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脚上绑着,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把他吵醒,眉眼之间是掩不住的疲惫,就连露在外面的脚趾上都是交错的咬痕,足以看出来昨夜被欺负得有多么厉害。 楚复洲心里已经把俞南枝化为自己的“所属物”了,这是他的人,楚濯深怎么敢!? 楚复洲拔出腰间佩剑,这是因为之前的经历养成的习惯,他没想到居然能用到这种地方。 楚复洲挥剑挑断了绑住俞南枝的腰绳,把跪在地上的楚濯深狠狠地踹倒,一脚踩在了他的心口上。 “谁给你的胆子!?” 楚复洲把长剑贴在楚濯深的脖子上,脚下加重力道,“楚濯深,就连姓名都是孤给你的,你怎么敢动孤的人?” 楚濯深胸口被踩到凹陷,喘不过来气,脖颈处青筋都绷了起来,稍微一偏头就被那把利剑割伤了一道口子。 楚濯深伸手去抬楚复洲的脚,吐字艰难: “父皇饶命。” “是…是咳儿臣糊涂了…” 楚复洲冷笑出声,“太子殿下还记得叫孤一句父皇,若是不知情的…” 楚复洲继续加重脚下力道,扬起长剑,朝着楚濯深的右手狠狠挥下去,血液飞溅! “还以为孤先一步驾崩了呢!” “啊!” 楚濯深因这剧痛惨叫出声,下意识去看自己的右手臂,血肉翻飞,涌出来的鲜血几乎染红了整只手臂。 楚濯深眼前黑了几瞬,咬着牙试着蜷起手指,发现还能轻微的颤动。 看来还是留手了。 楚濯深心里恨不将楚复洲千刀万剐,但面上还是一副忠顺的样子。 “父皇哪里的话…咳、是儿臣啊!” 左手上也传来剧痛,楚濯深冷汗直流,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楚复洲看了一眼剑上的血迹,还要继续就听见旁边传来轻微的一声呜咽。 两个人都是心中一紧,扭头去看俞南枝的情况。 楚复洲把剑插回剑鞘,半跪在地上把俞南枝搂在怀里。 “不舒服吗?” 楚濯深身上几乎叫鲜血染透了,可他眼中的嫉妒还是几乎要冒了出来。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楚复洲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把俞南枝揽入怀里,自己就只能像一个见不得光的窃贼!! 俞南枝歪靠在楚复洲肩头,样子是还没清醒,声音也弱得不行。 “冷…” 俞南枝早就醒了,和系统一起欣赏这出父子大打出手的好戏,一致认同“断手”为本场高光时刻。 怎么说也要给楚濯深一点教训吧。 这小狼狗跟他爹比起来,床技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清早的气温属实是不高,楚复洲在俞南枝脸上亲了亲,脱下自己的外袍把俞南枝包起来打横抱起,声音温柔:“这就带你回去…” 楚复洲走出大门,冷冷地回头看了楚濯深一眼。 “给太子叫御医。” “禁足东宫,不得外出。” 很快就有带刀侍从围住了东宫,只有御医匆匆忙忙地进出。 —— —— 楚复洲把俞南枝直接抱到了自己的寝宫,放到了龙床上。 躺进明黄的被褥里,俞南枝不满的眉眼也舒展开了,真是累极了,脑袋一挨到枕头又是沉沉地睡去。 楚复洲动作放轻,把俞南枝的手腕从被子下面捞出来,厚厚地涂上了一层药膏,这双手被绑得时间太长了,那腰绳也过细,勒得太狠,估计要有一段时间都不能使劲。 楚复洲耐心地把药膏全都化开,细细地揉进皮肉里,可是表情却阴沉得可怕,或许他刚才就应该把楚濯深的两只手给完全剁下来! 上好药,楚复洲扯过贴肤柔软的布缎把俞南枝的手腕分别包起来,接着用温水打湿毛巾,开始给俞南枝擦身子。 越是细看,身上的那些痕迹就越是触目惊心。 层层的吻痕写满了占有欲,全身上下几乎都让尝了个遍,尤其是脖颈处,被咬得都出了血。 楚复洲用指腹轻轻揉了揉那些印记,脸色可怕。 毛巾湿了一遍又一遍,水盆里的水都被带下来的精水弄得浑浊。 帮俞南枝把后穴里的那些精液导出来时,楚复洲几次没控制好情绪,就差把楚濯深拉出来再刺几剑了。 