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越华清身上有些热了,他直起腰单手拽开自己身上厚重华贵的女子衣衫,露出赤裸的如玉似的雪白胸膛,只是这块美玉上却斜斜横着一道细长的伤疤。薛温书睁开眼看见了,更是唬了一跳。他呜呜咽咽的,却还是先关心越华清:“呜呜……凤奴,你怎么受伤了?” 越华清半眯着眼,伸手按在薛温书的腹部,下身顶弄着薛温书柔软的肉穴:“唔……快好了。等我的伤好了,我便带你走。” 这回越华清说要带薛温书走,薛温书却不说话了。他用手指抹着眼泪,身子一抽一抽呜呜咽咽哭得伤心。 越华清的视线在薛温书被顶开的穴上停了一会儿,缓缓向上挪到了薛温书的脸上。他微微叹息一声,怜惜地开口:“宝宝,哭什么?你不高兴吗?”他的手掌缓缓揉着薛温书的软肚子,又慢慢向上压住了薛温书的胸乳,“宝宝,这里怎么也是软的?” 薛温书被他顶得太深,小心地吸气:“凤奴、我喘不过气……” 越华清闻言含笑俯下身,嘴唇贴着薛温书的耳朵轻声开口:“你咬我咬得这么紧,我也要喘不过气了。”他闷哼了一声,喘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宝宝,你真会吸……宝宝的穴这么软,别人弄过么?” 越华清伸手向下去揉薛温书的屁股,薛温书被他的手揉着扯到了被撑得极开的穴口,他口中“嘶嘶”几声,抽噎着开口:“凤奴,你骗人,你不是我的娘子。” 越华清的动作顿了一下,继而在薛温书身体里重重顶了一下:“怎么不是?除了你的娘子,谁还会这样操你。”他半垂着眼盯着薛温书,下身又深又重地顶进去,“宝宝哪里不舒服么?告诉娘子,娘子替你杀杀痒。” 见薛温书只知道哭,越华清轻叹一声,伸手握住了薛温书前面的东西:“硬得这样厉害,哪里就不舒服了?”越华清用指腹压住薛温书性器的顶端蹭了几下,薛温书便哆嗦着泄了身,一点白浊全溅在越华清的腹肌上。越华清抬起手,伸出舌尖舔舐掉手掌上沾着的白精,“宝宝不是想要生小宝宝?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薛温书闻言努力睁开眼睛去看越华清,在看见越华清平坦的胸膛时才又疑惑地开口:“凤奴,两个男人是生不出宝宝的。” 越华清淡淡道:“是么?”他看着薛温书的脸,似笑非笑开口,“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薛温书缠他缠得实在太紧,越华清在舒爽之中也感到了一点疼,他压着薛温书又顶弄了一会儿,按住薛温书的肚子射在了他的肉穴里。 越华清微微喘息着,把自己半勃的性器抽出后盯着薛温书吐精的穴看了一会儿。他轻笑一声:“宝宝,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他声音轻柔,却不等薛温书回答便又把硬起来的东西插了回去,“唔……湿湿的。” 第三十章 30 薛温书被越华清哄骗着弄了半日,最终无论越华清如何哄着要留他时他也不肯了。 薛温书一瘸一拐偷偷又回了自己的院子,趴在床上抽抽噎噎抹眼泪。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是假皇帝,越华清是个男人,自然也是假皇后。他们两个倒霉蛋,谁也护不住谁,说不定东窗事发时还要被一起拉着去砍脑袋呢。 想到这里,薛温书哭得更伤心。他一心要娶越华清,却没想到越华清不仅欺骗他还差点把他的屁股顶破了,叫他此刻只能趴在床铺上。 薛温书哭了一会儿便哭累了,趴在床上睡着了。再次睁开眼时,屋中已经暗下来了,他低低呻吟了一声,听见了黑暗中一声清晰的冷哼。 薛温书吓得一哆嗦:“谁?!”他侧过身要起床,这才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子光溜溜的。薛温书更加惊吓,六神无主大叫道,“救命!” “叫什么叫。” 薛温书急急喘息着,听出来这是时远的声音,果然下一刻屋中的烛火被点亮,照亮了时远那张阴沉沉的面孔。薛温书呐呐道:“时将军,你怎么在这里?” 时远的面色阴沉得可怕,一双狼似的眼瞳直勾勾盯着薛温书的脸,仿佛要生啖了薛温书。他一字一吐,声音像是从牙缝中咬出来的:“陛下,你很好、好得很。” 薛温书面上有些茫然,却见时远扯开嘴角露出一个不算是笑的可怖笑容:“我舍不得碰你,忍到现在。如今我倒想知道陛下让谁碰了自己。”他阴森森盯着薛温书,“陛下喜欢女人?女人也长了一根鸡巴,把陛下的屁股捅开了?” 薛温书听着时远粗俗鄙陋的言语打了个哆嗦:“时将军……” 时远冷笑着逼问他:“是谁?” 薛温书嘴唇哆嗦了半天,他看着时远的样子心中发怂,哪里敢把越华清供出来。时远见状更是冷笑连连:“好、好得很。陛下最好藏紧了,若是被我知道了,我便将人扒了皮挂在陛下屋前的树上。”他想到什么语气一转,疑心陡生,“是陆十丸那条忠心耿耿的好狗?” 薛温书唬了一跳连忙开口:“不是不是。”他生怕时远坏了陆十丸的名声,拽住了时远的衣袖,“不是陆将军。” 时远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不是最好。”他翻身上床,高大的身影山一样压住了薛温书。 薛温书被时远压住了,脸上神情更是茫然无措。时远见状心情更差:“陛下装得真好,连我也糊弄住了。若不是今天我想来看你,恐怕还要以为你什么都不懂……谁知道陛下私底下同人这样厮混过多少回了。”他宽大的手掌按在薛温书赤裸的胸上,咬牙切齿道,“我怜惜陛下,却没想到陛下贪欢,本不需要人怜惜。” 薛温书察觉出了几分危险,他喏喏开口:“时将军,是、是误会,都是误会。”薛温书的屁股被越华清撞得狠了,如今还有些痛。时远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压在他身上,薛温书本能地有些害怕,嗫嚅着开口,“时将军,我今日累了,想睡觉了。” 时远垂下眼看他,语气压抑着:“累了?睡了半日了,还累?”他阴森森地冷哼着,面上神情说不出来的吓人,“看来陛下今日被伺候得很好。” 时远的手用了些力气,揉搓在薛温书雪似的的皮肉上,留下了微红的痕迹。但即使如此,也比不上薛温书身上原本的痕迹显眼。 时远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在薛温书吃痛呻吟时才松开手:“真碍眼。” 31 31 薛温书身上光溜溜的,时远野狗一样喘着粗气在薛温书赤裸的身上又啃又咬。薛温书真怕时远要从自己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他哆嗦着推着时远的头:“时将军、时将军……” 时远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煞气:“怎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 薛温书嘴唇上下碰了一下却说不出话来:虽然越华清骗了他,但越华清说了要嫁给他……他总不能娶时远。一想到五大三粗的时远要穿着红嫁衣嫁给自己,薛温书就又吓得打了个哆嗦。 时远见状冷笑更甚,他不再管吓得哆哆嗦嗦又怂得厉害的薛温书,埋下头去咬在薛温书的胸口,一口含住薛温书的乳晕吸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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