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撅撅嘴,“没和男的搞过么?” 吴所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反过来问他。 “以前池骋总来这么?” 小骚男点头,“有一阵子天天来,晚上都住这。” 吴所畏心里清楚的指导,深扒池骋的过去,肯定是自找不痛快,可还是忍不住想去打听。 “他来这都玩什么?” “玩人啊!难不成还真来这唱歌跳舞啊!” 吴所畏的心脏骤然紧缩,又问:“他都怎么玩?” 说起这个,小骚男立马来了兴致。 “池少喜欢玩重口的,什么群P,SM都是家常便饭,你拐弯的时候注意右手边第二个屋了么?那就是专门提供特殊服务的房间。池少一进去鬼哭狼嚎的,玩得可带劲了。最经典的就是‘人头蛇尾’,几个人倒掉在半空,一条蛇从下面钻进去,就像尾巴一样,尾巴最短的获胜,掉出来的要挨罚。” 吴所畏差点儿从沙发上出溜下去。 小骚男又说,“不过池少给的钱最多,而且除了特定服务从不大骂侮辱服务员,所以这的人都喜欢他,最重要的一点,池少技术超好,就算玩到皮开肉绽,也能让你爽到不行。”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吴所畏幽暗的视线斜瞅着小骚男,“听你这话,他没少跟你玩吧?” 小骚男媚眼翻飞,“他点的最多的就是我了,他说我听话,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你看我腰上这一溜疤,都是池少用烟头烫的,你再看这个乳环,也是他给我穿的。还有还有,池少忘我屁股上抽的血印子现在还没下去呢,不信我脱给你看。” 吴所畏急忙伸手,“不用了。” 可惜,晚了,小骚男已经脱下来了,“疼爱”的痕迹狰狞的遍布整个屁股蛋儿,看得吴所畏的心拔凉拔凉的。 郭城宇打完电话往回走,瞧见吴所畏正好从包厢出来。 “嘿,你怎么出来了?” 吴所畏脸色有些复杂,“公司有点儿事,我先走了,改天再聊。” 郭城宇甩了一叠钞票也走了。 姜小帅昨晚打吴所畏的电话,一直关着机,想着也许人家俩人在那个,就没好意思再打扰。结果早上起来打,还是关机状态,姜小帅心里惶惶然。 这事到底成了还是没成啊? 正想着,一个不速之客登门了。 姜小帅斜了郭城宇一眼,“你来干嘛?” “告诉你一件喜事。” 姜小帅眼神幽幽的,“你还能有喜事?” 郭城宇擅自拿起茶几上的梨咬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池骋不是欺负你么?我已经帮你报仇了。我把大铁头请到了池骋最常去的那家淫窝,把他的老底儿都翻出来了。你猜大铁头听到这些,会不会把池骋给废了?” 姜小帅太阳穴突突跳了一阵,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 “你……你是什么时候带他去的?” 郭城宇很巧妙的,把日子往前挪了一天。 “昨儿下午。” 姜小帅差点儿栽倒在地,枉我早上做了那么多思想工作,本以为这事八九不离十了,竟然在关键时刻,让郭城宇插上一脚。 功亏一篑啊! 已经顾不上形象了,擄住郭城宇的衣领就是一通怒吼。 “你丫为什么早不报晚不报,偏偏在那个节骨眼上报!啊啊啊!你他妈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啊?” 郭城宇被踹出来,还是一脸得意的笑。 李旺又琢磨不透郭城宇的想法了,“你为什么往前说了一天?” 郭城宇玩味的视线打量着窗外,不紧不慢的说,“很明显,姜小帅还不知道吴所畏和池骋在一起。他以为我坏了他的号是,他以为池骋还得报复他。你说他一着急,是不是得找个地儿避难啊?你说他能找谁啊?” 李旺终于笑了,“肯定是你啊!” 郭城宇掸了掸烟灰,眼角眯出一条阴邪的纹路。 “大铁头受了这么大刺激,会不会和池骋闹分手?”李旺问。 郭城宇淡淡说道。“你太小看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轴,他认准的东西,轻易不会放弃。” 李旺叹了口气,“那可惜了。” “你不觉得不分手,池骋的日子更不好过么?”郭城宇又说。 李旺的手指戳了戳方向盘,对着后视镜悠然一笑。 “还是你段数高。” 上午九点钟,池骋才从家里出发,拳头上带着大大小小的扣子,自然又在小账本上重重地记了一笔。 结果,到了吴所畏的公司,没见到他人,打他的手机无法接通。