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寨报信设伏。” “你以为那些山寨的贼人都是守株待兔吃饭吗?怎么可能?如果不计划好了劫富商,单靠每天蹲点过路的,早就断炊饿死啦!” 房二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可不是嘛,如果这条路上今日不过人,或者走的都是穷人?那岂不是白白蹲守了?” “原来劫道也这么有学问。嘿嘿,萧大哥,我就说嘛,还是跟着你好,跟着你,哪怕是做个占山为王的山贼,肯定也不愁吃穿。” 噗……你这是夸我呢? “不对呀萧大哥,你这么懂行?是不是以前干过呀?”房二忽然想到。 以前? 萧锐的思绪被拉回了自己当年游历求学的时候,几年时间走遍天下,什么事情没遇到过?当过劫道山贼,也被山贼劫过……啧啧,以前只想着将来继承家业做个富家翁,没想到会有今日之成就。 “是啊,曾经在青州做过几个月的山贼,不过太无聊了,就解散了寨子,继续游历。” 真的? 我的天,萧大哥你真的做过山贼? “快讲讲,做山贼有趣吗?要不咱们这次也扫个山寨,然后收编一下,让我也试试做山大王是什么滋味吧?”房二瞬间来了兴趣,就连李君羡也满脸的八卦,等着萧锐讲故事。 萧锐摆手说道:“当初我外出游历,才十五六岁吧,年幼无知,只想着体验世间百态。可是真的做了山贼才发现,我不是这一行的料。” “别人劫道是只看身份和富贵,劫财、劫色,但不得罪权贵,那些惹不起的不劫。” “可我不一样,穷人是因为没钱我不劫,富人没我富的我不劫,富人心善的不劫,好人不劫。” 啊? 房二不解道:“这也不劫,那也不劫,岂不是要挨饿?” 萧锐笑了,“不,虽然我只作恶人的买卖,但效益倒也不错,还被百姓称赞说劫富济贫呢。” 李君羡也问道:“要这么说,又赚钱、又有好名声,怎么会无聊呢?为什么要解散呢?” 萧锐叹息道:“嗨……那不是得罪了官府和权贵嘛。但凡过路的,贪官污吏、恶霸权贵,我一个都没放过。呵呵,最后闹得是隔三差五的被人剿匪,要不是我会点兵法,总打游击保存实力,还真斗不过这帮人。” “只是渐渐的,坏人都不敢从我附近走了,好人我又不忍心动手,没了油水来路,自然就干不下去了。” “买卖黄了,只能解散另谋生路。” 额…… 李君羡目瞪口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房二眼前一亮,竖起大拇指赞道:“萧大哥威武,做山贼就应该做到这样才行,那些欺软怕硬、只知道欺负弱小良善的,忒不要脸,我房二也不屑与之为伍!” 李君羡捂住了眼睛,他毫不怀疑,这趟南下之旅,但凡侯爷嘴松一松,遗爱这个夯货会毫不犹豫的去收编一个山寨,然后亲自做个山大王。 “公子,再有三十里就是潭州了,这是个大城,我们是先去吃饭住店呢?还是先去置办行头?” 萧锐大手一挥,“先去置办行头,把马车换了,招摇过市的去住潭州最大的客栈。遗爱,这次我跟五哥来给你扮跟班,五哥是护卫兼职马夫,我扮书童,你扮少爷。” “能不能引来山贼的目光,可就全看你了啊。” 李君羡也叮嘱道:“没错,千万别演砸了,万一穿帮,被人家看出来咱三个是骗子,呵呵,你这山大王的美梦就没咯。” 房二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吧,萧大哥、五哥,我虽然不是什么富家公子,但好歹是宰相的儿子,从小跟长安城的纨绔一起长大,演个纨绔有多难?不,根本不用演,我本色出演就是。” “等等,萧大哥,有个问题……”房二一下就虚了,弱弱的说道:“我身上没带多少钱呀。” 萧锐笑了,“简单,潭州城里也有我们萧家商会的人,进城之后给你整一套绫罗绸缎,然后大金链子、金戒指、珠宝首饰什么的,都给你整一套。折扇要不要?” “要,当然要,有折扇才显得文气,要描金、带玉坠的。”房二已经在脑海里预演了。 “嘿,你小子倒是懂行!” 第五百零五章 不劫对不起我们的身份 潭州城西一处偏僻民宅,这是一处匪窝,准确的说是南山十八弯其中一处土匪的暗桩窝点。专门留守城里,负责摸排情报、盯梢肉票。 “四哥、四哥……有点子了。从北边来了一个蠢货纨绔,一路上招摇过市十分显摆的进城,没有带什么护卫随从,只有一个书童跟车夫随行。” 院中正在小酌的匪首来了兴致,“哦?有多招摇?一般这种不带护卫的,顶多就是个小富商的儿子,没多大油水。” 来人激动道:“四哥,这个不一样,这个好像是个珠宝商的儿子,不仅仅穿的是绫罗绸缎,而且满身都是金银首饰,就跟特么出来卖首饰宣传一样。” “小的还故意凑近了去询问那玉扳指卖不卖?被人家一通嘲笑,那车夫傲气道:我家公子是出来玩的,去岭南投亲访友,家里是书香门第,不是做买卖的。” “我呸!他们装也不装的像一点?什么书香门第?书香门第能出来这种货色?这是怕说是商人的儿子被嘲笑,故意充大个的。” 听到这里,那匪首老四放下了酒碗,正了正身子,“你没看走眼吧?什么来路敢这么招摇?普通的珠宝商可没这么大的排场。” 那人拍胸脯道:“四哥,放心吧,我包打听这双眼睛,吃的就是辨人识物这口饭,跟着老大这些年从未走眼过。