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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口有三辆车追尾,一下堵死了。瞧着形势,一时半会儿也开不出去了,刚子点了一颗烟,递给池骋。 池骋没接,眼睛瞟着窗外,吴所畏公司的方向。 “有俩礼拜没见了吧?”刚子问。 池骋把目光转回来,淡淡地说:“去别人家住一宿,晾他俩礼拜,不多。” “这么严重?”刚子震惊,“你没收拾他?” “我要不把他轰走,他现在就在医院躺着呢。” 刚子挺佩服池骋的度量,他现在越来越爷们儿了,以前这事发生在他身上,别说轰出门,腿都得断一根。 “他胆子越来越大了,你得管管了。” 池骋目光沉沉的灼视这窗外,言道,“他哪有那个胆儿?就是存心气我呗。” 刚子无奈地笑了笑,“既然车都堵在这了,那咱现在下去瞧瞧他?顺带把他接回家?” 池骋顿了顿,说:“让他多在家住几天,多陪陪他妈吧。” 刚子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生气是小,孝敬父母是大,池骋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俩人顾自沉默了半晌,刚子突然视线一紧,说:“我怎么感觉公司门口不太对劲啊?我看见聚了不少人了。” 池骋说:“你下去看看。” “你不去啊?”刚子问。 池骋没说话,他现在想吴所畏想得五脏六腑都冒血光,真要下去看一眼,肯定就上不来了。 刚子会意,麻利儿下车,朝吴所畏的公司走去。大概半个多钟头过去,刚子回到车上。 池骋问:“怎么回事?” 刚子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客户,定了一批灯,结果又把颜色弄错了,就来公司来闹事。光是把灯换了不成,还得赔偿他们重复装修的经济损失,说他们公司都是按秒挣钱的,耽误一分钟就是一笔巨额损失。” 池骋冷哼一声,“解决了么?钱赔了么?” “赔了。”刚子说,“吴所畏没在,我做的主,那么多人看热闹,不把事摆平了不成。这人开车就往东去了,人我都安排好了,拿咱们钱可以,但不能白拿。” 池骋微敛双目,“颜色怎么会弄错?” “谁知道啊?”刚子说,“林颜睿告诉我的,这批灯是吴所畏亲自挑的。不止一次了,只要他经手过的买卖,颜色准会出错。” 池骋思忖了片刻,眼神中的镇定一点一点被抽离。 “穿个粉色的小裤衩,不是卖骚是什么?”“瞎说什么?我这是灰色。”“你闯红灯了。”“不可能,我和旁边的车一块开过来的。”“他丫就闯红灯了,你不看信号灯看别的车干嘛?”“大宝,小心后面那条黄蟒。” “。。。”池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想响了,医生来的电话。“你赶紧过来看看吧,老人家的情况有点儿不好,他儿子跟着一起来的。有个护士刚来的,我事先忘了嘱咐,一不小心就说秃噜嘴了,他儿子有可能。。。知道了。。。 ☆、178重归于好 池骋到医院的时候,吴所畏埋着头坐在病房外面。 “知道了?”池骋问。 吴所畏定定的看着池骋的裤子,没抬头,也没说话。 池骋的大手扣住吴所畏的头顶,掌心的力道狠狠压了下来。“坚强一点儿,有病可以瞧。” 吴所畏依旧耷拉个脑袋不说话。 池骋低沉有力的嗓音又砸了下来,“咱不至于的,多大点儿事啊?就扛不住了。” 吴所畏混沌的目光转到池骋的裤带上,就没再往上移。 池骋在吴所畏的脑袋上狠敲一记。“你再这样,你妈白疼你了。” 听到这话,吴所畏终于爆发了,结结实实的一拳袭向池骋面门。 池骋岿然不动,吴所畏却疼得撕心裂肺。然后他又猛地攒到池骋的身上,抱着他的头猛揍,揪他的耳朵,薅他的头发,抓他的脸。 “你他妈不是不管我了么?你不是把我轰出来了么?谁让你来的?谁让你来的?你滚蛋,滚蛋。。。”吴所畏的声音从抖动到哽咽,再到哭嚎,就像尖锐的利器捅进池骋的心窝,扎得越来越深,疼得越来越剧烈。 说着说着,吴所畏说不下去了,咬着池骋的脖子,鼻涕、眼泪、血丝混杂在一起,悲伤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楼道。 池骋狠不下心再说重话了,抱着吴所畏走到一个黑暗僻静的角落,手抵着他的后脑勺柔声哄到,“畏畏是最坚强的,这点儿事算不来什么,咱有经济条件给老太太治病。只要你妈心态好,多活几年不是问题。” 