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着掖着,这么活着不累么?” 吴所畏脸色闷沉沉的不吱声。 池骋抚着他的后脑勺问:“我有那么可怕么?” 一听这话,吴所畏眼珠子立马瞪圆了,凶悍的目光给了池骋最好的回答:你说呢?你这不是废话么?!! 池骋被吴所畏这个可爱的表情逗笑了,手撩起水泼向吴所畏的脸。 吴所畏气得爆砸池骋的头,把池骋的脑袋按进了水里。 池骋也不生气,由着吴所畏撒泼。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又没羞没臊地去抱人家了。 “以后,心眼我帮你耍,舒坦的日子你帮我过。” 这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话,从池骋嘴里说出来,突然让吴所畏很感动。 吴所畏再次吻住了池骋的唇舌。 两个人在浴缸里腻歪了一阵之后,又跑到另一间卧室的大床上。 房间里的灯光很温馨,窗外就是海,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叩击着蠢蠢欲动的两颗心。 “刚才一点儿都不爽!”吴所畏不知怎么又掰哧起池骋对他的惩罚,语气闷沉沉的,“我不喜欢那种爽法。” 池骋脸上透出笑模样,“那你喜欢哪种爽法?” 吴所畏眼神顾盼风流,斜视了池骋片刻,攻陷了他的意志力之后,猛地一翻身,将池骋压在了身下。 ☆、194 少了一个心眼。 “也该让我完成心愿了不?”吴所畏说。 池骋明知故问,“完成什么心愿?” 吴所畏把手伸到池骋的屁股上,轻轻摩挲两下,朝池骋挤眉弄眼。 “明白了不?” 明白是明白了,可人家池骋说了。 “你的心愿已经完成了,不用完成第二次了。” 吴所畏脸色一变,“什么时候完成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池骋的手指在吴所畏的腰线上来回划拉,惹得吴所畏频频腰颤。 “上次在郭子那,催情香精洒了一地,我把你接过来的时候你中毒太深,非我被你反攻不能解毒,于是我就英勇献身了。” 池骋大方在恋人面前“承认”被上过,其实已经是个历史性的突破了。 吴所畏不承认,“我咋一点儿印象都没了?” “那天你神志不清,干过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倒是实话,因为吴所畏醒过来的时候,基本上除了身体酸痛,知道自个干过那事,其余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他并不傻,当即对池骋的说法提出异议。 “你甭拿神志不清当迷糊药,你说睡了就睡了?没证据我不信。” 就因为池骋知道吴所畏不傻,池骋还真搞来一点儿“证据”。 拿过手机,选中一段音频进行播放。 池骋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 “到时候你不承认怎么办?” 吴所畏说,“放心吧,我干了就会承认的。” 听到这段对话,吴所畏赫然一惊。 “真的啊?!” 其实这段话是吴所畏征求池骋同意时说的一番话,后面还有一句,但是池骋没录上。 真实情况是: “到时候你不承认怎么办?” “放心吧,我干了就会承认的。” “那也不成。” 音频里面没有“那也不成”这句话,于是整个音频效果一下就从征求意见变成了俩人已经完事,池骋求心理安慰。 吴所畏把手机音频拿了过来,反反复复听。 还留了个心眼,特意看了下音频日期,结果真是那一天。 果然,相比池骋,他的心眼还是少了一个。 “我靠!”吴所畏有些不敢相信,“我竟然早就把你睡了?” 其实让池骋点头就是件很不易的事了。 可为了让吴所畏心里平衡,他只能这么干,因为吴所畏心里一旦不平衡,他就要去追逐身体上的平衡了。 吴所畏激动不已,一个劲地搓着池骋的胳膊追问。 “当时我的表现怎么样?猛不猛?我和你说,别看我这根没你那么粗那么长,但特别灵活,倍儿好使!嘿嘿,你还别不信,我要真来劲了,三五个爷们儿干不过我。” 池骋硬着头破迎合他。 “凑合。” 池骋轻易不夸人,如果从他嘴里说出凑合,那言外之意就是相当满意了。 “好家伙!”吴所畏还在自恋,“我竟然把你睡了?我竟然把总攻大人睡了?那我岂不是征服了全天下的爷们儿?” 池骋轻咳一声,“没那么夸张。” 吴所畏也刻意收了收激动的情绪,语气沉稳地说:“对对对,你是京城第一炮,那我就是征服了全北京城的老少爷们儿。” 