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窟嚓一下就出来了,嘿嘿……” “你得向它学习。”池骋话里有话。 “滚!” 不经意间又一个棒子下肚,池骋眼睛瞧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子斜了池骋一眼,心里纳闷,池骋最近不太正常啊!以前堪称秒挂王,打电话从来不超过一分钟,不管对方还有没有话,自个儿的话说完就挂。朋友圈的人常常拿这事调侃,说池骋挂电话的速度和射精的速度应该均衡一下。现在用不着了,都尼玛老长老长的,刚子给他打电话,十次有九次都占线。 这还不算什么,更让刚子接受无能的是,池骋居然花这么长时间聊这些有的没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不是最烦别人跟他磨叽么?怎么还主动和别人磨叽上了? 正想着,池骋那边又把手机拿起来了。 吴所畏刚要骂,池骋低沉的嗓音冲撞而来。 “明儿有雨,出门记得带把伞。” 吴所畏嘴唇开开合合,突然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了。 ☆、73套话。 (1312字) 郭城宇在市政下属的建筑公司挂职,名义上是经理,实际基本不上班。近期接了个大单,工程中标后直接转包,净赚了几千万。买下一块地,竖个牌子,叫宠物蛇乐园,五颜六色的宠物蛇在里面放养着,很多罕见的稀珍蛇种,存心气池骋似的。 这几天,郭城宇光顾着逛他的小乐园,连诊所都没空去了。 “听说池佳丽过几天回来。”李旺说。 郭城宇笑吟吟的,“那可热闹了。” 池佳丽是池骋的亲姐姐,比他大了六岁,四年前不顾父母反对,硬是嫁给了一个黑人,从此一直在国外定居。前年生了一对双胞胎,俩男孩,一黑一白,看着倍儿有意思。池骋父母稀罕得不得了,成天惦记着外孙子,没事就催池佳丽回国。 “你说丽姐怎么想的?非得找个那么黑的!上次她俩回国让我碰见,我滴个天,墨刷的一样!还穿身白西服,我都担心他那身肉掉色把衣服染黑了。” 郭城宇哼笑一声,“黑人JB大。” “这倒是。” 车从乐园开出上了马路,李旺突然想起一件事,朝郭城宇说:“前两天那个小医生跟我打听你,问你这程子怎么没去,瞧那样是惦记上你了。” 郭城宇的舌尖在虎牙上蹭了蹭,“他没顺带打听池骋的事?” 李旺一想,貌似还真问了几句。 “就问问你和池骋之间有没有瓜葛,随口提的,也没多问,主要还是打听你的事。” 郭城宇斜眯着眼睛看向车窗外,“他真正想说的,就是随口提的那两句。” “你的意思是他瞧上池骋了?” 郭城宇说,“诊所里不是还住着一位么?” 李旺这才想起上次在诊所碰上池骋的事,难道他不是奔着姜小帅去的? 郭城宇不经意说了句,“那个小和尚,精着呢!” “你说那个大大咧咧的吴所畏?”李旺强烈质疑,“他哪儿精啊?我怎么看不出来?!” “那是你傻。” 李旺,“……” 郭城宇又说:“你信不信,这车从诊所门口开过去,姜小帅肯定得把咱俩劫住?” 有时候,郭城宇的话说得跟闹着玩似的,可李旺不得不信。 车一到,姜小帅像变戏法一样的出现在二人面前。 郭城宇一记漂亮的刹车,车头擦到了姜小帅的白大褂。 “下来!”姜小帅敲敲车窗。 郭城宇摇下车窗,玩味的视线在姜小帅脸上刮蹭着。 “姜大夫这是怎么个意思?我还有事呢,您别挡道啊!” 这次,轮到姜小帅主动开口。 “你得了很严重的病,我在你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回光返照的味道,想保命,跟我来。” …… 进了诊所,姜小帅就摆出一副热聊的架势,“听说你开了一个宠物蛇乐园?可以进去参观不?我哥们儿也养蛇,想和你学学经验。” 郭城宇把手伸到了姜小帅的大腿内侧,幽幽地说:“别说参观了,捎走两条都没问题。” 姜小帅强忍着心头的怒意,不动声色地将郭城宇的手撬开。 “你那个蛇园建在哪了?多大啊?里面都有什么蛇啊?那些蛇是纯观赏性的还是可以出售啊?……”无关紧要的话扯了一大堆。 郭城宇特别有耐心的等着,等着姜小帅把话题绕到池骋身上。 ☆、74谁那么不要脸? (1802字) “我发现现在养蛇是一种时尚,像你这样的富二代,是不是挺多人养这个的?” 郭城宇挺善良地帮姜小帅缩小了圈子。 “也没有几个,大部分人还是养猫养狗,南方人养蛇的比较多。很多蛇种适应不了北方的气候,养不了几天就死了。” 姜小帅挺满意郭城宇的回答,只有几个,那就省事多了。 “他们都怎么养?