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畏绞尽脑汁地想,终于想起吃冰淇淋那令人作呕的一幕。 “亲嘴儿算不算?” 姜小帅瞬间来了精神,凑到吴所畏跟前儿追问:“怎么亲的?舌吻?吻了多久?” 吴所畏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姜小帅一副追悔莫及,恨不得亲自上马的抓狂表情。 “多好的机会啊!吃他嘴里的啊!你怎么不吃他嘴里的啊?” 吴所畏回了仨字,“我嫌脏。” 姜小帅,“……”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又想起那天电话里的事,犹豫了一下,还是和姜小帅说了。 姜小帅听罢一拍吴所畏的大腿,当即下了定论。 “他百分之百喜欢你,下次他再说这四个字,立马回应,这人就是你的了!” …… 晚上,池骋陪着几个哥们儿去了夜店。 自打池骋上班,这些人好长时间没聚在一块了,包厢里充溢着浓浓的酒精味和人肉味儿。面带淫笑的公子哥,波涛汹涌的嫩模,细腰翘臀的少爷……无数撩拨的目光朝池骋瞟过来,他磨了磨后槽牙,有点儿想肉吃了。 “池子,我听说你新交了一个女朋友,啥时候带出来让我见见?” 池骋笑得阴冷,“别说见了,操都没问题。” 仰脖眯上眼,一根烟自动送到嘴边。 “哈哈哈……”荒淫的笑声充斥在耳边,“池子,这么多年我就服你一个人!说话、做事样样够狠!现在磨磨叽叽的人太多了,我特么就欣赏你这股潇洒劲儿……” 正说着,一个漂亮的女模特坐到池骋身旁,笑盈盈地环住他的手臂,白嫩的指尖在他手背的青筋上细细摩挲着。 “池哥,你的手真大,中指好长。” 池骋瞳孔骤然一缩,手腕反转用力,只听一声尖叫,沙发平移了十多公分,女模披头散发地仰躺在沙发上,池骋的脚扳住她的下巴。 女模轻缓了几秒钟,唇边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意,她微微抬起头,咬住池骋的袜子,缓慢而媚惑地用嘴衔了下来,而后便将舌头伸进池骋的脚缝。 酥痒感荡漾全身。 池骋突然想给吴所畏打个电话。 吴所畏下巴戳在写字桌上,困得摇头晃脑。听见电话响,吓得一个激灵。 池骋脚后跟儿被人啃咬,呼吸蓦然加重,心底欲望破口而出。 “我想操你!” 又是这四个字,好像冥冥中注定的,老天又给了吴所畏一次机会。 立马回应,这人就是你的了……师父教导响在耳畔。 狂咽一口气,吴所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me—too!” 池骋脚趾一僵,吓得女模都不敢乱动了。 “你说什么?” “我也想操你!” 空气凝滞了几秒钟,池骋一脚踹在女模脖子上,差点儿给踹断了气。 …… 第二天,当姜小帅听到吴所畏的诉苦,当即拍桌子狂乐,笑得前仰后合。 “你真和他说me—too?” 吴所畏点头。 姜小帅又是一阵狂乐。 “有那么好笑么?”吴所畏表情严肃,“我按照你说的,回应也回应了,结果什么效果都没有,还弄得挺尴尬。亏你还说得挺有把握的,怎么样,失算了吧?” 姜小帅忍住笑,“有你这么回应的么?” “那我要怎么回应?”吴所畏冷蹙双眉,“难道我要说你来操吧?我又不是娘们儿,我这根也不是白长的,凭啥让他操?” 姜小帅再一次笑得前仰后合。 “什么事把你美成这样?” 突然闯入的一个声音,让姜小帅的笑容戛然而止,笑成猪肝一样的脸,很不小心让郭城宇瞧见了。不过姜小帅不在乎,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神色漠然地走回诊疗室。 “姜大夫,我一个哥们儿月经不调,您给治治。” 要说郭城宇的这些哥们儿也挺不容易,三天两头被他以各种症状架到这来,最开始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来之前先往胳膊上划一刀,腿上给两脚,装得像那么回事似的。伎俩用尽又开始找先天缺陷,太瘦的架到这说是肌肉萎缩,个儿小的架到这说是克汀病,昨天又抓到一个腹痛的,不小心入选了…… 话音刚落,池骋的脚迈了进来。 姜小帅漫不经心地等着那个倒霉蛋,结果池骋的身影晃入视线,让他的喉咙一阵阻塞。 月经不调…… 郭城宇这也候着呢,哪想腹痛那家伙没进来,倒看见池骋那张脸了。 俩人很快嗅到了对方的气息,视线相撞。 “你这配合得也忒默契了。” 