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比了,有这些已是不易了。她很清楚这一点。尽心做出了四菜一汤,虞绍衡还没回来。 叶昔昭便又琢磨着晚间该吃些什么才好,菜有限,主食所需的也只有米面。考虑到正值冬日,便又动手做馒头花卷,晚间回锅热一下就好。 做惯了精致的糕点,做这些倒是容易。上锅蒸之后,掐算着时间添着柴,将火烧到最旺。该出锅的时候,她瞥见了虞绍衡进门时的身形。 不得不想起他昨夜的话了。 正因此,她将锅盖拿起的时候一个晃神,忘了防备锅灼人的热气。 那股热浪袭来时她才惊觉到了自己的疏忽,慌忙转身,空闲的手却傻兮兮地扬了起来,出于本能地遮挡危险却完全没必要的举动。 她的手被灼得生疼,慌忙丢下手边这些,跑去一边,将手浸在冷水之中。 虞绍衡趋近,将她的手从水中捞出,敛目查看。 她手心一片通红。 虞绍衡又看向她,眼中充斥着痛苦之色。 叶昔昭看得分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能缓解他的情绪,只有拼命忍下手上那份烧灼的疼痛,竭力笑了笑,“没事,这是常有的事。”之后轻轻抽回手,藏到了背后,“你等一等,饭菜早就做好了。” “昔昭,”虞绍衡凝着她,没掩饰眼中越来越浓的痛苦,因为他已不能掩饰,“我娶了你,是要你衣食无忧,绝不是要你受委屈做这些事的。” 叶昔昭不得不面对了,想了想,轻声道:“我跟着你,不是要表面上的安稳,只图一份心里的安稳。” “你现在该做的是听我的话,回到家中,如常生活,而非为我辛劳。” “你是什么意思?”叶昔昭惊讶地看着他,“你娶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要我不论何时都远远地看着你,不论何时都要你做一棵庇护我的大树,我只安心享有你带给我的一切,就可以了,是么?” 虞绍衡迟疑片刻,手落在她肩头,“算我求你行不行?你就算是去乔安家中,也别继续留在这里。” “谁要你求我!”叶昔昭打开他的手,后退两步,“如果你只把我当成你身边一个摆设,你何必那么辛苦地娶我进门,给我画张像日日看着不就得了?画像不会像我这么不听话,不会像我这么自讨没趣!” 她的泪没有征兆地掉下来,“虞绍衡,这是个什么地方?我告诉你,我宁愿你杀敌负伤,宁愿你被关入大牢,也不愿意你来这种地方。连个陪着说话的人都没有,那种日子怎么过?的确,你厉害,你什么苦都受得了,可是我不行,我一想就心如刀绞。的确,你们是早有谋划,可我没你们那份自信,我怕出变数,我怕我这次离开你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等不起,也的确是没出息,你就算是赶我走,我也会赖在这儿不肯走,我就要留在这儿……” 话到末尾,这些日子以来积压在心头的所有负面情绪汹涌而至,化为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她满脸是泪,无声地哭泣着,手不停地擦着泪,像是个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任性倔强的孩子。 虞绍衡上前,紧紧地抱住她,出声之前,喉间一哽,“不走,不让你走。别哭。” 叶昔昭的手抵着他胸膛,语声鼻音浓重:“谁都知道,你喜欢我,可你的喜欢是什么?是遇到事情就把我丢在一边,不肯让我陪着么?” “我,”虞绍衡迟疑片刻,“我也怕有变数,怕你这一来,就要与我在这里虚度余生。那样以来,你这一生葬送在我手里了。” 叶昔昭吸了吸鼻子,抬了泪眼,看到他眼中空前的脆弱。她踮起脚尖,用力地抱着他,“我不怕,你也别怕。只要我们在一起,怎么都好。”迟疑片刻,又哭了,“我有一段日子,是出于弥补你才对你好。可现在,我跟你一样,不论怎样,都愿意跟你过一生。你为什么还不相信呢。” 第80章 虞绍衡从没想过,听闻她对他诉诸这般满含情意的言语时,心难过成这个样子。本该是满心愉悦的事情,换了境遇,感受自然也是迥异。 “别哭了。”