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贵的东西。 谢琼楼笑了笑,说:“我收下了。” “会下五子棋么?”谢琼楼问。 “会啊。” 虽然她打麻将是用麻将垒房子的真菜鸟,但五子棋摆爱心阵,纯粹是因为闲得无聊她又不想自己和自己对弈,摆着玩嘛。 五子棋她还是会的,只要将棋子横竖纵五个连成一排就好。 她上学时不太会玩手机电脑的竞技类游戏,通常都在微信小程序里下五子棋,还下赢过系统ai。 看着男人带笑的眉眼,温礼一仰下巴,“我下五子棋还挺厉害的呢。” “那来一盘。” 谢琼楼说:“赌点什么吧。” 温礼“欸”了一声,笑着出声,“没发现啊男朋友,你居然也是赌徒。” 谢琼楼有些好笑地弯唇,“那让赌徒上桌,小温老师,打算赌点什么?” 温礼眨了眨眼,“就赌……输的人答应对方一件事情吧。” 男人扬了下眉,不置可否。 谢琼楼执黑子,温礼执白子。 小姑娘神情专注,谢琼楼食指中指两指从白瓷碗中取出一枚黑子,目光不自觉落在窗外远处 大厦上,他缓缓出声,“以前这栋大楼,会挂港星的海报。” 海报和大屏,曾几何时,出现过一个明眸皓齿的红唇港风美人。 那样璀璨,是维多利亚港的一颗明珠。 “你也追星啊?”温礼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什么都看不到啊。” “现在已经没有了。”谢琼楼开口说:“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温礼眨了眨眼,“二十多年前?” “你那会也是小孩子吧,怎么知道的?” 也不是亲眼所见,他只见过海报,至于宋锦书的曾经,他是很小的时候听谢承谦说的。 谢琼楼扬了下眉,“听你公公说的。” 温礼反应过来,耳根一下子红了起来,她不自觉低头,又发现棋盘上谢琼楼有一条斜着的黑子就差一子了,拦都拦不住了。 “谢琼楼!” “你分散我的注意力!” 小姑娘两边腮帮子鼓起来。 谢琼楼这个人可以做到一心二用,一边和她讲故事,一边还能观察棋局,她本来刚刚下得还挺认真的。 被他一吸引,连白子的位置都下错了。 “看来你要赢了。”温礼喃喃一声。 “完了。”小姑娘拉着一张脸,有些丧气道:“不能让你答应我事情了……” 棋盘上,黑子只差一子,便能赢下全局。 如初见时他有意露出的航班信息,只要黑子落下去,他就是执棋纵观全局的赢家。 可望着小姑娘遗憾的眼,他突然不想赢了。 黑子落在一格无关紧要的位置,谢琼楼“啧”了一声,“哪儿啊?” “我怎么看不着我要赢了?” “你下错了!”小姑娘眼底喜色一点点扩大,把自己的白子下过去连成五个一条线,然后给谢琼楼指他那条不明显的斜线,“就是这里呀。” “你下到这里就能赢了。” “你没把握住机会,现在是我赢了!” 小姑娘为抓着他的“粗心大意”而感到沾沾自喜,又怀疑道:“你该不会是看到了,故意让着我吧?” “没有。” 谢琼楼身子往后仰了仰,眉宇透着些许可惜,他语气惋惜,“这条线位置太偏了。” 温礼一看,的确。 被黑白子错乱包围着,不仔细看确实很难发现。 细心聪明如谢琼楼,也会有大意失荆州的时候。 温礼得意地弯了弯唇,一副赢家姿态,“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说说看。”谢琼楼轻笑一声。 维港放起了烟花,绚丽的烟火在维多利亚港夜空绽放,粉紫色的光芒划破天际,璀璨艳丽,光芒照映着美人的面孔。 烟火震耳,谢琼楼还是听到了她轻柔的声音。 “谢琼楼。” “今年的生日,也陪我一起过吧。” …… 温礼的假期只够她在香港待两天,走的时候那位端庄和气夫人推荐给她免税店的好物,她买了些丝巾护肤品,还带了一些巧克力,在看烟货架时温礼泛起了犹豫。 不想让老温吸烟,可好不容易来一趟,不给老温带点东西也说不过去。 温礼犯了难,在健康和心意中间犹豫不决,最后还是谢琼楼替她拿了主意,拿了条白万。 结账的时候温礼没抢过她,男人挑眉说:“当我孝敬老丈人的。” 真喜欢逗她玩。 虽然想着少买点少买点,但给家里亲戚,宁知薇何雨橙齐潇,还有小玫瑰许安琪他们带礼物……各种下来,也大包小包一大堆了。 温礼在思考怎么带回去,谢琼楼说他会陪她一起回京市。 直到看到他的机票,温礼才惊觉他那天说的“送她回去”不是随口的玩笑话。 “你不是在香港还有事情吗?不用送我回去的,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谢琼楼不让她自己一个人,他清楚记得她从东皖来京市那天,带着大包小包,也没一个人帮她。 被谢琼楼特意送她回京市再返香港谈生意这举动惊到的不止温礼一个人,裴鹤声是东道主,司机送两人离开那天他也同行,看着谢琼楼提着大包小包和温礼进安检。 裴鹤声突然想到那天在车里谢琼楼说的话。 裴鹤声有意提醒他。 “你这细细粒啊,是个理想主义,没见过人咬狗的世界,你怕不是要将她当公主哄。” 男人黑眸轻阖,语气淡然偏袒。 “我挺乐意让她当公主的。” “只要我能控得住局面,就能一直让她生活在童话世界里。” 第57章 工地 是这个地产老板的女朋友 一个夏天将要过去。 近几个月谢琼楼香港海市来回飞忙得几乎不太能见到他, 可就是在这么忙的时候,他也会抽时间送温礼回京市自己再飞香港。 温礼也会打趣问起,像他们这样的人, 怎么还要买航班吗, 不应该有私人飞机吗。 谢琼楼告诉她, 私人飞机好买, 难申请的是航线, 虽然有, 但在国内也不是可以随便飞的。要提前向空管局提交申请信息,航线审批,反倒不如坐飞机更方便点。 他笑着说礼礼想坐,闲下来可以带她坐私人飞机去玩。 即便是一句打趣的玩笑话, 他也对她总是这么温柔,几乎到有求必应的程度。 温礼把从香港免税店带回来的丝巾巧克力和烟等等寄出去, 齐潇和何雨橙发微信说这个巧克力好好吃, 宁知薇语音感谢小师妹还记得她, 贺时序在语音里插话问礼妹妹怎么没给他带点什么回来。 也带了,同样的万宝路。 董丽梅一边美滋滋把那条丝巾系在脖子上对着镜子照了又照, 一边打电话佯装责怪道:“礼礼, 你别给你爸买这什么烟,本来就戒不掉的。” “一说是女儿买的,他抽的更勤了。” “哪儿啊!” 温书远乐呵呵地凑过来讲电话, “礼礼, 别听你妈妈乱说,爸爸两三天就抽这么一支的。” “这个烟好入口啊,礼礼真会挑。” 温礼抿了下唇,心想不是她会挑。 是谢琼楼挑的。 那时候他讲什么, “当我孝敬老丈人的”? 温礼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董丽梅和温书远有关谢琼楼的事情。 他们之间……是可以和父母提起的地步吗? 温礼纠结间,听到温书远说:“你送的这丝巾你妈妈可喜欢了,在镜子前面都照了快半个小时了,明天去学校又要和小孩子们讲是她女儿送的了。” 董丽梅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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