放在家里养,还是像你一样,特意弄个园子,一养养这么多种?” “大部分都是买一两条放在家里养,除非真的痴迷这个,才会养那么多种。养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蛇跟蛇的生活习性不一样,很多都是无法共存的。成规模养殖的都是那些蛇农,靠蛇赚钱的,不以盈利为目的的大规模养殖,那得需要足够的资金支撑。” 说着,郭某人的手又伸进白大褂里。 眼瞅着就要把话题兜到池骋身上了,姜小帅只能拼命忍着。 “听你这么一说,为了养蛇特意建个园子,不惜血本的人就你一个呗?” 郭城宇的手按在姜小帅腿间的山丘上,淡淡地回了一个字,“俩。” “还有一个?” 姜小帅忍得眼珠子都红了,好不容易熬到头了。 “那个是谁?” 郭城宇叹了口气,“不提也罢。” 姜小帅一把按住郭城宇乱动的手,后槽牙都磨短了一截。 郭城宇话锋一转,“你要感兴趣我就说说。” 姜小帅僵了片刻,又把手松开了。 “说吧。” “以前呢,的确有俩,那位除了养蛇什么都不干,租了个小园子在郊区养老。现在就剩我一个了,他的蛇都没了,就剩一条带在身边。” 姜小帅的脑门浮起一层汗,“你说的那位是谁啊?” “你还不知道么?”郭城宇促狭一笑。 姜小帅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白兜了这么大圈子,还让人摸了这么久,今儿这亏吃大了。草,真特么阴!我咒你将来生孩子满身是屁眼儿! “他的蛇为什么没了?”吴所畏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冒出来。 郭城宇摆弄着一个打火机,漫不经心地说:“让他老子收了。” 吴所畏又问,“他爸爸为什么要没收他的蛇?” “儿子不务正业,老子不得管管啊?”郭城宇像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吴所畏那条敏感的神经突然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照你这么说,他不是自愿出来工作,而是他老爸强行安排的?” 郭城宇没回答,只是朝吴所畏笑笑,就迈着轻健的步伐走了出去。 屋子里陷入一片沉寂,好一会儿,姜小帅才开口。 “我觉得这人太精了,你想从他嘴里撬出话来太难了。” 吴所畏径直起身,“我出去一趟。” …… 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子正坐在马桶上玩手机,一瞧这号码眼熟啊,这不是成天和池骋闲聊的那位么?丝毫不敢怠慢,麻利儿擦屁股出门。 “你是他的保镖?”吴所畏问。 “我可没那个本事。”刚子笑笑,“人家是散打七段,赤手空拳挑三四个老爷们儿都没问题,哪用得着保镖啊?” 怪不得一身的腱子肉,拳头还那么硬……吴所畏忍不住想。 “我就算是他的跟班吧。”刚子说,“他要有什么事,身边多个人方便点儿,我这人又好自由,在正规单位待不住,就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跑。” “那他就在正规单位待得住么?”吴所畏问,“我看他换了好几次工作。” “换工作也是老爷子那边强行安排的,他的那些宝贝疙瘩全在老爷子手儿,老爷子让他往东他就得往东,让他往西他就得往西,不敢不从啊!” 吴所畏的心窝里就像扎了根钉子,滋味特别难受。 原来催使他报复的那个引子就是根虚捻儿,池骋真的不知道他是岳悦的前男友,那些所谓的刁难也不是受岳悦怂恿,而是纯粹特么的凑巧!为什么现在才意识到?早该看出来了,像池骋那种我行我素的人,怎么可能受女友摆布? 吴所畏刚一走,刚子手机又响了,一瞧是岳悦打过来的。 “你出来,我有事问你。” 刚子莫名一笑,我怎么变得这么抢手了? 俩人刚一见面,岳悦就连珠炮似的审问了一大串问题。 “你告诉我,池骋是不是又让哪个小骚货勾搭上了?他一天到晚给谁打电话啊?手机总是占线!你把那个人告诉我,放心,我不会把你兜出来的!我就想知道知道,谁特么那么不要脸?!!” 刚子,“……” ☆、75碰钉子。 (1356字) 晚上,忙完蛇房的事已经十点多了,吴所畏一个人游荡在马路上,想起一箱子的野灵芝,想起冰柜里的糖人儿,想起“我只去过三次超市”……太多太多可想的,越想越特么的纠结! 还要不要继续?这是摆在吴所畏面前最严峻的一个问题。 如果就这么算了,要不要和他摊牌? 两只脚不由自主地朝池骋住处的方向走。 站在门口,吴所畏又想:池骋为了一个小醋包,就能委屈自个儿整天待在这个蒸笼里。那他同时失去那么多蛇宝宝的时候,心里得多难受啊! 