后来在卫生间发现吴所畏的手机,原来从昨晚下班到现在,他的手机一直未开机。池骋沉着脸早办公室等着。等了一个多钟头,吴所畏才回来。 “去哪了?”捏着下巴问。 吴所畏狠狠打掉池骋的手,转身朝卧室走去。池骋一把将吴所畏拽回来,死死按在墙上,霸道的吻了上去。现在他心里有火,身上有火,整个人就像火球一样,亟需一个人帮他泻火。 结果,这个人不仅不配合,还往他身上泼了一桶油。 “别碰我。”吴所畏语气生硬。 池骋呼吸很粗重,“为什么?怪我昨晚没回来?” “我嫌你脏!”吴所畏说。 池骋的眼珠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火气和血光混杂成浓烈的红色。 “你说什么?” 吴所畏一字一顿的,不带任何犹豫的。 “我—嫌—你—脏。” 池骋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吴所畏暗中捅了他一刀,惹了他老子,这事他还没和吴所畏计较呢,结果吴所畏倒先放了一句狠话。 嫌—我—脏? 这仨字给池骋的冲击不是一言半语能形容的,姑且不论“脏”这个字,就说这个“嫌”,谁敢和池骋说? 可他吴所畏就敢,哪怕说完之后被人拧断脖子,他也得说。 “豪帝歌舞会所里面的6号小天让我转告你,他屁股痒痒了,让你赶紧过去操。” 池骋将吴所畏的后脑勺咂到墙上,两道阴狠的视线狠狠插入他的瞳孔。 “你还需要去那调查我么?我现在就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都不知道我玩过多少人,上过多少床。有人被我操的兴奋过度,精神失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的过去就是这么肮脏,我的本质就是这么残暴凶险。你接不接受,我都是这样的一个人!” “因为你是无所谓,因为你是大宝,所以你后悔还来得及。” 吴所畏绷着绷着,终于爆发。 “我他妈要是后悔还会骂出来么?说你两句怎么了?你干出哪些脏事,不该被骂么?我心里不爽就是要说:我嫌你脏,我嫌你脏,我嫌你脏!” 砰地一声,闷在池骋面前关上了。 ☆、114池火山爆发了(3809字) 这一个礼拜,池骋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那天晚上为了让吴所畏主动开门扑上来,足足在外面站了三个多钟头。如果不玩深沉,不玩煽情,提前踹门进去,这仨钟头足够让他把事办完,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人生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你想睡的人恰好是你喜欢的。 急?忍着吧! 现在的池骋不能再用火球来形容,应该用太阳,见到什么都想“日”。 周六起了个大早,刚子陪着池骋去办事,路过一个早点摊,把车停靠在路边,朝池骋说:“我去买早点,你吃什么?” 池骋淡淡的说:“买你自个儿的就成了,我吃过了。” 五分钟后,刚子提着餐袋上了车,左手从餐袋里拿出一根油条,右手抽出两个鸡蛋,俩手这么一合,某物的轮廓就出来了。 池骋用余光扫了一眼,体内躁动的火苗子就开始作孽,一直烧到眉毛上。 刚子感觉异常的强光从旁边投射过来,忍不住扭头瞧了池骋一眼,见这厮瞳孔里燃着熊熊烈火,灼烧着自个儿手里的食物,像一头饥饿多日的猛虎。 “那个,要不你也来点儿吧?” 池骋把头转过去,完全不搭理他这茬儿。 刚子把油条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咬,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又飚射过来。刚子含着油条转过头,心里赫然一抖。 这……这是什么眼神啊? 足足含了一分多钟,腮帮子都酸了,愣是没敢咬下去,老觉得这东西吃得不踏实。 刚子心里没底,只要再问:“你到底吃没吃早饭啊?” 池骋又把目光移开了。 刚子赶紧趁着功夫大口吞咽,想着快点儿吃完,省得又让池骋盯上。塞完看油条塞鸡蛋,两排牙紧忙活,嚼东西的时候不经意朝旁边扫了一眼,就这么一眼,让他噎着了。 池骋的裤裆在这个时候撑起来了。 如果是别的男人,突然瞧见一些刺激性的东西,下面起了反应,掩饰掩饰就混过去了。池骋这东西真心没法掩饰,正常状态下就和人家掩饰的时候一个水准,这要是雄起了,那种显赫程度不言自明。 