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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间里翩翩起舞。 有一次吴所畏在卫生间洗手,听到姜小帅朝郭城宇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要是不主动勾搭你,你就甭费工夫了,没戏!” 后来郭城宇走了,吴所畏朝姜小帅问,“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见天儿往这跑……” “脑残!” 吴所畏沉默了半晌,又问:“小帅,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九。” 吴所畏试探性地问,“还没女朋友?” “一直没有。” “不可能吧?”吴所畏惊讶,“你条件这么优越竟然没女朋友?那你的感情经验都哪来的?无师自通?” 姜小帅淡定地看了吴所畏一眼。 “我喜欢男的。” 一个霹雷在吴所畏脑瓜顶上炸开了,把他金刚钻的大脑门都震麻了。 姜小帅似笑非笑地看着吴所畏,“怎么着?后悔跟我住在一块了?” 吴所畏惊魂未定地摇摇头,“没,就是有点儿搞不懂。” “有什么不懂的?”姜小帅问。 吴所畏的下巴戳在桌面上,疑惑的目光对着白墙,只给姜小帅留了一个侧脸。姜小帅发现吴所畏的脸部轮廓变了,不单单是瘦了,连五官都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尤其是眉眼一带,不知是不是反复撞击脑门儿受到的影响,眉形从平缓变得有棱有角,眉间皮肤从松弛变得紧绷,眼部线条的改善,让整张脸的气质得到了提升。 “男的有什么吸引人的?你有的地方他都有。身材又硬又平的,说话声音也粗。女的多好,前凸后翘的,摸哪儿有哪儿。再说了,生理需求怎么解决啊?你不能跟一个男的……那个吧?……” 姜小帅反问,“怎么不能啊?” “他没有那个现成的部位啊!你往哪捅?” 姜小帅伸手给吴所畏比划了一下,左右握拳,拳心开个缝,并暗示吴所畏这是屁股。右手食指穿入其中,简单地进行动作模拟。 吴所畏震退三尺。 “这么搞完,屁股不得漏风啊?” 姜小帅捶桌爆笑,“你丫每次拉完屎,屁眼都不合上么?” “关键是拉屎不用进进出出,来回折腾吧?” 姜小帅差点儿吐出来,“得!打住!咱换一个话题。” “……” ☆、30勾引。 (2134字) 单位放年假,池骋又闲了,这程子去的最多的就是夜店。 那天他偶然碰见一个高中同学,叫方信,念书那会儿关系不错,后来这同学出国了,好多年没联系。直到那天池骋才知道,方信就在交管部门任职,多年没见的老同学坐在一起喝酒,感慨颇多。 “你爸怎么把你安排到基层部门了?又苦又累的,时不时就加班……”方信问。 池骋漫不经心地回了句,“看我不顺眼。” “诶……对了!小宇现在在哪呢?我听说你俩关系还是那么铁。” 提起郭城宇,池骋瞳孔的底色骤然变深,包厢内的光线有点儿暗,方信嗅不到气氛的异样,还在絮絮叨叨地回忆着。 “我记得高中那会儿,你和小宇见天儿黏在一块,还追了一对双胞胎,互相换着玩,不分你我的。后来汪硕转到咱们学校,他也跟你们混到一起了。汪硕不爱说话,就爱玩蛇,经常把蛇藏袖子里带到学校。对了,汪硕去哪了?好像自打高中毕业,我就没见过他……” 池骋的视线浓黑阴鹜,差点儿在方信脸上剜下一块肉来。 “当交警好么?”池骋问。 方信没来由的嗓子发紧,“就那么回事儿。” “年后跟你作伴去。” 池骋说完,狠狠攥了方信的后脖颈子一下,大步走出包厢。 方信的脖子就跟断了似的,脑袋好半天才抬起来。 池骋走出夜店,高大的身躯伫立在门口,他掏出一根烟,蓝色的火焰映照出斧削刀刻的脸部线条。风有点儿大,他用宽大的手掌遮盖着,烟头冒出点点火星,两颊肌肉强有力的收缩,一口烟雾自硬朗的唇线周围徐徐扩散。 岳悦站在对面凝视着,心中爆了句粗口,这他妈的才叫男人!什么花样男子,妖冶美男全尼玛弱爆了,她就爱这一头短小细密的黑茬儿,一身的腱子肉,和一成不变的灰色着装…… 朝思暮想了半个月,从病床上想到家门口,吃饭想,睡觉想,无时无刻不在想……岳悦觉得自个魔怔了,她从没有一眼就看中哪个男人,更没痴迷到这种地步。这几天她一直在这条街上溜达,下面仅裹了一条黑丝袜,喝着凛冽的北风,疯狂地在这蹲点儿。 