郭城宇先是一笑,而后将胳膊肘卡在池骋坚硬的脖颈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淡淡说道:“你动作倒是挺快,我这还没到手呢,你就杀过来了。” 池骋脸上温度骤降,视线直逼吴所畏。 “你看上的是他?” 郭城宇的手贴上池骋冰冷的脸颊,将他的头转向姜小帅。 “错了,是他。” 那边的哥俩明争暗斗,这边的师徒也没闲着。 “他俩竟然认识。”姜小帅相当惊讶。 吴所畏沉睿的视线在那俩人身上扫着,淡淡说道:“我看,不仅认识,好像还有一段纠葛。他俩身家背景相当,对彼此的情况肯定很了解,我们如果从郭城宇身上寻找突破口,没准还能有意外收获。” “我觉得,你当前的要务不是寻找意外,而是别出意外。”姜小帅扬扬下巴,“你看池骋的眼神,像是要弄死你。” 姜小帅这么一说,吴所畏再一看,还真有点儿。 池骋高度怀疑,吴所畏给自个的屁股烧了高香,他昨晚上接了那个电话,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冲到诊所把他的屁股操烂。结果刚出夜店,池远端的电话就来了,立马给我回家。早上起来余怒未消,开车直奔诊所,结果到这又碰到郭城宇,被他请出去“热”聊,等回来的时候,那点儿冲动都磨得差不多了。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 【今天也是三千字合在一章发,晚上不更了。明天又是个发枝子的好日子,亲们想要多看呢,就举着小枝子来呐喊吧!】 ☆、53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欲望的? (1463字) 晚上八点多,吴所畏从篮球场回来,看到姜小帅还在诊所里。 “咦,你怎么还没走啊?” 姜小帅百无聊赖地说:“怕你出事呗。” “我能出什么事啊?”吴所畏脱下汗淋淋的外套挂在墙上,漫不经心地说,“你怕那个秃子找我麻烦啊?放心吧,我已经想好万全之策。” 姜小帅心里可没那么乐观,他太了解男人了,池骋那个眼神明摆着要吃人。 吴所畏突然凑到姜小帅跟前儿,黑亮亮的眼珠瞄着他,乐呵呵地说:“你不是一直盼着他找我麻烦么?怎么他真要来了,你反倒不放心了?” “那能一样么?”姜小帅捏了吴所畏的鼻子一下,“搂搂抱抱,摸摸蹭蹭的我就不担心了,万一给你来个强的,你丫半条命都没了!我留在这,真要有什么特殊情况,还能有个人照应。” 吴所畏用手胡噜一下头顶,甩下无数水珠子。 “不至于吧?” 姜小帅眼神幽深幽深的,“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至于。” 吴所畏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卧室。 …… 半个钟头过后,池骋真来了。 姜小帅正在诊疗室收拾东西,听到脚步声,神经绷得紧紧的,可扭头看向池骋的时候,眼神却很平和。 “找吴所畏?” 池骋凶悍的眸子微微一敛,算是应了。 姜小帅说:“里屋呢。” 池骋从姜小帅身边经过的时候,脚步一顿,开口问:“你俩住在一起?” “没,我收拾东西呢,马上就走。” 池骋推门走了进去。 姜小帅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闪到门口偷听里面的动静。 …… 进了屋,池骋视线一转,聚焦到写字桌旁,那个扬言要操他的人,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旁边厚厚两摞书,池骋一本一本地翻,都是西方名著,经济政治类的居多。一直翻到最后一本,下面压着一张纸。 池骋把那张纸抽出来,上面印着一个表格,表头是“纽约大学政治学专业必读书目”。 下面列着四十几本书,也就是刚才翻过的。 池骋心里微微一动。 突然想起吴所畏坐在茶舍里谈论政治思想的认真模样,他那会儿是希望自己眼前一亮的吧?一个重点大学理工科毕业的男生,强迫自己去看这些书的时候,心情是很复杂的吧?那天他在音乐会上睡着,其实是因为熬夜吧? 从池骋认识吴所畏开始,他就一直用这种笨拙的方式接近又疏远着自己。 吴所畏趴得老老实实的,看似睡得很香,其实心里一直有个秒表在掐算时间。 脑门突然被人揉了揉。 吴所畏佯装一副被吵醒的模样,揉揉眼,挺不耐烦地看着池骋。 池骋手里还攥着那张书单。 吴所畏一把抽过来,摆出一副心思被人识破,极力不想承认的高难度表情,其实书单就是他压在下面的。 “谁让你乱翻我东西的?” 池骋饱含热度的目光扫着吴所畏的脸,“我就是了解一下,那个想操我的人,平时都读些什么书,是什么样的精神领袖指引着他放出如此逆天的豪言。” 