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 脱掉沾有酒气的上衣,江畔声音地发闷在背后问:“最近不是都没来学校,今天怎么回宿舍了?” 虽然江畔话里真实的意思可能是,“你干嘛回来?你碍着我了”,但邢卓故意问:“想我了?” 江畔没搭理他。 邢卓站床边松开皮带,说:“家里老人病了。我妈让我去守着。” 江畔问:“好些了吗?” 邢卓顿住,说:“转普通病房了。” 奶奶年纪上了八十,这次心梗惊动了全家。尤其他爸是个孝子,又是长子,放下工作,一直在医院。邢卓也跟着在医院待了几晚。 像是一件精心打磨的艺术品,看到邢卓人都会在沉重氛围的病房中生出一声赞叹。邢卓的长相属于太好看,以至于看着没有亲缘,他也确实和家里谁都不亲近,更不示弱或露怯。 小时候一直在没有语言环境的国外,他以前的中文是带点口音,在本家被人暗地里嘲笑,第二年春节,他回国时,就已经会说方言和字正腔圆的国骂。 他这种人,俗称逼王。低调是表,不露痕迹地高傲才是核心。 大概就是看邢卓在国外既没有长歪,也没有自暴自弃,最近几年苏禹心对他有了希望,有机会就将他待在身边。就算他这个角色,不能细看,看多了看深了,会发现是仿的。 别人不说,但老人家劫后余生,人也不糊涂,眼里只看到她最疼的亲孙女,醒来就要找邢乐怡。 想到当时自己站病床边的样子,某种心情就已经压过了今晚张启岱给他带来的不悦。跟着坏心思一动,要不要在背后的人身上找点补。 邢卓不需要负罪感,江畔又没良心,也少正常人的情绪。 “那你要回来上学了?”本以为不会再说话的江畔突然问。 邢卓皱起眉,说:“你是真的想我了,还是又喝酒了?” 江畔果然不再说话。 邢卓把脏衣服扔椅子上,又收拾了一阵,将一个东西在江畔床上,“留给你用。” 江畔摸起来一看,是那盒避孕套。拿给这个人气活了,翻身坐起来,“你……”话到嘴边,声音卡住,双眼瞪成了杏子。 邢卓脱得只剩下内裤,站在床边回头看他,一脸坦荡不羁,“没睡啊,没睡起来帮我收拾。” 江畔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凉凉剐邢卓一眼,继续躺下。 邢卓走到他床边,抢过他的被子:“上次你欠我的,还没完,今天就帮我收拾东西。” 江畔咬牙问:“收拾什么?” “行李。”邢卓说,“我要走了。”他回来就是挂的空学籍,再转回去也很容易。 江畔大概是想着邢卓在宿舍里,他也不能早睡,便穿拖鞋下床,硬邦邦问:“怎么收拾?” “装衣服。”邢卓要带走的很少,他走后,苏禹心也会叫人来把他的东西搬走。 江畔要帮忙,他就坐下了,被江畔又剐一眼,便站起来,装模作样收电脑,无意间把目光落江畔的屁股上。 江畔又瘦又寡,只有屁股看着很不错。可惜了。邢卓第一次看A片,就看男人的腰和屁股,对着逼确实硬不起来。 瞧了一会,邢卓不知道怎么想的,膝盖朝江畔的屁股一顶。江畔摔进衣服堆里,带着杀气回过头。 做了快一年的室友,在临走前,邢卓终于得偿所愿,被江畔揍了。 四个月后,大学秋季开学前夕,江畔也从打工的城市回家,带上不多的行李出发。老爸老妈送他到机场,一家人在机场拍了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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