推门之前,赶紧吸了两口凉爽的空气。 结果进去之后,迎接他的不是热浪,而是丝丝凉意和浓浓的酒味儿。 卧室里一片狼藉,床单扭曲着耷拉到地面,上面有清晰的血渍和未干的精·液,小醋包无声无息地蜷在玻璃箱里。很明显,这里不久前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性爱。吴所畏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岳悦,但他知道,这个人不是自己。 池骋正在卫生间洗脸。 “我来的是不是挺不凑巧的?”吴所畏倚在门框上瞧着池骋。 池骋没说话,宽厚的脊背四周笼罩着一股阴气。 “你这都完事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吴所畏问出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 池骋狠狠胡噜一把脸,扭头看过来,两道利剑般的双眉沾着水滴,瞳孔发黑,眼球赤红,刚毅的双唇闭得严严实实的,满脸的肃杀之气。 端详了吴所畏许久,池骋面无表情地开口。 “走吧。” 吴所畏心一横,突然有种狠狠刺激池骋一番的冲动。 “我告诉你,其实我今天来……” “我没空听你磨叽!”池骋突然厉声怒吼,硬生生地截断了吴所畏的话,“老子心里不爽,我劝你麻利儿从门口走人,省得受罪。” 吴所畏不知道哪来的一股豹子胆儿,一屁股横在旁边的椅子上。 “今儿我还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罪受!” 带血的床单落在吴所畏脚底。 “我已经爆了三个雏儿,有两个让120接走了。”声调没有任何起伏。 吴所畏脖筋狠拧,瞳孔外凸,手在椅子扶手上重砸一拳。 “那就再搭我一个,只要你给报销医药费!” 吴所畏的豪言壮语把小醋包的眼睛都给震开了,当即抛过去一个“你好牛B”的眼神。 事实上,吴所畏说完就后悔了。 池骋朝吴所畏走过去,饱含戾气的大手将吴所畏的衣领薅住,直接拔地而起,一把扔到床上。砰的一声,吴所畏的大铁头撞到床栏杆上,也许是惯性太大了,脑袋嗡嗡作响,连一贯麻木的脑门儿都有了疼的知觉。 “都尼玛赖你!”吴所畏捂着脑门儿哀嚎,“要不是你整天给我瞎抹药,我这脑门儿根本就不知道疼,你特么废了我一门好功夫!!” 池骋正要撕扯吴所畏的衣服,听到这话顿住了。 “如果你没法避免我的脑门儿再受伤,就别自作多情地给我上药!如果你自个儿都拿我的脑门儿当发泄的工具,就没资格谴责我拿它当武器!”莫名的怨气从胸腔迸发而出,吴所畏粗声怒吼,“我全身上下只有这么一块地方是硬的,你把它弄软了,我特么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了!都是你造的孽!池骋,我草你大爷!” 砰砰砰! 狠狠用脑门儿撞着池骋的肋骨。 ☆、76倾诉衷肠。 (1600字) 池骋一把扼住吴所畏的脖梗子,制止住他的暴行,僵持了一会儿,又用一股大力将吴所畏的脑袋狠狠砸回自个儿的胸口。 “今儿我心情不好,你先回家睡个好觉,明儿一早就去给你送吃的。” 吴所畏还沉浸在自个儿的悲痛中拔不出来,没完没了地磨叽,“我的脑门儿是一道坚实的堡垒,你给我上药,就是在一点儿一点儿摧毁我的抗打击能力……” 池骋用手在吴所畏脑门上揉了两下,问:“撞疼了么?” “诶,刚才你说心情不好,为啥?”吴所畏才反应过来。 池骋径直地下床,把一米七五的吴所畏夹在胳肢窝里就往门口拖,吴所畏也没挣扎,就那么由着池骋把自个儿撇到门外。然后门关上了,空间被隔断,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一个钟头后,池骋打开房门,吴所畏还站在那。 一把拽了进来。 “今儿是他生日。”池骋点了一颗烟,“当初他把醋包送我的时候,一个手掌就能托住。一晃都六年了,我估摸他连醋包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以前我对蛇没什么感觉,因为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年总是接触,慢慢才对这种生物有了特殊的感情。” “你和他在一起几年?”吴所畏问。 池骋说,“三年多吧。” 三年……吴所畏心里头念叨着这个数字,池骋和那个人好了三年多,结果花了六年的时间都没解脱。