今天,她总算把这位主儿给盼来了。 池骋从点烟的那一刻起,就注意到了岳悦。 浪荡了这么多年,谁想勾搭他,谁想让他睡,池骋一眼就能看出来。 岳悦站在池骋的车旁,白玉般的小手伸向耳侧,有意无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妩媚动人的视线在池骋魁梧的身躯上流连着。 “伤好了?”池骋问。 岳悦心中狂喜,脸上却按捺着,笑得颇有风情。 “你还记得我?” 池骋幽深的视线定了定,算是简单地回应。 岳悦的手从自己宽大的领口伸了进去,缓缓地调整着文胸的肩带儿。 “穿这么少不冷么?”池骋问。 岳悦攥住池骋的手腕,冰凉的指尖在他手背的青筋上游走着。 “站在外边当然冷了。” 池骋很直白地告诉岳悦,“我的车上有一条蟒蛇。” 岳悦陡然一个激灵,但想到自个挨冻数日,因为一条蟒蛇临阵逃脱,实在太不值了。前后犹豫不足三秒钟,她就拉着池骋的手说:“我也喜欢蛇。” 池骋拉开后车门,把岳悦扔了进去。 岳悦以为池骋所谓的蟒蛇是在玻璃箱里,没想到就盘在后车座上,她倒下去的一刹那,又凉又粗的物体划过她光裸的皮肤,岳悦的脸都扭曲了。 池骋很平静地在前面开车。 岳悦用自己爆满鸡皮疙瘩的手摸了摸小醋包的蠕动的身躯,强撑着挤出一个笑容,“真可爱,我好喜欢。” …… 诊所里,吴所畏洗完澡,赤条条地走出来了,姜小帅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对不起,我忘了你喜欢男的。” 说完,急匆匆返回浴室,坚挺结实的两瓣随着两胯的动作一扭一扭的。 姜小帅扶额,你丫这是避嫌还是故意勾搭我呢? 再出来的时候,吴所畏和姜小帅聊起了今后的打算,歪门邪道是彻底不走了,自打回家陪了老母几天,吴所畏的良心又找回来了。他打算立足现实,从基础做起,踏踏实实干两年,哪怕做苦力也没关系。等有了足够的经验和一定的存款,再去考虑创业的事。 “哦,对了,你会开车么?” 刚问完,姜小帅就后悔了,吴所畏是色盲,怎么可能考到驾驶证? 不料,吴所畏却很积极地说:“我会啊!你能帮我介绍司机的活儿么?跑出租,拉货什么的都成。” “现成的倒是有一个,我表哥的电器厂缺个送货的司机,他前两天给我打电话让我帮忙寻么着……” “还寻么什么啊?”吴所畏一拍桌子,“就我了!” 姜小帅挺为难,“你有驾驶本么?” “没有驾驶本我也开得倍儿溜,我高中那会儿就帮我老舅开车卖西瓜。” “万一被逮着呢?”姜小帅有点儿不放心,“你最近够点儿背的,我劝你还是别冒险。” “点儿背也赖那个死秃子啊!没他哪有之前那几档子事啊?我还就不信了,他从城管蹦跶到民警,还能为了我一个无证驾驶,再跑去当交警?真以为公检法是他们家开的!想往哪调往哪调……” 吴所畏这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霸气外露,姜小帅实在不想打消他的积极性,就点头答应了。 ☆、31此仇不报非君子! (2138字) 早上八点多,吴所畏开着货车从电器厂出发了。 春节过后,外来打工族再次涌入京城,通畅了没几天的马路又便秘了。赶上一个红绿灯路口,眼瞅着不同颜色的指示灯交替亮起好几次,都开不到马路对面。 吴所畏一直盯着旁边那辆车,他分辨不出信号灯的颜色,只能跟着人家走。 一句话的事,池骋又调到了交管部门,他不需要站大岗,只要巡巡街,排排高峰就可以了。今儿是他正式工作的第一天,制服上身,威风凛凛。他往路口一站,随便扫几眼,就没有哪个司机敢滋毛。 吴所畏的货车就在这个路段上缓慢挪动着,离红绿灯不足二百米了,估摸再开过去两拨就轮到他了。吴所畏的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眼睛瞄着旁边那辆车。心里默默念叨着,小心谨慎,一定不要闯红灯…… 正想着,吴所畏突然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里陡然一惊。我草!不是吧?……怎么越看越像那个秃子?吴所畏瞳孔聚焦,想看仔细一点儿,池骋却钻进了车流中,一晃看不见了。吴所畏顺顺胸脯,默默安抚自己。 “不可能的,一定是幻觉,哪能那么巧啊?回回都让他撞见!” “肯定是头两次的事给我留下心理阴影了,才看谁都像秃子!” “……” 正想着,旁边的车突然开了,吴所畏一踩油门,跟着冲到对面的马路上。 