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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还没吃饱。” “哈哈哈……”张宝贵爽快大笑,急忙招来服务员,“再给我们池公子上一道菜,想吃什么啊?随便点。” 池骋说:“来一份烫嘴豆腐吧。” 没一会儿,冒着热气的砂锅端了上来,嫩白的豆腐还在里面翻滚着。 池骋夹了一块,递到张宝贵碗里。 “哎哟,谢谢我侄子了。”张宝贵一脸堆笑,“晾一会儿再吃。” 不料,池骋却说:“这豆腐必须趁热吃。” 张宝贵二话不说,直接把豆腐夹进嘴里。还没嚼,就被一股热浪烫得舌尖刺痛,刚要吐出来,就听池骋在那别问。 “好吃么?” 张宝贵咕咚一口咽了下去,食管内壁被烫出一溜血泡,好半天才挤出俩字。 “好吃。” 池骋不动声色地把筷子伸进砂锅里,又捞出一块。 “好吃就再吃一块。” 张宝贵,“……” 菜吃了不到一半,张宝贵就因为胃疼难忍,佝偻着背去了卫生间。 池骋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张宝贵走得急,没感觉身后有脚步声,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一股大力袭上他的后背。他身体一摇晃,胃部重重撞在洗手池边缘,里面的热豆腐翻云覆雨。又一股强力迫得他急转身,涌到嘴边的豆腐没收住,全部吐在了池骋的鞋上。 抬头一看,张宝贵脸色骤变。 “池公子,真对不住,我这……” 说着就抽出两张纸巾要给池骋擦鞋。 不料,池骋俯身扼住张宝贵的手腕,阴戾的声音重重地砸了下去。 “让它从哪来的,就回哪去。” “……” ☆、212 我可什么都看到了。 几块豆腐,把张宝贵折腾得苦不堪言。 他的食道和胃均被烫伤,这几天一直在医院挂水,不仅吃东西的时候难受,连喘气都伴随着阵阵抽痛。一旦咳嗽起来,心口的肉像是被钝器狠狠击打,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这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痛苦来自于心理方面。 这几天,张宝贵的脑子里时不时浮现那天在卫生间,他趴在池骋脚上舔食秽物的场景。这种屈辱,对于五十来岁的中年人而言是毁灭性的,已经在他心中烙下了重重的一道阴影,终生挥散不去。 他不明白,自个与池骋无冤无仇,怎么会遭到他如此对待? 即便池骋仗着身家显赫,可以任意胡作非为,可他总要有个理由吧? 还有吴所畏,张宝贵总觉得这人有问题,即使吴所畏一再强调他与张宝贵不认识,可张宝贵依旧觉得两人之间有瓜葛。 为了弄清真相,他找人暗中调查吴所畏。 当他知道吴所畏就是当年被自个挤兑出单位的吴其穹时,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其实他一开始见到吴所畏,脑中还闪过吴其穹的影子,但他觉得俩人的气质差别太大了,根本没有丝毫重合的可能性。 可事情偏偏就是这么凑巧。 当初被他视如草芥的二愣子,现在竟然成为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出类拔萃不说,还成为牵扯他前程的一张王牌。 这两天,张宝贵每每想起当初对吴所畏的所作所为,心里都会不寒而栗。 但让他趁早抽身,放弃这么一个好的晋升机会,他又心有不甘。毕竟熬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这么一个位置,多少屈辱都受过了,再大的险境也得继续往下闯。 所以身体刚恢复一些,张宝贵就去找吴所畏了。 这一次,他是提着东西,带着满满的诚意过去的。 吴所畏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既没有含恨在心的报复迹象,也没有不计前嫌的包容之意,完全视张宝贵为陌生人。 “小吴啊,你在我手底下干了三年,我承认,那三年你没少受委屈。我想就是因为这个,你才否认和我认识的吧?” 吴所畏淡然一笑,“您想多了,我一开始是真没认出来。” “你确实成熟了。”张宝贵说。 吴所畏说:“环境所迫。” “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了,我来这是想求你办点儿事,我们公司近期投标一个工程,这个工程关乎着我们公司未来的发展,对我们而言意义重大。我听说池骋在暗中操控着这个工程的审核权,你和池公子关系这么好,我想请你帮我一把,劝他把这个项目交给我们公司来完成。” 