吴所畏心里一紧,草,怎么还记得这事呢?他以为池骋一感动,就把这个纠葛抛到脑后了。一边暗骂他小心眼,一边为自个鸣不平,凭啥来找我算账?你能说想操我,我就不能说想操你么? 正想着,短短的发茬儿突然被人薅住,整个脑袋大角度后仰。 池骋的脸贴了上去,与吴所畏鼻尖顶着鼻尖。 “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欲望的?”池骋噙着笑质问。 吴所畏,“……” 【到四万PK就有第二更,就酱~】 ☆、54吃大粪长大的。 (1549字) 池骋的视线像顿锉的刀刃,粗糙地碾磨着吴所畏的脸,吴所畏的头皮被揪得生疼。视线上方是池骋敞开的领口,里面是极富阳刚味的胸沟,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像涌动的巨浪,拍打着吴所畏强悍的小心脏。 其实吴所畏很想说一句,我对你真没那种想法。 可师父就在门外,他的教诲时时响在耳畔——在自保的前提下,找机会下手。 池骋又是一阵推挤,吴所畏的上半身已经贴到桌面上,腰都快折了。 “从我做小贩开始。”吴所畏说。 池骋的脸侧着贴过去,吴所畏躲避不及,薄唇正好蹭到池骋的胡茬儿,强行给了池骋的脸颊一个吻。池骋接受得相当舒心,吴所畏给的相当闹心。 “照你这么说,之前的种种偶遇,都是你故意安排好的?” 池骋所指的偶遇,就是吴所畏泼粥、卖艺、当小偷、违章驾驶这一系列,吴所畏心里顶了一句,明明是你丫故意安排的,竟然还推我身上了! 为了顾全大局,吴所畏昧着良心嗯了一声。 “为什么不直接说你喜欢我?”池骋的胯下之物铬在吴所畏的小腹上。 吴所畏一阵难堪,眼神想逮个缝儿钻出去,却被池骋威武的身躯封得死死的。 池骋的大手在吴所畏屁股上最软的地方狠狠揉了一把,瞧他耳根子都红了,恶劣地追问道:“害臊了?” 吴所畏绷着脸不吭声。 池骋的唇毫无征兆地封了上去。 吴所畏身形剧震。 拉下池骋的裤链很容易,撬开他的嘴却很难,他征服别人只用下半身,手是辅助性的,用不用要看心情。嘴是禁忌性的,这么多年来,除了那群蛇儿子,谁也没碰过。 今儿为了一个处心积虑的混小子,他破戒了。 池骋的舌头厚重有力,稍稍一卷,吴所畏就找不着北了。池骋的手指揪扯着吴所畏的发梢,亲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深,亲得吴所畏呼吸不畅,挣脱不开,欲罢不能…… 高手就是高手,接个吻都能花样百出。 此时此刻,吴所畏突然悲哀地发现,他前些年自认为深情迷醉的长吻,被这短短的几十秒钟践踏得如同草芥。 池骋将吴所畏的手拉到自己胯下,鹰一样的视线钉在他的脸上。 “想看么?”池骋问。 吴所畏慌神了,眼睛直往外面扫,不由自主的冒出来一句:“我是想……还是不想啊?” 池骋,“……你问谁呢?” 姜小帅在外面活活被气笑了。 手敲了敲门板,朗声说道:“我走了啊!” 脚刚迈出门,刚才那股洒脱劲儿就没了,姜小帅直想抽自个儿,别人亲热,你特么酸什么酸? 吴所畏被池骋揪到床上,两个“和尚”面对面打坐。 “看过别人JB么?”池骋问。 吴所畏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他不是保守,是真没这么被问过。之前哥们儿间相互调侃,问的都是见过女人下面么?突然爆出如此异类的问题,确实有点儿吃不消。 “就在男厕所看过。” 池骋嘴角叼着烟,手下挺自然地解开那条抽过无数屁股的裤腰带,拉开拉链,露出暗格的内裤。内裤上方是越境的毛发,黑亮浓密,里面包裹着让女人暗流涌动,男人自惭形秽的真家伙。 吴所畏喉咙发紧,不是馋的,是震的。 男人都喜欢拿那活儿暗中比较,池骋内裤还没脱,吴所畏就虾米了,都是男的,怎么他的就那么大一块? 池骋用手掸掸烟灰,再把烟叼回去,腾出来的手去扯内裤。 吴所畏的心都拧成麻花了。 池骋瞄了吴所畏一眼,含笑的嘴角吐出一口烟雾。不紧不慢地将内裤前沿拉至囊袋以下,大方地呈现自个的雄壮之物。 吴所畏看后就一个想法:你妈是拿大粪把你喂大的么?怎么能长得这么……茁壮?! 【4万5PK第三更,吼吼,枝子给力起来吧!】 ☆、55一连串的惊吓。 (1784字) 池骋掐灭烟头,撼住吴所畏的脖颈,强行将他拖拽到身侧。大手顺着肩膀一路向下,卡在吴所畏睡裤边缘,视线从后上方斜着射下来。 “也给我瞧瞧你的?” 吴所畏一听这话毛都竖起来了,条件反射地推阻池骋的手。 这哪成啊?这绝对不成啊! 池骋没硬来也没松手,就这么僵持着,牙齿磨得吱吱响,“为什么不给看?” 