第一辆违章的车出现了,给口袋空空的交警们带来了红色的希望,他们如饥似渴地奔向吴所畏的货车,争先恐后开罚单。 “我怎么了?”吴所畏不服。 一个交警朝上面指了指,“你闯红灯了。” “不可能!”吴所畏反驳得响当当,“我是和旁边的车一块开过来的!” 当即换来一声吼,“他丫就闯红灯了!” 吴所畏目视前方,一直跟着的那辆车也被几个交警围住了。 我怎么这么眼拙啊?吴所畏懊恼,跟个车都跟个违章的! “你开车不看信号灯看别的车干嘛?” “你丫是不是喝酒了?” “下车,把驾驶本拿出来!” 吴所畏双拳紧握,眼睛里犹如楔进一颗钉子,带着穷途末路的悲壮和凛然。 前面突然出现个空当,吴所畏狠狠踩下油门。 “池哥,有个小子违章抗拒执法。” 池骋视线移过去的时候,吴所畏正欲驾车逃逸。 池骋几大步飞跨过去,掷出手中警棍,警棍在空中高速度旋转,凶悍地朝吴所畏的后挡风玻璃射过去。吴所畏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一个不明飞行物砸到了副驾驶位上,无数碎玻璃渣子跟着飞溅而来。 吴所畏手脚冰凉,猝不及防地踩了刹车。 一道彪悍的身形闪进视线内。 看清池骋的脸后,吴所畏差点儿一头撞向挡风玻璃。 我草草草草草草你大爷!!! 我特么上辈子欠了你么? 我放下尊严当小贩,你任职城管毁我摊!我卧薪尝胆当艺人,你处心积虑拆我台!我重出江湖当大盗,你转行民警被我偷!我弃暗投明当司机,你挥舞警棍挡我道…… 而且!!!!为什么都赶在我新工作的第一天?!!!!! 换一天不成么?!! 让我得瑟两天,不成么?!! …… 池骋好像不认识吴所畏一样,公事公办。 “罚款,协助执法,自个挑一个。” 这还用挑么?吴所畏身上一个大子儿都没有,麻利儿下车了。 谁都想不到池骋给吴所畏派了一个什么任务,吴所畏连杀死他的心都有了。池骋不知从哪寻么来两个面具,一个红色,一个绿色,让吴所畏站在人行道上,红灯亮了就戴红色面具,绿灯亮了就戴绿色面具。 这对于色盲的吴所畏来说是多大的挑战啊! 他怕池骋发现他视觉障碍,会加重惩罚,就在心里牢牢记下了。左手是绿色的面具,右手是红色的面具,然后通过指示灯上绿色小人的行走和站立来分辨信号灯颜色。 整整一天,吴所畏就站在那个道口换面具,遭受了无数鄙夷和嘲笑的眼神。 脑子里就剩下一道口诀。 “小人走,抬左手;小人停,抬右手……” 池骋深邃的黑眸打量着吴所畏,心里也琢磨不透。这货怎么总让我逮着?不会故意的吧?难道他想被我潜规则?可瞧这愤世嫉俗、自恃清高的小眼神,也不像啊! 天渐渐黑了,又到了交警换班时间。 池骋瞧这吴所畏也累了,挥挥手示意吴所畏停下来。 吴所畏的胳膊都没知觉了。 池骋刚要过去“关照”吴所畏,甜腻的一嗓子就飘了过来,不用看也知道,此人正是最近极得盛宠的岳大美人。旁边的交警心里直流哈喇子,不愧是官二代啊!勾得女神都过来吃尾气了。 “你怎么来了?”池骋问得随意。 岳悦回得刻意,“我怕等你下班了,又逮不着人。” 吴所畏一个人僵在了风中,瞳孔冒着紫幽幽的光,跟阎王爷附体似的。 他看见岳悦了,也看见岳悦搂着池骋的胳膊,又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他还听见旁边那些交警的起哄声。 好像突然明白池骋为啥处处和他过不去了。 原来致命的一击在这呢! 吴所畏没有大吼大骂,而是异常平静地朝自个的货车走去。 此仇不报非君子! ☆、32复仇计划。 (3157字) 圆珠笔在细长的手指间飞快流转着,二郎腿翘得有派有范儿的,姜小帅肆意享受着没有郭城宇骚扰的美妙日子。自打放了那句狠话之后,郭城宇似乎真的死心了,一连数日没有登门“看病”,把姜小帅乐坏了。 正想着,一个厉鬼飘进诊所。 姜小帅扭头看去,禁不住吓了一跳,吴所畏眼眶发黑,眼球浑浊,视线涣散,脚步沉重……甚至还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绝然。 “怎么了?又出岔子了?” 从姜小帅口中的这个“又”字可以听出,连他都对吴所畏频发事故表示怀疑。 吴所畏摇摇头,沉默着走进卧室,砰的一下关上门。 姜小帅有点儿担心,照理说吴所畏出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回来都是狠骂几句,没有两个小时就过去了,从没像现在这样把自个闷在屋里。