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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朱雀剑施展剑七十二,数十剑影顷刻显化而出,交织成一轮剑盘迎上。 剑与剑相撞! 铛的一声,阔剑崩飞出去。 与此同时,数十剑影交织成的剑盘继续压落,噗嗤一声,将魏坤整条手臂绞碎。 “啊!” 魏坤惨叫,蹬蹬蹬后退。 牧北迈步,刹那逼到跟前,一剑劈在他胸口。 噗的一声,血水迸溅,魏坤胸前大半肋骨被斩断,隐约间已可看到骨下的肺。 魏坤后退八步远,再次惨叫,眼中流露出了惊恐。 站稳身体,他什么话没有了,忍着剧痛拔腿便逃。 “逃得了?” 牧北一晃将之拦下,挥剑一斩。 魏坤恐惧:“住手!我不……” 噗! 一颗头颅斜着飞起,落在地上后滚出两丈多远。 一时间,院里众人大骇。 养气境巅峰的魏坤,竟被蕴血初期的牧北杀了。 “这,怎么可能……” 范鸣轩脸色白了一大片。 而这时,牧北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提剑走过去。 范鸣轩脸色顿时一变:“你……你想做什么?” “与你玩一下。” 牧北道。 仅为了几块二品灵石,便将他表妹推向火坑,带人来杀他,他怎会放过? 在他看来,这范鸣轩比起魏坤父子可恨的多! 范鸣轩连忙看向常自清:“常大人,我已经罢手了,您可要主持公道啊!” 常自清淡漠的扫了他一眼,抽身后退,俨然是不愿与他牵扯上丝毫关系。 而这时,牧北已是踏到跟前,挥剑一斩,数十道剑影第一时间显化出来。 范鸣轩惊慌惊悚,连忙唤出一柄长剑抵挡。 只是,却不敌牧北,片刻后便被斩掉一臂。 “啊!” 范鸣轩惨叫,蹬蹬蹬后退。 迎着牧北逼来,他恐惧的求饶:“牧……牧小友,我知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之后绝不寻你麻烦!并且,一定会好好对待轻水和芯芯,绝不让她们受委屈!” “不需要。” 牧北道。 数十剑影环绕,虚实难辨,他以绝世剑威将范鸣轩压制,片刻后将他脑袋斩下。 嗖! 那蓝袍谋士拔腿便跑。 牧北眸子淡漠,怎会忘了这人,一晃便将之拦下,朱雀剑径直斩上。 十数呼吸后,伴随着一道绝望的惨叫,这个蓝袍谋士头颅被斩下来。 院里众人再次心悸,连常自清都不例外。 以蕴血初期修为,转眼斩杀三个养气巅峰强者,这是何等骇人?! 恐怖! 牧北的表情却是没什么变化,摘下魏坤和范鸣轩的纳戒,都足有二十多个立方。 意念一扫,里面倒是有不少好东西。 其中最有价值的当属十颗二品下等灵石,这东西对于现在的他可是有着大用的。 除此之外,还有二十颗一品灵石,一百八十万银票以及其它一些比较不俗的东西。 牧北双眼微亮,这收获还真是不俗! “表哥,你好强啊!” 范芯芯这时冲过来,眼中满是崇拜。 常自清和项天傲等人走过来,相继出言,都被牧北的实力所慑,实在太逆天了! “还好。” 牧北淡笑。 常自清等人在院里待了片刻,项子茂帮忙打扫了院子,随后一行人相继告辞离开。 宣轻水这时拉着范芯芯走上前来,感激的看着牧北:“北儿,这次真的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和芯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没有牧北,范芯芯一定会被嫁到魏府,她根本阻拦不了,范芯芯也反抗不了。 “小姨,您不是说一家人不谈谢吗?这是我应该做的。” 牧北笑道。 宣轻水点了点头,眼角泪光涌出:“姐姐姐夫若知北儿如今这般有出息,一定会十分开心。” 天色渐暗,宣轻水范芯芯暂时在别院住了下来,宣轻水负责一日三餐,倒让牧北饮食规律了。 此前,他一心扑在武道修炼上,别说规律的一日三餐,大部分时候都是干粮就着水便打发了。 两日一晃便过去,这天清晨,牧北早早起床,收拾好所有东西,准备出发乘海舸前往边境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有价值的东西都放在纳戒中,只是整理下小姨帮他清洗的换洗衣物。 “小姨,这座别院我已经买下,你和芯芯以后便住在这里。”他将一张房契递给宣轻水:“另外,我与常大人等人打过招呼了,让他们关照下你们,想来,郡城内,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们。” 说着,他又取出五十万银票:“这些钱,小姨您留着,以备日后生活所需。” 宣轻水连忙推辞:“使不得!这使不得!” 