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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么多?”池骋问。 吴所畏说: “我想把你蛇馆里的每条蛇都吹出来,吹一个套系。” “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吴所畏吹得特认真,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吹完才开口说话。 “没原因,就是觉得好玩。” ☆、159探望“前辈” 汪硕让他哥汪朕一个巴掌抽出脑震荡,整整昏迷了两天才醒。原本打算即日起程,因为这么一巴掌,回国计划取消,果然应了郭城宇那句话——你走不了。 汪朕把汪硕安排在北京某家医院住院治疗,期间一直全程陪护,像一尊雕像一样坐在旁边,动都不动一下。每个医生和护士进门检查前都要先运一口气,总感觉这一趟有去无回了。 汪硕昏迷的前两天,郭城宇来这看过他。 后来姜小帅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吴所畏。 吴所畏并不清楚汪硕脑袋上的伤是怎么造成的,但隐隐间觉得应该和池骋有关。于是抱着鲜花,提着果篮,亲自去医院看望池骋的老相好去了。 “请问,汪硕住在哪个病房?” 值班护士告诉吴所畏。“309病房,一直往里走,倒数第二个房间就是。” 吴所畏起步朝哪个病房走去,到了病房门口,敲了敲门。 片刻过后,门被打开。 吴所畏的视线前方出现一个男人的脖颈,上面的肌肉纹理像是用笔画出来的,精壮饱满得有些失真。一米九四的身高,吴所畏只能抬起头和他打招呼。 “请问……” 一股阴风扫面,吴所畏硬生生被逼退了三步。 毫不夸张,吴所畏看清汪朕的面容后,后面的话全噎住了,瞬间有种想逃跑的冲动。没有最猛,只有更猛。 原以为池骋就够慎人的了,和眼前的这位比起来,顷刻间变成了和蔼大哥哥,而且池骋还会说会笑,这位的面部肌肉就像是雕出来的,完全没有活动的可能性。 和他的面孔相反,汪朕说话倒是很客气。 “请问您找谁?” “汪……汪……汪……” 吴所畏学了半天小狗叫。 汪朕的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来之前姜小帅已经和吴所畏说过了,汪硕住院的时候,一直是他哥哥贴身陪同。既然他哥哥长成这样,那么汪硕……吴所畏不敢想了。 汪硕刚睡醒,眼睛眯着看向门口,走进来一个清新俊朗的小伙子。 见到汪硕,吴所畏猛的一惊,走错病房了吧?第一是觉得此人太过普通,和他脑中的汪硕形象相差太远。第二是觉得这两个人完全不像哥俩,一个威猛精壮,一个阴郁消瘦,精神面貌差了好几个档次。可床头贴的病人信息上分明写着“汪硕”。 汪硕在北京“潜伏”了半年,自然见过吴所畏。“你是吴所畏?”吴所畏这才确定汪硕的身份,将鲜花和果篮放在一旁,郑重其事地朝汪硕伸出手。“你好。” 汪硕噗嗤一声乐了。“别介,咱老北京没这规矩。” 吴所畏依旧坚持,“毕竟是前辈,这点儿礼节还是要有的。” 汪硕嘿嘿笑了老半天,笑得脑瓜仁儿都疼了。 一个很有穿透力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医生禁止情绪过激。” 汪硕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扭头朝汪朕甩了一句。“你丫给我滚出去,别在这碍眼。” 此话没把汪朕怎么样,倒把吴所畏吓出个好歹,他不知道汪硕哪来的底气,竟然敢和这位恐怖分子说出这种话? 更出乎吴所畏意料的是,汪朕毫无怒意。 “我可以不说话,但我不能出去。”说完,坐到距离吴所畏不足一米远的地方,拆开他送来的果篮,拿出一个菠萝,赤手将外面的皮揭开,动作十分利索。吴所畏有种看惊悚片的感觉。 “没事,他不咬人。”汪硕在旁边提醒。吴所畏尴尬的笑笑,“那个,你的脑袋怎么样了?”汪硕说,“还成,十以内加减法没问题。” “那我考考你。”吴所畏说,“树上骑个猴,地上一个猴,加起来几个猴?” “小瞧我?”汪硕勾起一个嘴角,“我虽然人在国外,但一直心系祖国。每年大年三十晚上八点钟定时看春晚,一年都没落下过。” 简单的聊几句后,吴所畏心情放松多了。“我发现我对你还挺有好感的。”吴所畏说。 汪硕问:“为什么?” 吴所畏说,“可能因为你长得也就那么回事。”