看来这次情况比较严重,姜小帅轻轻叩了几下门,柔声问道:“大畏,怎么了?出来聊聊。” 没有任何回应。 “甭装孙子!麻利儿滚出来!是哭是闹给个动静!”姜小帅挺着急的。 吴所畏只是淡淡回了句,“没事。” 肯定有事!姜小帅拧了一下门把手,才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他记得钥匙就在抽屉里,于是着急忙慌地去搜抽屉。 “姜医生,您赶紧给我们大哥止止血吧!他的胳膊让玻璃划伤了。” 姜小帅抬头问:“人呢?” 一道熟悉又可恶的身影在门口浮现,高个儿,寸头,吊梢眼儿,热络又清冽的笑容。他的手臂的确划伤了,一只手捂着,血滴了一路,腥味儿狠狠刺激着姜小帅的呼吸道。 姜小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神色冷漠。 李旺忍不住催促,“我说,姜医生,您倒是麻利儿的啊!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血,您不会见伤不治吧?”说完往桌子上扔了一摞钱。 没错,是一摞钱,少说也得有十几万。 姜小帅径直地走到诊桌前坐下。 李旺凑到郭城宇耳边,“我说什么来着?这年头谁不认钱啊?你还当白莲花一样捧着。” 郭城宇不做任何回应,乖乖地把胳膊伸了过去。 给郭城宇处理完伤口,姜小帅扬扬下巴,“去里屋床上趴着,准备打针。” 一声令下,郭城宇还没动,那几个跟班先闪退了。 姜小帅从外面兑好药水,走进里屋,眼前的一幕让他血脉喷张。 郭二流子把裤子直接褪到膝盖弯儿,前头春光毕露,直对着姜小帅的视线。没有任何不好意思,也不掩饰自己的下流心思,就这么大喇喇地显露着,炫耀着。 姜小帅的视线只在那物上面停留两秒钟,便淡然地挪开了。 “转过去!”姜小帅说。 郭城宇还是直对着姜小帅,一动也不动。 姜小帅挤了挤针头里的空气,“你要是想把这针打在JB上,我也没意见。” 郭城宇美不滋的,“姜医生,你可真豪放。” “再臭贫滚出去!”姜小帅大吼。 郭城宇终于招来一声骂,甚有成就感地趴到床上。 姜小帅的针头毫不留情地扎了下去。 “啊——!” 站在门外的跟班脸上一喜,“我草,这么快就有动静了?” 李旺额头升起三道黑线,“我要是没听错的话,这应该是郭子的声音吧?” “……” 打完针,郭城宇又磨叽了一阵,直到李旺推门进来。 “郭子,马二打电话叫你过去一趟,说是有急事。” 郭城宇没敢耽搁,起身朝门口走去。 哗啦啦…… 一摞钞票跟着郭城宇飞向门口,好几叠砸在李旺的身上,其中还掺杂着一张五十的。 姜小帅晃了晃手里的三张票子。 “这二百五我收了,好走不送。” 郭城宇把嘲弄的眼神抛向李旺,李旺不自在地撇了撇嘴。 郭城宇走后,姜小帅扭头看向卧室,吴所畏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就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目光有些复杂。 姜小帅突然有些尴尬,“你在这站了多久了?” 吴所畏没回答,径直地走到姜小帅面前,黑亮的眸子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刺激得姜小帅直冒冷汗。 沉默了半晌,吴所畏突然开口。 “你是怎么做到的?” “啊?”姜小帅一脸茫然。 吴所畏紧接着又说,“他喜欢你对吧?他频繁地来这看病是想追求你吧?他胳膊上的伤也是为了接近你才整出来的吧?” 姜小帅以为吴所畏的异常情绪是因为受了打击,回来又看到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才引发的,于是好脾气地拍拍他的肩膀,解释道,“你误会了,我跟他……” “教教我吧!”吴所畏突然拽住姜小帅的手。 姜小帅又懵了,“教你什么?” “教我怎么钓男人。” 姜小帅以为自个听错了,再次确认一遍,“钓男人?” 吴所畏的眼睛突然就亮了,好像瞬间找到了复仇的灵感。他拽着姜小帅进了里屋,把自个的遭遇全都告诉了他,顺带着把想法一并说了。 姜小帅英俊的脸上浮现种种愤恨。 “这女的忒特么贱了!” 吴所畏跟着磨牙,“我想过了,与其伤一个,还不如一下伤俩!让岳悦回心转意难度太大了,即便我失而复得,那秃子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再找一个。