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我爸要是找不到我人的话,他会担心的。” 他偏额瞥她一眼,明知故问:“所以?” 她生涩吞咽一下。 “所以快一点。快一点让我回去......” 他兀地失笑。 “孟纾语,你在对着我许愿吗?” 她目光飘忽,圈在他脖子上的手臂紧了紧,小声说:“那你可以心软一下下,帮我实现吗?你最好了......” 邢屹莫名停滞。 好像被她软绵绵的哀求搞乱了心态,大脑一片空白。 孟纾语来不及反应,突然被他掐着脖子,又让她吃一记狠的:“我哪里好?” 她心跳失速,被他猝不及防的狠厉吓到,后脑勺撞到沙发靠背,一连撞了好几下,微弱光线剧烈摇晃,她吞吞吐吐说:“你很好,我会一直喜欢你......” 除了凌乱声响,耳边没有任何回应。 她心下疑惑,睁了睁水雾朦胧的眼,望着他。 目光纠缠,她倏然一愣。 在他凌厉浓眉之下,竟然是一双泛红的眼眶。 她心头猛然颤动,从他猩红的眼里,看见自己呆滞的倒影,包裹在眼球周围错落的血丝之中,被他强势吞没。 邢屹隐忍又放纵地注视她,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愈发用力。 滚烫的掌心,指腹压下一层难以忽略的粗糙,是他练习射击时留下的枪茧。 她说不出完整的话,窒息感让她浑身发烫。 只能仰起头,试图缓一口气。 最后招架不住,在淋漓尽致的体验里喊他的名字。 邢屹却无动于衷,幽沉目光牢牢锁着她,一边不忘逞凶发狠,她意识摇摇晃晃,无所凭依的双手掐住他充血的手臂。 偏执到难以衡量的欲望,潮水般袭来,几乎让她溺毙。 窗外安然无恙飘着雪。 邢屹一直没告诉她,其实他最讨厌下雪天。 无论是南方敷衍了事的细小冰晶,还是北方恶贯满盈的鹅毛大雪,都让他心生厌恶。 他三岁之前,跟随远嫁的邢漫芊生活在宁城,之后才被接回京北。 南北方两种截然不同的雪,他都格外熟悉。 因为小时候,母亲总会在最寒冷的那天,罚他穿一套薄薄的衣裳,再把他扔到院子里。 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母亲却说他活该。 于是他从早到晚站在风雪里,俨然被冻成一个小雪人,麻木感侵略他四肢百骸,他发烧而不自知,最后神志不清,跌在雪地里。 到点赶来做饭的保姆阿姨撞见这一幕,吓得脱下自己的羽绒服给他裹上。 “小屹!” 保姆阿姨拍拍他的脸,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他已经昏到认不清对方是谁。 冻出冰霜的眼睫无力地垂下,苍白的薄唇翕动着:“妈......我没有错......” 保姆赶紧把他抱起来,噔噔噔跑上门前台阶,却发现大门紧锁。 保姆用力拍门:“太太!他才三岁,您不能这样对他啊......” 邢漫芊慢腾腾开了门,抱着胳膊冷眼旁观。 “他自己出去的,关我什么事?” 保姆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做母亲的会对自己的孩子这么狠心。 “太太,小屹到底做错了什么?” 邢漫芊掠一眼气若游丝的孩子,眼里没有一丝怜悯。 “他就是来折磨我的。只要他存在,就是错。” 怀孕的时候,邢漫芊失去了向往的片约,丈夫也因她怀孕而肉/体出轨。 生产的时候,又因为难产,她在产房里哭嚎了两天两夜。 邢漫芊疼得把指甲挠断,护士安慰她鼓励她,让她继续用力,但她已经没有力气。 垫子上零零散散的排泄物,让她觉得自己成了一只动物,尊严尽失。 无论出生后的邢屹有多么可爱讨人喜欢,邢漫芊也忘不了那些让她煎熬的痛苦。 她确实患了产后抑郁症。 悲伤,无助,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身材,失去了事业和婚姻。 而在别人眼里,她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这些她自身化解不了的痛苦,全都变成憎恨与责怪,沉甸甸地压在邢屹头上。 邢屹从懂事开始,邢漫芊对他就没有过好脸色。 母亲虐待他的事,邢老爷子一直知道。 但从未插手阻拦。 归根究底,邢老爷子自有他的目的。 他想,对一个孩子而言,只有在幼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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