖的蹿出一簇火星子,差点儿把底下的毛毛烧焦了。 “你丫做爱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池骋拿手指刮蹭着小醋包的蛇身,幽幽地说:“想让你给我加油!” “行,没问题。”吴所畏磨牙,“那边的大美女听好了!你男朋友不是什么好鸟!他摸美女屁股,揪爷们儿阴毛,操完你就翻墙出去操别人,流氓看见他都躲着走……” 骂完,狠狠一撂手机,真解恨! 那边也解馋了,想到吴所畏炸毛的狠样儿,心里的小刺儿全都拔出来了,那叫一个舒坦,搂过小醋包就歇了。 结果,第二天,岳悦直接到交警办公大楼去押人,压根没给吴所畏耍心眼的机会,就架着池骋的胳膊离开了。 吴所畏对着他们成双成对的背影看了许久,神色复杂。 看来,不动真格的是降伏不了那个丫头了…… ☆、一个不幸的消息…… (118字) 以下内容,请做好心理准备再看。 我没存稿了。 今天我写了一天论文,脑子昏昏沉沉的,刚才试着码了几百字,实在没状态,就删了。于是今天晚上的一更没有了,明天继续,就这样,等更的亲们辛苦了,抱歉抱歉抱歉……说一万遍…… ☆、65横刀夺爱。 (1645字) 回去的路上,岳悦朝池骋问:“今儿怎么允许我来单位找你了?” 池骋的车开得很慢,余光一直扫着后视镜,吴所畏落寞的身影在镜子里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直到他拐弯了,池骋才漫不经心地开口。 “我送你回家。” 岳悦万分不理解,“你让我来找你,就为了送我回家?” 池骋手指轻扣着方向盘,“你家住得太偏,最近流氓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岳悦心里跟灌了蜜似的,随口就是一句,“流氓都躲着你走。” 一模一样的话,在未经商量和沟通的情况下,从两个人嘴里说出来,前后仅隔一天。这份默契,恐怕只有磨合了七年的恋人才能做得到。 池骋的手指顿了一下,抛给岳悦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岳悦敏感的捕捉到了,立即回问:“怎么了?我说你流氓不对么?全北京的老少爷们儿加起来,也没你一个人花花肠子多。有时候我也怀疑,你到底玩过多少人啊?怎么就那么多……损招儿……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池骋目视前方,不咸不淡地说:“你是想想就湿了吧?” 岳悦红着脸去砸池骋的手臂,“你讨厌!” 池骋哼笑着点了一颗烟。 岳悦的屁股蹭了蹭坐垫,眼神很磨人。 “我不想回家了,我想去你那。” 池骋不动声色地弹烟灰,“今儿没空。” 岳悦嘟嘴,“你已经好几天没空了。” 池骋从车头的储物箱里抽出一个盒子递给岳悦,里面是情趣工具,这种东西一直备在车上,就是为了车震和野战方便。 “先拿这个凑合几天。”池骋说。 岳悦没好气地嘟哝:“这种东西用多了会有依赖性的,以后换你就没感觉了。” 池骋动了动阳刚味儿十足的薄唇,“在我这,完全可以打消这种顾虑。” “也就你敢这么说。” 岳悦撇撇嘴,其实心里特美特荡漾,也就我男朋友配说这种话。 车子整整开了一个钟头才到岳悦家,下车前,岳悦禁不住感慨,“我家的确住得太偏了,要是在市区有套房就好了。” …… 不出池骋所料,吴所畏就像心眼不活泛的小毛驴,抽一鞭子走一步,不给点儿刺激就一直在原地耗着。这不,昨天瞧见他和岳悦一起驾车离开,今儿就不打篮球了,直奔停车场,横在池骋的车头上抽烟,倍儿有魄力。 瞧见池骋过来,吴所畏从车上跳下来,用脚捻灭烟头。 “干嘛呢?”池骋问。 吴所畏懒散的目光环视四周,漫不经心地说:“没事,看看车。” 池骋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吴所畏趴到池骋的车窗上,黑亮的电眼瞄着他。 “我决定卖了蛇就买辆二手车,你这车什么时候买的?多少钱?” “去年买的,全算下来六十多万吧。”池骋如实相告。 吴所畏把手伸到方向盘上,细细摸索着外面的皮套。 “六万卖不卖?” 