对方是长安口音,应该是头一次出门,没什么经验,只当是长安那种地方呢?” 匪首老四笑了,“这么说就合理了。长安人向来倨傲,看不起其他地方的人,势大的很。” “他这种扮相,在长安城的富贵窝里,翻不起丁点浪花,可在咱们这偏僻的潭州城,呵呵那就是秃子头上的虱,不抢他抢谁?” “走,老子亲自去瞧瞧,别让其他寨子的人抢了先。这潭州城可不止我们一家,南山十八弯一共九家山寨,我们五虎寨虽然是最大的,位置却不是头一家,还是稳妥点好,别到手的鸭子飞了。” 潭州大街上,房二带着萧锐和李君羡,不乘坐马车,反而下车步行,在路边看到稀奇的摊子都要搅闹一番,真·招摇过市。 “这摊子烧饼不错,书童,给钱,本公子全包了,装车!” 烧饼摊的老板大喜,“公子慧眼,老汉这祖传的手艺,在这条街上买了三十年烧饼了。贵府在哪里?老汉给您送府上去。” 萧锐真想踹死房二这货,可大庭广众的,也不好发作,只能劝解道:“公子,这乡野小城,破烂烧饼有什么可吃的?您买一个半个的尝个新鲜就罢了,吃多了就厌烦了。” “厌烦?怎么?本公子喜欢,不可以吗?谁说买烧饼就一定要吃?吃一个丢一个不成吗?要你多嘴多舌?惹恼了我,让你今天把这一担子的烧饼全吃了。” 我这…… 萧锐连忙告饶。 烧饼摊子老板一听,人家要吃一个扔一个,也觉得不妥,这是糟蹋粮食呀。你有钱也不兴这样糟蹋吧? 萧锐凑近了小声跟摊主商量着:“看到了吗?我们家公子脾气不好,拿了钱赶紧滚蛋。” 塞了一个五两的银子,摊主千恩万谢,丢下东西就跑。 “喂!跑什么?把你的破担子挑走,我们公子什么身份?会要你这破担子?” 摊主:可是……这烧饼? 萧锐:留下两个烧饼给我们公子尝鲜,其他的挑走,什么破玩意儿!赶紧滚…… 摊主更开心了,挑出两个上好的,包好了送给萧锐,然后挑起担子快速离开。 房二不满道:“混账奴才,你怎么让人走了?” “公子,那卖烧饼的存货不多了,就这两个好的,其他的都是破烂货,要之岂不是污了您的身份?” 萧锐喊了两句,然后凑到房二的耳边一阵耳语,这才让这位公子满意的点头,继续逛街。 耳语的是啥? “你小子有完没完?差不多就行了啊,再闹腾,我一脚踹死你!” …… “这胭脂铺不错,走逛逛去……” “呸呸呸,全特么庸脂俗粉,就这破玩意儿?在长安城都是下等人用的,我本想置办点送给小妾的,呸,这种成色?让我如何拿得出手?” 胭脂店老板看着挑剔离去的几人,嘴里嘟囔着咒骂道:呸!哪里来的混账,老子这都是从长安进的货,你一个倒腾珠宝的,懂不懂胭脂水粉啊?装什么大个?莫不是同行请来砸我买卖的? 一路上,房二是专心投注演技,真·本色出演。 李君羡在专心赶车,顺带提防护卫。 萧锐却一边配合演个书童小厮,一边注意着过往人群,分辨出那些可疑的。比如一开始遇到那个问珠宝卖不卖的,应该是个眼线。还有现在不远处走来的一个看似圆滑之人,对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遗爱,也不对劲。 于是萧锐开口喊道:“公子,逛了大半日,您也买了不少东西,快到饭点儿了,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吃点饭呀?等休息好了再出来不迟,咱有钱还怕花不出去吗?” 房二深以为然,点了点头傲气的说道:“是啊,是有点饿了。可是潭州这种破地方,又穷又破,能有什么好吃的?” 赶车的李君羡喊道:“公子,不如先找个地方住下,安顿下来饮饮马。然后寻个本地人打听打听,怎么说这也是个城池,总有特产美食。” 萧锐:“魂淡,是人金贵?还是马金贵?应该是安顿下来,让公子先好好歇一歇,然后再饮马。” 李君羡:…… 呸!真·狗腿子!这压根不像演的,本色出演吧? 那匪首老四趁机陪着笑脸凑了上来,“哟,这位公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刚来潭州吧?在下人称潭州包打听,有什么问题您直接吩咐,在下包您满意。” 萧锐作出一副傲慢家奴模样训斥道:“滚开滚开,哪里来的腌臜货,莫要惊扰了我们公子的兴致。就你还包打听?我们公子要住潭州最好的客栈,吃潭州最好吃的美食,你知道地方吗?” 对方被骂了,不仅不生气,反而越发笑的热切了,“嗨,这位爷,那您可找对人了。这潭州城里人人都知道,最大最好的客栈就是潭土客栈,最好吃的美食,当然是潭土客栈的前脸潭土酒楼了!” “走,我领几位去,我里面有熟人,吃饭住宿能给打折。” 打折? 萧锐:“啊呸!我们公子什么身份?吃饭住宿还用打折?这是瞧不起我家公子吗?滚开,一听就是那种下等人才去的便宜地方。公子,您先上车歇歇,小的这就去换个人打听一下,一定安排个贵的、配得上您身份的住处。” 谁成想房二却摆手说道:“三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出门在外要学着收敛一点,咱们可是书香门第,要谦卑。父亲常教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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