可我把他钓上来就不一样了,岳悦会难受吧?那秃子被我骗了会难受吧?……” “你先等一会儿。”姜小帅竖起食指打断了吴所畏的话,“你不觉得追求那个秃子比让岳悦回心转意难度更大么?” “谁说我要追求他?”吴所畏冷笑,“我是钓他,让他反过来追我。” 我草,哥们儿,你太有追求了!你从怂人的底端一下腾空成了大神! 姜小帅在心里膜拜了一番,然后彻底愁了。 吴所畏还在一个劲地意淫,“你想啊,他要哪天像郭子那样,为了跟我套个近乎,不惜付出血的代价,我得多解恨啊!” 姜小帅拱手抱拳,“爷,您别拿我逗闷子了,我得收拾东西回家了。” 吴所畏迅速起身拦在姜小帅面前,笑容收起,突然变得很严肃。 “小帅,我不是闹着玩的,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没有亲眼瞧见自个爱了七年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亲嘴儿,你是不会理解我现在的痛楚的!” 姜小帅心里反驳一句,你这点儿痛楚算***毛啊?当年老子让人耍得差点儿跳河! 各自沉默半晌,姜小帅先开口。 “你了解他么?” 吴所畏摇摇头,“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姜小帅很冷静地告诉吴所畏,“那咱们就利用两个礼拜时间了解这个人,包括他的身世背景,情感经历,性格爱好……方方面面,都要利用各种渠道调查清楚。” “这一点我很赞成,不打没把握的仗,但两个礼拜太久了吧?我不可能浪费两个礼拜时间什么都不做,专门干这个吧?” “谁说专门干这个?”姜小帅语气挺硬,“你该干嘛干嘛,这只是娱乐懂不懂?你不仅要工作,而且要比之前更努力!记住了,无论吸引男人还是女人,自强都是极其重要的。” 吴所畏目光坚定,“我明白。” 姜小帅抠抠脑门,又想到一点。 “你现在形象上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你需要在自己的人格魅力上下功夫。所谓人格魅力,并不是让你人云亦云,别人装帅装酷,我就一定得去效仿。形成自己的个性最重要,现在你的性格就处于一种疯癫混乱状态,阴晴不定,时软时硬,你需要梳理一下,形成你吴所畏自己的范儿。” “自己的范儿……”吴所畏嘟哝着。 姜小帅的手按在吴所畏的脑门上,定定地看着他黑亮的眼珠。 “记住,一定要最大限度地发挥这双眼的优势。” …… 【先甩三千字,亲们,凡是上个月消费过500铜板,都有橄榄枝发,积分高的也有额外的橄榄枝赠送,亲们点击投票窗口下方的“我的橄榄枝”就可以查看了。】 ☆、33引蛇出洞。 (1738字) 池骋坐在沙发上,小醋包蜷在他的怀里睡得很香。 他一早就把手机关机了,懒得听岳悦唧唧歪歪,在他心里,爱情就是性和激情的强烈碰撞,家长里短,细水长流在他身上不受用,还不如看着小醋包睡觉更觉得温馨。 刚子进屋就朝池骋说:“这一带的养蛇基地搜的差不多了,有稀珍物种也是那么一两条,全都单养着,根本不具备饲养那么多类型宠物蛇的条件。你说,那些蛇是不是让老爷子给处理了?” 池骋很明确地告诉刚子,“他不敢。” “那咱还继续找么?” “找,私人养蛇场也要去看看。” “那么大的养蛇基地都不具备条件,私人养蛇场怎么可能有?” 池骋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我是怎么用几间平房养活那么多蛇的?” 你那是拿钱砸出来的,是不计收益的,试问除了你,还谁有这份精力财力饲养这么多金贵又没市场的蛇爷爷? 想是这么想,可刚子一个字都不敢多说,老老实实闭嘴了。 …… 一晃两个礼拜过去,吴所畏基本摸清了池骋的底细。二十八岁,官二代,父亲池远端,市委秘书长,正厅级。平日酷爱养蛇,人称“蛇佬”,其中一条绿树蟒深得其喜爱,名为“小醋包”。恋爱经历丰富,男女通吃,无固定交往对象。 “从照片上来看,此人胡须浓密,体毛黑亮,鼻梁高耸,目光精锐,手掌宽大,中指尤长……种种迹象表明,他的性欲极强,肾功能极佳,性器官发育极好,是男人中不可多遇的勇猛之将。” 吴所畏很认真地在电脑上记录着。 姜小帅轻咳一声,试探性地问:“关于这方面,你有什么感想?” 吴所畏用两个字简洁地回答了姜小帅的提问。 “挺好。” 姜小帅努努嘴,“就这些?” 吴所畏反问,“不然呢?” 