池骋,“……” 对于吴所畏而言,睡池骋的那种身体感觉并不重,毕竟他是直男,睡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不一定很爽。关键就是这种心里成就感,这种吹牛逼的资本,一旦有了,以后就能扬起JJ做爷们儿了。 再被池骋上都不怕了,毕竟我也上过你了! 可他还是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感觉,毕竟当时意识不清,事后还想回味回味。 于是捏着池骋的下巴问:“当时你叫床了么?” 池骋点头。 “你怎么叫的?”吴所畏兴冲冲地问。 池骋说:“平时你怎么叫的,我就怎么叫的。” 吴所畏当即眼睛放光,“你叫得那么浪?” 池骋吝辈子没笑得这么爽了。 吴所畏这才发现,他貌似把自个……卖了。 下一秒钟,整个人被池骋压在身下。 “我特么真想干废了你!让你那么骚……”池骋边调笑着,边挺腰在吴所畏的臀缝内侧磨蹭着,眼中火势愈演愈烈。 吴所畏也被池骋挑起了火,事实上刚才被虐的时候就已经火花四溅。 池骋亲吻吴所畏的耳朵,牙齿把他的耳骨磨得咯吱咯吱响。 “嗯……”吴所畏用腿缠住了池骋的腰身。 池骋眯着的眼睛十分有神,色情又下流的在吴所畏耳边轻声说:“你说,你要是穿上那条草裙跳舞,是不是比那群娘们儿浪多了?” 吴所畏恼羞成怒,“你拿我和娘们儿比?” “谁说跳草裙舞的都是女的?后面那排小伙儿你看到么?”池骋继续煽风点火,“就是因为他们比不了你,我才想看你穿。” “我不想穿。”吴所畏撇嘴。 池骋不说话,粗粝的手指在吴所畏的尾骨四周摩挲着,教唆之意明显。 吴所畏禁不住池骋的挑逗,最后还是松口。 “你穿我就穿。” 池骋本来就准备了两件,这和跳舞穿的裙子还是有很大差别的,首先就是短,就像一圈树叶围在腰上,下面的部分半遮半掩,透着原始的野味儿。 吴所畏比前段时间瘦了,腰细了,臀部的曲线更加明显,细长条的树叶搭在臀瓣上,内部风情隐隐可见,狠狠地刺激着池骋的眼球。 而池骋胯下的巨龙半醒半睡,藏在树叶间,透着浓浓的危险气息,也让吴所畏嗓子一紧。 两个“野人”抱在了一起。 池骋灵巧的舌头拨弄着吴所畏的乳头,许久未尝到这种销魂滋味的吴所畏瞬间闷哼出声,手也顺势伸到池骋的胸肌上大力揉抚着。 池骋把吴所畏左边的乳头吸得肿胀不堪,右边却一直冷落着。 事实上吴所畏右边的乳头比左边的要敏感得多。 吴所畏欲求不满,只好手抱住池骋的头往右挪,含糊不清地求道:“吸吸这边……使劲……啊啊……” 池骋的巨龙已经焕发了生机,在草丛间呼啸而起。 “想让我给你舔JJ么?”池骋问。 吴所畏羞赧一笑,“你咋知道的?” 池骋在吴所畏的腿根处拧了一下,没开口挑明。 许久未被池骋温热的口腔包裹,吴所畏险些激射而出。 池骋的舌尖在吴所畏敏感的玉柱顶端搔刮着,吴所畏痒得大声呻吟,臀部一颤一颤的,树叶不停地拍打着池骋的脸,也拍打着他骚动的一颗心。 “不……要射了……”吴所畏意乱情迷地抖了抖臀。 池骋哪能让吴所畏这么快就把体力耗没了?于是转了个身,靠在床头上,把吴所畏的头拉了过来,让他含住自个的巨龙。 半根没入,吴所畏就被噎住了。 池骋呼吸一粗,箍着吴所畏的头,巨龙在他口中快速进出。 吴所畏被呛得呜呜叫唤,池骋好久才放开他。 “腮帮子都酸了。”吴所畏控诉道。 池骋说:“那你就用舌头舔。” 吴所畏刚伸出舌头,池骋又命令道:“跪着。” “我不,太贱了!”吴所畏抗议。 池骋捏住他的下巴说:“就爱看你的小贱样儿,快点儿,把屁股撅起来,我想看。” 吴所畏越是不从,池骋越是兴奋,越是想羞臊他。 “不听话我可上巴掌了。” 在床上,吴所畏一直做不到不畏强权,毕竟池骋那第一炮的名头不是虚的,抗争的后果就是吃更大的亏。而且在吴所畏的意识里,他已经把池骋睡了,所有再被池骋小小的欺侮一下,心里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于是顺了池骋的意,从趴着变成了跪着。 池骋掀开吴所畏的草裙,露出两个坚挺的屁股蛋儿,沉迷的目光一直盯着那看,想着它扭摆起来的淫荡模样。 终于,池骋欣赏够了之后,一把将吴所畏的臀部拉至面前。 “我不在的日子里,自个有没有玩过。” 吴所畏摇头,“没有。” “真没有?”池骋又问。 吴所畏羞愤不已,一脚踹向池骋的命根。结果被他胯下的树叶给缠住了,脚收不回去了,又让池骋把住另一只脚往反方向拉,强迫其双腿大分到可以清晰地看到粉色的菊口。 ☆、195 悟出一个道理 池骋光是看着,巨龙就胀得生疼。 他又用树叶恶劣地格弄着吴所畏的臀缝内侧,栋拙得吴所畏臀尖乱颤,油骋的胯下又胀大一圈。 事实证明,吴所畏真的没有擅自动用池老爷的金屁股,池骋一根手指没入,就受到了强烈的挤压和排斥。 “疼。”吴所畏推搡池骋的手。 池骋又倒了一些润滑液,像第一次那样,耐心细致地给他扩张。尽管身下的巨龙已经如烙铁一般坚硬灼热,可他依旧强力忍着粗暴插入的冲动。 当池骋粗粉的手指顶到吴所畏的凸起之处,吴所畏没绷住哭叫一声,喷了池骋一手。 吴所畏这种过激的反应足以证明在离开的这段日子,他有多“想”池骋。 池骋对这样的吴所畏稀罕的不得了,更想不留余地的狠狠干他一场。 吴所畏发泄过后,玉茎很快再次竖起,扭头看着池骋,眼晴里满满的渴望。 “想要了?”池骋问。 吴所畏点头,“快点儿进来。” 池骋说:“你穿着草裙扭两下屁股,我就满足你。” 吴所畏羞臊不已,立刻趴在床上装乌龟,结果池骋埋在他体内的手对着敏感点狠狠戳刺。吴所畏瞬间受不了了,再次难为情地支起双腿。 只是象征性地晃了晃腰。 池骋的瞳孔就像是着了火一样,意志力完全被吴所畏臀尖上颤动的两团软肉吞噬一空,拉过吴所畏的腰就是一个粗暴的顶入。 两个人都在那一瞬间疯了。 阔别两个月的,毫无杂念的,身体与心的完美契合,让人沉醉不已。 “好深。。。”吴所畏哭叫一声。 尽管这样,他还是将屁股抬得更高,以迎合池骋更深入的顶撞。 池骋像一头粗暴的猛虎,撕咬着窥视已久的猎物,每一下都是酣畅淋漓的。速度快起来时,狂潮一浪接着一浪,吴所畏的呻吟声几乎没有喘息的时刻。 “啊啊啊啊……” 池骋攥住吴所畏的两只手,趴伏在他身上,胸口抵着他的后背,一边凶猛地操干着一边问吴所畏:“操得够不够狠?” 吴所畏呜呜的说不出一句利索话。 池骋又加大力度,啪啪声像闷雷一样砸进床里。 “够不够狠?” 吴所畏崩溃地哭叫声冲破喉咙,“够了,够了。” 池骋又让吴所畏趴在自个身上,躺在下面看着他放荡地扭动着腰肢,树叶跟着他的律动拍打着两胯。池骋掀开树叶,看到吴所畏的玉根一甩一甩的,更是血脉喷张。 池骋伸手狠狠根扯吴所畏的乳头,吴所畏爽得嗷嗷哭喊。 “别……疼……” 池骋依旧用粗糙的手指狠狠揉捏,腰身向上猛震,吴所畏的身体在他的项撞下颠簸乱颤,脸色扭曲地剧烈呻吟着。 “啊啊……要射了……” 吴所畏受不了这种强刺激,想从池骋的身上扯离。结果又被池骋的大手狠狠箍住腰身,猛地下压,又是一阵凶狠地抽插。 吴所畏胯下激抖不止,整整喷了半分多钟,哭嚎得嗓子都哑了。 池骋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拨过后,又把他推倒,继续压在身下猛干。吴所畏紧紧勾着池骋坚硬的脖颈,意识混乱地说着淫言荡语。 “池骋……你的JB好大……好热……爽……” 池骋已经被吴所畏迷得连自个是谁都不知道了,睡过千种货色,淫功都不及吴所畏一人之深,心都快酥成渣了。 两人拥抱着一起高潮,抖得大床都在巨震。 结果,池骋刚把巨龙拔出,听到吴所畏呜咽一声,巨龙再次膨胀而起。 这次尝试了一个相当费力的姿势,他让吴所畏扎马步,自个半蹲,由后方挺入,斜着向上抽插。 吴所畏哪站得稳?好几次跌坐在池骋的腿上,这种征服感给了池骋强大的刺激。他继续狠顶吴所畏的嫩处,操得吴所畏哭叫闪躲,好几次受不了都想跑,却被池骋逮回来继续猛干。 这种姿势像动物交合,挑战人的羞耻心,而且相当考验腰力和腿力,没点儿真材实料确实来不了这个。可真要大刀阔斧、立马横枪地干起来,绝对会爽得歇斯底里。 “我受不了了……”吴所畏在池骋的手臂上抓出数道血痕,嗷嗷哭喊着,“要操坏了……啊啊啊……” “早着呢。”池骋说,“你这么禁干,干一辈子也不多。” 话音刚落,手臂搭在吴所畏的腿弯处,将他整个人架起,以“把尿”的姿势由下向上狠狠顶撞着,力量大得骇人。 吴所畏被玩得忘乎所以,头部疯狂地摇摆着,哭号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失控一样地痉挛颤抖,每隔一会儿就会往外喷射一股。 也许是憋得太狠,这一次,池骋真把吴所畏玩“坏”了。吴所畏的下半身像是被打了麻药,只不过不是没知觉,是知觉太强烈了,麻痒感久久不肯散去。而且碰都不能碰,无论池骋碰哪,吴所畏都会喷射出一股无色透明的液体,刺激感就像接连不断的高溯。 纵使池骋功力深厚,也是头一次玩到这种境界。 