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如果哪天,你想跟我分开,或是到不得不跟我分开的时候,直接告诉我好吗?” “为什么这么想?”陈景尧说话时喉结上下滚了滚。 向晚错开他的直视,“我想我们直接一点,就像开始那样。” 因为注定是要分开的。他会回到他的生活轨迹,她也退到属于她的位置。 只希望这场旖梦走向终点的时候,再回忆起来也都是快活肆意,不至于难堪。 陈景尧看着他,没说话。他眼底有一瞬俱是寒霜,叫人看不真切。 “可以吗?”向晚再问一遍。 陈景尧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你这脑袋里就不能想点好的?” 向晚笑,心道再好就是痴人说梦了。 她面上没显露,却也没再问他要答案。 陈景尧揽她细腰的手逐渐向下,滚烫的掌心滑落到腿侧,完全将她抱了起来。 手底一片细腻而又直接的触感,他手臂抬了抬,有些惊讶地挑眉问:“没穿袜子?” 远远望过去那一抹白到刺眼,竟然胆大到不自知。 向晚摇头,“没。” “什么天你就敢光着腿,不怕冷了?” “还好,都在车上的。” 陈景尧没松手,嘴上说着她欠收拾,动作却是浮浪,一点儿没含糊的。 他凑过去又问了一遍,想不想我? 第41章 向晚别过头不愿承认。 陈景尧鼻尖蹭过她脖颈, 他两手撑起她腿根,目光低拢过去,“穿成这样给谁看的?” 他指尖流连忘返, 太过柔软滑腻,粗粝的指腹所到之处一阵酥酥麻麻。 向晚躲开,气息有些喘,她觉得莫名其妙, “因为有采访才穿的稍微正式点的。” 陈景尧掐她细腰, 沉声道:“哪里正式?” “哪里不正式了?” “你见我的时候很少穿裙子。”他语气似有不满。 向晚无语, “您还计较这个。” 陈景尧不置可否。 他又恢复私下那副慵懒狂狷的模样,眉骨轻扬, 下巴指了指破烂的墙面,“都这样了还不搬?” “搬哪儿去?”向晚明知故问。 陈景尧睇她,知道她固执,便说:“暂时上我那儿待两天, 你是真胆大,也不怕砸下来。” 向晚抬头看, “应该不至于吧, 这两天就会来修的。” 陈景尧知道劝不动,放弃了。他身子往后靠, 问她:“吃过了吗?” “你还没吃?” “嗯。” “那我陪你去吃点儿吧。” 两人坐车去了第一次一块儿吃饭的园子。 熟悉的宅门, 令向晚对这里可谓是印象深刻。 陈景尧牵着她跨上青石台阶, 绕过圆拱门和假山池塘, 里头相比起胡同口更幽静。 向晚停下脚步, 轻轻扯过陈景尧的手。 “怎么?”陈景尧停下来转身看她。 “陈公子老实交代, 上回是不是故意带我来这儿的?”她凑过去,踮脚在他耳边说。 陈景尧一愣, 睨她片刻笑道:“现在才问这些不觉得有点太晚了?” 向晚了然:“您这叫趁火打劫。” 陈景尧把她扯到怀里一把揽住。他学她,薄唇贴到她耳边,很是恣肆地回了句:“嗯,别人劫财我劫色。” 向晚忍不住打他,又被他手给捉住。 庭院二楼的窗户没关,一间雅室里坐了不少人。孙巍,还有几个和林峻豪相熟的公子哥。 有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禁嗤道:“不是听说散了,怎么又扯上了。瞧瞧这哪里像是散了的样子。” “难怪林峻豪最近被他老子管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敢情还是怕把人得罪狠了。” 孙巍盯着向晚,她那双细长的腿实在打眼,令人很难不多看两眼。 席间有人不自觉感叹了句:“说到底还是向晚厉害啊。” 孙巍笑着接:“哪方面厉害?” 几人三两黄汤下肚,就开始语无伦次,什么荤段子都往外说。 有人先笑起来,而后引得众人跟着意味深长地笑。 孙巍回眸,看见陈景尧牵着向晚进屋。他喝口酒,眼底一阵阴晦。 * 晨起的闹钟不停作响,向晚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去够床头柜的手机。 床头的距离比她平时在家要远上许多,她挪了挪身体,动作有些费劲。 铃声此时戛然而止,有双手比她更早一步摸到手机。 向晚翻了个身,整个人重新陷入到柔软的床铺中。她的黑色头发与黑色床单融为一体,唯有两只白皙纤细的手臂露在外面,搭在深色被单上。 陈景尧起身去洗澡,淅淅沥沥的水声让原本还打算补一会儿觉的人很难再入睡。 向晚将脸埋进枕头里,闻着床上到处充满凛冽木香的气息,忍不住想起昨晚的荒唐。 昨儿晚上她陪陈景尧吃了点东西,走时是他亲自开的车。 他什么也没说,径直就把车开回了西三环的平层。 向晚看他,他只当不知道,反而将油门踩得更重,路上还有心思和她攀谈。 “之前的药喝了有感觉吗?” 向晚点头,“生理期来的时候好像没那么痛了。” “那就接着喝。”他语气强势。 虽然不想喝中药,但向晚还是没拒绝。 她知道好歹。 进屋后还没脱鞋,向晚就被陈景尧抱起来往里走。 她惊叫一声忍不住捶他,“鞋,鞋还没换。” 陈景尧体温烫的不行,甚至不愿意多走两步,径直把她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他蹲下身,向晚意识到他的动作,忍不住把脚往回缩了缩。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没有犹豫握住她的脚腕,伸直开来替她脱鞋。 他掌心的薄茧带过细腻的肌肤,止不住的颤栗。 随着鞋子闷声落地,紧随其后的是他炙热的吻和呼吸。 他们陷在沙发里,陈景尧的手掐着她下颌,细密的吻并不十分急促,像是缠绵的春雨,淅淅沥沥,不急不缓。 向晚被他这样的吻法弄的有些难耐,她嘤一声去推,推开的间隙时才重新获得一些氧气。 陈景尧目光灼灼,严丝合缝地盯着她问:“想我吗?” 又是这个问题。 向晚觉得他今晚甚至要泡在这个问题里,不得出一个满意的答案誓不罢休。 可她不想承认。 那是她藏在一隅内心深处最私密,最难以启齿的迷恋。她想要私藏,不叫任何人知道。 他也不可以。 见她不作声,陈景尧手上动作更加肆意,他钻进一点点微张的毛孔,它们越是闭塞他就越狠厉。 是以一种半逼迫半哄骗的姿态。 若向晚此时低头,能看到他单膝跪地,极致虔诚的模样。 那么她大抵会心软。因为有些人天生就该站的笔直。 陈景尧指节推上去,又问一遍,“真不想?” 向晚仰高脖颈,这次没回答。 陈景尧笑了声,将她抱起来,往卧室走。边走边说,“没良心的小骗子。” 卧室灯没开,窗外树影婆娑,打在没拉满的深色窗帘上,连同影子都在晃。 向晚忘了自己总共回答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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