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是能预料的?” “是这么回事,可眼下又能怎样?赐婚旨意已经下令,难不成哀家与你皇兄还要为了你食言?” “……”康王可怜巴巴地看着太后,像是一只委屈至极的兔子,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 太后又气又笑,“少给哀家摆出这般没出息的样子,日后给你找个你井家孩子更貌美的,这总成了吧?” “不成。”康王小声嘀咕,“我就要井之然,我非她不娶……” 太后头疼不已,叹息道:“哀家真是把你惯坏了!” “我非井之然不娶,我就要她……” “住口!”太后斥道,“像个什么样子!” “……”康王吸了吸鼻子,真要哭给太后看的样子。 太后看着容颜俊朗、身形颀长却是一举一动都孩子气十足的康王,又气又笑,“听说井家那孩子就很是孩子气,若再与你凑成双,日后不知要闹出多少笑话。眼下这情形就再好不过,给你找个懂事的才是正理。” “母后想让孩儿终生不娶,孩儿也无怨言。” “……” 母子两个僵持许久,有太监前来通禀:唐鸿笑拒不接旨,原因是早已皈依道家,由此,娶妻便是误人终生。 康王听了,立刻变得眉飞色舞,笑道:“原来如此!我就说他平日怎么总是道袍布衣加身……” “你住嘴吧!”太后怒声斥责,神色却分明有着淡淡的喜悦。 ** 虞绍衡与叶昔昭抵达别院的时候,暮光降临。 两人下了马车,走进院落途中,佳年跟在一旁,低声通禀了赐婚风波。风波过后,皇上因着太后讲情,不曾惩戒唐鸿笑抗旨。 佳年又说了康王的事,末了道:“宫里的人说太后有意成全康王。” 叶昔昭听了,不知该作何反应。按理说是该为井之然高兴,毕竟,传言中的康王很是贪玩,孩子气十足,不惹事不闯祸就算帮到皇上了,又有太后百般照拂,谁嫁了他,日子都很好过。可是她总觉得,皇上的手足,不该是康王这个样子――真如此的话,就是个注定不成器的,若这只是表象的话,意味着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虞绍衡携了她的手,打断了她的思绪,“那些事,留待回府再思量。眼下只管做个享乐赏花之人。” 叶昔昭点头一笑,“说的是。” 第117章 这所别院甚至不曾被命名,管事们为了在账面上做区分,将之称为梅院。与虞绍衡在京城、外地任何一处田产一样,叶昔昭只在账面上知道它的存在。 别院占地颇广,经过外院,是二进的内院,再往后便是连绵不尽的梅花园。 虞绍衡先让叶昔昭去室内略作歇息,自己则留在前院,听佳年继续通禀诸事。 室内暖如春日,一色黑漆家具,以大红坐垫、迎枕为装饰,高几上的梅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门帘,步入寝室。紫檀木拔步床上,半垂的罗帐、簇新的鸳枕、被褥皆是喜气洋洋的大红色。 叶昔昭微微挑眉,笑了。 风岚听芷兰说过叶昔昭的穿衣习惯,服侍着更衣时,取出了大红色的小袄和综裙,又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小白狐皮斗篷,“夫人稍后若是出去赏花,配这件白色斗篷可好?” 叶昔昭笑着点头。 更衣之后,喝了盏茶,虞绍衡进门来。 等他更衣之后,叶昔昭想先看看梅花齐放的盛景,问道:“先去赏花,回来再用饭行不行?” 虞绍衡颔首一笑。 风岚忙取来斗篷,给叶昔昭披上。 叶昔昭想想外面的寒冷,便吩咐道:“你们留在房里就是,别去挨冻了。”随即,与虞绍衡一同出门,从抄手游廊到了通往梅园的月洞门。 步下石阶时,虞绍衡握住她的手。 叶昔昭却站在台阶上不动,看着远处,目露惊艳―― 辽阔的园地,覆着厚厚的积雪。几条交错其间的小路两旁,挂着一盏盏羊角宫灯,和煦的灯光柔和地倾洒在路面。 这样的背景之下,一株株梅花树傲然而立,灯光与雪色交相映照下,枝桠上的朵朵艳红煞是悦目。 她柔柔地笑开来,“果然是美得很。”之后才与虞绍衡一同步下石阶,走入美景之间。 