自己可是好了七年啊,照这么算,至少还得挣扎十五年啊! “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和郭子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郭子一直是我最好的哥们儿,小时候我掉河里,是郭子拿一根树杈把我拉上来的,那会儿郭子还不记事儿。” 烟雾笼罩着池骋的脸,吴所畏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从他淡定到极致的语气里,吴所畏听到了一种彻骨的心寒。 “幸好他识相,乖乖地滚出国了。”冷笑一声,“他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老子立马奸了他,操到没气儿为止!” 一个酒瓶在不远处的墙角炸了,一地的碎渣儿。 在吴所畏的印象里,池骋狠,但不张扬,往往悄无声息地下黑手,然后舔着刀口冷笑。能让池骋歇斯底里的人,必定有着一手让人欲罢不能的好本事。 一口白酒辣到心窝子里,池骋开口问:“你体验过和情敌笑脸相对的滋味么?” 吴所畏心里默默回道:这不是正体验着么?! “我整整体验了六年多。”池骋说。 我也体验六个多月了……吴所畏想。 池骋突然一把搂住吴所畏,手臂勒得死死的。 “大宝,还是你好,人干净,心也干净。” 吴所畏,“……我去喝口水。” 饮水机旁边的垃圾桶里都是棒芯儿,那些棒子是吴所畏一个个掰下来的,粗略一瞥心里就有数了。耳旁响起那句话,“别急着吃呢,先把发下来的工作表填好了,一会儿交到李队的办公室。”那会儿没在意,现在想明白了。 这杯水,吴所畏都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喝下去的。 坐回原位,池骋说了很多过去的事,他和汪硕的,他和郭城宇的,那些年风生水起的混账日子。掖在心里都快捂烂了,今儿当着吴所畏的面全都倒了出来,痛痛快快矫情了一把,也彻底恶心了自个儿一把。 然后,吴某人就联想到了自个儿,想起当年坐着绿皮火车去旅行,抱着岳悦睡了一路,胳膊麻得抬不起来的心酸过往。 于是,当池骋低头的时候,看到吴所畏眼圈是红的。 “我说我自个儿的事,你跟着瞎哭什么?”池骋的大手在吴所畏脸上抚了一把。 谁跟着你哭呢?我自个儿哭我自个儿的呢。 瞧见吴所畏湿红的眼眶,连自己的情绪都顾不过来的池骋,竟然有点儿心疼了。 “多大了还哭?”呵斥一句。 我心里有愧啊! 吴所畏拽住池骋的手,打算趁这个机会摊牌,他实在不忍心欺骗自个儿的同胞了。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干净。” 池骋把吴所畏推倒在地,“那就脏个痛快!” “……” ☆、77玩命折腾! (1716字) 冰凉的地板,火热又焦灼的两颗心。 吴所畏的手机一直在旁边响着,却被他的耳朵自动屏蔽了。什么误解?什么真相?老子现在就想折腾,谁拦着我,我就和谁玩命! 池骋压在吴所畏的身上,将他的腿分居身体两侧,硬物相抵,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那份灼热。池骋挺动着腰身,磨蹭着吴所畏的脆弱之地,吴所畏被他牵带得身体一耸一耸的,气息紊乱,粗喘连连。 池骋骑在吴所畏的腿上,大手将两个人的雄性象征物攥握在一起。 吴所畏猛地扬起脖颈,羞恼的眼神看着池骋。 “不带你这么玩的!” “我怎么玩了?”池骋啃着吴所畏的下巴,“你不给我蹭,还不许可我自个儿动手么?”说着开始活动手指。 “有你这样的么?”吴所畏拼命忍着破口的闷哼声,狂躁的抗议,“你就不能单独行动,先让我爽完了,再去摆弄你那个……啊?” 池骋加快动作,“这样省事。” 相对于一阴一阳的自然贴合,这是两个阳物之间的碰撞,禁忌、叛逆、矛盾、激烈。褶皱被推拉碾平,海绵体充血膨胀,跳动的脉搏叩击着狂躁的心。吴所畏脖颈上扬,呼哧乱喘,被池骋压着的那条腿随着池骋手掌的频率无意识抖动着。 “怎么样?”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脸颊通红,“是挺省事的。” 话音刚落,池骋大手灵活翻转,掌心按压顶端,身下的烙铁追逐碾压吴所畏的脆弱之地,一股电流凶猛过境,吴所畏求饶般的去推阻池骋的手。 “这样就不成了?”池骋揪着吴所畏的乳尖问,“那我要是用嘴,你不得疯了?” 说着,俯身向下,把吴所畏的双腿架到脑袋两侧。 池骋最喜欢拿自个儿的巨物狠撞别人的嗓子眼儿,拔出来的“龙头”带着血丝的暴虐感。但他不喜欢给别人做这档子事,更确切的说,这些年从没有过。 