刚子也在啊旁边劝,“是啊,我们那一个老太太,三十多岁那会儿就诊断出癌症,没钱治就一直没管,现在还活着,都八十多岁了。” 吴所畏哭咽着埋怨池骋,“你咋不早点儿告诉我?咋不早点儿告诉我?” 池骋给刚子打了个手势,让他买条毛巾过来。 过了一会儿,刚子递给池骋一包纸巾,池骋抽出两张给吴所畏擦鼻涕,柔声哄到,“擤擤。。。不许再苦了听见没?你瞧人家都看你呢,一个小伙子哭成这样寒碜不?” 吴所畏擤完了鼻子才通畅了,可依旧控制不住的肩膀抖动,池骋又让刚子把毛巾用热水浸湿,拿过来给吴所畏擦脸。 过了好一阵,吴所畏总算缓过来了,可眼睛里依旧没有任何神采。 “你是色盲?”池骋终于问出口。 吴所畏乌突突的目光斜视着他,说,“你要是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还不来找我?” “我什么时候来找你,取决于我能人生离开你的时间。” 吴所畏不说话,努力调整自个的心情,想等吴妈醒过来之后,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他。也许在这种时候,给父母一张笑脸就是最好的尽孝方式。 “我要给我妈换最好的医生,最好的病房,不管花多少钱。”吴所畏说。 池骋说,“这就对了。”吴所畏深吸了两口气,心里好受多了。 不得不说,池骋的话在他心里是有很大分量的,在他来之前,这里很多人都劝过吴所畏,包括主任医师,可他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池骋安慰一句顶别人安慰十句,即便同样是糊弄人的一句话,从池骋的嘴里说出来,给吴所畏的精神鼓励要比别人大得多。 池骋拉住吴所畏的手,说:“等你妈情况好点儿了,就和我回家吧。” “我不和你回去。”吴所畏沉着脸。 池骋使劲在他后脖颈上捏了一把,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色盲?” “为什么要告诉你?”吴所畏没好气,“就你丫那坏心眼,我告诉你,你肯定得变相整我,指不定让我穿什么色的衣服。” 本来人家池骋没这想法,吴所畏非要提醒,池骋也就不得不记在心里了。 吴所畏用余光扫了池骋一眼,见他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立刻用拳头横扫他的小腹,“你丫又憋什么坏主意呢?” 池骋攥住吴所畏的手,笑道,“你心里没坏主意,怎么知道我心里的坏主意?” 吴所畏气闷着不说话。很快,值班护士走了出来,朝池骋说:“老太太醒了。” 吴所畏噌的站起身,着急忙慌的往里走。 池骋一把拽住他,警告道,“你要敢哭,我就把咱俩的事告诉你妈。” 吴所畏真被这话拿住了,进去之后,看到吴妈憔悴干枯的面容,眼泪差一点儿就飙出来了。 可池老爷威震后方,吴所畏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卯足了劲往回收。“妈,您醒了?好点儿没?” 吴妈超吴所畏笑笑,“妈没事。” 吴所畏点头,“我妈多硬朗啊!能有事么?” 吴妈本来担心得要命,一听吴所畏这副口气,瞬间大松了一口气。 临走时,吴妈拉着池骋的手说:“谢谢你帮我瞒住了我家三儿,他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我都没法安心在这养病。” 池骋攥了一下吴妈的手,没说什么。。。。。 “我总算把你逮着了。”郭城宇对汪硕说。 汪硕冷哼一声,“什么叫逮着了?就跟我真逃了似的。” “逃没逃你自个心里有数。”郭城宇把那叠 病历单甩到汪硕面前,“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汪硕还是那幅不以为意的模样,“心理疾病每个人都有,你没看过心理医生,所以你觉得你没病。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吃调节神经的药,今儿出门忘吃药了,你说话注意点儿,我一犯病就咬人。” “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郭城宇边耍着茶具边说:“我够给你面子的了,你黑了我七年我都没把你怎么着,别没完没了的。” “嘿,你这人怎么不负责任啊?”汪硕逗贫,“欺负我不是娘们儿,一炮打中了,也没法带个孩子来指证你对不?” 郭城宇嘲弄的目光投过去,“你那调节神经的假药从哪买的?别吃了,越吃越混乱。” 汪硕挺郁闷,“既然你觉得咱俩当初没睡,干嘛还要白白让我黑七年?