这座别院至少价值一百万银票,牧北又取出五十万银票给她,这么大一笔财富她哪好意思接。 “小姨,您就别与我客气了,收下吧。就算您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下芯芯吧,如今你们不可能再回范府,住哪儿呢?而且,芯芯日后的修行也得花不少钱。” 牧北道。 宣轻水连连推辞,可牧北很坚持,宣轻水实在拗不过,只得收下。 “表哥,谢谢你!” 范芯芯眼泛泪光,自从父亲去世后,从来未曾有人对她们这般好。 牧北笑了笑,与宣轻水和范芯芯作最后告别。 第36章 宣轻水和范芯芯送牧北来到渡口时,紫威阁的海舸已经停在岸边。 这艘海舸长约百丈有余,高约十五丈,大的惊人,如同一座小山。 牧北与两人挥了挥手,便是登上海舸。 海舸分七层,最底层是坐票,第二层到第五层是单人间,第六层和第七层则是贵宾间。 按照船票,牧北来到第七层的一个房间前。 推门而入,房间大概百来个平方,内里装饰的古香古色,洗浴等各类设施一应俱全。 反锁好门,他稍微休息了下,从纳戒中取出一截赤火龙芝灵药和一块二品下等灵石。 这趟海舸大概得航行七天才能抵达边境,他自然不可能七天无所事事,每日都得修炼。 赤火龙芝为灵药,嚼碎口服便可,他嚼碎这截龙芝吞入腹中,左手握着二品灵石运转一剑绝世功法,顿时,龙芝的药力和灵石内涌入的灵气混合在一起,快速淬炼他周身血液。 一晃,一个时辰过去。 一个时辰后,龙芝的药力和灵石的灵力完全被炼化,他的精气神随着提升了一截。 以内窥法门内视己身,体内血液纯净了不少,如同一汪浑水被清理后少了些污垢。 “剩下的灵石,当可供我擎至蕴血中期。” 赤火龙芝主要效果是益血,对修为的提升没有用。如今,他身上能用于提升修为的,便只有九颗二品下等灵石和二十颗一品上等灵石,将它们炼化完,他预估勉强可踏入蕴血中期。 海舸早已是起航了,船体不时晃动一下,他在房间里梳理了番血气,便起身走了出去。 不多时,他来到甲板上。 海舸的甲板很大,这个时候,其上已是站了许多人,大多是靠在船缘边上欣赏海景。 这些人并不都是去边境,只是这趟海舸恰巧从边境经过而已,真正去边境的人极少。 蔚蓝的海面,海水如丝绸般柔和,偶有海浪卷起,似一头头咆哮的猛虎,掀起阵阵狂澜。 海平面一望无垠,牧北站在甲板边缘,海风扑面而来,潮湿却又舒服。 牧北第一次这般眺望汪洋,感觉倒也不错。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喧嚣,许多人在围观,其中一道声音有些耳熟。 牧北走上前去,就见着两个壮汉正在殴打地上的一个黄衣青年,后者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项子茂。” 牧北微愣,这家伙怎么在这。 眼看其中一个壮汉就要狠狠一拳砸在项子茂鼻梁上,他一晃而至,一把握住对方的拳头。 “小子,你这是想强出头?” 壮汉狞笑。 牧北懒得搭理他,甩手将其震开。 与此同时,项子茂瞪大了双眼:“北……北哥!” 他一脸的错愕吃惊,俨然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牧北。 牧北拉着他站起来:“这怎么回事?” 项子茂愤怒的看了眼两个壮汉:“我与同航的一位姑娘观海闲聊,这两人上前调戏,我指责了几句,他们就对我动手,我……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说到最后,他面露羞愧之色,声音变得如蚊子般细微。 牧北看向两个壮汉:“是这么回事?” 被牧北刚才握住拳头的壮汉上前一步,环绕着一股潇杀之气,逼视牧北道:“是又怎么样?” 牧北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这壮汉踹飞一丈多远,落在甲板上后捂着肚子哀嚎,嘴角直流血。 “敢动手?!” 另一个壮汉怒喝,一拳朝牧北轰来。 牧北后发先至,一巴掌甩在这人脸上。 啪的一声,这人如之前那个壮汉般,亦是滚飞丈许远,脸颊上浮出五条清晰的手指印。 “好强!” 附近,不少人惊呼。 两个壮汉可都是锻骨巅峰的武者,血气波动惊人,却居然被牧北眨眼间就给打趴下了。 项子茂只感觉畅快的很,仿佛自己将这两人打趴下的般。 “谢谢北哥!” 他感激道。 道谢后,他不免又是露出羞愧:“说起来,我与他们的修为一样,都是处在锻骨巅峰,可是面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我却都完全不是对手,实在是……” “正常。”