但他愿意给吴所畏做。 就像他从不会对别人倾诉衷肠,但他会对大铁头说。 在他心里,大宝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吴所畏的分身就像那个不幸的冰淇淋,到了池骋嘴里就见了底儿,温热的口腔紧紧吸附着,湿滑的舌头细致地勾舔着。吴所畏屁股上浮了一层虚汗,脸上是爽到爆的淫荡表情。池骋抠弄他的脚趾,吴所畏嗷的叫唤两声,激动地将池骋扑倒,骑到了他的胸口。 “胆儿不小啊!”池骋虎眸凌厉。 吴所畏的屁股又往前蹭了蹭,直接把鸟塞进池骋嘴里。 然后爽得直爆粗口。 “操你,操死你!” 这是从吴所畏嘴里说出来的,曾经的三好学生,十佳少年,重大大学毕业生,牵个手都脸红的老实人,现在扭着胯甩着臀,不知道怎么浪好了。说实话,和岳悦那么多次,吴所畏都没失控成这样,男人的原始兽性都让池骋给挤兑出来了。 池骋也没这么宠过一个人,三番五次地由着他把“操”字用在自个儿身上。 吴所畏被池骋掀翻在地,胸口贴着地板,凉得直哆嗦。 “干嘛?”心里有点儿慌。 池骋直接说,“玩你屁股。” 吴所畏想跑,一条腿被拽住,夹紧的两团肉被撬开,一个舌头闯了进来。吴所畏像条垂死挣扎的鱼在地上翻腾扭动,受刑一般地“痛苦”哼叫着,躲避着过于强烈的刺激。 “你可真是海边盖房子。”池骋嘲弄的瞧着吴所畏。 吴所畏神志不清地问,“什么意思?” “浪—到—家—了。” “草!……啊……” 吴所畏以为自己这次彻底栽了,池骋一定会趁虚而入,一举攻占城池。如果真是这样,他也认了,就当是对之前误会的一个补偿。没想到池骋居然放过了他,把他含射了之后,又操纵着他的手把自个儿弄射了。 然后是对唇舌的索取,即便爽够了再这样亲热,吴所畏也不觉得排斥。 浓烈的酒精味儿呛入鼻息,连带着吴所畏一起醉了,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久到好几次迷迷糊糊地醒来,池骋的胡茬儿还在磨蹭着他的脸颊。最后一次睁开眼,看到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零点,心里莫名的踏实,就彻底的睡过去了。 【鉴于这两天亲们积极升级,票子相当给力啊!还没行动的亲们赶快行动起来吧,具体方法写在作品相关里,让我们一起努力点亮星星吧!】 ☆、78必须先干掉她丫的! (1628字)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等吴所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个儿就躺在诊所的床上。昨晚上发生的那些事,现在想起来特别不真实,我不是去找他摊牌么?怎么稀里糊涂就跟他搞上了?搞完了不是睡在他那了么?怎么又折腾回来了? 越想越没谱儿,赶紧出门问姜小帅。 “你知道我昨晚去干嘛了么?” 姜小帅头也不抬地反问,“干嘛了?” “你不知道啊!”吴所畏垮着脸。 “我上哪知道去?”姜小帅觉得吴所畏肯定睡懵了,“昨晚上我走的时候你就在诊所,今儿早上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诊所,你说你去干嘛了?睡觉呗。” 我草!……难不成是做了一场春梦? “对了,桌子上有两袋吃的,不知道谁送过来的。”姜小帅说。 吴所畏想起昨天池骋对他说的话,“今儿我心情不好,你先回家睡个好觉,明儿一早我就去给你送吃的。” 闹了半天不是梦……吴所畏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想得出神,也不去洗漱,就这么蓬头垢面地呆坐着。 “嘿,想什么?”姜小帅的手在吴所畏眼前挥了挥。 吴所畏双目无焦距地看着姜小帅,忧心忡忡。 “我昨儿去找池骋的跟班了,他说池骋换工作就是因为他爸,压根和我没关系。” “所以呢?”姜小帅甩着温度计。 吴所畏把下巴卡在椅背上,“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岳悦是我前女友,找茬儿也不是因为岳悦,就是凑巧罢了。” 姜小帅把温度计夹到病人腋下,扭头表示惊叹,“那你俩也忒有缘了吧?” 有缘也是孽缘!吴所畏忍不住想。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姜小帅问。 吴所畏明确表示不知道。 “想过就这么算了么?” 吴所畏顿了顿,说:“有那么点儿意思。” 刚说完,手机就响了。 