刚子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心里惶惶然。 池骋怎么在这个时候来劲了? 要说这车里也没啥刺激他的东西吧? 演讲环顾四周,又触到池骋的视线,跟着他的视线一起走,低头瞧见了自个儿手里的这颗蛋。再联想刚才的那根油条,还有自个儿含着油条时,池骋那两道诡异的目光。 草……不至于吧?……刚子一脸的黑线条。 盯着早饭都能起反应的男人,得饥饿到了什么程度啊? 刚子彻底被最后这个鸡蛋噎住了,一路都在打嗝。后来上了高速,汽车在路上平稳行驶,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和吴所畏还在一起呢?” 池骋耸了耸眉骨,“听你这意思是盼着我俩分?” “没。”刚子急忙补一句,“就是随便问问。” 池骋不说话,烙铁般滚烫的视线操着外面一直扭着屁股的小母狗。 刚子打着嗝调侃道,“那应该不至于吧?” 池骋没明白刚子的意思。 刚子扬了扬下巴,暗示池骋的裤裆。 池骋冷言道,“如果不让碰,你说至于不至于?” 刚子又打了一格嗝,“为什么不让碰?” 池骋毫不避讳的说,“嫌我脏。” 刚子惊愕的目光锲在池骋的嘴上,很难相信这话时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池骋遭人嫌弃?怎么就跟闹着玩似的?再一瞧池骋的脸色,还真不是闹着玩。受了这么大一个惊吓,刚子的打嗝立马就被治好了。 又走了一段路,刚子斗胆问:“他为什么嫌你?” 池骋点了一颗烟,狠狠吸了两口,焦灼的面色掩盖在白雾里,声音低沉沙哑,偷着浓浓的火气。 “老底儿被翻了。” 刚子脑抽的冒出一句,“该不会是遭报应了吧?” 池骋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刚子神色一滞,而后迅速摇头,“什么也没说。” “你把‘遭’后面那俩字再重复一遍。” 刚子,“……” 车开到一个区中心,池骋的眼睛扫到一家药店,吩咐刚子停车。 “去那药店帮我拿点儿药。”池骋说。 刚子费力的扯了扯受伤的嘴角,问:“拿什么药?” “降低欲火的。” “有这种药么?”刚子深表怀疑。 池骋面无表情的说,“你进去问问大夫,如果实在没有,就看看哪些药有这些副作用。比如导致性欲减退,性功能衰竭之类的。” 刚子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他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拿副作用治病的。 五分钟后,刚子回来了,两手空空。 坐进车里,很抱歉的朝池骋说,“医生说了,想要降低欲火,只能采用手术和药物阉割的方式。” 池骋,“……” 静默了几秒钟,刚子从衣兜里掏出一瓶安眠药。 “医生还说了,实在不行,就吃这个镇定镇定,火小的话可以少吃几片,吃完就能立刻入睡;火大的话可以吃一瓶,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个困扰了。” …… 晚上,刚子又和池骋一起出去会客。 对方是池骋的老同学,平时联系不多,因为听说他们公司正在搞一个大项目,需要大批量的LED设备,所以想为此事张罗张罗。 这人也不知怎么想的,点名要去豪帝歌舞会所洽谈,作为邀请方的池骋也不好拒绝。 下车之前,刚子心存顾虑的瞄了一眼池骋的裤裆。 “你这个状态,进去方便么?” 池骋阴着脸撞上车门,走了下去。 刚子故意给吴所畏发了一条短信。 吴所畏这会儿吃饱喝足,闲来无事,也在卧室折腾呢。晾了池骋一个礼拜,心里的火消得差不多了,身上的火也跟着来了。之前说了那么多狠话,现在有点儿后悔了,可实在抹不开面儿,职能这么干耗着, 如果姜小帅在就好了,还能给自个儿指条明路,哎……姜小帅跑哪去了呢?怎么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呢? 正琢磨着,手机发出短信提示音。 吴所畏心里一紧,暗暗期待着什么。 结果,短信是刚子发来的。 “大志啊!我和池骋已经到了豪帝歌舞会所,你什么时候来啊?” 吴所畏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马上又来了一条。 “对不起,对不起,发错人了。” 