面对一个直男,姜小帅有些难以启口。 “……这事吧……怎么说呢?你想啊,他这个人吧,恋爱比较随性,但凡有意者,只要资质尚佳,几乎来者不拒。我觉得你钓上他还是有一定希望的,就是钓上之后的事比较难办,我的意思你懂么?” 吴所畏似懂非懂。 姜小帅焦躁地用手指敲敲脑门,干脆直说,“就是你俩要是真在一起了,或者有希望在一起了,他对你提出生理方面的需求,你觉得你有希望作为主动一方,去压制他么?” 说白了就是你觉得自个能当攻么? 吴所畏面露慎色,“这个不好说。” “这样吧。”姜小帅一敲桌子,“咱去会会他,蓄谋良久,也该有所行动了。” 俩人换好衣服,兴冲冲地出了门。 …… 今儿轮到池骋歇班,他一早就离开市里,跟着刚子到郊区县各个地方搜查藏蛇窝。 开春的第一场雨还带着冰碴儿,马路上贼冰很多,刚子不敢开得太快。池骋仰靠在后车座上,眼睛微微眯缝着,看不出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事情。 有车碍道,刚子不耐烦地鸣笛。 池骋将眼睛撑开一条小缝,透过车窗往外看,前面有个坡,一辆摩的大概是爬不上去了,车主正在下面推。天冷路滑,车主的脚不停地打滑,眼瞅着不到两米就推上去了,刚子不停地鸣笛,他只能先往旁边挪,这一挪整辆车都滑下去了,之前的工夫白搭了。 刚子才不管那个,你给我腾出道来我就开过去。 汽车顺利上坡,池骋朝外面多看了一眼,突然让刚子停车。 刚子嘴很老实,不该问的不多问,池骋让停他就停。 池骋的视线聚焦在窗外,又是那个吴所畏,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扒着车篷的手骨节分明。他的两条腿不停地往后蹬,咬牙使劲儿,挪几步就呼哧乱喘。停下来歇一会儿,用脑门和肩膀死死顶着,防止车滑下来。 路过无数辆车,这么冷的天儿,没人愿意下去搭把手。 可池骋这种艳阳高照都不鸟这种事,不害别人就当助人为乐的极端冷漠份子,今儿偏偏打开车门下去了。 吴所畏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看到有的亲提问,我统一说下这个问题,让亲们收藏不单对作者有好处,也方便亲们看文。收藏之后,只要点击“书架”就能第一时间看到更新的章节,我刚一提交,书架就有显示,但是作品页面通常要半个小时后才能刷出来,所以想早些看文的亲就刷新书架吧。】 ☆、34节哀顺变吧! (1373字) 池骋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他只是走到吴所畏身边,拿眼睛瞄着他。 “大铁头?” 吴所畏脚下一滑,差点儿连人带车一块滚下坡。 “你叫我什么?”吴所畏问。 池骋不轻不重地吐出仨字,“大—铁—头。” 吴所畏亮眸中闪着恼恨的光芒,但被他很好克制住了,喜怒不形于色,这是姜小帅告诫他的。大铁头就大铁头吧,有外号总比连名字都记不住要强。 继续使劲往上推,双眉死拧,牙关紧咬,区区一小步,已经让他大汗淋漓。 看热闹的某位突然开口,“你这么活着有劲么?” 怎么没劲?吴所畏心里默默想道,我把你从车上骗下来,让你跟我一起挨濯,我就觉得特有劲!自娱自乐完,大吼一声,拼死往上挪了一寸。 “你说你要什么没什么……怎么还活得劲劲儿的?” 吴所畏喘着粗气黑了池骋一眼,“你丫的不帮忙就别跟这碍事儿。” 说完,继续奋斗,并配以嘿咻嘿咻的卖力声。 “靠边儿。”池骋突然说。 吴所畏没听见一样继续顽强拼搏。 池骋直接把吴所畏拨拉到一边,强有力的手臂抵在车篷上,毫不费劲地往上推,不到五秒钟就搞定了。然后掸掸袖口上的泥,看都没再看吴所畏一眼,径直地回到了车上。 吴所畏神色微滞,他原以为池骋下来就是瞧笑话的,没指望他能帮忙。可谁能想到,他还真就帮了。 一分钟过后,姜小帅从绿化带的塑料布底下钻了出来。 吴所畏朝他问:“看清楚了么?” “不能再清楚了。” 姜小帅吝辈子没干过这么跌份儿的事,藏在塑料布下面偷窥人家,而且他这视线所对的部位正好是池骋的胯部。那结实的两条长腿,还有两腿中间那鼓囊囊的一大块,看得他嗓子直冒烟儿。 “怎么样?”吴所畏问,“你觉得我有可能压制他么” 看照片的时候,姜小帅还抱了一丝幻想,等看到真人,他啥想法都没了。 “节哀顺变吧。” 姜小帅拍了拍吴所畏的肩膀。 …… 为了调查池骋,吴所畏才接触了蛇,但接触之后他发现,养蛇也是一条谋生之路。