牧北道:“你虽也是锻骨巅峰,可却未曾经历过几次实战,而他们两人,周身缠绕肃杀气息,俨然经历过至少数十场生死杀伐,战斗经验和修为凝炼度皆远超于你,你自不是对手。” “你要记住,修炼不只是单纯的提升修为,战斗历练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单纯只注重修为而不关注实战历练,终究只是绣花枕头,虚有其表。当然,若是高几个境界压弱敌,便另当别论。” 他说道。 项子茂与他有过过节,却只是小事罢了,后来这家伙又是登门道歉,又是在魏府范府寻他麻烦时求他父亲前来相助,也算对他很上心了,故而,他倒也不吝与之分享自己的一些修行感悟。 项子茂神情肃然,拱手道:“多谢北哥指教!” 他也是武道修行者,牧北此番对他所说的话,称得上是“点拨”了,意义非比寻常。 而实际上,这些话,他的父亲也曾对他说过,只是,他以前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过。 如今,牧北道出这话,使得他顿时明悟不少。 “啪,啪,啪。” 断续的巴掌声突然响起,一个黑衣男子从甲板一头走向这里。 “眼力不错,武学见解也不错。” 男子目光落在牧北身上,淡漠道。 “皓哥!” 两个壮汉一个捂着脸,一个捂着肚子,一左一右走到男子身旁,凶戾的看向牧北。 牧北扫了眼黑衣男子,走向甲板边缘,不想与之说什么。 项子茂连忙跟了上去。 黑衣男子脸色一沉,牧北竟敢这般无视他! 身形一晃,他将牧北拦下:“打了我的人,想一走了之?” “调戏民女,肆意殴打他人,他们的错。如果你想强出头,我劝你不要,省的最后脸上无光。” 牧北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你比我强?” 男子狂笑。 话落,他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凌厉至极的气势,肃杀之气蒸腾,宛若一座火山将要喷发。 牧北叹道:“我的重点在前,你的重点却在后。” 男子冷哼:“少给我嚼舌根!重点前后不重要,谁的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了我录长皓的人!”他眸子凌厉:“磕头道歉,此事便揭过,否则,我不介意当众打到你哭爹喊娘!” 牧北点了点头:“明白了。” 录长皓满意道:“明白就……” “砰!” 一只拳头落在他脸上,直接将他砸倒在地,口鼻溢血。 录长皓惊怒:“你偷袭?!无耻!” “是你理解错了。”牧北道:“我所谓的明白不是屈服,而是觉得,你和那两人一样,想挨揍。” 录长皓怒极,一跃而上,猛的一拳轰向牧北,蕴血初期的血气波动浩荡开来,拳式刚直狂霸。 强大的一拳,引得甲板上不少人都心悸。 牧北面不改色,随意抬手便是握住对方的拳头,轻轻往下一按。 喀擦一声,录长皓的手腕骨当场便裂开。 牧北松手,右腿简单横扫,令的对方横飞两丈多远。 “皓哥!” 两个壮汉惊呼,快速上前,扶起录长皓。 其中一人狰狞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永安侯麾下的将士,你竟敢这般对我们动手!” “你这是袭军!” 他戾声喝道。 甲板上,众人齐齐一惊,秦国谁不知永安侯?镇守边境已有十数年,军功赫赫,威名远扬! 这三人,竟然是那位永安侯麾下的将士?! 真若如此,判牧北袭军,罪名可就大了啊! 轻则牢狱十年,重则甚至可问斩! 牧北却是神色如常:“威名远扬的永安侯麾下,原来也是有败类的。”他看着三人:“你们身为秦国将士,本应守家护国,如今却调戏民女,殴打大秦子民,若永安侯得知,不知会如何处置?” 三人脸色一变,其中一个壮汉厉声道:“你少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之前还敢认,现在怎么怂了?” 牧北道。 “你……” 这人恼怒不已。 也是这时,一个中年走来,身后跟着一群武卫:“几位,万事以和为贵,还请罢手,可好?” 他身穿紫威阁的执事服,先后看向牧北和录长皓三人,显然是这艘海舸上的一个负责人。 这一幕,众人倒也见怪不怪。 海舸航行时间长,时不时便有争端发生,这时,海舸上往往会有紫威阁的执事出面调解。 “我无所谓。” 牧北道。 录长皓目光凶戾,看了眼牧北道:“便就给紫威阁一个面子!” 紫威阁这个庞然大物,秦国皇室都得忌惮,他自是得收敛一些。 且,他看得出来,他不是牧北的对手,继续下去也讨不到好处。 话落,带着两个壮汉便离开了。 项子茂走上来,再次向牧北道谢,闲谈间又问起牧北此番行程。 “边境,参军。” 牧北道,这没什么需要遮掩的。 项子茂却是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又是露出喜色。 牧北古怪道:“你惊喜个什么?” 项子茂有些激动,指着自己道:“我也是去边境参军!” 此番独自前往边境,将踏入一个陌生且艰辛的环境,他心中难免有些压抑。 却不想,参军路上竟多了个熟人,且,这熟人还是牧北,他如何能不兴奋? 牧北有些诧异,这家伙平素可是奢靡安逸惯了的,如今居然要去边境参军。 “你这变化,倒是还挺突兀。” 他说道。 项子茂自然听得懂牧北话语间的意思,挠了挠头,尴尬道:“之前请爹报复北哥时,答应了老爹事后去边境磨砺半载,所,所以……” 牧北哑然失笑:“你还挺实诚。” 项子茂更加不好意思了:“对……对不起啊北哥,我之前实在太混账了,我……” “小事,都过去了,不必介怀。” 牧北拍了拍他的肩膀。 甲板上海风吹拂,他与项子茂闲谈了一会儿,便回了房间继续修炼。 时间一天天流逝,项子茂住在第六层,之后,每天都给牧北带来烧鸡烤鹅和一些美酒佳酿。 一晃,七日过去。 这天,边境到了。 第37章 牧北和项子茂走下海舸,来到大秦的边境城。 边境城三街十巷,街巷路面坑坑洼洼,城中房屋大多老旧简陋。 见此,牧北并不意外。 此城坐落秦国边境,毗邻宿敌楚国,战事冲突常年不断,环境自然不可能好。 两人行至城东尽头,一座巨大军营横卧于前,环绕萧瑟肃杀的气息。 他们持入军准核证进入军营,一个兵士带着他们前去军机处报到。 “北哥,你选哪个军类?” 项子茂问牧北道。 “步兵吧,你呢?” 边境三军,实指骑兵、弓兵和步兵。其中,骑兵需契合战马,弓兵即弓箭手,步兵主修己身。 他觉得步兵最适合自己。 “我选骑兵!”项子茂憧憬道:“这些年虽很不堪,但小时候,我一直想成为一名强大的骑士!” “不错,加油!” 牧北鼓励道。 “嗯!”项子茂重重的点头:“我一定不让北哥失望!” 牧北莞尔:“什么叫不让我失望,最重要的是,不要让你爹失望,更不要让你自己失望。” “都一样,都一样。” 项子茂咧嘴道。 两人来到军机处,牧北选定步兵,归属步兵营。项子茂选择骑兵,归属骑兵营。 牧北与项子茂分开,不多久便是来到步兵营,被一个兵士领着来到军中居舍处。 这居舍其实就是一个巨棚,搭有一百张床位,每张床位旁都有一个木制的小柜子。 牧北来到这里,一眼就看到三个熟人,赫然是录长皓,以及殴打项子茂的那两个壮年。 三人也看到了他,都是一怔,俨然没想到牧北到这边境参军来了。 很快,三人脸色都是森冷起来。 尤其是录长皓,眸光凌厉如刀。 牧北扫了眼三人,倒也没在意,寻到自己的床位,自顾自的躺下来。 “皓哥!” 录长皓身边,一个壮汉站起身来,逼视牧北这边。 “不急!” 录长皓冷冷的扫了眼牧北,让这个壮汉稍安勿躁。 随后,三人走了出去。 牧北视若无睹,头枕双手,闭上双眼假寐。 天色渐暗,这天很快过去,次日天还未亮,哨声便是响彻军营。 牧北与众兵士迅速来到军中校场,开始为期七日的集训。 集训,训的不是修炼,而是列阵合击,侧重群体战斗时的军型变幻和攻伐阵式。 转眼,七天过去。 七天集训后,所有兵士都有七日自由时间。 这天,牧北离开军营,踏入边境城外的十万大山。 十方大山内有不少妖兽,他来杀妖兽,收割兽核。 这兽核是妖兽的一身精华所在,内蕴浑厚精气,有着各种不俗的作用。 边境三军设军功制,兵士可通过各类途径获取军功,其中一个途径便是上缴兽核。 一阶兽核一颗一分,二阶兽核一颗两分,三阶兽核一颗三分……以此类推。 另外,击杀敌军和有效情报等,也都可获得军功,且远比上缴兽核高。 而军功与兵士的军职紧密相关。 牧北赚取军功倒不是为了军职,而是几个月后军中大比的冠首奖励,地心灵髓。 这事关他修复经脉,非常重要! 牧北走入山内,前方很快出现一头浑身布满利刺的妖兽,发现牧北后,一跃便扑过来。 “三阶妖兽,沙猡蒙。” 牧北不退反进,一拳轰在对方腹部。 沙猡蒙被震退丈许,双眸凶光大涨,一声怒啸,再次扑来。 下一刻,它忽而剧颤,哀嚎着倒地抽搐,口鼻齐齐溢血,转眼便没了气息。 “威力不错。” 牧北轻语。 方才他挥出的可不是普通一拳,而是之前抽空所修炼的九品上等武技,碎心拳。 这宗武技一旦有成,一拳挥出,攻外而伤内,敌人表面看似毫无伤痕,内部却已五脏皆碎,极其强横! 他在郡城时,已将这宗武技修至初成,方才那拳,蕴血境巅峰武者也扛不住。 从纳戒中取出一柄锋利匕首,他切开沙猡蒙的头颅,从其中取出一枚三阶兽核。 收起兽核,他继续猎杀妖兽。 太阳渐渐落下,黄昏时,牧北割下几斤三阶妖兽的兽肉,架起火来烤炙。 