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所畏疼劲儿还没过去,池骋又用粗粝的大手在褶皱上狠狠搓弄,另一只手抽他的肉蛋和会阴部位。 “再骂!” 火辣辣的疼,抓心挠肝的痒。吴所畏腰身在大床上闪躲扭动、恨意夹杂着浓浓的情欲,让吴所畏引人的面孔显得格外摄人心魄。 “……不是人……呜呜……” 事实上,吴所畏嘴硬骂出的话,早已变了调,别有一番风味。 “不行,不行……啊啊……” 池骋长驱直入,吴所畏按耐不住身体的激动,淫叫声破口而出,有因为病房的门口有脚步声而羞臊的面红耳赤。 池老爷的长枪一上阵,吴所畏的小淫菊立刻阵亡了。 “还骂不骂?”池骋在吴所畏的凸点狠顶一下。 吴所畏腰身狂抖,瞳孔间水雾弥漫,濒临崩溃点的面孔还带着强撑起来的倔强,在池骋一阵无间断扫射后轰然倒塌。 “啊啊啊……不了补了……别顶了……” 池骋丝毫没有因为吴所畏的妥协有丝毫的手软,趴伏在吴所畏身上,胯下一阵激烈的冲撞。舌头在吴所畏的脖颈和肩头肆虐着,舔得吴所畏脑袋乱摆,大汗淋漓。 “我是不是镇不住你了?”池骋目光发狠的逼问。 吴所畏摇摇头,带着哭腔的呻吟狠狠吞咽进喉咙。 池骋又是一阵横扫千军,大刀阔斧地狠操,依旧猩红着眼睛逼问,“是不是操得不够狠?” 吴所畏的身体被顶得颠簸震颤,崩溃的淫叫声终于冲破喉咙,求饶般地重复着“够”字。依旧被池骋一轮轮暴虐的挺动折磨得欲仙欲死,态度越好被干得越猛。 一声闷雷般的低吼后,吴所畏完全脱力地跌回床上。 池骋却把吴所畏拽起,把手机递到他的面前。 “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明天别来了。” 吴所畏哑着嗓子问:“你怎么不跟他说?” “我就让你亲口跟他说!”池骋虎眸威瞪。 吴所畏心里暗讽数声小心眼后,还是愤愤不平地照做了。 ☆、256练心眼。 三天过后,吴所畏出院了,改由姜小帅给他上药换药。 “哟!这身衣服不错啊!哪买的?”姜小帅问。 吴所畏随口回道,“不知道,池骋买的。” “啧啧……”姜小帅坏坏一笑,“他还让你穿这么招摇的衣服出门呢?” “他不让我穿我也穿!”吴所畏脸上透着一股狠劲儿,“我算看出来了,越迁就他他丫越蹬鼻子上脸,没事找茬儿!给他一个人操还不成,还尼玛得给他一个人看,哪有这种便宜事啊?!” 姜小帅嘿嘿笑了好一阵,才开口说道:“你得换位思考,许你给他买那些颜色暗,样式单调的衣服,就不许人家限制你的穿着?” 吴所畏说:“那叫低调的华丽。” “华丽个蛋!”姜小帅嗤之以鼻,“你以为我不识货啊?池骋身上的衣服全加起来也没有你身上的一件贵。” “他身份跟我不一样,他是国家公职人员,穿那么得瑟不是找调查么?再说了,是他自己喜欢哪种暗沉的颜色,又不是我逼着他穿的。” 姜小帅说:“颜色暗的衣服也有时尚的款式,不信你买一身送给他,你看他喜不喜欢穿!” “凭什么给他买?”吴所畏双眉倒竖,“他丫本来就够惹眼了,再穿成那样就更无法无天了!” 姜小帅定定地看了吴所畏一会儿,轻声问道:“难道你觉得你不惹眼么?” “我比他强多了,起码我恪守本分啊!” 姜小帅故意发出质疑性的咳嗽声,吴所畏就像被人踩到尾巴的猫,立刻扬起胳膊肘朝姜小帅的后背上戳去,姜小帅忙按住他。 “不闹了,咱赶紧换药吧!” 姜小帅有条不紊地给吴所畏解纱布,清洗,换药,期间两人都在沉默。就在姜小帅最后一圈纱布快要缠好的时候,吴所畏冷不防冒出一句。 “反正我越来越不待见他了!” 姜小帅问:“为什么?” 吴所畏憋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姜小帅试探性地猜测,“难道是因为他不让汪朕来看你?” “什么啊?”吴所畏脸色有点儿不自然,“他来不来看那都是小事。” 姜小帅目露邪恶之色,“小么?我怎么觉得一点儿都不小啊?” “去去去……”吴所畏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我这和你说正经的呢,你扯到那干嘛?” 姜小帅挺无辜,“我扯到哪了?我说什么不正经的了?” “你丫成心是不?”吴所畏说着说着自个都笑了。 姜小帅没再继续挤兑他,又把话题转到了池骋身上。 “那你说说,你怎么就不待见他了?” 说起这个,吴所畏脸又沉了。 “就拿大前儿个晚上来说吧,就你去医院看我的那天,汪朕突然打电话说要来看我。结果他丫就急了,说了好多难听的话,非要在病床上那个!