吴所畏脖子上绷出青筋,硬着头皮瞎说,“我的忒小了,拿不出手。” 池骋笑了,“我怎么记得你的蛋挺大的?”手往下挪了两寸。 “你记错了!”吴所畏脑门浮起一层虚汗,“……我发育不良。”又咬牙往上推了一寸。 “多摸摸,可以二次发育。”又往下挪了两寸。 吴所畏大口喘着粗气,面红耳赤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池骋的手已经摸到了。他再想往上推已经推不动了,池骋的手像钉子一样楔在他的命根上方两寸处。 然后,不容违抗的缓缓下移。 吴所畏已经走投无路,只好亮出绝招,大脑门狠击池骋的锁骨。这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真结结实实,震麻了池骋的胸肌,震红了吴所畏的眼珠子。 玩命挣脱开,闪到床角,呼哧乱喘,汗珠子排着队往下滚。 看到吴所畏这么抗拒,池骋心里还是挺意外的,不过联想第一次拉手的情景,他会出现这种反应倒也说得过去。 池骋把手伸向吴所畏的脸,吴所畏闪躲到一旁,池骋又给拧了回来,强硬地给他擦着脑门的汗,结果越擦越多。 “至于怕成这样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特么不是怕,我是没这么来过啊!吴所畏的眼泪差点儿飚出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都是爷们儿看什么看啊? 稳定了一下情绪,吴所畏才开口说:“我不想现在就跟你这样。” “你没跟男的搞过?”池骋问。 吴所畏用眼神回执池骋,你看我这样像是和男人搞过的么? “那你怎么知道你喜欢男的?”池骋又问。 吴所畏嘴唇动了动,脑抽地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男的,我就知道我喜欢你。” 稀里马虎的一句话,却真真切切地砸进了池骋的心窝子。 “人精子!”狠狠地在吴所畏脸上拧了一把。 脸上怪疼的,心里却大松了一口气,总算把场面hold住了。 “我不喜欢强迫别人,既然你不乐意,那就瞧着我来吧。” 说着,掏出裤子里的大鸟,顾自套弄起来。 吴所畏瞬间懵了,眼皮一个劲地抽搐。我草,这是要干嘛?他以为池骋就这么算了,哪想吓人的还在后边。 池骋瞧见吴所畏躲避的目光,狞笑着将他的头扳过来。 “脸皮这么薄,还想操我?” 吴所畏牙关死咬,生怕一松口就骂出来。 池骋粗重的喘息声闯入吴所畏的耳朵里,臊得他一个大红脸。 “不许闭眼,好好看着。” 大得骇人的雄性象征物还在勇猛的膨胀着,色泽深厚,经络清晰。顶端饱满硬挺,与其说是龟·头,倒不如说是龙头,有种吞噬万物的狂霸之气。 “喜欢么?”池骋问。 吴所畏咬牙切齿的,喜欢,能不喜欢么?咱俩共用过一个甬道,说起来也算哥俩了。 “喜欢就把手伸过来。”池骋说。 吴所畏,“……啊?……啊!……” 握住的那一刻,吴所畏的五根手指全僵了。 池骋终究没为难他,只让他握一下就松开了,手伸到吴所畏的背后,掐住他坚挺的臀部,狠狠地揉搓着。吴所畏不从,池骋就把皮带对折攥在手上,威吓道,“非要让我来狠的是不是?” 事实上,池骋对吴所畏真的足够忍耐了,他从没在人前自个儿动手过。从吴所畏往他身上泼粥那刻起,他就给了吴所畏邪了门的包容心,耗之不竭的耐心,好像让着他,迁就着他是应该的。 吴所畏把隐忍的面孔嵌进床单里,暗中磨牙,早晚有你后悔的那天! 临近爆发,池骋薅起吴所畏的脖梗子,硬是将他按到小腹上。 片刻之后,浓白色的精华在吴所畏眼前喷薄而出,伴随着皮肤贴合处的震颤和神经的抽搐,以及池骋爽到极致爆出的粗口。 池骋走了,临走前又给吴所畏揉脑门上药,还警告了一句。 “再让我看见你拿这个脑门儿当利器,我就把你捅成蜂窝煤。” …… 【迫于舆论压力,我这章免费送了!】 ☆、56你安心地走吧! (1483字) 第二天,姜小帅上班迟到了,诊所门口已经站了一排人。姜小帅挺不好意思的,不停地和病人解释,昨晚上熬夜太晚,早上闹钟响了没听见…… 忙活完这几个病人,姜小帅才发现,他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没看到吴所畏。 难道让人接走了? 姜小帅打着问号推开了卧室的门。 一个大活人完好无损地躺在床上。 “你怎么还没起?” 姜小帅挺纳闷,平时这个点儿,吴所畏已经吃完早饭去养蛇房了。 吴所畏有气无力的,“不想起。” “不想起?”