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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头,郭城宇果然在后面。 “昨晚谁让你睡我床上的?”冷声质问。 郭城宇走到姜小帅面前,和他凑得特近,说话声音很轻,就像蒲公英的毛儿吹到了耳朵上。 “我起得比你早,你怎么知道我睡在你床上?” 姜小帅喉咙一紧,眼神依旧黑幽幽的,可里面有了淡淡的光亮。 “因为你自带一股暗骚味儿,大爷我一早起来就闻到了。” 郭城宇的鼻尖顶上姜小帅的额头,喉结就在他的面前滚动着。 “大爷你鼻子够‘灵’的,昨晚往我怀里扎的时候都没闻到,等我走了倒闻出来了。难不成你的鼻子也和你的心一样,爱跟我兜圈子?” 姜小帅欺身向前,猛地在郭城宇喉结上咬了一口。 郭城宇发出痛苦又甜蜜的一声嘶吼。 姜小帅伺机从郭城宇怀里溜走,一路狂奔,一边跑一边毫无形象地大笑,就像郭城宇不在时,姜小帅对吴所畏露出的那种笑容。 “不跟你丫兜两圈,怎么把你那蜂窝煤似的心眼子堵严实了?” 喊完,跑得更欢实了。 看着姜小帅在园子里撒欢,郭城宇眼睛里那几根红血丝儿都笑没了。 比起姜小帅,吴所畏可真是苦逼多了。 他们卧室有一个绳子编织的摇篮,是为了满足“池冠希”的拍摄癖好特意设计的。昨晚池骋把吴所畏运回来,就把他放到摇篮里睡。 吴所畏开始觉得挺舒服,摇晃得特美。后来越睡越累,感觉绳子兜不住自个儿似的,最后难受得醒过来,发现摇篮就剩四根绳儿了,下面的网兜全让油骋剪了。他就像一头猪一样,被扒个精光,四脚朝天,吊在两个架子上。 “你要干嘛?”吴所畏紧张地看着池骋。 池骋耍着刀片儿,“宰你。” 说完,刀片儿在吴所畏屁股上刮蹭几下,吴所畏吓得臀部乱颤,带给他极大的视觉刺激。 池骋把两个活动的铁架朝两侧拉开,吴所畏被绳子绑缚的四肢立刻向两倒拉伸,摆出一个难堪的大字。 池骋又拿起相机。 吴所畏涨红着脸一个劲地哀求,“别拍,别拍,太寒碜了。” “你还知道害臊了?”池骋阴测测地笑,“你不知道吧,你每天晚上都睡成这副德行。昨晚我把你从诊所的床上抱回来,你的腿比现在劈得还大。” 吴所畏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池骋又说,“就你这副睡姿,还敢去人家床上丢人现眼呢?” 说完,又把铁架往两侧推了推,吴所畏强行劈叉,两各腿被押得生疼,一个劲地叫唤,“别拽了,别拽了,再拽就要分尸了。” 池骋突然觉得,这么练练也不错,以后柔韧性好了,可以摆出更高难度的动作。 于是,还往两侧拉。 吴所畏的大腿根儿绷出一个诱人的线条,根部的毛发都竖起来了,毛孔扩张,私处的景观一览无余。池骋瞧得瞳孔发热,吴所畏疼得叫唤不止。 一个点火,一个扇风。能不烧起来么? 于是,池骋就这么在吴所畏的身上驰骋,吴所畏却没有因为池骋的驰骋而无所谓。起初是疼,后来是疼痒交替,到最后骨头都酥了。 池骋用劈叉的姿势狠操了一阵,又把铁架移回,将吴所畏的两腿紧紧并在一起。吴所畏的两瓣下意识收紧,池骋爽得直爆粗口。 “真特么紧,爷都快让你丫夹断了……” 说着又托住吴所畏的腰狠狠往胯下撞,啪啪啪响得酣畅淋漓。 吴所畏被操得四肢乱摆,屁股扭动,大汗淋漓。 “好爽……就是那儿……还要……还要……” 就在吴所畏快要冲上顶峰的时候,池骋竟然把他的命根前端系住了,还强迫吴所畏喝了很多水,一边猛干一边按压吴所畏的膀胱处。 吴所畏被憋得挣扎哭嚎,铁架子磨地发出吱吱声。 “不行,想尿,想射……呜呜……” 池骋非但不让,还玩命刺激。 “谁让你当着别人面儿撒尿的?” 吴所畏急得大汗淋漓,“我背朝他……没当面……没……” “你还想当面?”池骋狠狠顶了一下。 “没有……没有……呜呜……” 池骋玩到吴所畏嚎得差点儿背过气去,才猛地一扯绳子。 一股水柱喷射而出,吴所畏臀部激抖不止,爽得近乎晕眩。 等被解救下来,人都快散架了。 摊上这么个爷们儿,真尼玛倒了八辈子血霉! 吴所畏心里还是那个想法。 你丫别让我逮着! ☆、149 刚这个点啊? 一晃两个月过去,吴所畏的新厂已经建好,并开始批量生产。 因为公司规模的不断壮大,效益的不断提高,在业界的口碑越来越好,专场招聘会上吸引了不少高材生前来应聘。 