尼玛当时门口老有脚步声,我越害怕他越来劲!结果第二天医生来查房,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其实,当天晚上的脚步声是郭城宇和姜小帅的。他俩没看到GV心有不甘,于是就跑过来偷窥了一个现场版。 “靠……”姜小帅拍案而起,“这也太过分了!那是医院不是在家,真要让人瞧见了影响多不好啊!何况你当时还伤着,他竟然不顾你的身体,那么残忍地折腾你。” 本来吴所畏已经把这事忘得差不多了,结果姜小帅这么一说,他心里又不痛快了。 “你说这事真邪门儿,汪朕怎么会知道我受伤了?” 姜小帅干笑两声,“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汪朕号码。” “一定是汪硕那个嘴欠的!”吴所畏恨恨的磨牙,“属丫心眼最坏,一定是他让汪朕说的那些话,故意引起我和池骋之间的误会。” 姜小帅一边剥着葡萄一边昧着良心说:“可能性很大。” 吴所畏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对劲。 “那是谁告诉汪硕的?” 姜小帅一激动,手里的葡萄珠直接挤飞了,不偏不倚弹到吴所畏的裤裆上。 吴所畏把姜小帅的脑袋往自个裤裆上按,“来来来,吃了,别浪费。” “靠,你丫真下流!” 俩人闹了一阵,吴所畏把刚才的问题也忘了,姜小帅暗松了一口气。 结果,吴所畏那超长的反射弧又把更致命的一个疑问想起来了。 “对了,刚才是不是你先提起汪朕的?” 姜小帅点头,“是啊!” 吴所畏精锐的目光注视着姜小帅,幽幽的问:“你怎么知道汪朕给我打过电话,而且池骋还不让他来看我的?” 姜小帅语塞,“那个……我听郭子说的。” “那郭子又怎么知道的?” “肯定是池骋告诉他的呗!”姜小帅讪笑两声,“池骋什么不和郭子说啊?他们俩人的亲密程度你还没领教过么?” 吴所畏的思路又被姜小帅带跑了,“他不会把我的GV也给郭子看了吧?” “不是吧?”姜小帅故作一副惊恐的表情,“你把GV放哪了?” “就放在那天你给我拿的那件衣服里啊!”吴所畏说。 “……” 姜小帅的心里有一群草泥马在奔腾,敢情池骋一开始就料到他会用这招逼吴所畏要衣服,才会把光盘藏在那的!差一点儿,真的就差一点儿!姜小帅懊悔的同时也有一种浓浓的危机感。不行,回去得让郭城宇练心眼去!池骋大有赶超之势啊! 正在暗中磨牙,吴所畏的脸突然凑到姜小帅的眼睛下面,幽幽地问:“嘿,你丫想什么呢?” 姜小帅吓了一跳,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我在想……到底是谁给汪朕打的电话。” 说完差点儿给自个一个大嘴巴,你丫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想出来么?”吴所畏问。 姜小帅烧死数十亿个脑细胞之后,终于眼睛一亮。 “我知道了,池佳丽啊!你想想,你救的是池佳丽的儿子,然后她又和汪朕……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不?” 吴所畏恍然大悟,“有道理。” …… 池佳丽计划着回国,这两天正忙着收拾东西,结果整理书架的时候,又看到池远端那本“宝典”。突然想起那天她把池远端关在门口,池远端一个劲地央求她再看一眼第三条,当时烦透了,现在想想又觉得挺可笑的。 怀着几分好奇,池佳丽又翻了几下。 第三条比前两条都简单,就俩字——抠门。 他抠门儿么? 池佳丽想起那天请吴所畏吃饭,他那个奢侈的排场。再想想吴所畏给兜兜和圈圈买的那些好吃的,丝毫没觉得这人抠门儿。 于是,将那本“宝典”随手一放,继续收拾别的去了。 下午,池佳丽带着兜兜和圈圈去和吴所畏告别。 吴所畏的手已经好了,这两天又开始频繁地来工地转悠。池佳丽到那的时候,吴所畏正在和员工一起搬东西,穿着普通的制服,前襟和后背都湿了。搬完之后,吴所畏随手从地上抄起一瓶水,由于喝得过急,水顺着嘴角灌进脖子里,毫无形象可言。 这会儿,池佳丽想起圈圈夸吴所畏的那些良好品质,才觉得有点儿可信度。 吴所畏看到池佳丽,面露惊讶之色,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她走来。 “大热天儿,你怎么跑这来了?” 池佳丽说:“过两天该回国了,带孩子过来看看你。” “这么快?”