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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起出去吃午饭。 “你妈情况怎么样了?” 吴所畏说:“除了脑子有点儿糊涂,其他都好。” “怎么个糊涂法?”汪朕问。 吴所畏说:“就是总叫我老头子。”说完忍不住笑了。 汪朕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叹了口气,问汪朕:“你说我该怎么对我妈好呢?她现在不缺吃不缺穿,我就想让她在这段日子里,每天都高高兴兴的,你帮我想个主意吧。” “为什么让我帮你想?”汪朕问。 吴所畏说:“因为在我心里,你就是个大法师,无所不能。你总能给我带来惊喜,我相信你也能给我妈带来惊喜。” 汪朕琢磨了一下,“既然你妈总叫你老头子,证明她想你爸了,你要是能扮成你爸,我想你妈会很高兴的。” 吴所畏瞪大眼,“这也行?” 这事对汪朕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之前执行过暗杀任务,易容是基本的技能之一。 一个多钟头过后,汪朕让吴所畏照镜子。 吴所畏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这也太强悍了吧?他差点儿对着镜子嚎啕大哭,我的老爹啊!你咋能这么活灵活现呢? 晚上,吴所畏真就这么回家了,吴妈也真就中招了,高兴得多吃了一大碗饭。 吴所畏却一口饭都没吃下去。 第二天,他又找汪朕去了,这回他拽着姜小帅去的。 “你能把他扮成我女朋友么?” 姜小帅惊了,“你说啥?” 作势要走,又让吴所畏拽住了。 “帮个忙,帮个忙吧,给老人尽一份孝心么!” 姜小帅架不住吴所畏的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 结果回去之后,吴妈依旧没瞧出异常,还高兴地和姜小帅说:“你太可人疼了,比那个岳悦强多了。我家老头子就是下地干活去了,他要回来看见你,准比我还高兴。” 吴妈忘了谁都没忘了岳悦。 凡是伤过她儿子的,她一个都不忘。 出去之后,吴所畏拍着姜小帅的肩膀笑了好一阵。 “你丫演得还挺像。” 再看一眼,又笑了。 姜小帅一身御姐装柬,指着吴所畏的鼻子骂:“你丫就作吧,你个欺师灭祖的小畜生。” “哈哈………”吴所畏拍着姜小帅的肩膀感慨道,“汪朕真是个人才,样样精通,瞧他把你化的,一般的大姑娘都没这么漂亮。” “滚!” 姜小帅骂虽骂,但还是不得不承认,“汪朕确实是个完美男神。” 吴所畏点头赞同,“和他这种人在一起,日子得多带劲!” “你和池骋就这么完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他不要我了,我能怎么办?” “打算另谋他主?”姜小帅眨巴眨巴眼。 吴所畏扬起唇角,“还真有这么点儿意思。” ☆、186吃面条吃出的感悟。 天越来越冷了,吴所畏家里是自供暖,远不如楼房暖和。长时间吹空调不舒服,电暖气又怕老太太触电,所以只能一进家门就拖鞋上炕,早点儿钻进被窝睡觉,熬过这漫长又寒冷的冬夜。 这天晚上,吴所畏翻来覆去睡不着。 被窝是暖和的,后背上也浮起一层虚汗,可手脚却是凉的,怎么捂都捂不热。 他把手伸进吴妈的被窝,发现老太太的手是热乎的,于是让老娘给自个捂手,过了一会儿又把脚伸了进去,最后整个人都钻进吴妈的被窝。 吴妈握着吴所畏的手,含糊不清地喊了声。 “大池。” 吴所畏身形一僵,定定地看着吴妈。 “妈,您醒了么?” 吴妈没说话。 吴所畏又抱着吴妈睡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吴妈的身体不光是热,还有些烫。吴所畏把手伸到吴妈的额头上,顿时惊愣住。 “妈,妈………” 叫了好几声,吴妈都没醒。 吴所畏迅速穿衣下床,把吴妈抱上车,开车直奔医院。 在抢救室外面等着的一个多钟头,吴所畏把什么都想了,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想哭哭不出来。他只穿了一件衬衫,一条西裤就出来了,拿着打火机的手抑制不住的抖动,好一会儿才把烟点上。 