姜小帅心脏狂跳不止,顶着两只大黑眼圈蹿到吴所畏床前,心惊胆战地问:“为什么不想起?” 吴所畏双目无焦距地盯着对面的墙,语调毫无起伏地说:“我想死。” 姜小帅的心瞬间掉进冰窟窿,他一把抓住吴所畏的手,攥得死死的。 “他那个你了?” 吴所畏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姜小帅眼眶都红了,“那……你流血了么?” 吴所畏总算找回了几分神智,哑着嗓子问:“你撸流血过?” “撸?”姜小帅神色微滞。 提到这个字,吴所畏干裂的嘴角微微扯动两下,表情痛苦难忍。 “昨天晚上,他当着我的面撸,还非要让我看着。” 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冷噤,用被子把脑袋蒙上,整个人蜷成一个虾米。 姜小帅嘴角吹出一口凉气,狠狠朝被子上拍了两下。 “草,我还以为怎么着了呢!闹了半天就这么点儿事,真尼玛浪费感情!” 说完,吹着口哨,步履轻盈地走了出去。 一个钟头过后,吴所畏还没出来,姜小帅有点儿犯嘀咕,这货不是真出事了吧? 再次走进卧室,姜小帅才发现,炎炎六月,吴所畏把自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他过去掀开吴所畏的被子,这货面色潮红,胸口发烫,一身的冷汗。 “不是……大畏,咱不至于的,不就当你面打了个飞机么?你就当看黄片了。” 事实证明,这事发生在吴所畏身上,真至于。 姜小帅拿起体温计一看,三十九度五。 这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姜小帅坐在床边一个劲地安慰吴所畏,“徒儿啊!这种事发生在圈子里真的不算啥,你别用正常思维去衡量它。他在你面前弄,也不一定是想侮辱你什么的,就是单纯地对你有感觉。” 姜小帅这话说晚了,如果能早几个小时,兴许还能奏效。 “要不……咱就此打住吧!”姜小帅虽觉得可惜,但实在不忍心看到吴所畏勉强自个,“你这个心理素质,真心不适合搞基,踏踏实实养你的蛇吧!等上市了卖个好价钱,开个门脸儿,做点儿小买卖,肯定有不女孩想跟你。” 吴所畏虚弱的手臂勉强撑住身体坐了起来,眼神依旧倔强。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半途而废这四个字。” 姜小帅一字一顿地说:“你的执着,让我有种流泪的冲动。” 吴所畏站起身,两脚发飘地朝门口走。 姜小帅忙问:“你去干嘛?” “回家修养两天。” “不行,你这还发着烧呢。”姜小帅拦住吴所畏。 吴所畏坚韧不屈的目光看着姜小帅,“我这是心病,打针吃药去不了,只能凭借我顽强的意志去克服。” “那你总得拿点儿药吧?”姜小帅说。 “不必了。”吴所畏把手机掏出来塞给姜小帅,“我暂时不想见他,他要是来找我或者给我打电话,帮我应付一下。” 姜小帅眼神挺凄凉,“你安心地走吧,这有我呢。” 吴所畏点点头,毅然决然地扭头离去,身残志坚的背影在姜小帅的视线里渐行渐远。 ☆、57狐狸精。 (1729字) 下午,池骋把手机揣进衣兜,提着小醋包往办公大楼外面走。 “喂,池骋!” 池骋侧过头,看到警花站在旁边。 “有事么?” 警花手里握着一叠材料,仰头瞪着池骋:“你的工作报告什么时候交啊?咱们队其他人都交了,就差你的了!” 池骋一个字没说就走了。 警花气得直跺脚,“什么人呢这是?每次交报告都磨磨叽叽的,最后还得让我写!” “那是你乐意。”方信在旁边冒出一句。 警花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哼哼地走了。 池骋开着警车在外面执勤,偶尔下来疏导一下交通,大部分时间都在车里陪小醋包玩,也没觉得无聊。这几天突然添了毛病,没事就看看手机,跟情窦初开的花季少男似的。 他以为自个儿对吴所畏就是新鲜,本来么,身边都是老油条,突然出现个愣头青,稀罕也是在所难免的。可这些天他发现自个儿的心有点儿出格了,见面的时候没觉得什么,见不到的时候居然开始想了。 想他吹糖人儿时,那两个鼓鼓的腮帮子。 想他一本正经地坐在茶舍里看书,盯着一行字瞅十几分钟。 想他打篮球时,颤动的臀尖肉。 想他那句“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男的,我就知道我喜欢你”。 …… 不由自主就按了吴所畏的手机号。 很快接通,但对方没说话。 池骋先开口,“干嘛呢?” 姜小帅学着吴所畏的声音说,“旅游。” “旅游?”