池骋攥住吴所畏乱动的手,幽幽地说:“把你搭上我就卖。” 吴所畏挑了挑眉,“让我坐进去试试呗。” 坐了几十次了,这会儿才想起试,傻子都能听出来他是别有目的。当然,吴所畏一点儿都不傻,他知道对付池骋这种人就得用笨招儿。 上车之后,吴所畏假装观察了一下车内环境,觉得体验不到位,又朝池骋说:“我能开起来试试么?” “随便。”池骋说。 于是,这车一开就开到了池骋的住处。 “行,车不错。” 阻挠岳悦和池骋见面的目的已经达到,吴所畏打算全身而退。 池骋说:“我送你回去吧。” 吴所畏连忙摆手,“别介,我自个走回去就成了。” “我就势去接我女朋友,顺路,上车吧。” 算你狠!……吴所畏清清嗓子,“有点儿渴了,要不去你那坐一会儿,喝口水再走?” 池骋没说话,定定地瞧着吴所畏。 吴所畏回敬了池骋一眼。 片刻之后,池骋大步跨上前,拎着吴所畏的裤腰带就给拖了进去。 ☆、66原来如此。 (1483字) 池骋一脚踹上门,蒸笼一样的地下室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手机响了,被吴所畏掏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他用胸膛撞了池骋一下,将池骋抵在门框上,霸道地吻了上去,头一次这么主动,连吴所畏都不明白自个的失控源自何故。汗珠子穿成线疯狂地往下飚,吴所畏顾不上擦,像是个饥不择食的孩子,毫无章法地在池骋嘴里鼓捣着。 池骋瞧出来了,吴所畏这回是真急了。 停歇片刻,池骋的大手捏上吴所畏的脸颊,嘲弄着说:“你就是头小活驴。”给一鞭子走一步的那种,只要不抽不打,就翘着屁股在那晒太阳。 “我是驴?”吴所畏哼笑一声,“不敢抢了您的名号。” 池骋眯起眼睛,“那你说说我为什么是驴?” “你的大鸟像驴鞭。”多么诚实的孩子。 池骋不厚道地笑了,驴鞭……咂摸着这俩字,又把吴所畏的手硬拽过来,按在自个的裤裆上,强悍的目光烧灼着吴所畏的脸。 “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拿这条鞭子抽你屁股?” 吴所畏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我饿了。” 池骋看了下表,的确到了饭点儿,无论干什么都得先把肚子填饱了,这是第一要务。于是拍了拍吴所畏的肩膀,说:“你在这等着,我下去买点儿吃的。”把小醋包放心地交给了吴所畏。 吴所畏把小醋包架在脖子上,在屋子里来回溜达。 要说这个池骋养条蛇也挺不容易的,为了让爱宠住得滋润点儿,宁可委屈自个儿住在这么闷热潮湿的地方。看来有钱有地位也不一定多享受,每个人都有法子折腾自个儿,谁都不例外。 虽然已经第二次来这了,可吴所畏对这个房间依旧很陌生,两张床,一面墙,如此简洁。他试着从这寻找岳悦的痕迹,但什么都没找到,满屋都是冷血动物的气息。不过相比上一次来,这儿又多了个冷藏柜,估摸是冻点儿冷饮来解热吧。 吴所畏把冷藏柜打开。 眼前的景象让他身形一凛。 冷藏柜里没有冷饮,没有冰淇淋,只有一个小木匣,上面插满了糖人儿,有的是吴所畏送的,有的是池骋自个儿拿的。大概是怕房间温度把糖人儿烤化了,池骋才想了这么个法子,把糖人儿全都放到冷藏柜里。 原来他没有把糖人儿送给岳悦。 眼镜蛇在,大便在,菊花也在…… 全都活灵活现地站在那,仰头瞧着吴所畏。 吴所畏来来回回数,一个都不差。 心里莫名产生一股情绪,不由的溢出嘴角。 池骋就站在门口,看着吴所畏的下巴一点一点,谨慎又较真地数着糖人儿,当数到最后发现一个不差时,会心一笑。再把脑袋转过去,倒着数一遍,发现确实一个不差时,那种动容的神态很勾人。从来都不知道,在他池骋这,不靠车不靠房,不靠票子不靠JB,就凭几个没送出去的糖人儿,就能把一个人美成这样。 瞥到池骋的身影,吴所畏立马收起脸上的笑容,装作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吃的买回来了么?” 相比吴所畏那一顿麻辣烫,池骋给他的待遇真是天壤之别。池骋出去一趟,差点儿把超市搬回家。