医生出来,朝吴所畏说:“老太太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得住院观察几天。” 吴所畏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 第二天,吴妈被转到住院部,虽然没有在家待着自由,但毕竟不用挨冻了,而且吴妈身边有医生看护,吴所畏去公司的时候也没那么担心了。 中午,吴所畏喂吴妈吃燕窝粥。 吴妈刚吃了两口,又开口叫了一声。 “大池。” 吴所畏心尖微颤,问吴妈:“您还知道谁是大池么?” 吴妈指指粥,又摇摇头。 她脑子里已经没有池骋这个人的确切印象了,因为池骋将近一个月没来看过她了,但她还还记得池骋送过的燕窝,记着自己不喜欢这个味儿。 晚上,吴所畏的大姐和姐夫来了,还把已经读大学的女儿带来了。 “三儿,今儿我们三口子看着妈,你回去歇一宿吧。” 吴所畏说:“没事,我来守夜吧,你们明天不是还要上班么?” “明儿是礼拜六,我和你姐夫都歇班,大闺女也放假。” 吴所畏一看病房里就两张床,便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公司的房间太多,卧室太大,吴所畏不想回那住,又回了诊所。 已经十一点多了,寒风刺骨,对面篮球场上空无一人,就剩几盏路灯散发着幽冷的光。吴所畏拿起一个篮球,独自去篮球场上奔跑跳跃,一个轻盈漂亮的扣篮,两只手狠狠抓住篮球框。 “1、2、3、4……” 一直数到0,吴所畏依旧孤零零地挂在上面,再也没有一个宽阔的肩膀可以接住他了,也没有一条脖子可以任他骑了。 “哎——这里看,我这胳膊怎么这么粗?怎么这么带劲?哎——这是吃了祖传的大力丸。哎——您看这大力丸,一包一串一铜钱,您天天吃,月月吃,年年吃,您就和我一样………后面一句我忘了。” “我知道。” “你知道?你也听过?后面那句是什么?” “长两个沉甸甸的大肉蛋。” “想我爸了。” “没事,有干爹呢。” “靠,你管谁叫儿子呢?” “小醋包是我儿子,你是小醋包他哥,你不是我儿子谁是我儿子?” “信不信我拿这玩意儿在你脖子上捅个窟窿眼儿?” “用不着,用你那俩大蛋砸,一砸一个坑。” 吴所畏捡起篮球,拖着落寞的步伐,一步一步往诊所走,就在他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脚上突然一沉,低头一看,瞬间呆愣住。 小醋包盘在他的脚腕上,眼睛微微眯着,一副疲惫不堪的小样儿。 池骋说那句“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吴所畏都强忍着没哭,可当他把小醋包抱到怀里,发现他一身的冰碴儿,突然就落泪了。 “你从哪爬来的?”吴所畏问。 小醋包不会说话,只会往吴所畏的裤管里钻。 平时小醋包的身上就冷冰冰的,现在更是凉得蚀骨,冰得吴所畏的腿一抖一抖的。赶忙把它从衣服里揪出来,找个毯子给它裹在里面。 蛇是要冬眠的,吴所畏思忖着是先给他搭个窝,还是先把它送回去。 没一会儿,刹车声响起,吴所畏视线一转,汪朕出现在视野里。 “小醋包是不是爬到你这了?” 吴所畏点头,“刚爬过来的,你要把它接回去么?” 汪朕摇头,“放在家也是个心魔,你把它眯起来,让它在你这冬眠吧。” “是你故意把它放过来的么?”吴所畏问。 汪朕说:“不是,我也是发现它不在,才出来找的。” 吴所畏纳闷,“它不是天天和汪硕腻歪在一起么?” “蛇也是通人性的,它把你们视作亲人,对于汪硕,就像其他的蛇一样,只是伙伴而已。它和汪硕腻歪在一块,不过是图个新鲜,几天还可以,时间久了就待不住了。它已经在家蔫了好长时间了,每天到处藏着,我猜它就该偷偷溜出来了。” 吴所畏发现,他每次听汪朕说话,心里都会特舒服。 “有礼物不?”又朝汪朕伸手。 汪朕刚才还是空手进来的,不知从哪就变出来一根特长的拐棍糖。 吴所畏又惊又喜,“哎呀,现在还有卖这种糖的呀?我还是小时候吃的呢。” 说着接过来,爱不释手地瞧了好一阵。 然后嘎嘣一口,赞道:“呵!还挺甜!” 这么长的糖,一个人吃不好意思,吴所畏就从中间劈开,把长的那截递给汪朕。 汪朕说:“我不吃,你吃吧。” 吴所畏美不滋的,“就等你这句话呢。” 汪朕静静地看着吴所畏。 你果然比汪硕聪明。 走之前,汪朕又从车上搬出一箱的拐棍糖,塞到吴所畏怀里。 “把这糖给你妈拿去,你妈一定很稀罕。” 说完,开车离开了。 