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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小包间,看限制级的影片儿,他的舍友,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没见过什么世面,个个把手掏到裆里去,喘得像地里的水牛;他看着只觉得烦躁。 他在想柔柔呢,那个去他房间里过夜的男人还在柔柔身边吗?指不定该走了,指不定留下来。 或者大约柔柔的男人没有死,柔柔估计喜欢他吧?那男人,柔柔的第一个男人,柔柔有多漂亮,就该有多喜欢他。 柔柔就是戚津的镜中花,水上月,是他掌间流过却留不住的水滴。在戚津还来不及肖想和掠夺什么东西的年纪里,就莽撞地经过他的眼睛,惊艳了他的时光。 戚津把那条轻薄的裙子都扯到一边去,一对儿的奶头,翘着挺在肉团上,该是在过去就给人吸过了许多次,微微鼓胀,收不回去,显得柔糜。 周沄三十多岁了,身体也没青年人那么干瘦,身上比戚津印象里的还要再软些,易于侵犯的身体已经饱经情事,每寸都熟透了,浸着褪不去的春情。 “阿水——你干什么呀!”周沄的内裤都给戚津绞了丢开,他揉了揉周沄前头秀气的性器,直直往后头去找,却看见他腿间那瓣细嫩的花儿。 周沄不长毛,那地方小小肥肥的,每一处褶皱和层叠都是深红色,烂熟得像是给人搓糜了的蜜桃,发出点潮湿的腥气和甜味儿。 戚津拿手去插中间冒水的孔眼。 “怎么会这样。” 他像是在做梦,像是突然回到少年时期那个燥热的夜晚。他把手指插到热红软腻的洞里,湿软的肉就柔顺地缠上来,有如一段油膏,把他的手指头紧紧唆在里面。 “周先生——真的有这样的地方。” “阿水!呃——” 周沄手脚绵软,挣不开戚津,只能徒劳地在他怀里动着手脚,像是在网里扑棱翅膀的白鸟一样,仰着白腻修长的一截颈子,被捕猎者一口咬在喉头,发出尖利却无用的呻吟。 他的眼睛湿漉得像是快要掉眼泪,还一副弄不清状况的模样,软绵绵地瞪戚津:“你,你别弄我呀……” 戚津把蕾丝乳罩解了,勒到周沄嘴里去,堵着那截发出甜声儿的红腻舌头,让他只能半张着嘴地发出无意义的喘息。 他隔着带香的蕾丝,轻柔地亲周沄的嘴唇:“你给我抓着小秘密了,周先生,我说你这些年为什么总穿裙子,原来是腿中间长了这么个可爱的肉花儿。” 他甚而更是恶劣,仗着周沄颠三倒四地不记得事情,在他耳边笑着开起玩笑: “你这里这么小,可是这么肥,还红红的,一看就给人搞过,是不是已经有先生了?你先生平时肯定很宠爱你,天天都要插插你的。 那你先生什么时候回来?我要在他经过的时候肏你,肏出好大的动静,把你肏烂了,你先生就不要你了,把你丢掉,把你送给我。” “不要不要……” 周沄惶恐至极,觉得戚津变了,变得陌生,让他恐惧。他瑟缩地摇摇头,身下猛地给人凿进去了个硬粗的大玩意儿,又壮又莽地,直接朝最里头捅去。 周沄的那地方不是处子地,早给人凿得透熟,压根儿拦不住戚津,只能抽抽噎噎地往里头吞东西。 戚津给他含得出了汗。 周沄里面留的余地不多,捣进去全是挤压上来的腻肉,教他抽动的时候都费力。 周沄舌头都给蕾丝堵着,说不出话,就拿他那双湿媚的眼,盈盈地看戚津,里头全是话语,戚津一个字都不想读。 他好容易咂出些兴味,挺着腰开始往周沄的穴道深处顶。然而到底是没甚么经验,只知道大开大合地弄,把周沄弄痛了,掉起了眼泪。 那眼泪猛地砸下来,越掉越急,大颗大颗的,像是断线的珠子。 戚津的手上都给周沄哭湿了。 他愣了愣,抬起手去看,看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周沄还病着。 他有些慌张地松开手,又连忙把周沄嘴里的蕾丝都拿出来。精巧的布料都给人含得湿了,抽离的时候,在水红的嘴边划开小道小道的黏痕。 这些年疯魔的不该只有周沄,戚津大约也早就疯魔了。 周沄是为了生活的苦,戚津则是为了自己再咂不到的甜。 “对不起,周先生。” 周沄是漂亮,是惹人喜爱,他天真,又多情,从来都不晓得避嫌,也不晓得自己有多好看。 但他到底不曾真的勾引过戚津。 周沄抖了抖。 他瑟缩讨好地看戚津:“阿水——你放我回家好不好……” 戚津猛地把自己拔出来,把他放在沙发上,自己一言不发地往厨房走,回头时拿着一把刀。在周沄惊恐的眼神里,塞到他手心去。 “对不住。” 戚津说:“我做错事了,你砍我吧。” 周沄酸软的手握不稳那个刀,眼看它掉到地上去。他又去看着戚津,本来就在发病的脑子,越发混乱起来了。 “不行。” 周沄略有些怔愣地发呆,似乎是以为戚津的意思,是自己要么给他肏,要么拿刀砍了他。 他怎么可以砍他的阿水? 周沄的胸口起伏几下。 他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接着把脸上的眼泪擦了,主动抱了上去,握好戚津的那根东西,插到自己的穴眼里。 