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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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的，就是嫁给死了老婆的，甚至还有一个嫁给了一个暴力的，最后被活活打死了。想到这些，苏小甜越发觉得自己运气好，牵着苏奶奶的小手更用力了一些。苏奶奶只当小孙女是被老常家那边给吓到了，乐呵呵地说：“乖宝，你别怕，奶护着你，奶才不像那常婆子。” 苏小甜点头道：“奶，你疼我，等我长大了，赚钱给你花，天天给你买鸡蛋糕吃。” “哎呦，那我可等着享福了，还是我乖宝孝顺奶奶！几个臭小子，连一个想着老婆子的都没有。” 无辜中枪的几兄弟表示，他们很无辜，奶奶很不讲理啊！第41章好在，几个少年也是在这样的打击中成长起来的，躺枪之后，还能生龙活虎地继续生活。到了下午的时候，苏奶奶就知道了，为啥老常家一大早闹得那样厉害。她听了心里觉得爽得不得了，还是她的孙子们给力。家里就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女娃，可不是应该疼着爱着？可是当着其他人的面，她也不能这样说。只能笑着说：“我家几个臭小子，就是疼着小妹，说起来啊，女娃子好，早上那会儿还说，长大了孝顺我这个老婆子。” 这哪儿是埋怨自家的孩子，分明是在显摆。常老太听着更不乐意了，撇嘴瞪眼的说：“不就是个赔钱货，还当成宝贝似的。说孝顺你你就相信啊？见过谁家闺女出嫁了还能孝顺娘家爷奶的！” 她就是见不得苏家这个老娘们成天将个赔钱货挂在嘴上。苏奶奶本来不想和一个重男轻女的人就此事展开激烈讨论的，可是架不住旁边还有人拱火。 “我说大嫂啊，你也太偏着那赔钱货了，一个丫头片子，将来嫁了人，那就是别人家的人，还孝顺你，你这是做梦呢。” 常老太听到有人与自己意见一致，当下得了理一般。 “我就说嘛，不就是个丫头片子，能给口吃的就不错了，苏婆子，不是我说你，你家那几个小子，让个丫头片子骑在背上，以后可是要倒霉的。” 士忍孰不可忍，苏奶奶听常老太这话，就不乐意了。苏奶奶也不是个温柔性格，当下就撸起袖子叉着腰骂道：“张口闭口丫头片子，咋的？你早些年不也是个丫头片子？当年不也是你爹娘驮着长大的？咋没见他们倒霉？” “咋，你想打架还是咋的？” “我看是你想打架，常婆子，你平日酸言酸语我就不说啥了，可你不该咒我家娃。” 她是疼爱孙女，可是孙子也是命根子，绝对不能让别人说。 “你自己家都不嫌丫头片子霉运重，还不兴我说两句了？” “你才是个霉运重的，你就是个倒了十八辈子霉还倒不清楚的货……” 苏奶奶的脸色黑得像是能滴出墨一样，虽在骂人，可气得浑身颤抖着。旁边其他的人见了，忙就说：“苏大嫂啊，你可别和常大嫂生气，她就是个不会说话的。” “不会说话，那张嘴长着干啥的？拉屎的，还是吃屎的？” 常婆子被苏奶奶骂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老脸受不住了，直接冲过来找苏奶奶干架了。 “想打架？老娘有几年没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 苏奶奶立刻迎上前，两个人瞬间就滚在一处，在场院上厮打起来。旁边的人没想到，两个加起来一百好几的人，竟然就这样一言不合打起来了，忙就拉架。但两个人在接触的一瞬间已经红了眼，在场的都是六十岁左右的老婆子们，根本拉不开。 “快喊人来，快喊人来！” “大队长，找大队长，这么打可不行。” “哎呀，你们两个加起来都一百好几的人了，咋能打架？不怕被人笑话？” “家里的孩子们都要被戳脊梁骨了，苏大嫂，常大嫂，你们可别打了。” …… 众人七嘴八舌地劝，可两个人都不听啊，你扯一把她的头发，她掐一把你的肉，干得正欢畅呢。