各种熟食,零食,水果,饮料……又去了饭馆,各种荤菜素菜招牌菜,光主食就定了好几样,生怕吴所畏挑食。 吴所畏喉咙发紧,心窝发烫,有点儿难以下手的感觉。 “我今年就进了三次超市,一次是看到某人穿带窟窿眼儿的小裤衩,一次是去你家,剩下的一次就是刚才。”池骋说得毫不夸张,他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理,很少有自个儿花钱买东西的时候。 我啥也没听见,啥也没听见……吴所畏自我催眠,闷头扒饭。 【白天投票子,晚上有肉吃,嗯嗯!】 ☆、67不要让我失望。 (3010字) 酒足饭饱过后,池骋去洗澡。 吴所畏待在外面很别扭,坐在哪都不踏实,盯着门瞅了半天,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撤了?正巧这时,池骋的手机响了,就在吴所畏的手边。 很奇怪的是,池骋并没有把岳悦加入通讯录里,没有任何称谓,就是个光秃秃的号码,但吴所畏还是一眼就识别出来了。 鬼使神差地按了接通。 “老公……” 就这么俩字,践踏了吴所畏七年的深情。 曾经的他专一,温柔,无保留地对岳悦好,但岳悦只喊过他“吴胖子”,这是唯一的昵称;现在的这个人专横霸道,表里不一,勾三搭四,她却娇滴滴地喊着老公。 正想着,池骋光着身子走出来了。 “谁来的电话?” 吴所畏目光扫过去,神色微滞,池骋魁梧的身躯横在他面前,完美的倒三角,肌肉结实,线条俊美阳刚,像一尊睥睨众生的天神,雄风万丈,羡煞了一旁的吴所畏。 这位直男没有一点儿自觉性,瞧着眼热就摸上去了。 “怎么练的?” 然后,就被池天神按倒在床上,亲自传授练肉大法。 池骋的手在吴所畏的后腰上抚弄两下,吴所畏身上的汗毛眼儿就扩张了。 “有痒痒肉么?”池骋问。 说到这一点,吴所畏很自信。 “没有,打小就不怕这个。” 吴所畏不是吹嘘,他打小就对挠痒痒免疫,人家小孩乐得在床上打滚,他就像一尊雕像一样稳稳站着。挠!随便挠!爷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于是,池骋真下手了,不过是蜻蜓点水,吴所畏身体就跟过了电一样酥麻,痒得肩膀直抖,痒得说不出一句利索话。 草!怎么回事?吴所畏懵了。 池骋触碰的地方,都是吴所畏自以为不打紧的地儿,耳朵,脖子,锁骨,喉结……平时拿鸡毛拨弄都没感觉,怎么一到他手上就这么不禁折腾? “你给我下药了?!!”目光凌厉地质问。 池骋哼笑一声,“别给你的淫荡找借口。” “嘿,你说谁淫荡呢?唔,你先等会儿,咱……” 池骋的嘴唇包住吴所畏支棱的耳朵,一口含软了,舌尖细细地勾勒着每一道轮廓,最后长驱直入,翻云覆雨。吴所畏瞬间耳鸣,只能听得见自个儿的喘息声。 邪门了……怎么这么有感觉呢? 池骋和吴所畏接吻,粗粝的手指隔着T恤刮蹭着乳尖。 吴所畏脑门的汗瞬间淌了下来,小腿的肌肉绷起,两道剑眉受刑一样的颤动拧结着。像池骋这样的床第高手,瞧见吴所畏这副模样,都面带顾虑地停手询问。 “怎么了?” 吴所畏气息不稳地说,“忒尼玛爽了。” 池骋哑然失笑,“这才到哪啊?” 说着将衬衫卷起,用舌头在左胸口划圆圈,由大到小,不断地向中间围拢,最后顶在了乳尖上,勾绕碾磨。拨弄的节奏和吴所畏喘息抖动的频率协调一致,舌头玩够了再用牙轻轻舐咬,最后用刀削般硬朗的双唇含抚,大力吸吮,滋滋作响。 吴所畏的双腿狠狠卡在池骋的两胯上,痛苦地闷哼着。 “别这么弄。” 池骋偏要这么弄,弄完了这边弄那边。 不行了……吴所畏爽得找不着北了,眼前都是大姑娘的屁股,都快扭出花来了。 “摸摸那。”吴所畏说。 池骋佯装不懂,“哪儿?” “那儿。” “哪儿?” “那儿。” “哪儿?” 吴所畏,“……!!” 池骋的魔爪伸到吴所畏的牛仔裤里,刮蹭着大腿内侧最柔软敏感的地带,再次噙着笑审问,“哪儿?” 吴所畏从牙缝里挤出俩字,“JJ。” 池骋这才放过吴所畏,大手穿过丛林地带,将那只嗷嗷待哺的小鸟揪扯起来,捋一捋,顺一顺,待到挺直了腰板,再仔细瞧瞧,也不小么!色泽鲜亮,形状饱满,深受池骋喜爱。于是把内裤往下拽了拽,露出整个私密地带。 吴所畏被池骋瞧得不自在,手一挡语气生硬。 “瞎看什么?” 池骋强硬地将吴所畏的手拿开,按在床单上,五根手指配合巧妙地在吴所畏的雄鸟上耍着花活儿,玩得倍儿溜。粗粝的手指肚儿在敏感的软头上旋转刮蹭,灼热的掌心自上而下摩擦生电,游走到根部,集中亵玩他倾慕已久的大蛋,从恶劣地抓挠到快节奏的拍打,一路拍打到大腿内侧,力道十足。 吴所畏的腰身过电一样的抽搐,从没这么玩过,从不知道手淫能爽成这样。 不到五分钟,吴所畏就去推阻池骋的手臂,反抗强烈。 他不想在池骋面前射。 池骋却不依不饶,手指朝下左右抵住分身,来了个“钻木取火”。 吴所畏实在受不了了,夹着腿翻身,背朝着池骋,把鸟藏起来了。 池骋强硬地扳过吴所畏的身体,不由分说地把鸟掏出来,一手快速抽拉,一手攥拳抵在会阴部,为了让池骋使得上劲,吴所畏下意识的把腿分得更开。 “不行了……” 吴所畏闪躲着,煎熬着,每次快要冲上云端就玩命撤退,顾不上喘口气,恶劣的大手又伸过来了,来势更加凶猛,快感翻卷着浪潮快把吴所畏拍晕了。 想哭,想爆粗口,想打人…… 池骋看吴所畏亟待爆发,反而放缓了动作,吴所畏耐心不足的挺动着腰身,却被池骋按住了。他要吴所畏慢慢射出来,他想仔细欣赏吴所畏射精前后的表情。 终于,一股白浊喷射出来,吴所畏脖颈上青筋暴起,表情扭曲,不受控地闷哼出声。 池骋没松手,继续缓缓地撸动,伴随着腰身的强烈抖动,第二股也喷射而出,吴所畏整个屁股上都是汗,把床单都打湿了。 紧接着第三股,第四股……足足射了半分多钟,吴所畏呻吟的腔调都变了。 最后,池骋两手一起,双管齐下,左右开弓,点燃了吴所畏胯下最后一簇火苗,烧得吴所畏神经错乱,意志全无;烧得他屁股离开床单,腰身高频度抽搐震颤;烧得他瞳孔没了焦距,嗓子瞬间嘶哑…… 好一阵才缓过来。 “射得真多。”池骋故意把手伸到吴所畏面前。 吴所畏失神的看了一会儿,雄鸟抖动两下,又挺起来了。 这倒是出乎池骋预料,他不由的一乐,扼住吴所畏红通通的脖子,戏谑道,“行啊,是把好枪,还能连环发射。” 男人一旦被激起兽欲,就会撕开伪善的面孔,露出狂野的本性。吴所畏从没这么爽过,一旦回味起来,看什么都是带色的,都让他热血沸腾。眼前就有一尊天神,肌肉色泽诱人,臀部健壮结实,眼神魅惑性感…… 吴所畏的手伸了过去。 池骋嘲弄的笑笑,“还想要?” 刚问完,健壮的屁股就让人捏了,吴所畏眼神顾盼风流,毫无畏惧之意,手指在池骋的臀部使劲揉攥着,觉得不过瘾,又往内侧捏捏,最后直抵臀缝边缘。 在池骋床上,头一次有人敢这样。 敢玩老子的屁股,不要命了么? “让我干一炮。”吴所畏突然开口。 池骋瞳孔骤黑,骇人的虎目狠狠瞪着吴所畏,“你说什么?” 吴所畏嗓子哑了,声音粗野,“反正你干过那么多人了,也不缺我一个,我还没干过男的呢,你让我过把瘾。” “拿—我—过—瘾?” 从池骋口中吐露的这四个字,每个字都能在地上砸出响儿来。 吴所畏毫无玩笑之意,“我觉得你的屁股挺结实的,应该没问题。说实话,你是第一个让我产生欲望的男人,不要让我失望。” ☆、68扭转战局。 (1500字) 听完吴所畏的请求,池骋脑子里就俩字——作死。 强韧结实的牛仔布料硬是被池骋从裆部一路撕扯到裤腿儿,赫然一条大口子,上面的线头儿风中凌乱。池骋眸色猩红,呼出的气息像是飓风一样摧残着吴所畏的勇气。池骋没有瞬间将吴所畏扑倒,而是缓缓地下压,一寸一寸,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云,逐渐笼罩在吴所畏的头顶,强大的气压逼得他有点儿喘不过去来。 终于,猛虎暴动,直接将某只掀了个底儿朝天。 情势所迫,吴所畏只好退一步说话。 “你不乐意就算了。” 已经到了人家嘴边了,还挥舞着牙签大喝一声:老子今儿心情好就不扎你了。这份胆量,只有吴所畏有,正如这个名字只有吴所畏敢叫。 不过,有心有胆儿没实力,确实也挺让人发愁的。 池骋把吴所畏的两只手钳住,小臂弯曲狠狠压在背上,两个大白馒头裸露在空气中,坚挺的两团肉倔强地绷着,夹住中间的臀沟。池骋粗糙的大手狠狠揉了上去,不留一点儿余地,手劲凶狠,力道十足。 吴所畏疼得扬起脖子,汗珠子滴答到床单上。 