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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池骋提醒。 李之灵毫不介意,“没事,一看就是天然无公害的,肯定没打过农药。” 吴所畏磨牙,你丫眼睛倒挺尖! 李之灵吃完一个,大呼好吃,又把手伸进池骋的箱子里。 要是放在平时,池骋肯定直接提脚走人,你爱说我抠门就说去吧,反正大宝给的东西绝不外送。可今儿吴所畏在这,池骋还是不能把护食一面表现出来,别人不敢挤兑他池公子,可吴所畏敢。 于是直接往李之灵衣服衣兜里塞了几个,拖着箱子走人。 吴所畏的脸瞬间就黑了,我草,老子都不舍得给他吃,你丫竟然还抢走一个!看着李之灵鼓囊囊的裙子口袋,吴所畏这叫一个心疼啊! 不过,等池骋上了车,他又好了。 没事人一样,该说说该笑笑,完全不提这茬儿。 第二天,吴所畏起了个大早,不为别的,就为了接送池骋,探查敌情。 果然不出他所料,车刚一开的池骋单位门口,李之灵又从某个地方冒出来了。 “吃早点了么?”手里拎个袋子,“我家保姆做的灌汤包,特别好吃,要不要尝尝?” 池骋很淡漠地回了句,“吃过了。” 看到李之灵又要跟着池骋进去,吴所畏把头伸出门外,故意吹了声口哨。 李之灵下意识地四处张望,目光定在吴所畏身上。 吴所畏对池骋的速度相当了解,这会儿他肯定已经上了三楼了,于是放心地朝李之灵喊了声,“嫂子,我还没吃早饭。” 李之灵惊愕的用手指指自己,“你在叫我?” “这除了你还有别人么?” 李之灵心里隐隐间有些喜悦,但没有过分表露出来,有些拘谨地走到吴所畏车前,试探性地问:“刚才你叫我……” “嫂子啊!”吴所畏很痛快地说了声。 李之灵佯怒道,“瞎叫什么?谁是你哥啊?” 吴所畏笑得挺坏,“你还不知道么?” 李之灵脸颊一红,“你少来,八字还没一撇呢。” 吴所畏心里冷笑,放心吧,这一撇都没戏。 但还是特嘴甜地说了句,“这不早晚的事么?” “池骋和你说过我俩的事?”李之灵紧张地试探着。 我草,听你这意思,你俩还有事可说呢? 吴所畏眼中的怒色一闪而过,继续逗贫,“我这肚子还饿着呢,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李之灵嘟了嘟嘴,“好啦,都给你。” 说完塞进吴所畏的车里。 吴所畏压根就不饿,就是起个话头儿而已。 “你知道你给池骋灌汤包他为什么不吃么?” 李之灵大喇喇地说,“他不是吃过早饭了么?” 吴所畏说,“什么啊!他不爱吃包子。” 李之灵眼睛一亮,“那他喜欢吃什么?” “多了,什么杂屁欧豆、炒年糕干、开心果、瓜子、串串香……”吴所畏说了一堆自个儿爱吃的。 “他还喜欢吃零食啊?”李之灵相当惊讶。 其实池骋爱吃的零食就是豆干,吴所畏还没提。 李之灵很快进了旁边一家大超市,为了把“好人”做到底,吴所畏也跟了进去,连池骋爱吃那个牌子的都告诉了李之灵。 等李之灵走后,吴所畏又把她买过的东西重新买了一份。 送到池骋办公室的时候,池骋不在,他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 李之灵把东西放在池骋的办公桌上,留下一张纸条。 “我送你的哟!一定要吃得光光的。” 然后美不滋地走了出去。 等池骋回来,纸条已经不见了,桌上放了两大袋的零食,池骋平时经常收到这些东西,基本都会扔到别的办公室遭人哄抢。因为送礼的人肯定在这个单位,他这做的目的就是暗示那位,以后少干这种无意义的事。 结果,今儿打开一瞧,都是大宝爱吃的。 眼神变了变,破天荒地收下了。 ☆、151假招子。 (3266字) 李之灵走后没多久,吴所畏就提着那份一模一样的零食在池骋相邻的几间办公室一通溜达,分零食赚人气,给池骋树立了一个团结友爱的好形象。 “又发吃的了?”池骋隔壁的小张同志逗贫,“这回又是谁'资助'的?” 吴所畏朝他挤眉弄眼,“你说呢?” 小张同志立刻哈哈大笑,“敢情是局长千金赏的,那我得多吃几口,平时都是我们给她爹送礼,好不容易轮到我们占她的便宜了。” 吴所畏心里既高兴又憋屈,高兴的是池骋的同事这么配合,憋屈的是李之灵和池骋的互动已经到了这么深入人心的地步。 晚上吴所畏来接池骋的时候,池骋果然把那袋零食扔给了他。 “你给我买的?”吴所畏故意问。 池骋说。“不知道谁放在我桌子上的。” 吴所畏美不滋的,“真好,都是我爱吃的。” 