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大步坐到餐桌上的主人位。 也罢,不迎接就不迎接,本来他也没多稀罕,没有粘豆包挤上来,他反倒自在。 顾行野紧绷的脸在看到端上来的菜色之后才稍稍缓和了一些,他沉声道:“今天的菜是谁做的,乐清时不爱吃这个。”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往楼上看了一眼。 小作精怎么回事,要吃饭了还不下来,再生气也不至于闹着不吃饭吧,那亏待的也是自己的身体啊,难道在等他亲自上去请? 顾行野接过温湿巾擦拭干净手:“他喜欢吃偏甜口的,小孩儿口味,太辛辣的就撤掉吧。” 倒不是乐清时不能吃辣,只是小作精本来就偏瘦了,再吃这些刺激性的食物对肠胃不好,还是等养胖点再说。 陶伯一怔,有些为难。 顾行野狐疑抬眼:“怎么了?” 陶伯讪讪地答:“少爷,这饭菜是给您准备的,少夫人他他已经用过了。” 顾行野:“?” 接收到男人些微难以置信的惊愕目光,陶伯硬着头皮解释:“小少爷他画画累了,跟我们说有点饿小厨房的就一个没忍住,先给小少爷准备了点小餐食,结果临近饭点他就说太饱了不想吃了,要是晚上饿了再吃夜宵。” 陶伯讪讪住了嘴。 唉,少夫人太可爱了,楚楚可怜地眨着大眼睛跟你喊饿,忍得住的还是人吗? 顾行野的脸彻底阴沉下来,拧着眉将手上的洁手巾扔在一旁,沉声:“收下去吧,我也没胃口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还不敢有所动作,顾行野就率先离席,阔步往楼上走去。 陶管家与厨娘远远对视一眼,满心担忧。 夭寿哦,刚结婚不久就闹别扭了,这日子能过得下去吗? 但乐清时并不是在赌气耍小性子什么的,他窝在房间里不出去只是因为他在画画还债! 乐清时:QwQ 没有青团的ID的群名看到此文件都是盗文 欠舒晨的钱可以下课再给,乐清时现在画的是打算赔给机构的画。 虽然祸是那个姓蒋的闯的,他也赔钱了,但乐清时骨子里留存着文人的风骨,总觉得对被滴上了墨点子的艺术品很过意不去。于情于理,这件事因他而起,他应该要赔一幅的。 俗话说送人要送好。 乐清时调好了墨汁颜料,站在案台前思考了许久要画什么。他想起二哥的画,最后决定要画院子里的桂花树下的另一个视角。 他要画一棵树,一个习剑的武人,这是在儿时的他的眼里,最伟岸高大的形象。 不多时,少年就完全沉浸在了绘画与往昔的回忆当中,于是当门被敲响推开的时候,被狠狠吓了一跳。 “干嘛!”少年色厉内荏,故作凶巴巴地瞪着他。 乐清时一边凶着,一边掀过一张空白的宣纸,把未完成的画遮盖住。 他还跟老公吵着架呢,自然也不想把上午课堂上发生的冲突告诉顾行野,实在是有些丢脸。 毕竟不告诉他,自己还有理由生气,可以晾晾他。要是告诉了老公他上课第一天就惹出了点不大不小的麻烦,他也不好意思再闹脾气了。 然而少年慌里慌张的行为落在男人眼里就像是做贼心虚一般,而且这里还是他的卧室,这很难不让人多展开一些不好的联想。 但小作精才上课第一天,应该也不至于勾结谁。 顾行野忍不住蹙眉:“你在做什么?” 乐清时道:“画画啊,还能做什么。” 男人凤眸微眯,乐清时怕他多问,道:“我给同学画画呢,你别打扰我。” 顾行野:“” 男人呼吸都沉了一些:“你不会是画给那个舒晨吧?” 乐清时确实答应了要给舒晨也画一幅,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没有否认。 顾行野深吸一口气,不悦的星芒在眼眸中跃动,就像他侧颈汩动不安的脉搏,他压抑着戾气道:“交好朋友,我不管你。但是你注意甄别,别交一些不三不四的坏朋友。” 本来很乖的一个粘豆包,去上完一天的课回来都学会躲躲藏藏了。 乐清时本来就还有些气没消,一听这话,顿时以为老公又要冤枉他在外面勾三搭四,眼睛一下瞪圆了。 乐清时口不择言:“你才是坏东西!” “坏老公!” 乐清时不会骂人,仅有的难听词汇也是文绉绉的,不太适用。太凶太难听的话他又舍不得用在顾行野身上,比如什么下流啦龌龊啦,显然他老公罪不至此。 于是能骂的最重的话也就是坏了。 欺负他坏,冤枉他坏,不给他贴贴也坏,板着脸也是坏的。 少年平日里是清艳矜贵的模样,一生气起来原本就漂亮的五官更生动了,整个人染上一层艳色。 男人额角迸出青筋,齿列咬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大几百万的给小作精花钱的是坏老公,外面的舒晨请杯奶茶就是好的了是吧,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顾行野只觉有股无名火烧得脑仁儿疼,一天没有吃正经食物的胃部也沉坠坠地发出抗议。 他沉着脸合上门,不让乐清时看见自己这个坏东西,自顾自往书房走去。 今天该做的工作做完了,还有不那么急的工作,不那么急的工作做完了还有明天、后天的工作! 只要他想忙,多的事情给他去惦记,何必记挂着一个又娇气又爱哭的黏豆包,括号还是很不识好歹的那种。 陶管家不放心,沏了杯茶送上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少爷,您这是何必呢?”管家苦口婆心。 顾行野沉着脸,不吭声。 陶管家在顾家事主多年,知晓顾大少生性要强,成长轨迹中就没有学过如何低头,和人这样争吵又找不到台阶下,一定也是第一次。于是拙劣的以为主动搭腔就算是示好,其实对方很可能接收不到这些别扭隐晦的讯号。 陶伯叹气:“小少爷年纪小,有些小孩子心性也正常。” 男人眸光微闪,唇角紧抿的弧度松懈了些。 陶伯连忙趁热打铁:“您已经成家,为人夫了,小少爷是您的伴侣,做丈夫的对妻子纵容一些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顾行野冷冷哼了一声,但脸上的冷色已经褪去。 陶伯试探道:“要不我去跟小少爷说说,您今天还未用餐,让他陪您一起吃点吧?” 顾行野倏地蹙眉,利落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不许说。” 男人像一匹被踩住了尾巴的狼,应激道:“谁都不要跟他说。” 陶伯无奈应允:“是。” 桌上的阅读灯没打开,男人背着光坐着,背影竟像极了某条广告语“别让等待成为遗憾”。 他紧拧着剑眉,不悦。 让人去说这种话算怎么一回事,装可怜?他需要做那么掉价的事情吗? 不是真心的关怀,他不需要,这种可怜巴巴的卖惨求得的关注有什么意义,他不稀罕。 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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