其中一个叫林彦睿的小伙颇得吴所畏赏识,人长得挺精干,做事也是干脆利索,最主要是两个人很谈得来。平时在公司充当总经理助理的角色,帮吴所畏处理一些琐碎又沉重的任务,偶尔还会给他当司机。 林彦睿对吴所畏甚是崇拜,因为两个人是一个太学毕业的,又是同一级。现在吴所畏已经有了自个儿的公司,林彦睿还在苦苦奋斗着。 “吴总,你去我家吃个饭吧,我总和我妈提你,她特别想见你。” 吴所畏挺客气,“那多不好意思。” 林彦睿一瞧吴所畏这表情,暗觉有戏,赶忙说道,“那就今儿吧,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让她现在就去买菜。” “先别打呢!”吴所畏掏出手机,“我先看看有没有别的安排。” 他所谓的别的安排,就是预先备案,免得某个身若猛虎,心若针尖,干着真爷们儿的勾当,操着老娘们儿闲心的池公子突然闯入民宅,再把人家老太太吓出个好歹来。 结果,他这电话还没拨过去,池骋那边的电话倒先拨过来了。 “今晚单位有饭局,我得和领导打个卯再出来,晚点儿去接你。” 吴所畏一听乐了,“你好好陪领导喝喝吧,到时候我去接你。” 说完,利落地挂掉电话,朝林彦睿打了个OK的手势。 晚上下班,林彦睿开车,带着吴所畏去了他们家。 “吴总,我们家条件挺差的,就是几间小平房,你可别嫌弃。” “这是哪的话?”吴所畏对着反光镜竖了竖领带,轻描淡写地说,“我家也是几间小平房,到现在还没买上新楼房。” 林彦睿一惊,“不可能吧?你那么有钱,连房都没买?” “哎,现在随随便便一套位置好,空间大的新房都要一千多万。前阵子刚有点儿富余就拿来盖新厂了,现在又引进设备,上一批贷款也要到期了,哪不用钱啊?” 吴所畏就没说,他那小金库也用钱,时时刻刻怀揣着一颗攒钱娶媳妇的农家梦。 林彦睿点点头,“也对啊,我总以为你的公司创办有些年头儿了,现在想想还不到一年。其实发展成这样,已经相当不简单了。” 吴所畏又臭美地伸出手指瞧了瞧,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而且我买房也不知道给谁住,我妈住不惯,每次在我大姐那住不了一个礼拜就跑回来,觉得憋得慌,不如平房痛快。而且她还以为我在国企上班,我要说买房了,她肯定以为我是贷款买的,得为了房贷睡不着觉。” 林彦睿相当诧异,“你妈不知道你开公司?” “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吴所畏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她那个年代的人太死板,总觉得踏踏实实上班才有保障。生意做得再大,也有可能一夜破产,她忒能操心了,我不敢告诉她。” “我妈也那样。”林彦睿说,“她现在还埋怨我把国企的工作辞了,其实像我这种无关系户,在效益不好的国企熬了三年,工资不到两千,还没我妈摆摊挣得多,可她就觉得那才叫正经事。” 吴所畏但笑不语。 汽车开进一个小胡同,真如林彦睿所形容的那样,他家的务件确实不太好。而且院子很乱,到处摆放着杂物也来不及收拾。门口停着一辆餐车,上面放着小炉子和锅碗瓢盆,一看就是林妈出摊用的。 吴所畏瞬间想起自个儿当小贩的那段日子。 听到门口有动静,林妈穿着油污污的罩衣走了出来,见到吴所畏先是一愣,感觉有点儿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阿姨好。”吴所畏先开口。 林妈放下审视的目光,笑着朝吴所畏说:“你好你好,快进屋坐。” 吃饭的时候,林妈还一个劲地盯着吴所畏看,后来被林彦睿发现,立即损了他妈一下,“您老盯着人家看干什么?” 林妈说:“我老觉得我见过他。” “您去哪见他啊?人家公司在CBD,您在西城区摆摊卖早点,压根碰不上。” 吴所畏却张口说道:“是,我记得您。” 林彦睿一惊。 吴所畏淡淡地提醒林妈,“您还记得么?以前我和您一起出摊卖过早点,因为我去的早,占了您的摊位,您当时还挺生气的。” 林妈一瞬间想起来了,当即露出惊愕的表情。 “你……你是那个小伙子?” 吴所畏笑着点点头。 林妈简真不敢置信,他儿子每每提起都难掩崇拜之意的顶头上司,竟然是她当初最不齿的小贩。