要问吴所畏为什么不直接把这袋零食分给池骋的同事,干嘛还要自个儿买份一模一样的?因为吃着人家送的东西觉得香呗! 晚上洗完澡,池骋不许吴所畏穿衣服,让他光溜溜地趴在床上。然后掰开臀瓣,倒一些不明液体在手上,朝吴所畏的密口处涂去。 吴所畏禁不住颤抖,扭头看着池骋。 “你在干什么?” 池骋晃了晃手里的杯子,“我秘制的杏汁,可以让私处的色泽更加粉嫩。” 吴所畏没听见后面那句,就听到“杏汁”两个字了,当即扭住池骋的手腕,问:“你刚才说什么汁?杏汁?哪来的杏汁?” “榨的,那么多杏,光吃不用多浪费。”池骋说,“当然。杏只是主料,我还配了其他一些东西。你不知道杏可以美容吧?其实很多化妆品成分里面都有杏仁油。” 吴所畏不关心那个,他就关心他的杏,为毛都不经过他的嘴,就直接到达消化系统最末端了?!!啊啊啊!!!把我的杏还我!!你这个暴殄天物的畜生!! 池骋继续手里的动作,抹完外面抹里面,他平时喜欢掰开小菊看里面的嫩肉,所以里里外外都有滋润。 可吴所畏一点儿都不配合,还在纠结他那些宝贝杏呢。 “你丫凭什么把我爱吃的东西糟践了?” 池骋说,“为了我爱吃的东西。” 吴所畏气结,“一个屁股而已,弄得那么花俏干嘛?啥色不是干啊?” “那不一样。”池骋贴在吴所畏的耳旁说,“色泽娇艳,我更喜欢舔。” 这下吴所畏没词了。 趴在床上暗想道,你丫等着,等我找到你和李之灵暗中勾搭的有力证据,老子一定收了你!再把这些损招儿变本加厉地还到你身上! ...... 不出吴所畏所料,第二天,李之灵就去池骋的办公室检查成果去了。 结果,办公桌上空无一物。 哇,真的都吃完了? 可李之灵低头一瞧,垃圾桶里的杏核还是昨天的,证明池骋没往里面扔一点儿垃圾。这明显不符合常理,因为李之灵给他买的零食里有开心果、瓜子一类的,不可能一点儿垃圾都没制造出来吧? 又在池骋的柜子和抽屉里翻了翻,还是没有。 李之灵倚在门框上暗暗琢磨,难道他把零食带回家去吃了? 亦或是不舍得吃,收在某个地方了? 正想着,隔壁的小张出来了,看到李之灵,一激动就说秃噜嘴了。 “李公主,问一下哈,你那瓜子是从哪买的?倍儿地道的五香味儿。” 李之灵心里咯噔一下,“你说什么瓜子?” 小张指指垃圾桶里的瓜子包装袋,说:“就这种瓜子,不是你给池少买的么?池少分给我吃了。” 李之灵双臂环胸,一副拷问的姿态。 “是不是池骋去你屋吃的时候,你主动开口要的?” 小张笑了,“大公主您跟我逗闷子呢吧?池少把一整袋都给我了,还有那个...”说着又指了指桌上的山楂卷,“也是池少给我的。” 李之灵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小张一瞧形势不对,赶忙替自个儿脱罪。 “不光我一个人,对面那个屋,还有旁边这个屋,反正临近的几个屋都分着了。你要是进去,人家肯定得拍巴掌欢迎你。” 李之灵气的说不出话来,扭头便往外走。 小张在后面喊了一声,“你还没告诉我瓜子从哪买的呢!” 李之灵脑袋里已经没瓜子了,全是大耳刮子! ...... 结果,刚走出池骋的单位,就看到吴所畏的车停在不远处。 “嫂子!”吴所畏又朝她打了声招呼。 李之灵气不忿,走过去和吴所畏讨说法。 “你不是说池骋最爱吃那些零食么?怎么我送他只会他又分给别人了呢?” “这事啊?”吴所畏故作一副纠结的表情,“我正想和你说呢,以后你别往池骋办公桌上放东西。他平时太大方了,什么东西都分给同事吃,后来大家伙都习惯从他桌上拿东西吃,从来不用打招呼。” 李之灵心里平衡了一些。 “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吴所畏笑笑,“你还以为他嫌弃你送的东西啊?” 李之灵撇撇嘴,“倒没觉得他会嫌弃,就以为他不在乎呢。” 吴所畏知心哥哥一样的安慰着,“他那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昨晚我俩一起吃饭,他还和我夸你呢。说你心特细,把他的口味了解得这么清楚。” 李之灵脸一红,“还不算你的提醒。” 吴所畏憨厚一笑,“这我可不敢说,说了多伤他的心啊!” 李之灵对吴所畏的信任和好感大大提升,忍不住多打听了几句。 “你是池骋的司机么?” 吴所畏迟疑了片刻,说:“算是吧,兼职生活助理。” 还兼职床伴和干儿子。 李之灵眼睛一亮,“那你和池骋走得很近吧?