姜小帅说,“忘了告诉你,你这手机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响,我看是陌生号码就没接。” 这个号码对吴所畏来说一点儿都不陌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做梦被数学老师罚抄写,写得都是这个。奇怪了,岳悦怎么知道自个儿的新号?吴所畏正纳闷着,铃声终止了。再一瞧通话记录,我擦,二百多个未接电话,全是岳悦打的,从昨晚一直打到现在。 难不成被她知道了? 正想着,手机又开始震动。 岳悦在那边咬牙切齿的,小骚货你丫跟我装孙子是吧?有种你就接姑奶奶的电话,我倒想瞧瞧谁这么大胆儿,连我岳悦的男人都敢抢。 然后,吴所畏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 “喂?” 男的?岳悦一时发懵,没听出是吴所畏的声音。 “你谁啊?”岳悦问。 吴所畏很淡定地道出自个儿的原名,“吴其穹。” 听到这仨字,岳悦有点儿回不过味儿来。 “怎么会是你?” 岳悦用尽各种手段,辛辛苦苦调查出来的骚扰号码,居然是前男友的? 吴所畏哼笑一声,“你问谁呢?电话是你打过来的。” 岳悦不死心地追问,“这个号码一直是你在用?” “你和别人共用一个号码么?” 岳悦被吴所畏的话噎住,凝神思索了片刻,突然琢磨点儿什么,当即恼了,“吴其穹,你丫不要脸!” 吴所畏语气依旧淡淡的,“我怎么不要脸了?” “你丫是不是瞧我过得滋润,心里不平衡,特意给我男友打电话挑拨离间?吴其穹,我告诉你,你丫少给我整幺蛾子,我不可能再瞧上你了,你死了那份心吧。以后少跟我男朋友打电话,少在他面前提我,不然我跟你没完。” 吴所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要你不在他面前提我就成了。” “呸!你可真把自个儿当盘菜,我提你都怕脏了他的耳朵!” 吴所畏啪的一下挂了电话,凌厉的视线抛向姜小帅。 “我想清楚了。” 姜小帅,“什么打算?” 掷地有声的八个字。 “必须先干掉她丫的!” ☆、79战术调整。 (3125字) 这几天正是母蛇产卵的高峰期,吴所畏忙得要死要活,之前有小师弟一个人盯着就成了,他负责出去跑客户。现在俩人轮班盯守,不仅要充当接生婆的角色,帮助难产的母蛇顺利产卵,还得在第一时间将蛇蛋取走,避免母蛇因为饥饿吞噬蛇卵。除此之外,喂食、清扫、挪窝……样样都得操心。 吴所畏忙得连口水都顾不上喝,也就没时间搭理池骋了。晚上睡觉前看看手机,发现他不搭理池骋的这几天,池骋也没主动联系他。好像自打那天“倾诉衷肠”过后,池骋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因为有正经事要忙,吴所畏也无暇去想其中原委。 晚上,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诊所,看到姜小帅正坐在诊台旁打瞌睡。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走?” “好几天没看见你了。”姜小帅说。 这些日子,吴所畏早出晚归,一出去就是一天,姜小帅已经很久没逮到他的影儿了。 吴所畏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喘着粗气说:“再过几天就彻底完活了,我估摸这批蛇卵至少得卖三十多万,等钱到手了立马请你出去搓一顿。” “嚯?这么赚啊!”姜小帅笑,“我也跟着你养蛇得了。” “别介,真不是那么好干的,我也就是捡了便宜而已。”吴所畏目光炯炯有神,“我打算拿这个当副业,把摊子扔给小师弟,我得另辟蹊径。养殖业再赚钱也是第一产业,我好歹是个文化人,不能一辈子干这个啊!” “说的也是。”姜小帅赞同,“赚钱多但不够体面。” 吴所畏搭着一条毛巾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水声从里面传来。 习惯了一个人住,吴所畏洗澡前从来不拿干净衣服,都是光溜溜的钻进被窝。今儿洗着洗着想起姜小帅在,知道避嫌了,出来的时候裹了条浴巾。 姜小帅扭头一瞧,这修长的小身段儿,结实的小腰板儿,坚挺的屁股蛋儿……忒尼玛正点了!上次看到吴所畏坦胸露乳还是春天,后来就一直捂着,今儿再亮出来,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火爆了? “我感觉你比之前健实匀称了。”