那会儿吴所畏一度成为她的话茬子,逢人便提,每次提起来都要和他儿子做对比,唏嘘现在不读书就是没出路。 有一番话,林妈现在想起来,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搁了。 “好好一个小伙子,干点儿什么不好?非得来这卖粥……还是念书好,我儿子本科毕业,现在在国企上班,见天儿坐在办公室,哪会受这份罪?要我说,就是天生的穷命……” 结果,摆摊的出息了,他儿子在国企混不出头,还是这穷命的人赏了一口饭。 吴所畏倒是不记仇,特客气地给林妈夹了一块肉。 “来,阿姨,您也多吃点。” 这一块肉,林妈难以下咽。 酒足板饱后,吴所畏从林彦睿的家里出来,心情特别爽朗,不光是在“老同事”面前扬眉吐气了一把,更重要的是审视过去发现了自己的成长。 经过这一年的转变,他遇事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必浮气躁了,再大的难题都可以从容面对。生活向着积极的方向前进,每一天都是充足美好的。 开到酒店门口,看看情侣表,七点多一点儿。 池骋打电话说了,他最晚八点钟出来。 于是,吴所畏很自然地把表针调到了八点钟。 他这边一调,池骋那边也跟着调了。 这顿板说是单位的板局,其实就像一场家宴,因为李之灵邀请池骋去家里吃饭遭到拒绝,于是就想了这么个法子。央求他爸设了一个饭局,又叫来几个领导当摆设,这才把池大公子给请动了。 池骋酒喝到一半,习惯性地看表,已经八点了。 当即起身告别,“李局,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李之灵还没和池骋说上几句话,没把他灌醉,哪舍得放他走? “这么快啊?!我还有话没和你说呢。” 池骋淡淡回道,“改日吧。” 李之灵拽了拽老爸的袖子,让他帮忙把人扣下。 结果,李局长的嘴刚张开,池骋的脚就迈到门外了,没给他留一点儿施展父爱的空间。 李之灵不死心,又追出门外。 池骋已经走出酒店门口,正在下台阶,突然一股重力袭背。要不是池骋脚步扎得稳,就让李之灵从台阶上撞下去了。 李之灵尴尬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喘得胸脯一起一伏的。 “对不起,跑得太猛了。” 池骋没说什么,继续往台阶下走。 李之灵又跟了下去,生硬地开着玩笑。 “你走得可真快。” 池骋在距离吴所畏的车不足两米的地方站定,问李之灵,“你还有事么?” 李之灵摇摇头,努力笑得甜美一点儿。 “没事,就是出来送送你。” “那就送到这吧,接我的车已经来了。” 池骋上了车,李之灵还不进去,站在不远处朝车里的池骋招手,从吴所畏调头转弯到开走,李之灵的手一直没放下来。 虽然李之灵长相普通,吴所畏只见过她一面,但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两个月前,用相貌安抚我情绪的那个女人么? 故意朝池骋问:“那小姑娘是谁啊?长得那么怂还敢出来送你,心理素质不错啊!” 池骋说,“李局长的女儿。” 吴所畏心里翻江倒海,脸上却一派从容,没再多问一句。 池骋反倒问吴所畏,“加个班的工夫还把头发修了?” 吴所畏心里一紧,“你的眼神能不能别这么好使,我就是发现两个鬓角没不一样长,动了两剪子而已,拢共不到十根头发!” “结果那十根头发还都掉脖颈子里了,对吧?”池骋问。 吴所畏耸了耸肩,怪不得刚才一直觉得扎,原来没抖落干净。 “帮我吹吹。”吴所畏说。 结果,池骋吹一口,吴所畏躲一下,池骋吹一口,吴所畏躲一下。 池骋无奈之下只好按住吴所畏的脖子,用粗糙的大手,将粘在上面的小碎茬儿一根一根捏了下来。 晚上亲热的时候,吴所畏偷偷把表调到准确时间。 只有这个时候调时间,才不会被池骋发现,因为他一看表,就会高兴得忘乎所以。 “刚这个点儿啊?那咱再来一炮。” ☆、150 敢抢我东西?治你没商量! 六七月份,又到了杏儿成熟的旺季。 吴所畏家的院子里种了一棵大杏树,一到六月下旬,满树的香白杏能把树枝压弯。吴所畏最爱吃杏,没事就去杏树底下转,一边摘一边吃,转悠两圈能吃一斤多。 今年公司的事忙,吴所畏没那个闲工夫站在杏树底下吃杏了,回家之后把杏村摘个一空,满满的两个大袋子往车上抬。 