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你还在国君怀中......” 他似是想起什么难以接受的场景,剑眉隐忍地蹙了蹙,又松开,没有继续往下说。 “朕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血来,你又离开那国君,跑过来关怀朕,哭着认错,说不该惹朕生气,求朕不要死......” 姜姝仪看到裴琰的眼眸红了,应当,应当不是要哭吧? “朕把你按在怀中,打了两下,你疼了,就又哭喊着让那国君救你,朕如何能忍,把你绑起来,让你亲眼看着,朕如何一刀刀剐了那个国君。” 姜姝仪顿时一动不敢动。 裴琰看出她眼中有一丝胆怯,语气温和地解释:“朕给过你机会的,只要你亲手杀了西阗国君,朕就什么都不计较,你还是朕的宠妃,甚至可以是朕的宠后,可你不忍心,你告诉朕,你下不去手,你对他也有情意。” 姜姝仪有些后背发凉,总觉得裴琰好像把梦当真了。 毕竟他如今的神情,就像是想把西阗国君抓过来剁了的样子! “你何曾见过一刀刀剐人的场面,吓得尖叫,求朕不要让你看了,朕见你浑身发抖,终究还是心软,把你带走了。” 姜姝仪默默为梦中的自已松了口气。 “可朕不能不罚你。” 姜姝仪一口气又提起来了。 “朕将你锁入乾清宫,手脚皆束缚着金链,你的衣食起居,都要朕帮你才可以,但既然是罚,朕自然不能轻易帮你,要你一遍遍求,想办法讨好朕,朕才肯。” 姜姝仪感觉手脚有点凉凉的,人也懵怔住。 裴琰明明光风霁月,温润如玉,怎么会有这么瘆人的想法,哪怕是梦里...... “你刚开始还求朕,后来应是有些绝望,便只哭了,不愿求朕,朕又心软了,不用你求也帮你,可你却得寸进尺,说不想再看见朕,厌恶朕的触碰。” 裴琰说到这里,闭了闭眼,神色有些痛苦。 姜姝仪提心吊胆又忍不住好奇,等着他往下讲。 可裴琰不说话了。 姜姝仪试探着拿开他捂着自已嘴的手,见他没有异议,才小声追问:“然后呢?” 裴琰睁开眼,垂眸看着她:“然后朕醒了,看见你在身侧酣睡,依赖地抓着朕的衣角。” 姜姝仪呼出一口气,有些如释重负,而后恍然:“陛下是因为这个梦,才在那两日对臣妾冷脸的吗?” 裴琰轻轻“嗯”了声:“朕早就知道西阗公主意图诱骗你,原本存了试探你之意,想任由你自已抉择,可那梦让朕心惊,朕便想让你察觉出朕不高兴了,警惕一些,不要轻易做错事。” 结果自然是无用,姜姝仪哭着抱怨他冷脸,他就又舍不得了。 “陛下早就知道,还拿这事来试探臣妾?” 姜姝仪杏眸圆睁,有些受伤和不可置信。 裴琰垂眸看着她,坦然承认:“是,不止这一桩,朕还做了许多你知道后会生气的事,你若想知道,朕可以都告诉你,你听了之后,怎么对朕都可以,想要什么也都可以,但若想逃走,朕就......” “就如何?” 姜姝仪这时候气恼委屈大过了胆怯,坐起来理直气壮地质问他。 裴琰默了默,抬眸问她:“朕如果像梦里那样锁住你,你会厌恶朕吗?” 姜姝仪生怕他当真,立刻气势汹汹地炸毛:“臣妾会咬舌自尽!” “那朕便不锁你。” 裴琰很快回答,顿了顿,又补充:“即便不锁你,你也逃不走。” 姜姝仪很生气,还委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试探她呢?难道她被养的好好的,还能突发奇想跟谁都跑吗? 转瞬又想到什么,她追问:“若臣妾真跑了呢?陛下说这几日都在想着如何罚臣妾,到底如何罚?” 裴琰又是沉默了会儿:“朕不想重蹈梦中覆辙,所以想了别的罚法,可如今看来,对你应当是无用的。” 姜姝仪好奇,连问:“什么什么什么?” “朕想,以后对你不会像之前那么温柔了。”裴琰看了她仍残余潮红的脸颊一眼,微微皱眉:“可你好像很喜欢,朕若那么罚你,你大概会当成赏赐,说不定为了想要,还会再逃一回。” 第97章 拓跋玉儿离开 姜姝仪用了许久才明白回来裴琰的意思。 她张了张嘴,却语无伦次,干脆掀开被子要下榻。 裴琰拦住了她:“要做什么?朕帮你。” “臣妾要回昭阳宫去!” 姜姝仪委屈又气愤地看着他,重复一遍:“回昭阳宫去,不在这里受陛下欺负了!” 裴琰自然是不可能让她走的。 “朕又派人给你买了几本闲书,应当都是你爱看的,你若走,朕就烧了它们。” 这倒提醒了姜姝仪,她要一起带走! 裴琰见她一定要挣开自已,犹豫了一下,松开手,下一瞬姜姝仪双脚沾地,忽觉腿颤发软,竟是直接坐在了地上。 看着姜姝仪先是懵怔而后忽然更红的脸颊,裴琰不急不缓道:“虽然你喜欢,但仍需节制,否则对你的身子不好。” 姜姝仪恼羞成怒,可也只能羞怒,到最后还是得让裴琰将她抱回床上。 裴琰含笑温声道:“朕要去处置一下西阗之事,你乖乖休息,想看什么书让芳初给你拿,好不好?” 姜姝仪听见公主,勉强抬眸看他:“陛下不会杀了公主吧?” 裴琰面上仍带着笑意:“朕很不喜欢你关怀旁人,尤其是一个今日背着朕,自作主张抱过你的人。” 姜姝仪无言:“臣妾的姨娘也抱过臣妾呢。” 裴琰这次笑得真心了些:“朕还不至于连你的生母都容不下。” 那您还挺大度! 姜姝仪怨气满满地了腹诽一句,而后扯扯裴琰衣袖,轻轻央求。 “陛下,若拓跋玉儿有害臣妾或您之心,怎么处置都无所谓,若她没有,真的只是因为和臣妾投契,就小孩子脾性想偷走臣妾,陛下就饶恕她一遭吧,好不好?” 裴琰“嗯”了声:“你放心。” 姜姝仪才要放心,他又道:“拓跋玉儿不是个性子单纯之人,别有所谋是一定的,朕会听你的话,从重处置。” 姜姝仪:...... 她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再求情下去,裴琰只怕现在就想像梦里剐了西阗国君一样剐了拓跋玉儿,还是闭嘴的好。 * 裴琰并没有剐了拓跋玉儿。 至少第二日,姜姝仪看到来向她辞行的拓跋玉儿还是活蹦乱跳,没有少一块肉的。 拓跋玉儿把那副已经完成的画像送给了她。 与姜姝仪昨日见的几乎一样,唯独增添了光色,画中的她脸庞和发丝上都映着朝阳,在秋千上垂眸看书,不知看到了什么有趣之处,唇角微扬,笑得真心实意。 姜姝仪看得忍不住也弯起了唇。 拓跋玉儿瞅瞅娘娘,再瞅瞅一旁注视着娘娘的陛下,屈膝跪了下去,大喊:“我对不住娘娘!” 姜姝仪惊了一下,想搀扶拓跋玉儿可正捧着画腾不出手,想把画给裴琰暂拿,裴琰却视若无睹,负手不接。 她瞪过去一眼,而后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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