除了偶尔接送他上下班,平时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多么?” “应该挺多的吧。”吴所畏略有保留的说,“经常一起吃饭,他出去办事也会叫上我,偶尔一起打打牌之类的。” 吴所畏已经相当相当谦虚了,可还是把李之灵羡慕个半死。 “那你可以帮我把东西转交到他手上么?” 吴所畏不假思索地说,“当然可以啊,愿意为嫂子效劳!” 这话把李之灵哄得都快找不着北了。 当即坐进车里和吴所畏详谈。问他池骋还喜欢吃什么,吴所畏把自个儿喜欢吃的一个不落的汇报上来。除了零食,水果和主食什么的也照说不误,总之能占便宜的地方就不放过。 最后,想起昨天吃的灌汤包,又提醒李之灵一句。 “吃饭昨天夸你家保姆做的灌汤包好吃。” 李之灵纳闷,“你不是说池骋不爱吃包子么?” 吴所畏是这么解释的,“你也不看看那个包子是谁送的!他当着你的面不吃,结果我才吃了两口他就要和我玩命!说:小灵送的包子你也敢吃?拿来,不爱吃我也得全吃了。” 李之灵被“小灵”俩字绕得晕头转向的,当即朝吴所畏说:“那我明天让保姆多做一点儿,把你那份也做出来。” “谢谢嫂子。” 谢谢嫂子把我明天的饭钱都省了。 其后的几天,李之灵就照吴所畏所说,每天都买很多好吃的,直接让吴所畏给池骋带过去。吴所畏不仅白吃了几天零食,而且生了好多饭钱。不过他也算“厚道”,每次李之灵送都东西,他都嫂子长嫂子短的,再制造一些爱美的气氛,让李之灵错以为她和池骋已经郎有情妾有意,只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而已。 不过,有时候李之灵心里也嘀咕,为什么总感觉池骋对她的态度没什么改观呢?好像所有的转变都是从吴所畏嘴里得知的,在池骋这里,收到的依旧只有一副冷面孔。 于是,当了一个礼拜的冤大头之后,李之灵有点儿沉不住气了。 “为什么我给池骋打电话,他总是不接?” 吴所畏说,“这是他的习惯,一回到家手机就设置成静音,不喜欢休息的时候突然被吵到。你可以加他的网聊帐号,他这种不爱说话的人,更习惯网上聊天。” 李之灵一听这话,心里舒坦了不少。 “那好,你把他的帐号告诉我。” 于是,吴所畏把自个儿的小号告诉了李之灵。 ☆、152我是缰绳你是马。 (3308字) 晚上,吴所畏用手机登陆自己的小号,果然看到李之灵加了他。 昵称是“纵马狂奔”。 吴所畏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李之灵这种大家闺秀怎么起了这么一个霸气的网名?后来查了一下才知道,这是“驰骋”一词中的其中一项解释。 于是,吴所畏把自个儿的网名也改了,叫“缰绳”。 这边刚通过验证,那边就发来一个可爱的笑脸。 真够着急的....吴所畏想,虽然我也着急让你死了这份心,不过为了把池骋演得像一点儿,我还是沉稳一些比较好。 五分钟过后,吴所畏才发了一个句号过去。 纵马狂奔:什么意思? 缰绳:没。 纵马狂奔:今天给你买的发酵火腿片吃了么? 缰绳:嗯。 纵马狂奔:好吃么? 缰绳:嗯。 纵马狂奔:.... 此时此刻,小醋包正趴在吴所畏的肚皮上蹭“热”,吴所畏就跟一个小火炉一样,一到夏天就冒烟儿。 二宝喜热,大宝贪凉,俩活宝天生一对。 看得一旁的干爹都眼热了,也不知道是嫉妒二宝粘着大宝,还是嫉妒大宝护着二宝。总之心里有点儿酸,把手伸了过去,企图将小醋包提走,结果遭到了吴所畏强烈的抗议。 “别拿走,他一走我就热。” “热就开空调。”池骋说。 吴所畏眼睛盯着手机屏幕说,“我一吹空调容易拉肚子。” 凡是和肠道有关的,一诈唬一个准,池骋绝对收手。 手机又传来消息提醒。 纵马狂奔:你平时干嘛对我那么冷漠? 缰绳:没。 纵马狂奔:明明就有。 “缰绳”刚要说话,小醋包不老实的小脑的撬开吴所畏的内裤钻了进去,看到大蛋,还是两颗,甚喜,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缰绳:啊啊啊啊啊。 纵马狂奔:???这是怎么了? 吴所畏擦了擦额头的汗,回了一个“急”字。 纵马狂奔:急什么? 吴所畏刚打了一个字,左胸敏感的一点就被池骋的牙叼住,身体不受控的抖了两下,手指在屏幕上戳戳戳。 人话,相当高水准的戳出“急着操你”四个字,而且还发出去了。 不要质疑这种惊人的巧合性,“急”字是吴所畏打出来的,“着”字是系统自动搭配的。