吴妈迈着小碎步跟到吴所畏的车旁,着急地问:“你都拿走啊?” 吴所畏说,“不然留着给谁吃啊?您有糖尿病,医生不让您吃高糖的水果。” “不是我吃。”吴妈说,“是你小外甥爱吃,你忘了?” 吴所畏拉下脸来,“您不是给了我姐一筐么?还惦记我车上这点儿干嘛?敢情您就心疼您外孙子,不心疼您儿子是吧?” 吴妈纳闷了,这孩子怎么变了呢?以前杏儿一熟先给他姐送过去,什么事都先想着别人,现在怎么还学会护食了呢? 没办法,以前没人想着他,他只能先考虑别人;现在有人惯着了,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所有好东西都是他的。 “我还得给池骋送点儿过去。”吴所畏给自个儿找了个霸占理由。 一听这话,吴妈的眉头立刻舒展开了。 “你早说啊!西屋还有半箱子呢,我特意给大池留的。” 吴所畏腹诽,“您咋这么偏心眼儿?我才摘两袋子您就不乐意了,结果偷偷摸摸给池骋留了半箱子!” “你这孩子!我哪不乐意了?”吴妈朝吴所畏后背上打了一下,“你要早说还有大池一份,我能不乐意么?” 吴所畏一脸黑线,这不还是不乐意么? 回屋的路上,吴妈又说:“大池前两天又来看我了,还带了医生给我检查,他说以后会让医生定期来家里给我检查,就省的我往医院跑了。你说大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 吴所畏轻咳两声,以掩饰心中的不自在。 “他这人,对谁都好。” 吴妈又说:“那你去看过他父母没?” 吴所畏差点儿咬着舌头,去看他父母?我哪有那个胆儿啊!姑且不说人家的身份地位,就说这十二根扩张棒砸头的责任,他也担不起啊! “那个,用不着。”吴所畏敷衍着。 吴妈皱起眉,“什么叫用不着啊?你这孩子忒不懂事了!人家老来这看我,你不去看看人家父母,合适么?” “像我这种屁民,还是看看北京新闻更靠谱。” “你这孩子又嘟哝什么呢?” 吴所畏摇头,“没,我说他爸妈太忙,等人家有空了我再去。” 拉着几十斤香白杏回了公司,下车前掂量了一下,那半箱子果然比自个几这两袋要沉,于是吴所畏又从那半箱子里面拿了一部分放到自个儿的袋子里。 即便这样,他看到箱子里剩下的那些杏,还是有点儿心疼。 今儿是周四,吴所畏每周惯例要接池骋的日子。 下班之后,他就开车去了池骋的单位,中间一路堵车,吴所畏趁这个时何又从池骋的那份中偷吃了不少。 结果,到了财政局大楼门口,又有半斤多进了吴所畏的肚子。 池骋刚走下台阶,吴所畏把脑袋伸出车窗外。 “我家自产的香白杏,尝尝好不好吃。” 说完朝池骋抛了一个。 池骋直接用嘴接住了,大口咀嚼,吞咽,然后点点头。 “味儿不错。” 吴所畏幽幽的,“咋不吐核?” 池骋漫不经心的,“还有核呢?” 草,没见过这样的,吴所畏黑了池骋一眼。 池骋刚要上车,吴所畏急忙开口说道:“先别上车呢,把后面那半箱子杏拿到你办公室,留着白天吃。” “你先抱着你弟。”说着把小醋包递给吴所畏。 不知道是不是季节性水土不服,小醋包每到这个月份,就特别喜欢粘人。池骋这几天总是把它带到单位,平时挂着它玩电脑,连空调都省了。 吴所畏掰开一个杏儿,里面有条虫子,正好塞进小醋包嘴里。 大宝吃杏,二宝吃虫子,温馨有爱的一家人。 池骋托着箱子往外走,正好撞见刚从大楼里出来的李之灵。 广回碰见是巧合,两回碰见是缘分,回回碰见就得说的说的了。吴所畏不由地想,我一个星期才来一次,哪那么凑巧总碰见她?明摆着么,有人肯定天天赖在这。 “哎,这么巧啊!”李之灵笑着和池骋打招呼。 池骋朝她点个头,刚要抬步往里走,李之灵果然又拽住了他。 “你这箱子里是什么啊?闻着好香啊!” 池骋简短的回答,“杏儿。” 一般人被这么问,都会补一句:你也尝尝吧!池骋没开口,就证明他压根没想给李之灵吃。可李之灵不这么觉得,她认为池骋不开口是个性使然,对这种男人不能骄矜,得热情大方,主动替他开这个口。 “哇!我也要尝尝。” 吴所畏腹诽,你丫还能再假点儿不?平时吃的都是特供的,还至于为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家里的土货激动成这副德行? 李之灵直接把手伸到箱子里,拿出一个就往嘴里送。 “没洗。”池骋提醒。 李之灵毫不介意,“没事,一看就是天然无公害的,肯定没打过农药。” 