第二天,吴所畏把拐棍糖拿到医院,果然不出汪朕所料,吴妈看到这东西超级高兴,比见到任何东西都让她兴奋。 现在在吴妈的脑子里,存留的影像几乎都是过去几十年的,她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小孩,再也不去操心吴所畏是否娶媳妇,是否存钱买房,她只知道拿着一根拐棍糖傻笑,无论谁来都拿出来显摆。 吴所畏也是心情大好,主动请汪朕吃饭。 两个人在医院外面的老北京炸酱面馆吃面。 两个人边吃边聊,吴所畏大赞特赞汪朕的心智。 “我觉得你特神,你说我扮成我爸我妈会高兴,她就真会高兴;你说我妈稀罕拐棍糖,她就真的特别稀罕。” 汪朕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过多表情。 吴所畏试探性的问:“你这么厉害,没有女朋友?” “没人愿意交我这样的男朋友。” “为什么?”吴所畏不解。 汪朕说:“我的工作秘密性太强,行踪不定,没人愿意找一个无法深入了解的男人做恋人。” 吴所畏对那些人的想法嗤之以鼻。 “有点儿神秘感,生活才有激情,感情才不会乏味。你看你满身是绝招,时不时就变个魔术,而且相当聪明,什么事都能想到点子上………” 静静地听吴所畏说完,汪朕再次开口。 “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吴所畏眼睛一瞪,“谁啊?” “我要说是你,你信么?” 尽管吴所畏不信,可他的小心脏还是砰砰乱跳好一阵。 汪朕没再多说,吴所畏也没再问,俩人顾自吃着碗里的面条,不知不觉,吴所畏这边已经两碗面条下肚。 “服务员,再来一碗。”吴所畏说。 汪朕看着他,问:“这么能吃?” 吴所畏说:“我平时能吃三大碗。” 汪朕没说什么。 面条上来之后,吴所畏吸溜吸溜吃得特欢,不知是想到吴妈那张笑脸了,还是想到汪朕刚才那句玩笑一样的表白,总之很有胃口。 可吃到半碗的时候,吴所畏突然停下来了。 汪朕朝他看了一眼,问:“怎么停下了?” 突然一股难受的滋味涌上喉咙,吴所畏再也咽不下去了。 “是不是吃到不干净的东西了?”汪朕又问。 吴所畏摇摇头。 汪朕没再继续问,顾自吃着碗里的面。 吴所畏猛然发现,汪朕的话句句都是真理。 此时此刻,无论多少根棒棒糖都无法抵消他心中的苦涩,无论多少个独门绝活都不能再让他欢呼雀跃,无论多少个惊喜对他而言都是寡然无味的……… 有些人,只适合拿来做偶像,只有在你精神富足的时候,他才会出现在你的梦里,让你幸福得冒个泡泡儿。当你的心被挖掉一大块,甚至全部的时候,那些所谓的惊喜和心动是无法填补这一残缺的。 因为不完美,才可以被你捏住一个棱角,牢牢攥在手心。 精明不如了解。 他需要的,不过是当他留下半碗面条时,有人问的那两个字。 “有事?” 吴所畏埋头,将剩下的半碗面条塞了进去。 吃过饭,汪朕朝吴所畏说:“过些日子我可能要走了,会把汪硕一起带走。” 吴所畏心里莫名的失落。 “你以后还会回国来看我么?” “会的。” 启动车子前,汪朕通过车窗扫了吴所畏一眼。 “你比汪硕坚强,你的安全感池骋就能给,而汪硕想要的安全感,只有我能给。” ☆、187有一腿。 下班,池骋上了电梯,隔壁办公室的小张跟着挤了进来。 电梯里只有他们俩人,小张没话找话说。 “今儿是礼拜四啊,吴所畏又该来接你了吧?” 池骋没搭理他这茬儿,一脸漠然地走出电梯。 站在单位大楼门口,池骋想着晚上去哪吃饭,又一个同事走过来和他搭讪,“池老大,等吴总经理呢吧?” 池骋扫了他一眼,那个同事灰溜溜地颠了。 车一路开到小区门口,池骋打算就近买点儿酒菜上去,经过一家熟食店,老板娘正巧站在外面抖围裙,瞧见池骋,笑着和他寒暄。 “下班了?进来瞧瞧,有刚出锅的酱驴肉。” 池骋走了进去,朝橱窗里面看了两眼,有吴所畏最爱吃的卤鸭翅。 老板娘看到池骋盯着卤鸭翅,就问:“来点儿么?” 池骋随意点了下头。 “来多少?”老板娘问。 池骋说:“您自个看着幺吧。” 老板娘一边装鸭翅一边说:“你和小吴买东西就是不一样,这要是小吴买啊,他可不说随便幺。他得说:给我来九个,多一个都不成。要是分量超了,他准不吭声;要是分量不足,他绝对得搭点儿东西,眼瞅着秤上的数字跳过去才掏钱。” 老板也走过来贫了两句。 “小吴这个人特逗,买什么都买九个,我问他你怎么不买十个?他说我们俩一个人四个,买十个分不开。我说买十个分不开?