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谁听都要欷吁几声。 秋池水倒是不知从何处,知道了谢虚和李奎安见过一面的事,虽然他问那些帮佣,都说没泄露出去。但因为李奎安发疯砍人就在留宿南竹馆的不久后,秋池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去找谢虚问话。 少年正在绘图。 谢虚将笔搁了,敛眸细想起来,黑沉的眼睫极长,透出分乖巧意味来。 “他当时,好像是有些怪异,嘴上说着妖怪那些。”谢虚又补充道,“但我瞧他身上酒味很重,应该是醉过头了。” 但秋池水盘算着,那天就有点癔症的倾向了,看来这事和他们没关系。但还是说道:“李公子的事你不要去问,就当没听说过,李家正找人撒火呢。” 他正说着,一个长身玉立的美男子便推门进来,唇边盈着笑,温和地道:“秋先生多想了,谢虚怎么会关心李裘安的事——李家也不敢撒火到他身上。” 秋池水起身道:“白公子。” 谢虚也望向他:“白公子。” 白风刹那间便神色满是甜蜜,他道:“不是说叫我白风便好了么?” 他穿着一身暗金滚边白衫,乍一看与谢虚身上那身极其相像,两人站在一处,好似一对璧人般。 谢虚没有回应。 白风也不在意,和秋池水说道:“秋先生在这,倒是免去我又跑一趟了。我今夜和谢虚约好,要出去看灯。” 秋池水流露出犹豫神色:“这月不是已经出去过一次了么?而且夜市人多……” 白风道:“秋先生放心,我们只坐在船上,看河面上的花灯,我也绝不会让人看见谢虚的样貌。” 说到最后那句话时,他的语气微微咬重了些,眼底墨色浓郁得惊人,掩藏着极深的占有欲。 作者有话要说: 然鹅你不是攻 小谢,渣男收割机 ———— 我暴哭,更晚了,这章是昨天的,还有一章晚点更(但是建议明天起来看_(:з)∠)_!!!) 不知不觉,又,200章了,但是并没有粗长(沉思) 这章评论都发小红包,截止到8号来发,流下了短小的lui水 正文 天下第一(十九) 近日便是朝夕节, 不仅秦水城中热闹, 秦水城外也是灯光映天,围城的湖面上扎着河灯与彩莲, 有许多娇俏的女子嬉笑走过, 又将手浸在微凉的河水中,轻轻拨动水面, 便将灯推出许远。 秦水城的小倌都是看管得比姑娘还严的, 所以在这种热闹的场面下, 也没几个面容白净的“公子”在。 白风听说, 像养在男风馆的公子,为了避免以后野心大要生事, 是自小捆着不准出馆的。他觉得像谢虚这样的少年, 哪怕不会被秋池水“捆”着, 也定被死死束缚在一方之地……毕竟他生得这样好看, 若是被外面的人瞧见觊觎,哪怕只磕破了一丁点角,都会教人心疼又悔恨。 所以他想, 谢虚见了外面的景象,应当觉得很新奇才对。 他想让谢虚开心。 也想在这场契机中,谋取那一星半点的心动。 只一声清鸣,无数只明黄的灯笼升腾起, 橘色光点摇曳,好似在苍穹中开了枝含苞欲放的花。白风拨开船上挂着的软烟罗,让谢虚的目光落在那漫天的灯笼上, 侧颊被灯光映得柔和。 “喜欢吗?”他没有告诉谢虚,这是他特意安排的。 谢虚望着那密布的孔明灯,黑沉的眼睛都似被映亮了点。 “这样很容易失火。”谢虚默然片刻后道。 “……” “……我会让衙役和更夫多巡逻几趟。” 直至陷入沉默中,谢虚才反应过来他方才有多不解风情——至少依黎庭的话,他还没到会欲拒还迎的段位,便先百依百顺哄着客人。像方才那样的问话,只答“喜欢”便好了。 少年微微站起身来,画舫平稳得没有一丝抖动。 船舱空间很大,谢虚便是伸展了身子也有大片的余裕。他站在船檐上,极认真的又看了半晌,湖面空荡荡的,除了花灯,其他船都隔了他们有百十里远。 光芒便也落在谢虚的面颊上。 他是真正的,光芒万丈。 那像是只出现在臆想中的美人,忽而侧了侧脸,极长的睫羽敛下一层阴影,那不可触及般的灼人美艷,在刹那间出现在眼前。 近在眼前。 “喜欢。” 他淡淡道。 白风出神了半晌,才觉得自己微妙的被迁就了。 但谢虚是在很认真的迁就他。 