此号又是吴所畏和池骋相隔两地时调情的专用号,所以“操你”排在高频率使用此的第一位,于是... 池骋暗黑的目光搔刮着吴所畏的俊脸,幽幽地问:“和谁聊天呢?” “没谁。”吴所畏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 池骋轻佻的语气说,“叫干爹。” 吴所畏一愣,“你不是不爱听这个称呼么?上次我和你开了个玩笑你都骂我,还说我找死。”吴所畏可记仇着呢。 池骋的大手包裹着软绵绵的肉蛋,说:“就因为太刺激,所以不敢听。” 吴所畏一听这话更不敢加了。 “你要觉得叫干爹不够亲,叫爸爸也成。” 吴所畏羞愤不已,“你丫变态!” “叫不叫?” 脸一横,“死也不叫。” “不叫是吧?那我就操到你叫为止!” 凌晨三点半,在被池骋狂轰滥炸了四轮之后,吴所畏终于发出投降的“号角”。 “干爹....干爹.....” “光叫不成。”池骋坏到极致,“你得说说干爹这干嘛呢?” 吴所畏哪开得了口啊?那声干爹就把他臊了一个大红脸。 “不说?” 电腰发动机开火,不间断的一阵狠顶,把吴所畏所剩无几的脸皮剥得一干二净。 “干爹...在....干我.....” 就这么一句话,又让池骋亢奋了后半宿。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吴所畏拿起手机,看到铺天盖地的回复,瞬间吓了一跳。 纵马狂奔:你...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些?我和你一起的那些傍家儿不一样,虽然你劣迹斑斑我不在乎,可我一直很保护自己。我知道男人有哪方面需求很正常,可以不要对一个处女说这种话好么?你会让我心惊胆战、不知所措的。 纵马狂奔:为什么不说话了?生我的气了么?即便这样我也要说,就算我们真的在一起,我也不会轻易让你碰的,对你对我都是一种尊重。 纵马狂奔:干嘛不理我?你就这么想那个我么? 纵马狂奔:你再沉默我都有点儿害怕了。 纵马狂奔:啊啊啊....睡不着啦。 后面全是抓狂的表情,整整抓狂了一宿。 ....... 吴所畏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丫头比我还敢想。 结果,下午刚到公司,就看到李之灵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和林彦睿聊天。 “我们总经理来了。”林彦睿说。 李之灵扭过头,两个黑眼圈都要越过眉毛扩散到脑门上了。 “你还说你是池骋的司机,明明是总经理嘛。” 吴所畏继续谦虚,“这种小破公司的经理叫什么经理啊?” “小公司的经理就不叫经理了?”李之灵倒挺会夸,“人家工作室的经理还当得劲儿劲儿的呢。” “我看你精神不太好了,昨晚没睡好?”吴所畏故意问。 李之灵一脸纠结,“是啊,昨晚发愁了一宿。” 吴所畏把李之灵带到自个儿办公室,关上门密聊。 “怎么了?” 李之灵叹了口气,把那条乌龙信息告诉了吴所畏。 “你说,他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把我想成那种特随便的女人了?” 吴所畏暗道:没意思,就是发错了而已。 但还是迎合李之灵找虐的心理,“这是男人的正常想法。” 李之灵面孔发烧,“他平时在单位,或者闲暇时间,是不是有特地哟特风骚的女人勾搭他?他是不是总和人家纠缠不清是?” 吴所畏笑笑,“没有,这种事儿都是以讹传讹,压根不符合事实。我整天和池骋在一起,也没看见他和哪个女的做过不正经的事啊!” 李之灵又问,“真的啊?” “我还能骗你么?” 李之灵一听这话,立刻放下了心里负担,说话的底气也足了。 “其实我在池骋身边晃荡这么久,多多少少看出来了,他单位的那些女人都是暗恋,真正敢明目张胆勾搭他的有几个?” 吴所畏腹诽:是,人家没你这种心理素质。 李之灵接着说,“不是我居高自傲,咱说句实在话,那些人有戏么?强强联姻是官场法则,她们整天混迹在政治圈里,不知道自个儿处在什么位置?我估摸她们心里也有数,勾搭上也只是被人玩玩,还不如找个合适的嫁了。现阶段为止,能和池骋搭上婚姻边缘的,也就我一个。” 这一番话,彻底颠覆了李之灵“不自信”的形象,也让吴所畏明白,这种从根上滋生出来的优越性,是不会随着一次打击而磨灭的。 李之灵又问:“哎,你说池骋的性欲...是不是特强啊?” 这个问题,吴所畏最有发言权。 “你说呢?”用反问的语气表强调。 李之灵脸红了,“那他和别人那个的时候,是不是特猛啊?我感觉他有时候的眼神特别变态下流,好害怕他在床上也那样,你说他会不会有一些恶癖之类的?” 您不是处女么?吴所畏心中暗讽,处女也能想这么多这么透彻? 李之灵悄悄朝吴所畏说,“那天我去他办公室,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看东西,他就坐在我对面。我忘了自个儿穿的是低胸衣,也没顾得上挡,结果我发现他那地方....有反应了,而且好大一块....”说完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吴所畏真想把李之灵的脑袋按到地上踩踩踩,你丫知道个屁啊!那就是他没反应的时候!他要是有反应的时候才这么大一块,我特么就不用受罪了! 其后几日,吴所畏晚上以池骋的身份和情敌搞暧昧,看着她各种装纯各种低调不揭穿。白天以闺蜜身份和局长女儿大侃特侃。看着她各种炫富各种八卦不作声。 某天晚上,“缰绳”收到“纵马狂奔”的一条消息。 “明天是我的生日。” 吴所畏终于决定,要用缰绳把那匹骏马勒住,再把马背上拿着鞭子瞎得瑟的那位直接摔死,赶紧结束这累人又雷人的日子。 ☆、153漂亮的一仗 第二天一早,吴所畏见列李之灵,就递给她一个锦盒。 “池骋让我送你的。” 李之灵面露喜色,但很快又撇撇嘴。 “一点儿诚意都没有,生日礼物干嘛还要别人转送?他自己不能亲手交给我么?” 吴所畏略显为难,“这个……我估摸他是不好意思吧。你想啊,近段时何都是我在你俩中间牵线搭桥,毕竟还有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你总得给池骋一个表明态度的机会吧?” 李之灵很快明白了吴所畏的暗示,当即爽快她说:“今儿晚上我要举办生日宴,正好是个契机,你一定要让池骋出席。” 吴所畏揉揉眉心,“这种事我来通知不好吧?” 李之灵想了想,“也对,那我去单位找他,亲口告诉他。” 吴所畏禁不住想道,如果池骋不答应赴宴,就证明他对李之灵真的一丁点想法都没有,那么吴所畏一定会竭尽所能地劝他去,这事成了之后也不会和他计较什么。 假如池骋痛痛快快地答应了,无论是出于个人感情还是领导面子,都证明他对李之灵心存顾忌,日后必将是个隐患。虽然拿些事责难池骋有点儿牵强。可对于逮池骋把柄逮到魔怔的吴所畏而言,这已经是唯一一个可以拿来惩治池骋,报复虐待的好机会了。 “对了,你光把这个还给池骋吧。”李之灵说。 吴所畏对李之灵的配合相当感激,这小丫头,越来越上道儿了。 “是,如果你要举办生日宴的话,这个礼物这么送你就才点儿不够诚意了。 李之灵脸颊微红,“你还给池骋的时候,一定要说一句,我不是不想要,只是现在不想要。该什么时候送,他心里应该明白。” 吴所畏笑,“放心吧,他不明白我也会让他明白的。” 下午五点钟,吴所畏接到池骋的电话。 “晚上不和你一起吃饭了。” 吴所畏心里一紧,问:“你要去干嘛?” “朋友生日。” 听到这话,吴所畏没再问什么,直接挂断了。尽管这是最好的结果,既不用他浪费口舌,还能逮到莫须才的把柄。可一想到池骋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吴所畏心里还是很不舒坦。 不过,再不舒坦也得打起精神来,毕竟是最后一战了。 一定要来个漂漂亮亮的收尾。 想到这,吴所畏马上离开公司,光回家,到卧室一通布局。然后马不停蹄地潜伏到李之灵举办生日宴的酒店,把车停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在对面的酒店租了个房间,架起一台高清晰望远镜,严密观察对面的动静。 七点左右,李之灵的亲朋好友到达宴会厅。 长辈只才李之灵的父母,这点让吴所畏暗中呼了一口气,长辈太多的话不好收场。剩下的一些就是李之灵的闺蜜、同事、校友……拢共不到二十个人。 再才就是池骋以及他的同事们,重点是池骋相邻几个办公室的,还才单位里模样相对不错的单身女。请这些人的目的很明显,宣告她的所才权,让这群平日里才眼无珠,总在背地里说三道四的人彻底闭嘴。 吴所畏从望远镜里清晰地看到李之灵眉飞色舞地朝围拢着她的那些闺蜜们说着什么,即便吴所畏没听到,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池骋?