他语声很是低哑,“我早已相信你,只是看你为我委屈自己,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说着,俯首抵着她额头,“我心疼,知道么,” 叶昔昭用力呼吸着,尽力平复情绪,低声嘀咕,“可我心里本来是高高兴兴的。” 虞绍衡勉强扯出一抹笑,“叶昔昭,你是不是要让我陪着你哭,你才满意?” “你哭?我这辈子大抵都看不到,也不想看到。”叶昔昭漾出了笑,又推他一把,“去房里等着,我这就摆饭。” “我帮你。” “不要你帮,”叶昔昭把他推了出去,“看着你烦。” 虞绍衡轻笑起来,转而去了房里。他记得昨夜在箱子里见过装着药膏的瓶瓶罐罐,翻找许久,又细细辨认。末了呼出一口气,还好,有用于烫伤的药膏。 此时,叶昔昭已洗了把脸,正在摆饭。 虞绍衡坐在她身侧的椅子上,拉过她的手,帮她涂了药,动作小心翼翼的。 叶昔昭敛目看着神色专注的他,一手落在他肩头,低头吻了吻他额头。 虞绍衡放下药瓶,旋紧木塞才抬眼看她,“看着我不烦了?” 叶昔昭笑着点点头,想起一件事,“厢房里居然有不少的酒,你要不要喝?”说到这儿,眼神戏谑,“不管是为了我过来,还是为了你又把我气哭了,你都应该喝几杯。” 虞绍衡不解,“你这到底是让不让我喝?” “等着。”叶昔昭快步出门,旋踵回来,将一个小小的酒坛放在他面前,又去取来一个小茶杯。 “你呢?”虞绍衡拍开泥封时问道。 “我?”叶昔昭连连摇头,“我那点酒量,还是别凑这种趣了。” 虞绍衡将她的椅子拉到身侧,“你喝一口,余下的归我。”说着话倒了酒,送到她手里,“我们庆祝乔迁之喜。” 与其说这话是他为喝酒找个理由,倒不如说他是在打趣或是自嘲。是因此,叶昔昭没有反对,喝了一小口酒,将酒杯递给他,就忙不迭地举筷吃菜,心里开始怀念二夫人酿的果子酒。 “你觉得短缺什么,这一两日列出个单子来,会有人尽快从侯府取出,送过来。”虞绍衡往她碗里添了几筷子菜。 “那样好么?” “理所应当之事。” “那好。”叶昔昭吃了几口菜才继续道,“还真想把一些喜欢的东西带到这里来。” 虞绍衡左臂环住她,右手将酒杯送到她唇边。 叶昔昭喝了一口才叹息:“喝这么快,不用多久就被你灌醉了。” “喝醉也无妨,好好地睡一场。” “倒也是。”现在她只要打理好两人的衣食起居,她全无别的事情可忙。而这些事情,有很多可以攒几日一起做。 话虽是这么说,虞绍衡自然无意让她喝醉,看出她因为酒意有些困倦时,将酒杯放到一边,专心吃饭。 吃罢饭,叶昔昭揉了揉眼,“想睡一会儿,可是上午就起得迟了,还有好多事没做。” “只管去睡,除了碗盘留着你洗,别的都交给我。”虞绍衡把她推向寝室,“听话。” 叶昔昭也就到了寝室,换了衣服歇下。 醒来时,就见虞绍衡正往炭盆里加炭。 叶昔昭挪到床边去,“辛苦了。” 虞绍衡侧头对她一笑,“冷不冷?” “不冷。” “以后这些事你不用管。” 叶昔昭笑起来,“想让我管的话,也得跟你学。” 虞绍衡放下火钳,转去外面,片刻后回来,一面走一面 外袍丢在一旁,在她身边躺下。 叶昔昭正好心好意地将被子分给他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迅速 她衣襟,落到背部。 从来是让她觉得温暖的手,在这时冷冰冰的,寒意使得她周身一紧,这才明白他方才是去洗漱了,用的却是冷水。 她又气又笑地躲闪。 虞绍衡反倒含笑环紧了她,唇覆了上去。 随着衣衫褪尽,他的手已转为 ,肆意游走在她身形。 随着他身形起落,她抬了 ,贴合着他,迎合他的采撷。 床身的震动,从缓慢变得急促,一如他的喘息、她的嘤咛。 ** 隆城总兵乔宇年今日得到密报,一个与他二女儿有关的消息:前暗卫统领萧旬赶赴隆城途中,遭遇百余名人突袭,身亡。 乔宇年与妻子说了此事,意在与之商量要不要告知乔安。 容氏一听就落了泪,“怎么会出这等事的?”随即就埋怨乔宇年,“都怨你!萧旬已经在赶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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