吴所畏始料不及,“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不多待几天?” “他爹想儿子,何况那边还有一堆事呢,在这待不住。” 吴所畏想想也是,只是挺舍不得两个活宝的。 “我这几天太忙了,也没空去看兜兜和圈圈,他们人呢?” 池佳丽指指不远处的一辆车,说:“我看这边施工,怕他们到处乱跑有危险,就让他们在车上等着。” 吴所畏点点头,“而且外面太热了,下来容易中暑。” 池佳丽清淡淡一笑,“怎么样?有时间么?一起去喝杯茶解解暑?” “当然有!”吴所畏擦擦汗,“你先回车上等我三分钟,我马上就好。” 说着迅速转身朝施工地跑去,跟着几个员工把从公司拉来的零件卸下车。刚拆线没几天的手,就那么卡着一百多斤的箱子,来来回回地搬运。 池佳丽没挪动一步,定定地看着吴所畏忙完手里的活儿,汗珠飞溅地朝她奔跑而来。 ☆、257线头。 两个人并排往车那边走。 池佳丽随口问道:“你怎么不请几个临时过来?这么大热的天儿还得跟着工人一起干活儿,你这总经理当个什么劲儿啊?!” “请临时工不是得多花钱么?何况也没那个必要,这些员工都是来这应急的。一忙起来人手不够,一闲下来全待着,我也就是偶尔搭把手。” 池佳丽幽幽一笑,“你请临时工没钱,请那些检验师、品尝师什么的就有钱了?请临时工没必要,雇二十几个保镖就有必要了?” 吴所畏手捂着脸,羞哒哒一乐。 “你可别挤兑我了,我现在想起那事还后悔呢!” 别说吴所畏了,就连池佳丽想起自个那天的装逼样儿都觉得无地自容。 “这一片施工场地都是你们公司承建的么?”池佳丽又问。 说起这个,吴所畏颇为自豪,伸手给她指了指。 “从最南边的那栋矮楼,就是挂着红色条幅的那一栋,到刚才咱们看到正在施工的那栎。总共100多亩地,会建成一个产业园,专门进行LED产品的研发和生产。年底计划完工,到时候我们公司总部也会迁到这里。” 池佳丽把手放在眉间遮蔽着阳光,粗略的望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没看出来啊!你还挺能个儿!” 吴所畏嘿嘿一笑,“这都是沾池骋的光。” “这话你当着我的面说还可以,当着别人的面最好把嘴闭严实,你知道谁会在背后敲你一笔?” 吴所畏连忙点头,“你放心吧,这点儿事我还是懂的。” 吴所畏离车还有十多米的时候,兜兜和圈圈就从车上跑下来了。两架小飞机一样朝吴所畏撞过来,被吴所畏接住之后一个劲地撒欢。 四个人一起进了咖啡厅。 “想喝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客。”吴所畏说。 池佳丽随便点了一种,又给两个孩子点了两杯牛奶,而后把单子递给吴所畏。 吴所畏粗略的一看,最便宜的咖啡还要一百多一杯,有这钱都能给池骋买两羊腿了!顿时觉得不值,于是摆了摆手。 “我喝不惯这种味道,随便来点儿白开水算了。” 果然挺抠门儿……池佳丽不由的感慨,池老爷子看人确实很准。 两个人边喝边聊。 池佳丽挺好奇,“你是G还是双?” 这个问题,吴所畏还挺难回答。 “我肯定不是G,但也不一定是双,其实我对男人就那么回事。我心里还是倾向女性的,和池骋在一起之前,我有一个女朋友。哦,对了,你认识,就是岳悦。” 池佳丽神色微滞,经吴所畏提醒后才想起来,顿时发出一阵冷笑。 “原来是她,怪不得你会看上池骋。” 吴所畏,“……” 圈圈坐在吴所畏旁边,慢吞吞地喝着奶,嘴边都是奶渍,仰脖瞧着吴所畏,说:“舅妈你也喝一口吧!” 吴所畏瞧圈圈这副小样儿太可人疼,忍不住低头把他嘴边的奶渍都舔干净了。 兜兜坐在对面看着眼红,把黑黑的手指沾进牛奶里,蹭得脸上到处都是。晃着小脑袋挤到吴所畏身边,争宠一般地催促着,“舅妈,你也喝我一口。” 吴所畏乐坏了,把兜兜抱过来,在他小脸上狂亲数口,心里真舍不得啊! 池佳丽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忍不住朝吴所畏问:“你不打算要个孩子?” “这个……不是我打算了就能有的。” “你爸妈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么?” “我爸妈已经没了。” 池佳丽脸色一变,“抱歉,我之前并不……” “没事。”吴所畏倒显得很轻松,“我已经习惯了。” “那你有兄弟么?” “没有,我只有两个姐姐,比我大很多,早就嫁人了。我们逢年过节才能见一次面,不像小时候那么亲了。” 