池骋微敛双目,“在哪旅游?” “保定。” 池骋,“还挺远。” 姜小帅惊讶了一下,竟然没听出来,那就继续聊,说不定能套出点儿话来。 “昨晚上……”姜小帅欲言又止。 池骋很配合的回了句,“我挺爽的。” 姜小帅清了清嗓子,“怎么个爽法?” “下次带你一起玩,你就知道了。” 姜小帅愣住,草,听出来了?听出来还跟我扯淡?!这人可真阴险。 半个钟头后,池骋直接把车开到了诊所门口。 姜小帅每次看到池骋进门,都感觉一股阴风灌了进来。 “人呢?”池骋问。 姜小帅头也不抬地说:“都说去旅游了。” 池骋知道姜小帅在胡说八道,也习惯了吴所畏热乎两天就失踪的自然规律,便没再多问,径直地走进里屋,在小木匣子前站了片刻,连木匣带糖人全都端走了。 姜小帅好心提醒一句,“你给他拿走,他回来肯定跟你急。” 不痛不痒地回了句,“那就让他急吧。” …… 回到办公室,上面果然多了一份报告。 没一会儿,警花推门进来。 “交上来吧!” 池骋用眼神示意警花自个拿,“下次写完了直接交上去,别再往我桌上放了。”言外之意,我知道是你给我写的,甭多此一举了。 警花嘟起嘴,没好气地拿了起来。 池骋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的时候警花还没走,把手里的报告来来回回数,拢共十几份,数了不下十遍。池骋也不和她搭话,直接打开抽屉,拿出心爱的大宝,挤一点儿在手上,涂均后往脸上抹。 警花用眼睛偷瞥着池骋,发现他连涂脸的动作都特爷们儿。 “哎,我发现你们男的怎么都爱用大宝啊?”警花好奇地拿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还挺香的,好使么?” 池骋随口回了句,“还成。” “那我也试试。” 说着把大宝的瓶子倒过来,挤一点儿在手上,完全没注意到池骋异样的目光,兴冲冲地往脸上抹,还在白嫩的脸蛋上按摩了几下。 “诶?……真的挺润的,比我那瓶五百多的面霜还好。” 正说着,眼睛晃到一个身影。 岳悦在门口站了好久,从警花拿起池骋的护肤品,到用完了说好,她都一直在这。自打上次在见父母的事上闹了矛盾,俩人就一直冷战,之前一直号称“冷战高手”的岳悦,这次也甘拜下风,主动登门了。 可惜,瞧见这么让人膈应的一幕。 “那我先走了。”警花说。 走到门口,和岳悦的眼神相撞,岳悦朝她温柔一笑,笑得大度,笑得颇有少奶奶范儿。警花略显意外,但还是回之礼貌的笑容。 ☆、58两种可能性。 (1963字) 第二天是周末,岳悦一整天都陪着池骋。 经历了一段冷落期,岳悦总算明白,感情不光靠你情我愿,而且需要经营。尤其对于池骋这样的野马,仅凭着那点儿热乎劲儿是拴不住的,得有手腕。 下午,俩人一起逛街。 路上,池骋接到了方信的电话。 “阮君如出事了……” 阮君如就是暗恋池骋的警花,方信告诉池骋,今儿早上阮君如一出门就让人给绑了,囚禁了四个多钟头才被放出来,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 池骋挺平静地说:“行了,我知道了。” 撂下手机,岳悦立刻粘了上来。 “谁打的电话?” “一个同事。” 岳悦瞧池骋没什么异样,就放开胆子从他的衣兜掏出手机,摸着还是热乎的,闪着一双桃花眼朝池骋放电。 “你这程子24小时开机,是不是一直在等我主动给你打电话啊?” 池骋绕开这个问题,直接说:“一会儿我带你回家。” 岳悦惊了一下,“回家?” “嗯,去我家。” 晚上,池骋总算把岳悦带到了父母面前。 因为准备相当充分,岳悦在池骋父母面前表现得落落大方,规规矩矩,一举一动都显示出良好的教养。吃饭的过程中,她也相当注意自己的形象,该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地说,不该说话的时候就静静地听着,从不喧宾夺主。 池骋的父母平易近人,既没有过问岳悦的学历,也不关心她的家庭背景,只聊池骋和她之间的事,丝毫没有端出高官家庭的架子。 看得出来,钟文玉很喜欢岳悦,吃过饭就一直拉着她的手。 “阿姨,池骋和我说您是油性皮肤,这款护肤品控油特别好,很适合您这个年纪的人。” 岳悦特意选了一款中高档位的护肤品,既不显得过于寒酸,又不至于太过奢侈。对于钟文玉这种消费观很理性的人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 从这一点上,钟文玉看出岳悦很有心。 临走前,她拉着池骋的手,特意叮嘱说:“这个女孩不错,好好对人家。” 