吴所畏悠然一笑,“您也太瞧得起我了,这么大的事我可不敢插手。” 张宝贵把一个精品礼盒推到吴所畏面前,笑容满面的说:“叔叔听说你爱吃点心,特意给你定了一盒黄豆糕,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吴所畏打开礼盒,里面竖着十根金条。 保守估计不低于二百万。 吴所畏撩起眼皮看了张宝贵一眼,沉默了半晌,说道:“即便我帮你劝池骋,他也不一定听我的。” 张宝贵扬扬下巴,暗示张盈过来。 张盈来了之后,张宝贵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东西,张盈立刻会意,坐到吴所畏身边,拽着他的胳膊软语哀求道:“吴总,你带我去兜风吧。” 吴所畏说:“我今天没开车过来。” “胡说!”张盈噘着艳红的小嘴说:“你的车钥匙明明就在衣兜里。” 吴所畏斜着向下扫了一眼车钥匙,再把目光转向张宝贵,眼神中的意味明显发生了变化。 “我尽力而为。” 张宝贵立刻露出释然的笑容,站起身朝吴所畏说:“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张盈把张宝贵送到门口。 张宝贵上车前嘱咐了她一句,“好好听吴总的话。” 张盈点点头。 张宝贵走了之后,吴所畏对着那一盒金条发呆。 他的确是见钱眼开,但不是见什么钱都眼开。比如这钱,数额巨大,不知凝结了多少底层员工的血汗钱。 想想当初,张宝贵竟然为一个零件钱,把以此谋生的他赶出了单位;现在他豪掷百万,只为博吴所畏一个欢心,却不知他的欢心早已不止这个数了。 吴所畏冷笑一声,一脚将礼品盒踹倒在地。 …… 其后的几日,张盈几乎没事就往吴所畏跟前儿凑,主动送上门的豆腐让他吃。吴所畏秉承着“绝对不吃一点儿亏”的原则,几乎有便宜就占。晚上有老公贴心相伴,白天有小秘出入随行,小日子过得羡煞旁人。 这天下午,郭城宇来吴所畏的公司,正巧撞见吴所畏和张盈打闹的一幕。 张盈捂住吴所畏的眼睛,故意把声音变粗。 “吴总,猜猜我是谁啊?” 吴所畏根本无需猜就知道是谁,但还是摸了摸张盈的玉手。 “盈盈?” 结果手一拿下来,看到的是郭城宇的脸。 吴所畏脸色变了吧,轻咳一声,朝张盈说:“你先出去吧。” 张盈临出门前,还朝郭城宇抛了一个媚眼。 等办公室就剩下两个人,郭城宇的长腿搭在吴所畏的办公桌上,吊梢眼睥睨着他,不轻不重的说:“我可什么都看到了。” 吴所畏深幽幽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刻意避开这个话题。 “你怎么来了?” 郭城宇说:“公司有一批灯该换了,来你这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吴所畏扔给郭城宇一个产品图册。 郭城宇翻了几页后问:“免费么?” “免费?”吴所畏黑脸,“凭啥给你免费?我没多收你钱就是好的。” “你这就不对了。”郭城宇说,“我可听说了,凡是情敌来你这买灯都是免费的。我和池骋也在你们脑子里纠缠不清过,应该勉强算一个吧?” 吴所畏磨了磨后槽牙,“小心我去我师父那告你一笔,你这个为了贪小便宜出卖情史的家伙!” 郭城宇笑着在吴所畏的脸色揉了一把,“真不给优惠?” 吴所畏一副绝不议价的表情。 “那我今儿晚上得去你们家找池骋好好聊聊了。” 吴所畏气汹汹的一拍桌子,“行啦,给你九九折!” 郭城宇转身要出门。 “九八折,九八折成不?不能再低啦!” 郭城宇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吴所畏一直追到公司门口,直到郭城宇上车,他还趴在车窗口央求,“五折成不?我给你半价,你别去我家了。” 郭城宇启动车子,吴所畏终于急了。 “我豁出去了,三折!” 郭城宇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吴所畏在后面大喊,“我不要钱了,你回来吧!” 郭城宇在后视镜里瞧着吴所畏挥手嚎叫的表情,心里乐坏了。 晚上下班,池骋来接吴所畏。 上车之后,郭城宇的电话就来了。 “喂,郭子么?” 吴所畏一听“郭子”俩字,身上的肌肉就绷了起来。 池骋嗯了两声,挂了电话。 扭头朝吴所畏说:“郭子说他晚上要来咱家,姜小帅可能也跟着一起来,一会儿咱去买点儿菜,回去让他下厨。” 吴所畏使劲挤出一个笑容。 “那敢情好了。” 池骋开车直奔超市。 进了超市之后,吴所畏一个劲地在那磨磨蹭蹭,挑个土豆挑了十来分钟。不是说形状不圆溜,就说表皮不光溜。好不容易挑着一个顺眼的,又因为长得像吴所畏死去的四舅姥爷,被他抛回了货架上。 池骋全当他在那淘气,自个挑自个的,没一会儿购物车就满了。 “走,去结账。” “我还有东西没买呢。”吴所畏说。 池骋扬扬下巴,示意吴所畏赶紧去拿。 结果,吴所畏转了一圈又一圈,转了一圈又一圈,足足耗了半个多钟头,要不是池骋强行将他按进购物车里押到收款台,他还在那磨叽呢。 ☆、213 捉弄。 出了超市,刚要把东西搬上车,吴所畏就拉住了池骋的手臂。 “嘿,咱跑步回家吧!” 池骋斜了他一眼,“提了这么多东西,怎么跑?” 吴所畏说:“负重跑啊!负重跑不是更能锻炼身体么?” “人家负重跑是把重物绑在背上,你这提在手上叫什么?弄不好还得让警察拉住。”池骋把自个手里的箱子放到车上,淡淡的说:“要跑你自个跑,我先开车回去。” “别啊!” 吴所畏怕的就是池骋回去,他回不回去都无所谓。听池骋这么一说,赶忙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后备箱里,麻利儿上了车。 汽车在路上缓缓行驶,吴所畏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得已之下给姜小帅发了条短信求救。 “师父,快把郭子劝回去,他要害我,他没安好心。” 姜小帅正巧和郭城宇坐在一起,瞧见这条短信,立马拿到郭城宇面前给他看,俩人一起露出邪恶的笑容。 一分钟过后,吴所畏收到了姜小帅的回复。 “我也没安好心。” 吴所畏的脸噌的一下绿了。 扭头看看池骋,那锋利的眉骨间散发的冷硬之气,即便情绪平和的时候,都带着不怒自威的骇人气势。这要是发起狠来……吴所畏忍不住打了和冷噤。 镇定,镇定……吴所畏自我暗示着。 你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都是那个小狐狸自个倒贴的。何况你只是利用她,一个男人要想干大事,就得有点儿牺牲精神…… 结果,想了这么多都白想了,郭城宇一个电话过来,吴所畏内心筑起的豆腐渣工程就华丽丽地倒塌了。 “到哪了?”郭城宇问。 池骋说,“还有二十来分钟。” “快点儿,我都快睡着了。” 池骋什么都没说,直接挂了电话。 吴所畏突然捂住肚子,面色纠结地朝池骋说:“我肚子疼,想上厕所。” 池骋说:“马上就到家了,再忍一会儿。” “忍不了了。”吴所畏哎哟哎哟叫唤得特血活,“赶紧给我找个公共厕所吧!” 池骋迫于无奈,只好饶了两圈,把车停在肯德基门口,看着吴所畏进去了。 吴所畏蹲了个霸王坑,一个人在里面用手机斗地主,欢乐豆都输光了才提裤子走出去。 到了车上,又歪倒在池骋的腿上,一副拉脱水的表情。 “肚子真疼。” 池骋把温软的大手贴到吴所畏的肚子上,轻轻给他揉了几下。 “肚子怎么会疼?下午吃什么了?” 吴所畏腹诽:吃倒没吃什么,就是看见郭城宇了。 池骋把手从吴所畏肚皮上拿开,刚要启动车,吴所畏又把他的手拽了回来。 “再揉揉,还疼着呢。” 池骋又揉了一会儿,眼瞅着天都黑透了,就把吴所畏的衣服拽好,拍拍他的屁股说:“再坚持一会儿,到家吃点药就好了。” 吴所畏偷偷把时间调了一下,朝池骋说:“哎呀,都十点多了,你给郭子打个电话,让他改天再来吧,这个点儿还吃什么饭啊?都该睡觉了。” “没事,郭子吃饭向来没点儿,隔三岔五就补一顿宵夜。何况咱俩也没吃呢,回去等吃现成的不好么?” 吴所畏无精打采地说,“我不想吃,我想睡觉了,我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吵。” 池骋目露疑惑之色,“今儿你到底怎么了?” 吴所畏神色一滞,憋了好久才开口。 “我不想让郭城宇在咱家吃,又得费米又得费油的。” 池骋一听这话就笑了,“你兜了这么大圈子,就为了这点儿事啊?” 吴所畏点点头,装得真像那么回事似的,好像下午喊免费的不是他一样。 池骋还没说话,郭城宇那边又来电话了。 “告诉你们家那只铁公鸡,我俩是自带粮油米面,蔬菜酒水过来的。现在已经开始动手做饭了,等你俩回来差不多都熟了。” 放下手机,池骋朝吴所畏说:“这回你舒坦了吧?人家什么都是自带的。” 吴所畏,“……” 那边挂了电话之后,姜小帅捶着郭城宇的后背狂乐。 “大畏肯定没猜到咱俩会来这一套。” 郭城宇在姜小帅脸上捏了一下,“你太坏了。” 姜小帅还是一个劲的乐。 郭城宇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说:“他们肯定还得磨叽一阵,咱先去他们卧室看看。” 进去之后,看到四壁的镜子,姜小帅暗暗咋舌。 “这俩人是有多淫荡啊!” 郭城宇戏谑道:“这要换成你,不得激动地厥过去?” “滚!” …… 吴所畏果然和池骋在下面磨蹭了好一阵才上来,等他俩打开家门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浓郁的饭菜香从厨房飘出来。 “你俩是不是去外面打野战了?这么晚才回来。”姜小帅故意调侃。 吴所畏恨恨的揪起姜小帅的领子,压低声音咒骂道,“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姜小帅嘿嘿笑了几声,毫无悔改之意。 池骋则倚在厨房门口,看着郭城宇在那忙东忙西。 “平时也是你下厨?”池骋问。 郭城宇说:“你看他那双手像是下过厨的么?” 池骋在郭城宇屁股上踢了一脚,说:“瞧你那点儿出息!你就不能训练训练他下厨?老这么惯着有什么好?” 郭城宇满不在意的笑笑,“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拴住他的胃,你看我栓得多牢实。不像您家那位,一天到晚到处找吃的。” 池骋还没说什么,吴所畏就蹿进来了,不停地在郭城宇身边凑热闹,故意转移池骋的注意力。 “哇塞,这是什么菜啊?闻着好香啊!” “这是一种野菜。”郭城宇颇有意味的眼神看了吴所畏一眼,“专门给偷嘴儿的人吃的,味道好极了。” 吴所畏让油烟子熏得大汗淋漓。 吃饭的时候,四个人有说有笑的,平时最能说的吴所畏,今儿倒是没什么话。除了夸郭城宇做的菜好吃,就没再说什么,眼睛时不时的瞄池骋一眼,见他表情挺正常,才放下心继续吃。 期间,郭城宇故意说起了电视剧。 “《笑傲江湖》拍成电视剧了知道么?” 姜小帅说:“知道,我还看了一集,结果听到令狐冲叫了一声‘盈盈’,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换台了。” 姜小帅故意把“盈盈”俩字咬得很重。 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埋头扒饭。 郭城宇在吴所畏的腕上敲了一下,“嘿,我说,令狐冲……” 刚叫完,姜小帅就哈哈大笑。 郭城宇佯装歉疚的说:“口误口误,刚才突然聊起这个,一顺口就叫出来了。” 吴所畏都不知道自个这一口饭是怎么咽下去的。 “那个,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二宝。” 说完,吴所畏仓皇落逃,池骋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吃完饭已经十二点多了,见郭城宇和姜小帅拿起包,吴所畏心中大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二位爷盼走了。 “衣服都带来了么?”郭城宇问姜小帅。 姜小帅说,“带来了,睡衣和明早要换的衣服都带来了。” “不是……”吴所畏急了,“你俩要在这住啊?” 郭城宇反问,“都这个点儿了,你还要撵我俩走?” “这就一间能睡的卧室啊,剩下的那几间都放着东西,你俩想住的话还得收拾,还不如回家住方便呢。” 姜小帅说:“我们就住能睡的那间卧室,剩下的你们来收拾,我们两个外人,也不好随便碰你们的东西是不?” 郭城宇也说,“我稀罕上你们屋那几面大镜子了。” 说完,拉着姜小帅往浴室走。 吴所畏推搡着池骋,“你倒是说句话啊!他们要睡咱俩的床,万一留点儿什么东西在咱床单上咋整啊?” 池骋幽幽的说,“没事,正好让咱子孙打个照面儿。” “……” ☆、214领悟 郭城宇和姜小帅刚进卧室没一会儿,吴所畏就过去敲门了。 “开一下门,我要拿东西。” 郭城宇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俩已经进被窝了,明儿再拿吧。”、 “你先开一下,我真有急事!” 郭城宇就是不给他开,存心让他着急。 池骋本来懒得管这种小事,可瞧见吴所畏的拳头使劲往门上砸,手背都砸红了,实在有点儿看不下去,低沉有力的嗓音朝里面喊了句。 “郭子,你给他开一下。” 总攻大人发话了,老油饼思忖了片刻,还是荡到门口,把吴所畏放了进去。 吴所畏进去之后,把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姜小帅硬生生的从被窝里拽出来,架着他往门口走。果不其然,到门口让郭城宇截住了。 “嘛去?”郭城宇问。 吴所畏说:“我们哥俩要密聊,你管不着。” “穿件衣服再去。”郭城宇沉声命令姜小帅。 姜小帅还没动弹,吴所畏就一股蛮力把姜小帅推出门口,不耐烦地说:“穿什么穿?都是爷们儿有什么可避讳的?” 说完就拖着姜小帅往另一个房间走。 姜小帅这白皙的身段,性感的小蛮腰,直挺挺的长腿全被池骋尽收眼底。池骋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在姜小帅身上定了片刻,然后转向郭城宇。 “他还真挺白的。”池骋轻佻的语气说。 郭城宇舌头抵着牙关,一股子酸味儿呛出嘴边。 “管管你们家那口子,也忒随便点儿了不?穿成那样就敢从被窝里拉出来,还当着你的面,这是要造反啊!” 池骋剥了一个葡萄珠儿,又准又快地抛进了郭城宇张着的嘴里。 “我也得管得了啊?这还是你们在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在,他每天光眼儿在房间里遛鸟儿。我说了他不止一次了,转眼就忘。” 郭城宇走到池骋身边坐下。 “老这么毫不保留的露着,时间久了你还能兴奋得起来么?” 池骋把手臂搭在郭城宇肩膀上,虎爪在他脸上沙沙的磨着,不轻不重的说:“我就稀罕他这股没羞没臊的劲儿。” “那你就稀罕着吧,早晚有一天你丫栽自个儿手里。” ………… 吴所畏把姜小帅拽到另一个屋后,把张盈的事情原委和他讲了。 “草,那个缺德的老头竟然又求到你头上了?” 吴所畏点头,“我要是不在财政局门口碰见他,都快把这个人忘了。” 姜小帅摩拳擦掌,“那你绝对不能放过他,到今儿我还记得他半夜让你冒着大雨去单位看他撒酒疯的事,忒特么可恨了!” 吴所畏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儿。 “丫这几年没少贪,张盈就是他情妇,我不假装上钩,他不敢把那笔黑钱压出来,他当初逼得我走投无路,我现在就要整得他倾家荡产。” 姜小帅拍了拍吴所畏的肩膀,“我支持你,他坑了你三年,你起码得坑他三十年。” 吴所畏一把搂住姜小帅,感动不已。 “帅帅,还是你最了解我的心。” 俩人正矫情着,门突然被推开了。 郭城宇叼着一根烟站在门口,冷峻的目光扫向姜小帅。 “走,跟我回屋睡觉去!” 姜小帅不耐烦地说:“没瞧我俩正热乎着么?这没你的事,一边待着去!” 郭城宇还没来得及给出回应,姜小帅就几大步飞跨到门口,砰的一声将门踹上了。 吴所畏看得瞠目结舌。 “师父,你太爷们儿了!” 姜小帅冷哼一声,“敢和我横?真把自个当盘菜了!” “就是!”吴所畏煽风点火,“对于这种狭隘的男人,就不能心慈手软。” 池骋听到一声摔门响儿,从卫生间出来,问郭城宇:“嘛呢这是?” 郭城宇无奈地笑笑“里面又抱上了。” 池骋听了这话还挺高兴。 “这不正好么?咱俩可以去那屋睡。” 要说吴所畏和姜小帅不避嫌,池骋和郭城宇绝对更不避嫌。人家俩人好歹有个小裤衩防身,这俩直接赤裸上阵,雄鸟并排躺着。 “咱俩有35天没在一起睡了。”郭城宇说。 池骋扬唇一笑,“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我和姜小帅整整干了35天没停。” “草!”池骋阴测测的笑,“跟我臭显摆呢?说天数没用,有本事你说次数。” “比次数也不准,干脆比时间得了。” 俩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相继露出下流的笑容。 “姜小帅挺紧的吧?”池骋问。 郭城宇幽幽地说“京城第一紧。” 池骋一把握住郭城宇的那根,戏谑道,”把你这伺候得挺爽?” 郭城宇扭头给了池骋一个邪魅的笑容。 “不是挺爽,是相当爽。” 池骋狞笑一声,“皮肤确实够白够光溜,上回钻进我被窝,在我身上蹭了两下,蹭得我心里直痒痒。要不是JB顶着大宝的屁股,我真得把他塞回被窝里。” 郭城宇没听见别的,就听见“钻进我被窝”五个字。 “他钻进你被窝?”郭城宇微微眯起眼睛。 池骋说:“还是光着钻进来的。” 郭城宇一直觉得,他们家姜小帅最讲究、最矜持、最知道分寸了,闹了半天着仨词都是给他一个人用的。 老油饼眸色转厉,刚要起身,就被池骋的胳膊肘压了下去。 “别让我瞧不起你。”池骋说。 郭城宇僵持了片刻,还是躺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郭城宇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用膝盖在池骋的巨龙上顶了一下。 “我说,张盈的事你知道吧?” “废话。”池骋语气淡淡地,“张宝贵是通过我这打探到大宝的,我能不知道他扒拉的那几个算盘珠子么?” “听你这语气,还挺放心啊!” 池骋用横扫千军的目光回敬了郭城宇一眼,“他受了那么多委屈,我必须得由着他出了这口恶气。” 郭城宇哼笑一声,“你倒挺大度,反正我受不了姜小帅和别人亲热。” 池骋剑眉微拧,“亲热?不是逢场作戏么?” “那可真是演技派,反正我没瞧出他有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的嫌疑。那小手拉的,那一声盈盈叫的。那一刻我真觉得你是东方不败,除了自宫没有别的出路了。” 