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人。” “是啊,这人在公子哥儿圈子里很才名的,据说超级喜欢蛇,而且蛇不离身。” “啊!不是吧?好恐怖,我一想到蛇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灵儿,你不怕么?” 李之灵淡然一笑,“他每次和我见面,都会提前把蛇关起来,不会吓到我的。” “哇,灵儿,你好厉害,这种狠角都能把到手。” 李之灵撇撇嘴,“哪啊?人家可还没承认呢,谁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 “哎哟!瞧你这话说的,不是说戒指都给了么?” 此番爆料一出,李之灵的手立刻遭到十几个人哄抢观摩,起哄声此起彼伏,“在哪?在哪?我们要看!” 李之灵好不容易才把自个儿的手解救出来,红着脸说:“着什么急嘛?他还没送呢!” 一阵扫兴的声音。 李之灵立马补了一句,“不过个天他会送的。” “哇,不会当着我们的面求婚吧?” 又掀起一轮起哄的热潮。 “先透露一下呗,多少克拉的,什么样式的?” 李之灵凭着记忆说,“不是钻石的,貌似是绿宝石的,周围有一圈蛇形花纹,戒指背面才我名宇的logo。哎呀我也记不清了,到时候不就知道了么?” 正说着,池骋和两个同事一起走了进来。 用“消声器”来形容池骋的气场再合适不过了,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走一路消停一路。几乎说看见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噤声,倒不是说这人帅得有多逆天,就是有种让你说不出话的威慑力。 池骋光走到李局长面前,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就找了个位置坐下,自顾自地抽烟。 吴所畏的镜头里出现也聘,神经不由的一紧,和众人不同,他完全是另一个角度观摩池骋。草,还尼玛换了身衣服!瞧你那副装逼样儿!抽个烟还不用手夹着,显得你多帅是不? 虽然这么说,吴所畏还是没少盯着池骋看。 越是在人多的场合,越显得这人出众。 池骋随意把头朝向窗外,阴冷的目光聚焦到两个黑色的镜筒上。 吴所畏直接和池骋来了个隔窗对视,心中不禁骇然,赶仕把眼睛从镜头前移开。 过了一会儿,再凑过去看,池骋已经换了一个位置。 顺顺胸脯,虚惊一场。 众人到齐,生日宴会正式开始。 和一般的生日宴会没什么区别,顶多是菜肴比较精美,庆祝花样多了一些。平时一贯严肃的李局长,今儿也难得露出和蔼的一面,还在众人要求下给女儿唱了首生日歌,尽显慈父本色。 两个多钟头过去,酒瓶子见底,屋手里的气氛越发热烈。 不知谁起了一个头,众人便跟着起哄。 “表白,表白,表白……” 因为是自助餐,每个人没有固定的位置,所以若干视线聚焦到池骋身上,这位主角还没事人一样的往盘子里夹菜。 “池少,别逃避了,你的礼物呢?” “对啊,我们灵灵的戒指呢?” 李之灵拽了拽起哄的闺蜜,羞赧地说一句,“别闹。” “快点儿,上戒指啊,我们等不及了。” 池骋被一群人围了起来,表情依旧那么淡定,更确切的说是淡漠。 “什么戒指?” “装傻是不是?”一个大饼脸的女孩喝得才点儿高,大喇喇的说:“我们灵儿说了,你早就把戒指找好了,难不成还让我们搜身?” 此话一出,众女一拥上前,池骋一个狠戾的眼神全给震了回去。 态度相当冷硬。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戒指。” 这话如果换一个人说,这些人还有胆儿继续闹,结果从池骋嘴里说出来,冷场就是一瞬间的事,想挽救都挽救不回来。 李之灵突然间无比尴尬,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个锦盒从门口开始往这边传,传的人小声朝被传的人说:“把这个戒指偷偷给池少传过去,让他先拿这个顶上,就说是他送的,别让李大小姐下不来台。” 而且最初传这个锦盒的几个人,偏偏都站在李局长周围,动作神神秘秘的,不免让李局长心中起疑。 很快,锦盒传到起哄的那群人中,又传到大饼脸女孩那,她喝高了,还把锦盒塞给喝得更高的小张,声音根本压不住,周围的几个人都听见了。 “把这个戒指偷偷给池少,就说是他送的,别让我们灵儿当众丢人!” 此话立即引来周围一阵笑声,稍远一点儿的那些人没听请楚,问:“什么东西啊?那么神秘?是不是池少送的戒指来了?” 撒酒疯的小张立刻高举锦盒,大声说道 “哪是我们池少主动送的啊?是才人偷偷传过来的,说是让我们池少收着,再假装送给李大公主,真尼玛好玩1哈哈哈……” 李之灵的脸瞬间爆红,急于开口解释,却被池骋同事的哄笑声压过去了。 不知谁把锦盒打开了,拿出一枚戒指。 这枚戒指立刻遭到众人哄抢,识货的一眼就看出来了,也就值一百块钱,但样式和李之灵形容的丝毫不差。 “这是玻璃吧?哪是绿宝石啊?” “你看还真才蛇形花纹。” “看看下面,啊,是灵儿的logo” “灵儿,这不会就是你之前说池少要送你的那枚戒指吧?” 李之灵羞愤难当,还没发飙,小张倒先急眼了,“我们池少能拿这便宜货糊弄人么?你们也真是的,演戏还不传个真的过来,这不是存心毁我们池少形象么?” 这时,李之灵旁边的闺蜜团炸锅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池少主动送么?” “你看池少那张脸,像是主动要送的样儿么?他连戒指这一说都不知道。 “呃,貌似真没灵儿知道的清楚,难不成?” “嘘……别乱说,就当不知道吧。” 李之灵情绪失控的走到池骋面前,怒道:“池骋,你什么意思?” 池骋阴沉着脸反问,“你什么意思?” “你做了什么你自个儿心里请楚!”李之灵当众飙泪,“不喜欢我,当初干嘛还要收我送你的东西?没见过你这么虚伪的男人,虚伪!” 池骋直接从皮夹里掏出两沓钱放在桌手上,一派从容的口吻,“戒指我买了,余下的我就当还你买零食的我,不够的话日后再补。” 李之灵气得跺脚怒骂,“池骋,你丫耍我,你不要脸,我恨你!” 池骋没理她,冷着脸穿过人群,临走前还不忘和李局长打了声括呼。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池骋摊上事的时候,李局长居然主动起身拽住池骋的手,一脸歉意她说:“小池啊!灵儿这孩子让我们惯坏了,你别往心里去。” 局长夫人也是满脸惭愧,她一直坐在李局长旁边,那几个人鬼鬼祟祟传锦盒的一幕她看得清清楚楚的,自个儿闺女干出这种事,确实让他们脸上无光。 “是啊,女孩么,多少都才虚荣心。” 池骋没说什么,径直地从宴会厅的门口走了出去。 李之灵又哭又闹,“爸,他欺负我您也不管管?!” 李局长脸都青了,“我应该管管你!” “爸,您也觉得我无理取闹是么?”李之灵问。 “我也想相信自个儿闺女,可你争气么?”说起这事李局长气不打一处来,“局里关于你倒贴人家池骋的事传得有鼻子有眼的,造成多坏的影响你知道么?我就一直忍着没提,你还越闹越没边了……” 李之灵恍然觉悟,这个哑巴亏吃大了。 “我告诉你!”李局长严重警告李之灵,“以后休想再踏进局里半步,我要是再听到关于你和池骋的风言风语,决不轻饶。” 李之灵哭喊道:“放心,你想让我去我都不去了,打死我我都不去了!” ☆、154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吴所畏光于池骋一步回了家,心里隐隐透着小激动,脸上却装得冷冷谈淡的。虽然已经吃过晚饭,可回来的时候还是买了一份,摆在餐桌上,慢条斯理地吃着,一副没胃口的模样。 半个钟头后,池骋才进了家门。 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酒气,但是脚步很稳,意识也很请醒。 他回到卧室换衣服,换好之后站在阳台上抽了一颗烟,见吴所畏还是没出来,就捻灭烟头,抬脚朝餐厅走去。 吴所畏听到门响,扭头看了一眼,没说话,把头转过去继续吃饭。 池骋坐在吴所畏对面看着他问:“这么晚了呀吃饭?” 吴所畏沉默着点点头,一根青菜在嘴里嚼了一百多下,将寡淡无味演绎得淋漓尽致。 池骋定定地瞧了他一会儿,语气依旧温和。 “之前干嘛了?” 吴所畏淡淡开口,“等你。” 池骋瞧吴所畏这副丧眉搭眼的小样儿,心一软大手伸了过去,在他脸上摩挲了几下,受到吴所畏明显的排斥。 “生我气了?”池骋继续问,“嫌我只顾给别人过生日没管你?” 本来,吴所畏心里一丝怨气都没了,还才点儿小窃喜,结果池骋这么一说,心里倒真呕摸出一丝酸味儿来。撂下筷手不吃了,扔下一大桌的剩饭剩菜给池骋,迈着沉重的步伐沉默无言地回了卧室。 