说完忍不住笑了。 汪硕一点儿都不生气,问:“和池骋好了多久了?” 吴所畏一琢磨,“大半年了吧。” 汪硕调侃道,“打算什么时候分?” “你猜。”吴所畏说。 硕琢磨了一下,说:“年底吧。” “这么快?”吴所畏表示吃惊。 汪硕开玩笑似的说,“我估摸你那趟去夏威夷冲浪的计划要取消了。” 吴所畏微敛双目,“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夏威夷?”这个旅游计划他只和池骋说过。 汪硕不咸不淡地说,“你师父和郭子刚从马尔代夫回来,你看着眼热,肯定得和池骋提出旅游的要求,池骋最喜欢冲浪,首选之地就是夏威夷。你们公司业务那么繁忙,你现在肯定腾不出功夫来,只能到年底。” 吴所畏就想知道一点,“你怎么猜到我会和池骋提出要求?” 汪硕摸了摸吴所畏的头发,说“因为你就是个小孩。” “小孩不敢当,反正就是看着比你年轻点儿。”吴所畏谦虚了一下。 汪硕又笑了,扭头朝汪朕说:“别光顾着自个儿吃,给客人削一个水……” “果”字还没出来,就发现篮子空了。吴所畏也震惊地发现了这一情况,起初还以为搞错了,结果看到两个垃圾桶满满的果皮,禁不住咽了口吐沫。大哥,就算我抠门儿,买的少了点儿,也别这么寒碜我吧? 汪硕突然想起什么,很好奇地朝吴所畏问,“他们为什么管你叫大铁头?” “因为我能拿脑袋碎板砖。”虽然这门儿工夫已经废了,吴所畏提起来还是蛮自豪的。 汪硕笑了,“那你可以和我哥切磋一下,他也有这个本事。” 吴所畏挺惊讶地看向汪朕,很快又觉得这种惊讶没必要,这身本身就像一块铁铸的,浑身上下哪不硬啊?不敢和汪朕对话,吴所畏就朝汪硕打听,“他能一次性碎几块板砖?” “他不碎板砖。”汪硕说。 吴所畏问,“那碎什么?” “钢板”“……” 这地儿不能待了,吴所畏看了一下表,迅速起身朝汪硕说:“我还有点儿事要忙,改天再来看你。” “我过两天就出院了,改天我去看你吧。”汪硕说。 吴所畏点头,“那成,我先走了。” “等一下,”汪硕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帮我给池骋捎个话,告诉他那天晚上我就闹着玩的,别那么不禁逗。” 吴所畏点头,“知道了。” “汪朕,出去送送。”汪硕说。 吴所畏连忙摆手,“不麻烦了。”尽管这么说,汪朕还是把吴所畏送到了门口。 吴所畏抬脚刚要走,汪朕突然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叫吴所畏?”吴所畏顿时噎住,想了好半天才说“因为我对我的名字无所谓,所以我叫吴所畏。”汪朕没说什么,转身进去了。吴所畏有点儿莫名其妙,这人脑子里想什么呢? 这个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很大,好的停车位都让机关单位的车霸占了,吴所畏绕了好一会儿才绕到接近门口的位置。就在他准备开车出去的时候,突然一眼扫到了池骋的车,就在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停放位置非常好,很容易被人注意到。吴所畏减慢车速,一边把车往外开,一边拨了池骋的电话。“你在哪?” 池骋说“在单位。”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 “我要开会,过会儿再说”直接挂断。 吴所畏把手机忘副驾驶位上一扔,一脚油门冲上马路。 池骋挂了电话之后,吴妈立刻朝他问:“是不是三儿打过来的?” “恩。”吴妈着急这问:“你没告诉他我在这吧?” “没有。”池骋说,“您放心吧。”吴妈愁着脸“这回也不知道怎么这么重,我要是不吐黄疸,就不麻烦你带我来医院检查一趟了。我就怕把病耽误了,到时候更不好瞧。”池骋没说什么,见到熟悉的医生过来,搀扶着吴妈进了诊疗室。 ☆、160 负心汉 一直到晚上十点,吴妈的诊断结果才出来。 “情况不大乐观。”能主治医生说“我们初步诊断是糖尿病引起的胰腺癌,老人家岁数也大了,不建议手术。” 听到这个消息,池骋心里狠狠抽痛一下。 “别的方式呢?”池骋说,“医药费方面无需考虑,只要能延长老人的寿命,减少老人的痛苦。” 主治医生很客观地说,“这种癌症相对于其他的恶性肿瘤,治疗效果的确差一些,化疗的效果也不明显。刚才我也说过了,老人家七十多了,化疗可能会增加她的心里负担,反而会起反作用。