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不断_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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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白白嫩嫩的小妹妹，可不能晒成煤球。苏小甜噘着嘴说：“我不，我就要去。才下了一场雨，这时候的野菜最嫩。要是运气好一点，还能采到蘑菇。” “可是……”苏五让迟疑了：“甜甜乖啊，你乖乖在家，等哥哥回来，给你带山上的野果子吃。” “我不嘛，我就要去！”苏小甜难得会表现出这样不讲理的时候，并不让人觉得任性，反而多了几分娇憨：“过几天就是爷爷的生日了，今年爷爷六十岁，我要上山给爷爷采蘑菇做好吃的。” 苏次良听到了，笑着说：“甜甜要去，那就去吧，反正咱们兄弟们能看顾过来，到时候小九也别割猪草了，就陪着甜甜玩。” “二哥最好了！”苏小甜立刻狗腿的说。苏五让点点苏小甜的脑袋，宠溺的说：“哥哥不好？还不是担心你上山有危险，小没良心的！” “哥哥也好，哥哥们都好！”苏小甜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苏次良被这一顿夸夸的心花怒放，将苏小甜驮在背上，招呼苏三恭帮他拿着背篓就率先出门去了。兄妹们一起上山，浩浩荡荡的，一路上引起不少人的注意。村子里的老太太看到苏次良背上的苏小甜，忍不住撇嘴。苏次良看看这老太太，同样撇撇嘴。这是村子里老常家的，她家里重男轻女，偏偏她的三个儿子生一个是女儿，再生一个还是女儿，一直到五年前，才算生了一个男娃。常老太对老苏家把个赔钱货当宝一样看实在是看不过眼，每次见了都要捣鼓两句。果然，这一次也不例外。 “二小子啊，你成天背着个丫头片子干啥？她又不是没长脚。” “这么多的哥哥在，我家小甜不需要长脚就能走到任何地方！”苏次良立刻回答。说着，他还十分得意的将苏小甜又抽高一些。苏小甜得意的冲着常老太扮鬼脸。气得常老太差点张口就骂人。 “常奶奶，您管自己家的事儿就行了，我前日还看到你家三丫老大的女娃了，还穿着露屁股的裤子。我们老苏家的事儿，就不劳烦您费心了！” 苏五让路过苏老太面前的时候，没忘记说一声，继续刺一下常老太，谁让她闲来无事就找自家不是的？常老太为之气结。她不喜欢女娃，孙女们都穿得破破烂烂的，只有唯一的一个孙子，当成眼珠子一样，从小要手不给脚，惯成个混世魔王一样。那个叫做金宝的孩子，村子里没人不嫌，和同样年纪一样被惯着长大的苏小甜，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红星闪闪放光彩，红星灿灿暖胸怀，红星是咱工农的心，党的光辉照万代……” 苏次良看着常老太气的变形的脸，心中愉悦，哼哼唧唧地唱着才学会的“红星闪闪”朝山上走去。常老太看着老苏家几个娃这样子，十分不顺眼，又觉得自己家那些赔钱货，咋就不知道进进出出抱着自家金宝呢？苏小甜一个丫头片子，再金贵能比自家金宝金贵？哼，等回去，就让几个丫头片子进出都抱着金宝，不光苏小甜不需要长脚，金宝也不需要。不说常老太被刺激之后，存了这样的心，只说苏小甜等人到了山上，寻了一块草木长得十分茂盛的地方，开始分头割草。小九年龄小，本来就割不到多少，苏次良索性就不让小九割草，直接陪着苏小甜玩。苏小甜觉得，这附近应该有蘑菇，便拎着自己的小背篓开始找蘑菇，边走还边哼着“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箩筐……”。这时候的苏小甜全然忘了，这首歌要到几年之后才能创作出来，也亏得小九是个心大的，年纪又小，才没有注意到。 “这里真的有蘑菇，小甜，快过来！”小九很快就在树下找到了一颗蘑菇，十分开心的呼喊苏小甜。而苏小甜，已经找到了一丛蘑菇，正在小心翼翼的采摘。 “九哥，你等等，这里有好几颗蘑菇，我采完就过来了！”苏小甜扬声喊着。小九跑过来，正好看到苏小甜将一大丛的蘑菇采摘下来，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小甜，这蘑菇丛好大！甜甜，你是咋找到的？” 他只看到了一颗，可小甜找到的是一大丛。 “我运气好！”苏小甜得意的扬起灿烂的笑脸说。小九连连点头，十分赞同的说：“我家小甜是运气最好的女娃娃！” 