刘秀英心里那个畅快啊，心里直喊着，让常婆子打死苏奶奶。可是，很显然，从战斗力方面来说，常婆子不如苏奶奶。她嘴巴功夫倒是厉害，可是打架真不行，很快就被苏奶奶压在底下单方面的殴打了。 “苏婆子，我惯着你了？看我不撕烂你那张吃屎的嘴。”常婆子被苏奶奶压着，还在叫嚣。 “看我不打死你，咒我家娃，还说我家乖宝倒霉，看我不扇肿你这张破嘴，省得到处拉屎……”苏奶奶边骂边打，节奏掌握得十分好。不过，苏奶奶虽然嘴上叫嚣着要扇常婆子的嘴，可实际上都是挑选人看不见的软肉下手，这样把人打了，还看不出痕迹。常婆子被苏奶奶打得吱哇乱叫，还奋力的扯一把苏奶奶。 “大嫂啊，你可不能和人打架，大嫂，快松开，快松开，要是大队长来了，要吃亏嘞。” 刘秀英眼看着苏奶奶打的常婆子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忙装作拉架的模样，将苏奶奶给扯住了。她将人扯住不要惊，常婆子立刻抓住机会有了翻身之力。几乎就在转眼之间，常婆子翻身将苏奶奶压在了身下，劈头盖脸地挠了过去。刘秀英装作拉不开的样子，退后了两步。 “刘秀英，你这个杀千刀的，帮着常婆子，你给我等着，看我回头不挠花你的脸。”苏奶奶吃亏了，哪里不明白是刘秀英拉偏架，帮了常婆子。但战斗还没有结束，刘秀英的事儿，只能暂缓一步。就在这时候，大队长苏长久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了。 “都给我住手，多大年纪了，不怕大队里其他的人笑话。” “大队长啊，都快要死人了，你咋才来啊。” 苏奶奶刚好被常婆子压着，头发都被扯乱了，脸上还有一道指甲划出的血印子，看起来凄惨的很，尖着嗓子嗷嗷叫上一声，越发显得她吃亏了。最起码，苏长久就觉得她吃亏了，厉声呵斥：“老常家的，你还不把人放开？” 常婆子被压着打，这会儿才翻身农奴把歌唱，哪里愿意，可大队长开口了，她不乐意也只能乐意。但在起身之前，还挠了一把苏奶奶，却被苏奶奶用胳膊给挡住了。 “大队长啊，老常家这个泼妇不光打人，还搞重男轻女歧视妇女和女娃那一套，我就是听不惯说了两句，她就不依不饶的。伟人可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我们可不能不同指示。”苏奶奶坐在地上，也不起来，就开始告状了。而且这帽子还戴的贼拉拉的大，让大队长都不由更紧张了几分。毕竟，老常家这个可是重男轻女的惯犯了，之前还曾经将一个小孙女抱到山坳坳里丢了。苏长久板着脸道：“咋回事？老常家的，你这觉悟啥时候能提高一下？” 第42章常婆子委屈啊，她咋了？不就说了苏小甜那个丫头片子几句？咋还上纲上线了？ “大队长，我没有，就是说了几句苏小甜不咋好，她就不依不饶了。” “大队长，她可说了，女娃子是丫头片子，身上霉运重，还是要是背了女娃子要倒霉啥的，这都啥话？这可不光是歧视妇女和女娃，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了。” 苏奶奶嘴皮子利索的人，噼里啪啦地说。常婆子听她这么说，也紧张了，忙辩解：“我没有这个意思！大队长，我真没有这意思！” “现在先干活，今晚吃完饭，在场院里学习，老常家的，你要做出深刻反省！” “大队长，你不能因为她是你们老苏家的就偏帮着她。”常婆子不依不饶了。 “我就问问，这些话你说了没？这里可有这么多的人，你想好了再说。”苏长久为人公允，并没有因为自己是苏家人就偏帮过苏家人，当然不肯背锅。常婆子看看周围这么多的人，这些话她说了，可不就是那么一说么？咋还就成了歧视妇女、搞封建迷信了？ “可她……”常婆子还是不肯一个人丢脸，想拉苏奶奶下水。 “我咋了？你倒是说说，我说了啥不中听的了？”苏奶奶立刻问，那模样儿，十分骄傲。家里孩子们读书，平日里也会说一些，她听得多了，都记下了，哪怕是骂人，也不能让人逮住上纲上线的。常婆子想了半天，还真没想到一句苏奶奶话里的把柄。