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才华和皱皮女婴,说道:“喏,就是那个一身老皮的怪婴,她竟然也会和你同样的吐痰,恶心死了。” 阳公一眼望去大吃一惊,那皱皮女婴正是自己思念之中的女儿!顿时心中大喜过望,抢步上前,一把抱起他俩。 “哈哈,这是我阳公的女儿啊。”阳公大笑道,一面仔细的端详着皱皮女婴,光秃秃的脑瓜顶,脸上皱纹满面,而且数日不见,还长起了短短的络腮胡须,小胳膊小腿上俱是一层层的皱皮,活像一只小沙皮狗。 阳公笑眯眯的望着女儿,女婴的喉咙突然一动,他立刻意识到这是吐痰的先奏,与自己如出一辙,这么小就已经完全掌握了要领,真是天赋奇秉啊。 阳公张嘴畅怀大笑,“啐”,一口痰准确的飞进了阳公的喉咙里…… 老阴婆咋听先是惊愕万分,转而恼怒之极,正待发作,看见皱皮女婴将痰吐进阳公的嘴巴里,不由得哈哈大笑,眼泪水都出来了。笑声甫止,她只是感到滑稽,倒也不十分吃醋了,毕竟自己已经和阳公师兄分手多年了,而且自己这么大年纪也从没个孩子,见到这么个小活宝,反而蛮开心的。 “阳公,我以前还真的小觑你了,那个女人是谁呀?”老阴婆揶揄道,多少年了,她从来都不称呼他为师兄。 阳公嘿嘿道:“她叫老祖,我们也是无心之失的。” “她人呢?怎么,是怕羞不敢露面还是你舍不得她途中颠簸辛苦?”老阴婆说道。 “师妹,我说过是无心之失,若是你不嫌弃的话……”阳公说道。 “不嫌弃什么?”老阴婆反问道。 “你就是吃了她的脑子我都没意见,我还同你一起吃。”阳公诚恳的说道。 老阴婆愣愣的望着阳公,心道,这家伙太冷血,要不要现在下手除掉他? “寒生他们在哪儿呢?”阳公端详着捆绑住俩婴儿的一圈圈绷带自言自语说道。 “寒生是谁?”老阴婆诧异道。 “他是一个乡下郎中,医术神奇,你我都是学武之人,难道看不出这俩孩子一阴一阳,前胸贴后背,正在疗伤么?果然厉害,阳公佩服的人很少,他是第四个。”阳公若有所思的说道。 “第一个是谁?”老阴婆颇感好奇的说道。 阳公微笑道:“当然是咱们的师父圣母白婆婆啦。” “第二个呢?”老阴婆接着问道。 “当然是师妹你了。”阳公嘻嘻笑道。 老阴婆嗔了他一眼,继续问道:“那第三个呢?” 阳公自知失言,望着老阴婆认真的眼神,无奈只得吞吞吐吐的说道:“是,是京城里面的一位朋友。” “什么朋友?”老阴婆紧追不舍。 “这个,我只能说是政府里面的,你就不要多问了。”阳公竖起食指朝上,说道。 “我才懒得问呢。”老阴婆一扭屁股,转身回自己的卧房去了。 阳公欢喜的望着皱皮女婴,不料那女婴却连连打起了哈欠。 “哦,宝宝要睡觉喽,”阳公说着招呼老妈子过来,吩咐道,“让他俩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是。”老妈子接过俩婴儿,抱到一间耳房里去了。 阳公来到了卧室里,老阴婆赤条条的躺在了床上,手臂支着后脑勺,酥体侧卧,两只小脚微微分叉,摆成一美人鱼的姿势,只是肌肤粗糙色黑,臀薄无肉,胯骨尖翘。 阳公胃里一阵恶心,但是寄人篱下,也只能牺牲些色相了,他默默的脱光了,露出引以为豪的身体,结实的胸肌还有一些弹性,腹部还算平坦,只是原来浓密的阴毛已经被蝙蝠们扯的一根不剩了。 阳公雄赳赳的迈上了床…… 耳房内,老妈子给两个小家伙铺床,沈才华坐在床上,眼睛死死的盯着老妈子颈部凸起搏动的动脉,黑色的瞳孔不断的收缩,测量着距离,慢慢的张开了小口,露出来那两排锋利的牙齿。 老妈子全神贯注的铺床,她根本想不到会遭到婴儿的袭击。 沈才华突然一跃而起,双手死死的用力揪住老妈子的头发,利齿瞬间切断了她的颈动脉,她扭脸望见了沈才华两只黑黑的大眼睛近在咫尺,那眼眶中除了瞳孔见不到一顶点的眼白儿。背上的那个皱皮女婴也丝毫没有了瞌睡的模样,两只小眼睛蔑视的望着她。 她似乎不相信眼前的景象,身子慢慢的软倒了下去…… 沈才华并没有拼命的喝血,见老妈子已毙命便立即松开手跃了下来。 他轻轻的爬到门口听了听,外面没有动静,于是便悄悄爬了出去,爬过了大厅,纵身跃起,揿动墙壁上的开关。 暗道门开了,沈才华爬了出去。 