很快,兽肉变得金黄,有酥香传出,他撕下一大块烤熟的兽肉咀嚼起来。 就在这时,三个男子朝这边走来,都在二十五岁左右。 其中一人,牧北认得,录长皓。 旁边两人,一个身材魁梧,扛着一柄阔刀,另一个腰佩长刀,身穿黑甲衣。 “你小子似乎收集了不少兽核。”魁梧男子走到近前,自顾自拿起一块兽肉啃起来,满嘴流油:“作为新人,你可知道规矩?首次入山所得兽核,得献给老兵!” 他盯着牧北,一脸戏虐。 牧北抓着手中兽肉的末端,如皮鞭般抽过去,落在对方脸颊上。 砰! 魁梧男子倒飞,两颗牙齿从口中落出来。 录长皓顿时脸色一寒。 黑甲男子则是目光凌厉起来:“刚入军便敢如此,嚣张跋扈!” 牧北甩手便将手中兽肉掷过去,宛若一颗坚石砸在对方脸上,顿时间鼻血横流。 “想动手直接点,哪那么多废话?” 他说道。 这两人随录长皓一起,刻意挑衅,摆明是来帮录长皓找回场子的。 魁梧男子已是站起身来,与黑甲男子一样,死死盯着牧北。 “我早说过了,他不一般!”录长皓盯着牧北:“一起上!” 拔出短剑,他与魁梧男子以及黑甲男子一起动了,同时攻向牧北。 牧北面不改色,避开三人攻击的同时,抓住黑甲男子的手腕一扭。 喀擦一声,对方的腕骨顿时破裂。 黑甲男子闷哼,另一只手握爪成拳,猛的砸向牧北面门。 魁梧男子和录长皓的刀剑也于此刻到了,分上下两个不同方向攻向牧北。 牧北面色平静,朱雀剑凭空而现,一剑荡开。 同一时间,他一脚踹向黑甲男子。 喀喀两声,魁梧男子和录长皓的刀剑同时断裂,胸前多出一道深深的剑痕,倒飞丈许远。 黑甲男子被一脚踹在胸口,肋骨断了数根,倒在地上一时难以起来,嘴角不停的往外溢血。 “怎么可能?!” 录长皓又惊又怒。 魁梧男子和黑甲男子是他军中好友,他找来两人,觉得合三人之力必能压制牧北找回面子。 却不想,三人合力,在牧北面前依旧不堪一击! 牧北扫了眼三人,懒得说什么,准备离开。 也是这时,一头头浑身覆盖血色毛发的妖狼走了出来,如牛犊般大小。 “血狼。” 牧北轻语。 血狼,三阶妖兽,喜好群居,对血液最是敏感,百丈外的血液味都能嗅到。 录长皓三人脸色剧变,血狼凶残嗜血,他们处在巅峰状态时,也最多每人只能应付两头。 可如今,他们身受重伤,围来的血狼却有十五头! 如何挡?! 十五头血狼眸泛凶光,伴随一声戾啸,齐齐扑过来。 只刹那间,一头血狼扑到了黑甲男子近前,血盆大口咬向对方脖子。 黑甲男子连站起身来的力气都没了,面露绝望。 也是这时,牧北一闪而至,右腿横扫。 砰! 这头血狼横飞三丈远,落在地上后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黑甲男子顿时怔住,牧北居然救了他! “护好脖子。” 牧北淡声道。 风行九转一展,他身形迅捷如电,朱雀剑寒光四射。 刹那间,扑向录长皓和魁梧男子的血狼被斩下头颅。 狼群戾啸,凶眸慑人,齐齐盯住牧北,一起扑上去。 牧北挥剑七十二,玄妙的步伐配合凌厉的剑式,宛若剑神当世。 噗噗噗噗噗! 血水飞溅,血狼的头颅一颗接着一颗落下。 转眼,十五头全被杀死。 录长皓三人满脸惊骇,一个个如同见鬼了般。 十五头血狼,竟顷刻间被牧北全部给斩杀了。 尽是一击必杀! 这是何等战力?! 不过,短暂惊骇后,三人的神色都复杂起来。 “为什么?” 录长皓看着牧北,面带苦涩。 他带两人报复牧北,如今,三人却都被牧北救了性命。 牧北若不出手,他们今日必死。 “小矛盾而已。”牧北道:“同处一座军营,我能看着你们被狼群吞食?我没那么冷血。” 男儿当世,该计较时计较,当宽宏时宽宏。 三人虽拔剑拔刀,却皆无杀心,只是单纯想找回一个面子罢了,他自然没必要见死不救。 收起朱雀剑,他取出一柄匕首,一一割开十五头血狼的头颅,将其内的兽核全部收起来。 录长皓三人已是挣扎着勉强站起身,相继走过来。 “之前的事,抱歉了!还有,多谢!” 录长皓抱拳,躬身行礼。 “多谢!” 魁梧男子和黑甲男子一起行礼,朝牧北九十度躬身。 牧北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第38章 不多久,牧北走出很远。 夜幕降临,明月洒落银辉,十万大山中,妖兽的吼啸此起彼伏。 夜里,是妖兽最活跃的时间段! 昏暗的山林间,一双双或碧绿或血红的妖眸亮起,幽冷渗人。 “猎杀时刻!” 牧北于黑暗中动了,似潜伏黑暗中的死神,挥动朱雀剑收割一头头妖兽。 接下来的几天,他不断猎杀妖兽,困了就寻个隐蔽地小憩,饿了就烤兽肉果腹。 同时,他每天都会抽出时间修炼一剑绝世,辅以赤火龙芝益血巩固境界。 转眼,七日自由时间到了,他清点了下这些天的战果,共收割了两百多颗兽核。 综合算下来,可换四百多点军功。 “太慢了。” 他皱眉。 他若想拿下五个月后的军中大比冠首,军功最起码得三万点,按照这等速度根本行不通。 “得考虑其它途径!” 顿了顿,他返回军营,将两百颗兽核全部上缴,随后回到居舍。 录长皓三人走上来,抱着烈酒和瓷碗,再次向牧北道歉和致谢。 军人喜武好酒,常是以酒会友。 牧北知道这点,既来之则不拒。 随后,录长皓介绍了下自己,又为牧北介绍魁梧男子和黑甲男子。 魁梧男子名为索艮,黑甲男子名为陆央。 “牧北。” 牧北简单说了下自己的名字。 “感谢牧兄宽宏仁义!今后若有用得着我们三人的地方,牧兄尽管吩咐,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三人抱拳道。 苍穹很快暗了下去,晃眼便是次日。 天色刚是蒙蒙亮,营中哨声便响了,七日集训由此拉开。 依旧是列阵合击的训练,每日操练六个时辰方才可休息。 很快,集训便结束。 这天,牧北刚准备去十万大山,一个中年便走了进来。 中年左手背负,身穿黑袍,给人一种威风凛凛的气势。 “葛大人,您怎来了?快快请坐!” 一个褐服男子迎上去,满脸谄媚。 其它一些军士,也迎了上去。 黑袍中年昂首而立,极是享受被人众星捧月般的感觉。 顿了片刻,他咳嗽了下,温声道:“有一事与各位商量下,我的铸兵铺库存告紧,需制大批兵器,人手方面着实不够,还得需要各位帮衬一下。” “葛大人,瞧您说的,什么叫商量下?能为您出力,那是我们的荣幸,您说商量可就生分了!” 黑袍中年话语刚落,褐服男子便第一个开口说道。 黑袍中年脸上露出笑容,赞许的看了眼褐服男子。 褐服男子顿时窃喜。 其它一众军士,却是面露苦色。 “黑袍中年叫葛元魁,身居百户,管辖我们这座居舍,在边境城开了座铸兵铺贩卖刀兵,动不动便让我们帮着铸兵打铁,不仅没有工钱,连吃食都不供应,完全将我们这些人当作免费劳力。” “那褐服男子叫赵拓,十足的马屁精,从来不放过任何讨好葛元魁的机会。” 录长皓就在牧北身旁,压低了声音道。 牧北点头,原来如此。 大秦军士,军职由低到高依次为伍长、百户、千户、校尉、诸侯和将军。 葛元魁身居百户,可管辖百人,职位已经不算低了。 “买家催兵器催的紧,各位收拾下,便随我走吧。” 葛元魁笑着道。 “好勒!”依旧是赵拓第一个回应,高声道:“大家伙赶紧收拾好,立刻随葛大人出发!” 一众兵士当即收拾东西,虽有苦色,却不敢推辞。 葛元魁可是身居百户,他们哪里得罪得起? 也是这时,牧北出声道:“葛大人,我有其它要事,无法帮忙了,不好意思。” 距离军中大比仅只五个月时间,他必须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来寻集军功。 众人一怔,异样的看向牧北,牧北竟敢拒绝葛元魁。 葛元魁脸色微沉,还未开口,旁边的赵拓便看向牧北,阴阳怪气道:“新来的,你明知葛大人这边急需人手,却在这个节点提有要事推脱,这是什么意思?懂不懂规矩?” 牧北看向赵拓:“我和葛大人说话,与你何干?” 赵拓阴声道:“你一个新来的,竟也敢这般放肆,看来,我得教教你如何做人才是!” 他走到牧北跟前,一耳光甩向牧北。 牧北抬腿,后发先至,一脚落在他腹部,踹的他如肉球般滚飞出去。 “我做人做的很好,你当狗却当的不行。” 他淡漠道。 众人动容,赵拓可是蕴血境初期修为,却被牧北一脚就踹飞了,没有力气站起来。 葛元魁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逼视牧北道:“违令不遵,嚣狂跋扈,你不错!很不错!” 他一步步走向牧北。 录长皓脸色微变,连忙站出来,抱拳道:“葛大人见谅,我这兄弟一时冲动了,还请……” “滚开!” 葛元魁一把推开录长皓,随后一脚踹向牧北。 牧北侧身避开:“葛大人自重。” 葛元魁眸子一寒,右手呈龙爪扣向牧北咽喉,爪式凌厉。 蕴血中期的气血波动,似一方大浪席卷开来。 牧北不再留手,一拳迎上。 拳爪转眼撞在一起。 喀! 骨头崩裂声传出,葛元魁蹬蹬蹬的后退五步远。 就见着,他挥爪的手已经肿了,有乌青浮现。 “怎么可能?!” 众人大惊。 葛元魁脸色阴沉到极点,死死盯着牧北。 只接牧北一拳,他就知道了,牧北强他很多! “以下犯上,在军营中是大罪!” 他戾声道。 牧北看着他:“我只是正当防卫,葛大人若觉得有罪,可将今日之事细禀监军处。” 边境秦军,分三营两处,三营指骑兵营、弓兵营和步兵营,两处则指军机处和监军处。 其中,军机处负责兵士的信息登记,监军处则是负责赏与罚。 葛元魁脸色阴沉,今日这事真若细禀上去,他必定占不到理。 牧北扫了眼对方,不再说什么,离开居所朝着十万大山走去。 