养好了能发家致富,养不好也能赔得倾家荡产。这程子他跑了很多养蛇场,最初是为多了解蛇这类生物,后来慢慢开始关注养殖户的收成和养殖技术,对这方面越来越感兴趣。最后干脆留在一家养蛇场不走了,成了那的学徒。 白天,吴所畏在养蛇场打杂,学习养蛇技术,下了班就回诊所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去交管局外面蹲点儿。 一连几天,池骋从交管局大楼出来,都会看到吴所畏穿着黑色衬衫、牛仔裤,戴着鸭舌帽,叼着小烟卷儿,悠闲在外面溜达。 只要池骋一出现,吴所畏的目光立刻锁到他的身上。 那是一种参不透的古怪眼神,有审度,有窥探,有挑衅……乍一看是刻意的,仔细看却又是随意的。你若是觉得他在看你,当你和他对视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视线是没有焦距的,是散的,捕捉不到。等你把视线挪开,一股强光又开始灼烧着你的侧脸和耳根,连喉咙都跟着发烫。 池骋从没主动问过,你是来找我的么?事实上他朝吴所畏靠近一步,吴所畏都会摆出一副避而远之的态度。 然后,继续盯着池骋走下台阶,黑亮的眼珠跟着皮鞋一节一节往下挪,最后目送着他走向停车场,驾车离开。 ☆、35第一次正常交流。 (1933字) 这天池骋值晚班,回来的时候都十点多了,阴天的黑夜像是被墨刷过一样,没有路灯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池骋从车上下来,视线内人影寥寥无几,没人扛得住北京三月的夜风,全都缩脖端肩地往家赶。 啪——啪—— 一阵有规律的拍球声传到耳边。 池骋侧目望去,大楼东边的篮球场上,有个人还在运球上篮。路灯下的影子不停地缩短拉长,无论怎么变幻,都遮盖不住那短短的寸头。他的膝盖弯起,小腿的肌肉绷成一条直线,翘起的臀部是坚挺的,池骋听人说过,这种臀型的男人性欲很旺盛。 两条腿交替向前迈进,纵身一跃,篮球稳稳入框。 吴所畏别的方面不行,打篮球还是不错的,岳悦当年就是目睹了他在篮球场上的风姿,才甘愿投怀送抱的。 篮球在地上弹跳几下,到了另一个人的手上。 吴所畏大声喊了句,“把球扔过来!” 池骋连人带球一起走了过来,吴所畏伸手要拿,池骋一个虚晃绕过吴所畏,漂亮的一记扣篮,嫉妒得吴所畏咬牙切齿的。他因为身高局限,弹跳力再好也没法完成扣篮。眼红之下摆出单挑的架势,黑亮的眼珠死死瞪着池骋,血性的气味扩散在四周,肾上腺素迅速飙高。 池骋扔球给吴所畏,吴所畏背身运球,臀尖时不时蹭到池骋的胯部。池骋长臂阻挡,吴所畏连续虚晃,利用池骋重心扑空的机会突然侧身探步投篮,内线命中。池骋当仁不让,三分线外果断跳投,篮球在高中飞行后稳稳入框。 两人打得如痴如醉。 一个绝佳的投篮机会,池骋的手稍稍一偏,砸到篮板,弹出线外。 趁着池骋去捡球的工夫,吴所畏弯腰系鞋带。 池骋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吴所畏撅着的屁股,手一欠将球抛了过去,准确命中那两团肉。吴所畏身体往前一冲,险些栽到地上,幸好稳住没倒,起身后立刻朝池骋投去愤恨的目光。 黑夜里,吴所畏的眼珠就像一面镜子,把人心里照得透透亮亮的。 球回到池骋手上,这厮虎目里发出邪光,几大步飞跨到吴所畏身后,又是一球,还是砸在吴所畏的屁股上,比上次还重。 吴所畏长了记性,被砸之后先不急着骂人,把球抢回来要紧。 你不是砸我屁股么?老子砸断了你的鸟! 扬起篮球,还未来得及出手,一股剧痛从身后袭来。 池骋不知什么时候闪到了吴所畏的身后,两只大手像老虎钳一样楔在吴所畏的臀瓣上,将那两团肉死死揪住,揪得吴所畏脖子上青筋暴起。 “说,前几天怎么回事?” 吴所畏死死掰扯着池骋的手腕,呲着牙说道:“什么怎么回事?” “跟我装傻?”池骋的五爪再次发力,差点儿嵌进吴所畏的肉里。 吴所畏将手上的篮球向后砸去,想袭击池骋的门面,却被池骋伺机咬住手腕。 “撒手!松口!” 池骋的鼻息里充斥着吴所畏的体味,纯天然的草根儿味,很符合他的身份。 吴所畏趁着驰骋恍惚的一刹那,胳膊肘狠狠一顶,蛮力挣脱开池骋的束缚。没好气地走到不远处坐下,从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喝完看到池骋还在那站着,又从书包里掏出一罐红牛,砸到池骋手心。 