池骋一直觉得,他们家大宝最胆小,最率真,最藏不住事了,闹了半天着仨个性都是装给他一个人看的。 总攻大人脸色骤寒,敢要起身,就被郭城宇的胳膊肘压了下去。 “别让我瞧不起你。”郭城宇反捅一刀。 池骋咬了咬牙,还是躺下了。 ………… 吴所畏和姜小帅还在另一个房间热聊。 “你可千万别让郭子去池骋那告状,我这事眼瞧着就要成了,可不能出一点儿差池啊!” “你放心吧。”姜小帅拍着吴所畏的肩膀,“你要早说是因为这事才和小秘勾勾搭搭的,我就不让郭子来着搞破坏了。我俩压根没想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还以为你闹着玩呢。” 吴所畏试探性地问:“郭子应该不是碎嘴子的人吧?” “我姜小帅的对象,能是碎嘴子的人么?” 吴所畏尴尬的挠挠头,“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怎么没底了呢?” 姜小帅一拍床板,”靠,你什么意思?不相信你师父的本事?你没瞧我刚才踹门那架势?他敢呲一声么?我要不让他跟池骋说,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吴所畏一听这话就笑了。“确实,刚才你那一脚太帅了,门砰的一声就关了,你说郭子站在外面,他那张脸得有多黑?” “哈哈哈……”姜小帅放肆大笑,“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说他俩这会儿干嘛呢?是不是脸对着脸生闷气呢?吴所畏坏笑。 姜小帅也跟着呲牙乐,呲着呲着有点儿牙疼了。 吴所畏那边也醒悟了,对着姜小帅,面部神经抖了抖。 “那个,师父,我咋觉得你刚才那一脚坏事了呢?” 姜小帅用手抠抠脑门,颇为纠结地说,:我咋也有这种感觉呢?我觉得我把他俩留在外面,咋俩貌似也没占什么便宜。” “是呢,而且他俩还占了一间好屋,一张好床。” …… ☆、215逮了个正着 张宝贵这十根金条和一辆车砸过去,却没听到一点儿回音。他不敢贸然去找池骋,只能托人去财政局内部打探消息,结果碰了一鼻子灰。 张宝贵隐隐觉得自个被吴所畏耍了,愤怒之下,上门来和吴所畏讨说法。 “我凭什么要把这次机会拱手让人?”吴所畏说得很明确,“张主任,我想您误会了,我们公司也在争取这个项目。” 一道霹雷在张宝贵头顶炸开,劈得他身形巨震。 “你们公司也在争取这个项目?”张宝贵脸都绿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应我?” 吴所畏摊手,“我只是应你去劝说池骋,关键是他不乐意给你们公司,我也没有办法。何况你那天也没明说要我怎么帮,我以为你们公司只是想分一勺羹,不想你们胃口这么大。” 张宝贵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他一个国企高管,享受着政策优待,向来看不起根基不稳的私企。现在竟然被一个成立不到两年的小公司嘲笑“胃口大”,心中的屈辱可想而知, 但他目前只有一条路——忍。 吴所畏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张宝贵的表情,猜测着他的内心想法。 沉默了好一阵,张宝贵终于开口,语气又恢复了最初的平和。 “这样吧,我提出一个建议,你考虑是否可行。这个项目由你们公司接受,然后转投到我们公司,我们会付你一笔高额的费用。” 吴所畏沉默不语。 张宝贵又说,“你也知道,接受这么大一个项目,需要一定的经济财力和社会基础。我并不是不相信你们公司的实力,我只是建议你在公司发展的最初阶段,尽量少冒这么大的风险。一旦亏损,很可能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吴所畏眯着眼睛,思忖着张宝贵的话。 “我呢就是给你提个建议,当然最后拿主意的还是你个人,我给你的这笔钱,绝对要高于你在这个项目中的个人收益。你创建公司韦德不就是赚钱么?这么一个机会,既让你把钱赚了,又可以省心省力,多好的事!” 吴所畏顿了顿,开口说道:“你开个价吧。” 张宝贵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万……”吴所畏笑了,“那您还是请回吧。” 张宝贵脸色变了变,张口问道:“那你想要多少钱?” 吴所畏伸出三根手指,“至少这个数。” 张宝贵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当即起身朝门口走,走到半路脚步又止住了。三千万的确是一个割肉的数字,自他上任以来,从未涉及过这么大的一笔数额。 