一番云雨之后,阳公搂着老阴婆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阳公和老阴婆幽幽醒转来,均感到肚子已饿,遂起床洗漱后出门来到了大厅里。 耳房门虚掩着,阳公鼻子嗅了嗅,闻到了一股血腥气。他赶紧推开房门,眼前的情形令他大吃一惊。 老妈子倒在了血泊中,两只迷茫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阳公上前探了探,早已毙命多时了。 老阴婆四下里找了找,已经不见了两个婴儿的影子。 “莫非有外人闯入了客家寮?”老阴婆阴沉着脸说道,一面揿动暗道开关,闪身出去了。 老阴婆上了楼梯,走过正房,来到了看守大铁门的阿叶住的小屋里。阿叶其实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是著名形意拳的传人,武功高强,名字则是老阴婆给起的,自己是“香江一支花”,花红也需绿叶衬,故名阿叶,死在屋里的那个老妈子名字叫阿枝,也都是相同的意思。 “阿叶,有外人来过么?”老阴婆冷冷的问道。 “花姐,没有外人。”阿叶小心翼翼的回答。 “奇怪,阿枝被人割断了脖子死了,抓来的两个婴儿也跑了,又没有外人来过,那又是谁干的?”老阴婆疑惑道。 “阿枝死了?”阿叶惊讶道。 “嗯,你给我里里外外搜查一遍,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有情况立即告诉我。”老阴婆命令道。 “是,花姐。”阿叶应道。 会不会是阳公杀了阿枝,放跑了婴儿?他好像没有下过床啊?况且那两个婴儿若是无人接应,自己又如何逃得出这深宅大院呢? 老阴婆狐疑的返回了地下大厅,见到餐桌中央的圆洞里卡着阿枝的脑袋,身子则在桌下,脑袋上的毛发已经被剪光了。 “师妹,发现孩子了么?”阳公焦急的问道。 “你这是……”老阴婆指着餐桌上阿枝的尸身说道。 阳公嘿嘿笑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吃饱了再去找孩子。” 老阴婆望着阳公,心中越发疑惑重重。 阳公手持一把锋利的小刀,熟练的割开阿枝的脑皮,刀尖插进颅骨缝隙,手腕一翻,撬开了天灵盖,露出来里面白花花的脑子。 “唔,很新鲜,我要来点蒜酱,熏着才好吃。”阳公说罢,跑去厨房剥了头大蒜,将蒜瓣放入捣蒜臼内不停的捣了起来,待蒜头完全捣烂后,加进去些味精和生抽,然后倒在了两只小瓷碟里,端到了桌子上。 阳公拿不锈钢汤勺舀了块脑子,熏上些蒜酱,送入口中咀嚼着,啧啧有声道:“新鲜的人脑味道真的是好哇。” “唉,”老阴婆叹了口气,说道,“今天是12月25号,香港的平安夜,明天就是圣诞节了,想不到这圣诞大餐吃的是阿枝的脑子。” 老阴婆说着也挖了一大块脑垂体撂在了面前的碟子里…… 第三部 祝由葬尺 第一百六十二章 监视 荆太极连夜赶到了九龙城寨。 即使是深夜,城寨里也是热闹非凡,广东人有吃夜宵的习惯,城寨里到处都是各种小吃的摊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儿,荆太极坐到了一个卖四川抄手的摊子前,要了一碗红油抄手,味道怪怪的,不如自己峨嵋老家的正宗。 “老板,您知道九龙城寨客家寮么?”荆太极边吃边问道。 老板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荆太极无奈,掏出那一大摞人民币来结账。 “表叔,请付港纸。”老板乜着眼睛瞧着荆太极手上的那一沓钱阴阳怪气的说道。 坏了,自己兜里哪儿来的港币呢? “老板,我只有人民币,没有港币,这样,多给您点。”荆太极商量道。 老板还是直晃脑袋,这些大陆客,港人打心眼里瞧不起,穿着打扮不是蓝就是黄,满嘴的政治,俗不可耐,所以港人贬称他们统一为“表叔”。 “老板,对不起。”荆太极说着在桌子上扔下了二十元人民币,同时站起身准备离开。 那老板咳嗽了一声,蹲在墙角的一个地痞模样的年轻人站了起来,大大咧咧的走到面摊前,斜着眼睛瞄着荆太极。 “表叔,想吃霸王餐哦?”那家伙说道。 荆太极不想惹事,转身就走,走了不多远,耳边听到有跟上来的脚步声。 走到了一处较暗的巷子里时,后面的脚步声加快了,随即便听到背后的风声,荆太极身子猛然间侧移并转身,一把尖刀明晃晃的扑了个空。 荆太极微微冷笑,轻探手臂,手指在那人的胳膊之上一弹,“当啷”一声,匕首落在了地上,那地痞的整个手臂失去了知觉。 荆太极回手母食二指掐住了那人的脖子两侧的颈动脉,轻轻一推,将左右两根动脉血管挤靠在了颈骨上,轻按之下,封闭了其50%的血流,那人顿时感到脑部缺氧,眼冒金星。 “表叔,饶命,我不敢了。”地痞哀求道。 荆太极冷冷一笑,道:“告诉我,客家寮在哪儿?” “我知道,在城寨中心,五六棵大樟树的那个院子就是,很好找的。”那地痞忙不迭的说。 荆太极手上轻微用力,两根颈动脉全部封闭,截断了脑部的供血,那人软绵绵的到了下去。 荆太极松开了手,头也不回的朝城寨中心走去。 荆太极自幼生长在峨眉山脚下,从小便在各个寺庙里玩耍,耳濡目染对武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加之人又聪明伶俐,和尚尼姑们对他也都十分喜欢,便教他一些入门功夫。 峨眉山在宋代以前是佛道并存,此后道教日衰,自清乾隆年间,峨嵋便成为清一色的佛教天下了。那年,在山上对月峰黑水寺,唐代高僧慧通之妹慧续尼院峨眉祖堂“八音池”旁,荆太极遇见了自己日后的师父王婆婆。 八音池,荆太极经常来玩,池中集群蛙,路人拍掌,则一大蛙鸣,群蛙次第相和如八音之律,十分和谐,音将终时,则一蛙复大鸣,群蛙顿止。 这里也是祝由术练功极佳的场所。 “想学么?”婆婆问。 “想学。”荆太极回答。 于是婆婆教了他一些入门的东西,三天后婆婆就离开了,所以当时并未正式拜师。荆太极后来念书离开了家乡,就再也没见到过婆婆了。直到医科大学毕业,分配到了江西婺源县医院,在一次进山采药的过程中,鄱阳湖边的山谷里,他偶然相遇了婆婆,婆婆的模样没变,可是他已经长大成人了。从此,荆太极拜王婆婆为师,开始学习祝由术。 源于古代巫术的祝由术,本就是包含了许多中原医术,荆太极出自医大本科,学习起来自是举一反三,突飞猛进。身体上也发生了一些明显的变化,尤为明显的是对异性的不感兴趣,所以至今仍未婚,尽管医院里有很多女护士都在追求他,但他全然敬而远之,仍旧保持着童子之身。还有,就是特别喜爱指弹术,这是祝由科中的一种暗器,他可以做到以指弹石子击落飞鸟,如同弹弓一样。 方才,他就是以祝由指封闭那个地痞之颈动脉,力度恰到好处,使其昏迷,十分钟后便又可醒来,但会忘记所发生的事情。 前面已经来到城寨的中心,见到了那五六株巨大的香樟树,那就是客家寮了,他想。 高墙大院的东边毗邻着有一座五层楼房,荆太极走了过去,那是一家自助式旅馆。 一位肥胖的中年妇女坐在柜台后面,乜起眼睛看着他,瓮声瓮气的问道:“表叔,要住宿么?” 荆太极点了点头,说道:“老板,这里一宿多少钱?” “五十蚊。”那胖女人道。 “多少?”荆太极没能听明白。 “港币五十块啦,表叔。”女人的声音有点不耐烦。 荆太极又问:“收不收人民币?” “当然收了,经常有那边的人来嘛,不过一比二,一块人民币兑两块港币,当然啦,银行里可以兑到一比二点五。”胖女人说道。 荆太极掏出那沓人民币,堆到柜台上,说道:“预付一周的三百五十元,其余的全都换成港币。” “没问题。”女人熟练的数着钞票。 最后,荆太极付完了一周的房钱,还兑换到了一千五六百块港币,他揣了起来,说道:“我要面西的房间。” 最高一层的五楼有一间面西的房间,荆太极感到很满意,便要了下来。 胖女人关门走了以后,荆太极站到了窗前,这里可以俯瞰到客家寮院内的情况。 天亮后,荆太极走出大楼,先在客家寮大门外及院墙四周转了转,然后随意的沿着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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