买九个就能分开了?一个人四个那不是八个么?然后他就偷偷跟我说,您把那个最大的给我抹上辣酱,哈哈哈………” 老板娘也跟着笑,“是啊,我找钱的工夫他就能把那个鸭翅啃完了,出门还告诉我,要是那个大高个儿的小伙子来,别说我在这偷吃一个。” 老板接了句,“尤其不能说吃了辣酱。” “对对对。” “哈哈哈………” 两口子肆无忌惮地跟池骋逗闷子,谁都没注意他的脸色不正常。 临走前,老板娘还朝池骋问了句。 “有日子没瞧见小吴了,他是不是搬走了?” 池骋嗯了一声。 “哎………我说的呢,以前没事就来这打个卯,这么久不来我还怪想他的。上回他说想吃糯米藕,结果卖完了,我让他明天再来,结果打那之后一直没瞧见他………” 老板娘还在顾自唠叨着,池骋已经从门口出去了。 以前吴所畏在的时候,池骋偶尔还会买点儿原料,俩人在家瞎鼓捣,你洗个菜我活块儿面,甭管做成什么样都吃得特带劲。现在就他一人了,厨房进都懒得进,吴所畏走之前买的土豆还在篮子里扔着,冬天不容易烂,却也蔫了。 有些人,他偶尔出个门或者“回娘家”,你对他的那种想是痛并快乐着,等他真的走了,那种心里落空的滋味就再无半点儿幸福可言了。 “吴所畏”这任字在池骋心里就是一块雷区,即便自个踩进去了,也会照炸不误。 他走得太干脆了,就留了满满一书架的糖人儿。 几百条蛇活灵活现地待在那,有仰着小脑袋的,有翘着小尾巴的,形态各异。不知道他是怎么把每条蛇的颜色区分开的,又是怎么把那几百条蛇一个不落都记在心里的。 池骋吃过饭去洗澡,打开衣柜,吴所畏给他买的羊绒裤还叠放在那里。 以前不穿,是舍不得穿;现在不穿,是不想穿。 吴所畏什么都没带走,就把去年池骋穿过的那条羊绒裤带走了。 种种迹象表明,吴所畏的离开是刻意为之,不是池骋的决绝。 正因为这一点,池骋再也找不到理由给他开脱。 郭城宇正在打桌球,李旺趴在他耳边说:“姜小帅来了。” 一杆子下去,球“咣当”一声入了洞。 郭城宇把球杆扔给李旺,大步朝外走去,起初还是笑吟吟的,到了门口,相当利索地把笑容收起,神色冷峻地走了出去。 要说他也够有耐性的,自打他和池骋的事被吴所畏澄清,他仗着一个无辜之身,愣是一个月没联系姜小帅。 用他的心理活动来说,就是我被你误会了,现在你明白怎么回事了,也该主动来我这意思一下吧? 结果姜小帅还真送上门了,郭城宇能不借这个机会拿住他么? 所以见到姜小帅,郭城宇第一句话就是: “干嘛来了?” 姜小帅笑着说:“不干嘛,瞧瞧你。” 郭城宇脸绷得挺硬,其实早就被姜小帅这个笑容迷成一滩水了。 心里想着:瞧你这个小骚样儿,真想把你铐床上,甩开膀子使劲操。 嘴上却说:“瞧我干嘛?” “这么久没见了,看看你还活着没。”姜小帅嘴不饶人。 郭城宇手抵着门框,带刺儿的目光戳向姜小帅的脸。 “以前被人那么冤枉,我都活得好好的,现在真相大白了,我这日子过得更劲儿劲儿的了。” 姜小帅心里直骂:草,不就从一团乱麻里择出来了么?又不是多长了一截JB,至于这么得瑟么?要不是蛋把你丫拽着,你都要飞上天了吧? 想是这么想,姜小帅还是给郭城宇留了点儿面子。 “过去的事既往不咎,咱进去聊聊。”说完拽着郭城宇往里走。 郭城宇一把拽住姜小帅,语气还是那么无赖。 “谁跟你既往不咎啊?谁要跟你聊啊?你不是说我和池骋有一腿么?去去去………回去吧,甭跟我这耽误工夫了,我内心肮脏,配不上你这朵白莲花。” 姜小帅不管那个,闷头就往里挤。 郭城宇心里那叫一个美啊,嘴里还不依不饶的。 “谁让你进去的?嘿,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啊?我量量你的脸皮都多厚,都够做一顿饺子馅儿了吧?我告诉你哈姜小帅,还真让你说着了,我和池骋就是有一腿,我俩眉来眼去好几年了。以前你没说的时候我还不觉得,现在你一说,我发现了,我还真挺稀罕池骋。” “得得得………你啊,赶紧走吧,当什么电灯泡啊?赶紧给池骋腾地儿听见么?” 姜小帅黑着脸瞪着郭城宇。 郭城宇在他脸上捏一把。 “你这么瞪着我干什么?我跟你说啊,话是你挑明的,现在你后悔也晚了,我的心里只有池骋,你自个躲被窝哭去吧。” 姜小帅终于怒骂出口,“郭城宇,你丫别太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我说得都是实话啊!” 俩人闹得正欢,突然一个声音闯了进来。 “我可以证明。” 郭城宇身形一凛。 