以你这副脑袋瓜子,犯不上被我算计吧?” “我这不是将计就计么。”郭城宇哼笑一声,“没你这么一走,能有我和池骋纠缠不清的七年么?不是有个成语叫由爱生恨么?我想反过来试试,看看能不能由恨生爱。” 汪硕脸色骤变,磨牙狠掷一句话。“你丫果然和池骋有一腿。” 郭城宇轻易拿到了汪硕当年“作案”的动机,反掷一句。“你丫果然因为这个黑了我。” 过了好一会儿,汪硕才发现他被郭城宇套进去了,幡然悔悟已经晚了。 郭城宇不紧不慢地说:“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七年没拆穿你,因为我比你有人情味儿。我知道你利用我,利用我和你的这件事刺激池骋,让他这么多年都放不开你。我心里承受能力比你强,所以我让着你。但我没想到,你竟然是真的想黑我,而且还是因为证捕风捉影的理由。” “捕风捉影?”汪硕笑道,“那这股风的势头也太强了,当年把我刮得五迷三道。你们俩好得忒让我膈应了,上的是我的床,叫的却是你的名,那一宿郭子郭子喊的,我都想把你丫放锅里煎了。” 郭城宇将茶具一甩,稳稳落在茶盘中间的位置。 “那是因为他喝醉了酒,那段时间你俩天天吵架,他总来我这喝酒,喝多了的时候身边就我一个,他不喊我喊谁?” 汪硕摊手,“他没喝醉的时候,眼睛里也只有你。” 郭城宇送上俩字,“扯淡。” “他可以忍受与我分开七年,却不忍真正伤你,郭城宇,你丫还没明白么?”汪硕固执己见。 郭城宇一扬手,“得,我还不跟你争这事了,神经病人的心理世界太精彩,我欣赏不来。” 汪硕挑了挑眉,“好好和你们家姜小帅学学。” “用不着。”郭城宇说,“我心眼儿够密的了,别再往里堵了,万一哪天比你心缝儿还小,再黑你一次怎么办?” 汪硕满不在乎,“你拿什么证明咱俩没睡过?你JB上盖着节操戳么?” “你是不是抹黑自个有瘾?”郭城宇问。 汪硕说,“我只是不屑于让你给我漂白。” 郭城宇无话可说。 “你恨我不?”汪硕问。 “精神病人杀人都不犯法,这么一点儿小事算是什么?” ........ ☆、179 欠下的一句话 公司完全扔给林彦睿,他只是偶尔打电话问问情况,池骋白天照常上班,晚上会陪吴所畏在医院过夜。 宝贝儿子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吴妈这几天恢复得很快,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一大截。平时在医院待不住,刚好一点儿就想回家,这次在吴所畏的劝说下,积极配合医生治疗,没事还在医院周边逛逛,干什么都有精神了。 虽然吴所畏的姐姐也会来医院看护吴妈,可吴所畏依旧寸步不离吴妈的床边,晚上睡觉也变轻了,有一点动静都会被惊醒。 吴妈的病房是个大房间,里面有病人还有家属房间。病人房间有两张床,除了吴妈那张,另一张床是吴所畏的两个姐姐轮流来睡,毕竟女儿照顾母亲要方便一些。 吴所畏和池骋就睡在家属房间,和病人房间只有一面玻璃隔着,对面有什么动静都能听得到。 前些天,吴所畏心情一度低迷,池骋有需求也强忍着。 这两天吴妈的病情得到好转,吴所畏心情也好了,池骋便有点儿蠢蠢欲动了。 晚上,俩人睡在一个被窝,池骋的手在吴所畏的睡衣里面不停乱摸着。 吴所畏也有点儿燥热难忍,但苦于老娘在外,不敢让她听到什么动静,便强行按住池骋的手。 “别闹。” 池骋恍若未闻,英挺的鼻梁抵在吴所畏的颈间,充满磁性的声音哼道,“真香。” 吴所畏被池骋鼻孔散发出的热气烧得浑身燥热,扭着脖子躲避这一骚扰。 池骋还在回味,“有股泥土的芬芳。” “你的意思就是我身上脏呗?”吴所畏斜了池骋一眼。 池骋轻声说:“我就稀罕你身上这股子味儿。” 吴所畏箍住池骋的头,说:“你去亲天桥上要饭的那个老头儿,他整天趴在地上和泥土亲近,比我身上的味儿浓。” 说完,池骋还没怎么着,自个儿倒嘿嘿傻笑起来。 池骋已经好久没见吴所畏这么笑了,心口热得发烫,恨不得把他揉化了重新捏,捏成一个巴掌那么大,每天揣在衣兜里,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 池骋在吴所畏的脖颈上嘬了一口,发出啵的衣声响。 吴所畏一惊,立刻把手指竖在嘴边。 “嘘……找死吧?” 池骋倒是没在意吴所畏的这一声嘘,光盯着他“嘘”时那翘起的小嘴了,忍不住用老虎钳子在他两腮上狠攥一把,说:“真想让你口爆。” 吴所畏狠狠扭过头不理他,池骋把手伸进吴所畏的睡裤里,在毛发地带抓挠揪扯,弄的吴所畏频频龇牙拧眉,还不敢喊出来。 “我的JB闲置太久,都快长锈了。”池骋下流的说,“用你的小洞给我磨磨。” 吴所畏怒道,“自个用手磨。” “我的手磨不快。”池骋蛊惑性的说,“你来给我磨磨。” 容不得吴所畏反抗,池骋直接把他的手拽进自个的裤子里,让他感受到巨物膨胀的灼热和威猛的雄性气息。 吴所畏一攥住池骋的这根,就禁不住浮想联翩,昔日的各种激情片段涌入脑海。 池骋下流的问,“是不是想我操你屁股了?” 吴所畏隐忍着不开口,也不想看池骋。 过了一会儿,池骋把吴所畏的两条腿劈开。 吴所畏立刻惶恐的按住池骋的腰身,急忙劝阻,“别啊!我妈就在外面,万一让她听到可咋办?而且我姐也在呢。” 池骋说,“没事,我不动,我就是想让你给我含着。” 吴所畏不从,池骋就在他腿间磨蹭。 后来硬棍抵住密口,吴所畏腰身狠狠抖了几下,实在熬不住,弓着腰下了床,踮着脚尖往外走,池骋走在他的后面。 半夜两点多,万籁俱静,医院不远处的绿化区,荡漾着十足的野味儿和风情。 吴所畏抵着一棵树,一条腿支地,另一条腿被池骋高高抬起,从身后凶猛地贯穿,粗暴的啪啪声给寂静的午夜平添了几分淫靡和激情。 吴所畏头一次野战,又憋了这么久,激动得在树皮上狠狠划出几道爪印。 池骋把吴所畏按在树上的两只手拽过来,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让他后背贴住自个的胸口,缩短了两颗心的距离,可以更强烈地感觉到交合部位传递的力量。 “啊啊……好深……好快……” 池骋又把吴所畏放倒在地上,秋天的露水很重,草地很凉,池骋生怕冰到宝贝屁股,便用大手垫在下面,享受着吴所畏汗涔涔的屁股蛋给自个带来的激情。 “想我没?”池骋一边干一边问。 吴所畏一边哼叫一边嘴硬。 “唔……没有……” 池骋媷下来一棵草,用草尖上的毛毛搔刮着吴所畏的乳尖。 吴所畏痒的腰肢乱扭,又换来池骋一阵粗暴的抽动。 “想没想?” 吴所畏招认,“想……想了。” “我想你都快想疯了。”池骋说。 深夜的情话,总是让人如此沉醉。 吴所畏记不清自个释放了多少次,天蒙蒙亮的时候,这一片的草几乎已经被他碾平了。 …… 这几天,汪硕又过上了鬼的生活,白天在家潜着,晚上出来活动。昨晚又用塔罗牌算了一宿的命,今一早汪朕就出去了,汪硕一个人在家补觉。 刚睡着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相当烦躁地走到门口,打开门,目光顿时愣住。 池骋那道威武的身躯伫立在门口,阴沉沉的视线灼烧着汪硕困顿的神经。 “不错,还真找对门了。”汪硕笑。 池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请进。”汪硕伸手。 池骋就站在门口问,“小圆蛋上的字是你写的吧?” 汪硕大方承认,“是我写的,我就是想让你误会他,想让你知道他大晚上赖在我们家不走。不仅如此,我还故意把当初咱们的录像光盘放在玻璃柜里,诱惑他去看,让他好好观赏一下当年意气风发的你,是如何在床上与我翻云覆雨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池骋的声音静的出奇,却带着蚀骨的寒意。 汪硕冷笑一声,“玩啊,瞧你俩打架我乐呵啊!” 池骋一把掐住汪硕的脖子,掐的他颧骨外凸,瞳孔欲裂。 即便这样,汪硕也毫无惧意,他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继续。” 池骋的手哪怕再用一点儿劲,汪硕脆弱的脖颈就让他拧断了。 可他的手僵住了。 汪硕已经喘不过气来,眼前一阵眩晕,还带着残破的笑容往外蹦字。 “坚持。” 池骋哪怕再挺半分钟,汪硕也就去了,从此一了百了,再也没人来给他和吴所畏捣乱。以他池骋的身家背景,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汪硕还不是中国国籍。 可他还是松手了。 “别拿我对你的伤害程度来衡量咱俩的感情余温,我对你仅仅是一份尊重,一份对我苦等六年的尊重。但你要明白,是六年不是七年,从去年开始,我这里……”池骋指指自个的胸口,“就不再是你了。” “你对我真的只有尊重么?”汪硕逼问,“一个人的一辈子有多少个六年?搭上我们在一起的三年多,整整十年!池骋我问你,你能把这十年从你心里剜掉么?你住了六年的地下室,每天三十多的室温,那种蒸桑拿的滋味你真的能忘得一干二净么?” 池骋开口,“让我无法忘怀的不是你这个人,是你当初的背叛和诀别。” 一句话,让汪硕瞬间飙泪。 “你对他的爱永远那么呵护备至,对我的伤害永远这么不留情面。” 池骋说,“由爱生恨,但是恨的太深了,就再也萌生不出爱了。” 汪硕点头,“那好,我最后求你一件事。” “说。” “你站在这,明明白白告诉我,你不爱我了。” 池骋反问,“这话一定要说出来你才明白么?” 即使池骋的话说到这份上,汪硕依旧很坚持。 “我就要你亲口说,只要你说了,我现在立刻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此生不复再见。” 池骋没开口。 汪硕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他。 “你就这么说,汪硕,我池骋不爱你了。” 池骋一个字没说,转身走了。 ☆、180 暗号 吴妈出院了,吴所畏又回到公司上班,晚上依旧回家陪老妈。 姜小帅一听说吴所畏回到了公司,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 “你妈情况怎么样了?” 吴所畏笑着说:“挺好,病情基本控制住了。” “上次我去医院看你妈的时候,就觉得比刚住院那会儿精神多了,这种病老待在医院也没好处。医院那种环境,没病也磨出病来,心情好比吃什么药都管用,没事多陪陪老太太。” 吴所畏点头,“我每天晚上都回家住,我妈现在跟小孩似的,非得我哄着才能睡着呢。” “小小孩,老小孩么。” 姜小帅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 吴所畏把办公室的东西归置了一下,虽说每天都有人来这收拾,但总归是自个的房间,有些地方还是得自个整理才觉得放心。 正在翻抽屉,突然又看到那张密着的光盘了。 拿出来瞅了两眼,和姜小帅说:“我还是觉得这张光盘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姜小帅问,“你不是看了很多遍了么?连两人睡觉的呼吸频率都快背下来了吧?” “可我老觉得漏了点什么。”吴所畏说。 姜小帅叹了口气,“因为你想看到汪硕和郭城宇出事那天晚上的录像,但是这里没有,所以你就觉得漏点儿什么,事实上你都看了。” “你说,我是不是没拷贝全啊?” 姜小帅龇牙,“你问谁呢?我都没看过原版光盘。” 吴所畏纳闷,“可我明明都复制进来了。” “行了,甭倒腾这些东西了。”姜小帅按住吴所畏的手,“我和你说点儿实在的。” “什么实在的?”吴所畏问。 姜小帅坐下来,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说:“那天郭子去找过汪硕了,俩人就当年的问题展开了会谈,汪硕基本已经承认当初背叛池骋的动因是郭子,关于他俩有没有干过那档子事,汪硕没有明确表态。” “你这不等于白说么!”吴所畏思忖了片刻,又说:“那郭子呢?他也是当事人啊!睡没睡他自个还不知道么?” “那天他醉了,醉得什么都不知道,等醒过来都完事了。”姜小帅说,“他倒是一口咬定自个没干,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吴所畏沉默不语。 姜小帅又说:“你说这个汪硕怎么想的?他要是没干,干嘛不趁现在澄清?兴许池骋听了之后,还能对他留有几分好感。” “他自个说没干,郭子也说没干,问题是池骋信么?”吴所畏说,“这和我以为色盲的事被汪硕黑有什么区别?” 姜小帅听得稀里马虎的,“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当然有了。”吴所畏说,“你想啊,我知道小圆蛋上的字是汪硕写的,可我为什么不能和池骋说?以为事出在我身上,我是被告人,我自个证明的话有法律效力么?同理,郭子是同犯,他的话有法律效力么?” 姜小帅恍然大悟,“也对啊,况且这事事他主导的,他再怎么辩解都逃不了干系,说了等于白说,说不定还罪加一等。” “所以么!”吴所畏暗暗磨牙,“这小子就想借我的手查出真相,由我来宣读证词。作为敌对一方,我的话多有说服力。” 姜小帅瞪眼,“那你还帮他?你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我不管。”吴所畏认死理儿,“这事我不知道也就得了,一旦让我知道了,就得刨根问底儿,把真相扒出来。” “你去哪查啊?”姜小帅说,“出事的酒店都拆了,老板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即便他没跑,七年前一个包厢里面发生的事,他怎么可能知道?” “汪硕那肯定有证据。”