可是如果不应,错失了这次升值的机会,他可能就永远接触不到这么大比的钱款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 在国企混了这么多年,张宝贵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 吴所畏也起身了,脚步沉稳地朝二楼走,张宝贵扭头看着他,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张盈,突然喊了一声,“吴总,等一下。” 吴所畏站定,神色淡然地看着张宝贵。 张宝贵百般纠结之下,朝吴所畏说:“我考虑一下。”吴所畏扬了扬嘴角,没再说什么。 …… 晚上下班之后,张盈一直磨磨蹭蹭不肯走。 “吴总,晚上去哪吃啊?”张盈又粘到吴所畏身边。 吴所畏说:“回家吃。” 张盈又问:“家里几个人啊?” “两个。” “另一个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男的。” 张盈眼睛亮了,“那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家吃么?” 吴所畏暗忖,你要是不想活了,可以上我的车。 还没来得及拒绝,张盈突然抱了上来,平时都是小磨小蹭的,吴所畏还能消受。突然来这么大面积的接触,他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偏偏这时,张盈还不停的扭腰,两团软肉一直在吴所畏的胸肌上磨蹭。吴所畏手抵着她的腰,刚要把她推开,就听见她发出诱人的娇喘声。 “嗯……”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池骋那张阎王爷索命的脸出现在吴所畏的面前,吴所畏的裤管被灌进彻骨的寒风,两条腿冷得直打哆嗦。 张盈也从吴所畏身边离开,娇羞的脸颊看着不远处的池骋。 池骋一眼就瞧出这是只鸡了。 不过他没立马宰了她,而是淡淡地说:“我和吴总有话说。” 张盈朝吴所畏眨眨眼,“我在外面等你哦!” 吴所畏心里喊了声亲娘,然后朝张盈说:“别等我了,我一会儿得回家,有事明天再说吧!” 不料,池骋却朝张盈说:“你等一会儿吧。” 吴所畏惊愕的看着池骋。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池骋的脸瞬间就黑了,打手狠狠蓐住吴所畏的头发,将他的头使劲往下仰,后脑勺几乎匝到桌面上。 “我给足够的自由,是让你到这勾勾搭搭来了是吧?” 吴所畏嘴硬,“我没有,是她非要倒贴。” “你再说!!!”池骋狠狠地在吴所畏的乳头上拧了一把,“我看瞅着她的大奶子在你胸脯上甩,你撤都没撤一步。” 吴所畏疼得直咧咧,手攥着池骋的手腕哀求:“疼,疼……” 池骋二话不说,直接进办公室的里屋,从床头柜里找出一个又粗又长的假阳具,立在办公桌上,扒下吴所畏的裤子,把他整个人抬上办公桌。 “你不是饥渴么?自个操!” 这是吴所畏的办公室,说不上神圣,可对他而言也是相当禁忌的场地。池骋让他摆出难堪的姿势不说,还要做出这么下贱的事,他当然不从。 不过他愿不愿意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池骋不饶了他。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池骋强迫吴所畏蹲在办公桌上,把假阳具对准吴所畏的菊口,大手箍住他的腰直接按了下去。 吴所畏痛呼一声。 “疼……屁股疼……” 池骋不仅没有停手,还伸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 “给我动起来,快点儿……” “啊啊……呜呜……” 吴所畏不动就挨巴掌,动得不够快也挨巴掌,他只能在办公桌上,在池骋的眼皮底下,穿着西服衬衫,坐着不堪的动作。 长期被池骋调教的私处已经有了足够的弹性,起初疼得受不了,慢慢就有了肠液的润滑。吴所畏不想再这样的场合露出淫荡的表情,可池骋无时无刻的羞臊让他无所回避。 “瞧你那一福欠操的骚样儿!” 池骋狠狠拧着吴所畏的乳头,疼得吴所畏大声哭叫。 张盈就在不远处,听到动静过来敲门。 “吴总,你怎么了?” 吴所畏从嘴里挤出俩字,“没……事……” 就在这时,池骋突然又把一根手指塞入吴所畏早已被撑满的菊口内,吴所畏想要躲避,却被池骋一把箍住腰身,狠狠一番按压抽动。 吴所畏嘴唇咬得发青,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 池骋偏偏不依不饶,逼迫着他使劲下蹲,发出啪啪声不说,还用牙咬烂了吴所畏的衬衫,使劲噬咬着他的乳尖。 