前后两条读下来,吴所畏立马就明白了,心里的火苗子蹭蹭窜了起来。 草!!竟然又跑那去了??!!知道你丫就挺不住了!!啊啊啊啊!!我要宰了你这个到处发情的公狗!!抄起家伙事儿夺门而出。 瞧见池骋,小骚男可美坏了,跟在池骋屁股后面,粘人的苍蝇一样,轰都轰不走。这个老同学也是好玩的人,把一群帅哥美女招进包厢,又唱又跳的,好不热闹。 小骚男变着法的勾搭池骋,脱得就剩下一条T型裤,撅着屁股跳热舞,是不是回头抛媚眼。这要换成吴所畏,池骋早就一棍子捅进去了。 还有几个俊男靓女也在暗中打着池骋的主意,只是没有小骚男这么明目张胆罢了。 十多分钟后,吴所畏带着一伙人冲进会所。 因为刚子提前和安保打了招呼,所以进去后一路畅通无阻,吴所畏直奔池骋所在的那个包厢,二话不说,一脚踹开门。 一股浓浓的“人肉味”呛鼻而来。 里面那叫一个热闹啊! 穿什么的都有,沙发上,茶几上,舞池里……到处散落着衣服。什么姿势都有,站着的,扭着的,坐着的,躺着的……最有看头的就是那位小骚男,吴所畏视线冲进去的时候,人家那屁股扭的,都能绕出花来。 门被踹开,包厢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表情都在那一刻僵住。出了池骋,依旧安稳的坐在沙发上,对着吴所畏的恼火视而不见。 很快,一伙人全部涌入包厢,开始打砸。 不过相比闹事的,他们这些人有素质多了,不砸东西,专砸人,凡是穿的少的,眼神不正经的,通通一顿猛揍。 刚子守在门口,安抚外面的工作人员。 “没事,打坏砸坏的地方我们赔。” 吴所畏径直地走到池骋跟前儿,一脚将小骚男踹倒在沙发上,抄起一根皮带就朝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子,小骚男尖着嗓子嚎叫。 “你丫不是欠抽么?不是喜欢显摆你屁股上那几道印子么?行,老子今儿再给你添两道,争取给你抽出给‘贱’字来,让你下次扭得更形象。” 说着又啪啪啪给了几下,实际上吴所畏不忍下狠手,力道比池骋差远了。可小骚男嚎得特血活,嗷嗷的哭,一边哭一遍朝池骋说。 “池少,救救我。” 池骋还之以安慰的眼神,你现在先忍着,回家我帮你抽他。 吴所畏总算解恨了,站起来朝那伙人喊了一嗓子。 “都别打了!” 然后,凶悍的将池骋从沙发上拽起来,对着一屋子的人说。 “你们瞧好了,这是我家的!” 此话一出,整个包厢都静了,池骋眸中的岩浆悄无声息的涌动着,这座火山正酝酿着爆发。 吴所畏又放出话来。 “我们两口子和各位永别了,对不能再捧场深表歉疚。你们赶紧多看他两眼吧,踏出这个门,你们就没机会再看见他了。” 说完,火速将池骋拽出门外,妈的,一眼都不能便宜你们! 上车前,池骋故意问:“这是怎么个意思?” “回家办证!妈的,没个证出门真不放心。” 然后,池火山就喷发了。 …… ☆、115姗姗来迟(3824字) 舒适的房间温度,干净柔软的大床。 为了这一天,池骋特意搬到这套新房,还给小醋包单置了一间温暖宜人的小屋。 感觉到眼前一黑,吴所畏心里一惊,忙扭住池骋的手腕问:“干嘛把我的眼蒙上?” “这样感觉更刺激,也没那么紧张。”当然,这只是理由之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他不想看见吴所畏哭。 感到大床一阵摇晃,有脚掌落地的声音,吴所畏突然冒傻来了一句。 “你丫不会想找人替你做吧?” 池骋气得想笑,老子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再找别人来做?我是跟自己有多大仇啊? 说着,从铁盒里摸出两颗糖,回去塞进吴所畏嘴里。 吴所畏尝到甜味,又问:“不会是春药吧?” 池骋强势压了上去,粗重的喘息声扑到吴所畏耳边,“在我床上,用不着这种东西。就是一种糖而已,可以让人精神放松。” 具体有没有作用池骋不知道,但他真的愿意为吴所畏去学么这么糖。一个威武冷峻,不苟言笑的纯爷们儿,横在货架前,为心爱的人耐心挑选一种糖果,已经足以说明这个人在他心中的位置。 池骋的双眸注视着吴所畏蠕动的薄唇,盯了一会儿就心痒得不行,厚重的舌头探进去与他共享这颗糖果。甜滋滋的涎液混淆着两个人的味道,渐渐融为一体,醇厚香浓。 池骋吻着吻着故意来开吴所畏的唇,瞧他的反应。 因为眼睛被蒙着,吴所畏什么也看不见,以为池骋还得亲,就一直噘着嘴等着,后来听到耳旁的轻笑声,知道被耍了,伸手摸到池骋的后脑勺,狠狠按了下来。 两具火热的身躯在那一刻被引爆。 