池骋手指一抠,整个盖子都掀开了,仰脖喝下,两大口就见了底儿。 踱步到吴所畏跟前,没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吴所畏沉默了半晌,有些不自在地说了句,“谢了。” 池骋把手里的易拉罐拧成麻花,竖到吴所畏眼皮底下,“你给我喝的,还跟我说谢?” “我说的是那天你帮我推车的事,车上的饲料,老板等着要,没你就误事了。” 池骋眯起眼睛看着吴所畏,“你在这耗了这么多天,就为了跟我说声谢谢?” “我本想痛痛快快说完就走人,可想起之前你那么挤兑我,又觉得你不配……” 池骋突然一把攥住吴所畏的手腕,来了个人赃俱获,不愧是干过警察的,吴所畏趁着聊天的工夫,偷偷将手放进了池骋的衣兜,还是被他察觉出来了。 只不过,这次不是偷,是放。 池骋把吴所畏的手拽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攥着两袋豆干。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豆干?”池骋拧眉坏笑,睥睨着吴所畏,“把包装袋帮我咬开。” 吴所畏没搭理他这茬儿,从包里掏出一个网兜儿,站起身朝停车场走去。 池骋走在吴所畏的身后,主动把车解锁,他看到吴所畏的网兜儿里装得都是家雀儿,估摸是下班后现逮的,这会儿还扑棱翅膀呢。 “它不吃生人喂的东西。”池骋淡淡说。 吴所畏拿出一个家雀儿递到小醋包嘴边,影儿都没见就跑到肚子里了。 池骋对着吴所畏的背影看了很久。 【八千多字了昂,亲们把握住机会哈,明天就恢复双更了!】 ☆、36你的屁股真大! (2304字) 临近十二点钟,姜小帅失眠了,他开车出门,打算回诊所拿点儿辅助睡眠的药。结果回到诊所一看,吴所畏的手机和包全放在屋里,人却没影了。这么晚去哪了?姜小帅站在诊所门口四处望望,很快寻么到了目标。 就在门诊对面的小区健身广场上,吴所畏正在练习扣篮。 姜小帅偷偷摸了过去。 吴所畏先把篮球放在地上,抻了抻两条长腿,然后撤到三米开外,几大步飞跨过去,纵身一跃,一条手臂伸向篮框。因为高度不够,吴所畏的指尖将将碰到篮框,但根本抓不住,吴所畏落地时叹了一口气。 再一次尝试! 吴所畏的目光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光,好像篮框是池骋的脸,他抓住了篮框,就狠狠撕碎了池骋的那张脸。他再一次快速起跑,双脚有力蹬地,伴随着一声嘶吼,吴所畏的手掌伸过篮球框,死死攥住,把自个吊在了上面。 我成功了!吴所畏心中呐喊一声。 结果,身下一凉,屁股上的遮羞布让人给扯了。 姜小帅本想坏笑两声,结果看到吴所畏臀瓣上那几道模糊的纹路,心里咯噔一下,笑声噎在嘴里发不出来了。 吴所畏猜到是姜小帅,双脚稳稳落地,从容淡定地提裤子。 “你怎么回来了?”吴所畏问。 姜小帅反问,“你屁股是怎么弄的?” 吴所畏一脸茫然,他完全把池骋那双老虎爪的揉攥抛到脑后了。 姜小帅把吴所畏拽回了诊所,硬是逼着他脱了裤子,结果看到那白花花的肉团子上嵌了N多个草莓印儿,姜小帅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 “你们俩……发展这么快?” 吴所畏满不在意地撇撇嘴,“你想哪去了?这是我打篮球的时候,他用手偷袭的,为的就是逼我说出这几天蹲点儿的目的。” “哦……用手……用手也不行啊!”姜小帅倒竖双眉,“偷袭有很多地方,为啥偏偏挑那个部位?明显有奸情啊!这才认识几天啊?他就对你动手动脚的!!” 吴所畏用手按住情绪激动的姜小帅,嘴角翘起一个颇有味道的弧度。 “师父,你不是应该替我高兴么?” 姜小帅亲自调教出来的笑容,被吴所畏练得炉火纯青后,竟也把他迷得七荤八素,甚至心有不甘。凭什么?凭什么我姜小帅辛辛苦苦铸造的精品,要送给别人享受?我觊觎大半年的臀尖肉,凭什么先让他品尝了? 我连摸都还没摸过!! 于是,半个小时后…… 吴所畏趴在床上,迷迷瞪瞪地朝姜小帅问:“还没上完药?” 姜小帅已经在吴所畏的两团肉上蹂躏了十多分钟,依旧意犹未尽。 “没,这么按摩有利于促进血液循环,加速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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