池骋稳步从后面走来,一把勾住郭城宇的脖子,虎目睥睨着姜小帅。 “郭子是我的,你就别在这碍事了。” “我说………”郭城宇压低声音问:“你咋真来了?” “你这叫什么话?”池骋气定神闲地说:“我连被子家具都带来了,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 郭城宇阴着脸说:“你丫别演得太过,我家这口子小皮脸儿,禁不住诈唬。” “谁跟你演呢?” 池骋刚说完,就朝郭城宇身后喊了声,“抬到六层郭城宇那个屋,找个人跟着,别送错了。” 郭城宇扭头一瞧,好么!被子褥子毯子,衣柜鞋柜书柜………真全乎! “不是,你来真格的啊?” 这边还没问出个结果,那边姜小帅就扭头往外走了。 郭城宇刚要追上去,就被池骋有力的胳膊肘勾了回来,强行拖着他朝反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说:“甭惯他那臭毛病。” 郭城宇气不忿,“谁惯着啊?我有你能惯?” 池骋的大手硬是把郭城宇坚硬的后脑勺转了过来,强迫他看着自个。 “我,池骋,你发小,让你陪我单独聊聊,不够格么?” 郭城宇肩膀松了下来,使劲在池骋胸口砸了一拳。 “你丫真会挑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这个时候。” 说完,哥俩勾肩搭背地上了楼。 ☆、188电灯泡。 阔别七年,曾经的黄金搭档再次凑到一个喷头下面洗澡。 两具足以让色女们失控尖叫的身躯靠拢在一起,精壮的肌肉被打湿,泛着诱人的光泽。郭城宇的手掌抽水,扫向池骋的脸。池骋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阳刚味儿十足的五官被冲刷得英挺立体,雄性气息爆棚。 郭城宇戏谑着在池骋巨物上撸了一把,“总攻大人威猛依旧啊。” 池骋一只大手扼住郭城宇硬朗的脖颈,目视着他精厉的五官,幽幽地质问道,“这水准操你够不够格?” 郭城宇一脚踢到池骋健壮的屁股上。 “我特么操你还差不多。” 两个人好像又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年纪,褪去了城府和心机,亲密无间地在浴室里玩笑打闹,享受着爷们儿之间下流的小乐趣。 洗过澡,郭城宇带着池骋到休息室,请按摩师来按摩。 池骋趴在按摩床上,眼睛微微眯着,眉宇间充斥着几分倦意。 郭城宇递给他一颗烟。 池骋嘬了一口,烟雾从鼻息间弥漫开来。 “抽这么好的烟?” 郭城宇调侃道,“咱是经商的,用再奢侈的东西都不过分,您走的是仕途,暗钱捞得再多敢拿出来得瑟么?” 池骋但笑不语。 郭城宇又问:“多久没找人按摩了?” 池骋掸了掸烟灰,淡淡开口,“记不清了。” “你这日子过得真寡味啊!把自个当十七八岁小伙子养着呢?给两张砂纸都能磨俩礼拜?”郭城宇说。 池骋翻了一个身,刚硬的视线对着屋顶。 “会操的话,无论换着操,还是操一个,都能操出花来。不会操的话,就算操了一群,也操不着那个想操的。” 郭城宇凌厉的视线飚了过去。 “你丫寒碜谁呢?” 池骋含着笑的眸子对上去,“还真让我说着了?” 郭城宇一副我没吃着我自豪的吊样儿。 郭城宇喷了他一句,“瞧你丫那点儿出息!” “我着什么急?”郭城宇不以为意,“日子长着呢,哪就操腻了?” 池骋想了想,“也是,有点儿盼头也不错,我现在连点儿盼头都没了。” “你俩………” 池骋当即打住,“甭跟我说他。” “至于么?”郭城宇问,“多大点儿事啊?” 池骋冷哼一声,“让姜小帅亲口说一声没爱过你,你试试什么感觉。” “我俩没你俩那么矫情,爱不爱的从不挂在嘴边说。就是他真这么说了,我也不像你这么小心眼,不爱我我就玩命让他爱。” 池骋掐灭烟头,“不是我小心眼儿,是你贱骨头。” “骨头贱有人买,像你这种天价骨头注定要落单。” 池骋翻身侧躺,卸下腰间小短刀,甩一句,“你找削吧?” 郭城宇脸上透出笑模样。 按摩完,池骋自然而然地上了郭城宇的床,掀开被子就往里钻。 “嘿,我说,你也忒不把自个当外人了吧?” 池骋话说得响当当的,“我对你来说还算外人?” “不是外人也不是内人啊!床能瞎睡么?” 池骋说,“以前咱俩一块睡的时候还少了啊?” 说着一把将郭城宇拽了上来。 “我想起一事。”郭城宇笑不是好笑,“你睡的这个地方,当初吴所畏还睡过呢,那一宿………啧啧,想起来我就JB痒痒啊,你说他屁股怎么那么大呢?