常婆子身上被苏奶奶掐了好多下，原本还没觉得啥，可到了家里，那些被掐的地方还疼，就知道自己吃了暗亏了。可偏偏这样的地方，总不能撩起来给人看，这个亏，她还真就只能这么咽下去了。 “好你个苏婆子，这是往死里欺负人……” 常婆子才骂了一句，就被自家男人给打了：“你这个丧门星，不够丢人的，还要去做思想报告，我老常家咋就娶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东西！” 村子里还是去年有人做过思想报告，今年他家婆娘是第一个，不够丢人的！连着挨打，常婆子不敢骂了，甚至连多余的话都不敢说了。她不敢恨自家男人，只能将所有的恨意都记在苏奶奶身上。回去的路上，苏奶奶十分骄傲，别看她面上看起来惨兮兮的，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常家那老婆子才真吃亏了。最可恶的就是刘秀英，居然拉着她让常婆子打，今天这口气是没办法出了，但来日方长，总有法子让她吃亏的。回到家里，家中晚辈们也都听到消息，下工回来之后，就嘘寒问暖，生怕自家老娘吃亏了。 “你娘是啥人？你们忘了几年前，你娘可是打遍全村无敌手。” 苏奶奶这一说，他们还真想起来了，苏奶奶年轻的时候还真是个能打的，村子里的人大都不敢招惹她。苏爷爷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家老婆子，说：“你年纪大了，仔细着些。” “你这老头子，我还能不知道这？你放心吧，我就是看起来惨，哎呀呀，常婆子这个天杀的，将我头发薅下来这么多！” 听着苏奶奶中气十足的声音，家里人都知道，她好着呢，也就不担心了。苏小甜跪在苏奶奶旁边，小心翼翼地给苏奶奶清理脸上的伤，还一边问苏奶奶疼不疼。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儿，看得人心都融化了。尤其是苏奶奶，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她就说，家里就只有小孙女是真心疼人的。 “乖宝放心吧，奶没事。几个臭小子，你们以后每天背着乖宝去老常家门口逛三回。” 苏奶奶立刻安排起来，看不膈应死那个老货。 “奶，您就别生气了，今天我们上山，可带回来好东西了。”苏次良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给苏奶奶说。 “山上还能有啥好东西让你们带回来？”苏奶奶明显不相信，蘑菇也不是天天有的。 “一只野兔子，奶，可肥了。”小九迫不及待地说。 “没被人看见吧？”苏奶奶立刻来了精神，但还是防备着被人看到。山上的野味，那也是集体的，不能私吞。 “没看见，我们可小心了，藏在猪草下面带回来的。” 苏奶奶觉得，这肯定又是龙王爷赏给他们家的。 “今晚不敢煮，等半夜我煮好，明天早上起来，一人喝一碗，再吃两块兔肉。”苏奶奶大手一挥，立刻决定下来。家里的孩子们虽然都馋得很了，可也知道，苏奶奶说的是实话，因此都点头。反正是他们家的了，今天不吃，明天也要吃。 “多亏咱家这段时间吃喝不愁，要不然，今天打架都要吃亏。”苏奶奶说着，狠狠地亲了苏小甜的小脸蛋一口。多亏自家小孙女运气好，得了龙王爷的青睐，要不然哪有这么好？整个假期，老苏家的孩子们只要闲着的时候，就会上山去寻宝。还真别说，一个假期的时间，得了不少好东西。苏小甜果然是运气好。往年一年到头采不到几斤的蘑菇，苏小甜上山之后，成筐的背下山，吃不完的，苏奶奶偷偷晒干存起来了。甚至，几个孩子上山的时候，前前后后还捡到了三只野鸡和四只野兔子。每一次捡到了，苏家人都趁着半夜煮汤，打牙祭，一家子人的身体越来越好。不过，最让苏小甜欢喜的就是上山能捡到野果子。酸甜可口的野果子他们可没少摘，而且，质量上乘，比往年那些口感酸涩的好吃太多了。苏次良都好奇，为啥今年的果子格外甜？而且，以前也没发现，山上竟然有这么多的果子。