吴所畏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脸色潮红,迷离的目光像是中了邪一样的魅惑。 池骋目不转晴地盯着吴所畏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吴所畏此刻真怕了,池骋那边一动,他就万分警戒。 “不许碰我。”吴所畏说话都带着一股哭腔。 池骋故意说:“要不咱去看看吧?是不是哪根神经错乱了?” “不行!!!”吴所畏哀嚎,“万一医生碰我,我也那个,不得成为整个医院的笑话?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池骋问:“那你忍得住么?” 吴所畏说:“只要你不碰我就没事,明天早上就好了。” “现在已经是早上了。”池骋指指外面。 吴所畏呜咽一声,他习惯性的晨尿也来了。 “怎么办?” 吴所畏动都不敢动,两条腿都是麻痹状态,别说站起来了,屈伸一下都够呛。 池骋说:“要不我抱你去吧。”说着把手伸过去。 吴所畏嗷地叫了一声,“别……别碰我。” 最后,池骋“迫于无奈”,拿了一个窄口的花瓶过来。 “尿这里。”池骋说。 吴所畏无力地推搡着池骋的手,“你给我,我自个来,你把脸别过去。” 池骋把花瓶递给了吴所畏。 结果吴所畏的手一直在剧烈地颤抖,根本就拿不住。 无奈之下,厚着脸皮求池骋。 “还是你来吧。” 池骋把花瓶对准吴所畏的硬鸟,看似平和的眼神底下暗藏着一抹邪恶。 吴所畏预感到自个尿出来的时候肯定会出“意外情况”,所以迟迟不敢尿。 “尿不出来?”池骋笑笑,“还让我给你挤啊?” “不是,不是,啊……” 池骋说挤真挤,手狠命一掐,吴所畏立马瞪圆了眼晴,快感像胯下的水,哗啦啦地敲击着花瓶内壁。伴随而来的是吴所畏失控的哭嚎声,腰身疯狂震颤,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面色扭曲不棋,所有的“丑态”都让池骋一览无余。 解决完毕,池骋晃了晃花瓶,嘲弄的眼神朝吴所畏投射过去。 “头一次见人尿尿还能尿这么爽的。” 吴所畏用被子蒙住头。 池骋又把手伸了下去,“我给你抖抖。” 吴所畏嗷嗷呼救,“千万别啊,千万别啊!!!” 没办法,池骋被吴所畏刚才这淫荡的一尿刺激得玩心大起,吴所畏越是受不了,他越是要刺激他最敏感的地方。 后果可想而知,吴所畏被巨大的快感猛袭,两腿一蹬,愣是昏了过去。 这一昏就昏到了第二天早上,如果从啡晚算,就是第三天早上。二十多个小时的长眠,总算把下半身神经调回了正常状态。 吴所畏醒来之后,身体真正地散架了。 此时此刻,他悟出一个道理。 “最可怕的不是分手,是复合啊!!!” ☆、196 十块的零花钱 吴所畏和池骋在夏威夷待了两个多礼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正月十七了,春节彻底结束了,大大小小的单位都复工了。 吴所畏的公司也正式营业了,自打吴妈走了之后,公司内部事务几乎都由林彦睿圭持。吴所畏打算从这些琐碎的小事中抽身而出,多出去开拓市场,让公司的发展迈上一个新台阶。 姜小帅也从老家过年回来了。 吴所畏去找他的时候,发现同样是过年,两个人的精神面貌差了一个档次。人家姜小帅是又白又圆润,吴所畏这边是又黑又骨感。 “玩得怎么样?”姜小帅问。 吴所畏淡淡回道,“就那么回事吧。” 就那么回事?姜小帅斜睨着吴所畏,别看他又黑又瘦的,那大眼珠子比去之前亮多了。能让吴所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丧母的悲痛中走出来,可见池骋下了不少工夫。 “你怎么样啊?”吴所畏问。 姜小帅摊手,“我一直都那样啊!”吴所畏把脑袋凑过来,盯着姜小帅说:“嘿,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和郭子到底那个了没有啊?” 姜小帅故意装傻,“哪个啊?” 吴所畏两个拳头抵在一起,大拇指来回磕头,做了一个又老又俗气的暗示手势。 “就这个。” 姜小帅噗嗤一乐,给了吴所畏一个特冷的回答。 “没有。” 吴所畏脸一拉,“磨叽什么呢?” “我都没着急,你急什么?” 吴所畏撇撇嘴,特不留情地抨击姜小帅。 “矫情什么啊?你又不是处男,你也不是直男。你没听过那首歌么?太阳下去明朝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美丽小鸟飞去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我的青春……” “得得得!”