吴所畏磨牙,你丫眼睛倒挺尖! 李之灵吃完一个,大呼好吃,又把手伸进池骋的箱子里。 要是放在平时,池骋肯定直接提脚走人,你爱说我抠门就说去吧,反正大宝给的东西绝不外送。可今儿吴所畏在这,池骋还是不能把护食一面表现出来,别人不敢挤兑他池公子,可吴所畏敢。 于是直接往李之灵衣服衣兜里塞了几个,拖着箱子走人。 吴所畏的脸瞬间就黑了,我草,老子都不舍得给他吃,你丫竟然还抢走一个!看着李之灵鼓囊囊的裙子口袋,吴所畏这叫一个心疼啊! 不过,等池骋上了车,他又好了。 没事人一样,该说说该笑笑,完全不提这茬儿。 第二天,吴所畏起了个大早,不为别的,就为了接送池骋,探查敌情。 果然不出他所料,车刚一开的池骋单位门口,李之灵又从某个地方冒出来了。 “吃早点了么?”手里拎个袋子,“我家保姆做的灌汤包,特别好吃,要不要尝尝?” 池骋很淡漠地回了句,“吃过了。” 看到李之灵又要跟着池骋进去,吴所畏把头伸出门外,故意吹了声口哨。 李之灵下意识地四处张望,目光定在吴所畏身上。 吴所畏对池骋的速度相当了解,这会儿他肯定已经上了三楼了,于是放心地朝李之灵喊了声,“嫂子,我还没吃早饭。” 李之灵惊愕的用手指指自己,“你在叫我?” “这除了你还有别人么?” 李之灵心里隐隐间有些喜悦,但没有过分表露出来,有些拘谨地走到吴所畏车前,试探性地问:“刚才你叫我……” “嫂子啊!”吴所畏很痛快地说了声。 李之灵佯怒道,“瞎叫什么?谁是你哥啊?” 吴所畏笑得挺坏,“你还不知道么?” 李之灵脸颊一红,“你少来,八字还没一撇呢。” 吴所畏心里冷笑,放心吧,这一撇都没戏。 但还是特嘴甜地说了句,“这不早晚的事么?” “池骋和你说过我俩的事?”李之灵紧张地试探着。 我草,听你这意思,你俩还有事可说呢? 吴所畏眼中的怒色一闪而过,继续逗贫,“我这肚子还饿着呢,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李之灵嘟了嘟嘴,“好啦,都给你。” 说完塞进吴所畏的车里。 吴所畏压根就不饿,就是起个话头儿而已。 “你知道你给池骋灌汤包他为什么不吃么?” 李之灵大喇喇地说,“他不是吃过早饭了么?” 吴所畏说,“什么啊!他不爱吃包子。” 李之灵眼睛一亮,“那他喜欢吃什么?” “多了,什么杂屁欧豆、炒年糕干、开心果、瓜子、串串香……”吴所畏说了一堆自个儿爱吃的。 “他还喜欢吃零食啊?”李之灵相当惊讶。 其实池骋爱吃的零食就是豆干,吴所畏还没提。 李之灵很快进了旁边一家大超市,为了把“好人”做到底,吴所畏也跟了进去,连池骋爱吃那个牌子的都告诉了李之灵。 等李之灵走后,吴所畏又把她买过的东西重新买了一份。 送到池骋办公室的时候,池骋不在,他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 李之灵把东西放在池骋的办公桌上,留下一张纸条。 “我送你的哟!一定要吃得光光的。” 然后美不滋地走了出去。 等池骋回来,纸条已经不见了,桌上放了两大袋的零食,池骋平时经常收到这些东西,基本都会扔到别的办公室遭人哄抢。因为送礼的人肯定在这个单位,他这做的目的就是暗示那位,以后少干这种无意义的事。 结果,今儿打开一瞧,都是大宝爱吃的。 眼神变了变,破天荒地收下了。 ☆、151假招子。 (3266字) 李之灵走后没多久,吴所畏就提着那份一模一样的零食在池骋相邻的几间办公室一通溜达,分零食赚人气,给池骋树立了一个团结友爱的好形象。 “又发吃的了?”池骋隔壁的小张同志逗贫,“这回又是谁'资助'的?” 吴所畏朝他挤眉弄眼,“你说呢?” 小张同志立刻哈哈大笑,“敢情是局长千金赏的,那我得多吃几口,平时都是我们给她爹送礼,好不容易轮到我们占她的便宜了。” 吴所畏心里既高兴又憋屈,高兴的是池骋的同事这么配合,憋屈的是李之灵和池骋的互动已经到了这么深入人心的地步。 晚上吴所畏来接池骋的时候,池骋果然把那袋零食扔给了他。 “你给我买的?”吴所畏故意问。 池骋说。“不知道谁放在我桌子上的。” 吴所畏美不滋的,“真好,都是我爱吃的。” 要问吴所畏为什么不直接把这袋零食分给池骋的同事,干嘛还要自个儿买份一模一样的?因为吃着人家送的东西觉得香呗! 晚上洗完澡,池骋不许吴所畏穿衣服,让他光溜溜地趴在床上。