紧紧缠缚在一起,呼吸紊乱的在对方身上啃咬,爱抚,磨蹭……因为被冷落太久,每一个部位都想得发疯,巴不得把指甲抠进肉里,把牙齿嵌入皮肤。床单被滚得不像样,和碍手碍脚的衣服一起被扔到地上。 吴所畏未着寸缕,身体在空气中微微战栗着。因为看不到,所以感官相当敏锐。尽管池骋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吴所畏依旧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着,紧张又刺激,羞臊又渴望。 很快,池骋的视线游走到吴所畏的下半身,分开他的腿,不加掩饰的盯着他的私处看。 吴所畏实在臊得慌,下意识的要去挡,却被池骋强行按住,语气不容违抗。 “我想看。” 吴所畏按绝,池骋的视线是有力量有热度的,他盯着哪个部位,哪个部位就发痒发烫。池骋掰开他的臀瓣,高耸的鼻梁几乎探入臀缝里,要把每一丝褶皱端详得清清楚楚。 吴所畏臀部的肌肉不由自主的绷起来,密口也因紧张而下意识的收缩着。 想到一会要被这个诱人的洞口紧紧吸附,池骋胯下的巨物赫然苏醒,剑拔弩张。 吴所畏不安的晃了下腿,语气焦灼地说:“我也想看你的。” 池骋把头挪了过去,攥住吴所畏的手哄道,“一会儿再给你看。” 说完,舌头翻卷着钻入吴所畏的耳洞,粗砺的手指搓捻着胀起的乳尖,力道很重,每一下都让吴所畏颤栗不止。 吴所畏粗喘着,闷哼着,手指在池骋身上贪婪地揉抚游走着。那饱满硬实的肌肉,浓密粗犷的毛发,凶猛的男性象征物…… 还有,健壮的双臀。 没人敢摸池骋的屁股,池骋也排斥这样,可他喜欢吴所畏摸,喜欢吴所畏饱含韧性的手指和自己最私密部位亲热的滋味。 池骋跨坐在吴所畏的胸口,掏出那把好枪,撬开吴所畏的嘴,一下没入半根,直接抵到喉咙,吴所畏差点儿呛出声。 “舔粗点儿。”池骋说。 事实上,它已经够粗的了,把吴所畏的口腔霸占得满满当当,职能在拔出来的间隙偷一口空气。 池骋两只手抵着床单,炽热的视线注视着吴所畏吞吞吐吐的诱人模样。呼吸越来越粗重,腰肢挺动得越来越快,听着吴所畏发出难受的呜呜声,又恶劣地将他的鼻子捏住。 因为嘴被塞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一丝缝隙,鼻子又被捏住,吴所畏根本无法呼吸。憋得脸都红了,难受得直拽池骋根部的毛发。 池骋终究舍不得虐他,松开手由着他按照喜欢的方式去弄。身体一翻转,脑袋埋到吴所畏腿间,开始疼爱他的宝贝。 吴所畏这边给池骋舔着,本来技术就不怎么样,那边再让池骋一刺激,爽得忘乎所以,光顾着呜呜叫唤,都冷落了池骋的小主子。 池骋变着花样蹂躏吴所畏的宝贝,拧他大腿内侧的软肉,让吴所畏两条腿夹住他坚硬的脖颈,不停地扭着腰发浪。 “啊……别……” 池骋厚重有力的舌头刚一探入密口,自己的那根就遭到吴所畏牙齿的攻击。 惩罚性的伸进去一根手指,因为有润滑油的作用,进去很顺利,紧致的感觉逼得池骋胯下猛胀,以不可思议的粗壮程度撑爆了吴所畏的两腮。 第二根手指稍显吃力,但在池骋的耐心安抚下还是顺利进去了,等到第三根手指,吴所畏明显吃不消了,痛苦的夹紧双腿,抗拒着池骋的动作。 池骋沉声说道,“连三根手指都受不了,一会儿那根更粗的怎么办?” 吴所畏老实了。 池骋心疼的吻住他,减轻他的紧张和不适,强行挤入第三根手指,听到吴所畏痛苦的呻吟声,停了停,然后继续顶入。 到了第四根手指,吴所畏说什么都不行了,一个劲地央求池骋,“你还是直接来吧。” 其实池骋的那根也快胀爆了,从没在前戏上耗过这么长时间。 池骋用长鞭在吴所畏的臀瓣上抽了两下,故意逗他,“决定好了?” 吴所畏抱着必死的决心点头。 池骋让吴所畏趴在自个儿身上,从下往上顶入,以减轻痛感。但进入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强大的阻力,润滑油用了大半瓶,才勉强进去一半。 不过吴所畏表现异常神勇,整个过程哼都没哼,知道池骋停下来,给吴所畏一个喘息时间。 然后,毫无征兆的哭嚎声震破耳膜。 “你给我滚出去!我后悔了,咱以后还是老死不相往来吧!……”反射弧过长的吴所畏这会儿才知道什么叫疼。 可到了这份上真的不能再退看!池骋说,再退你就把我逼到绝路了! 吴所畏感觉池骋要动,两只手狠狠箍住他的脖颈,“算我求你了,别动成么?” 池骋紧紧搂着吴所畏,上面心疼地吻着他的脖颈和脸颊,下面却不容违抗的挺动起来。吴所畏哭嚎躲闪,池骋一面贴在耳边柔声哄着,一面死死按住屁股猛干着。