还是尽量以减轻痛苦为目的,提高老人家的生活质量,毕竟时日不多了。” 池骋沉声问道:“按照这种方式治疗,老人家大概还能活多久?” “应该不超过半年了。”回去的路上,池骋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半年。 在这六个月内,这两个字并没有实际意义,过了这六个月,他的宝就成了草。父亲不在了,母亲也要离世,两个姐姐早已嫁作人妇,他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孤家寡人。在这个世界上,亲人给人的安全和归属感是任何感情都代替不了的。不敢想象,吴所畏披麻戴孝时,那孤苦伶仃的身影。池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 吴所畏还没睡,又伏在写字桌前面吹糖人,小醋包搭在他的脖子上。材料看不进去,玩电脑觉得没意思,吴所畏只有吹糖人这么一个消磨时间的方法,因为脑子里有个庞大的数字目标,在一步一步完成目标的过程中,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过去了。 吴所畏的手表指向一点多,比墙上的挂钟快了一个钟头。这是吴所畏第一次偷偷调整时间后,池骋依旧自顾自地晚归。 “你干嘛去了?”吴所畏问。 池骋把大宝二宝一起揽入怀中,语气温和地说“陪领导出去了。” 吴所畏瞪着他,“您那位‘领导’可真难伺候。” “那当然,她说一我不敢说二,她让我陪着,我就得寸步不离。”吴所畏就像从醋缸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都冒着一股酸气。“我回公司住。”气汹汹地往门口走。 没走两步就被池骋有力的手臂嵌入怀中,箍得死死的,容不得一丝挣扎,池骋动作强硬,说话口吻却很温和,超乎寻常的温和。“以后不让你等这么晚了。”对于池骋这种习惯了我行我素,很少估计旁人想法的人来说,一句保证意味着很深的情感表达。可在吴所畏耳朵里,这就是一种掩饰。妈的,你丫也有心虚的一天,也有那这种话忽悠别人的时候! 吴所畏心里嗷嗷的哭,哭成了一个小泪人儿,可脸上却一点儿表情转变都没有。敌人越是云淡风轻,他越是不能乱了阵脚。不就是在医院待了这么一会儿么?不就是叙叙旧么?老子就当白赏你的了!这么一想,吴所畏拍了池骋的肩膀一下,极其艰难地说了句。“下回注意就成了。”说完没就让池骋拖进了浴室。 吴所畏发现了,今天池骋特别不对劲,大夏天还要抱着他在浴缸里泡热水澡,给他搓背,按摩不说,还总是蹭着他的耳朵,说一些酸不溜溜的话。池骋越是这样,吴所畏越是堵心,姥姥的,你丫到底背着我干了啥事?心虚成了这幅德行!洗过澡,谁都没睡意,就倚靠在床头聊天。 吴所畏说,“我今儿去医院看汪硕了。” “去看他干什么?”池骋拧着眉。吴所畏斜了池骋一眼,害怕了吧?紧张了吧?怕我拆穿你吧?哼…… “我觉得汪硕这个人还不错。”吴所畏故意说。池骋没理吴所畏这一茬儿,自顾自地点了一颗烟。 吴所畏又说“我还看见他哥了,对了,我问你,汪硕他哥是他亲哥么?怎么哥两长相区别这么大?” “是亲哥。”池骋淡淡说“你仔细看会发现他俩还是挺像的,只是汪硕没张开而已。” “那汪朕也长得太开了吧?”吴所畏现在说起来还心有余悸,“他丫竟然用手剥菠萝!!据说还能用脑袋劈钢板!!” 池骋把口中的烟雾吐到吴所畏脸上,呛得他直咳嗽。遭到吴所畏的暴打后,池骋不紧不慢地说“汪朕确实身上了得,你看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他有很多独门绝技你想都不敢想。”吴所畏禁不住瞪大眼睛,“他到底是干嘛的啊?” “据说在国外做过领导人的随行保镖,现在不清楚了,他自小习武,十几岁就经常受邀请参加各种武术巡演。踏实欧洲打擂台赛的时候被看中的,后来就留在那了。” 领导人的随行保镖……吴所畏禁不住膜拜,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儿啊!怪不得他的动作那么刻板,表情那么僵硬,原来是职业习惯。“我觉得他脑袋挺钝的。”吴所畏说到。 “钝?”池骋哼笑一声“他对周围环境的敏锐度相当高,你看着他在剥水果,其实他是用手监测水果的安全性,他的掌心藏着微型手雷,有一丁点儿异常情况,他的反应速度绝对超乎你的想象。”吴所畏才知道汪朕为什么一次性吃了那么多水果。 “他们那种人判断力极其敏锐,几乎一眼就能分辨出你的特性,就像一条变色龙,遇强则强,遇呆则呆。当对手很强大的时候,他会表现出异乎寻常的能力,当对手很弱很呆的时候,他们为了协调关系,缓和气氛,会自动收起戒心,表现其单纯友好的一面。” 吴所畏斜睨池骋一眼“你说谁呆呢?”池骋狞笑一声“你也不傻么?还真听出来了?” 吴所畏对池骋施以老拳,结果遭到池骋武力镇压,最后被揉成一小团,特窝囊地被人卡在两个臂弯里,就一个脑袋能灵活转动。 “你这么一说,我更欣赏他了。”吴所畏说。 池骋阴狠的视线竖直向下刺到吴所畏的脸上,“你说什么?” “开始我就佩服他的身手,你这么一说,我发现这个人简直太完美了。能与这样神一般的男人对上几句话,也不枉此生了。”说完,抬头对上池骋的视线,当即肝胆俱裂。“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种男人只适合当梦中情人,不适合拿到现实……不不不,不是情人,就是yy对象,也不对,咋形容呢?……” 还没想出来,就让人以扭曲的姿态压到了床上。本以为免不了一顿蹂躏,结果池骋出乎意料的温柔。吴所畏头一次在床上被池骋这么呵护和疼爱。不整幺蛾子,不来重口味,池骋把吴所畏抱在怀里,亲吻了很久很久。所有敏感部位都得到了耐心细致的爱抚和亲吻,最后把吴所畏磨得骨头都酥了,整个人飘飘欲仙,完全醉倒在池骋的温柔乡里。 听着耳边带着哭腔的呻吟声,池骋除了觉得刺激,还有一丝心疼。不再存心“欺负”他,让他急不可耐,让他挣扎哭叫……而是给他最极致的欢愉,最彻底的享受,让他欲仙欲死,除了爽什么都感觉不到。池骋把吴所畏抱得很紧,一直与他唇齿相依,听着他激动不已地说着淫言浪语。 “好爽……”吴所畏确实舒服的不能再舒服了,咬着池骋下巴上的青茬儿低声哭诉,“池骋……你干得我好爽……” “宝儿……宝儿……宝儿……”池骋每叫一声,就朝着吴所畏的“泪点:狠顶一下。吴所畏激动得不能自抑,叫着叫着就呛出了眼泪。”池骋,我要是干过什么坏事让你知道了,你会收拾我么?” “不会”池骋咬着吴所畏的耳垂轻语道“不舍得。”池骋停下来的时候,身下还是硬挺的,可吴所畏累得不行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吴所畏喊停的时候真正收手。除了给吴所畏清洁身体,涂一些护理用品,池骋还破天荒的哄他睡觉。 吴所畏难以消受,池骋定定地瞧着他的时候,他甚至有种莫名的恐惧感,他觉得池骋这是在用反常的情绪告诉他:对不起,我准备离开你了。所以虽然极度疲乏,吴所畏却睡得一点儿都不安稳。池骋调表针的轻微响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天快亮的时候,吴所畏感觉到大床晃动了一下,眯着眼睛朝旁边看去,池骋一个人站在窗口抽烟。池骋抽了半个钟头,他就盯着看了半个钟头。我这是让你为难了么?要真是这样,您直说,我二话不说就走人。这么一想,吴所畏心里的小泪人儿又“自作多情”地嗷嗷哭了一阵。可怜了池骋,站在窗口琢磨怎么给吴妈治那个病,都把自个儿琢磨出一个负心汉来了。 ☆、161其实人也是有毒的 池骋虽然早就从郊区搬了出来,可那时候房子还没到期,他也就没退,这几天房子到期了,房东频频给刚子打电话来催,因为池骋在那留了不少东西,他不敢轻易往外搬,就催着这边的人赶紧过去收拾。 晚上下了班,池骋陪着吴所畏一起吃晚饭。” 一会儿我得去郊区一趟,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去?” “不了。”吴所畏说“我去找姜小帅待一会儿。” 池骋瞄了吴所畏一眼,语气略显不快。 “找他干嘛?” “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和他聊一次,不然就觉得心里不踏实,有时候小帅就像我的精神寄托一样,同样的话,可能和谁说都可以,得到的答案也一样,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就会莫名的心安,我……” “你还想不想去了?”池骋打断吴所畏。吴所畏闷头喝汤。 “少喝点儿。”池骋说“一会儿堵车想撒尿又找不找厕所。” 吴所畏大喇喇的说“怕什么?反正是晚上,出去找个地儿就尿呗!” 池骋阴沉的目光瞄了吴所畏一眼,然后就喊了声“服务员。” 服务员走了过来。 “要一瓶矿泉水。” 