他的脸因为那两个字红成一片,连耳朵上都是滚烫的热度;他像是没牵过心上人手的黄毛小子,猛地扭开了头,看着那满天的灯盏,害羞又不可思议地咳呛了几声。 等过了三更,白风便也送谢虚回南竹馆了,要不然秋先生,怕是要来寻他的麻烦。 他一路上都挂着笑。 不是平日温温吞吞的假笑,而是几乎掩藏不住,要从心里跳出来的雀跃。 白风看着谢虚向他告别,要转身离开。他的黑发随意地散在肩头,微微一触,便滑得似要从手心溜走,又露出那一截雪白的脖颈来。 突然便忍不住了。 “谢虚。”他叫住了少年。 这并不是个好时机,三日后,他可以手捧着万两黄金,将人牢牢把控在手中—— 那才是他应当风光的时候。 白风这么告诫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泄了点笑意,神色温柔:“三日后,我取万两黄金,来为你赎身。” 他看见黑发的美人,露出了平淡至极的神色,没有一分喜悦。 谢虚甚至微微皱着眉,拒绝了他:“我不要。” 白风的笑一下子僵硬在唇边,一股没顶凉意,几乎让他的骨头都冷得生疼。他将那些暴戾神色都掩盖得很好,装作不在乎地问道:“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没有。” 白风这次沉默了许久,才像是解释般地道:“我并非是那些酸腐书生,说着有情饮水饱的傻蛋。我家中还有许多银两商铺,祖父与父亲也还在朝中做官,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让你过得只比从前快.活。” “你喜欢看花灯,我们便日日看;喜欢写字画,我便押那些鸿儒亲自教你……” “白公子。”谢虚却打断了他,神色如往常一般无异,连白风都想不出来,他怎么能这样平静地说出绝情之语。 “我从未打算离开南竹馆。” 白风抿了抿唇,盛怒:“你难道打算一辈子,就这样做个妓子?” 谢虚极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还没说自己的目标。 白风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他似哀求般地又追问:“你是不是担心,爹娘会不同意?” “我发誓我白风此生,只娶你一人,再不会有其他的妻子。” 谢虚:“……” “白公子,你倦了。”谢虚站在月光下,仍是好看的惊人,一双眼几乎能让人溺进去,却又毫不留情地道,“请回吧。” 那几乎是白风人生中最尴尬窘迫的时刻。 白风想报复谢虚一顿,威胁他,逼迫他,侮辱他,让他为那天付出代价;但到底到最后,都没舍得下手。 他更频繁地出入各种花楼,酗酒赌.博,可是不论如何刺激之下,都没有人能再入他的眼。 直到白风宿醉醒来,看到来扫洒的小厮微佝偻着身体,露出那一张带着疤痕的脸,突然便惊醒了——他以往曾骗过真心的花楼名.妓,也曾伤心欲绝下毁了自己的脸,变成带疤狰狞的模样。 别人说他是专擅玩弄感情的风流浪子,他不仅不忌讳,且自鸣得意——反正他从未碰过那些清白人家,花楼中的小倌名.妓,本就是拿来取悦的。凭他们的身份,竟想着高门大户的公子能纳其进门,本就是一场灾难了。 那些被他玩弄后的人,都如何了? 有一个似乎是投河,死了。 白风又去了南竹馆。这次他比那天还要狼狈。 “我是真心的,我没有骗你。” “谢虚,我是认真的啊,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玩笑把戏……” “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喊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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