姜小帅夸赞。 吴所畏一边对着镜子刮胡子一边说,“有么?可能是前阵子一直锻炼。” 说完还自恋地照了照。 姜小帅突然觉得吴所畏连刮胡子的动作都变得性感了,当即决定今晚不走了。 俩人挤在一张床上,姜小帅朝吴所畏问:“你俩怎么样了?” “这两天忙,一直没工夫搭理他。” 姜小帅纳闷,“他没主动联系你?” 吴所畏也觉得纳闷,“是啊,自打上次从他那回来,就一直没联系。” “那你上次去他那,你俩都干什么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努力撇开后面的欢爱过程,生怕在姜小帅面前挺起来,集中精力回忆之前的场景,而后若有所思地说:“那天晚上他和我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都是他的心酸情史。” “有没有这种可能?”姜小帅面露疑虑,“像他那么强势的人,突然在你面前表露了不为人知的一面,事后想起来,脸上挂不住了?” “不能吧?”吴所畏哼笑一声,“他有脸么?” 姜小帅扬扬下巴,“不信你打个电话试试。” 吴所畏半信半疑地拨了池骋的电话。 一秒钟接通,足见对方盼此电话的焦灼心理。 “在干嘛?”吴所畏问。 池骋的声音听起来挺沉闷,“和朋友吃饭。” “这么晚了?”吴所畏惊讶。 池骋语气挺不耐烦的,“有正事没?没正事挂了。” 坐在他旁边的哥们儿大喇喇地调侃,“池大少怎么还知道礼貌了?以前不都是直接挂么?这次还问问。” 声音太大,让吴所畏听见了,这哥们儿脚指甲盖儿被踩掉俩。 “有事!”吴所畏清了清嗓子,“那天晚上我去你那,你不是和我说了很多以前的事么?回来我又琢磨了一下,觉得吧……” 嘟嘟嘟……那边挂断了。 吴所畏坏笑两声,拍着姜小帅的肩膀说:“还真让你丫说中了!” “我就说吧,他肯定是抹不开面儿了。” 吴所畏呲牙,“这人还挺逗。” 撂下手机,池骋是一口饭都吃不下去了,阴着脸就出去了。 坐在对面的哥们儿忍不住问,“怎么了这是?” 刚子说:“没事,他这几天一直这样,我跟他一块走的时候,都得躲他三米远。那脸黑的!!你要瞧见都得吓尿裤子。” “得得得,甭管他了,咱接着吃。” …… 姜小帅在吴所畏胸口捅了一下,问:“什么打算啊你?” 吴所畏正在愣神,被姜小帅捅得一个激灵,立即抛去警戒的眼神,“我告诉你,别瞎捅着,我这可敏感着呢。” “哟!您不是刀枪不入么?怎么还知疼知痒了?”说着朝吴所畏上下其手。 “别闹,别闹。”吴所畏脑子一热,突然就把姜小帅压到身下,赤红的眼珠子瞪着他,喘着粗气,“没和你开玩笑。” 俩人对着彼此的俊脸,都有片刻失神,然后刻意避开,回归正题。 “我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吴所畏说,“池骋一时半会儿不太可能和岳悦分手。” 姜小帅诧异,“为什么?他对岳悦有感情?” “没有。”吴所畏言之凿凿。 “那为什么?” 吴所畏不紧不慢地说:“池骋之前养的一批宠物蛇被他老子关起来了,他要保证宠物的安全,就必须得服从他老子的安排。他现在一直在调查蛇的下落,一旦蛇被找着了,他肯定会甩了岳悦。关键是蛇找不到,如果长期这样下去,他就得拿岳悦当筹码,说服他老子放了那批蛇。” “他老子把他的蛇关起来,不是因为他不务正业么?和女朋友有什么关系?岳悦有那么大能耐么?能把池骋他老子搞定?” 吴所畏目露慎色,“你错了,他老子心里的疙瘩不是池骋的工作,工作什么时候安排不成?他老子是因为池骋玩男人,才把他绑回家的。” 姜小帅一阵惊愕,“这样啊,那这事有点儿难办了。有没有这种可能,池骋为了和你在一起,愿意放弃那批蛇?” “没那种可能。”吴所畏很现实,“蛇对于他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凭我和他的那点儿小打小闹,撼不动那批蛇在他心里的位置。” “那这事就难办了。”姜小帅感叹。 吴所畏的瞳孔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只能强拆了。” “强拆?” 吴所畏定定地瞧着姜小帅,“你知道岳悦最怕什么么?” 姜小帅摇头。 吴所畏轻轻吐露一个字,“蛇。” 姜小帅暗暗咋舌,“这丫头野心真特么大!为了钓上金龟婿,竟然委屈自个儿和蛇朝夕相处。连自虐都这么不留余地,那她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所以说,就算为了让池骋过得舒坦点儿,我也得把她除了。” 姜小帅轻咳两声,“出发点走偏了,注意点儿。” 