很快,一瓶矿泉水就被送到桌上。池骋旁边就有个盆栽,他拧开瓶盖,将矿泉水一股脑倒进花盆里。 “嘿,你干嘛?”吴所畏急了,“你不喝你给我啊?倒了干嘛?” 池骋把矿泉水瓶捏得哗啦啦响,然后递给吴所畏。 “回来的时候把这个瓶子给我灌满了。” 吴所畏当下明白了池骋的意思,不情愿地说“我不当街尿了还不成么?我憋着,回来在尿不成么?” “拿着。”池骋态度冷硬。 吴所畏没好气“那要是没有呢?也要硬往里面灌么?” “你喝了那么多汤,之前还喝了一瓶啤酒,肯定会有的。你不仅要灌,而且要灌满了,管不满挤也得给我挤满了。” 吴所畏刚要反驳,池骋强势堵了回去。“再吱一声换桶装的了。” “……” 上车,吴所畏把矿泉水瓶往副驾驶位上一扔,心里愤愤的,这叫什么事啊?去聊个天还得捎瓶尿回来! …… 开车去郊区的路上,刚子问池骋“你知道是谁第一个发现汪硕在北京的么?” “发现?”池骋斜了一眼刚子“他不是来之后就去找郭城宇了么?” “不是,李旺和我说,是郭城宇开车在路上发现了汪硕,翻护栏横穿马路把他拦下来的,当时郭城宇要不把他拦下来,汪硕就直接走人了。”池骋冷哼一声“他眼神倒挺好使。” “李旺也纳闷呢。”刚子说“都分开七年了,郭城宇还能一眼把汪硕从人堆里认出来,而且还是开车的时候,真够能耐的!”池骋脸上的温度越来越低。 刚子用余光扫了他一眼,犹豫着后面的要不要说。 “说。”命令的字数越少,违抗的可能性越小。 池骋坚硬的眉骨出强拧出两道阴冷的轮廓,心就像窗外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在小路绕了几道弯,总算到了池骋之前租的那几间平房,曹操算起来,池骋也在这住了四五年,乱七八糟的东西也置办了不少。家具还好,谁想要谁搬走,关键是长时间养蛇,房间阴暗潮湿,很多地方都有裂缝,这几天一直忙着修缮。下车之后,刚子就和那些人一起归置去了。 池骋私处转了转,虽说以前住在这就图个清静,但住了这么多年,再冷清也有感情了。门口的小池塘有涨水了,以往到了这个季节,水里就会钻出很多小脑袋,那些都是他的儿子们,在里面游来游去。池骋蹲在池塘边抽烟,看着被夜色笼罩的池水泛着幽深的光。 突然,草丛里传来一阵动静。养了这么多年蛇,池骋自然能听出这是蛇的动静。让他诧异的是,他走之前把蛇都搬空了,可这条蛇的气息依旧很熟悉。 除了刺溜刺溜的响声,池骋隐约还听到了人的喘息声。顺着声音走过去,用脚拨开浓密的草丛,眼前的情景让他胸口一震。汪硕就躺在草丛里,两只手垫在脑袋下面,冷幽幽的眼神看着天,他的脖子上绕着一条小蛇,不过手指粗细。目光却很凌厉。 池骋没说话,定定的看着地上的汪硕。汪硕很快把眼睛转过来,促狭一笑。 “大晚上不回家躺着干嘛?”池骋的语气很生硬,但汪硕一点儿都不在乎。手枕着脑袋,身上就跟没骨头一样,冷魅的目光刻意地在池骋身上打量着,就像蛇窥视着猎物一样。“你搬走的这半年时间,我经常来这玩,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池骋眼神变了变,说:“麻利儿滚回去睡觉。” “今儿我就在这睡了。” 池骋俯下身,一把将汪硕拽了起来,凶悍的目光注视着他,“少给我整幺蛾子,该回哪回哪!” 汪硕脸上依旧是不正经的笑“你这样,我会以为你是心疼我着凉。” “不作你能死么?”池骋表情极寒。汪硕静了片刻,突然笑了。 “你当初搬蛇的时候落下一个蛇蛋。”说着,将盘着蛇的手臂抬起,举到池骋的面前“就是它。” 这一瞬间,池骋突然有种错觉,错以为汪硕还是最初那个不谙世事的模样。 他一直记着一句话,只有心里极度干净的人,才能和动物亲密无间地待在一起。如果不是发生了后面一系列的事,他始终以为这个是真理。 “为什么在这待了半年都不露面?”池骋问。 汪硕对着池骋淡淡地说道“我经常在这露面,是你不来而已。” “蛇已经搬家了,我为什么还要来这?”池骋突然加重了语气。 汪硕又笑了“你心都搬家了,怎么会发现我?” 池骋楞了片刻,默然开口,“回去吧。”说完,转身往远处走,走了十几步,目光骤然变狠,几大步跨了回去,蹲下身一把抓起汪硕的衣领,吼道“滚!” 汪硕依旧趴伏在地上,用力将池骋的手从衣领上拽开,耳朵继续贴在草皮上。“你知道么?你走路的步调一点儿都没变,一秒3步161厘米。” 池骋缓缓地站起身,决定远离这个让他不淡定的人。 “大黄龙死了。”汪硕在池骋身后说。池骋的脚步没有停。汪硕突然从草丛里站起来,朝池骋冲过去,窜到他的身上掐住他的脖子,赤红着眸子吼道“池骋,你他妈的不是人,你竟然把大黄龙弄死了!!” 