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这么说起来,倒也是。” 陆星河放下茶杯,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昨夜宫宴结束的太迟,也不知道月月会不会担心,我得出宫了,要不要一起?” “如果不是担心南颖公主会对你动手脚,我早就离开这里了,走吧。” 千羽说完,起身与陆星河一道离开了皇宫。 这些日子楚月日日都在星月医馆,陆星河从皇宫出来之后便直奔星月医馆,可到了医馆他才知道,楚月根本没有来。 “今儿一早,黑木侍卫就打发人给我们送了信,说郡主昨晚在城郊等了两个时辰的人,许是吹了山风,今日身子不舒服便不来了。” 听见吴修文的回答,陆星河眉头紧蹙起。 “不舒服?” 吴修文点头,“是啊。” 等人? 难道月月昨晚上在城郊等他了? 陆星河心底有些焦急,与吴修文告辞便骑着马出城直奔庄子而去。 到庄子的时候,上午已经过了大半。 陆星河将马交给黑木,便直接进了屋。 屋里静悄悄的,楚月正躺在床上,身上紧紧的裹着被子,眉头微蹙。 他伸手探了探楚月的额头。 有些烫手。 “月月?” 楚月缓缓睁开眼,陆星河的身影从模糊到清晰。 她拉住他的手,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相公,我冷。” 听见她沙哑的声音,陆星河蹙了蹙眉头,赶忙从桌上倒了杯水给她喂下。 “我昨日在宫里耽误的太晚,便在那里休息了一夜,你说你傻不傻,在城郊等不到我,不会先回来吗?还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楚月有些虚弱的紧了紧身上盖着的被子。 “一开始我以为你会来,后来等的时间长了,觉得都已经等这么久了,也不差那一会,便与自己犟上了。” 望着她这模样,陆星河又是一阵心疼。 “很冷吗?” 楚月眼眸泛红,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冷。” 陆星河赶忙脱了外衣,钻进被子将楚月揽在怀中。 在她光洁的额头吻了吻。 “睡吧,我陪着你。” 楚月嗯了一声,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 陆星河端了碗稀粥从屋外走了进来,“醒了就先吃点东西,我听凝冬说你从昨儿晚上到现在都没进食,怎的越大越不会照顾自己了?” 楚月从床上坐起身。 “不是我不吃,是没胃口。” 陆星河在床边坐下,从碗中挑了一勺粥,吹了吹。 “因为没等到我?” 楚月垂下眸子,“没等到人,心里总归有点不舒服,也怪我自己,好端端的,又没与你约定好,便巴巴的跑去那里等你,我想着你最近都在庄子上,以为你昨日也会来。” 陆星河心底闪过一丝内疚。 “我该想办法找人来给你送个信的,对不起。” 楚月摇头,没再说话。 吃了半碗粥,又喝了药,胃里暖烘烘的,之前还乏力头晕的感觉缓解了不少。 “我好多了,相公忙自己的去吧。” 陆星河点了点头,将药碗和粥碗放进托盘中,便端着托盘出去了。 楚月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没好气的说道,“叫你走就走,还真是听话。” “我不过是将托盘交给凝冬,月月好像意见很大?” 抬眼望去,陆星河托着一个小瓷罐走了进来。 楚月望着他手中的瓷罐。 “这是什么?” “听说你生病,回庄子的时候,顺带给你买了蜜饯。”他来到床边,揭开瓷罐的盖子,从中拿了一颗蜜饯往她的嘴里送去,“尝尝。” 甜甜的蜜饯入口,楚月才满足的眯起了眸子。 望着她这模样,陆星河的唇角微微上扬。 “这会心里可好受了?” 楚月笑着点头。 “好多了。” 望着她带着些许孩子气的模样,陆星河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小丫头这样可爱,好像怎么宠都不够似的。 “往后不要再在城外等我了,我知道你没出城,会在城外等你,若得知你出城,我自己会骑马回来。” 被楚月用舌头抵到腮边的蜜饯将她一边小脸撑的鼓鼓的。 “我知道了。” 下午,身体情况已经好多了的楚月在院中和屋里转了转,眼神瞥见屋里柜子上放着的礼盒时,突然想到,这好像是吴勇回来的那日送她的礼物,之后回了庄子凝冬便将礼盒放在了这里,她一忙就给忘了。 也不知道送的是什么东西? 楚月走近,伸手解开了盒子上的锁扣,将盒子打开来。 盒子里是一枚椭圆形的镜子,看镜边的花纹,倒像是西域的东西。 南渊国只有铜镜,铜镜的清晰度,远不及眼前这枚镜子。 楚月面露愉悦,忙将镜子递给身旁的凝冬,“凝冬,将梳妆台上的铜镜换下来吧。” “是。” 凝冬接过楚月递来的镜子,便往梳妆台的方向去了。 第412章 复杂的不是关系,是人心 正在看书的陆星河抬头望着凝冬正在调换的那枚镜子,微微蹙了蹙眉头。 “月月好像很喜欢西域的东西?” 楚月侧头望向他。 “何以见得?” 陆星河继续望向手中的书,只觉得有些心烦意乱,面上却仍旧表现的淡定从容。 “你的梳妆台上的那根发簪也是出自西域吧?” 楚月没有隐瞒,“那簪子是昨日从靖水楼回医馆的时候,在一处小摊位上看到的,我瞧着样式新鲜,便买下了。” 昨日离开靖水楼,他便和千羽一起去了皇宫。 是吴勇送她回医馆的,所以买这根簪子的时候,吴勇也在? 一想到这里,陆星河心里就越发酸涩。 望着他那神色,楚月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满脸揶揄的望向他。 “相公这是吃醋了?” 陆星河望着手中的书,目不斜视。 “没有。” 楚月双手撑在书桌上,亮晶晶的眸子微微弯着,像极了一只窥探到真相的小狐狸。 “真的?” “嗯。” “相公说谎。”她望了眼陆星河手中的书,“你都盯着这一页看好久了,我记得相公看书没这么慢。” 陆星河微微勾唇,放下了手中的书,一双深邃的墨眸往她的方向凑了凑。 “月月对我,倒是了解。” 凝冬见两人势头不对,换好镜子之后便赶忙出了屋,为了不叫外边的人打扰两人,还反手将房门给带上了。 楚月望着突然凑上来的陆星河,呼吸一滞,眼神闪躲着不敢往陆星河的方向看。 “我才不了解你,天天神神秘秘的。”顿了顿,她又说道,“不过你的那些事情,我不懂,也没那个脑子,我只要知道你还是你就够了。” 陆星河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楚月的脑袋。 “聪明。” 楚月展颜一笑,“相公继续看书吧,我去瞅瞅那个镜子。” 说完,便转身去了梳妆台。 望着楚月的背影,又望向妆台上的那个椭圆形的镜子,陆星河的眸子再次蹙了起来。 楚月来到镜子前,拿着镜子好一番研究,似是想知道这镜子是怎么做成了。 奈何从前学过的东西,她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一时间还真难以回忆起来。 于是,楚月便坐在梳妆台前,一边端详着镜子,一边拿着炭笔和纸写写画画。 她只依稀记得,玻璃是一种特殊的沙子,加了一些别的东西,然后在高温下变成液体,最后冷却下来变成固体。 制作其实并不困难M.L.Z.L.,借助砖窑的高温就能做成。 关键是材料和比例。 楚月蹙眉沉思,“除了这种特殊的沙子,还有什么呢?” 陆星河望着沉思状态的楚月,开口问道,“月月,你在嘀咕些什么呢?” 楚月回头望向他。 “相公,你知道镜子是怎么做的吗?” 陆星河摇头。 “不知道,这个东西产自西域,配方都是不对外公布的。” 楚月点了点头,“看来明日得去找找吴勇。” 陆星河捏着书本的手紧了紧。 “难不成他能知道?” “他与西域打了三年的仗,万一知道点什么呢?”楚月放下炭笔,起身来到陆星河身旁,俯身压在他的肩膀上,抱住他的脖子浅笑着说道,“不过相公如果不想要我去的话,我也可以不去。” 陆星河摇了摇头。 “想去就去吧,我相信你。” 总不能因为他介意,就将小丫头一辈子都束缚在他的视线当中。 楚月听了,吧唧在陆星河的脸颊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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