池佳丽对此深有体会,她和池骋小时候总打架,可那时候谁也离不开谁。随着她出国定居,两个人的联系越来越少,开始还总惦记着他。一旦有了自个的孩子,也就忙得顾不过来想了。 现在她明白为什么吴所畏才和兜兜圈圈相处这么几天,就对他们产生如此深厚的感情。开始还以为吴所畏是装的,是别有用心,现在才发现不是。孩子总能迅速和别人打成一片,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很容易勾起人们对亲情的眷恋。 “对了,你的手怎么样了?给我看看。”池佳丽说。 吴所畏不好意思拿出来,“早就好了,落了一个小疤,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池佳丽从包里拿出一管药膏递给吴所畏。 “这个药膏去疤效果不错,我一个同事做完手术,那条疤就像大拉锁一样,现在抹得只剩下一条印了。” “这么管用?”吴所畏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那我就收下了。” 最后恋恋不舍的和兜兜圈圈告别,吴所畏又匆匆忙忙赶回了公司。 晚上下班后,池骋来接吴所畏。 路上,吴所畏央求道:“走那条路,走那条路。” 自打吴所畏公司的产业园开始施工,吴所畏回家的路线就改了,每天都要绕远路来这看一眼。即便白天在那忙了一天,晚上依旧要来这看看,看着楼盖得越来越高,吴所畏的心气也飞得越来越高。 池骋斜睨了吴所畏一眼,这家伙脸都快贴到玻璃上了。大屁股撅着,被修身的西装裤包裹出一个诱人的轮廓,池骋手一痒就往上抽了一巴掌。 吴所畏立刻傲呜一声,回头拧眉怒视池骋。 “干什么?!!” 池骋没事人一样的目视前方,淡淡说道:“天天从这过,还有什么可看的?” 吴所畏不以为然,看着承建单位的赫赫大名,目光烁烁。 “这将来可都是钱啊!是我的酒池肉林啊!” 池骋哼笑一声,“你就是建个酒池,里面也都是二锅头兑的白开水。” 吴所畏恼羞成怒,转身给了池骋好几拳。 汽车在路上稳稳当当地行驶,吴所畏目光一扫,就扫到池骋裤裆处一个黑色的线头。二话不说,勾在手指上狠狠一揪。 池骋脖筋暴起,表情狰狞。 吴所畏拿到手里,才发现“材质”不对。迅速把手里的“线头”一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臊着一张大红脸回了家。 晚上,池骋倚靠在床头看新闻。吴所畏趴在他两腿之间,把文件堆彻在他的小腹上批阅,没有比这更平坦的地方了。 小醋包钻到池骋的枕头底下,把那个小木蛋吞了。 吴所畏眼疾手快地将小醋包提过来,又挤又压地折腾了好一阵,小醋包都没把那个小木蛋吐出来。就在吴所畏着急的时候,大醋桶又来和小醋包腻歪了,刚在它身上“吻”了一口,小醋包就吐了。 …… 吴所畏先是同情地望了大醋桶一眼,又怒汹汹地质问池骋。 “我不是收起来了么?你丫怎么又翻出来了?” 池骋连眼皮都没抬,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脑屏幕。 吴所畏低声咒骂几句,又把小木蛋锁进了柜子里。 等池骋的眼睛从屏幕上离开,吴所畏已经趴到旁边了。 “怎么不趴我身上了?”池骋问。 吴所畏绷着一张脸,“甭跟我说话!” “过来继续趴这!” 池骋喜欢吴所畏趴在他身上,眼皮一垂,就能看到吴所畏那张俊脸。两腿一圈,这个人就被他套牢了。 吴所畏还是不搭理池骋。 池骋狞笑一声,大手夹住吴所畏的两个腋窝,直接给抱了过来。吴所畏一个劲地挣扎,恨恨的骂道:“谁让你刚才不理我的?甭跟我套近乎!” 池骋容不得他反抗,直接把他的脑袋按在胸口,两条腿圈住他不让动弹。 吴所畏挣扎了一会儿挣扎不动了,身上的肌肉恢复松驰。又往上爬了一点儿,把脸埋在池骋肩窝处,唉声叹气的。 “你别欺负我了……我累着呢!” “你累怪谁啊?”池骋拧了吴所畏的脸颊一下,佯怒着说:“我找人免费给你帮忙,你非得把人家轰走!” 吴所畏哼了一声,“说是免费,真要帮你干了,你好意思不给钱么?” “那就活该!” 吴所畏气得使劲摆头,脸在池骋肩膀上狂蹭。 池骋让他给蹭得心都化了,大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哄道:“得了,得了,赶明儿再有急活儿,你给我打个电话,我去给你帮忙。” 一听这话,吴所畏立刻老实了。 池骋磨了磨后槽牙,捏着吴所畏的下巴问:“你老公就可以白使对吧?” 