整个假期，老苏家的人每天晚上吃了饭之后，都有新鲜的野果子吃。开始的时候，长辈们不吃，说这是哄小孩子的玩意儿，但苏小甜坚持让全家人都吃，还说对身体好。看着野果子不少，长辈们也跟着吃。日复一日的坚持下来，苏家人和以前比起来，气色好了太多。 “我觉得最近身体都好多了，早上见老李家的，还说我最近胖了。”苏奶奶坐在炕上纳鞋底的时候和儿媳妇们闲聊说。第43章 “娘，我也觉得身体好多了，以前的一些毛病都没了！”王香花正在给苏小甜做衣裳，顺口就回了一句。 “小甜说，野果子有营养，里面有啥素来着，对身体好.就是名儿我给忘了！”梁秀想起女儿的话，凑趣说了一句。 “三弟妹啊，你这个假期跟着娃们学认字，学得咋样了？你大哥说，学认字好，咱们一大家大人，还不如甜妹子一个娃。” “我以前也没觉得读书有啥好的，可看着甜妹子，才觉得太有用处了。你们说，这娃咋就能想出来，将果子熬成酱存起来？” 话虽这样说，但梁秀的眼底眉间都是骄傲，这么聪明的女儿，可是她生的。 “野果子熬成果酱好，可也太浪费了些。一罐子果酱，要那老多的糖，心疼死我了！”齐良英拍拍胸脯，一副心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齐良英的动作，让婆媳几个扑哧一声都笑了起来。要是以前，苏奶奶肯定也舍不得拿出那么多的糖熬果酱，可现在不一样，甜甜隔几天就会给她钱和票，各种各样的票，糖票也不老少。手里有钱和票了，苏奶奶也就不怕浪费了。 “虽然浪费些，可家里的人身体能好也就值了。”苏奶奶感慨地说。三个儿媳妇诧异地看着婆婆，什么时候她们家老太太能说出这样大方的话了？苏奶奶瞪了一眼儿媳妇们，垂下眼眸继续纳鞋底子。半晌之后，才说：“我知道，你们心里对我有怨气，觉得我扣扣索索的。” 三个儿媳妇都没说话，可从表情也能看出来，她们就是这样想的。 “以前那是真的没法子！要是家里条件能好些，谁愿意从嘴里抠？”苏奶奶语气中的无奈和心酸掩饰不住。三个儿媳妇不说话了，婆婆说的也是实在话。 “咱家这么多的小子，吃得多，很快还要娶媳妇，不节省，日子过不长久。” 听着苏奶奶絮絮叨叨的话，梁秀等人都赞许地点头。这家里日子紧巴，要不是婆婆算计得精明，只怕一年还要有两个月吃不上饭。 “娘，咱家这些吃的都是从哪儿来的？”王香花一个没忍住，问了出来。她就是个藏不住事的性格，就这两个月，都快憋死她了。苏奶奶脸色变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大儿媳妇。这事儿，当初用暴力手段压制下去了，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王香花忙低下脑袋装作忙碌的样子，压根儿不敢看婆婆。 “就是人家给你爹寄过来的。当年你爹救的小乞儿，现在是省里的大官。想着你爹早年的救命之恩，送了不少好东西和钱票来。” 梁秀疑惑，分明记得，婆婆第一次拿出东西的时候，还没人给家里寄包裹。可她也知道，婆婆要是不想说，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她明里暗里的，也曾经问过自家男人，可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倒是王香花是个实心眼儿的，听婆婆说了也就相信了，根本不考虑是不是真的。至于齐良英虽然也有疑惑，但她是个聪明人。不管从哪里来的，家里没少她和她的孩子们吃就行了。有些事儿，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的。一个假期，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但苏家人有了明显的改变。饶是老苏家的孩子们做的隐秘，但还是被有心关注他们的人看到了。不是别人，正是苏小琴。苏小琴是个走惯了老苏家的，以前只要家里吃不上饭了，她就到老苏家来哭唧唧地示弱，苏奶奶心软，她总能吃到饭。