哭嚎声越大干得越狠。 “骗子……畜生……啊……疼……啊……” 池骋把吴所畏的头按在肩窝任他嗷嗷叫唤,想彻底占有我,就得为我哭,为我疼知道么? 粗暴的一个顶入,伴随着吴所畏竭斯底里的嚎叫声,大半根没入。 紧到极致的吸附,强有力的收缩,摧残着池骋的耐心和意志,他强忍着没有暴动,没有迅速开火,全凭着胸口这颗滚烫的心。 “大宝……”池骋低沉沉的唤了一声。 吴所畏已经没余力应一声了,除了疼还是疼,疼得想给他妈打个电话,告诉她你儿子让人整得可惨了。 池骋扶住吴所畏的腰身,开始向上挺动臀部,一下一下凶猛有力,啪啪作响。吴所畏感觉自个儿的屁股都快着火了,下半身被硬生生的劈成两半,肠子都快被捣烂了。 “草……停……啊……” 吴所畏还骂骂咧咧的,一边骂一遍撕咬池骋的肩膀,咬得血迹斑斑,殊不知越骂越咬池骋干得越带劲,冲得越深越彻底。 然后,把吴所畏翻倒在一侧,背朝着自己。 吴所畏想跑,被池骋的胳膊狠狠卡在胸口,不遗余力的狠狠挺入。 吴所畏疼得直哆嗦,池骋把手伸到他的胯下,熟练地挑逗着,转移他的注意力。舌头在他汗涔涔的脖颈上滑动,温柔缓慢的节奏与粗暴的抽插形成鲜明的对比。 吴所畏前面被巨大的快感笼罩,后面被强烈的疼痛侵袭,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官刺激凶猛碰撞。没有相互抵消,反而愈加违和。 矛盾,激烈,冲突……折磨得吴所畏几欲疯狂。 池骋又将吴所畏压在身下,激烈的吻着他的双唇,手拭着他额头的汗,柔声道,“宝贝儿,我要正式开始了。” 吴所畏差点儿崩溃,感情用生命熬过来的那段冗长的过程只是预热!! 说完,池骋攥住吴所畏的脚腕,拉开一个大角度,狂冲猛撞,火力全开。 吴所畏瞳孔骤裂,面容扭曲,脚趾痉挛,竭斯底里。屁股在床上徒劳的扭动着,怎么都躲不开每一次不留余地的冲撞。 到了这份上,吴所畏还没忘了问,“你……知道……我是谁不?” 池骋停下来,狠狠一顶,连根没入,差点儿通道吴所畏的肚脐眼儿。 “我草的事我的大宝,我的宝儿,我的畏畏。” 眼睛和心都让这个人占得满满的,痴迷,沉溺,着魔……所有的情绪表达都投射到这一个人身上。 精神鸦片的威力是巨大的,吴所畏不知怎么的就硬起来了。 池骋抄起吴所畏的屁股,凶狠的一阵冲撞,对着吴所畏痛苦扭曲的俊脸回问。 “那你呢?你在让谁操?” 吴所畏被顶到G点,腰身猛颤着,说不出一句利索话。 池骋俯身紧紧抱住吴所畏,臀部大刀阔斧,立马横枪的粗暴抽插,超过人体承受极限的电流在吴所畏体内肆虐着,跟着池骋的节奏一声声逼问着。 “你在让谁操?你是谁的?” 快感狂肆奔涌,疼痛无法抵消,搅得神经错乱,理智全无。在某一刻骤然爆发,激射而出,崩溃决堤。 “池骋。” ☆、116一爽而过(3617字) 一声雄浑有力的低吼,浓白炽热的液体飞溅到胸口上。 爆发前的高频度腰震玩得太狠,以致于爆发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吴所畏的屁股在惯性作用下一直余颤着,脱力的两只手也在不规则抖动着。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命是保住了,身上的力气却被榨干了。 池骋舒心的呼出一口气,细密的汗珠浮在眉骨上,衬托得这张脸更加刚毅性感。 他伸手去摘吴所畏的眼罩,湿黏黏的,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泪珠,或许是两者皆有。反正吴所畏的眼圈是红了,眼睛没神,微微眯着,懒惰中带着一抹哀怨。 “舒服么?”池骋轻抚着吴所畏的脸。 吴所畏声音幽幽的,“别和我说话。” 池骋从旁边的立柜上抽出湿巾,很体贴的给吴所畏擦脸,擦脖子,擦手……总之不打紧的地儿都擦了,该擦的那些污浊斑斑的地儿却连碰都没碰。 吴所畏想伸手去擦胸口的白浊,却被池骋拦住了。 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为什么不擦?” 池骋没说话,粗糙的大手抚上吴所畏的胸膛,手指肚儿沾上那些体液,轻轻缓缓地在胸口和小腹上游走着,涂抹得到处都是。最后携一抹最粘稠的汁液,涂到乳尖上,粗粝的指腹在上面打转,将干净的淡红色蹭得污浊淫靡。 吴所畏急喘两声,把住池骋灵活的手腕,问:“你要干嘛?” “玩你。”池骋一边啃着吴所畏的肩头一边说。 欢爱过后的身体敏感得过头,被啃个肩膀都酥痒难忍,吴所畏扭曲挣扎着,脱力的嗓子控诉道,“不是已经玩过了么?” 