又大又圆,这要揉起来得多爽啊?!” 话音刚落,身边皮带亮了,幸好反应得及时,没让池骋翻过身去,这一皮带楔在胯骨处,闷疼闷疼的。 郭城宇不吃亏,又补了一句。 “两个大馒头中间的风光地带我也有幸欣赏到了。” 池骋斜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我一直特想和你讨讨经验,你是怎么做到的?以你的尺寸,草一宿就烂了吧?瞧那个粉的,真是馋坏我郭大爷了。” “也不是个个都能做到,被我干次数多的,基本都是又烂又松,他是个例外。有我一部分原因,也有他自个一部分原因,确实是个百年难遇的好屁股。” 郭城宇脸上带着坏笑。 “刚才谁说不让我提他的?现在自个又没完没了地夸。” 池骋一派从容,“我针对的是他的所作所为,与他的身体无关,他就是挖了我祖坟,他那屁股还是好屁股,这是个更改不了的事实。” “你想了?”郭城宇问。 池骋没有直面回答,只隐晦地感慨了一句。 “找不着那么好的一块肉了。” 郭城宇顾自思忖着姜小帅这块肉的味道。 池骋又开口说,“以我多年的临床经验,姜小帅应该也不错,看着就挺骚的。” 郭城宇一字一顿地说:“这个,跟你,真没关系。” 池骋笑了笑,没说什么。 俩人顾自沉默了一阵。 池骋突然开口问:“疼么?” 郭城宇诧异,“问谁呢?” “没感觉得了。”池骋说。 郭城宇很快就睡着了。 池骋掀开被子瞧了一眼,刚才抽的那一皮带没留下任何红印。果然皮够糙够厚,这要是吴所畏,一皮带下去就得哼唧三天。 半夜,郭城宇醒过来但没睁眼,旁边吧嗒吧嗒的嘬烟嘴儿的声音。他直接把手伸了过去,从池骋嘴里拔下烟头,准确无误地抛到烟灰缸里。 “睡觉。”郭城宇冷声说。 池骋定定地瞧了他好一阵,心里暗道:郭子,要没咱俩重归于好这事给冲冲,我现在连烟都抽不进去。 过了几天,姜小帅不知怀着什么心思,又去找郭城宇了。 去之前还打了个电话确认一下。 “你今儿晚上有空不?要有别人,我就不去了。” 郭城宇答得挺痛快,“没人,就我一个。” 刚一挂断,郭城宇就愁了,他可是天天和池骋同床共枕,轰他走吧不忍心,把他留这吧忒碍事,这可咋办? 思忖片刻,眼睛一亮,给李旺打了个电话。 “挑个条顺盘靓的送过来,给你池爷爷改改膳。” “男的女的?”李旺问。 池骋正好进屋。 郭城宇随口朝他问了句,“男的女的?” 池骋瞬间会意,随口回道,“女的吧,男的忒费事。” 李旺在那头听到了,又问:“有特殊要求不?” 郭城宇再次把疑问的目光抛给池骋。 池骋说,“奶子大点儿的。” 二十分钟后,李旺真送来了一个,岁数也就二十出头,不过已经是老手了,嫩雏他没敢找,怕经验少悍不住池骋那挺机关枪。 美女跟着池骋进了旁边的房间。 郭城宇还让人送了很多备用品进去,什么情趣内衣,SM道具,催情药水之类的,唯恐池骋玩得不尽兴,提前出来坏事。 很快,姜小帅也来了。 郭城宇这回不摆谱了,怕得瑟两句池骋那边完事了,虽然按照池骋的速度不至于,但什么事都怕个意外。既然姜小帅已经第二次找自己了,证明他知错了,就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于是,姜小帅刚进门,郭城宇就把他抵到墙角去亲。 姜小帅挣扎了一会儿,大概觉得滋味不错,就由着郭城宇来了。 结果,郭城宇的手还没伸到下面,那屋就传来不正常的响动。 砰的一声。 门被踹开了。 池老爷一声命令,“麻利儿的给我滚蛋!” 姜小帅身形一震,立马推开郭城宇。 “你不说就你一个么?” 郭城宇还没来得及解释,外面就传来女人的哭声,紧接着池骋就进来了。 “不是………你咋出来了?”郭城宇惊了惊。 池骋赤裸裸地表达他对美女的嫌恶。 “说话带颤音儿,听着忒难受。” 郭城宇窘了,“敢情人家还没脱衣服,你就给轰出来了?” “一开口就招人腽应,还怎么搞?” 郭城宇额头上汗珠+黑线。 “你不是说大奶子就成么?好么,大奶子给你找过来了,你丫揪着人家的声儿不放,你这不是存心找茬儿么?” 池骋拖鞋上床,动作特麻利。 “你俩干嘛干嘛,甭管我。” 说完,打火机啪嗒甩开,特酷的点烟姿势。 姜小帅盯着鞋架上两个特大号的拖鞋瞧了一会儿,又把目光移向郭城宇。 “郭城宇,你够可以。” 说罢转身出屋,砰的一声,也是挺酷的一个撞门。 ☆、189我不会娶媳妇了。 在郭城宇那一连受了两次气,姜小帅受不了了,跑到吴所畏那去诉苦。 “我终于知道汪硕当初为毛走六年了,搁谁谁都得走。