池骋一字一顿地说“从你干出这种事开始,这里的蛇都该死。”汪硕突然将手中这条养了半年的毒蛇拿到嘴边,一口朝七寸咬了上去。蛇血喷了池骋一脸。池骋瞳孔骤裂,吼声震得大地都在摇晃。“你他妈不想活了?!” 汪硕依旧云淡风轻的“你不知道把?其实人也是有毒的。”说完,将手心已经死了的蛇一把摔到地上,站着血的薄唇猛地铁道池骋的嘴上。 …… 吴所畏和姜小帅聊着聊着,突然有了尿意,在卫生间哗啦啦解决完,一脸舒畅地往外走,还没走到卫生间门口,脸色就变了。“草!”又冲回马桶旁,眼睁睁地看着水流把他好不容易攥的黄金水冲走了。一脸纠结的走出来,把瓶子放在桌子上,和姜小帅说“借我点儿尿。” “啥?”姜小帅听愣了。 吴所畏说“有尿没?” “正想去尿。”姜小帅作势要起身。 “别走!”吴所畏突然拦住姜小帅,把矿泉水瓶举到他裤裆处“尿这里,尿这里。” 姜小帅一脸黑线“大哥,没你这么恶趣味的。” “真有急用啊!”吴所畏把池骋之前提的要求和姜小帅说了一下。姜小帅忍不住想了“他醋劲够大的啊?” “他就是存心找茬儿,瞧我不顺眼。” “那你还这么听他话?”姜小帅说着要把瓶子扔了。吴所畏赶紧拦住了“我他妈也不想听他的,关键是我要不带一瓶尿回去,他肯定又得想方设法逼我在不该尿的时候撒尿。” 姜小帅胯下一紧,眼神阴邪邪的“你该不会还被他玩到失禁过吧?” 吴所畏嘴角抽搐了两下“你问这个干吗?” 姜小帅嘿嘿一笑“差点儿忘了,我还瞧见过他把你尿尿呢。” 吴所畏朝江小帅的小腹上扫了一圈,差点儿把姜小帅那玩意儿逼出来。 “不闹了不闹了……”姜小帅投降,“我给你尿还不成么?”说着把矿泉水瓶带进了卫生间。 吴所畏趴在门后想偷看,被姜小帅轰了出去。“去去去,瞎看什么?” 吴所畏坏笑着“你上公共厕所不是要被那么多爷们儿看么?怕什么?让我瞧瞧呗。”姜小帅一脚将吴所畏踹了出去。 ☆、162—混乱的一夜 姜小帅一泡尿还没把矿泉水灌满,吴所畏又打开冰箱找了找,只看到两瓶啤酒,浴室拿出来咕咚咕咚一通灌。 姜小帅觉得吴所畏喝酒的架势,不像是制“尿”,倒像是有什么心事。 “怎么了大畏?” 吴所畏打了个酒嗝,诧异地看着姜小帅“什么怎么了?” “我看你不对劲啊!”姜小帅说。 吴所畏轻描淡写地说“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得把瓶子灌满了才能回去,” 姜小帅不放心,试探性地问“那个汪硕走了没?” 吴所畏眼神呆滞了片刻说“不知道、” "你去医院看过他了?人怎么样?是不是特普通?“ 吴所畏沉默了半响,说“还成。” “心里憋事,会导致性功能下降,精子成活率低,影响你将来的生育。”姜大夫说。 吴所畏脸色变了变,总算开口,“这些话我就当为我大儿子说的。” 姜小帅噗嗤一乐,真好糊弄。吴所畏把那天在医院撞见池骋私家车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姜小帅,还特意强调了池骋一系列的反常行为:对情侣表时间无动于衷,回去莫名其妙的温柔,半夜起来抽烟…… 姜小帅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啊?”吴所畏冷哼一声,“我特意问了,他那天一直没去单位,从我在医院看到他的车道晚上十二点多,他一直都在医院,我怀疑他看到我了,就是不敢露面,不然回去不可能那么温柔。” “这不像池骋的作风啊!”姜小帅客观的说“如果池骋真的在乎汪硕,要去看汪硕,他会理所当然的,即便他心虚,他也不可能让你看出来。” 吴所畏一琢磨,好像也有点儿道理。 “你没问问他?”姜小帅问。 吴所畏摇头“干嘛问他,我就当不知道。” 姜小帅好心提醒,“很多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积攒多了,老是不解决,该有的信任也磨没了,你现在可以去探探班,他不是去老房那边收拾东西了么?恰好你又不在,他俩要真有点儿什么,肯定会趁这个时间偷情的、” 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真去啊?万一逮着了呢?” “那就回家娶媳妇呗!”吴所畏当即拍桌“最好能抓奸再床,那我明天就去领证结婚。”说着,打不朝门口进去。 姜小帅追上去“嘿,你的尿。” 吴所畏回眸一笑“不,是你的尿。” …… 一路开车奔郊区,中间还有一段路走错了,绕了好久才绕回来。