池骋深邃的眼眸望着吴所畏,声音不轻不重,却带着让人咬牙切齿的邪恶。 “没玩够。” 说完,继续把那些湿滑的汁液往乳尖上蹭,一边搔刮着一边用嘲弄的眼神看着吴所畏。吴所畏真不想再折腾了,下面隐隐作痛,动都不敢动一下。可让池骋这么一拨弄,身体逆反的来了精神,连带着抗拒的话都变了味。 “我想睡觉。” 池骋把吴所畏的手指按在他的乳尖上,戏谑道,“胀成这个样,能睡得着么?” 吴所畏想把手挣脱开,不想却被池骋坏心眼的按住,池骋两根手指捏住吴所畏的食指,逼迫他在自个儿乳尖上刮蹭。强烈的羞耻感和异样的刺激交叠碰撞,挣脱不开,隐忍不住,最后在池骋的眼皮底下哼吟出来。 “当着我的面自摸是不是很爽?”池骋故意羞臊吴所畏。 吴所畏隐忍着,隐忍着,最后没绷住,手臂一把圈住池骋的脖颈。滚烫的脸在他胸口厮磨着,肿胀的下体再次交缠,粗喘着,低吼着,又一阵热浪席卷而来。 “又想干你怎么办?”池骋问。 吴所畏脸色一变,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抗拒和抵触。 “这个绝对不行。” 在我这,没什么不行的,池骋狞笑一声,强行将吴所畏翻过来,小腹底下垫了三个枕头,屁股高高撅起,肩部着床。 吴所畏呲牙怒吼,“这个姿势太尼玛贱了,放开我!” 池骋把吴所畏按得死死的,声音低沉有力,“第一次干这个就别挑姿势了,捡痛感最轻的来吧。这个体位容易找角度,掌控力道。” 说着掰开吴所畏的臀瓣,听着他痛苦的哼吟声,很撩人。 池骋仔细看了看被疼爱后的密口,没有流血,但红肿着,用力掰可以看到里面嫩红的软肉。他试着用手碰了一下,立刻换来吴所畏痛苦的嘶鸣声。 “疼么?”池骋问。 吴所畏用手砸着床单,“能不疼么?” 本以为池骋看在他如此大方献身的份上,能可怜他这一把老骨头。不料池骋不动声色的将剩余的润滑油全部浇到吴所畏后方,冰凉的触感弄得他一个激灵,还未反应过来,烙铁一样的硬棒狠狠贯入身体,不留一丝情面。 吴所畏嗷嗷叫唤数声,脸上的五官满柠。 “疼啊!” “疼就对了。”池骋又律动起来,“就是让你疼。” 吴所畏张嘴想骂人,却被池骋的一个顶撞炸裂了神经,一个尖锐刺痒的信号钻入脑膜,逼得他带着哭腔哀嚎一声。 池骋将他的头扳过来,霸道的吻了两口,说:“知道为什么让你疼么?” 吴所畏含糊不清的说了个“不”字。 结果又遭到池骋斜着下来的一记狠戳,剧烈的呻吟声破口而出。 “别顶了……受不了了……啊……” 池骋身体下压,全根没入,刺到极深的位置。 “领口敞那么大,穿那么骚给谁看呢?” 吴所畏都把那天的事忘了,压根不知道池骋在说什么。 池骋瞧吴所畏一副糊里糊涂的表情,两手掐着他的乳尖,一阵暴戾的猛干,操得吴所畏身体一耸一耸的,痛呼连连。 “骚给谁看呢?”又一声强硬的追问。 吴所畏不得不回个话了,这要说骚给别人看,池骋不得把他干死啊?可要说骚给他看的,他不得更来劲啊?正犹豫着,又被狠狠顶了一下,急忙开口。 “你。” 池骋狞笑一声,眼中的火焰熊熊燃起。 “那老子就好好治治你这个小骚货!” 说着,支起上身,箍住吴所畏的腰,胯下赫然暴动,撞击的声响清澈响亮,绵延不绝,有着气吞山河的威猛之势。 池骋说对了,这个姿势确实容易找角度,两条有力的强腿半蹲着,坚实的臀部前后左右晃着挺动。疼痛感虽然无法祛除,但大部分已被酸胀感取代,吴所畏哀嚎的腔调逐渐变了味,随着一波波极具涌来的诡异电流,屁股开始无意识扭动。 “那儿……那儿……啊……” 一股股无色透明的汁液往外涌,吴所畏扬起脖颈,半眯着黑眸,嚎得那叫一个欢实。 终于,身后的猛虎赫然爆发,撞得吴所畏剧痒难忍,一泻千里。 这次再被抄进怀里,吴所畏不骂人了,一是实在没力气,二是不知道该骂点儿啥。 “这回爽到了?”池骋问。 吴所畏喉结滚动一下,极度疲惫的点了点头。 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的大腿内侧捏了两下,问“还想不想再来?” 吴所畏瞳孔骤裂,猛然摇头,“不想了!!” 池骋低沉的嗓音流露出浓浓的兽性,“可我的小账本上还记了一笔呢。” 说完,不容分说的抬起吴所畏的一条腿,侧着身,面对面。好和吴所畏近距离交流,贴着他的耳朵说点儿脏话,瞧瞧他这羞臊的小浪样儿。 “不行了……我要死了……”吴所畏大汗淋漓。 池骋使劲揉着他坚挺的屁股,低沉沉的笑,“你知道你这个屁股长得多欠干么?从我瞄上的第一眼,我就想干你,想到今儿了……” 说完,将吴所畏抬起来的那条腿压至胸口,一条腿从大分的双腿间钻了过去,深深的一贯到底,凶猛的律动起来。 