戚津 番外2 周沄的腰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坐了几下,觉得又疼又麻,就不高兴地瞪戚津,像是在质问他为什么不自己动。 戚津还愣着看地上的菜刀,没预料到这样的发展,只手上还扶着周沄那截嫩软的腰,白花的肉从指缝里微微凸出来。 周沄的身体开始渴了,从深处淌水。他好久没给人捣弄过,所以意外得难耐。 他还有些天真地看戚津:“好像里面有点痒——” 戚津嗓音沙哑地说:“那阿水帮先生止止痒吧。” 周沄在戚津的动作里胡乱地点点头,性器搭在他的小腹上,上上下下地吐出点稀薄的汁水。 他该是没听清戚津的话,甜软的嗓音像是浸着糖:“好,先生帮我止止痒。” 戚津把他抓在手里。 “阿水。” 周姨这些年明显见老了。她到底不年轻了,老人家的一年是年轻人的十年。 但她仍旧是慈眉善目的,能依稀见到年轻时,和阿水一样的那副浓眉大眼的纯澈模样。 她的十指局促地插在一起,小小声地问她出息了的儿子:“你都想好了啊。” 她老了,又住在这么新的城市里,凡事都要靠她的儿子,所以总有些瑟缩,“周先生这些年,过得不容易,你,你可别再去玩人家了。” 戚津说:“我没有想玩他,他现在有疾病,有时候记忆会错乱,根本离不开人。我想照顾他。” “唉,唉。”周姨道,“好人哪,该死的好人都造孽。你的事情,你也大了,都要三十的人了,妈也大了,就不操心了。 只是,阿水,阿水,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什么都不要丢良心,因果报应都在后头,你晓得的吧?” “妈。”戚津笑起来,他的眼睛里有些温柔,“我都晓得,真的。” 周沄在旁边困倦地走出来,身上是红色的吊带,裙边皱巴巴的,好像给人揉过。 白嫩的脸颊侧,还有床上压出来的印子,头发挽起来,有几缕掉落在裸露的肩膀上。 他往戚津身边自发地坐过去:“先生——” 戚津很自然地搂住他,把周姨指给他瞧:“这是我妈,你周姨,你还记得她吗?坪京,小洋楼,我们以前住你家楼下。” 周沄的眼睛,往周姨身上望了一眼,很乖柔又很空洞地:“周姨。” 周姨应了一声,“周先生,唉,好久不见——和从前没什么变化呢。”说着像是有些不忍心看见周沄这幅模样,匆匆别开头。 戚津安慰道:“医生说他现在看着很严重,其实是自我意识慢慢回来了,就快好了。他很坚强的,妈,你有空多来见见他就更好了。” 周姨走了之后,周沄回头看戚津:“我好像见过她呢。” 戚津知道他在发病,发病的时候还能够想起这些过去的事情,是好事。 他问:“在哪里见过呢。” 周沄想了想,摇摇头:“不记得了,但是记得,她一个人很寂寞呀。” 戚津笑着道:“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再说,你现在不是回来见她了吗?” 周沄诶了一声:“想吃糖,有糖吗?” 戚津给他剥棋子糖。这些东西换代很快,所幸味道是没什么改变的。他现在有钱,这些进口的货品,已经能够一箱一箱地往家里搬了。 周沄把糖塞进嘴里,眼皮耷拉着:“我等会去练琴,今天还是你做饭么。” “那你开节拍器的时候要小心些,不要弹到指头。”戚津说,“我做。我做饭还可以吧?” 周沄水红的舌尖在唇齿间隐隐约约的,带出点蜜甜的水色。 他含糊地说:“阿水,有点点辣呢。” “那不放辣椒了。” 戚津觉得周沄现在这样就很好。无论记忆变成什么样子,每时每刻都很依赖他的模样。 但是他还是情愿把他治好,苦难的疮疤,冬天过去了,就该赶忙剐掉,生出新的希望。周沄倚靠着他做丝蔓的时候很漂亮,但他更本该是个独立的人。 可是周沄好了之后,戚津又有些惴惴。周沄从前从来只把他当后辈,现在突然成了他老婆,还天天要给他暖床的,会不会觉得别扭?会怨憎他趁虚而入吗? “阿水。” 周沄在厨房问他:“白砂糖放在哪里去了?” 戚津连忙去翻柜子:“你要做什么?家里没水果了。” “我想煲糖水。”他说,“阿水,周澈是不是抽烟呢,你身上有烟味儿。” 戚津道:“他抽一点。” 其实现在也不太抽了,周沄不爱烟味儿,只是听说周沄好了,周澈有点感慨,和他讲起来的时候,忍不住抽了一根。 他说:“我早看出来你喜欢我哥。” 戚津有些惊异地笑:“那么明显。” 年少时期的青年,果然还是不够稳重,说起周先生的时候,眼睛里都是闪闪的光彩。 周澈嘟哝着:“这是应该的,我哥这么好啊——大家都知道的。他这么好呢,戚津,他这么好一个人。” “不许他抽的。”周沄用手往锅里撒糖粒,被戚津捉住手,塞进一个勺子。 “我现在新学了种东西,说是对嗓子好的,一会,你带去办公室给他喝呀。” 火开大了一些。戚津闻到厨房里升腾起一种难以言状的味道。 “这是什么。” 他抱着周沄肉乎的腰,仿佛两个人多做些黏糊亲昵的动作,就能让周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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