池骋一条腿凶悍地压住吴所畏的腰身,手臂一伸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润滑油。 我认识这个,我认识这个……吴所畏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看了那么多G片儿,能不认识这个么?我草,这是要动真格的了!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浑身上下的筋都扭到了一起,玩命叫嚣着,我要翻身,必须翻身,绝不能让他收了。 “啊——我跟你拼了!” 怂到极致就是不要命,吴所畏将池骋头顶上的短发茬儿薅下来一大把,恶狠狠的抛洒在空中。后又被池骋砸到床单上,骨头卡死,依旧顽强地翻身。再被掀翻再暴起,像个革命斗士一样,百折不挠,宁死不屈。 池骋的眼珠子像是被捅了两刀,血红血红的。 “老子今儿操劈了你!” 吴所畏强拧着脖筋吼道,“别拿抹过别人屁眼儿的东西来玷污我!” 不用是吧?池骋将润滑油砸到地上,溅得到处都是。坚硬的指节直接戳向一缩一缩的密口,刺进干涩的甬道,吴所畏疼得嘶声嚎叫。池骋的手顿了一下,竟然真是个雏儿?吴所畏脑中灵光一闪,身体瞬间瘫软在床上。 不挣扎了,不较劲了,爱捅捅爱操操吧。 但话说在前头。 “你要是现在把我上了,咱俩从今以后就是炮友;你要愿意跟我耗,也许有一天我会同意和你在一起。” 池骋的手指嵌进吴所畏的肉里,獠牙外露,“你敢跟我谈条件?” 吴所畏眼睛一闭,“你可以不往心里去。” 刚说完,屁股上刮起一阵飓风,噼里啪啦的巴掌像雨点一样砸了下来,池骋这叫一个恨啊!你特么一朵小雏菊干嘛往我床上插?你特么几块破豆干干嘛往我衣兜里塞?你特么看见几个没送出去的糖人儿,干嘛要美成那样?……你是不是找抽?……啪啪啪……抽红了抽肿了抽得皮开肉绽了,都难解我心头只恨。 吴所畏疼得直咧咧,“行不行你倒给个痛快话啊!打人叫什么事啊?” 啪!又是一巴掌。 “滚那边的床上去!”池骋粗声厉吼。 吴所畏乖乖去了旁边的床上,心里有底了,免不了要得瑟两句。 “嘿,当炮友多好啊!你照样和女朋友恋爱,抽空把我叫过来,咱俩干上一炮,多爽?!是不是?” 池骋,“……” 又把头转过来了,“我想和你当炮友,来吧来吧,来操我吧。” 池骋目光阴森,喉结耸动,“你就不怕我被你说动了?” 立马闭嘴,把脑袋扭了过去。 【让亲们失望了,我还是希望咱家大畏可以名正言顺地被吃!来日方长,相信蛋蛋不会亏待你们的,哈哈……】 ☆、69勒他! (1374字) 没一会儿,隔壁床上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吴所畏偷偷瞄过去,眼前的情景让他眼眶发热,池骋倚靠在床头,斧凿刀削的侧脸挂着几滴汗珠,坚硬的眉骨傲然凸起,鹰一样的视线钉着某个地方,里面充斥着满满的情欲。腿间的巨物高高竖起,粗壮坚挺,不知有多少人曾被这个祸害折腾得鬼哭狼嚎,想念得魂牵梦绕…… 可偏偏就有人,弃之如敝屣,还用一双大眼珠子朝这边瞄。 “把头转过去!” 上次池骋逼着吴所畏看,是为了刺激他,羞臊他;现在不想让他看了,怕被他那两道灼热的视线烧没了意志力。他早在脑子里把吴所畏操上千八百回,就差付诸实践了。池大少向来是果敢之人,有想法就会实施,唯独这次例外了。 参不透想不通,就一个缺心眼的小秃子,操了他又怎么了?屁股操出血,肠子搅烂了,嗓子哭哑了……不早就是司空见惯的事么?怎么换到他的身上就变得那么残忍呢? 池骋心里憋了一口气,手上动作凶猛,火星子都快撸出来了。 吴所畏定定地看着白墙,喃喃自语:他真的想……跟我在一起么? 心里不落忍,又把头转过去了。 “我帮你吧。” 换来一声怒喝,“老实待着。” 吴所畏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 “你不用担心,我是自愿的,撸管不涉及到炮友的问题。” 池骋暗中磨牙,活祖宗啊!你别折腾了!你这瞧我一眼,我都想操你,你往我身边凑,不是来送死么? “再动一下必操没商量。” 啪叽一下扎回床上,背朝着池骋。 这就是直男的本质特征,他永远觉得JJ最重要,于是把屁股对向别人。 “平躺!”池骋警告。 吴所畏竖起一个中指,“不上你的当,甭想骗我动一下,我精着呢!” 池骋憋到内出血,射得满手都是,小醋包都惊了,干爹你咋了?吐这么多小蝌蚪给我做伴!!池骋一把将小醋包圈过来,温柔的摸摸它的头,再瞄一眼对面的大屁股,果然还是他的蛇宝宝最乖。 半夜,吴所畏醒来去厕所,摸黑爬上了池骋的床。 他不是有意的,确实是迷迷瞪瞪,没找准地方。 池骋瞬间睁开眼睛。 老子盯着你那大屁股瞧了半宿,刚有点儿困意,你丫竟然跑我床上折腾来了?毫不夸张,池骋刚软了没多久的阳物再次竖起,与它渴望许久的密口不到三公分的距离,只要一狠心,销魂的滋味马上就来了。 吴所畏哼唧两声,毫无征兆地亮出一嗓子。 “瞧好吧您嘞!” 再继续听,轻微的鼾声漂浮在空气中,某人睡得香着呢。 不用说,这二货在肯定在梦里吹糖人儿呢。 吴所畏不知道,他无意识冒出的一句梦话,让池骋的心彻底软了。 这一宿,可真是熬苦了池骋。 把他踹下床吧?舍不得;抱过去?那肯定半路就搞了。摸不得碰不得,瞧不得看不得,最后把希望寄托在小醋包身上,爷俩儿大眼瞪小眼。 池骋:他侵占你的地盘,你得还击啊!你不是最擅长这个么?勒住他,狠狠地勒住,把他逼到对面的床上,快去! 小醋包扭了扭身子,磨蹭着爬到俩人中间,晃了晃尾巴,在池骋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嗖的一下冲到他的身上,勾住他的脖子,绕了一圈又一圈。 池骋磨牙,我草,我让你勒他!你丫怎么勒我来了? …… ☆、70我也挺喜欢那个秃子。 (1743字) 第二天回去的路上,吴所畏跟丢了魂似的。 他想不通,自个儿怎么就跟池骋做了那档子事呢?然后还和他说了那番话,还在那睡了一宿,现在想起来还后怕。魔怔了,我一定是魔怔了,正想着,被脚下的台阶绊得一个趔趄,直接扯动了臀部的肌肉。 真疼啊! 就因为提出一个霸王条款,挨了几百巴掌不止。 小菊花也受挫了,虽然没捅进去,但被戳的那下子也钻心的疼。这还是拿手戳的,真要把那玩意儿捅进去,妈呀,不敢想象!吴所畏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姜小帅站在门口,玩味地瞧着吴所畏。 “夜不归宿?” 吴所畏尴尬地笑笑,在姜小帅审视的目光下进了诊所。 正巧这会儿来了个病人,姜小帅也就没好意思追问,吴所畏一个人坐在旁边失神,病人刚一走,他就凑到姜小帅身边了。 “小帅,你摸我耳朵一下。” “摸你耳朵?”姜小帅咧嘴一笑,“为什么要摸你耳朵?” 吴所畏着急地催促着,“你甭管了,让你摸你就摸。” 姜小帅随便摸了两下。 不痒啊!……吴所畏心中陡然一惊,怎么会这样? “你到底怎么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把姜小帅拽到里屋,挺急切地说:“你再舔我一下。” 姜小帅扯了扯嘴角,“舔哪?” “就舔耳朵。” 姜小帅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办了。 湿润的舌头刚触碰到耳廓,吴所畏就想起昨晚的情景,耳际一阵酥麻,立即让姜小帅打住,心头暗喜,不由自主地嘟哝出来,“也痒,也痒,那我就放心了。” 姜小帅拍了吴所畏的脑门一下,“你这神神叨叨磨叽什么呢?” 吴所畏朝门口瞧了瞧,没人,就把姜小帅拽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小声朝他说:“昨晚上他给我撸了。” 姜小帅喉咙发紧,表情有些不自然。 “爽么?” 吴所畏听见“爽”这个字,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姜小帅瞧吴所畏这副模样,就知道确切答案了。 “撸了几次?就一次?你没帮他撸?他……” “别说了。”吴所畏打断了姜小帅,“你再说我又有感觉了。” 姜小帅果断沉默。 这边一沉默,那边更容易瞎想了,吴所畏强撑了片刻,突然抓住姜小帅的手,兴冲冲地朝他说:“小帅,咱俩也试试呗,真的挺爽的。” 