吴所畏呲牙一笑。 池骋歪着脑袋,深沉的目光定定的注视着吴所畏良久,开口说道:“我真想把你埋进土里。” 呃……吴所畏嘴角抽了抽,怎么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 池骋接着说:“这样到了秋天,就可以长出无数个你。一个留在家给我当媳妇儿,一个带到单位给我当小秘,一个住在外面给我当小三儿,一个锁在笼子里给我当小倌儿……” 吴所畏感动得都快哭了,大哥,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把情话说得那么下流? “你的小裤衩上有个线头。”池骋说。 吴所畏往下一看,禁不住一愣。 “我没穿小裤衩啊!” 刚说完就觉得不对劲,等去阻拦池骋的时候已经晚了,池骋已经将一根浓黑坚韧的小卷毛硬生生地薅了下来。 吴所畏痛呼一声,报复性的在池骋下面拔了一根。 然后,池骋把两根一系。 “永结同心。” 吴所畏差点儿吐血,又爱又恨地在池骋身上啃咬数口。又和他在大床上滚了起来,滚得文件满天飞。 第二天,吴所畏去工地视察,闲的没事干。突然想打个电话试试,看看池骋会不会屈身来工地干活儿。 结果,电话通了,却迟迟没人接听。 哼……你丫就装吧!吴所畏一拨再拨。 结果最后是小张接听的。 “池骋呢?告诉他,我这有一批急活儿,让他给我干活来!”吴所畏霸道地命令。 小张磨叽了好久才说:“池少出了点儿事,让纪委干部押走了。” “你蒙谁啊?”吴所畏冷哼一声,“麻利儿让他接电话,不来干活,晚上不给饭吃。” 小张语气凝重,“我没骗你,他……他真让纪委的人带走了。” 吴所畏的心脏激抖数秒,语气不稳地说:“你别骗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敢拿这事闹着玩么?”小张语气焦急,“我当时正要去他办公室,结果在门口被两个警察劫住了。里面乱哄哄的,我隐约听到涉嫌严重违纪,非法揽工程一类的。” 吴所畏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258一无所获。 吴所畏赶到财政局的时候,里面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吴所畏直接被门卫师傅拦下了,怎么说情都没用,只能在外面焦灼地等待着。 大约过去两个钟头,开始有人陆陆续续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一个熟悉的干部,吴所畏大步朝他跑了过去。 和他简单地聊了几句后,吴所畏才肯定池骋确实被组织带走调查了。除了他之外,还有相关的几个领导也受到牵连。至于什么原因将其带走,上头并没有对外公布,但从接受调查的人员猜测,应该和那个工程项目有着密切的关系。 确认这一消息之后,吴所畏木然地驾车离开,返回的途中大脑一片空白。 回到公司,吴所畏急匆匆地将那些工程资料调出来,一份一份地审查,每一份签署的协议都是正当合法的。当初就是怕有人暗中使绊,整个审核过程都很谨慎严密。签署方没有出现池骋一个名字,按理说调查也不该先调查到他头上。 很明显,有人要治池骋,而且这个人来头还不小,最起码他应该不怕池家报复。 想到这,吴所畏的后背重重地贴向墙面,一股寒意顺着脊背向上攀爬。真要是定了罪,少说也得在里面待个一年半载的,这段日子怎么熬啊? 晚上,吴所畏一个人在沙发上呆坐了大半宿。 门铃突然响了。 吴所畏问也不问是谁,就火速跑过去开门。 郭城宇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 吴所畏脸上的肌肉僵住了,虽然不是急盼归来的那个人。但这个时候,有个池骋最亲近的人出现,对于吴所畏情绪上的安抚作用也是极大的。 吴所畏向前一步走,紧紧抱住了郭城宇。 郭城宇两只手高举,还是那副不正经的口气。 “嘿!嘿!嘿!别乱来啊!池骋判无期的可能性很小,你丫别害我!” 吴所畏还是紧抱着不撒手,郭城宇从他手臂对于自己后背的缠缚力度,感觉到他此时此刻的恐慌。 郭城宇不闹了,大手捧住吴所畏的两颊,相当沉稳的口气对他说:“你别多想,出不了什么事,安心在家候着就成了。” 吴所畏缓了好久才缓过来,看到郭城宇头发还是乱的,细长的吊梢眼中还带着惺忪的睡。知道他是从家里急着赶过来的,便转身去给他倒水。 “甭倒了,我不喝。”郭城宇语气干脆。 