吴所畏目光笃定。 姜小帅反驳,“他有证据早就拿出来了,他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才存心累你的。这叫心理拖延战,时间久了,这事老没个结果,你肯定得患上精神疾病。相信我,我是大夫,我还有亲身经历。赶紧把这事撂下,该干嘛干嘛,不然你就亏大了。” 吴所畏又犯轴,“他一定有证据,只是不到时候,到时候他一定就会亮出来。” “真到那时候,你就彻底让他套进去了。”姜小帅说。 吴所畏目露精锐之色,“谁套谁还不一定呢。” 姜小帅心里压抑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对了,池骋找过汪硕了,他跟你说没?” 吴所畏眸色一沉,“这事他能跟我说么?” “应该就是为了汪硕黑你的事,池骋找汪硕算账去了。”姜小帅说。 吴所畏问,“结果呢?他把汪硕怎么着了么?” 姜小帅轻咳一声,说:“好像……没。” 吴所畏猛地用盖章在文件上戳了一下,血红血红的大印子。 “我就知道!” 说完,把印章一撇,气汹汹的拿着文件走到楼下,塞到林彦睿手里。然后冲进卫生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心情平复了一些才走出来。 “吴总,外面有人找。” 吴所畏走到公司门口,看到汪朕的车,小心脏扑通扑通一阵乱跳。 “看见没?”小声和姜小帅说,“那就是我偶像。” 姜小帅眼球爆裂,“这种爷们儿谁敢搞啊?” 吴所畏走过去和汪朕打招呼,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本以为是汪硕,结果走出来一个六七十岁的外国老头,上来就给吴所畏和姜小帅一个熊抱。 进去之后,汪朕和吴所畏说:“这是我在国外结实的一个朋友,他是胰腺肿瘤方面的专家,我听说了你妈的情况,就让他帮忙过来看看。” 吴所畏相当感到,起身和老专家握手。 “太不好意思了,还麻烦您从国外跑来一趟……” 姜小帅捅了吴所畏一下,“用英语说,人家听不懂。” 吴所畏使劲凑了俩单词,就再也憋不出来了。 汪朕代替吴所畏对老专家表达了一下敬意。 姜小帅也是个医生,自然对老专家很好奇,就用拗口的英语问了老专家的名字。 老专家很和气地告诉了姜小帅。 汪朕和吴所畏说:“他刚下飞机,我得先带他回去休息,你不着急吧?” “不急不急。”吴所畏急忙摆手。 汪朕没再多说,扶着老专家上了车。 吴所畏站在车门口,定定地看了汪朕一会儿。 “为什么要帮我?” “举手之劳。”汪朕说。 吴所畏眼泪吧嗒的。 汪朕用手在吴所畏脑袋上拍了一下。 “你为什么叫吴所畏?” 嘿!咋又问这个? 姜小帅在电脑上查询这个医生的个人信息,当即大吃一惊。 “大畏你快来看,整个人是不是就是刚才那个医生?” 吴所畏看了一眼,说:“好像是吧,我看外国人都是一个模样。” 姜小帅不由的惊叹,“太厉害了,这人是享誉国际的脑肿瘤科专家啊!一年到头满世界的飞,一般的身份地位都请不到的殿堂级教授!” “这么厉害!”吴所畏也有点震惊。 姜小帅指着电脑屏幕,“你自个看啊!他上次到访中国还是领导请他过来授课的。” 吴所畏受宠若惊。 “你偶像是怎么做到的?”姜小帅问。 吴所畏猜测,“他不是给领导人做过保镖么?接触的人士应该都是权贵派,我猜他应该就是通过这些途径认识的。” “你太好命了。”姜小帅拍了拍吴所畏的肩膀,“连情敌的哥哥都给你保驾护航,你那几块板砖拍的真值,你应该感谢岳悦,没她就没你现在的春风得意。” 吴所畏心中小得瑟,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我就郁闷一件事,你说我偶像他怎么老问我一个特无聊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姜小帅问。 吴所畏说,“他老是问我为什么叫吴所畏。” 姜小帅噗嗤一乐,“肯定就是喜欢逗你呗!对你有意思,觉得你这人有趣,所以才没话找话说。” 吴所畏撇撇嘴,“是么?” “难不成还是个暗号?”姜小帅嘿嘿一笑,“那他也太有职业素养了,日常生活的交流方式都搞得这么神秘。” 吴所畏不说话了。 姜小帅故意逗他,“你为什么叫吴所畏?” “一边去。”吴所畏笑着给了姜小帅一拳。 然后,美不滋的趴在桌子上,居然真的开始思考起这个无聊的问题。 我为什么叫吴所畏呢?我为什么改名了呢?