葛元魁脸色阴沉至极,扫视其它人寒声道:“还有谁要走?” 迎着葛元魁逼人的目光,许多兵士不由得低下头。 录长皓朝葛元魁抱了抱拳,大步走出居舍,追着牧北去了。 索艮和陆央相继抱拳,跟在录长皓身后,也追着牧北去了。 “好!很好!”葛元魁眸光森然:“还有谁?!” 居舍内没人敢出声。 “走!” 戾喝一声,葛元魁朝自己的铸兵铺走去。 赵拓和其它兵士连忙跟上去。 第39章 十万大山。 “你们没必要跟来的。” 牧北看着录长皓、索艮和陆央,苦笑道。 “牧兄弟别多想,我们可不是因为你才这般做,早就看那姓葛的不顺眼了!” 录长皓道。 “不错,牧兄你别多想!” 索艮和陆央也相继开口。 牧北一笑,哪会真不知道三人为何这般? “够义气!” 他翘起大拇指。 四人相视一番,都是大笑起来。 这之后,四人便是一起在十万大山中猎杀妖兽历练,同时也为收割兽核。 期间,牧北与三人闲聊,得知了十万大山的许多事。 十万大山并非是有十万座山,只是一个命名,它不属于秦国,也不属于楚国,夹在两国之间,内里不仅有许多妖兽,还有不少矿脉。 这片大山分为八个大区,其中以西北区域最危险,被军营众兵视作禁区。 那片区域盘踞着许多可怕妖兽,尤其是那里有座雾幽谷,其中大多是些五阶妖兽和六阶妖兽,据说甚至有着堪比合一境强者的七阶妖兽出没,非常可怕。 …… 边境城,葛家铸兵铺的一间屋子内,葛元魁眸子冰冷,森光连闪。 “大人,这厮太狂妄了,连您都不放在眼中,必须得给他点颜色!” 赵拓恨声道。 “只给点颜色?不!”葛元魁面目狰狞:“我要他死!” 区区一介小兵,竟当众让他下不来台,他葛元魁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牧北不死,难泄他心中怒火! 他看向赵拓:“你的点子向来多,可有什么好主意?” 赵拓想了想,眼中划过一抹狠辣:“大人,砂铁矿那边有卑职的一个堂叔,我们可以这般……” 他俯身在葛元魁耳边说了几句。 葛元魁眸光微动,点了点头,又森寒道:“将录长皓三人一起算上!” “大人,人多了,事不太好办。要不,此次先只针对那牧北,至于录长皓三人,后面再清算?” 赵拓小心翼翼的道。 “也对!”葛元魁戾声道:“那便暂且不急,一个一个来!” …… 牧北与录长皓三人一起历练,很快便七天过去。 这天,四人回到军营。 明日又得开始集训了。 “牧北,明日你不用集训了,葛大人有令,遣你去砂铁矿脉任守卫!”赵拓上前,阴声道:“顺带一提,此乃正常军令,你无权抗拒!” 话落,转身便走了。 录长皓三人走上前来。 “铁矿位于十万大山的东南区,离楚国边境城更近,常有楚兵挑衅生事,更有妖兽不时出没,极为混乱!他娘的,葛老狗这是没安好心!” 陆央咒骂。 “无妨。” 牧北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与三人告别,按照地图标记来到铁矿处。 前方,高墙耸立,围成一个圈,只有一个出入口,有一座哨塔横立正中。 哨塔高约三余丈,以巨木搭建,十分坚固。 可以看到,其上有几个弓箭手在环顾四周。 牧北来到这里,第一时间向此地伍长报备。 “你与佐厉镇守下方。” 此地伍长为一大腹便便的中年,名为赵巩,指着一个腰佩黑刀的男子对牧北道。 说完便走了。 牧北打量四周,发现高墙内的铁矿不算大,偶有矿工搬矿出来,都是寻常百姓。 至于镇守此地的军士,算上刚到的他,共计八人。 他与佐厉镇守在下方,另外几人为弓箭手,与伍长赵巩镇守哨塔上,分几个方位巡视四周。 “小子,听说你很能打?”佐厉走上前来,面色凶狠:“正值无聊,来和老子练练!” 牧北扫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不敢?看来传言不实!”佐厉讥讽,厉笑道:“不过,无碍!你既无胆,老子便给你找找胆!” 说着,一把抓向牧北。 牧北侧身,轻松避开。 佐厉面色更加凶狠,双手握爪,十指根根锋利,宛若十柄利刃切割向牧北咽喉。 蕴血初期的气血奔腾,很惊人。 牧北抬手,扣住对方左手腕,一脚踹在左腿膝盖处。 佐厉顿时重心不稳,如狗吃屎般滚出丈许远。 “找死!” 佐厉站起身来,凶戾的盯着牧北,豁的拔出腰间佩刀。 就在这时,哨塔上响起一道惊声:“有楚兵靠近!” 牧北偏头看去,很快便见着十三个黑甲骑兵朝矿脉这边而来。 就他观望,这十三个骑兵个个血气不凡,尽皆是蕴血初期武者,为首的已快蕴血中期。 所有人的甲胄上都有云层印记,那是楚国国徽。 十三个黑甲骑兵来到近前,猛勒缰绳,坐下战马前蹄离地长啸,在哨塔外五丈处停下。 赵巩等人顿时严阵以待,哨塔上几个弓箭手连忙弯弓搭箭对准十三人,个个面带戒备。 