姜小帅打断吴所畏,“大哥,你唱这歌和咱聊的话题有毛关系啊?” “有啊!”吴所畏给姜小帅解释,“你没听歌词里说么?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你的菊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多少个年头了,再不摘你那棵秧都要让人家铲了。” 姜小帅大窘,果然,人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歇着。身体歇着会变懒,胎子歇着会变钝。 前些日子汪硕来的时候,吴所畏的脑子转得多快啊!运筹雅幄、深谋远虑的。结果被人惯了半个月,脑袋里的筋又变成一根了。 吴所畏突然想起来什么,捅了捅姜小帅。 “嘿,跟你说个事呗。” 姜小帅瞧着吴所畏,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吴所畏先是神秘一笑,而后趴伏到姜小帅耳边。 “我把池骋给上了。” 姜小帅嘿嘿乐了好半天,不是替吴所畏高兴,是压根就不信。 “真的,我不骗你。” 吴所畏说着,就从手机里找出那段偷偷传过来的音频播给姜小帅听。 姜小帅没听明白。 “这怎么就说明你把他睡了?” 吴所畏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和姜小帅说了一遍。 姜小帅听后大吃一惊,因为他知道那瓶催情香精的威力,如果在那种情况下,吴所畏欲火无法得到排解,池骋甘愿为他“牺牲”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威猛先生被人压在身下,这种画面让他接受不能啊! “我滴个天啊,你可真厉害。”姜小帅说。 师父和徒弟果然是一个思维体系。 吴所畏开始大吹特吹,添油加酷地把脑中构想的情景给姜小帅回放了一遍,顺带提醒姜小帅:“千万别说出去,他这人脸皮薄,不禁逗。” 姜小帅点点头。 然后又问吴所畏:“你说我要是想睡郭子,他能同意么?” 吴所畏笑着点了一根烟。 “可能性不大。” 姜小帅脸一沉,“为什么?” 吴所畏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郭子多爷们儿啊!他能让你睡?” 姜小帅磨牙,“池骋不爷们儿?他怎么就让你睡了?” 吴所畏耸耸肩,“因为我比他更爷们儿啊!” 姜小帅,“……”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然后姜小帅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哎,你说郭子那家伙,大不大?” 吴所畏眼一瞪,“大哥你问谁呢?我要告诉你大,你能唬了我么?再说了,他不是在你面前脱过裤子么?你还不知道大小?” “我又没注意看。” 其实姜小帅看了,他就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他希望吴所畏看过了池骋那根之后,可以对郭城宇那根喳之以鼻,然后给他某种心理安慰。 结果,吴所畏拍了拍姜小帅的肩膀。 “你放心,肯定够大。” 姜小帅额头冒汗了。 吴所畏见姜小帅脸色有些异样,又说:“你想想,当年他们同学可是拿他的那根和池骋的那根测量比较,证明俩人的不相上下啊!如果从眼晴上判断不出差距,那误差应该不小于一厘米。” 姜小帅脸色更难看了。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池骋的那个大么?” 吴所畏扶额,“你不是也看到过么?” 吴所畏不提还好,一提姜小帅猛地一激灵。因为他看郭城宇疲软的状态下,而看池骋的确实在他“精神”的时候,所以视觉冲击力士不同的。 吴所畏这才反应过来。 “嘿,我说,你不会是怕郭子太猛才不和他做的吧?” 姜小帅立马露出不屑的表情,“说什么呢?你师父能怕这个么?要上也是我上他。” “那你还管他大不大干嘛?直接关心他屁股紧不紧不就完了?”吴所畏大喇喇地说。 姜小帅发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真不是白说的,想当初吴所畏多清纯的一个小孩,被男人亲了一口都蒙在被窝不肯见人。