洗漱完毕上了床,背朝着池骋躺着,俩人中间能跑一辆火车了。 吴所畏浑身上下散发着阴郁之气,一副做了坏事死不赖账还把屎盆倒扣别人脑袋上的事儿逼模样。 一个事儿逼的人,身后一定有一个任他事儿逼的牛逼人。 池骋就是那位。 他将有力的长腿伸过专,横跨吴所畏的腰身,脚掌定在吴所畏的小腹前,猛地一勾。吴所畏就像凉席一样,转辗两圈,直接被池骋卷入怀中。 池骋的大手探入吴所畏的衣内。 吴所畏推搡池骋的劲头儿不小,目光中透着一股狠劲儿。 “少碰我!” 池骋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让碰?” 吴所畏语气中夹枪带棍,“谁让你去参加她的生日宴的?谁让你喝了这么多酒,这么晚才回来的?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你还接受她的邀请!你这样和我邂逅白富美才什么区别?许你整我?就不许我冷落你么?” 忽略从中作梗的行为,吴所畏说得貌似还挺才道理。 池骋强搂住吴所畏反抗的身躯,语气稳稳当当的说:“我去她的生日宴纯粹是给我们领导面子,与她这个人无关。” “你怎么说都才理!”吴所畏不依不饶,“以后你们领导再利用职务之便请你去家里吃饭,你是不是也得屁颠屁颠地跟过去?” “他也不是没才邀请过我,我去没去你自个儿心里才数。” 吴所畏瞧出来了,池骋说话水平极高,几乎无懈可击。既然找不到一点儿漏洞,那老子也不和你废话了,直接强来! 啪啪! 清脆的两声,池骋还没回过神来,两只手就被吴所畏铐在大床的栏杆上。 神偷手终于得逞! 想到池骋的身手,光烤手不保险,于是把脚也绑上了。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心理,反正你去给别人过生日我就不爽!我知道你喝了多少酒?我知道你才没才撒酒疯?你能拿着一张照片给我安莫须才的罪名,残忍地虐持我,老子今儿也要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 说完,上家伙事儿。 一根小电线,一瓶辣椒油。 不要以为电线是拿来电池骋的,吴所畏可没那个胆儿,这根软硬适度的小电线是用来抽人的。越细的东西抽到身上的痛感越强烈,而且不会受到实质牲的伤害。相比皮带,他的优越性在于皮带只能选肉厚的地方抽,电线可以选择脆弱的地方抽。 至于辣椒油,辣椒含量很低,但带给皮肤的灼烧感依旧不容小视。 为了增加池骋受罚的痛苦,吴所畏决定光让他兴奋起来,到时再动手,那种滋味才叫折磨人呢。 “为了参加一场生日宴,还特意换了身衣服?、虎牙一呲。 吴所畏可没忘了当初坦胸露乳和换新头型被池骋狠K一顿的仇,好不容易逮到他换了身拉风的衣服,必须得把这笔账好好算算。 “你怎么知道我换了衣服?”池骋故意问。 他参加生日宴的时候的确换了衣服,可回家之后又把衣服换了,而且换衣服的过程中吴所畏一直猫在餐厅,根本不可能看到。 吴所畏耍浑,“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你丫换了!嘿……你这么一说倒提醒我了,你不心虚干嘛把衣服换回来?存心瞒着我是不是?” 说完,粗鲁地将池骋的家居服扯开,扒得光光的,衣服随手一扔,一个赤条条的男神就呈现在他的面前。 吴所畏车毫不掩饰男儿的色心,邪恶的目光赤裸裸地在池骋身上游走着,油腻腻的声音戏靠道:“你的胸肌很饱满,肌肉色泽很诱人,阳具硕大威猛,体毛浓黑茂密。” 若是别人用这么刻板生硬的词汇来调情,池骋要么一脚把他端出门外,要么笑得忍耐不能。可此话从吴所畏口中说出来,池骋就能砸摸出很多味儿来,馋人的,勾人的,慑人的,折磨人的…… 呼吸粗了,手掌合拢攥成拳。 吴所畏听到手铐响,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涌上心头,一条腿从池骋腰身横跨过去,骑在池骋的小腹上,拿过催情精油往手上倒。 然后,从池骋的耳根开始涂袜,然后是脖颈,硬朗的喉结,最后来到胸口,湿滑的大手用力揉捏池骋的胸肌,指甲不时划过中间的凸起。 池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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