其实某人只是心虚,极力想证实他不只对池骋一个爷们儿有感觉。 “先别闹。”姜小帅突然想起一件事,暂时按住吴所畏躁动的身躯,挺正经的朝他说:“我在李旺那扫听到一些关于池骋的事,不知道有用不。” 说起这个话题,吴所畏立马收起玩闹的心态,老老实实听着。 姜小帅说:“池骋和郭城宇确实有过节,他俩从小一起长大的,大学之前感情都挺好。后来插进来一个汪硕,据说和池骋好过一段时间,因为和郭城宇上床了,导致俩人分手。再后来汪硕出国了,池骋明着和郭城宇交好,暗地里一直报复。只要郭城宇看上的,池骋一定想方设法给睡了,这么多年一直都这样。” 从高中到现在,吴所畏掰着手指头算,起码有十年了。 “郭城宇睡了他男朋友一次,他就打击报复十来年?” 姜小帅点点头。 吴所畏心头一寒,这人也忒狠了!他要是知道我的不良企图,不得把我削成泥啊? 姜小帅面色凝重,“你可得考虑好了,实在不行趁早脱身吧,这种人咱惹不起。” 吴所畏淡淡说道:“已经走到这一步,没有退路了。” 俩人各自沉默了半晌,吴所畏突然想起什么,身形一凛。 “你说凡是郭城宇瞧上的,他都想方设法给睡了!!那你……”欲言又止。 “甭担心,郭城宇对我就是闹着玩的,我不鸟他,池骋应该不会对我下手。”姜小帅一副大无畏的表情,“即便他对我下手了又怎么样?正好帮你脱身了!你不乐意,师父帮你顶上去!” 吴所畏感激涕零,差点儿给姜小帅三叩九拜。 “小帅,你对我真的没话说了,我不会用什么华丽的辞藻来赞美你,我就觉得,认识你,我这辈子没白活!” 姜小帅抖起二郎腿,歪嘴一乐。 “其实,我也挺喜欢那个秃子。” 吴所畏,“……” ☆、71怎么感觉我就像个卖的? (1677字) 周末,吴所畏回家,吴妈又当着他的面夸,“你那个同事真不错。” 吴所畏抠抠脑门,“您怎么还惦记着他呢?” “他前两天来咱家了,还拿了不少东西。”说着转身把柜子打开,小心翼翼地搬出一个箱子,拿到桌子上,“你瞧瞧,这些紫灵芝都是人家送过来的,说是能降血糖。还让我少注射一些胰岛素,说那东西对身体不好。” 吴所畏的手伸进去扒拉几下,手感很粗糙,伞上还带着木头扎过的痕迹,一看就是野生的。这年头野生灵芝又贵又难找,这么一大箱子,估摸费了不少心思吧! 正愣着,吴妈那边又说话了。 “大穹啊,咱家早棒子熟了,你去掰几个,煮熟了给你同事送过去。” 吴所畏嗯了一声。 傍晚,吴所畏提着一大袋煮棒子去了池骋的单位,今儿正好轮到他值班。这程子吴所畏经常来,看门老头都认识他了,见人就说:池秘书长的儿子人缘特好,有个小伙子见天儿来这给他送吃的。 “小帅哥,又来了?”方信乐呵呵地拍着吴所畏的肩膀。 这声小帅哥绝对不是瞎叫的,人家吴所畏每次来都穿得特体面,暑伏天儿也短袖衬衫西装裤,一双皮鞋擦得锃亮。 “从我们家地里掰了几个棒子,现煮的,比街上卖的香多了。”吴所畏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让池骋那几个同事随便拿。 池骋瞧这帮人的狗爪子要伸进袋里,沉声提醒道,“别急着吃呢,先把发下来的工作表填好了,一会儿交到李队的办公室。” 同事们相互调侃,“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池公子居然管起闲事来了。” “就是啊,哪次不是他最后一个填完啊,今儿他倒积极起来了。” “……” 池骋勾着吴所畏的肩膀,几乎是强行拖到自个儿办公室的,门刚撞上,粗重的喘息声就压到了唇边。 “穿这么多不热么?”池骋粗鲁地薅起吴所畏衬衣的前襟,两个纽扣吧唧掉在地上,“大裤衩、趿拉板多凉快。” 吴所畏的手伸到了池骋的制服里抓挠着,心里火烧火燎的。 “我穿成那样不是栽你的面儿么?” “你是我的谁啊?就一口一个我的面儿……”池骋咬住吴所畏的耳朵,恶劣地刺激着,“有你栽的份么?谁让你栽了?” 我管那个?先爽了再说! “你是赖上我这双手了吧?”池骋把吴所畏推倒在办公桌上。 吴所畏眼神蔫儿坏蔫儿坏的,“许你让我吹糖人儿,就不许我让你撸管?都是一门手艺,你捧我的场我也得捧你的场啊!” 池骋直接扒了吴所畏的裤子,抬起一条腿压在桌子上。 