苏小甜想，可不是运气好吗？能生活在这样一个家里，得到家中长辈和哥哥们全心全意的疼爱，还能重活一回，这样的运气，没谁了。她采完了一丛蘑菇之后，眼尖的发现，不远处还有一丛。虽比这一丛小一点，但也不少，忙几步跑过去。这一丛蘑菇没有完全长出来，还有一些地方埋在土里，苏小甜拿着小棍子开始挖蘑菇周围的土。只是，这一丛蘑菇还没采完，她一个用力，竟然在土里挖出一个硬邦邦沉甸甸的疙瘩。她好奇的捡起来，这么压手，肯定不是土疙瘩，她好奇道：“这是个啥？” 第38章小九盯着苏小甜手中的疙瘩看了好一会儿，笑道：“不就是个土疙瘩吗？” 苏小甜虽没看出来这是个啥，但就是觉得，这肯定不是土疙瘩。不过，她心系蘑菇，也没将过多的心思放在硬疙瘩上，只顺手将硬疙瘩放在小箩筐的最下面，继续撅着屁股采蘑菇。两小只十分欢快地在哥哥们附近的林地里采蘑菇。很快，不大的小箩筐就满了。她朝周围看了一圈，果然就看到，苏次良在不远处。 “二哥，二哥，我的箩筐满了怎么办？” 苏小甜软软糯糯的声音传到苏次良的耳朵里。苏次良回头一看，可不是，小甜的小箩筐里蘑菇都已经冒尖儿了。山上啥时候长出这么多蘑菇的？他割草的时候，咋一颗蘑菇都没见？蘑菇这样的东西，村子里的人都稀罕，一般能采几颗煮个汤就不错了，还能捡到这么多？ “甜甜，你的运气真好，咋这么快就找到这么多？” “二哥，我发现，甜甜走到哪里，蘑菇就长到哪里了！”小九有些郁闷地说。一箩筐的蘑菇，他总共找到了不到五颗，其他都是小甜甜找到的。苏次良哈哈大笑起来：“小九你这话说得太逗了，甜甜的脚还能踩出蘑菇不成？” “不相信你自己看，二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小九噘着嘴说。 “我相信，我相信！”虽然对小九这个弟弟不如像对小甜甜一样疼爱，可到底是亲兄弟，苏次良并不打击他。 “这还差不多！” “你俩继续采蘑菇，要是采到了，就堆在一起，等会儿我们割完猪草之后，放在筐上面一起带回去。”苏次良想了一下，安排两小只继续采蘑菇（玩耍）自己忙着割猪草去了！可是，等他飞快的割满一筐猪草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两小只竟然弄到了一堆蘑菇。他惊讶地看着那一堆蘑菇，拼命的眨眼睛，十分怀疑是看错了。可是，就算他连续眨了很多次眼睛，那蘑菇还是好好地堆在地上。 “哥，你眼睛咋了？”小九看着自家亲哥拼命眨眼睛，忍不住问。 “小九，这，这都是你们摘的蘑菇？你们俩是掉在蘑菇堆里了？” “我都说了，甜甜走哪里，蘑菇长在哪里，而且每次都是一大丛……”小九更郁闷了。明明两个人在一起走，他就是看不到，每次都是甜甜看到蘑菇丛，害得他都怀疑，自己的眼睛到底咋了！ “二哥，你看我和九哥厉害不！”苏小甜故意做出一副求表扬的样子：“我是运气最好的小孩子哦！” 苏次良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机械地点头：“小甜甜是运气最好的孩子！” 运气不好，能弄到这么多的蘑菇？就这些蘑菇，晒干了，够自己一大家子人吃好几顿了。他带回家去，爷奶都要被吓一跳了吧？等等，这么多的蘑菇，要怎么带回去？苏次良是个脑子活泛的，很快就冲着远处喊：“小四、小五，你俩快过来，我有事儿让你们做。” 两兄弟很快顺着苏次良的声音跑过来，等看到一堆蘑菇的时候，一样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他们也经常上山采蘑菇，可是，从来没见过一次采到这么多的时候。谁这么能干？以前咋没发现？ “你俩的筐呢？拿过来，一人装半筐蘑菇，再在上面盖上草先背回家去。”苏次良安排道。两兄弟一脸茫然地看着苏次良将他们筐里的草倒出来，又装了蘑菇进去，再轻轻的盖上一层草，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个啥情况。 “二哥，我眼花了吧？”苏五让没忍住问出口。却被苏次良给弹了一个脑崩儿。 “你傻啊，都装在筐里了，怎么是看花眼了？咱小甜能干，找到了这么多嘞。”苏次良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上去了。蘑菇可是好东西啊，就是难得的很，今天算是走大运了。看着小四和小五两个背着蘑菇愉快地下山去了，苏次良摸摸苏小甜头上的小揪揪说：“小甜真能干！” 