别说六年,六十年都不多,就应该一辈子甭回来。你没瞧见他俩那热乎劲儿呢,要我说,当初池骋生气也不是气汪硕跟别人睡,肯定气的是郭城宇跟别人睡。” 吴所畏给姜小帅倒了一杯水。 “来,消消气。” 姜小帅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心里舒服多了。 再一瞧吴所畏,人家跟没事人似的,明明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姜小帅这边歇斯底里,吴所畏那边却是云淡风轻的。 用胳膊肘捅他一下,“嘿,你不憋屈啊?” “我憋屈什么?”吴所畏淡淡回道,“我俩又没在一起,他爱跟谁睡跟谁睡,那是他的自由。你不一样,你和郭子小日子正美,看到有人碍事,当然急眼了。” “美什么?”姜小帅矢口否认,“有池骋就美不了,你没瞧他那股得瑟样,张口就:郭子是我的,你别在这碍事了,直接上他的………” 说着说着,姜小帅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吴所畏顾自看着手里的表格,压根就没听。也许吴所畏听着呢,只不过刻意在回避,懒得参与。 旁边的声音戛然而止,吴所畏纳闷地问:“怎么不说了?” “没什么,不想说了。”姜小帅说。 吴所畏把表格放下,和姜小帅解释道,“我听着呢,我手头这点儿表格得尽快审核完,一会儿要递交到工商部门。” “那你先忙,等你忙完了我再说。” 吴所畏佯装认真地扫着表格,姜小帅看得出,他的视线根本没有聚焦。 “大畏,要不让郭子和池骋谈谈?你俩和好吧。刚才我的话就是闹着玩的,其实他俩没啥,池骋心里就你一个。昨天郭子还给池骋找了一个泄火的,不到五分钟就让他给踢出来了,说是那女的说话带颤音儿,我觉得他就是找借口,他肯定就想和你………” 吴所畏岔开这个话题说别的。 “你说,为什么岳悦找过我一次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姜小帅眼睛一瞪,“你不会还想跟她和好吧?” “你丫想哪去了?”吴所畏说,“我就是纳闷,为什么她只露了两次面就猫起来了?这几天我通过很多渠道打听她,都没得到关于她的一点儿消息。” “肯定是做了亏心事躲起来了呗。”姜小帅说,“她这次出现,就一个目的——搞破坏。说白了,她就是让人利用了,或者是她主动和人家勾结的。” “你说的我都知道。”吴所畏还是皱着眉,“可现在都完事了,她干嘛还躲着?” “这还用问?怕池骋报复呗。” 吴所畏又说:“可是凭她那个实力,她能猫到哪去?我可不是随便找找,我动了很多人力呢。” 姜小帅猜测,“那就是有人怕她泄密,故意把她关起来了,而且这个人本事还不小。” “谁啊?”吴所畏问。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姜小帅说,“除了汪硕还有谁?” “汪硕都要走了,还藏着她干嘛?” 姜小帅说:“你怎么知道汪硕没留一手?他上次还说回国呢,结果突然就住进医院了,这都待了半年了,还不是没走?” 吴所畏不说话了。 姜小帅刚一走,吴所畏就去看小醋包了。 小醋包冬眠,趴在玻璃箱里一动不动,吴所畏怕人发现小醋包,就把玻璃箱藏在一个大纸箱子里,用一堆破破烂烂的东西来掩护。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扒开那些东西往里面瞧瞧,看到小醋包乖乖地趴在里面睡觉,再放心地去干别的事。 今儿再走过去看,突然就愣住了。 大纸箱子空了! 吴所畏着急忙慌地跑出去,满公司地找清洁人员。 秘书问:“怎么了,吴总?” “你进过我办公室么?动没动过那个大纸箱子?” “没啊,我早上进去的,就交了一份资料,别的什么也没动。” 吴所畏急得满头大汗。 林彦睿也走了过来,问清楚情况后,开口说:“清洁阿姨去你的办公室打扫过,我似乎看到她拿出来一个大纸箱子,还抱怨了一声挺沉的,然后貌似就把里面的废品给倒了。” 吴所畏的脸唰的一下变了色。 秘书问:“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物件啊?这个清洁阿姨也真是的,也不问问就往外倒………” 还没说完,吴所畏就冲了出去。 跑到垃圾桶旁,幸好,垃圾车还没来把垃圾收走,这要是收走了,他就得去垃圾场翻他弟弟了,这得多大的工作量啊! 