吴所畏自个喝了两大口,暂时稳了稳心神。 又朝郭城宇问:“你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么?” “我还不太清楚。”郭城宇揉了揉眉心,“我也是刚接到电话,这次消息封锁得挺严密,恐怕连池骋他爸现在都不了解状况。” 吴所畏心里一紧,表情更加凝重了。 郭城宇倒是挺乐观,“严重不严重现在没法下定论,但我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池骋没什么意义,如果是针对他爸去的也不会选择这么个不恰当的时机。所以我猜测应该是有人暗中举报,而调查池骋只是走个形式。” “真要照你说的那样也就好了。”吴所畏垮着脸,“就怕这次是动真格的。” 郭城宇笑着拍了拍吴所畏的脑袋,“咱不至于的!又不是第一次触犯法律!你公司也没少涉及商业纠纷和违规操作吧?官司也没少打吧?” 吴所畏说:“性质不一样,那些问题只要协商和调解就能搞定,又不涉及个人利益。” 郭城宇点了一颗烟,缓缓地抽着。 “池骋身上背负的案子也不是一桩两桩了,哪件揪出来都够他判个几年的,他还不是照样好好的?要我说你就没必要发这个愁,要是没人想动他,他在里面待不了几天就出来了。如果真有人想动他,你就是着急也没用。” 郭城宇这番话本来是为了让吴所畏放宽心的,结果吴所畏听了之后更惊恐了。 “会不会把他之前犯的事一件一件全都揪出来?要真是那样,他还有活路么?” 郭城宇把烟头捻灭,长出了一口气。 “你放心,他肯定死不了。” 说完,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手在头发上随便捣了两下,再次走出来的时候精神多了。 “我得回去了,早上还有事。你还是睡一会儿吧,调整调整精神。你也是此案的重点调查对象,最晚明天,警察肯定的找你。” 吴所畏把郭城宇送到门口,才想起一件事。 “对了,你这么晚到这干嘛来了?” 郭城宇不冷不热的扫了吴所畏一眼,说:“看看你有没有上吊。” 尽管郭城宇的话说得不好听,可吴所畏还是挺感动的。 “小帅呢?他没跟你一起来?” 郭城宇淡淡的,“他还不知道这事。” 吴所畏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把郭城宇送到楼下。 郭城宇说得没错,天还没亮,警察就找上门了。 被警车带走的路上,吴所畏的心里反倒踏实了。会不会受到牵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从中获知事件的进展情况,了解池骋当前的处境。 到了公安局,吴所畏接受了私密审问,其间无一不如实作答。出乎意料的是,作为工程直接受益方,吴所畏却没有受到过多的刁难。只是将工程的各项协议和资料扣押后,就把他放回去了。 其后的两天,吴所畏到处求人托关系,想打探池骋的情况,却未获得关于他的一点儿消息,甚至连池骋被关在哪个看守所哪个监区都不知道。 姜小帅也听说了这件事,跟郭城宇一起过来找吴所畏。 吴所畏看到郭城宇就急着问:“怎么样?你那边打探到消息了么?” “有,但是不多。”郭城宇说,“我没料到他们这次的口风这么紧,所有审查都是秘密进行的。就连关押室都是特设的,不与其余嫌疑犯混住在一起。看来我之前预计错了,这事没我想得那么简单。” 连姜小帅都跟着着急了,一个劲地数落郭城宇。 “你那脑子怎么越来越不好使了?说的话越来越不靠谱了?” 郭城宇斜了姜小帅一眼,佯怒着说:“不都是跟你一块待的么?” “靠!什么叫跟我一块待的?我多精的一个人啊!” “你精还让人骗到我这?” “你丫……” 姜小帅刚要反驳郭城宇,就看到吴所畏一个人默默地挪到不远处的沙发上,神思恍惚地想着什么。姜小帅心里一紧,推开郭城宇朝吴所畏走去。 “大畏,你甭担心,我觉得秘密审查不是因为性质严重,是因为池骋身份的特殊。这事公开审理反而不好,这样暗中进行,反而有利于为他开脱。” 吴所畏两条胳膊搭在膝盖上,头低垂着,大眼睛木讷地盯着地面。 “你说,池骋这两天吃的什么?” 姜小帅嗫嚅着,我哪知道? 吴所畏又说:“不会真是硬面饽饽,老咸菜吧?” “这个……”姜小帅干笑两声,“硬面饽饽又怎么样?我就好那一口。现在玉米面比白面还贵呢,真要能吃上饽饽窝头之类的就是好待遇了。” “那他能吃饱么?” 姜小帅试探性地问:“他平时能吃多少饭?” “不一定,看我预备多少了,基本预备多少能吃多少。”