光天化日之下,双腿大开,私处就这么大喇喇地露着,吴所畏脸上有点儿挂不住,被压的那条腿使劲蹬了几下,抗议道,“别整幺蛾子成不成?好好弄。” “嫌臊得慌啊?”池骋胯下的巨物在吴所畏的屁股上狠狠撞了一下,“你要害臊可以把腿合上。”说完坏心眼地去逗鸟。 吴所畏一旦爽歪歪,羞耻心就成了身外之物,那条腿从压在桌上到被池骋搭在臂弯里,角度越拉越大,动作越来越难堪,就这么一边臊着一边爽着。爆发之时,站着的那条腿抖得厉害,差点儿瘫在池骋怀里。 “好舒服。”吴所畏平缓着呼吸。 池骋却不舒服,硬挺的烙铁狠狠抵着吴所畏的屁股,不想让他把裤子穿上。吴所畏磨了好一会儿,才算搞定池骋这颗躁动的心。 爽完之后,吴所畏心里总是透着几分委屈,说不上来为什么。 “我走了。”吴所畏说。 池骋脸色一变,“这就走了?” “嗯,一会儿还有事,我那批蛇产卵了,我得联系收购蛇蛋的。” 池骋的虎爪挠着桌面,划出一道道细痕。 “那你到这干嘛来了?” 是啊,我干嘛来了?吴所畏自个儿也糊涂了。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一袋煮棒子想起来,对,我是来送煮棒子的。 池骋盯着吴所畏的背影暗想,这小子最近来的挺勤,爽一把撂下点儿吃的就走人,越咂摸越不是味儿,怎么感觉我就像个卖的? 【不知道亲们有没有四川的?希望都平安无事。PS:明天发枝子,亲们多多支持,会加更的~!!!】 ☆、72护食。 (1465字) 池骋从办公室出去的时候,某人刚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煮棒子。 “今儿晚上就吃这个了。” 刚要往嘴边递,就被一双大手劫住了,连棒子带手一齐按回桌上,掌骨差点儿给碾碎了。 “煮棒子有什么可吃的?一会儿我带你们出去吃。”池骋说。 临近的几个屋全都沸腾了,池公子开口说请客,待遇能差得了么?立马没人再想吃煮棒子了,全都腾出肚子留着这顿大餐。池骋也确实没亏待他们,五星级酒店包了两桌,名酒名菜招待着,一群人相聊甚欢,池骋饭都没吃,喝了两杯酒就出来了。 刚子坐在车里打哈欠,瞧见池骋拿起一个煮棒子就吃。 “你没吃饱啊?” 池骋啃得正起劲,哪有工夫搭理他?这香喷喷的棒粒儿,就跟吴所畏屁股上的嫩肉似的,越啃越香,越咂摸越有味儿。 “其实我也没吃饱。”刚子把手伸进塑料袋,“我也吃个煮棒子凑合一下吧。” 不出一点儿意外,手腕儿被人拧住了。 下一秒钟,池骋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刚子一脸茫然,怎么了这是?按说池骋不是见外的人啊!每次吃饭都叫着自个儿,不至于为个煮棒子翻脸吧?还没想明白,池骋就回来了,接着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砸了过来,打开一瞧全是吃的。 “吃这个。”池骋说。 池骋又拿起一个煮棒子啃,啃着啃着,突然想起什么,把手机拿出来了。 吴所畏给池骋送完煮棒子就去了养殖房,因为母蛇产卵需要足够的空间,他又租了两间房。整整归置了三个多钟头,总算完活儿了。一边擦着汗一边往外走,心里不由的感叹:人就是不能待着啊!待久了身上的肉都懒了,稍微动弹几下就浑身疼。 正想着,池骋的电话来了。 “今儿可累死爷了。”吴所畏声音懒懒的。 池骋脸上透出几分笑模样,“让别人撸你还嚷累?” “谁说那个呢!”吱吱的磨牙声,“干了好多活儿。” “都干什么活儿了?”池骋问。 “捣腾出两间新蛇房,伺候那几窝蛇爷爷,哦,不,蛇奶奶!蛇产卵的时候脾气真大,想给它挪个地方,丫还咬我,幸好没毒……” 以前吴所畏总和池骋没话说,半个钟头的电话能沉默二十九分钟,剩下的一分钟咳嗽两声就没了。现在也能贫两句了,家长里短的,池骋倒还真能听得进去。 “不过有件挺好玩的事,我以为蛇蛋是从嘴里吐出来的,敢情不是!它也有屁眼儿,产卵的时候张得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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