吴所畏自个儿都愣了一下,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猜岳悦特别不待见小醋包,她肯定处心积虑想把小醋包除了,所以我们应该从这个地方下手,诱导岳悦残害小醋包……” “然后你再挺身而出?”姜小帅接过话茬儿。 吴所畏邪邪一笑,“那必须的,二宝也是我们家的,哪能让她坑了?” “问题是,你怎么诱导?”姜小帅问。 吴所畏脸色变了变,语气里不自觉地捎带上一股酸味儿。 “增加她们相处的机会,稳固岳悦在池骋父母前的地位,这是激发矛盾的前提。” 姜小帅故意试探吴所畏,“你的意思,你要退到幕后了?” “以退为进。” 【(⊙o⊙)啊!昨天单日推荐票破两千,表示相当激动,为了答谢广大亲们的支持,蛋某决定更新完这三千字的一章,晚上加更一章!】 ☆、80耍心眼。 (1501字) 晚上,吴所畏一个人在蛇房里正忙活,脚腕突然被什么东西附住,低头一瞧,小二宝正顺着他的小腿往上爬,跐溜跐溜的。吴所畏一惊,忙把小醋包揽进怀里,乐呵呵地问:“你怎么来了?” 池骋叼着一颗烟倚在门口,高大魁梧的身躯挡住一半的灯光。 阔别几日,再瞧见那个已经与他无冤无仇并已有肌肤之亲的池某人,吴所畏突然有点儿别扭,说不上来为什么。 “把它放地上吧。”池骋说,“让它自个儿玩。” 吴所畏刚把小醋包放到地上,这货又顺着裤管儿滋溜滋溜爬了上来。 “它不乐意。”吴所畏说。 池骋两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小醋包从吴所畏怀里夺出,提到自个儿眼前,狠厉的双目刺探着他,充满爱意地一声训斥,“你又磨人?!” 小醋包的尾巴扑棱着,尖脑袋晃着,要是会说人话早就开口了,我就磨!我就磨!…… 瞧这二宝今儿不太听话,池骋黑脸了,嘴角的烟头直冲小醋包的脑袋。 蛇最怕烟,小醋包也不例外。 没一会儿,二宝扭着身子伤心欲绝地爬走了。 “把你的蛇箱都封好了,别让它爬进去吃你的蛇。 吴所畏这才想起来,赶忙把各个箱子密封好。 俩人去外边找了个凉快的地方坐着,池骋扭头看向吴所畏,吴所畏刚才活动过猛,这会儿一坐下来,汗珠子像水滴一样往下滚,整个前襟都湿了。 “出了这么多汗?”池骋的手背刮蹭吴所畏的脸颊。 吴所畏下意识地躲开,淡淡说道:“甭擦了,越擦越多。” 池骋偏要擦,而且专拣脖子,耳根子,锁骨,前胸这些特殊部位擦。吴所畏火急火燎的推阻着池骋的手,池骋把他的两只手攥住,硬朗的薄唇蹭上了吴所畏的耳垂。 “别腻歪了。”吴所畏绷着脸怒斥一声,“都是汗,你不嫌馊啊?” 池骋的舌尖舔着后槽牙,幽幽地说:“我就喜欢闻你身上的汗味儿,你高潮的时候屁股上都是汗,床单下面的褥子都让你蹭湿了。” 你丫……吴所畏磨牙,成心恶心池骋,“汗液和尿液是一个成分,有本事你喝尿去!” 池骋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你敢往我嘴里尿,我就敢喝。” 吴所畏胯下一阵抽搐,起身欲走,又被池骋捞了回来,死死按在凉凳上,魔爪在湿漉漉的皮肤上游走一阵,吴所畏就老实了。 裤子里禁欲多日的宝贝儿在悉心的摸抚下越发斗志昂扬,夜风刮着树杈发出细碎的响声,吴所畏心头一紧,死死按住池骋的手说:“貌似有人。” 池骋完全不当回事,“放心,他们比你更不好意思。” 又一阵风吹过,树叶哗啦啦响,池骋伺机吓唬吴所畏,“来人了。” 吴所畏正在爆发边缘,听到这话一激动,当即喷薄而出,闷哼粗喘抑制不住,又怕让人听见,只能把脸埋进池骋厚实的肩窝。 一分钟过后,吴所畏才把脑袋抬起来,顺走了池骋一根烟,沉默地点上。 “几天没见了?”池骋问。 吴所畏淡淡回道,“五天了吧。” “搭今儿六天了。”池骋说。 吴所畏闷头抽烟,眼盯着池骋的布鞋,说着毫无关联的话。 “你这烟真好抽,七块钱一盒的和七十块钱一盒的果然不是一个味儿。” 池骋粗砺的大手插入吴所畏的短发中,将他的脑袋扭了过来,问:“蛇蛋卖了么?” “没,一直没谈好价儿,今年市场行情不太好,价比去年低了好多。” 言外之意,给我打点打点去呗!将来我富有了,你不是也跟着沾光么? 池骋不着边际的笑了笑,真会跟我耍心眼!今年什么行情他能不知道么? 吴所畏心里暗道:我知道你就稀罕爱耍心眼的。 ☆、81真让我走? (1377字) 回去的路上,池骋在吴所畏脑袋上胡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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