池骋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了。 回去的路上,岳悦高兴得忘乎所以,从没觉得北京的风沙吹得这样让人心潮澎湃,堵车的道路这样繁华热闹,连骂街的少妇都变成了真性情的辣妈,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欢实地跳到池骋前面,笑盈盈地问:“你什么时候去见你的岳父岳母啊?” 池骋站定,静静地说:“你找的那三个男的让我废了。” 岳悦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说什么啊?什么……废……废不废的?” 池骋将岳悦额前凌乱的发梢整理到耳后,温柔的动作让岳悦战栗不止。 “以后再干这种事,我第一个废了你。” 岳悦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心里的热度跌到极点。原本最温馨幸福的一晚,因为这声忠告,突然变得如此恐怖压抑。 “你先把她送回家。”池骋朝车里的刚子说。 刚子下车给岳悦打开车门,岳悦犹豫了片刻,还是乖乖坐了进去。 半个小时过后,刚子回来了。 “你知道那警花得让岳姐整,怎么不早点儿让我带人过去拦着?” 池骋的衣兜里就装了两样东西,一个手机,一瓶大宝,那瓶大宝上还残留着警花的指纹。 刚子没再继续问。 池骋的大手抚着小醋包的尖脑袋,挺发愁的问:“宝宝,你这两天怎么了?” 小醋包把眼睛眯成一条小缝,无精打采地晃了晃尾巴,又蔫了。 “他这几天好像特别蔫,不爱动弹。”刚子说。 池骋又朝小醋包问:“是我冷落你了么?” 小醋包翻身,亮出白肚皮,俨然一副不想搭理你的表情。 刚子嘴欠说了句:“没准是想它的那些伴了。” 池骋的脸色变了变,刚子这才意识到自个说错话了,小醋包想,池骋能不想么?他的蛇就是他的爱宠,他的妃子,失去它们等于失去了整个后宫。 惴惴不安地等了很久,没等来关于搜查进展的盘问,却等来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 “我有那么可怕么?” 刚子一愣,“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如果喜欢我的人,和我进行亲密接触的时候表现出极度的恐怖,甚至做出自残的举动,这是什么原因?前提是我没给他留下过任何暴力阴影。” 刚子第一反应就是,“难道岳姐不让你碰?” 池骋哼笑一声,她?一见面就恨不得叉开腿让我操,真有这份矜持也就好了。 “与她无关。” 刚子糊涂了,“你还会有这种困扰?直接强上不完了么?” 池骋用狠厉的眼神回斥了刚子,老子要是舍得强上,还问你干什么? 刚子不敢胡说了,琢磨好久才敢开口。 “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太纯了,另一种就是心里有鬼。” ☆、59看片儿练胆儿。 (1608字) 整整一个礼拜,池骋连吴所畏的影儿都没瞄到。 又到了周末,看病的人特多,姜小帅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忙活,一直忙活到中午,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诊疗室本来就不大,有个形若泰山的“病人”还一直待在那不走。他也不看病,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姜小帅,整整看了一上午。 姜小帅衣领都湿了,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吓的。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诊疗室就剩下姜小帅和池骋。 “你待在这也没用,我根本不知道他去哪了。” 池骋瞄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淡淡说道:“十二点了……” 姜小帅眉毛一挑,这是准备走了么? “你说……要是我从现在开始上你,到大铁头回来之前,咱俩能不能完事?”皮带扣咔咔作响。 “他回家了。”姜小帅磨牙。 池骋把手从皮带上拿下,冷笑一声出了门。 回家的这几天,吴所畏一直猫在被窝里,除了看片儿就是看片儿。 他把姜小帅的电脑拿了回来,里面储存了几千部G片,什么类型的都有。