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薛温书还要再问,越华清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累了半日了,先歇息一会儿吧。明日大概便要赶路了。” 薛温书一晚未合眼,确实累了。他感激越华清的体贴,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爬到床榻里面挨着枕头闭上了眼睛。 枕头里香香的,和越华清身上的香味相似,薛温书闻着闻着便有了睡意。只是他到底受了惊吓,又在陌生的环境里,睡得很是不安稳。恍惚之间薛温书感觉似乎有人掀开了自己的被褥,但他依旧昏昏沉沉的仿若在梦中。 片刻后薛温书感觉自己的下裤被人剥下来,这下他觉得有些冷,微微缩了一下身子翻了个身便又昏沉沉的了。只是这梦境真得很,薛温书感觉有温热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臀,轻轻抚摸了一阵后又收了回去。但半晌后这手又重新覆了上来,这回是一双手。 这双手先是按在薛温书光裸的臀上,片刻后揉着薛温书丰腴的臀肉缓缓向两侧拨开。薛温书不适地皱了一下眉,只是不等他从这怪异的梦境中惊醒,那双手便又缓缓松开收了回去,又替他穿上裤子盖上了锦被。 薛温书眉眼舒展着,终于沉沉睡了下去。 ------------- 越华清:时远脱他裤子干嘛?我也看看。 第五章 05 果然如越华清所言,时远第二日便带着他们赶路了。薛温书不知道是要去哪里,却也不敢问。他怕时远怕得厉害,但赶了几日的路后,好不容易停下来休息时一直不管他的时远忽然又派人来叫他了。 薛温书怕得打颤,可是他更怕时远亲自来逮他,只能瑟瑟缩缩跟着去了。 薛温书进去时时远正坐在地上支着腿喝酒,他抬眼看见薛温书微微眯了眼,冲薛温书招了招手。等薛温书挪了过去便被时远捉着手拽进了怀里,薛温书惊叫一声,当下便要逃跑。但时远压住了他,凑近了用带着酒气的唇贴他的脸:“陛下饮酒吗?” 薛温书连忙向后避退:“不喝、不喝……” 时远闻言似乎并不意外,他松开手,薛温书便连忙从他身边爬开了。只是爬到一半时远忽然攥住了薛温书的脚踝又将他拖回了一些:“臣与陛下说些话,陛下要往哪里去?” 薛温书趴在地上不敢动了,时远捏着他的脚踝,将他的鞋脱了用手掌包住了他的足:“这几日陛下在马车里同娘娘做了些什么?” 薛温书忧心自己的性命,哪里能做些什么,只一味缠着越华清不敢撒手罢了。他哆嗦着不敢说话,时远见状不怒反笑,眼神中带了几分让薛温书心惊的暗光:“陛下是天子,怎的这样软弱?” 薛温书是假天子,自然软弱,他缩成一团。时远拽着他的脚将他拉近,不知何时竟像猛兽一般压住了薛温书,他一手压在薛温书的臀上狠揉了两下。 薛温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被捏得痛了便哀叫了两声,引得时远嗤笑出生:“宫中的水养人,才生得出陛下这样的美人。”他低下头凑在薛温书的耳边,“江山将倾,陛下何不张开腿拿自己去换安稳?” 时远的手已经摸进了薛温书的裤子里,薛温书嗷嗷叫了两声,待被时远下身热而硬的东西顶住屁股时才似被人遏住喉咙一样没了声音了。他两眼茫然,脑海中更是一片空白,一时间恍惚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时远是男人,他也是男的呀。男人为什么…… 但片刻后时远的东西依旧贴在薛温书的臀肉上,他虽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反应过来还是顺着本能激烈地挣扎起来:“救命、救命!” 时远捂住他的嘴巴:“陛下要是叫来了人,可要如何收场呢?”待摸到了薛温书满脸的湿泪,他才皱着眉“啧”了一声,“哭哭啼啼的。” 时远脸色忽然冷了下来:“你是想挨打,还是要乖乖听话?” 薛温书惊疑不定捂着嘴巴看着他,时远和他对视片刻微微侧过脸仰起头饮了一口酒:“看来陛下不想挨打。”他又像先前那样支着腿松松散散坐在了地上,“脱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薛温书还要落眼泪,但抬眼看见时远的面色便哽住哭不出来了。他扭扭捏捏捂着自己的屁股,一会儿脑子里是小林娘子,一会儿又是眼前吓人的时远。但他终究怕挨打,抽噎了几声还是把裤子脱了。 时远叫他背过身去,薛温书也乖乖听话转过了身。 薛温书站了一会儿,听见了自己身后时远衣衫摩擦的声音,这之后便是时远粗重的喘息声。 薛温书的腿哆嗦得更厉害了。 第六章 06 时远只看了薛温书的屁l股,除此之外倒不曾做什么,薛温书依旧怕得厉害,还是缩回了越华清的怀里抽抽噎噎哭了半晌。但等越华清来问他时,他又支支吾吾说出什么理由来了。 越华清好似有些不高兴薛温书的隐瞒,清越的眉眼微微显出了一点不悦,可是薛温书也没有办法:那太丢脸了…… 只是薛温书哭累了在马车中睡了一日,第二日休息时时远便又派人来叫他了。薛温书怕得厉害,缩在越华清怀里无论如何也不肯出去。 那兵士站在外头似有些为难:“陛下,将军说,若您不肯去,他便只能亲自来请您了。将军说……说您也不想娘娘也在场吧?” 薛温书听了这话打了个寒颤,但他确实被时远拿捏住了痛处,还是哆哆嗦嗦跟着下了马车。 这回进去,时远依旧在饮酒。他衣衫半敞着,露出了被日头晒得如铜般泛着一点光亮的胸膛,一点从酒盏中落下的酒液顺着胸口起伏的肌肉滑下隐没在下裤的边缘里。 听见薛温书进来的声音,时远抬起眼用一双狼似的眼盯着薛温书:“陛下来迟了。” 薛温书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下一刻看见时远微微眯起的眼瞳时便僵住了不敢动弹了。 时远轻哼一声:“过来。” 薛温书迟疑又迟疑,缓缓挪着步子拖了过去。他是从未吃过苦的人,可怜这些日子时远将他活活吓成了鹌鹑,虽然不愿也只能听话了。薛温书抬眼看一眼时远又低下头,他嗫嚅着开口:“我、我是皇帝,你不能叫我脱裤子。” 时远闻言“哈哈”大笑了几声,倒吓了薛温书一跳。他睁圆着眼睛望着时远,生怕这可怕的野兽扑上来撕咬自己。但时远只微微仰着面看了他一会儿,满怀恶意地笑了:“陛下是天子,自然尊贵。但……如今人人都想要陛下的性命,臣庇佑陛下,只是看看陛下的屁l股,陛下便不愿了么?”他撑着腿缓缓起身,高大的身影山一般沉沉盖住了薛温书,“陛下在臣这里,臣只是扒陛下的裤子。若是落到别人手里,陛下被扒的可就是身上这层皮了。” 薛温书的鼻尖正对着时远鼓起的胸肌,他闻到了男人身上野兽一般的雄性气息,腿一软向后退了一步。但时远眼疾手快按住了他的后腰,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若有若无打在薛温书的耳边:“如何,陛下是想脱裤子还是扒皮?” 薛温书自然是两者都不想要,但他又怕时远说的是真的,吓得面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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