俞南枝被摆成侧躺的姿势,这么长时间了,后穴里还是有夹不住的精液外渗,混着保护性的肠液,黏答答地弄了楚复洲一手。 楚复洲在给俞南枝的后穴涂药,手指上沾着消肿的药膏往里探,明明只是简单的上药,可是手指却越进越深。 里面也被操肿了。 楚复洲把指腹上的药膏涂到肠壁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比之前更火热的温度。 目光晦涩,喉结滚动。 只是上药而已… 俞南枝是被操醒的。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被楚濯深拽进东宫强暴。 俞南枝的眼睛也哭肿了,恍惚之间,他以为那场噩梦还没结束。 俞南枝的身体被撞得上窜,双腿也被抬高了,无力地接受一次次的冲撞。 “不要了…殿下、我…啊!” “你叫谁?!” 楚复洲捏着俞南枝的下巴,手下的力道加重,“南枝怎么连人都认不清?” 楚复洲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腰身微微后退,性器刚抽出去一点就用更加重的力气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声。 一开始是嫌弃手指涂不到最里面,楚复洲便把药膏都抹到了自己的阳具上,借着上药的名头往里插,到现在变成了趁人之危猛操,甚至到把那些药膏都打出了白沫。 俞南枝彻底清醒了,哭肿的眼睛中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他叫他:“复洲…” 楚复洲应了一声,操干的动作完全不受影响,反而是更加兴奋地把俞南枝的双腿都捞起来强迫他夹住自己的腰。 “南枝夹紧点…呃!好棒…” 俞南枝的肚子酸麻,他想要抱抱自己,却发现双手动都动不了,手腕被布条绑得严严实实。 “我的…哈!我的手…复洲…” 楚复洲只是咬住了俞南枝的乳尖,在上面留下自己新的痕迹,像是在重新为所属物打下烙印。 “南枝乖…很快就会好的…” 俞南枝手肘颤了几下,双手是完全没有知觉,被顶撞时就连抓住床单缓解痛苦都做不到。 “复洲…” 俞南枝今天一直叫他复洲,而不是陛下。 他在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先是楚濯深,再是楚复洲。 明明他也是男子,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遭遇这种事。 楚复洲专注于抹去楚濯深在俞南枝身上留下了的印记,于是他只能咬得更用力,从锁骨到小腹,执着地像是在进行某种奇怪的仪式,将没有一块好肉的皮肤又吮吸到发红。 楚复洲在亲吻俞南枝的喉结,这一处并没有被楚濯深留下痕迹,也或许是先一步消散了。 啃咬感明显,俞南枝只能被迫扬起脖颈,他感觉楚复洲亲吻得还是太用力。 “复洲…我疼…” 怎么会疼呢? 楚复洲看到了俞南枝在流泪。 哦,原来还是不愿意。 楚复洲用阳具磨着俞南枝红肿敏感被操到充血的后穴,捧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清羽,看着我…” “你当真没有半点感觉?” 楚复洲不信,他知道俞南枝对自己还是不一样。 “啊…” 进得好深,太深了… 楚复洲掐住俞南枝的大腿根,用自己的掌印覆盖住他儿子留下来的指印,颠动着腰身猛烈抽插着,“啪啪啪…”性器上的药膏被很好的化开,在这样激烈的抽插中把整个肠道都涂得亮晶晶,照顾到每一处被奸肿了的嫩肉。 “南枝,我心悦你…” 俞南枝错愕地去看楚复洲。 楚复洲又问了一遍:“南枝,你当真没有半点感觉吗?” 他不信,可是又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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