然后掰开臀瓣,倒一些不明液体在手上,朝吴所畏的密口处涂去。 吴所畏禁不住颤抖,扭头看着池骋。 “你在干什么?” 池骋晃了晃手里的杯子,“我秘制的杏汁,可以让私处的色泽更加粉嫩。” 吴所畏没听见后面那句,就听到“杏汁”两个字了,当即扭住池骋的手腕,问:“你刚才说什么汁?杏汁?哪来的杏汁?” “榨的,那么多杏,光吃不用多浪费。”池骋说,“当然。杏只是主料,我还配了其他一些东西。你不知道杏可以美容吧?其实很多化妆品成分里面都有杏仁油。” 吴所畏不关心那个,他就关心他的杏,为毛都不经过他的嘴,就直接到达消化系统最末端了?!!啊啊啊!!!把我的杏还我!!你这个暴殄天物的畜生!! 池骋继续手里的动作,抹完外面抹里面,他平时喜欢掰开小菊看里面的嫩肉,所以里里外外都有滋润。 可吴所畏一点儿都不配合,还在纠结他那些宝贝杏呢。 “你丫凭什么把我爱吃的东西糟践了?” 池骋说,“为了我爱吃的东西。” 吴所畏气结,“一个屁股而已,弄得那么花俏干嘛?啥色不是干啊?” “那不一样。”池骋贴在吴所畏的耳旁说,“色泽娇艳,我更喜欢舔。” 这下吴所畏没词了。 趴在床上暗想道,你丫等着,等我找到你和李之灵暗中勾搭的有力证据,老子一定收了你!再把这些损招儿变本加厉地还到你身上! ...... 不出吴所畏所料,第二天,李之灵就去池骋的办公室检查成果去了。 结果,办公桌上空无一物。 哇,真的都吃完了? 可李之灵低头一瞧,垃圾桶里的杏核还是昨天的,证明池骋没往里面扔一点儿垃圾。这明显不符合常理,因为李之灵给他买的零食里有开心果、瓜子一类的,不可能一点儿垃圾都没制造出来吧? 又在池骋的柜子和抽屉里翻了翻,还是没有。 李之灵倚在门框上暗暗琢磨,难道他把零食带回家去吃了? 亦或是不舍得吃,收在某个地方了? 正想着,隔壁的小张出来了,看到李之灵,一激动就说秃噜嘴了。 “李公主,问一下哈,你那瓜子是从哪买的?倍儿地道的五香味儿。” 李之灵心里咯噔一下,“你说什么瓜子?” 小张指指垃圾桶里的瓜子包装袋,说:“就这种瓜子,不是你给池少买的么?池少分给我吃了。” 李之灵双臂环胸,一副拷问的姿态。 “是不是池骋去你屋吃的时候,你主动开口要的?” 小张笑了,“大公主您跟我逗闷子呢吧?池少把一整袋都给我了,还有那个...”说着又指了指桌上的山楂卷,“也是池少给我的。” 李之灵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小张一瞧形势不对,赶忙替自个儿脱罪。 “不光我一个人,对面那个屋,还有旁边这个屋,反正临近的几个屋都分着了。你要是进去,人家肯定得拍巴掌欢迎你。” 李之灵气的说不出话来,扭头便往外走。 小张在后面喊了一声,“你还没告诉我瓜子从哪买的呢!” 李之灵脑袋里已经没瓜子了,全是大耳刮子! ...... 结果,刚走出池骋的单位,就看到吴所畏的车停在不远处。 “嫂子!”吴所畏又朝她打了声招呼。 李之灵气不忿,走过去和吴所畏讨说法。 “你不是说池骋最爱吃那些零食么?怎么我送他只会他又分给别人了呢?” “这事啊?”吴所畏故作一副纠结的表情,“我正想和你说呢,以后你别往池骋办公桌上放东西。他平时太大方了,什么东西都分给同事吃,后来大家伙都习惯从他桌上拿东西吃,从来不用打招呼。” 李之灵心里平衡了一些。 “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吴所畏笑笑,“你还以为他嫌弃你送的东西啊?” 李之灵撇撇嘴,“倒没觉得他会嫌弃,就以为他不在乎呢。” 吴所畏知心哥哥一样的安慰着,“他那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昨晚我俩一起吃饭,他还和我夸你呢。说你心特细,把他的口味了解得这么清楚。” 李之灵脸一红,“还不算你的提醒。” 吴所畏憨厚一笑,“这我可不敢说,说了多伤他的心啊!” 李之灵对吴所畏的信任和好感大大提升,忍不住多打听了几句。 “你是池骋的司机么?” 吴所畏迟疑了片刻,说:“算是吧,兼职生活助理。” 还兼职床伴和干儿子。 李之灵眼睛一亮,“那你和池骋走得很近吧?除了偶尔接送他上下班,平时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多么?” “应该挺多的吧。”