因为我当时叫吴其穹,遭到前女友的嘲讽,受了刺激,决定逆袭,所以就改了这么一个振奋人心的名号…… 想着想着,吴所畏的脸色突然变了。 姜小帅也在那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两个人目光相对,全是一副惊恐状。 “他是不是知道你为什么改名?”姜小帅说出心中所想。 虽然吴所畏也是这么想的,可与姜小帅的想法不谋而合,还是让他身形一凛。 “也就是说,他知道我和岳悦的事?” 姜小帅接着又说,“那汪硕肯定也知道了。” 吴所畏一想,汪硕在这待了半年…… 半年的时间啊!什么老底翻不出来?从他第一眼见到汪朕,汪朕就问了这句话,也就是说,汪硕一开始就是有备而来。 “难道真是暗号?”姜小帅想不通,“既然汪硕知道,他为什么不揭发你?”吴所畏怔怔的。 “肯定是不到时候呗。” ☆、181求大神恩宠。 傍晚,汪朕带老专家吃了一顿地道的京菜,又陪他四处逛了逛,欣赏一下帝都的夜景。回到家已经十二点多了,到了小鬼活动的时间,汪硕的精神头儿正足,趴在客厅地毯上,和两条蟒蛇玩得很欢实。 汪朕一进来,汪硕的脸就沉下来了。 “你干嘛去了?” 汪朕不理他,顾自去里屋换衣服。 汪硕气汹汹地跟了进来,站在不远处瞧着汪朕不紧不慢地除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精悍的身段,脸上露出膈应的表情。 “casbin是不是你请来的?” 汪朕随口回道,“是。” “你他妈到底怎么想的?”汪硕恼了,“你丫是不是我哥?” 汪朕套上休闲裤,赤裸着上半身,完美的胸肌对着汪硕的脸。 “我是不是你哥,与我帮不帮他没有直接的冲突。小事是否帮忙要看情谊,大事是否帮忙看的是道德,你对他有再大的意见,都不该转嫁到他病重的母亲身上。” “谁和你论这事呢?”汪硕急了,“我气的是你瞒着我!” 汪朕不说话,冷着脸走到外面接水。 汪硕挡在饮水机前,不让汪朕接,继续对着他骂。 “谁没道德?是我没道德还是你丫心胸狭窄?多大点儿事啊?搞得跟特务行动似得!我就是再混再不讲理,也不至于拦着你给他亲妈瞧病啊!” 汪朕把汪硕推倒一旁,继续接水。 汪硕抢过杯子不让喝,冷声质问汪朕。 “在你心里,你弟就这么没人情味儿么?” 汪朕又把杯子抢了回来,两大口喝干,再把杯子放下,转身朝沙发走去。 汪硕还追在后面呛呛。 “给你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最后还关机了。你防谁呢?防我呢?怕我搞破坏?怕我使坏心眼?我真缺德到了那种地步?汪朕,今儿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没完。” 汪朕不动声色地打开抽屉。 “你不说话是吧?不说话我就让妈主持公道,我要让她知道知道,她儿子为了帮外人,连自个儿亲弟弟都防着......” 啪! 汪朕直接用胶带封住了汪硕的嘴。 ....... 汪硕气得直瞪眼,拳头爆砸汪朕的头。 汪朕直接起身回屋,一副懒得搭理疯子的模样。 汪硕试着揭开胶带,可汪朕的手劲实在太大了,粘的不是一般的结实。汪硕往下揭的时候,感觉嘴边的肉都跟着撕下来了。刚揭到嘴角就疼得受不了了,冲到汪朕的房间门口,使劲用脚踹门。 汪朕不理他,相当镇定地在里面玩电脑。 汪硕砸了一会儿没劲了,又躺回客厅的地毯上,眼睛瞪着天花板,里面满满的怨恨。 大约两个钟头过后,汪朕感觉外面没有一点儿动静了,便开门走了出来。 汪硕躺在地毯上睡着了。 这么多天,头一次在晚上睡着,因为嘴被封着,不能说话,精神无比倦怠,再加上刚才折腾了这么久,眼皮累得合上了。 汪朕静静地看着地上的汪硕,他侧身蜷着,怀里抱着一条大蟒,和小时候的睡觉姿势一样。 人家说,这种睡姿的人缺乏安全感。 汪朕俯身将汪硕抱起来,朝他的房间走去。 只有睡着了的汪硕,才能让汪朕的心暂时撂在肚子里。他往汪硕的嘴上涂了一层油,待到完全溶解过后,胶带直接就脱落下来。 轻轻用手指抚去他唇边残留的胶痕。 汪硕梦呓般的哼出声。 “池骋......” 汪朕柔和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 第二天上午,casbin去给吴妈诊疗,汪硕跟着一起去的。 前期检查和商定治疗方案的时候,汪硕一直都待在车里,没下去捣乱。就给池骋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汪朕给吴妈找名医看病的事。 