这才过去多久啊?聊起JB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吴所畏又说了,“那活儿的大小不决定水平,有人的手腕那么粗,不到三秒钟就射。有人的就是普通大小,照样龙精虎猛的!比如我!池骋那么壮实,也不被我上了么?” 说着又举起手机在姜小帅面前晃了晃。 姜小帅窘了,他真该送吴所畏一面锦旗挂在办公室,上面四个大字。 “妙一J一反一攻。” 姜小帅又问吴所畏,“凭感觉来说,你觉得郭子的水平怎么样?” 吴所畏本想说肯定差不了,但他觉得姜小帅不见得爱听。 于是说:“也就那么回事。” 姜小帅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吴所畏又说:“他再猛还能猛得过池骋?我不是也活着的么?” 姜小帅暴汗。 “放心好了。”吴所畏安慰姜小帅,“郭子一看就是个温柔、有耐心的人,无论你上他,还是他上你,你俩肯定都会幸福的。赶紧办事吧,办完了给我讲讲细节。” 说完邪恶一笑。 姜小帅龇牙,“你丫该干嘛干嘛去吧。” 吴所畏说:“我真得走了,你千万别把音频给别人听啊!切记切记!” 姜小帅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 从诊所出来,吴所畏神清气爽地去了池骋那。 最近他往池骋单位跑得很频繁,现在都是官商勾结,想求发展必须要有政策支持。不知道多少商家为了一个项目豪掷千金给当官的送礼,吴所畏完全倒过来了,他也去巴结能帮他拓宽财路的大鳄,可非但不送礼,还往回收钱。 自打从夏威夷回来,吴所畏就和池骋约法三章。 以后家里的钱归吴所畏管,池骋的一切钱款都要上交,无论是工资还是灰色收入。用吴所畏的话说就是“杜绝你贪污腐败”,其实是他把池骋的钱给“贪”了。 每天只给池骋十块钱的零花钱。 也就是池骋哪天饿了,去街上买个煎饼都得考虑放几个鸡蛋。 “吴总经理,来了?”池骋隔壁的小张和吴所畏打括呼。 吴所畏看他手里提着箱子,问:“这是什么啊?” “哦,上头发的水果。” 吴所畏一副羡慕的表情,“你们可真好,隔三岔五地发东西。” “像我这种小科员,也就目这点儿小恩小惠。哪能和你这种总经理比?你要是想吃水果,随便一挥手就能买一车来。”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吴所畏说:“我买来也是发员工,净给别人送礼了,这辈子没人送过我东西。” “你丰衣足食的,收了礼也没用啊!” 俩人说着说着就进了电梯。 吴所畏问:“你们公务员灰色收入那么多,你怎么一天到晚苦哈哈的?” 小张说:“我哪有灰色收入啊?真正有灰色收入的是池骋那种人。” 吴所畏又开始旁敲侧击。 “那他的灰色收入主要来自哪些方面啊?” “……” 俩人聊着聊着,就到了池骋的办公室。 推门进去,池骋正收拾东西准备走。 吴所畏张口就是,“听说你们单位发东西了?” 池骋压根不清楚这事,因为他的东西一般都是别人送上门,很少自个去领。所以他看到旁边的四个水果箱子,才知道发东西了。 “嗯,你去看看,有爱吃的么?” 吴所畏去找了找,两箱的提子,两箱的香梨,他都不太喜欢吃。 有点儿沮丧。 池骋一看吴所畏这个眼神,就知道没他爱吃的东西。 走过去打开箱子看了看,然后抱起两箱提子往外走。 到了车上,吴所畏问池骋:“你要给你爸妈送过去么?” 池骋摇头,“给郭子送过去,他爱吃提子。” 吴所畏脸沉着没吭声。 开过一个岔路口,吴所畏突然开口。 “我也爱吃提子。” 池骋斜了他一眼,果然犯小心眼了。 “把这两箱给郭子送过去,我再给你买。” “你有钱么?”吴所畏一针见血。 池骋伸手摸大衣的口袋,一毛钱都没有,就摸出来一袋零食。 扔给吴所畏。 吴所畏一看,是一袋牛肉干,标价十块。 心情一瞬间就转好了。 “那咱赶紧把提子给郭子送过去吧!” ☆、197 高情商 吴所畏走后没多久,姜小帅就去找郭城宇了。 郭城宇正忙着把蛇园里的蛇出售,顺带着把这块地也卖掉,姜小帅觉得纳闷,就朝郭城宇问:“好好的卖了干嘛?” “最近钱紧。”郭城宇说。 姜小帅不信,“你还有钱紧的时候?” “买了两套房,确切的说是买了一套赠了一套。” “你那么多套房,还买?” 郭城宇说:“给你买的。” 姜小帅以为他是开玩笑,结果触到郭城宇的目光,才猛然发觉这是真的。 “不如……我说,郭城宇,你他妈别给我来这套,我自个有房!” 郭城宇不说话。 “我告诉你哈,就算是白赠的那套,我也不要,你爱给谁给谁!” 