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拍都播不了,为什么不顺米娅的意思,还要把不能播的镜头对准那男人?” 温礼这才抬了下头,和那天在机场和米娅说的话一样,她蹙眉道:“为什么镜头一定要对准受害者?” “她被猥亵和她穿什么衣服有关系么,这有什么好拍的。凭什么采访都是让受害的女人出镜,那些做错事的人却要保护他们的人权打上马赛克?” “镜头应该对准施暴者,而不是受害者。” 凭什么不管是一些影视作品还是采访,镜头都集中于受害的女性是多么的无助,楚楚可怜,不应该是这样的。 镜头应该记录那些施暴者,是多么可憎,多么残忍。 而不是用大篇幅长镜头来描绘受害者的脆弱。 温礼说这话的时候眸光冷冽,带着许安琪平时见她和她身上温和气质完全不相符的一股倔强。 让许安琪想到她入职的第一天,当时她看到这个姑娘默默捡起c姐从二楼丢下的文件,周围人全都视若无睹,只有她一个人去捡了。 出于好奇,本着看热闹的心理,许安琪瞧见她拿着盒饭走。 问她:“所以呢?你选哪边?” 她哪边都没有选。 许安琪看着她拿着盒饭一个人上了天台,就着冷风在天台上一边看云一边吃完了那盒盒饭。 之后也都是,大家都热热闹闹地分批去两个房间一起吃饭,只有她,要么是在自己的工位,要么是在天台上吃饭,一次都没有和大家一起过。 许安琪瞧着她脸上的倔强,嗤笑一声。 “你还是刚出学校。” “收起你那一点热血的英雄主义吧。” 她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像她一样的人有么?有,那简直太多了。 可能在经历过风雨敲打,仍旧保持初心的有几个? 许安琪掀了下眼皮,缓缓出声道:“想做英雄主义的梦,是要有靠山的。” “你觉得米娅不是合格的新闻人,那又怎么样,她在速七台照样活得风生水起。她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把你贬到纸媒来打杂工,别说你想拍那些有意义的东西了,你连纸媒都出不去,谈什么出镜干大事?” “不止方哥,米娅认识的上面人大老板很多,都是她的靠山。” 许安琪身子往前凑了凑,看温礼如同看一只从动物园待久了,被放回野生丛林不知怎么捕猎,被圈养失去了天性技能的豹子,她淡淡张口问。 “你的靠山呢?” …… 温礼这段时间彻彻底底清闲了下来,别说出镜播新闻,她连去现场跑新闻采访的资格也被剥夺,只能留在自己的工位上面敲敲稿子,或者帮部门打印一些文件资料。 速七台几乎所有人都在为黄金时段的新闻忙得焦头烂额,只有她一个人清闲得不行,众人的忙碌热闹与她无关,她好像被遗忘在角落的一个透明人。 许安琪也不是常来找她,她们甚至连朋友也算不上。 许安琪这个人和速七台大多数人都不太一样,平常看着挺酷的,甚至还有种轻微亚文化的风格,整个人有时候也懒洋洋的,出热闹的时候她挺精神,这点和小玫瑰爱看戏的性子蛮像。 但速七台的其他人对许安琪都挺客气,她是c姐身边的得力干将,据说早年间c姐来京的时候就投靠了她,帮着c姐拿下了不少含金量高的新闻。 很有能力,也鬼马精灵的一个女生。 没人来找温礼,温礼也就只用做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不像之前忙得那样昼夜颠倒,准时下班回家过周末。 也有更多的时间和谢琼楼约会了。 这个周末谢琼楼接她去吃晚饭,温礼一下午就待在家里看电影。 谢琼楼推开门,就看到小姑娘穿着件吊带睡衣,腿上盖了条米黄色的毛毯,头发散着,拿一块纸捂在鼻子上面,眼眶微微泛红,眸中噙着泪光。 “谁欺负我们礼礼了?” “没有人欺负我。” 谢琼楼走过去,才发现温礼是在因为电影情节哭。 小姑娘望向电视屏幕,眼角红红的。 谢琼楼在她身边坐下,伸手用拇指抹去她眼边的泪水,有些好笑道:“怎么看个文艺片也能哭。” 他时常不懂她,不懂她突然冒出说的那些话,也不懂她的泪点在哪里。 小姑娘是一个很复杂的人,身体难受痛经很厉害的时候她不会哭,被醉鬼吓到也不会哭。却会因为吃火锅红锅太辣了哭,因为看一部感人电影哭。 谢琼楼在留学时闲暇之余会看书,国外难懂的书有很多,但他仍有余力去研究翻译,回京大读研时很多专业书籍也难以琢磨,他也能费时费力去思考参透。 他读过很多晦涩难懂的书,她是最难懂 的一页。 就像谢琼楼随意扫过屏幕一眼,不明白她为什么看一部美国的文艺科幻电影也能落泪。 没什么催泪情节,更偏向于逻辑的刻画。 温礼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把脑袋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整个人钻进他怀里,温礼出声问:“谢琼楼,什么情况会让你哭呢?” 两人贴近,暧昧气息蔓延。 小姑娘在家穿件吊带睡裙,他大手很轻易就能滑进她布料里面,把玩着她那颗立起来的小红豆,轻轻细缓揉捏着,谢琼楼认真想了想。 他好像真的没有会哭的时候。 他这一生,都有点太顺了,谢琼楼实在想不到能有什么情况让他会哭。 小姑娘眼巴巴地盯着他看,等他回答,谢琼楼捏捏她的脸,逗她玩,“可能我破产了会哭吧。” 第49章 红万 你要好好爱惜自己,你要长命百岁…… “那你会破产吗?” 温礼下意识开口一问, 又觉得自己在瞎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个问题没必要,谢琼楼当然不会, 他们不是一般白手起家的生意人, 这样发展了好几代的大家族, 盘根深固, 怎么可能会破产。 温礼仰头去探他的唇, 没探到, 于是亲了亲他的下巴,玩笑道:“那我是没机会看小谢哥哥哭了。” 谢琼楼单手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下落下细密一吻。 男人扬眉,“给我先看看宝贝怎么哭的。” 温礼被谢琼楼打横抱起来, 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人被扔到床上, 她家里是没有计生用品的, 温礼笑得肩膀打颤, 佯装遗憾道:“看来是哭不成了。” “哭得成。” 谢琼楼身体力行,让温礼见识到逗谢琼楼玩的后果。 他那双指骨分明, 青筋血管漂亮的大手温礼不止着迷一次。 今天也是在这双令她着迷的手中, 温礼一次又一次迷离后求饶。 和第一次他的温柔缱绻不一样,他这次坏透了,像是惩罚她得意洋洋的挑逗, 她求饶他也没有停下。 温礼被他送到顶端, 敏感颤栗时又被他逗弄,三番几次下来眼角终于滑落几滴生理性眼泪,谢琼楼见到她哭出来才停了手。 余韵将歇,男人晶莹才干的修长手指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 他微微低头咬住那支红万,金属打火机点燃,一小簇绿光迸出片刻熄灭,谢琼楼吐出一口烟雾。 有些男人吸烟时会莫名性感,冷淡地低头咬烟,吐烟阖眸。 温礼望向谢琼楼轻微滚动的喉结,又想不是他吸烟性感,是他本身骨相过于完美,他干什么都会很漂亮美观。 “事后烟?”温礼弯了弯唇。 谢琼楼眯了眯眼,在她浑圆上“教训”揉了一把,“有没有事后我们礼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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