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她,“佛说要断‘贪嗔痴’,可我陈景尧偏要做这俗人。” 说着他将向晚扯到怀里,咬着她的唇哂道:“还要把你也拉下来,一道犯戒才最痛快。” * 上车后陈景尧问向晚,是去酒店还是饭店。 这话多少是拿来揶揄她的,为着她那个忍不忍的歪理。 向晚发现自己永远都是说不过他,论起没皮没脸,陈公子还真是不遑多让。 宜市没有夜生活,商场餐厅都关的早。找个像样的地儿还要配得上陈公子身份的餐厅,实在是有些难。 陈景尧满脸不在乎,让她随便挑。 向晚最后带他到了宜市一中学校后门的巷子,那里有家炒菜馆子,口味还不错。 只是没什么环境可言,店面不大,因为生意好尽可能的多摆了几张桌子,空间显得有些拥挤。 老板招呼他们落座,向晚拿菜单过来递给陈景尧。 “你点吧。” “不用,随便整点就行。” 向晚没跟他客气,深深看了他一眼。 陈景尧是一眼矜贵的类型,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气度便能叫人对他无端生出些敬畏。 京市里那些人可能做梦都没想到,他这号人物眼下会坐在这样一间,严格意义称得上是寒碜的小破饭店。 向晚点了三菜一汤,在纸上写下来交给老板。 她拿起桌上的开水烫碗筷,全部弄好后再将其中一副推给陈景尧。 “你真是买站票来的?”向晚至今还有些不信。 陈景尧觑她,觉得她一定是存心的。 向晚这人,表面看着清冷不好接触,一旦熟悉后就会发现其实她挺鲜活的,挺贫一姑娘,还爱同人叫板。 只是她习惯把自己缩在保护壳里,轻易不让你窥见。 这事原本很好解决,从沪市开车过来也不过就两个多小时而已。可陈景尧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就是莫名有些不想等了。 “我很高兴我取悦了你。” 向晚笑,“不客气。” 老板动作利索,很快两个菜端上来,冒着烟火气。 向晚把盘子往陈景尧那儿推了推,“那为了补偿陈公子今日不辞辛苦,这顿饭我请你,多吃点。” 陈景尧回:“托向小姐的服。” 这顿饭吃的比想象中安静,向晚晚饭没怎么吃,这会儿也是感到饿了。不过她饿的狠,饱的也快,没一会儿就放下筷子。 陈景尧照例扫尾,每当这一刻向晚才会觉得,坐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是和自己一样的平凡肉胎,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两人的座位靠窗,窗外车水马龙。这一带属市中心,马路很宽,街道两边开了不少品牌店。 这顿饭接近尾声,向晚托着腮看窗外。如果说愉悦的心情到这一刻为止,马路对面某家品牌正在换的巨幅海报令她忍不住愣了愣。 那是张足足两人高的海报,唰得一声被松开掉落在地上。而那张辨识度还算高的脸不太体面的与地面零距离接触。 陈景尧慢条斯理擦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他眸色浅淡,一点都瞧不出情绪。 事情过去一个多月,向晚不得不承认,她是介意的。她转过头看他,“你刚才说我可以问。” 陈景尧掀眸,朝她扬了扬眉稍,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所以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向晚其实别扭的很,她总觉得有些话谁先开口谁就输了。譬如陈景尧,事情发生后他更是连解释都懒的做。 她是个很较真的人,感情上有来有往是互动,像他们这样的关系,互不深究才是对彼此的尊重。 可陈景尧既然愿意开诚布公,那大家都坦率些不好吗? “我说没有关系你信吗?”陈景尧给她添水,语气平平到或许连对方名叫什么都忘了。 那天在沪市谈完工作,正巧碰上老爷子原来的旧部下八十大寿。他既然人在这,不好不到场的。 寿宴摆在静安寺一独栋老洋房内,环境私密清幽。师文姗的经纪人有些腕儿,想法子替她拿了张入场券。 这种场合,来人非富即贵。她经纪人出门前叮嘱过,这入场券不是白拿的,人前脚进去,后脚就得有利益输出。 师文姗在场子里转了几圈,直到陈景尧姗姗来迟,她好似一下回过味来。 自然就有了后头的搭讪。 陈景尧待了个把钟头要走,师文姗急匆匆跑出来问他能不能搭一程顺风车。 她趴在陈景尧车窗上的姿势挑了角度,语气也十足暧昧。 陈景尧悻悻的,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临了回了她一句不能。 说完司机就把车开走了。 趴在车窗上的师文姗始料不及,差点儿栽了跟头。都说陈家四公子风度翩翩,从来不叫人难堪,尤其还是女人。 师文姗却在那一刻才明白过来,那并非是多情,那叫傲慢。是多说一句都嫌麻烦的不屑。 陈景尧撂下筷子,漫不经心道:“我只是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真是那种形象。晚晚,不跟我讲讲原因?” 向晚咽下口水,发现再说又要让他绕进去。 “证明你在我心里的诚信值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她用手比了比距离,“陈公子,要加油咯。” 陈景尧笑,“一定。” * 陈景尧下榻的是家五星级酒店。 向晚跟着他上去,临走到套房门口时,她停下脚步。 “太晚了,我要回家了,就不进去了。” 身后滴滴两声,门应声而开。就在向晚话音刚刚落下,她就被陈景尧抱进了屋。 他双手托住她的臀,三两步跨进屋,将她抵在玄关的柜子上,近乎粗鲁暴力地吻她。 好像真的如他所说,要拖她一道入红尘。 向晚的后背被他的力道冲的,一下下抵着冰冷的墙。她吃痛,唇瓣微张,再次迎来新一波更为猛烈的攻势。 玄关的柜子并不宽,向晚臀部只靠着边,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倚在陈景尧身上。她借着他的力勉强保持平衡,更是被亲的摇摇欲坠。 大抵是不好深入,陈景尧将她抱下来,边走边边吻,顺势开灯。 直到主灯亮起,刺痛了向晚的双眸,陈景尧才缓缓退开些。 他借着灯光看她,看她被吻肿的双唇和过分迷离的双眸,还有喘息着无法平静的呼吸。 陈景尧眉心轻跳,他擒着她的下巴,薄唇贴着她的红唇,嗓音沉哑:“真要回去?” 向晚被他惹得迟钝了几秒,等她反应过来时,陈景尧已经抱着她推开客房的门。 待她跌进柔软的床铺,人跟着上下颠簸几下,才听到陈景尧得逞的笑声。 “晚晚,我给过你机会了。” 第26章 绵长的吻像是渡了条无比宽阔的河, 怎么也到不了尽头。 向晚觉得自己濒临溺水,张着唇,被水里的鱼钩不停勾着, 忍不住高高扬起脖颈。 洗手间只余镜前灯还在工作,镜子中央涔着一层雾气。少顷,被向晚陡然抵上来的手掌磨净。 镜子右下角的穿衣凳上叠着两件线衫,一深一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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