一面走,她一面询问这栋别院的来历。 虞绍衡告诉她:“我年少时,秋日出门打猎,途径此处,见人正在建造这宅院,想着到了冬日一定有些趣致。回府与娘说了,娘就让管家买了下来。”语声顿了顿,解释道,“我自幼至今,一见就喜欢的东西屈指可数,否则娘也不会那么爽快。” “这还用你说?”叶昔昭笑道,“哪个不知道你这性子?”随即,又称赞别院原来的主人,“倒是个雅人。” 虞绍衡却是不以为然,道:“不觉得。这地方也只有冬日住得。” 叶昔昭想一想,“也是。” 因为两个人是突然决定前来,别院的人毫不知情,小路上的积雪都还未清扫。叶昔昭走在雪地上,没有安全感,不自主地就依偎向他,却又在同时担心园中有家丁,忙又和他拉开距离。 虞绍衡失笑,展开手臂,将她裹进怀里,“放心,园中没有下人。” “是么?”叶昔昭这才放松下来,手臂环在了他腰际。 虞绍衡颔首,“不过是一园梅花,夜间也不需防守。” “这样其实最好。”叶昔昭觉得很是惬意,仰头看了看深蓝色的夜空。 空中挂着一弯月牙儿,星斗一闪一闪,似是在调皮地眨着眼睛。 再看看近在咫尺的白雪红梅,她满足地叹息一声,“你该早些带我过来的。” 虞绍衡将她搂紧一些,“的确是。” 顾忌着她身子单薄,夜里寒气又特别重,游走些时候,虞绍衡便哄着她回到前面。 两人说笑着返回室内,命人即刻摆饭。 叶昔昭提议道:“你喝点酒吧?我陪你。” 虞绍衡先是讶然挑眉,随即便是欣然点头,命人去温了一壶梨花白。 叶昔昭遣了丫鬟,亲自执壶斟酒。 虞绍衡打量着柔和的灯光下的她。一袭红色小袄棉裙,头上戴着的金簪镶嵌着红色宝石,皓腕上则是她经常佩戴的红珊瑚手钏。 这样鲜艳的衣饰,再加上远处隐隐传来的烟花爆竹声,让他的心里被暖意填充得满满的。 虞绍衡和她碰了碰杯,笑问:“今日怎么肯破例了?” “高兴啊。”叶昔昭抿了一口酒,又笑,“忻姐儿长大之后,酒量不要像我这么差才好――虽说是女子,沾酒就醉也不好,一些场合也少不得喝点酒助兴。” 虞绍衡说起忻姐儿,眸子就变得愈发明亮,眼波却愈发 ,“日后希望忻姐儿习文还是习武?” 叶昔昭又抿了一小口酒,思忖片刻后才道:“让她顺其自然就好。是习武的料,过两年就让她与昊哥儿一同习文练武,不是那块料,就多读些书。” 如果不是嫁给她,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让自己的女儿习武的。但是虞家不同于别的门第,又有虞绍筠做前例,她自然也就要随着门风而为孩子打算。说到底,女孩子习武也无坏处,强身健体之余,平日里有个大事小情也能自保。 虞绍衡的要求再简单不过,“能像你一样就好。” 像她,像哪个时段的她才好?便是到如今,她也知道自己有着诸多不足之处,是以只是一笑。 虽说来此地只为散心,可还是会不可避免的提及身边的人与事。席间,虞绍衡提起了萧旬,“有一段日子了,他全部精力都倾注在了乔安以及家事上,但愿不会被人钻了空子。” 这话引得叶昔昭神色一滞,之后才道:“这本无可厚非,可他的地位却偏偏是丝毫差错都不能出。你提醒过他么?如今他也是为人父的人了,更不能出岔子。” 虞绍衡笑意浅淡,“他自己也是一清二楚,可还是兼顾不过来。也无妨,我多帮衬一些就是。如果他一辈子都像以前一样,倒是不会出差错,人却会废掉。” 的确如此。如果一个男人一生都像是一柄出鞘的危险的兵器,犯错的可能性极小,但是苦的就是他的亲人了。与一个不知人情冷暖的人生活一生,是怎么样的女子都接受不了的。 说白了,萧旬那暗卫统领实在是不易做,便是一生殚精竭虑,也无从避免一些弊端出现。他开罪的人太多,埋下的隐患无数,如今能在家中安稳的过日子已属不易。虞绍衡作为他的好友,自然要在暗中全力帮衬。 不知不觉就喝了两杯酒。叶昔昭抬手摸摸脸,竟也没觉得烧,又环顾室内,一切陈设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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