刚开始那两天,吴所畏看的都是一些轻口味的,看的时候呲牙咧嘴,摩拳擦掌,心里一个劲地翻腾:这些人都怎么想的?看完之后连饭都不想吃了,大便都有了心理阴影。 看了十几部之后,吴所畏麻木了,来来回回就那一套,没劲。又找出一些重口味的,滴蜡捆绑双龙入洞,看完之后做了一宿噩梦,梦里边嚎叫的小伙成了自己,醒来小裤衩都湿了。强忍着不适看了几部,慢慢的也没那么膈应了,有时候还互动一下,“这鞭子抽得不够狠,应该沾点儿辣椒水。” 这两天,重口味都变得索然无味了,吴所畏又点开了一个片子。 画面里出现一个小伙和一头驴,吴所畏焦灼的等着驴的主人,结果一直没等来,然后驴把小伙……吴所畏的手晃着鼠标,好半天才对准右上角的小叉,默默地关闭了。然后再打开轻口味的,突然觉得好有爱。 “劳驾问您一下,吴所畏是住这么?” 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追到这了?砰的一下关上电脑,着急忙慌地钻回被窝,慢慢调整自个儿的呼吸。 吴妈笑着和池骋说:“大穹是就是我儿子,你是……” 池骋觉得大穹应该就是吴所畏的小名儿,于是提着东西往里走。 “我是他同事。” “哦哦。”吴妈客气的说,“那快进屋坐。” 吴所畏的家还是低矮的老式平房,池骋进屋还得先低头,不然会撞到上面的门框。一共四个屋子,不大倒也挺干净,吴所畏睡的那间屋没有床,只有横亘了半间屋的土炕,吴所畏就躺在炕上,心神不宁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先喝水,我去叫大穹起来。”吴妈说,“这孩子病了一个礼拜了,见天儿跟炕上躺着,好几天没出屋了。” “甭叫他了。”池骋说,“我进去瞅瞅。” 吴所畏背朝着门口,听着脚步声一点点儿临近,终于,饱含温度的大手伸到了他的脑门上,重重地揉了一把之后,身体才转到吴所畏面前。 吴所畏又做出一副明明很盼着池骋来却又口是心非的高难度表情,“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池骋坐在炕沿上看着吴所畏。 吴所畏视线所对部位正好是池骋的命根儿,不知怎么就想起片儿里的驴鞭了,这要捅进去,不得顶到肚脐眼儿啊?! “怎么病了?”池骋问。 吴所畏心里回了句,让你丫那个驴鞭给吓的! “你妈说你见天儿在被窝里躺着,我闻闻是不是馊了?” 说着,池骋真的俯下身,掀开吴所畏的被子,大半个身子钻了进去,脑袋凑到吴所畏的脖颈处嗅了嗅,一副嘲弄的表情,“真臭了。” “不可能。”吴所畏抬起袖子闻了闻,“我天天洗澡。” 池骋的下巴戳在吴所畏的胸口,瞧着他的较真样儿,不由的乐了。 头一次收到这么积极正面的笑容,吴所畏还有点儿不适应,恍惚间觉得,池骋倒也没有那么招人膈应了。 ☆、60逮家雀儿。 (1505字) 吴所畏总算从床上爬起来,换身衣服出门了。 “这是我们家的地,现在种的是早棒子,过些日子就能煮着吃了。”说着掰下一个,剥皮露出棒子,用手掐一个棒粒儿,流出乳白色的汁儿,拿到嘴边咬了一口,嚼吧嚼吧说:“还是太嫩了,不过挺甜的,你尝尝。” 说着举到池骋的嘴边。 池骋没接过去,直接在吴所畏举着的棒子上啃了一口,确实挺甜的。牙齿挪位,又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在吴所畏的手背上。 “没你的手甜。”池骋嘴角噙着笑。 吴所畏把棒子往地上一扔,别过脸不理池骋了。 池骋的手肘一把扼住吴所畏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拧了过来,低头要亲,吴所畏明显想躲,池骋就用饱含韧度的薄唇磨蹭吴所畏的耳垂,淡淡说道:“你妈还不知道你辞职的事吧?” 吴所畏身形一凛,凌厉的目光朝池骋扫过去。 “你敢说一个试试!” 池骋的额头抵上吴所畏的脑门。 “你要敢不让我亲,我就敢给你兜出来!” 吴所畏喉结处滚动了一下,没说话。 池骋狠狠地吻了上去,鼻息间弥漫着玉米胚芽的味道,很干净淳朴的味道,又充斥着浓浓的野性浪漫,刺激着雄性激素的大量分泌。池骋的手又朝吴所畏身后绕去,悄无声息地滑过腰肌,漫步到了最令他血脉喷张的山丘地带。 不知道是不是G片儿看多了,这次的接吻并没有给吴所畏带来心理上的排斥。 池骋的手又在吴所畏屁股上最软的部位揉搓着,吴所畏懊恼地用手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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