郭城宇开口了,“放心吧,白赠的那套已经送出去了,你就甭惦记着了。” 姜小帅忍不住问:“送谁了?” “岳悦。” “岳悦?你怎么会和婷牵扯到一起?等会儿……”姜小帅突然想到了什么,目露精光,“岳悦该不会是你请来的吧?” “不然呢?”郭城宇笑吟吟的。 “闹了半天她一真被你关着,怪不得吴所畏动用那么多关系都没找到,你也太阴了!”姜小帅想不通,“你干嘛要雇她搞破坏啊?” “谁说我雇她是搞破坏的?”郭城宇反问,“她的出现对于吴所畏而言不是坏事吧?” 姜小帅僵愣着说不出话来。 郭城宇又说了,“汪硕算计了我七年,我就捅他一刀,不过分吧?” 姜小帅再一次觉得郭城宇太危险了,这种人睚眦必报,但凡你惹了他,他就会想尽办法在背后捅你一刀,而且还捅得神不知鬼不觉。 “你怎么就确定池骋知道这事之后,不会一怒之下踹了吴所畏?还是一开始你就没管吴所畏死活,一门心思要让哥们儿知道真相?” “我要让池骋知道真相早就告诉他了,何必等到那天?” 姜小帅还是不敢相信,“那你怎么就确定池骋看到这个一定会和汪硕分手?” “你给我的启发。” “我?”姜小帅惊了。 郭城宇问:“还记得孟韬么?” 姜小帅英挺的眉毛微微皱起,“好好的提他干嘛?” “你是怎么彻底放下他的?”郭城宇暗示姜小帅。 姜小帅恍然顿悟,在孟韬抛弃他的这三年,他一直心心念念这么个渣男。直到他重新回来找自己,一切都真相大白,这个人就彻底从他心里剜除了。 其实细想想,这两件事何尝不是一个性质呢? 郭城宇继续说:“汪硕是个聪明人,他这一盘棋走得扫当精妙,当年不告而别,栓了池骋六年。等一回来,又假借别人的手给自己漂白,澄清当年的事只是个误会,打算和池骋再续前缘。其实他这六年时间,无非就是在完成一件事,除了我这个心腹大患。” 姜小帅说,“那他也太能沉得住气了,这可是六年啊!” “六年又怎么样?他都已经到了北京,还能耐着性子耗六个月,你认为这六年对他而言算什么?” 姜小帅无法想象这个人的内心有多变态极端。 “在这六个月,他把计划做得很周密,先是打探每个人的情况,然后静候某天被人意外发现。接着利用吴所畏给他漂白,在这过程中不断地抹黑吴所畏,造成他们之间的感情隔阂。看似水到渠成,天衣无缝,其实从一开始大方向就错了。” 姜小帅顺着郭城宇的思路继续往下说。 “他一直觉得失而复得是件幸福的事,却没想过另一种说法,只有失去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对池骋的珍贵意义就在于‘失去’,而吴所畏破坏掉他这一属性,他对池骋而来就没任何价值了。” “可以这么说。”郭城宇接道,“但是我觉得力度不够,所以上了岳悦这道菜。在那种情况下,汪硕的事结清了,池骋对他没任何念想了。如果岳悦的事被揭穿,池骋信以为真,那么吴所畏对他而言就等于既‘没得到,又失去’的人,他在池骋心中的意义瞬间翻倍,池骋能不为他狠心么?你认为有比那时候把事情挑明更好的时机么?如果这个错误之前就承认了,那它只能变成一颗石子,烙在池骋心里很多年。现在挑明,就等于化不利为有利,把别人捏住的把柄化为自个手中的利器,实现价值最大化。我觉得这个道理,吴所畏也是懂的。” 姜小帅以前认为自个的情商很高,现在和郭城宇比起来,简直就像一只菜鸟。 不过有件事他还是耿耿于怀。 “你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汪硕多一点儿,还是为了哥们儿的幸辐?” 郭城宇笑着掐了姜小帅的脸颊一下,“你说呢?” 姜小帅拍案而起,“你大爷的,你竟然为了池骋的幸福搭进去一套房?要我说岳悦的那套房其实才是买的,我的这套才是赠的吧?” “你见过买三四百万的房,赠送一套六七千万的么?” 姜小帅没听到后面六七千万,光盯着前面那三四百万不放了。 “靠,你丫竟然给一个女人渣白送三四百万?” 郭城宇安慰他,“吃亏是福,有些人本事不大,但轻易不要惹,尤其是一直走背字的人。再者说了,人家岳悦也够不容易的,让吴所畏算计这么久,以后还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一套房不算多了。” “你就想堵住她的嘴给池骋一个省心吧?你是怕自个儿哥们遭人暗算吧?”姜小帅不依不饶的。 郭城宇长出一口气,“你干嘛不说我请岳悦就是来拆散吴所畏和池骋的,只是破坏不成,才找了这么一套牵强的说辞?” 姜小帅气哼哼地说:“要我说你就是这么想的,说不定送我的那套房也是为了堵住我的嘴,让我拿了你的东西无话可说。” “嗯,是。”