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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子到四点,游戏规则是脱对方一件衣服,四目相对,干柴烈火彻底烧起来,所以这局游戏就从地毯,玩到沙发,最后戛然而止在了沈既欲的床上。 没开灯的房间,只有一丝客厅的幽光从房门缝隙透进来,微乎其微,宋再旖只能在近乎一片黑暗中感受沈既欲的存在,感受他的呼吸,他的体温,感受他的吻从她额头落到唇角,游刃有余地亲她,亲了大概五分钟,他严格遵守游戏规则地脱掉了她那件T恤,然后伸手,拨开她脸侧沾着的几缕发丝,在喘息间注视她的眼睛,问她可不可以,几乎是一个嗯字发出的瞬间,就变了调,宋再旖知道会痛,但没想到这么痛,哪怕做足了准备,还是没压住那声闷/哼,沈既欲也没好受到哪儿去,深吸一口气哄着她放松,宋再旖去抓他的手。 外面下起了一场天气预报之外的小雨。 从右手被拉高摁在枕侧,到整个人被沈既欲翻过来,她跪在床上,洗过的身体又开始细细冒汗,起伏黏连的水声盖过窗外的雨声,满室潮湿,夜已深,却还很长,还能接好多次吻。 而这晚过后的两天,是更疯狂的两天,年轻气盛又初尝滋味的两个人基本上是兴致来了就做,窗帘短暂拉开,有阳光照进来的时候,也是宋再旖穿上衣服的时候,其余时间,她就像条滑溜溜的鱼,被沈既欲抓着,抱着,按着,被他拉进无休无止的浪潮里,汗水打湿汇景湾的每个角落。 直到第三天,宋再旖被聂书迩一通电话叫走。 毕业典礼在即,她们有舞蹈节目要彩排,宋再旖对着镜子看到自己锁骨上的斑驳红痕,再看一眼旁边正帮她挤牙膏的始作俑者,叫停沈既欲的动作,赶他去客厅药箱拿个创口贴过来。 沈既欲闻言把牙刷放下,人却没动,环臂倚着浴室门,看着她,“遮什么?别人羡慕你还来不及。” 宋再旖朝他翻了个白眼,“羡慕我什么?” “有个各种品都满分的男朋友。” “比如?” “人品,衣品,床品。” “……”宋再旖懒得跟他废话,洗漱完,自力更生地往锁骨上贴了张创口贴,虽然欲盖弥彰,但总比明晃晃的要好。 出门前沈既欲没忘把垃圾袋带走。 第63章 下次换个地方 到了六月中旬, 气温已经升到三十度往上,迎面的风燥热,连十分钟的步行路程都变得黏腻。 前五分钟宋再旖拿着杯豆浆在喝, 由着沈既欲牵她另一只手过马路,到后面还剩半杯但她喝不下了, 就转手给沈既欲,顺便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让他走她前面,沈既欲问她干嘛,她说遮阳。 简单利落的两个字, 沈既欲听笑, 接过那杯豆浆,边喝,边听宋再旖又问一遍上次没得到答案的问题:“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他懒洋洋地应:“嗯,高考体检187。” 宋再旖抬头比量着,然后自顾自点头,“行,够了,别长了。” 沈既欲因此回身看她, 没说话,但一脸怎么个事儿的表情,宋再旖说:“再高就累了。” 面对面讲话累, 接吻也累。 沈既欲听得懂, 所以看着她笑:“累不着你, 我会低头。” 这句话音落下宋再旖也笑了。 是了, 沈既欲从来都会无条件向她低头。 …… 到校门口保安还想照例让他们登记,宋再旖就把校牌递给保安, 保安见他们是刚考完的高三毕业生就直接放行了。 林荫校道走了一段,两人分别在岔路口,沈既欲没事干,就约了周时胥他们打球,他往左进篮球场。 而宋再旖朝右去了体育馆。 没有阳光直晒,体育馆里还算阴凉,三三两两的姑娘穿得更是清凉,不再被蓝白校服包裹,年轻曼妙的身体曲线尽显,足够赏心悦目。 宋再旖是被夸着漂亮长大的,可其实她见过很多比她还漂亮百倍千倍的女孩儿,比如有时路上擦肩而过穿一袭碎花长裙的,仙气儿勾得她都忍不住回头看,比如这么些年追过沈既欲的,当中不缺有颜有钱的白富美,连头发丝都是香的。 比如聂书迩。 高考完隔天她就去染了头发,很正的那种红,朋友圈发过自拍,宋再旖点了赞,但照片再美,都不及这会儿直面来得惊心动魄,她屈膝坐在看台边,挂脖吊带配微喇牛仔,几缕卷发垂落细白手臂,在阳光下更是像要发光似的,右手打着字,宋再旖的手机跟着一声响,是她发消息来问怎么还没到,宋再旖边朝她走,边回。 发出去没几秒聂书迩抬头,宋再旖也刚好站定在她面前,两人相视,然后都是一愣,不为别的,只为彼此身上不约而同贴着的创口贴,一个在锁骨,一个在颈侧,边缘都晕起遮不住的薄红。 宋再旖问她什么情况,“伤着了?” 聂书迩反问她呢,“别告诉我是沈既欲弄的,他那么宝贝你。” 宋再旖没说话,拎起聂书迩搁在身旁的冰美式,喝两口,然后才侧头给她一个“你很聪明、你答对了”的眼神。 聂书迩就秒懂了,拖腔带调地哦一声,朝宋再旖眨眼笑,“挺激烈啊。” 宋再旖捋一下头发不置可否,话题绕回聂书迩,也笑,问:“你那位打算藏着掖着到什么时候?” 要不说她们姐俩好呢,欲盖弥彰的手段都如出一辙。 聂书迩就知道蒙不过她,但也没打算刻意瞒,所以说:“没藏,也没掖,你认识的。” 这下换宋再旖愣两秒,“我认识?” 说话间开始细想聂书迩的社交圈,但不等她自己想明白,聂书迩就直说了,“是祁宴礼。” “……你小叔?” 聂书迩不以为意地耸肩,“又没血缘关系。” 宋再旖点头。 她表现出惊讶的点不在于那个人是聂书迩名义上的小叔,事实上这种伦理道德观念对她来说可有可无,人就活三万多天,抛开出生和等死的阶段,两万多天都得守着世俗那些条条框框也太操蛋了。 主要是她以为是同龄人,所以一时间压根没考虑过祁宴礼。 而一旦代入祁宴礼长久以来西装革履的冷情形象,才更觉聂书迩贴在颈侧的那张创可贴有多禁忌,覆住的大概是比她和沈既欲更激烈的印迹。 聂书迩也认。 高考就像座巨大的牢笼,一朝考完,如同锁链被解开,她的玩心关不住,但祁宴礼对她的欲望更关不住,她争不过他,所以只能被他强势地压着,从心理到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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