吴所畏略有保留的说,“经常一起吃饭,他出去办事也会叫上我,偶尔一起打打牌之类的。” 吴所畏已经相当相当谦虚了,可还是把李之灵羡慕个半死。 “那你可以帮我把东西转交到他手上么?” 吴所畏不假思索地说,“当然可以啊,愿意为嫂子效劳!” 这话把李之灵哄得都快找不着北了。 当即坐进车里和吴所畏详谈。问他池骋还喜欢吃什么,吴所畏把自个儿喜欢吃的一个不落的汇报上来。除了零食,水果和主食什么的也照说不误,总之能占便宜的地方就不放过。 最后,想起昨天吃的灌汤包,又提醒李之灵一句。 “吃饭昨天夸你家保姆做的灌汤包好吃。” 李之灵纳闷,“你不是说池骋不爱吃包子么?” 吴所畏是这么解释的,“你也不看看那个包子是谁送的!他当着你的面不吃,结果我才吃了两口他就要和我玩命!说:小灵送的包子你也敢吃?拿来,不爱吃我也得全吃了。” 李之灵被“小灵”俩字绕得晕头转向的,当即朝吴所畏说:“那我明天让保姆多做一点儿,把你那份也做出来。” “谢谢嫂子。” 谢谢嫂子把我明天的饭钱都省了。 其后的几天,李之灵就照吴所畏所说,每天都买很多好吃的,直接让吴所畏给池骋带过去。吴所畏不仅白吃了几天零食,而且生了好多饭钱。不过他也算“厚道”,每次李之灵送都东西,他都嫂子长嫂子短的,再制造一些爱美的气氛,让李之灵错以为她和池骋已经郎有情妾有意,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而已。 不过,有时候李之灵心里也嘀咕,为什么总感觉池骋对她的态度没什么改观呢?好像所有的转变都是从吴所畏嘴里得知的,在池骋这里,收到的依旧只有一副冷面孔。 于是,当了一个礼拜的冤大头之后,李之灵有点儿沉不住气了。 “为什么我给池骋打电话,他总是不接?” 吴所畏说,“这是他的习惯,一回到家手机就设置成静音,不喜欢休息的时候突然被吵到。你可以加他的网聊帐号,他这种不爱说话的人,更习惯网上聊天。” 李之灵一听这话,心里舒坦了不少。 “那好,你把他的帐号告诉我。” 于是,吴所畏把自个儿的小号告诉了李之灵。 ☆、152我是缰绳你是马。 (3308字) 晚上,吴所畏用手机登陆自己的小号,果然看到李之灵加了他。 昵称是“纵马狂奔”。 吴所畏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李之灵这种大家闺秀怎么起了这么一个霸气的网名?后来查了一下才知道,这是“驰骋”一词中的其中一项解释。 于是,吴所畏把自个儿的网名也改了,叫“缰绳”。 这边刚通过验证,那边就发来一个可爱的笑脸。 真够着急的....吴所畏想,虽然我也着急让你死了这份心,不过为了把池骋演得像一点儿,我还是沉稳一些比较好。 五分钟过后,吴所畏才发了一个句号过去。 纵马狂奔:什么意思? 缰绳:没。 纵马狂奔:今天给你买的发酵火腿片吃了么? 缰绳:嗯。 纵马狂奔:好吃么? 缰绳:嗯。 纵马狂奔:.... 此时此刻,小醋包正趴在吴所畏的肚皮上蹭“热”,吴所畏就跟一个小火炉一样,一到夏天就冒烟儿。 二宝喜热,大宝贪凉,俩活宝天生一对。 看得一旁的干爹都眼热了,也不知道是嫉妒二宝粘着大宝,还是嫉妒大宝护着二宝。总之心里有点儿酸,把手伸了过去,企图将小醋包提走,结果遭到了吴所畏强烈的抗议。 “别拿走,他一走我就热。” “热就开空调。”池骋说。 吴所畏眼睛盯着手机屏幕说,“我一吹空调容易拉肚子。” 凡是和肠道有关的,一诈唬一个准,池骋绝对收手。 手机又传来消息提醒。 纵马狂奔:你平时干嘛对我那么冷漠? 缰绳:没。 纵马狂奔:明明就有。 “缰绳”刚要说话,小醋包不老实的小脑的撬开吴所畏的内裤钻了进去,看到大蛋,还是两颗,甚喜,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缰绳:啊啊啊啊啊。 纵马狂奔:???这是怎么了? 吴所畏擦了擦额头的汗,回了一个“急”字。 纵马狂奔:急什么? 吴所畏刚打了一个字,左胸敏感的一点就被池骋的牙叼住,身体不受控的抖了两下,手指在屏幕上戳戳戳。 人话,相当高水准的戳出“急着操你”四个字,而且还发出去了。 不要质疑这种惊人的巧合性,“急”字是吴所畏打出来的,“着”字是系统自动搭配的。