郭城宇存心气姜小帅,“我卖了蛇园也是因为它对我没用利用价值了,我当初建它就是为了给池骋的蛇当牺牲品。” 姜小帅脸色骤黑,“郭城宇,你丫赶紧把送我的那套房收回去,爱给谁给谁,老子不稀罕!” “房产证上已经写了你的名宇,你如果愿意交三百多万过户费,我不介意收回来。” 姜小帅咬牙切齿,扭头就要走。 郭城宇一把将他搂住,狠狠拽进怀里,大手箍着他的脸颊,定定地瞧着他。 “别老是跟我动歪心眼行不行?你再这么气我,我真不要你了。” 姜小帅存心斗气,“求之不得,请您麻利儿换人。” “孟韬从我这跑出去了。”郭城宇不怀好意地提醒,“你说,他会不会大半夜爬你们家玻璃?” 姜小帅身形一凛,佯装镇定地回瞪郭城宇。 “少给装神弄鬼!他又没死!!” “可他残了。”郭城宇说:“他现在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每天就像一具尸体,眼神直勾勾的,说话也是神神叨叨的。” 姜小帅目光游移不定,“少尼玛吓唬人啊!” 郭城宇手按着姜小帅的后脖颈,感受从内传出的砰砰砰的跳动声。 “谁吓唬你了?他父母都来了,你说他父母看到自个儿子这副德行,心里得怎么想啊?谁把我儿子害成这样了?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得把他千刀万剐!” 姜小帅心脏狂跳数下之后,开始自我暗示。 他绝对是吓唬你的!你不能害怕,你一害怕他就得逞了。 几分钟过后,姜小帅的呼吸稳住了。 “我回家了,拜拜了您呐!” 昂首阔步地走到门口,扭头给了郭城宇一个诗你放心的笑容。 郭城宇真想就在这个门口把姜小帅上了,不过他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急于这一时了。 晚上,姜小帅回到家,又感觉阴风阵阵。 进了家门,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结果,窗户上突然出现一张人脸。 姜小帅嗷的一声叫,猛地瘫在墙角处。 结果,那张人脸又没了。 缓了好一阵,姜小帅的血压才降到正常值。 他颤抖着双腿走到窗口,斗胆往外看,一个人都没有。 那刚才的人脸…… 姜小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他心慌意乱冲进卧室的时候,一张被风刮起的海报静静地落在了外面的马路上。 姜小帅连电视都没看,也没玩电脑,就扎进被窝了。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突然听到了铛铛铛敲门声。 姜小帅猛地一惊,等他坐起来的时候,敲门声又没了。 结果,当他用被窝蒙住脑袋的时候,敲门声又响起来了,还伴随着阴森的女人的哭声。 “我的儿子,我的好儿子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姜小帅在被窝里大汗淋漓。 李旺在外面打着哈欠。 这郭城宇也真是的,大晚上不让人睡觉,愣让他拿一个收音机在人家门口播放花了五百块钱请水果摊大妈录的一段音频。 而且还要每隔十分钟放一次,每隔十分钟放一次,放满了十次才可以。 到了第九次,姜小帅就已经吓得虚脱了。 等第十次响起,姜小帅就从床上滚下去了。 李旺完成任务走人。 他前脚刚走,姜小帅就踉踉跄跄地冲进了电梯。 ☆、198 钻木取火 姜小帅的手刚扬起,还未落到门上,门就开了。 郭城宇的脸出现在姜小帅的面前。 姜小帅本想着敲了门,等人来开的过程中稳定一下情绪,想个好的理由在这蹭一晚。不想郭城宇没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所有的惶恐不安都赤裸裸地表露在他的面前。 一时间,愤怒、委屈、不甘……各种情绪一齐涌了上来,姜小帅瞬间抛弃形象,肆无忌惮地朝郭城宇大吼。 “郭城宇,我操你大爷,你丫耍人耍上瘾了吧?专门攻击别人的弱点,你丫有劲么?有劲么?”边说边对郭城宇拳脚相加。 郭城宇不气不恼也不还手,任由姜小帅打骂,等他闹够了,手臂一圈,直接把他抱进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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