吴所畏已经被胯下的惊涛骇浪掀翻了,神志丧失,面孔受了刑般的扭曲,完全不介意池骋盯着他看。肆无忌惮的表现最狂野的一面,呻吟声中带着浓浓的哭腔,迷得池骋神魂颠倒。 “啊啊……” 一股白浊被强榨出来,充斥着歇斯底里的低吼声。 吴所畏几乎刚一完事就沉沉睡去,然后又被胯下的疼痒逼得清醒过来。嗓子哑了,眼眶湿了,小畏子都累得抬不起头了,却还被池骋无情的骚扰着。 “知道你往我办公室扔的那十二根扩张棒砸到谁的头上了么?”池骋问。 吴所畏摇头,他只知道菊花很痛。 池骋带着阴测测的笑,残忍的将吴所畏的胯下再度弄活。 “还有一笔,咱们算不算?” 吴所畏弓起腰,蜷得像只虾米一样,强撑起最后一丝精神哀求道,“明天,明天好不?我真不行了……” 池骋目光柔和下来,亲吻着吴所畏的薄唇,问:“累了?” 吴所畏点头。 “受不了了?” 吴所畏点头。 池骋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心疼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连着,轻轻地吐出一句。 “那咱也得罚。” 然后,禽兽一般的对着肿胀不堪的密口再次施暴。 吴所畏彻底明白一个道理,物极必反。 什么事情都有个度,好比打炮这种事,真不能攒着。你以为吊着他一个礼拜挺牛逼,人家憋着劲干你一宿,你小命就没了半条。 最后的一段冲刺,吴所畏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身体感官条件反射的跟着池骋的动作亢奋着,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爽到极致就是虐,激烈到头就是要命。 吴所畏的眼泪被硬生生的逼了出来,在池骋那一下一下粗暴到极致的“疼爱”中哭嚎得喘不过气来,最后爆发时嗓子哑得都发不出声音,两条腿被压着还在剧烈的痉挛。 太猛了。 脑子里闪过这仨字,吴所畏就彻底昏睡过去。 池骋这回真温柔了,不掺一点儿虚情假意,不仅给吴所畏密口擦拭消毒,还拿出含有多种名贵药材的膏体,塞入吴所畏的体内,最后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可惜,吴所畏都没看见,着急忙慌地找周公投诉骂人去了。 ☆、117出来混是要还的 (3115字) 尽管池骋准备得很充分,也做了很体贴的善后工作,可吴所畏的小菊和小心脏依旧遭受了重创。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每天只能吃流质食物不说,还要三番五次的被池骋掰开欣赏,戏弄流连。 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每次上卫生间,都和打仗一样。无论大便小便,都是一样惨烈。大便自然不用多说,小便才真是一项技术活儿。 为什么这么说呢? 以前吴所畏屁股没出状况的时候,感觉不到前面和后面的肌肉是牵连在一块的。结果事后的第一次排尿,可算把他整惨了。 前面一吃劲,后面就条件反射的收缩,缩一下就钻心的疼,放松的话又尿不出来。尿起来还要一气呵成,一旦中断,后面又会缩,等再吃劲又会疼一次。最后全部放空,后面还会狠狠一缩…… 每次提裤子,都是眼泪吧嗒的。 最有效的止痛方法就是少喝水少排尿,但这个想法遭到了池刽子手的强烈反对。少喝水容易上火,上火了容易便秘,便秘了照样得遭罪,而且比这更惨烈。 所以不仅要喝,而且要多喝,每天至少八杯水,盯着吴所畏一口一口喝下去,少一口都不成。再加上吃了那么多流质食物,吴所畏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中。 不过顽强的吴所畏哪能这么轻易被打倒?既然不能避免排尿,那就练功吧!努力修炼到一次性清空,不间断,不留一滴残余的境界。 于是每天早上,池骋闭着眼睛,都能听到这样一段动静。 先是长时间的运气,然后碎碎念叨两声,接着便是一阵急喘,伴随而来的是短促有力的水流激荡声,干脆利索的一个收尾,再一阵急喘,平息过后,就是一阵慢吞吞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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