吴所畏不由的骂“草,真要没点儿‘意外发现’。都对不起白花的油钱!说是这么说,其实在他心里,池骋的位置还是端端正正的。他觉得池骋再怎么乱情,他也是个爷们儿!是爷们儿就不会干出那些投机摸狗的事!所以一直到下车前,他都没任何紧张感。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池塘边走,吴所畏对这里并不熟悉,夏天经常下雨,加上天黑,脚上踩了很多泥,脚步越走越重。熟悉的声音猝不及防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你的嘴唇还是当年那个味道”汪硕说。 池骋没说话,顾自抽着烟。 吴所畏站在不远处,瞧见他们俩人坐在一起,池塘、荷花、垂柳、清风……多好的气氛,多美的夜景。吴所畏原路返回,刚才踩过的泥坑,又一脚踩了进去,禁不住自嘲,让你丫不长记性!活该你踩了一脚泥!然后默不作声地启动车子,,挺好……油钱没白花。还不晚,一点儿都不晚,我还没陷进去,我一直保持清醒,我早就知道他这人靠不住,我根本没投入多少感情……正想着,心里的小泪人儿没管住,蹭的一下蹿了出来,。然后就收不住了。吴所畏猛地一脚刹车,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一个直男,当他答应被人干的时候,其实已经给出了自己的全部,吴所畏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让人家坑了。不过还好,他的心被人踩踏了无数遍,足够结实。抹一把眼泪,继续上路。池骋,你记住了,我不会让你丫好过的! …… 刚子看时间不早了,给池骋打电话“咱们该走了吧?” 池骋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汪硕说“你走吧” “一起吧”池骋冷淡淡的:那几个房间的床都搬走了,你没地儿睡。” “我在这过了几个晚上,从没沾过你那张被无数屁股压过的床。” 池骋不说话,径直走人。 汪硕突然再次开口“池骋,你从来只问我为什么走了那么多年,却没有问过我为什么会和郭子干出那档子事儿。” 池骋扫了一眼池塘,一个瘦削的倒影,孤零零地映在湖面上。 …… 凌晨两点四十,姜小帅听到了门铃响,迷迷瞪瞪的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想:这么晚了谁来敲门?难道是大畏瞧见了什么,跑这求安慰来了?通过猫眼往外面看了一眼,感觉面熟但又想不起来。 “谁啊?”姜小帅问。 外面传来一声“看园的、” 看园的?看什么园?郭城宇的蛇园?郭城宇不是给他们安排住处了么?怎么还跑我这来了?姜小帅满心疑惑的把门打开了。 汪硕搭着姜小帅的肩膀往里走“没地儿住了,来你这蹭一宿。” 等姜小帅反应过来此人是谁的时候,汪硕都脱鞋上床了。 “嘿……我说……这叫什么事啊?”姜小帅郁闷了,我跟你也不熟,你丫半夜三更跑这来,屁话没说直接脱鞋上床,凭什么啊?你凭什么睡我床啊? “我稀罕你”汪硕说。 姜小帅暗暗磨牙,我他妈还稀罕吴彦祖呢,我不也老老实实睡自个儿床上么? “草,往那边挪挪,给我腾个地儿。” …… 吴所畏也没回家,在郭城宇那睡了一宿,不要觉得纳闷,郭城宇比你还纳闷,半夜三更满心期待的打开门,结果没盼来姜小帅,到把他徒弟盼来了。 “怎么着?您这是要卖身报师恩啊?”郭城宇问。 吴所畏的脑袋重重的砸在郭城宇的肩膀上,懒懒的说“有那么点儿意思。” 嘿,我说,这叫什么事啊?郭城宇两臂张开,碰都不敢碰吴所畏一下,万一是姜小帅拿来考验自个儿的呢? 吴所畏不管那个,扎到郭城宇的豪华大床上倒头就睡。中途睡熟了,还把衣服脱了,就留一条内裤,翘臀对着多日未着荤腥的郭城宇。 郭城宇想起当初在监控里看到的粉嫩内景,心里的火苗子蹭蹭往上窜。要不是姜小帅泛黄的裸照在心里卷起个毛边儿,还真有点儿把持不住的征兆。 为了压压心里的火,郭城宇给自个儿泡了一杯茶,倒水的时候,不小心把当初从姜小帅柜子里翻出来的那瓶催情香精碰到了,一直在桌子上轱辘,轱辘,郭城宇心里一紧,迅速伸手去接。偏偏桌角上有两道凸起的炫纹,瓶子拐弯了,直接落到地方。 啪!碎了!香精洒了一地! 吴所畏不耐烦地哼哧一声“干嘛呢?” “没事,您多保重。”说完,郭城宇开门走了出去。 “这会儿刚四点多……去哪呢?”郭城宇不由的想。 