虽然她每次吃的时候，都是带着怨恨，因为她吃的比不上苏小甜的好。但不能否认，能吃饱。这段时间，刘秀英心情不畅快的时候，她依然没饭吃。尤其是刘秀英最近在苏奶奶手里吃了几次亏之后，刘秀英的脾气越来越大了，苏小琴的日子更难过，三天有两天吃不饱。她不止一次地到老苏家周围转悠，想到老苏家吃饭，可都吃了闭门羹。但她却闻到了苏家饭菜和以往不同。那丝丝缕缕的香味，不是以前玉米面菜糊糊能有的。她清晰地辨别出，老苏家饭菜的味道有肉也有蛋。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她的嗅觉从小就比较敏感，尤其是面对食物的时候，更是敏感得不得了。想着老苏家的人好吃好喝的，却不让她吃，她心里那个恨啊！不敢将这些说给刘秀英听，她怕万一刘秀英来拿不到想要的，回去又要打她出气。她真是怕了。苏小琴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不敢怨怼那个总是打她的人，就将怨恨都积攒到了帮着她的人。上一次，利用了康艺叶，但康艺叶是个没出息的，不光没有让苏三叔下水，还把自己赔进去了，暂时，苏小琴也找不到可以被利用的人。但她的心思越来越阴暗，总想着要做点什么，才能让老苏家的人知道，不能这样欺负她。她索性只要一有时间就盯着苏家的几个孩子。还真让她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老苏家的几个孩子去牛棚那边，有一次，还见苏家人帮着牛棚里的人干活了，还给牛棚里的人送了吃的过去。她的日子不好过，她也不能让苏小甜的日子好过。她要看着苏小甜倒霉，最好被放在高台子上斗，被人扔烂菜叶子。想到这样的场面，苏小琴笑了，那原本在十来岁的年纪里应该清澈的眼眸中，满满都是怨怼和愤恨。对此，老苏家的人一无所知，还是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过着贫寒而单纯快乐的生活。这一日，老苏家正在吃晚饭。大队长带着民兵队长、妇女主任等人来了。一行人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的，那目光中也都是不对劲，和以往时候的和蔼可亲并不一样。苏爷爷是见过世面的，能看出来这一番前来，绝对不是看望问候啥的。苏家几个儿子媳妇都站起来，苏爷爷也搁下了手中的筷子。苏长久等人的目光也扫过苏家的两张桌子，准确的说，是两张桌子上放的饭菜。第44章苏小甜一脸懵懂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下意识看看自家桌子上的饭食。玉米面掺和红薯面的软煎饼，一盘凉拌野菜，一盘子自家地里的小白菜，也是凉拌的。另外就是一盆豆腐汤，撒了一点绿油油的葱花，好看是好看，但也没啥油水。晚饭没毛病。 “不知道大队长来我家啥事儿？”苏爷爷沉着冷静地问。 “这是公社里的刘干部。刘干部，这就是苏川。” “苏川，有人到公社里举报你家搞资本主义，上级领导们让我来看看。” 刘干部看着这一桌子没有问题的饭菜，目光中有些鄙夷，但语气丝毫不见缓和。举报的那个女娃子可说了，苏川家养了好多只鸡，经常吃鸡肉吃鸡蛋。他巴儿跑这一趟，别说鸡肉了，鸡蛋都没有一点，甚至连油水都没有。苏爷爷的脸腾的一下黑了下来：“大队长，我们苏家过的啥日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 大队长不好说话了，他知道，咋能不知道？苏家人口多，吃的喝的在村子里都是最差的那一拨。可问题是，公社的刘干部进门就直接让他带路，他总不能打包票，而且，就算打包票，刘干部也不会相信啊。 “大队长，说句不中听的，就我家这样还算搞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