吴所畏又疼又痒得扭着屁股,面容扭曲地哭求着池骋。 “我想要……池骋……啊……” 张盈又敲门了,“吴总,你不舒服么?” 吴所畏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能咬住池骋耳朵哀求,“咱去里屋成不?啊……别咬了……不行了……” 池骋阴着脸说:“真该让他看看你这副浪样儿。” 可惜,最终池骋还是没狠心把池骋请进来,不过也没让吴所畏满足。帮他把衣服整理好,大模大样地走了出去,给他留足了面子。 而且,池骋还把张盈请到了家里吃饭。 不过,吴所畏已经对她没有任何兴趣了,满脑子都是办公室没干完的事,一门心思要和池骋滚床单,早早地把她打发走了。 第二天,张宝贵找到张盈。 张盈乐吟吟地说:“昨晚吴总请我去家里吃饭了,而且池骋也在。” 张宝贵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谱了。 “今儿晚上务必把他拿下,只有你这边事成了,我那边才敢打款。” 张盈笑着在张宝贵脸上亲了一口。“放心好了。” ☆、216 出了一口恶气 张宝贵和张盈一起回了公司。 吴所畏这次诚意十足,直接把政府红头文件、项目承包合同和进场施工通知书等二十多份合法文件摊开在张宝贵面前,暗示他项目已经正式批下来了。 “你考虑好了么?”吴所畏问。 看来大局已定,张宝贵要么进,要么退。进的话有一定风险,稍有不慎可能前程尽毁;退的话个人损失巨大,他为这个项目已经投进去不小的数额了。 所以只能赌一把了。 “我考虑好了,同意收购这个项目。”张宝贵说。 吴所畏轻启薄唇,“那转让费......” 张宝贵立刻保证,“还按照我们之前商定的办。” “可是现在又有两个集团想要收购这个项目。” 吴所畏向律师一挥手,律师立刻把那两个集团留下的信息资料递送给张宝贵。 张宝贵面露凝重之色,“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把项目转手给我们?还是说你对之前开出的价位存在疑虑了?” “张主任误会我了。”吴所畏淡淡一笑,“我既然已经打算与你们合作,就不会轻易食言,何况您也算我的导师,我不能只看利益也得看交情。” 张宝贵的心情丝毫没因为这番话有任何缓解,反而越吊越紧。 “是是是......”张宝贵点头默许,“你还年轻,你的发展机会还很多,社会关系对你而言应该比钞票更有价值。” 吴所畏语气一转,“但关系归关系,大问题上我们还是不敢含糊。现在包括你在内,有三个集团想要收购这个项目,想要让我落下这一锤,必须要拿出足够的诚意。” 张宝贵语气谨慎,“只要你点头,我就会把30%的预付款打到你的帐户。等日后办好了手续,我再把另一部分钱给你打过去。” “那个不急,我所谓的诚意指的不是钱,是这。”吴所畏指指心口窝。 “这?”张宝贵一边指着心口,一边拿眼神暗示张盈。 吴所畏唇边露出一抹坏笑。 “你外甥女不错。” 张宝贵跟着露出爽快的笑容。 “能结识你这样的总经理,是我外甥女的福分,这份诚意我必须有。晚上的吃喝玩乐全算在我账上,吴总只管尽兴就好了。”吴所畏的脸突然沉了下来,“可是我没有房。” 张宝贵表情一怔。 吴所畏又说:“连个房都没有,你放心把外甥女交给我么?您的诚意倒是足了,我的诚意不足啊!” 张宝贵再一次纠结了,之前为了送礼,把他那点儿家底几乎都掏光了。现在就剩下前年购置的一套房产,本来留着养老的......可这块肥肉实在太肥了,只要进展顺利,净赚两倍是不成问题的,到时候的收益就是以亿为单位计算了。 “没事,我就是说着玩的。”吴所畏轻描淡写地说,“您甭往心里去,大不了等我考虑好了咱再说这个事。” “不用考虑了!”张宝贵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一会儿咱就去过户。” 吴所畏笑了笑。 “那这事咱就说定了。” 张宝贵暗松了一口气。 临走前,吴所畏又提醒一句。 “那三千万是打到我个人账户上,与转让手续无关。” 张宝贵面无表情僵硬地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跟着张宝贵一起来的助理忍不住问:“他刚才那话,是不是暗示你在手续转让前把钱打过去?” “是。” “那你有几成把握?”助理问。 张宝贵说:“听我的吩咐,一批一批打。” 今儿下班之后,张盈再进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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