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发出来,就比较严重……” 安筠:哦,压抑太久变态了。 “他们无法处理,担心过分暴戾的情绪让我产生自毁倾向,所以找到了你……” 所以上辈子原主提前离场捉奸去了,逃过了一劫?安筠咽下嘴里的东西,道:“应该不只是担心吧?是真的检测出来了吗,自毁倾向?” 司徒没有否认,他目光专注:“之后我会处罚他们,请允许我为你做一些事,尽我所能。” 他态度很诚恳,而且安筠确实很需要这个承诺——要是之后他还会被海盗绑架,呼叫银色军团救命几乎是最好的保命符。这念头一旦产生就很难打消,塞下精致的小点心,安筠端起牛奶,琢磨着怎么开口接受。 然后他就听身旁边人道:“当然,你也可以向军事法庭提起控告,包括我。” “咳,咳——”思绪被强行拉回,安筠被牛奶呛到了。 诱导一个Omega进入发情期并强行终身标记,在联邦确实是重罪,就算司徒是银色军团元帅,在这个星际战争频发的年代拥有很大的豁免权,也难保不会有政敌抓住这个机会不放,送他进军事监狱。 安筠眼神复杂,司徒帮他顺了顺背,于是他只好默默喝牛奶,喝完接过他递来的温水漱口,心道没想到这家伙也不是完全是那么野蛮、急色,倒还有些呃,贴心…… 他靠在床头发愣,另一边通讯器不停闪烁,好像不打到他接不会罢休。 安筠接通,对面传来一串噼里啪啦的质问。 “你终于接了,不是,你去哪了?我才知道你没回研究所,你那个同事说你被银色军团扣下了,怎么回事?那之后呢,你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失踪你好歹说一声啊,我通讯都快被打爆了……” 安筠几度想说话都插不上嘴,默默瞥了个白眼,等那边人吐完牢骚才淡淡开口:“差不多行了,陆文轩,我去哪要跟你报备?” 通讯那头死一般寂静。 安筠继续道:“我最近不回去了,家里东西会让史蒂芬搬走,离婚的事情你跟你爸妈说一下,虽然我觉得这只是我们俩之间的事,但通知一下避免麻烦,你觉得呢?” “不是,安筠你……” “我只是通知你,并没有征询你的意见,不明白的话,发到你邮箱里的东西可以帮你回忆。”安筠觉得没必要跟前夫浪费感情,没错,虽然还没离,但陆文轩在他这已经是前夫了。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十多秒,传来一声:“……好。” 电子音听不出语气,不过也算答应了,安筠利落的挂断语音,一抬头对上司徒定定的注视,房间里没有外人,能多说几句话,安筠于是解释道:“嗯,我早就决定要离婚了,跟你没有关系。” 司徒“嗯”了一声,觉得他说什么都对。 但安筠觉得他不对,情事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消退,他没生气不代表忘了:“你嗯什么?陆文轩出轨,我本来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把他告上联邦法院让他滚蛋,但现在,我也被人标记了,在婚姻存续期间。” 司徒:“……” 安筠微微抬起下巴,睨着他:“虽然几乎所有的事都能在星网办理,但离婚这种烂漫的仪式还是要在线下,我这么说你明白吗?现在除了你,没有人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如果跟陆文轩见面,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发现这一点,所以麻烦尽快替我安排清洗手术……” “不行。” 安筠气的当场哽住:“你……” 司徒艰难的把视线从他微微有些苍白的唇上移开,急中生智,从脑海中搜刮出一套大道理:“听说清洗终身标记很伤身,你的腺体可能会出现永久损伤,甚至以后再也不能……” “是啊,再也不能生孩子,”多好!安筠在心里感叹,面上却装出气愤的模样:“想平稳度过易感期根本不需要终身标记,如果当时你只是做了临时标记,过三个月就淡了,我现在根本不需要……” 他说到这里,想起那些黑暗中混乱的顶撞,被迫伏在他身下,或者坐在他怀中,被粗壮狰狞的肉棒撑的艰难啜泣,后穴里灌满热胀的精液,最后被插进宫口强制成结……耳边粗重的喘息仿佛还能耳闻,还有后穴被撑到麻木的感觉,安筠气的胸口微微起伏。 一般Alpha易感期要一周,司徒之前是强行中断发情找回理智救他,现在根本离不开他,没见出来后两人一直待在一个房间吗?现在要是有人来带安筠走,他能原地发疯。 而刚刚知道安筠已婚的消息,以及看着他跟别的男人说话,虽然说的都是他爱听的,但不妨碍Alpha的占有欲还是濒临失控,所以他现在必须做点什么,来确定这个人完全属于他。 被他握着肩膀按在怀里的时候,安筠还没反应过来:“你……” 司徒轻轻的嗅着刚刚恢复的腺体,语调克制又不失火热:“你没有喜欢的人,也不讨厌我,对吗?” 安筠想骂他太自信,但按在强健胸肌上的手就像被黏住了一样,动作一犹豫,抗拒就显的很像欲拒还迎,他噎了一下:“我……但、但是……”好像找不出能既不得罪他,又打消他的欲望的理由。 而且这幅身体被改造过,一举一动都暗含勾引,司徒几乎被这种天然的情态勾的难以克制,凑在腺体边的唇终于覆上那片敏感,单手环着他不让他躲,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睡衣。 不是,你又开始了? 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安筠睁大眼睛,浑身一阵紧绷:“唔——”但这才刚刚开始,黏腻细致的舔弄由轻变重,渐渐不满足只在表面,他忍不住吐槽:“不是,你,你怎么……怎么又……” 然后后颈一阵刺痛。 “啊哈——”安筠双手抓紧,浑身骤然一阵颤抖,高度匹配的信息素注入,酥麻感直击尾椎,双腿控制不住的被子里磨蹭,上半身受不住的惊颤,被人牢牢的按在怀中,渐渐的坐都坐不住:“你,唔……啊别,不要嗯——” 被褥被磨的凌乱不堪,初经情事不久的身体无力滑落,几乎半躺在枕上,脖颈胸口大片裸露,白中透粉散发着“快来蹂躏”的气息,对信息素匹配度99%的人推说“不喜欢”实在太难了,安筠挣扎了一会儿就放弃了。 司徒带着笑吻上他的脸颊:“叫我司徒。”而后吻上粉唇,分开唇瓣顶进去,辗转吮吸遍整个口腔,两只手也没闲着,抚过全身最后捻着两颗粉嫩秀气的乳珠揉弄。 安筠被吻的喘不过来,也被揉的掀不起任何反抗情绪,呜呜嗯嗯的轻吟着,清甜的香雪兰香味弥漫开来,勾人魂魄。 睡衣被完全扒下,内裤也在揉搓中被剥掉,双腿分开置于两侧,绵软的臀瓣被掰开,弹润的小屁股颤了颤,显然还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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