吴所畏说。 姜小帅暴汗,“敢情他从来都没吃饱过啊?” 吴所畏不吱声了,心里酸涩涩的。 姜小帅赶紧安慰,“没事,我听说现在看守所待遇都特好,菜单一个礼拜都不重样,每个人都管饱。没准他在那吃得比在家吃得好呢,在那起码能吃饱了啊!” 吴所畏的目光幽幽的转移到姜小帅脸上,姜小帅立刻噤声了。 没一会儿,吴所畏又问:“你说,他在那会不会挨打?” “他挨打?”姜小帅嗤笑一声,“他没打别人就不错了!” 吴所畏却一点儿都笑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接到一个电话,刚听了几秒钟脸色就变了。 挂断之后,姜小帅急着问:“怎么了?” “公司那边有点儿事。” 说完这话,吴所畏就驾车离开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施工地的工人全都撤了,员工也都被遣回公司。偌大的一个工程被逼停,平日里热火朝天的施工场地瞬间变得死寂沉沉。 傍晚,吴所畏再次开车经过这里,相关部门的人正在拆除承建方的标牌。 吴所畏像一棵挺拔的树屹立在道边,静静地望着这片倾注了几个月的心血,一寸寸拔地而起的产业基地。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透了,路人所剩无几,吴所畏默默地坐在马路牙子上,就这么待了一宿。 ☆、259帮我带个笑容。 姜小帅猜的没错,池骋在看守所的日子比在家还舒坦。 他被关押在一个单独的坚室,里面干净宽敞,活动空间很大。不需要自个单花钱,一日三餐都是小炒,想吃多少有多少。还调来一个犯人伺候,给池骋收拾房间和洗衣服,偶尔还会主动要求给他按摩,那副殷勤的小样儿就甭提了。 负责看官池骋的狱警叫贾申,是这个看守所最帅的狱警。扎着武装带,踩着大皮靴。每次从监道口走出来,都有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那些牢头狱霸都喜欢跟他逗闷子。 贾申对池骋也很照顾,他一个人监管几个号忙不过来,却总有时间去关心池骋。 “池骋,你家人的委托律师到了。” 池骋跟着贾申往会见室走,路上,贾申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扫向池骋。 律师是池远端委托过来的,具有多年的办案经验,结果没说两句话让池骋给否了。 “你回去和我爸说,这事我自个儿会处理,结让他别操这份心了。” 说完这句话,池骋就起身回了关押室。 路上,贾申忍不住开口提醒道:“你这种心态,对于你这个案子是很不利的。” 池骋一句话都没说,甚至看都没看贾申一眼,就迈着稳健的步伐回了监室。 晚上,贾申对着监视器仔细观察着池骋的一举一动,这已经成了他这几天的业余爱好之一。看到伺候的小犯人端着盆子走了出去,贾申迅速离开值班室,飞快朝池骋的监室走去。 今儿天气闷热,池骋赤着上身,精壮的肌肉晃得贾申直犯晕。 贾申轻咳了两声。 池骋眯缝着眼睛扫了过去。 贾申手里的一条烟直接脱手,在空中甩出一个潇洒的抛物线,最终稳稳落到池骋手上。 池骋什么都不缺,就缺这个。 硬朗的唇线微微上扬,很吝啬的两个字。 “谢了。” 捕捉到池骋脸上这个微妙的表情变化,贾申呼吸略显不稳。刚想问池骋有没有火,结果池骋捡起两个石子,对碰几下擦出火星字。 点燃了烟,也点燃了贾申心底的那份狂热。 伺候池骋的小犯人端着洗脚水进来,贾申扫了他一眼,就冷着脸回了值班室。 结果,等他胸口发烫地坐回监视器前,一盆冷水就那么浇下来。 小犯人把洗脚水给池骋放在地上,自作主张地握住池骋的两个脚踝。将他的两只脚按进水里,笑眯眯地问:“舒服么?” 池骋眼睛看着他,心思不知道飘到了哪。 如果有一天,吴所畏能蹲下沈给他洗脚,并用这样一幅贱兮兮的模样看着他,他得快活得跟神仙似的。 “大哥,我给你按摩按摩脚吧,我以前学过足疗。” 说罢,把手伸进水里,还没触碰到池骋的脚心。池骋就突然扬起脚,甩了他一脸水。 小犯人不仅没生气,还笑着骂了好几声讨厌。 虽然低层的犯人讨好牢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别说洗脚按摩了,连爆菊花都在监视器里出现过。可不知道为什么,贾申看到小犯人笑的那一脸贱样儿,心里的怒火就蹭蹭往上燎,差点儿提着警棍冲进去。 可顾及到自个的形象,贾申还是忍住了。 