从这开车到姜小帅的家,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到那也就四点半,以姜小帅那个作息时间,这会儿睡得正香,就这么过去叨扰不好吧?可郭城宇特别想看姜小帅睡得迷迷瞪瞪的那两措小卷毛呢。目前也就是那两措小卷毛能排掉郭城宇脑子里的大屁股,于是开车上路。 …… ☆、163这是要造反么? (3660字) 汪硕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就醒了,侧身盯着姜小帅看。 姜小帅觉得脸上痒痒的,伸手挠了挠脑门儿,侧过身背朝着汪硕。躺了没一会儿,觉得不舒服又转了回来,顺带着朝汪硕的脸上给了一巴掌。 姜小帅不是故意的,他梦见郭城宇金屋藏“娇”。 汪硕磨了磨后槽牙,起身下床。 姜小帅听到卫生间传来水声,立刻就醒了。 草,我昨晚没关水么? 姜小帅睡得迷迷瞪瞪,把某人深夜私闯民宅的事忘了。 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到汪硕的身影,当即愣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回彻底睡不着了,倚在门口看着汪硕用牙膏水漱口。 “我说你这个人脑子有点儿毛病吧?”姜小帅问。 汪硕不解,“怎么了?” “你说怎么?你来我这干嘛?满大街的酒店和宾馆,非得来我这省那几百块钱!”相当不客气的口吻。 汪硕打开水龙头洗手。 “我告诉你啊,我讨厌别人用我的护肤品。” 姜小帅还穷讲究起来了,其实他那半瓶洗面奶都是吴所畏挤出去的。 “放心,我只是洗洗手。”汪硕不痛不痒的说,“我一三五洗脸,二四六歇着,周日看心情,今儿是周四,算你好运。” 姜小帅反讽。“池骋当年好眼光。” “你怎么不说郭子好眼光?”汪硕故意提醒。 姜小帅倒是一派轻松,“因为郭子喜欢的不是你。” “这就是我来你这蹭一宿的原因。”汪硕走到姜小帅门口说道,“这么多人里面,就你一个聪明人。” 说着往门口走,刚一拽开门,郭城宇站在外面。 两人齐齐愣住。 郭城宇的脸瞬间阴了下来,镰姆朝里面看去,姜小帅就穿一身睡衣在玄关处晃荡。八竿子打不着的俩人,竟然一齐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而且都那么自然,没有一点儿违和感。 “Good monning”汪硕说。 说完径直地走进电梯。 郭城宇凶悍狰狞的目光扫了过去。 汪硕又来了句,“Bye!” 我草,这是要造反么? 郭城宇黑着脸朝姜小帅问:“他怎么会睡在你这?” 姜小帅翘着两撮小卷毛反问:“你是气他和我一起睡,还是气我和他一起睡啊?” “你说呢?”郭城宇声音中隐含着几分怒气。 “要我说你都不该气,你该高兴,你情敌跑到我这来睡,证明你的情人不要他啊!” 话音刚落,姜小帅被郭城宇抵到墙角,两撮小卷毛被大手压平,后脑勺在墙上印出杂乱的纹路。一股浓重的雄性气息呛到了姜小帅嘴边,躲避不及时已被人撬开牙关,湿漉漉的舌头闯了进来,瞬间乱了姜小帅的呼吸。 电流从小腹漫到指尖,郭城宇突然伸手朝姜小帅的胸膛抹抚上去。 姜小帅瞬间像触勒电般的抖动,指甲差点儿在郭城宇的后脖颈上挖下一块肉来。 “这么敏感?”郭城宇戏谑道。 姜小帅五指张开,直接将手贴在郭城宇的脸上,狠狠往外推。 郭城宇又要吻上去,姜小帅突然冒出一句。 “连汪硕都夸我聪明,你还不承认你喜欢池骋。” 以往姜小帅和郭城宇说这件事,郭城宇无非就是恼怒,无奈,愤恨....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结果今儿姜小帅再提起这事,郭城宇的脸色明显变了。 “你说什么?” 姜小帅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汪硕说,这么多人里,只有我一个聪明人。” 说完这句话,郭城宇突然松开了姜小帅。 僵愣了片刻,二话没说,镗镗镗几大步迈出门外。 ...... 池骋回到家已经快一点了,吴所畏还没回来,打他的电话没人接,诊所和公司都去了,全不见吴所畏的影儿。池骋的眉宇间渗出密密的汗珠,眼神一定,开车直奔姜小帅的家。 姜小帅刚送走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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