等汪朕和casbin有说有笑的走出来,汪硕看情况良好,才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吴所畏正巧送二人出门,看到了不远处的汪硕。 后来,汪朕送casbin回酒店,汪硕故意没跟着一起走。 吴所畏犹豫了片刻,还是朝汪硕走了过来。 “你妈情况怎么样?”汪硕关心了一句。 吴所畏点头,“挺好。” “那我就放心了。”汪硕拍了拍吴所畏的肩膀,“我就怕无意间说出伤你的话,有人再说我落井下石之类的。” “你想多了。”吴所畏温和的笑了笑。 汪硕叹了口气,“你的命还挺好,我刚往小圆蛋上写完字没几天,池骋就发现你色盲了。” “傻人有傻福。”吴所畏说。 “确实。”汪硕不得不承认,“池骋为了这事还挤兑了我一顿。” “你别往心里去。”吴所畏安慰汪硕,“他这人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话说得狠,其实心里挺不忍的。” “不用给我剖析他的性格,我比你了解。”汪硕笑吟吟的,“我让他当着我的面亲口说不爱我,他都说不出口,你说这人心有多软?” 吴所畏面不改色,“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拒绝一个真心爱我的人。” “别介。”汪硕不痛不痒,“别把‘真心’俩字套我身上,我不过是占有欲强了点儿。” “你也别总是抹煞自个儿的付出,我知道你这么多年挺不容易,我坚信你当初没有背叛池骋,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吴所畏说。 汪硕嘲弄的笑笑,“你还真挺大无畏,我不介意你继续为我漂白,但这并不妨碍我再黑你一次。我不会感恩也不会同情,你做你的圣母,我当我的毒蛇,我们互不干扰。” “你怎么会是毒蛇呢?”吴所畏还真圣母起来了,“你都知道我和岳悦的事了,却没告诉池骋,可见你心眼儿多好。” 汪硕一副愧不敢当的表情,“我只是把主动权交给你,让你亲口和池骋说这件事。我劝你早点说,趁他对你还只是喜欢的时候,趁他会对你无节制纵容的时候,赶紧开这个口。免得等他真的爱上你,到时候你再说,就会和我一个下场了。” “谢谢你的提醒。”吴所畏说。 汪硕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吴所畏定定地看着出租车扬长而去,汪硕势在必得的后脑勺渐行渐远。 ....... 晚上下班,吴所畏没有回家,而是进了一家商场。 转眼又到了十一月底,马上就要进入冬天了。 又到了保暖内衣的热销季。 吴所畏这次进了商场,二话不说,直奔高档男士内衣专柜。挑了一条最好的羊绒裤,连价钱都不看,拿着就去柜台刷卡结账。 池骋晚上回到家,破天荒的发现吴所畏回来了。 他又趴在写字桌前吹糖人,眼神专注,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之前已经吹了几百个,摆的房间到处都是,基本上所有蛇的模型都让他吹出来了,就差小醋包一个。 吴所畏今天吹了又吹,扔了又扔,最后还是吹不出满意的模子,因为小醋包实在太漂亮了。 “今儿怎么没在家睡?”池骋问。 吴所畏说,“我大姐二姐都回来了,还有几个孩子,家里没地儿睡了,我妈就把我轰出来了。” “吃饭了么?”池骋又问。 吴所畏点点头,“吃的素馅包子和小米粥。” “我掂量掂量,看看你吃了多少。” 说着大手掐上吴所畏的腰,直接这么提了起来,而后抱着就不撒手了,咬着他的耳朵说:“五个白菜馅包子,一碗小米粥,外加半碟咸菜,对不对?” 吴所畏震惊,“你也太神了!!” 池骋狞笑一声,把吴所畏的裤腰带往上一拎,扛在肩上直奔浴室走去。 剥干洗净之后,吴所畏让池骋试试新买的羊绒裤。 池骋看了一下,说,“这个码合适。” 吴所畏问,“去年我给你买的那条呢?兜不住JJ的那条。” 池骋从枕头下面拿出来递给吴所畏。 “我试试,我要能穿就给我吧。” 池骋当即拒绝,“你想要我再给你买条新的,干嘛穿我剩下的?”实际上他是不舍得给吴所畏。 吴所畏一边往身上套一边说:“这条裤子还好好的,我怎么就不能穿了?” 说完,站起身往上提了提,要说这条羊绒裤的质量也不错,弹性十足,池骋比吴所畏腿粗,去年穿了三个月,今年吴所畏再穿依旧紧绷绷贴在腿上。 “还挺合适,裤腿稍微有点儿长。”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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