小犯人走后,池骋叼着烟头,将枕头下面的皮带拿出来,细细地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这根皮带还是当初吴所畏送给他的,已经系了两年了。池骋被带进来的时候,随身物品全部被扣了,唯独这根皮带留下来了。 两年间,这根皮带不知道在吴所畏屁股上抽了多少次。 现在,池骋的耳旁还萦绕着吴所畏的呻吟求饶声,心里一阵阵揪痛。难以抵挡的想念让他胯下的巨龙在沉寂了几天之后瞬间挺起,将松垮的裤子顶出一个高耸的山峰。似乎要顶破监视器,赫然呈现在贾申的面前。 他肆意歪在椅背上的身体迅速直起,心跳加速地看着池骋裤裆处的变化。 此时此刻,池骋还爱聚精会神地端详着那根皮带。 贾申禁不住猜测,为什么池骋前几天都老老实实的,今儿突然就兴奋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小犯人给他洗了脚?又朝他贱笑? 想到那条皮带的特殊用处,贾申觉得自个的想法八九不离十了。 一股酸意冲上喉咙。 心头恼恨无比,却又忍不住往监视器上看。 池骋已经掏出巨龙,大刀阔斧地套弄着。 贾申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他在监视器看过无数个男人打手枪,明着打的,藏在被窝打的。可没有一个人可以像池骋这样,打手枪都可以打得这样气势恢宏,威风凛凛。看他打手枪,就像在观摩一部动作片,光是用眼就可以热血沸腾。 粗壮的男根经络交错,如擎天柱般笔直硬挺。爆发时刻,池骋平静的面孔徒然扭曲,像是忍受着极大痛苦。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低沉的闷吼声...... 逼着贾申一齐喷薄而出。 事后,贾申趴在桌子上,神色怠倦地盯着监视器,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半了,目光投向监视器,池骋还坐在床上敛目沉思。 在贾申值夜班的这两宿,池骋都是彻夜不眠。 你到底在想谁? 贾申对着监视器喃喃自语。 第二天,贾申把伺候池骋的小犯人叫到办公室私训。狱警是不允许体罚犯人的,贾申就对他进行语言上的羞辱,精神上的虐待,逼迫他自罚。 小犯人是扭着胯进去的,出来的时候面如死灰,两条腿一直打哆嗦。 ...... 工程被逼停之后,各种问题纷至沓来,最突出的问题就出现在资金方面。项目虽然停工,但工程款不能拖欠,吴所畏近日为了筹钱搞得焦头烂额。公司遭受这个变故之后,信誉值下降,银行贷款屡遭拒绝。 公司也因为资金短缺造成运营不利,各部门环节问题频出,短短几天亏损巨大。 吴所畏已经好几宿没合眼了,比起公司的发展危机,他更担心池骋。 池骋怕私人物品被扣留之后拿不回原件,就把手表摘下来留在了办公桌上。吴所畏把那块表戴在另一个手腕上,用左手调完右边的表再用右手调左边的表,看着两个表盘齐刷刷地转动,心里就会稍稍平静一些。 姜小帅怕他压力太大,经常过去陪睡。半夜醒来吴所畏两个大眼珠还在骨碌碌转,心里跟着难受,搞得他这几天精神状态都十分不好。 一天晚上,姜小帅实在忍受不了了,开口唤道。 “大畏。” 吴所畏目光怔怔的看着他。 姜小帅顿了顿,说:“你要是资金实在有困难,我那套豪宅可以先抛出去给你应急。” 吴所畏喉咙一阵梗塞,虽说我不能衡量感情,可在这种困难时刻,能有一个朋友愿意将这样厚重的家当奉献给你,那得需要多大的福气。 一生得一知己足矣。 吴所畏稳了稳情绪,说道:“那是郭子送你的,你哪能随便卖?卖了就买不回来了。” “我又不打算去那住,留着有什么用?” 吴所畏态度很坚决,“小帅,你听我说,你们帮忙跑关系可以。但我的事真的不用你们操心,我自己完全有能力解决。” “我又不是不用你还了!”姜小帅没好气,“平时挺能占小便宜的,这次怎么还跟我见外了?” 吴所畏翻身抱住姜小帅,强打起精神劝道:“你就别操心啦!我那几套房还没卖呢,哪能轮到你卖房了?” 吴所畏这么一说,姜小帅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郭城宇急匆匆找到吴所畏。 “我已经知道池骋关在哪了,也打通了关系,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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