想罢,二话不说就开始翻垃圾。 林彦睿去后勤部拿了把铁锨,等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惊了。平时举止得体,颇有素养的总经理,整个人都钻进了垃圾桶里,玩命刨着什么。 “总经理,我把铁锨拿过来了,你快出来吧,里面多脏啊!” 吴所畏一摆手,“不行啊,你这铁锹太硬了,万一把玻璃箱给杵坏了就麻烦了。”说着又开始低头翻找。 林彦睿鼻息间臭气熏天,他不知道到底是多重要的东西,值得吴所畏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 终于,吴所畏激动得大喊两声。 “找着了,找着了………” 说完,如获至宝地将玻璃箱抱在怀里,顾不上把身上粘着的那些菜汤果皮除掉,急切地打开玻璃箱。 幸好里面有植物,不然时间久了,小醋包肯定得闷死在里头。 确定小醋包还有气,吴所畏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天一冷,吴妈进医院的次数更频繁了。 以前是两三个星期去一次,在那住两三天就出来,现在是两三天就要去一次,一次就要住上一个礼拜,情况才能稳定下来。 而且吴妈越来越糊涂了,糊涂到连吴所畏是谁都不知道了。 有时候看着吴妈痛苦地在床上呻吟,吴所畏恨不得她早点儿解脱,可一想到她离开这个世界,他就再也没有一个亲人,再也没有一点儿惦念了,吴所畏又非常恐惧这件事。 已经连着好几晚住在医院,听着吴妈哼哼唧唧,说着他完全听不懂的话。 今天是周六,池骋没有在郭城宇的俱乐部泡,而是开车去了医院。 明知道可能会碰上“老死不相往来”的那个人,可池骋还是来了,因为掐指一算,老太太的日子差不多了,再不来看,可能真的就看不到了。 没有拿任何东西,也没有进屋,只是站在门口往里扫了一眼。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瘦得皮包骨。 还记得自个第一次去吴所畏家里吃饭时,吴妈那硬朗健谈的模样。不过两年的时间,就已物是人非。他一个外人都如此心酸,更别说守在病床边的亲人了。 吴妈呆滞的目光朝池骋看过去,凝望了片刻,眼睛突然有了几分神采。瘦弱的胳膊扬起,颤抖的指向池骋的方向。 嘴里喃喃的,像是在嘟哝着什么。 池骋的心撕裂一般的痛。 他知道,吴妈认出他来了。 如果不是从走廊一头的卫生间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池骋一定会进去应老太太一声。 吴所畏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池骋已经走了。 他扭头往楼梯口看去,只扫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但门口飘逸着浓浓的池骋的味道,让吴所畏的心狠狠一抖。 腊月十九这天,吴妈出院了。 回到家,吴妈的精神变得特别好,走路腰板都直了,眼睛炯炯有神。最让吴所畏高兴的是,老太太认出吴所畏了,而且三儿、三儿的叫得特脆生。 “妈给你做顿饭吃。”吴妈说。 吴所畏说,“您刚好,又瞎折腾。” “我觉得我精神头特好,身上特有劲,不干点儿活不舒坦。” 吴所畏只好由着她去。 晚上,娘俩美美的吃了一顿晚饭。 吴妈问:“啥时候给我娶个媳妇儿啊?” 吴所畏笑,“快了。” 吴妈一听这话,高兴得多吃了一碗饭。 临睡前,吴妈拉着吴所畏的手问:“47天没瞧见大池了,他是不是特忙?” 在这一瞬间,吴所畏突然觉得吴妈可能真的好了,他连池骋多久没来都记起来了。 “嗯,挺忙的。” 吴妈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很快便睡着了。 半夜,吴所畏醒了,手探进吴妈的被窝,是凉的。 那一瞬间,他多么希望这是他无数个噩梦中的其中一个。 可是,他再也睡不着了。 坐起身,给吴妈掖好被子。 然后,下床磕了三个响头。 “妈,对不起,我骗了您,我可能不会娶媳妇了,请您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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