此号又是吴所畏和池骋相隔两地时调情的专用号,所以“操你”排在高频率使用此的第一位,于是... 池骋暗黑的目光搔刮着吴所畏的俊脸,幽幽地问:“和谁聊天呢?” “没谁。”吴所畏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 池骋轻佻的语气说,“叫干爹。” 吴所畏一愣,“你不是不爱听这个称呼么?上次我和你开了个玩笑你都骂我,还说我找死。”吴所畏可记仇着呢。 池骋的大手包裹着软绵绵的肉蛋,说:“就因为太刺激,所以不敢听。” 吴所畏一听这话更不敢加了。 “你要觉得叫干爹不够亲,叫爸爸也成。” 吴所畏羞愤不已,“你丫变态!” “叫不叫?” 脸一横,“死也不叫。” “不叫是吧?那我就操到你叫为止!” 凌晨三点半,在被池骋狂轰滥炸了四轮之后,吴所畏终于发出投降的“号角”。 “干爹....干爹.....” “光叫不成。”池骋坏到极致,“你得说说干爹这干嘛呢?” 吴所畏哪开得了口啊?那声干爹就把他臊了一个大红脸。 “不说?” 电腰发动机开火,不间断的一阵狠顶,把吴所畏所剩无几的脸皮剥得一干二净。 “干爹...在....干我.....” 就这么一句话,又让池骋亢奋了后半宿。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吴所畏拿起手机,看到铺天盖地的回复,瞬间吓了一跳。 纵马狂奔:你...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些?我和你一起的那些傍家儿不一样,虽然你劣迹斑斑我不在乎,可我一直很保护自己。我知道男人有哪方面需求很正常,可以不要对一个处女说这种话好么?你会让我心惊胆战、不知所措的。 纵马狂奔:为什么不说话了?生我的气了么?即便这样我也要说,就算我们真的在一起,我也不会轻易让你碰的,对你对我都是一种尊重。 纵马狂奔:干嘛不理我?你就这么想那个我么? 纵马狂奔:你再沉默我都有点儿害怕了。 纵马狂奔:啊啊啊....睡不着啦。 后面全是抓狂的表情,整整抓狂了一宿。 ....... 吴所畏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丫头比我还敢想。 结果,下午刚到公司,就看到李之灵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和林彦睿聊天。 “我们总经理来了。”林彦睿说。 李之灵扭过头,两个黑眼圈都要越过眉毛扩散到脑门上了。 “你还说你是池骋的司机,明明是总经理嘛。” 吴所畏继续谦虚,“这种小破公司的经理叫什么经理啊?” “小公司的经理就不叫经理了?”李之灵倒挺会夸,“人家工作室的经理还当得劲儿劲儿的呢。” “我看你精神不太好了,昨晚没睡好?”吴所畏故意问。 李之灵一脸纠结,“是啊,昨晚发愁了一宿。” 吴所畏把李之灵带到自个儿办公室,关上门密聊。 “怎么了?” 李之灵叹了口气,把那条乌龙信息告诉了吴所畏。 “你说,他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把我想成那种特随便的女人了?” 吴所畏暗道:没意思,就是发错了而已。 但还是迎合李之灵找虐的心理,“这是男人的正常想法。” 李之灵面孔发烧,“他平时在单位,或者闲暇时间,是不是有特地哟特风骚的女人勾搭他?他是不是总和人家纠缠不清是?” 吴所畏笑笑,“没有,这种事儿都是以讹传讹,压根不符合事实。我整天和池骋在一起,也没看见他和哪个女的做过不正经的事啊!” 李之灵又问,“真的啊?” “我还能骗你么?” 李之灵一听这话,立刻放下了心里负担,说话的底气也足了。 “其实我在池骋身边晃荡这么久,多多少少看出来了,他单位的那些女人都是暗恋,真正敢明目张胆勾搭他的有几个?” 吴所畏腹诽:是,人家没你这种心理素质。 李之灵接着说,“不是我居高自傲,咱说句实在话,那些人有戏么?强强联姻是官场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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