这时候，苏小甜又说：“二哥，前面的山沟沟里有一小片瓢儿。” 瓢儿是野草莓的一种，他们这里的人习惯上叫瓢儿！酸酸甜甜的，是小孩子难得一见的美味。只是，山上长得少，就算苏家的男孩子经常在山上跑来跑去的，也难得一见。 “瓢儿？真的假的？”苏次良两眼闪闪发光地问。他在这山上也跑过无数次，怎么不知道这附近还有瓢儿的？再说，就算有，早就被人摘走了，还能等着他们来？苏小甜郑重地说：“当然是真的，我前面看到了，等你割完猪草，我们去摘吧！” “行，天色还早，二哥再割一会儿草，你和小九两个人玩，别走远了。”苏次良叮嘱了一句，再度开始割草。小四和小五两个被他打发下山了，他们的任务还没做完，只能他帮着做了。等小四和小五两个回来的时候，苏小甜又发现了一些蘑菇，好在不是很多，藏在筐里带下去就行。但让他们惊讶的是，他们竟然还采到了一小堆的瓢儿。 “二哥，哪儿找到的？”小四问。 “就前面不远处。我们将成熟的都摘了，等过两天剩下的就能长好了，到时候再来。”苏次良咧出大大的笑容说。 “四哥，哥哥，你们吃一个尝尝，可甜了！”苏小甜嫩白的小手捏着瓢儿送到两个哥哥面前。这个年代，物质匮乏，水果什么的，几乎没有，野果子就是孩子们最大的幸福了。两个小子从妹妹手中接过红艳艳的瓢儿，左看右看，口水都快掉下来了，还是舍不得吃。 “小甜吃，哥哥不吃！”最终，苏五让还是决定不吃，留给妹妹。 “我已经吃了，你和四哥先尝一尝，剩下的带回家和爷奶还有大爹他们一起吃。”苏小甜笑眼弯弯，一双漂亮的眸子闪着璀璨的光。苏五让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甜的野果子。以至于多年之后，他回味起这一年野草莓的味道，还是记忆犹新。第39章苏家兄妹背着大大小小的箩筐下山，路上遇到了几个村子里上山打猪草的小孩子。苏五让细心的看了一下这些孩子，没发现他们除了猪草还有其他收获。看起来，不是山上这两天蘑菇多，那就只能说是运气好了。到山下后，苏次良带着几个兄弟将大部分的猪草交到生产队里换工分。只留下一个筐的草，说回去剁碎了喂鸡，让苏五让带着小九和小甜背着回家去。其实，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个箩筐里，装的可不是猪草，而是蘑菇和瓢儿。苏家的孩子们虽然眼馋瓢儿，但却只细心的将瓢儿都洗干净，放在盆里，并没有人偷偷去吃。很快，到了下工的时候。苏奶奶回家做饭，才进到灶房里，就看到地上一堆蘑菇，锅台上的盆里还有小半盆瓢儿。她被吓了一跳。 “哪儿来的？”苏奶奶的声音变形了。莫不是龙王爷觉得送钱送票不够，还直接送蘑菇和野果子了？ “奶，这都是我们摘的。”小九眼巴巴地看着瓢儿说。他在山上的时候吃了两颗，就再没吃了，真馋啊，这会儿，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可小甜说了，要等家里人都回来了一起吃，他就拼命地忍啊忍啊！都快要忍不住了，怎么办？ “没骗人？” 摘的？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上山，怎么没见别人摘这么多好东西回来？就是自己家这几个娃，那也跟山上的猴子一样，对这一带熟悉得很，怎么也没见带回多少好东西？ “真的，奶！我和小甜一起摘的，我觉得，小甜走哪里，蘑菇就长哪里了！”小九颇有怨念的说。苏奶奶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没站住。龙王爷这么偏爱自家小甜的吗？送东西都送得这样光明正大得了？不，不，肯定不是真的，是小九在乱说。这孩子，年纪小，都不知道这话说出来会引起啥后果。 “小九，这话可不能说，要是被人听到，会把我们家甜甜抓走！”苏奶奶吓唬小孙子。果然，小九听到苏奶奶这话，吓得脸都白了，紧紧地捂着嘴，一双大眼睛惊恐的盯着苏奶奶，一个字都不说。苏家三个儿媳妇进门，正好就看到这一幕。 “小九，你这是咋了？”齐良英看着儿子这副吓坏了的样子，忙就问。可小九被吓坏了，根本不敢说一个字，只是冲着他娘摇头。齐良英看看婆婆，再看看小九，不明所以。 “娘，咋了？” “小孩子乱说话，我说了一句，吓到了。”苏奶奶看着小孙子这副表情，也笑了。看出婆婆并不是生气，齐良英更奇怪了，到底是个啥话，会让小九露出这样的表情。 “小九，你说啥了？” 小九小声的说：“不能说，不能说，说了妹妹会被抓走！” 这一下，不光是齐良英好奇了，梁秀和王香花也奇怪了，啥样的话说出来小甜会被抓走？ “乖孩子，端上一碗瓢儿出去找哥哥们一起吃去。”苏奶奶笑着给小孙子装了一碗瓢儿，递到手里。小九看着馋了很久的瓢儿，开心了，一时也忘了捂着嘴巴，端着碗开心的跑出去了。这时候，苏小甜蹬蹬从外面跑进来，扯着苏奶奶的袖子就往外走。苏奶奶不明所以，还是跟着小孙女出门了。苏小甜一直将苏奶奶拉到堂屋里去了。 “甜妹子这孩子，又撒娇了。”梁秀无奈地说。家里只这一个女娃，被公婆给宠得不像话了。 “娘最疼小甜，甜妹子还是和娘亲近，看得我这个当大娘的羡慕死了。”王香花也笑着说。 “大嫂，你可别和娘抢，娘最在乎的就是甜妹子了。” 齐良英心里有些酸，但谁让她没有生个女娃子，就得了三个皮小子？王香花爽朗地笑了，左右都是家里的孩子，不妨碍她心疼。 “你们说，小九到底说啥了？娘咋那样吓唬娃？” 笑过之后，梁秀好奇。 “这一堆蘑菇，还有瓢儿……”王香花脑子里灵光一闪，开口道。莫不是，小九说的事和蘑菇有关系？三妯娌面面相觑。最近家里有些不一样，似乎莫名其妙多出了很多好东西。上次就问一句，婆婆就生气了，并没有告诉他们。蘑菇虽稀少，但山上有，倒是那些米面肉，像是莫名其妙出来的一样。莫不是和甜宝有关系？可甜宝就是个小娃娃，上哪儿弄这些东西去？ “问问其他娃？”齐良英道。小九那孩子，虽然只比甜甜大了两岁，可却很有哥哥的样子，涉及到妹妹的事，估计是问不出来了。 “中，我问问小五。”梁秀说。事关小女儿，她就更需要谨慎了。堂屋里。 “我乖宝拉着奶来屋里干啥？想吃糖了？”苏奶奶和蔼的问。 “奶，我有好东西给您。”苏小甜压低声音说。 “龙王爷还给你送啥了？”苏奶奶一样压低了声音。 “奶，我在山上捡到了一块金疙瘩！”苏小甜的声音越发的低了。她今天就是觉得，那个硬疙瘩重量不对，就随手带回来了。到家之后才想起来，就拿着去洗了一下。谁知，洗干净上面的泥土才发现，是一块金疙瘩。苏奶奶觉得，自己肯定是糊涂了，咋都开始做梦了？ “小甜，可不能说谎骗人？” “奶，你看！”语毕，苏小甜真的就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来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金黄色疙瘩。苏奶奶低叫一声老天爷，一下子坐在了炕沿上。 “奶，真的是金疙瘩。” 苏奶奶颤颤巍巍地接过苏小甜手中的金疙瘩，端详了半天，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这是真的啊！” 她的声音颤抖着，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一双手捧着金疙瘩，更是抖动得厉害。黄金啊，她老婆子活了半辈子，也就见过一次，可从来都没有伸手摸过，没想到，现在竟然捧在手心里了。老天爷，她这辈子圆满了！就算现在死了，也没遗憾了。 “奶！”苏小甜低声喊道。她奶这样激动，不会迷了心窍吧？苏奶奶正在用力消化看到的这些，原本以为，野果子和蘑菇是惊喜，现在才知道，那就是开胃小菜！ “乖宝啊，你的运气咋就这么好？” 第40章苏五让被梁秀叫到屋里，问起今天发生啥事儿了。少年一脸懵，发生啥事了？他不知道啊！梁秀看着儿子这副傻乎乎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咋就生了这么个没心眼儿的？ “你们蘑菇是哪儿摘的？咋这么多？” “就是山上，我们今天去的那一片蘑菇贼多，小九说，那蘑菇就像是小甜走哪儿就长哪儿一样。” 苏五让这句话说出来，梁秀恍然大悟，肯定是小九说这话被婆婆听到了，才被婆婆给吓唬了。想到婆婆对女儿的疼爱，梁秀自愧弗如。她哪里知道，她家的闺女，实在是将苏奶奶给吓坏了。苏奶奶将金疙瘩藏在箱子里，才回到厨房里准备做饭。 “这么多的蘑菇，咱今晚也吃不完，你们带着娃儿们将这些蘑菇晾上，等晒成了干蘑菇，咱们冬天还能吃。” 苏奶奶拿出一部分蘑菇准备晚上煮蘑菇汤，其他的让儿媳妇们晾晒。 “奶，我给迟爷爷他们送一些过去。”苏小甜想起迟格等人吃喝缺乏，忙开口。 “你别去了，让你二哥去，他跑得快。”苏奶奶应了。苏次良很勤快地接过自家奶准备的蘑菇跑了出去，苏小甜觉得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便回房去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