佐厉紧握黑刀,之前的凶横消失,警惕的看着楚国这群骑兵。 “秦国小儿们,可敢下来一战?” 有楚国骑兵持战矛直指哨塔这边。 “怎么,不敢?”见无人敢动,这个楚兵接着道:“老子赤手空拳,挑你们所有人,来!” “算了吧,就算我们当面睡了他们婆娘,他们也只敢眼睁睁看着!” 为首的楚兵肆意狂笑。 其它的楚兵跟着狂笑起来:“秦国之人,尽是些没有卵蛋的怂逼!” 哨塔上,包括伍长赵巩在内,几个弓箭手脸色铁青,却没有一人下场。 佐厉紧握黑刀,却也是不敢冲出去,十三骑兵没有一个是弱者,俨然都是楚军中精锐。 牧北瞥了眼佐厉:“你不是擅长找胆吗,回头给自己好好找找。” 话落的一瞬间,他如一支离弦的箭冲出,转眼逼到十三骑兵近前。 朱雀剑凭空出现在手中,他目光淡漠,一剑斩向为首的骑兵,方才就属这人叫嚣的最厉害。 这个楚国骑兵微惊,连忙一跃而起。 噗的一声,其坐下战马被斩下马头。 这人露出寒意,战马相当于骑兵的尊严,牧北竟一剑斩了他的战马! 他狰狞的盯着牧北:“杂碎,老子待会儿必定一刀刀将你的肉割……” 牧北脚尖猛点地面,闪电般逼到对方近前,朱雀剑立劈。 这人脸色一变,连忙横起战矛格挡。 喀擦一声,战矛瞬间被朱雀剑一斩为二,随后,这人的半边脑袋落下,血水混合着脑浆飞溅。 “头儿!” 其它十二个楚兵脸色猛变,个个大怒,一起攻向牧北。 牧北面不改色,眼中甚至有精芒划过。 对他而言,这些楚兵就是移动的军功!斩杀他们所能获得的军功,远非狩猎兽核可比! 朱雀剑震动间发出一声剑啸,他同时迎上十二个楚国骑兵,剑式既凌厉又迅捷。 哨塔上,赵巩惊于牧北的胆气和实力,不过随即,嘴角便是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都注意了!”他压低了声音对几个弓箭手道:“我等后面的军路能否走的顺畅,就看此番了!” 几个弓箭手微怔,随后便是会意,齐齐盯住牧北的身影,眼中都是有狠辣浮出。 第40章 铛铛铛! 金属碰撞的声音不时传出,牧北激战十二个楚国骑兵,剑式惊人。 佐厉死死看着这一幕,想起牧北刚才的讽刺,黑刀攥的更加紧了。 三个呼吸后,他朝哨塔上看了眼,一声怒吼,杀向楚国骑兵。 “老子不需要给自己找胆子!” 他戾声大吼,黑刀疯狂挥斩。 牧北挥动朱雀剑,斩断一个楚兵的战矛,扫了眼佐厉。 哨塔上,伍长赵巩皱起眉头,旁边一个弓箭手低声道:“佐厉这疯子这时候冲出去做什么?!” “这倒影响不了什么,你们盯紧了,寻到机会便动!” 赵巩低声道。 几个弓箭手重重点头。 “啊!” 惨叫声响起,场中,一个楚兵被牧北贯穿心脏,转瞬便惨死。 几个弓箭手哆嗦,转眼而已,牧北便就击杀了两个楚军精锐! “赵拓没夸大,这小子果真不简单!” 赵巩低声道。 场中,十一个楚兵暴怒,只留三人攻击佐厉,其它八人全部围攻牧北,个个肃杀气息悚人。 牧北面色如常,剑七十二施展开来,数十道剑影显化,玄妙的剑招晃的八人眼睛都睁不开。 下一刻,惨叫声相继响起,八人中转眼有三人被斩,全部被一剑斩掉脑袋。 围攻牧北的五个楚兵又惊又怒,攻势更加凌厉。 牧北神色不变,从容应对。 他左边不远处,一道压抑的闷声传出,佐厉被一脚踹飞,一个楚兵持锋锐战矛贯向其咽喉。 矛尖转眼逼到其咽喉近前。 佐厉当即面露绝望,有一抹恐惧从脸上浮现出。 牧北迈步,瞬息而至,一把抓住逼至佐厉咽喉前的战矛,用力一震,硬生生将战矛夺下。 随后,他反手一掷,战矛噗嗤一声将这楚兵的喉咙贯穿。 佐厉一时间呆滞在原地,他居然被牧北给救了。 “不要在战场上发呆。” 牧北道。 朱雀剑环绕凌厉剑式,交织数十剑影,将剩下的七个楚兵齐齐笼罩。 如此强横的实力,使得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心悸。 “啊!” 惨叫声很快响起,一个楚兵被牧北一剑斩断战矛,削掉半颗脑袋。 牧北挥剑,对这些国敌丝毫不留情,转眼间又有四个楚兵惨死朱雀剑之下。 朱雀剑横空,他斜斩向又一个楚兵。 也是这时,咻咻咻咻咻的破空声响起,五支箭矢从哨塔处激射而出。 五支箭矢皆以精铁锻造,箭尖锋利逼人,从五个不同方向贯穿而来,隐约间合成一宗箭牢。 然而,牧北却发现,这五支从秦国哨塔上射出的箭矢,目标竟不是最后两个楚兵,而是他! 五支箭矢速度极快,将他四周完全封锁了,眨眼逼到近前。 来不及思索,他强行收剑,踩风行九转而动,似风般迅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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